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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偷亨利

[db:作者] 2025-08-12 13:24 5hhhhh 4010 ℃

要说谁是教化院里最让安森头疼的,那大概就是亨利了,这个孩子是他从街上捡回来的,那是一年多之前的事情,那时安森先生还顺手端掉了一个靠培养幼童盗窃生存的团伙,同时救出来的七八个孩子在结束一年的社会化矫正后安森先生只留下了亨利,这个从小在贼窝里出生的孩子比起其他几个在那里之待了三两年的孩子问题更加严重,偷窃对于这个十一岁的小男孩来说如同呼吸与进食一样被印刻在骨血之中成了本能,所以在他的同伴被亲人或者收养人接走后,他依然留在了教化院中。

教化院中的孩子来路不同,他们有些是犯了“错误”的教员的后代,还有些是真正罪犯的儿女,这些孩子虽然被安排在严苛的教化院中直到成年才能离开,但是只有成绩优秀教会也很乐意接受这些在教会光辉下长大的孩子表示这是主的宽容,安森自己就是这样。还有些孩子是自己犯了错被警局或者父母送来的,这些孩子大多数只会在教化院待一两年,尤其是被父母送来的孩子,即使是在前任院长弗雷瑟太太也会他们稍稍宽容。

而亨利大约是要在教化院住到成年了,可不同于从小在教化院长大的孩子们有共同抗争弗雷瑟太太的情谊,亨利很难在在教化院交到朋友,没有同龄人潜移默化的同化引导,亨利就更难从糟糕的过去中走出来。

这个周三教化院中来了一位绅士,他想捐助一些钱,再挑选一两个孩子,等他们成年让他们到自己的公司工作。教化院的孩子从小都要接受教育,他们不能进教会的话却很难找到工作,所以大多数忠诚度很高,商人老爷们的一些不太能见得人的生意交个他们打理很能放心。安森先生的教化院只有男孩,还没那么抢手,女子教化院中因为出身问题留到成年的姑娘才是各个贵族或是富翁争抢的人才,做内宅的管家或者孩子的家庭教师都是很好的。

这样大方的绅士安森先生自然是要客气的接待,至少他们手里的钞票能让孩子们过得好些,可这样一位“重要”客人偏偏被亨利摸走了随身的怀表,这怀表恐怕比今天准备的捐款都值钱,要是成年人做的被警局抓到,怕是手脚不保,好在这位绅士愿意给安森先生一个面子,亨利又还不满十二,便没有追究,只是用随身的手帕不断擦拭着怀表,冷眼看着安森先生等着看他怎么处理。

“伯恩斯先生,请允许我真诚的再次向您道歉,让这样糟糕的事情在这里发生是我的无能,我想您一定愿意在周末再次光临,品尝我为您准备的下午茶,顺便也会让您看看教化院的规矩。”安森面上挂着亲切的微笑,对一位绅士很多话没必要说得太明白。

伯恩斯先生听出安森的言下之意怒火稍稍消散,却还是垂着眼似乎兴致不高,“希望安森先生您为我展示这里的规矩能够让我满意,毕竟我想要聘请的可不是街头混混,而是有教养有才学的年轻人。”

“这是自然,原本我想想邀请您共进晚餐的,但考虑到先生您是位心善的绅士,还是改日再叙,毕竟即使您宽恕了亨利,规矩也不好改变。我想亨利那孩子会从今晚好好反省的。”安森的笑容依旧完美,他这话既保证了会严惩亨利,也通过夸赞伯恩斯先生的心善,维护了表面上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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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马克带到惩戒室的亨利垂着头,他意识到自己恐怕坏了事,深渊一样的恐惧让他浑身冰冷,赤裸的身体在久不见光的阴冷的惩罚室中显得格外单薄。如果做错事的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同伴马克可能会安慰对方,甚至会为对方向安森哥哥求情,可对平日也总是阴沉的不言不语的亨利,他才懒得搭理,按照安森的吩咐把对方带进惩罚室之后,抱着亨利脱下来的衣服沉默的站在门外。

送走伯恩斯先生后安森揉了揉眉心,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虽然他不是很想过于严厉的惩罚亨利,毕竟他的情况与其他孩子不同,更多的是需要引导而不是惩戒,可惜为了让伯恩斯先生满意,他不得不送给亨利一次难忘的经历。

