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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焦泽

[db:作者] 2025-08-12 13:24 5hhhhh 8540 ℃

焦泽平生第一次面对这种悬殊的战斗。

穿着简单铠甲的敌人手里精良的兵器反射着太阳的亮光,在丛林中不住闪出。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白衣少年士兵们踩着稳健的步伐渐成包围之势逐步逼近。只是例行巡逻的他和带领的南中战士队难以面对这样的敌人,难以近身又防御坚固,甚至绝无可能从这样的敌人手下活命。

“可恶……汉地的军队吗?怎么现在就出现在这里……”

不禁咬牙怒视,脑子里却在极力思考活下去,甚至传出情报的办法

这是在这片永夏之国里看似正常的一天。但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东西已被彻底改变。白发的小老虎当上了大王,可和他形影不离的蓝发少年却像是与他决裂般回到了乌戈当上了族长,再无来往。不久后便传来消息,汉地的军队宣称南中蛮地不服王化,要进犯中原,随即率军直下攻破了永昌城,向着南中前进。斥候队不时传来消息,报告着蜀汉军队的行进路线。

前代大王和乌戈族长失踪,现在的乌戈族长又像是断绝关系般和其他部落再无来往。各种事务早就让部落的孩子们焦头烂额,拥有藤甲战力强大的乌戈部落的缺席也让南中的战力更加吃紧。

作为战士队的队长,焦泽不是能想出什么绝妙计谋的家伙,只是一个认真到有点沉闷的孩子。他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根据斥候队的汇报执行例行巡逻,探清汉军的动向。甚至在有必要时,带队冲锋,用自己的生命将敌人的大军拦下哪怕是一秒。

现在也许就是这个时候。

在他能想到对策之前,身体却先一步行动了。

面前的绝非敌人的大军,而只是先遣队。若是能逃走,把先遣队的位置报到部落中,南中的被动局面也许能稍微缓解。复杂的丛林里自然没有奔马,而面前敌人身上的甲胄也绝对会拖慢他们追击的速度。只是敌人人数众多,甚至能看见几人已经开始挽弓搭箭。若是逃跑,很可能便是被一箭穿胸,痛苦地死在密林中,再也无法把情报传回。

“敌将何在!”

一声炸喝甚至让敌人都吓了一跳,手中的武器闪光随着这声巨响猛地一颤。两柄短刀尚未从绳套中完全抽出,壮实的蛮小子就已经大踏步向敌人中看起来像是带头的家伙冲去。

他希望敌人没有注意到他向后挥出的一刀。刀刃悬在半空,对南中的战士们来说只意味着一个指令。

“撤退!”

紧接着刀兵相向,战在一处。

被焦泽盯上的小队长却是放下了手里的长戈,抽刀向前。一拥而上的士兵们像是得令一样,并没有追赶追兵,而是在少年兵身后展开,像是巨大的兽口等待着合拢的时机,将面前的硬茬子嚼碎吞下。

敌人虽然丢下了让自己难以近身的长兵器,却并不代表自己能在他面前讨到便宜。直条的环首长刀握在白衣少年兵的手上,随着稳重的步伐向自己迎来。一方白衣,银甲,长刀,无声反射着阳光,另一方黝黑,壮实,迅捷,像是这片密林的护卫。

叮———

兵刃相击,却是焦泽横刀卸力架开了少年兵的斜劈。长刀出招回转不易,正欲趁势双刀乱斩杀入内圈,少年兵却猛地向侧后方一闪,焦泽扑了个空,长刀后退时带动的刀刃甚至划伤了他的肩膀。

“可恶……”

未能等前冲的势头缓下找到平衡,便看见少年兵长刀下劈裹着凌厉啸叫声向自己袭来。双刀堪堪卸开力道却不敢进攻,只能被动防守不停袭来的势大力沉的斩击。兵刃相击声不绝于耳,每一次响起都意味着焦泽被少年兵的长刀击退一步,向着落败的深渊踏去。在密集的攻势中,焦泽仍在寻找着一线生机。

“喝啊!”

猛地发力双刀并用架开敌人的长刀,焦泽再次前冲,带着决死的决心向少年兵内围攻去。身体猛地下沉前冲,左手刀半举准备着格挡,右手刀用尽力气向少年兵的侧肋狠狠砍去。

必中的一刀却没有斩中肉体的实感。

焦泽像是慢动作版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刀刃斩入少年兵腰间的刀鞘,力道削减后,再划过少年兵及时转身转来的铠甲,只能勉强划下一点刀痕。

少年兵转身带来的拖刀再次袭来,在他的腰间留下又一道伤口。前冲的势头迈出几部才能缓解,却也差点撞到了已成包围的士兵们兵刃上。忍痛转身,才看见士兵们已经将两人围住,像是斗兽场的高墙一般囚禁着注定战死的角斗士。

“可恶!”

