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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希望风帆,2

[db:作者] 2025-08-12 13:24 5hhhhh 8420 ℃

吴德兴送雷博为回到家,雷博为正想着如何与父母诉说,可刚今家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母几小时前收到紧急通知,临时出差去了。

雷博为的父母在吴德兴家的企业上班,不难想到,这又是吴德兴安排的。

可以预见,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缺少监护人的雷博为,就像没了母鸡庇佑的小鸡,将随时准备面临老鹰的攻击。

......

地铁事件之后的一段日子里,雷博为一直过得极为煎熬。

那次耻辱的经历就像吸附在心口的蚂蝗,吮吸着这个原本自信又阳光的男孩宝贵的精气。

每到夜里,雷博为都会梦到自己在地铁上无助地被人脱光衣服,猥亵侮辱的场面,这让他几乎每天都无法入眠。

白天,哪怕同学老师只是轻微的触碰他的身体,他也会马上像触了电一样地浑身一激灵,随后马上与同学保持距离。

吴德兴看着雷博为如今萎靡谨慎的模样,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为了进一步刺激雷博为,吴德兴总是会故意在雷博为面前和同学们小声聊天,时不时还瞟几眼雷博为。而这的确让雷博为十分难受,毕竟当时吴德兴看到了自己光着身子,从地铁屈辱地爬出来的模样,雷博为一直都很担心吴德兴把他所见的告诉其他同学,为此,这些天雷博为没少答应吴德兴很多过分的请求。

比如帮吴德兴打水、带饭甚至捏脚捶腿,有次吴德兴甚至让雷博为用嘴给自己脱袜子。

同学们看见曾经光芒万丈的雷博为竟然这样屈服于吴德兴脚下,心里也是极为惊讶,可也只敢在茶余饭后当做谈资,谁也不敢当面询问。

“吴德兴..你又要我干什么呀。”午休时间,雷博为又被吴德兴叫到了厕所里。

瞧雷博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吴德兴心中暗爽之余,也难免生出几分怜悯,只是这种怜悯更像是对玩物的挑逗,吴德兴摸了摸雷博为的脸蛋,说:“别紧张,你放心,那天地铁里的事,我可什么都没说,不过那天你到底怎么了呀,怎么光着屁股在地上爬呢?你该不会有什么癖好吧?”

吴德兴一番明知故问,让雷博为被迫回忆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更是在警告雷博为,若是吴德兴把所见所闻散播出去,雷博为的名声恐怕.....

雷博为也很清楚这一点,小脸变得一块青一块白,眼睛里逐渐凝聚起来泪花,他带着哭腔恳求:“没..没什么,只要你别和别人说,那就还像前几天一样,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哦,那就好。”吴德兴满意地笑了笑,吴德兴心里知道,自己其实还是喜欢雷博为的,只是吴德兴的性格,向来喜欢将别人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先前雷博为那般优秀,吴德兴心中的爱意便扭曲成了嫉恨,而如今,雷博为已经完全处于劣势,因此吴德兴对雷博为的喜欢也就越来越清晰。

只可惜,吴德兴的爱是带着变态色彩的,他越喜欢雷博为,就越想调戏折磨他,如今雷博为这副可怜无助又委屈的模样,正是他想看到的。

吴德兴想了想说:“这样吧,你过几天不是就要正式选拔了嘛,你就给我跳一段广播体操吧,让我看看成果。”

雷博为没想到今天的要求这么简单,于是马上开始了动作。

“停停停。”吴德兴当即打断,“我还没说完,我要你.....”吴德兴玩味地盯着雷博为的眼睛,“把衣服脱光了跳。”

什么?!

雷博为心里仿佛响起一道惊雷。

“不...不...不可以!!”雷博为几乎是喊了出来,双手连忙护住自己的身体,像是马上要被强暴了一样。

吴德兴笑了笑:“别那么紧张嘛,反正只有我看得到。”

雷博为却好像没听到似的,只是低着头,双眼失神,喃喃着:“不要...不要...”

“哦,那我走了。”吴德兴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作势要离开。

雷博为瞬间好像清醒了过来,连忙拉出吴德兴的手:“别...别走...我跳就是了...”

流着眼泪,雷博为一件又一件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去,直到剩下一条内裤,雷博为恳求似的看了吴德兴一眼,瞧见吴德兴一脸冷漠,便继续把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脱了下去。

“呼....”吴德兴兴奋地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雷博为的身体,但这一次可是雷博为在自己面前,为了自己下的命令而被迫脱光,这种兴奋感,远非此前可以比拟。

“太美了,太美了”吴德兴不禁感叹,在窗外阳光的映射下,此刻的雷博为就像是下凡的天使,健康匀称的身材,嫩滑如凝脂的肌肤,加上沁着眼泪,水汪汪的大眼睛,吴德兴觉得此生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就是雷博为了。

雷博为开始跳起了广播操。

这样的环境下雷博为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标不标准,只是像行尸走肉一样,完成那些一板一眼的动作,而吴德兴更是不在意,吴德兴的眼里,只有雷博为踏步时大腿肌肉流畅的线条,跳跃时上下翻飞的阴囊,转身弯腰时若隐若现的小菊。而雷博为的小菊里还插着此前康复师留下的肛塞。