“马克你做的不错,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记得通知厨房今天不必等我们开饭。”惩戒室外安森拍了拍马克的肩膀现在距离晚饭还有一个多小时,安森觉得他们是赶不上了。

安森放轻脚步走进惩戒室就看到亨利面的墙壁站的笔直,这个男孩微微颤抖着,连呼吸都是混乱的,僵硬的一动不敢动,连手心的冷汗都不敢擦一下。当安森打开灯,惨白的灯光打在亨利身上,让这个十一岁的男孩知道审判即将到来。

不同于自幼被安森哥哥庇护的孩子们,即使现在安森成了教化院的负责人也没有那么畏惧他,即使到了惩戒室也敢祈求安森宽恕,亨利却什么都不敢说,这不是他第一次因为盗窃被安森带到这里惩罚,之前几次对他这个从未被温柔对待的小扒手来说不算难熬,但这次从小在市井摸爬滚打的亨利意识到不一样了,他觉得自己会被活活打死,就像以前他那些偷不到东西或者想逃跑的同伴一样,说是同伴也不准确,他们只是被养在一起相互夺食的狗,业绩最差的不但要饿肚子还会挨打,为了活下去他们之前可没有什么情谊。

亨利不敢动安森也没有过多的耽误时间,他坐到椅子上对亨利说了句:“过来。”

亨利闻言一抖,但他不敢有任何的迟疑快步从墙角走到安森身前,也许太过紧张还差点平地摔倒,安森稍稍起身扶了亨利一把,亨利触电一样想把手抽走,可哆嗦了一下又硬停下了下意识的动作,他要顺从,这样才更有机会活下去。也许多年之后亨利在回想起来就能明白他害怕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自幼见到的无比痛苦的死亡过程。

安森自然发现了亨利如同惊弓之鸟的状态,现在的情况他也没法去安慰,便只严肃的开口说到:“亨利小先生,我想您应该做好了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像个男子汉一样承担责任,您的体罚会非常严厉,我想即使过了很多年您都不会忘记,现在看着我,告诉我您准备好了吗?”

“是的先生,我非常抱歉,我准备好了。”平日机敏的亨利并没有第一时间听出安森的隐意,下意识的答话后才反应过来,他好像不用死,闯祸之后第一次抬起头与安森对视,这一刻他才真正从过去中挣脱出一点。

“非常好,由于您的体罚将是前所未有的,我允许您像个小男孩一样哭喊,我想您今天要挨的打太多了,一下子您恐怕记不住,所以我们一项一项的进行怎么样?首先请您去那边把我的皮带拿给我,您可怜的屁股会挨六十下。”安森揉了揉亨利棕红色的头发,作为惩罚开始前的最后温情。

六十下的惩罚让亨利有些意外,他偷了东西被安森发现通常的惩罚就是屁股挨六十下加上手心四十下,他还以为今天数目会多一些。亨利取来那条安森惯用的皮带双手把它交到安森手里,它有两指宽非常的厚实,由坚韧而粗糙的牛皮制成,每一个与他亲密接触的男孩当晚的噩梦中它都会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等安森接过皮带,亨利乖顺的俯下身双腿绷直用双手握住脚踝,这是教化院里大一点的男孩挨打屁股的标准姿势,这样的姿势不但强迫男孩绷紧皮肉没法躲闪,对挨打男孩的体力耐力也是很大的考验,如果再配合姜罚效果会更好,如若犯下盗窃这种错误的是其他跟亨利差不多大的男孩,安森会罚得重得多,但对亨利这个把盗窃当作本能的男孩,安森通常会适当的宽容。

“我准备好了,安森先生请您狠狠抽打我的屁股,我会深刻的反省的。”亨利做好姿势主动请罚,他来到教化院最先学会的就是如何规矩的接受体罚,这种似乎披着一层“仁慈”的惩戒,与他小时候经历的野蛮的虐待不同,对他来说却没有更好受一些。

“啪”

皮带抽在亨利小屁股上的声音响亮而清脆,只一下亨利就体会到了这次体罚与之前的不同,安森的力道大了很多,造成的疼痛也不可同日而语,安森全力挥动的皮带就算是十五六岁的大男孩也吃不消,伴随着啪啪声响的皮带三五下就让亨利吃不消了,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男孩瘦削的脸颊留下,男孩压抑不住的痛哼也随之响起。