焦泽怒吼着再次冲上前去,双刀几乎不分章法地向少年兵袭去,凌厉的攻势瞬间在两人身前炸开。两人在这小小的决斗场中拼尽浑身解数。蛮勇少年两柄短刀斩下密集刀网,沉稳少年一把长刀劈砍刺撩,刀刃和刀刃相撞,步伐和步伐呼应,居然一时之间不分胜负。数回合酣战之下,紧咬牙关的二人体力几乎消耗殆尽,只剩下搏杀的意志驱动着身体挥动刀刃。

可是消耗的体力便意味着,两人不再能完全挑开对方手里的兵器,也不再能完全躲开对方的攻击。伤痕逐渐在双方身上出现,并没有铠甲护身的一方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落入战败的深渊。

又是一道血花瞬间绽开。长刀划过焦泽的大腿,而短刀擦过少年兵的手臂。古铜色的肉体上鲜血留下染红腰间的兽皮,银白的铠甲上也已遍布血污。

“哈啊……”

两人最后一次分开,少年兵长刀支地,勉强站立,焦泽却是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再也无力站起。

两柄短刀脱手落下,发出最后的沉闷声响。

无力抵抗的双臂被围上来的少年兵们扭到身后,双腕被拉高,在身后形成交叉,绳索一道道捆紧。接着便是大臂和胸部被绳索缠紧牢牢捆在一起,绳圈穿过间隙再次收紧,直到双臂在身后折叠交错固定,再无半点活动能力。胸腔被这样捆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折磨着正在急促喘气的少年。双臂被牢牢固定在身后,胸口,肩颈和双臂都被绳圈压迫,陷入肉中。上身就这样被绳索牢牢拘束住。跪坐着的双腿脚踝上也被系上绳索,就算站起来也只能小步前进。关节扭转带来的不适感裹挟着刀伤的疼痛不禁让焦泽咬牙,却是除了喘气声外一声不吭。

可恶……

试着活动手臂,却被绳索限制,牢牢固定在背后。双臂被绳网牵拉着向上交叉,虽然没有拉到关节能承受的极限,也已经让肩膀,大臂和手腕生痛。要是长时间这样受缚,勒到坏掉也不是不可能。蛮族少年的胸膛在这种束缚下被迫挺起,稍显壮硕的胸肌更加突出。屈辱的俘虏能做的唯有怒视着细致捆绑自己身体的少年兵们。

皮甲护臂在捆绑前就被卸下,而现在腰间染血的遮身兽皮也被剥下,绑腿的布条被解下,简单包扎住伤口。浑身上下被剥得只剩下一条遮羞的兜裆布,焦泽清楚这是对战俘的羞辱的一部分。裸露的肌肤早就被南中的太阳染出健康的古铜色,却又留下血污。剧烈搏斗后的豆大汗滴挂满全身,在浓浓的血腥味中却混着独属少年的气味。低头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无力蛮族少年,从各个角度来说都足以称得上诱人,无论是能撬出的情报,又或者是少年壮实的身体。

“站起来。”

拄着长刀的小队长开口,向沦为战俘的蛮族少年下达了第一道命令,要将他押送回营。

白衣的少年兵队列中,古铜色的少年咬着牙小步走着。原先绑在双足上护住脚底,脚踝和小腿的绑带被解下给自己草草包扎,现在只能赤足走在地上。上身的绳缚,四周的士兵,脚上的短绳,每一个都足以彻底断绝他任何逃跑的行动。对俘虏的羞辱不但是身体上的折磨,更是要在精神上逐步摧毁尊严的过程。自己的武器则在几个看起来轻松惬意的少年兵手里传看把玩,原本遮身的兽皮也被不知哪个人拿走。焦泽能感受到自己被身后的视线凝视着,前方的士兵们也不时往后瞥来一眼,几乎赤裸的身体带着伤口的疼痛和战败的耻辱,在少年兵们的押送下,一步步踏向自己绝望的深渊。

最后一段路,焦泽的眼睛更是被厚布条封住,只能听到越来越吵杂的熙攘声。被少年兵们左右架住,一步步走着,少年们的吵杂声从正面逐渐移到四周,不可避免地让蛮族的小俘虏感受着平生未有的羞耻感。如果他能看到营地的少年兵们在他近乎赤裸的身体上扫视的能说是贪婪的目光,只怕是会羞耻得咬舌自尽。