雷博为似乎是突然想到了这一点连忙直起腰,捂住了屁股。

这段时间,雷博为带着肛塞和脚底的电极片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它们的工作时间完全没有规律,有时在下课时间,有时在课堂上,有时在半夜。

特别有一次,雷博为还在司令台上领操,肛塞却突然开始了工作,这害的雷博为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倒在了台上。于此同时,足底的电极片也开始了工作。

娇嫩的直肠和足心同时受到非人的折磨,一个怎是十岁出头的男孩能忍受的。

全校师生只看见雷博为在台上突然开始痛苦地翻滚,小脸憋的通红,饱满挺翘的小屁股在地上蹭来蹭去。不一会儿,雷博为的裤裆就湿了,随后原本洁白的短裤还被染上了一抹黄色,一股臭味在操场弥漫开来──雷博为在全校人面前失禁了。

这可真是让雷博为丢尽了脸面,事后他以肚子不舒服为由搪塞了过去,可他失禁的事实毕竟发生了,自此雷博为再也没有在同学们面前领过操了。

见自己带着肛塞的秘密被吴德兴发现,雷博为连忙解释这个东西的真是作用是为了训练臀部肌肉,而吴德兴则故意做出一副怀疑的表情。

雷博为急得快哭了出来,吴德兴却说:“到底干什么用的我不管,只是要我抱住秘密,那可是需要条件的。”

雷博为会意,有些难过又有些认命地低下头。

吴德兴知道此时的雷博为只能随自己摆布了,便说:“跪下!”

雷博为不知道吴德兴又想搞什么名堂,但还是顺从地跪了下来。

吴德兴解开了裤带,掏出了自己早就涨大的阳具,虽然吴德兴年纪不大,但没想到阴茎发育的还不错,周边围绕着一圈淡淡的绒毛,比雷博为那完全没发育迹象的看起来可“强壮”多了。

雷博为眼睛瞪得像电灯泡,一脸慌张地抬头说:“吴德兴...你这..这要干嘛。”

吴德兴没说话,对着雷博为就开始撒尿。

“你?!”雷博为有些恼怒,刚想站起来发作,可才站起来一般,就又乖乖地跪了下去,低着头,任凭吴德兴温暖的尿液在自己头顶上流动。

雷博为的手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男孩子的自尊心都比较重,更何况时雷博为这种品学兼优,万众瞩目的孩子,身上的伤痕容易消除,可心灵的屈辱是难以磨灭的。

更何况,屈辱还远不止淋尿这一件。

吴德兴见雷博为这副隐忍的样子,满意之余,决定再进一步。

“来,含住它。”最后几滴尿液尿尽,吴德兴下达了新的指令。

雷博为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到:“含住什么?”

嘴上虽然问,可雷博为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吴德兴的阴茎上。

吴德兴默不作声,只是用一种“你说呢”的表情看着雷博为。

雷博为无奈,跪爬着上前,微微张开嘴,尚未入口,一股骚臭直扑而来,雷博为略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下了下决心,将吴德兴的阳具含了进去。

雷博为温暖柔软的口腔让吴德兴控制不住地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吴德兴看了看自己身前跪着的雷博为,调戏地说:“以前总是看你那么了不起,想不到,还能见到你这么卑微的模样”

这句话好像一下子戳中了雷博为的心坎。

确实,怎么突然一切就变成了这样。

雷博为突然呜呜呜地抽泣了起来。

吴德兴好像安慰又好像挑逗似的拍了拍雷博为的小脸,说:“别哭了,舌头动一动,每隔五秒吸一下。”

雷博为照做,心里却如同刀绞。

吴德兴的阴茎合成人比自然不算什么,可对于雷博为这个年纪孩子的口腔来说,还是算大。

腥臭伴随着阴茎不断抵到咽喉的物理刺激让雷博为忍不住干呕,可嘴巴刚刚离开一点,就马上会被吴德兴粗暴地按回去。

好在吴德兴到底还只是个孩子,记不清雷博为几下吮吸,就射了出来。

粘稠咸腥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雷博为的咽喉。

雷博为只以为是吴德兴把尿拉在了自己嘴里,连忙想呕,可还是难以阻挡恶臭在口中蔓延。

这个可怜的六年级男孩,一丝不挂且无力地趴在地板上,一阵又一阵地呕吐,而他的旁边,另一个男孩则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统治者的眼光,冷漠地看着地上的男孩痛苦的模样。

吴德兴用脚踩在雷博为的脊背上,将雷博为的身体进一步压低。说:“今天先到此为止,我们明天见哦。”