亨利挨打时通常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这是本能的趋利避害,面对“养父”的棍棒拳脚是如此,现在面对安森的皮带也是一样,亨利尽力忍耐着,挺翘臀部的小麦色皮肤在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下越来越红,紧咬的牙关弥漫着铁锈味,纤细的脚踝被攥紧的手指压出红痕,等到六十下打完亨利甚至没法控制手指的肌肉松开脚踝。

“看在您的表现十分得体的份上,休息十分钟,接下来我会帮您管教您的双手,它们分别要承受二十下很重的抽打。”亨利得到休息的时间用双手轻轻的帖在他滚烫的小屁股上,用冰凉的小手为屁股降温,得益于安森的精准控制亨利的屁股没有破皮流血,而是整个红肿透紫,像是熟过头的苹果。

十分钟后安森将皮带放回“展示柜”,随后取出一只戒尺,这只木制戒尺是弗雷瑟太太的遗物,可能比亨利的年龄还要大,它坚硬且厚重,安森还是个小男孩时挨上五下手掌就会肿得像面包一样。

亨利费力的站直身体而后将左胳膊伸直,手心像上手指伸直,他觉得自己做好了接受体罚的准备,他顺从的开口说到:“请您狠狠打我的手掌吧。”

“啪”

同样是戒具击打肉体的声音,戒尺打在手心的声音闷闷的更为厚重,带来的疼痛也与皮带不同,最初的一瞬间皮肉被厚重的戒尺打得有些麻木并不觉得太疼,可很快随着感觉复苏疼痛似乎是从骨头里扩散开来,“哎呦”亨利没忍住叫出声来,这比之前他挨的皮带打手心疼太多了。

“啪”

疼痛还没被消化第二下戒尺便落了下来,似乎有两种力量在亨利小小的手掌中碰撞,随后引爆,不过这次亨利做足了心理准备,没有发出声音,沉默的承受着不是他这个年纪小男孩该承受的疼痛。

但很不幸这不是全部,而仅仅是开始,随后第三下第四下戒尺接连落下,终于亨利下意识的将手缩了回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亨利的小脸更加苍白,被泪水浸透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安森,等待着他的审判。

“手伸出来。”安森比任何人都明白这跟戒尺的威力,他没计较亨利的躲避,而是等着亨利自己摆好姿势,亨利很快便将手再次抬起,接受了又一下击打,可很快他再次忍不住缩回手,安森也不会催促只等着亨利伸出手,然后毫不留情的挥动戒尺,就这样磕磕绊绊的二十下手心打完,亨利的左手肿得比右手厚了两倍,通过皮肤能清晰的看到网状的血管。

随后遭殃的就是亨利的右手,这次安森将自己的手垫在亨利手下面,攥住亨利的手指,不给他缩回手的机会,连续不断的狠狠打了二十下,对亨利来说无疑更加的疼,好处则是他不用再违反本能,明知道伸出手会挨打,还是得逼迫自己尽快的伸手。

双手的四十下打完,安森又让亨利休息了一小会儿,从“展示柜”的最上层取下一件刑具,神情比以往更加严肃的向亨利提问:“你认识这个吗?”

“这是…籍鞭。”看到安森手中的东西,亨利露出惊恐而绝望的神色,他认识这东西,他在被安森领到教化院之前,也曾因为盗窃被警员逮捕,好在那次他年龄实在太小,只被按在椅子上挨了一顿藤条,然后警员带他看了一场行刑,一个接近成年的少年挨了十五鞭,鲜血染红了地面,那少年死了一样被拖走后,警员告诉他再被抓到可能他的下场就是这样,并且向他介绍了那条鞭子。

“籍鞭”长约两英尺,由最坚韧的皮革和特殊的金属混编而成,它带着倒刺的外观酷似荆棘,所以最初它的名字是“棘鞭”,很快人们发现它造成的伤痕很难愈合且会留下终身难以消去的特殊疤痕,带着这样疤痕的人被认为是危险而卑劣的,一但被发现身上有“棘鞭”的疤痕鞭很难正常是生存,如同被打入贱籍,所以“棘鞭”便成了“籍鞭”。

“接下来你有两个选择,其一结束这次体罚,但如果伯恩斯先生坚持追究,你会被送到警局,被它抽打十一下,然后送到少年监所去,当然我会为你争取伯恩斯先生的原谅,哪怕不要他的捐助,可我没法保证他会宽恕你。”安森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摩挲着手中的鞭子,似乎通过它链接到了过去的某一时刻,随后安森将鞭子放了回去,看来他并不打算使用它。