“盘腿,坐在这里。”

随着第二道命令落下,不等焦泽试图坐下,架着他的少年兵便已将他推得跪倒,再向后按到一根大腿粗细的木桩前坐下。更多绳索绕过已有的绳结,在木桩上捆紧。双腿盘坐,脚踝到小腿被绳子捆紧,绳圈从中间绕过勒紧固定。大腿又被勒上绳圈,另一端绑在深深钉入地面的木钉上,双膝被强行拉平。本来靠着挺起胸膛缓解肩部和大臂的不适,此刻却在绳套的束缚下只能微微弯身,背部将双腕向后顶去,加剧了关节被掰弄的痛感。也不知是少年兵们有意还是无意,盘腿坐在硬地上,身体被绳索固定,却恰好让他处在一个让胯部骨头受压吃痛的位置。原以为这些穿着白衣的士兵们只是战力了得,没想到在折磨战俘上也颇有研究。单纯只是这样的简单拘束,都已经让少年俘虏需要咬牙忍耐才能不发出声响,又怎敢想象未来将要遇到的可怕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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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猴子,你叫什么名?哪个部落派来的?”

不知道是哪个士兵开始问话。随即便是少年兵们七嘴八舌的“拷问”,询问着想要的各种情报。焦泽自是一声不吭,怒视着面前的少年兵们,咬牙消化着受缚的不适。

问话的士兵讨了个没趣,眼中闪过凶光,正抬手准备赏面前不识好歹的俘虏一记耳光,手腕却被身后人抓住了。

“够了,要拷问的话留给他们做,我们只用严加看管。”

说话的是那个打败了自己的小队长,士兵却仍像是不服一样,虽然收回了手,嘴上却没停下。

“哼,这家伙就没出过一句声,怕不是你放走了那么多人,辛辛苦苦就抓来了个哑巴。”

像是气不过来一样,那个士兵转身便走,可是没过多久,手里攥着什么就走回了焦泽面前。

“野猴子,不想说话就别说话了!”

布团强行塞满口中,绳子在外面勒上一道,再也无法吐出。现在就算想出声,也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更过分的是,塞入口中的一瞬间,便是浓郁的少年气味涌入。那哪是什么布团,分明是面前少年兵的内裤!

蛮勇的少年可能能扛下皮肉之苦,可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却也带来旺盛的性欲。焦泽能感受到单是闻着气味,肉棒已在兜裆布里抬头。双腿分开盘坐,无法合拢阻挡视线,只能在少年兵们视线的包围下顶起遮羞布,在胯下醒目的红色兜裆布撑起一个鼓包。

在敌人的注视下,含着敌人的内裤,闻着敌人的味道勃起,对焦泽来说是足以羞愤到自尽的耻辱。无论再怎么挣扎,都无法动弹一点,遮住勃起的肉棒,唯有怒视着士兵们,用眼神宣泄着自己的激动与愤怒。

这种怒视将出现在日后的每一天里。当他被鞭子狠狠抽打,身上道道血痕;当他被重拳轰入腹肌,皮肤打到青紫;当他被束缚吊起,浑身疼痛;乃至当他被穿上乳环,羞耻无比,这种怒视都会投向施刑者,宣告着南中战士的尊严。

可是那日后的每一天里,受虐拷问之时,少年战俘的肉棒也会硬硬地挺起,像是把耻辱和痛苦转化为了别的什么一样。充血的肉棒越是受虐越是硬挺,一次次激起施刑者的施虐欲望。蛮勇的少年只能苦苦支撑着拷打,连发泄性欲的机会都将被完全剥夺。一次战败,就足以让他沦落到这样的痛苦和欲望交织的深渊之中。

他不会想到的是,让自己落入这种绝望深渊的人,和将自己拯救出来的人,居然是同一人。无尽的绝望深渊中,仍有一道白光射入。

“他们说从今天起,你交给我来看管。”

小队长仍是那个沉静的样子,站在屈辱受缚的焦泽身前。他蹲下来,衣袖擦去战俘伤口旁的血污,也亲手翻开了这不会被任何人记载的故事的开端,一个在这永夏之国里,汉地少年将军和南中战士相互搏杀,相互陪伴,相互信赖的故事。昔日的敌人将在静夜谈心,给彼此留下的伤痕将被对方抹平,敌对的双方不再兵刃相向,决死的决心不再对向彼此。这血与泪写就的故事,将铭刻在每一颗树木的年轮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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