“其二接受一场酷刑,我会用不会留下永久伤痕的工具,带给你不亚于鞭刑的痛苦和伤害,这样我能为你争取到宽恕,甚至即使到了警局,我也能保下你。”身为教化院的院长安森手中是有刑罚权的,虽然他从未使用过,他动刑之后警局便没法重复惩罚,当然他得下足够重的手才行,伯恩斯先生不同于有把柄在安森手中的弗雷瑟太太,如果这位绅士一定要追究安森也没办法。

“选吧,亨利,你今天做的事情,在我看来刚刚的惩罚已经够了,无论你选择什么都是在为你自己选择。”安森再次揉了揉亨利的脑袋,温热的掌心给了亨利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一种父兄一般的让他想要依靠的感觉,亨利几乎没怎么犹豫的做出了选择,“我能熬过去,安森哥哥,你罚我吧。”他没说出口的是,他不想离开安森的教化院,即使为此他得承受更多。

“你是个勇敢的孩子,亨利,接下来我会用藤条抽打你的屁股,你的手心,你的脚底,还有你的生殖器,你的皮肤会被撕裂,你会流血,如果你觉得你能坚持下来,在深思熟虑之后你可以告诉我,你愿不愿意承受。”

“我愿意。”亨利做出了选择。

安森点了点头,抱起亨利将他仰面放到椅子上,亨利的背紧紧贴着椅面,安森将他的脚拉到椅背边,将他的脚腕绑在椅背上,再将亨利的手腕与椅子的扶手绑在一起,如此亨利所有要受罚的部位都毫无遮蔽的展现在安森面前,而亨利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

“咬着这个,不然牙齿会坏。”安森将一只橡胶球递到亨利嘴边让他咬住,至此所有的准备都完成了,接下来酷刑开始。

“嗖”

坚韧的藤条撕裂空气,当它接触皮肉时只能听见风声,如同刀割般的疼痛,留下一道横贯亨利两边屁股的伤痕,血从伤口渗出顺着臀部的弧度留下,亨利发出一声嘶鸣,这样尖锐的疼痛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即使是被捕的那次同样挨了藤条,痛感却不可同日而语,毕竟这次他的屁股已经挨了整整六十下皮带。

安森没有强求亨利按照体罚的规矩报数然后请罚,因为亨利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足够的带价,伯恩斯先生只需要看到伤痕,安森便不再为亨利添加额外的苦难。

“还有十下。”

“九下。”

……

“最后两下了,再坚持一下,亨利。”

九下藤条留下九道整齐的伤口,血流到椅子上,再顺着椅腿流到地上,但酷刑还没结束。

第十下打在亨利屁股与大腿相接的地方,再次留下一道渗血的伤口,亨利已经有些迷失了神志,却也被这格外疼痛的一下打的一激灵。

而最后一下亨利的屁股已经满是伤痕,安森只能抽在亨利的臀峰处,那里原本就有一道伤痕,再挨一下痛感似乎要将亨利撕成两半。

“呜”

屁股上的十一下打完,安森取来消毒止血的药膏图在亨利的屁股上,这无异于另一项惩罚,刺激性的药膏带给亨利的痛苦与伤口撒盐无异,即使咬着东西亨利的悲鸣也如同困兽。

接下来要接受惩罚的就是亨利的双脚,由于一直赤脚踩在惩戒室的地面上,亨利的脚丫上沾上了一些赃污,安森用热毛巾将它们擦干净,再擦掉藤条上的血迹,将藤条搭在亨利的右脚上点了点,示意亨利惩罚继续。

没有被皮带开垦过的脚心在被藤条抽打时皮肤没被一下撕开,而是留下了一道凸起的红痕,但现在亨利正经受的不是寻常的惩罚,而是以留下伤痕为目的刑罚,第二藤落在同样的位置血一下就冒了出来,接下来安森又打了十下,在亨利的脚底留下平行的六道伤口,这些伤痕会再至少十几天时间让亨利每一步都如同脚踩荆棘,右脚之后是左脚,同样的十二下六道伤口。

亨利咬着橡胶球,双眼大睁着望着屋顶,呼吸粗重而急促,血液的流失感觉更加冰冷,而挨过打的部位却被疼痛炙烤着,肉体的折磨使精神濒临崩溃,此时的亨利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即使安森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亨利也没力气挣扎了。

亨利的双手被绑在扶手上,手背紧紧的贴着硬质的扶手,在藤条光顾时没有丝毫缓冲的余地,已经被戒尺打得肿起老高的手心比屁股更加脆弱。

手掌就那么大的面积,安森只好斜着打了三下,调整角度再打了两下,五道伤痕织成菱形的网格,手背硌在扶手上也留下了擦伤,此时的亨利凄惨到了极点,双手双脚还有屁股都满是血淋淋伤口,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紧紧贴着皮肤,泪水与口水糊了满脸,安森解开绑缚着亨利的绳子,为他涂药之后又用毛巾擦了擦亨利的脸颊与头发,他抱起亨利扶着他的腰背,让亨利跪在床上,这样虽然会牵扯到亨利屁股上的伤口,但亨利也确实没可能用其他姿势接受最后的惩罚了。

最后的也是最残忍的惩罚,亨利十一年从未被惩罚过的幼芽将会承受十一下藤条的亲吻,对生殖器的惩罚通常只会由十三岁以上的大一点的男孩承受,亨利大概是教会院中最年幼的受罚者了,可即使对他这样的小男孩安森也不会放水,他换了一根更短更细的藤条,这东西打别的部位也许不太疼,但打在生殖器上绝对够用了。

安森捏了捏亨利软趴趴的阴茎,这根还没发育的小东西在安森手中渐渐硬起来,亨利感觉很奇怪,本能的要用他幼小的阴茎在安森手中摩擦,可是他正在经历的不是爱抚,而是酷刑的前奏,把亨利的阴茎弄的硬起来后,安森左手攥住亨利双手的手腕,将亨利的手束缚在背后,右手握着的藤条唰的一下打了上去。

小男孩的生殖器那般脆弱,安森多少会收着些力气,可还是在亨利的阴茎上留下一道微微凸起的红痕,第二下接踵而至,留下的痕迹紧挨着第一道,连续两下抽打,剧烈的疼痛下亨利的阴茎软了下去,安森左手死死抓住亨利挣扎的双手,右手放下藤条轻轻的套弄亨利的阴茎,年少的男孩收到刺激阴茎再次充血,不等亨利体味由生殖器扩散向全身的热流,安森拿起藤条再次狠狠抽打亨利的阴茎。

亨利仰着头发出哀嚎,细瘦的脖颈绷紧,额头青筋突出,口中咬着的橡胶球掉了下去,原本有些混沌的神志被极致的疼痛唤醒,强迫着亨利承受不该是十一岁男孩承受的痛感。年幼的亨利虽然隐约知道生殖器的重要,但没体验过性事的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要承受这样强烈的疼痛。

打了七八下后,当安森的手指再次套弄亨利的阴茎时,明显能摸得出鞭痕交叠处的凸起,安森忽视亨利的哀求冷血的继续着,伤痕累累的阴茎被套弄时强烈的排泄欲望混在疼痛中在亨利的脑海中肆虐,亨利的阴茎再次硬起安森去拿藤条时,亨利终于没能憋住,淡黄色的液体倾泄而出,排泄轻松的快感甚至短暂的压住了疼痛,等亨利意识到自己失禁了,羞窘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但恐惧却没多少,潜意识里亨利觉得安森因此不会责罚他。

事实也确实如此安森见过不少在严厉的体罚中失禁的男孩,他不会为此额外的惩罚他们,甚至不要求他们收拾被弄脏的地方,他没管被他弄湿的床单,反正它早就染上了亨利的血,等到亨利的尿液排完,安森用拖把清理了地面。

被放开双手的亨利则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生殖器,可刚刚被藤条打得遍布伤痕是手显然不适合触碰东西,他只能双手虚扶着生殖器蜷缩起身子,安森将拖把放回水槽,再次将亨利是双手攥紧,然后继续抽打亨利还硬着的无毛阴茎,没有更重也没有更轻。

第十下藤条落在稍稍冒头的生殖器前端,亨利剧烈的挣扎甚至挣脱了安森的钳制,可怜的男孩嘴里发出不成言语的哀求,亨利头顶着床板,像虾米一样弯着身子,跪趴在床上将生殖器护在身下。

“还有最后一下,起来。”安森嘴上不饶人,却没有将亨利拉起来,而是等着亨利自己平复,过了几分钟,亨利才直起身子,嘶哑的嗓音带着哭腔问到:“安森哥哥,打完这一下,是不是就结束了。”

“没错,这是今天最后的了。”安森有些惊讶与亨利的坚韧,他还以为亨利会求饶,甚至会反抗,没想到他只花了几分钟就做好了继续受罚的准备,最后一下安森也没有手软,藤条落在之前被打过的地方,交叠处留下一道不大的破口。

亨利再次弓下身,额头在床上摩擦着,此时体罚已经结束安森用手将亨利的头稍稍托起,避免他弄伤自己,另一只手在亨利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安森没说什么他知道亨利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他等到亨利的肌肉没那么紧绷了,便托着亨利的膝弯将亨利抱起。

“结束了亨利,你表现的很棒,如果你想改掉偷东西的习惯,我会帮你,只有你想,你才能从过去走向未来。”

“我会的。”很奇怪明明遭受了安森如此残酷的折磨,亨利却觉得他更信任安森了,对他来说安森从与“养父”权利相近的、掌握着他生死的“头领”变成了能庇护他的长辈。亨利将头靠在安森肩头,丝毫不怕自己的汗和泪弄脏安森的衬衣。

“现在我先送你回寝室,马克会照顾你,他是个心软的小子,你可以尽情的使唤他。”见到亨利的反应安森开了个小玩笑,虽然他说的也没错就是,马克见到被安森送回来的亨利吓了一跳,教化院很久没有被罚得这么重了,说起来亨利跟他弟弟差不多大,虽然之前他对亨利不算亲近,现在见到亨利的惨状,马克多少有些同情他,甚至惊愕的看着安森,似乎在问安森这是怎么了。

“你好好照顾他,周末他还得去迎接伯恩斯先生,等下我让汤姆给他送吃的来。”安森将亨利放到床上便离开了,他相信马克能照顾好亨利,而亨利也需要融入同龄人之中,心软的马克无疑是很合适的人选。

……

深夜马克做在亨利的床边,将温水递到亨利嘴边,让他稍抬起头就能喝到,马克是体验过的受了重罚后的夜晚,会痛的难以入睡,如果夜里烧起来,说不定就会……

“再喝点水吧。”

“谢谢”亨利的嗓子已经没那么哑了,平生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运气不错,被安森带回教化院真是幸运。

————————

周末阴云半遮日,伯恩斯先生从马车车箱中走出,再次光顾安森先生的教化院,走进大门他就看到几天前偷他怀表的男孩赤裸着身体站在院子里,看到他进来那个孩子深深的鞠了一躬。

“欢迎您的到来伯恩斯先生,安森院长已经为您准备了下午茶,请您移步会客厅。”亨利弯着腰,似乎不敢与伯恩斯先生对视。

伯恩斯先生见到亨利与几天前截然不同的礼貌而恭谨的举止十分满意,看来安森先生的教化院的规矩确实有效,伯恩斯先生将手杖递到亨利面前,可亨利却没有去接,而是站在旁边的另一个孩子接过了手杖。

“请让我来吧先生,亨利的手会弄脏您的手杖。”汤姆接过手杖也鞠了一躬,他与亨利一左一右为伯恩斯先生领路,此时伯恩斯先生才注意到亨利赤脚踩在地面上,每一步都会留下一个血脚印,再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亨利的手掌和屁股也明显收到了同样是惩罚。

会客室中安森早就在等着伯恩斯先生了,他亲热的与伯恩斯先生打过招呼,示意汤姆为伯恩斯先生拉好凳子,而亨利则一直站在墙边,以防他弄脏会客室的地毯。

亨利站得很规矩,身体挺直,双脚稍微分开,双手抓着一条手臂的小臂前端背在身后,即使浑身赤裸也没有丝毫遮蔽的动作,伯恩斯先生不由得仔细打量起这个男孩,这次发现男孩两腿间的生殖器红肿着,明显受过惩罚,“我想我得称赞您的严厉,安森先生,这个年纪的男孩就是得吃到苦头才能学会规矩。”看来伯恩斯先生对安森的除了十分满意,随后的商谈自然也很顺利,安森夸赞伯恩斯先生是个慷慨的绅士,伯恩斯先生则称安森是为虔诚的教徒。

……

“好了亨利,你今天表现很棒,去穿上衣服,然后找到马克,他会给你的脚再上一次药。”送走了伯恩斯先生后,安森毫不吝啬的称赞着亨利,他们今天的表演无疑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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