说完,整理好衣服,扬长而去。

后来的日子真是雷博为一辈子不愿想起的记忆,这些天雷博为不是被肛塞和脚心的电极片折腾得当众出丑,就是被吴德兴明里暗里地霸凌。

同学老师们都只是以为雷博为是压力太大,可只有雷博为自己清楚,自己过的到底有多么难堪。

出差的父母也一直没有回来,吴德兴就以这个为借口,把雷博文带回了家。

雷博为不愿去,但迫于雷博为的压力,还是乖乖坐上了吴家的车。

雷博为本以为,吴德兴家里有大人在,吴德兴或许不敢对自己有太过分的举动。

谁知,那吴德兴的父亲吴善,非但对吴德兴的霸凌行为视若不见,而且还常常自己动手欺负雷博为。

有一次,雷博为只是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上的花瓶,竟然就被吴善按在阳台边,狠狠抽了一顿屁股,之后又让雷博为光着红肿的臀部在阳台上罚跪。

雷博为毕竟寄人篱下,也不敢多说什么,更何况,后来雷博为的父母打电话来,嘱咐雷博为要听吴善的教导,更是授权吴善可以对雷博为随意打骂。

雷父雷母只是想着吴善是自己老板,又是大企业家,自己儿子得他教导到底不会差,可又怎么能想到此人的真面目呢。

住家吴家的这段日子里,雷博为每天都有新内裤新袜子穿,雷博为原以为吴家大方善良,直到他发现自己换下的旧袜子、内裤出现在了吴善的床头,这才察觉出不对劲。

有好几次,雷博为在洗澡时,总是觉得有人偷窥自己,本以为是吴德兴,可后来雷博为才发现,偷窥之人是吴善。

雷博为发现之时简直是欲哭无泪,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遇上这样一对变态父子。

晚上睡觉时,常常是一三五和吴德兴睡,二四六就和吴善睡,周末还总是会有客人来访,并且必然是要和雷博为挤一张床。

可不管和谁睡,雷博为都少不了在被抚摸、亲热,并且越来越直白,头几天都是等雷博为睡着后,后来干脆雷博为都没上床,就被强行拔掉了裤子,拖进被窝。

雷博为不是没有哀求过,也不是没想把事情都告诉父母,可吴德兴总是三天两头地提起地铁里,雷博为爬出地铁时的模样。一听到这些,雷博为就像被迷了心窍似的,满心只有羞耻和恐惧,只想着吴德兴千万要保守秘密,哪儿还能想到找警察找父母这一说。

不过这日子虽然难熬,但总是会往前走,雷博为就想着赶快到正式选拔的日子,其实也不能改变什么,可对于当时的雷博为而已,这点目标已经是很好的安慰了,起码能有点奔头。

雷博为本就条件好,到了选拔自然一切顺利,稳稳当当地当上了小演员,完成了拍摄。这段时间,吴德兴也难得没怎么来找雷博为的麻烦,雷博为一时间还以为,不幸终于要过去了。

...

拍摄完成一周后。

...

“雷博为,今天的补录你去了吗?”吴德兴对雷博为说到。

“什么?补录?我不知道呀。”雷博为一脸惊诧。

“老师没通知你吗,我今天在办公室听到的,说是上次录的效果不好,要重新录一版。”

“啊?这.....”雷博为焦急了起来,“我去问问老师。”

“别问啦,赶紧去吧,这都过去半小时了,补录就在体育馆地下室,有什么可问的,我要是骗你,你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嘛”

雷博为也是心急,其实若不是他自己这么看重这次机会,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吴德兴诓骗。

不过此时的雷博为地区来不及多想,收拾了书包,飞快地就跑去了体育馆。

“奇怪,为什么要去地下室呢。”雷博为心里有点疑惑,但也就那么一瞬间。

很快,他看见地下室里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摄像机也架好了,虽然这些剧组的人和之前看着有些不同,可那位给雷博未辅导过的专家也在,雷博为就没有怀疑,加上现场严肃的气氛,雷博为便真以为自己迟到了,只管着埋头给众人道歉。

“哼!拍的最差还迟到!”人群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有些不满的说到。

本就因为跑得有些燥热的雷博为,一听这话,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小脸蛋也更加红了几分,看着又添了几分可爱。

“导演,毕竟还只是个小学生,难免的。”专家装作打圆场,说完,又转向雷博为“博为啊,上次我们拍的视频呢,你表现得还可以,但是我们后期剪辑还是发现了很多不足,而且主要出在你身上,所以今天我们需要补录几条,辛苦你了。”

雷博为连忙道歉,怎么敢有一点不满,马上乖巧地准备换衣服。

“哦,是这样,今天事出紧急,没有准备换衣间,你就直接在这里换吧。”

雷博为有些不好意思,但看见“导演”铁青的面孔,无奈只能厚着脸皮,脱去了自己的校服。

导演此时又阴阳怪气到:“身材到时不错,小屁股这么翘,可跳操的时候,怎么乱扭呢!”

雷博为此时正在脱裤子,刚刚露出屁股就听到导演这么说,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以往雷博为都是老师眼中的优等生,少有批评,像今天这么严厉地被批评,那可是第一次。

雷博为心里既觉得尴尬,又觉得委屈,强忍着眼泪,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

紧身衣上身,雷博为好像重新获得了自信,伴随着音乐,做起了动作。

可是,几个小时过去,雷博为早就已经跳的精疲力尽,但还是一条都没有通过。

期间不是被导演的呵斥打断,就是跳完之后众人满脸的失望。

雷博为累得身体都快散架了,可最难受的还是心灵的煎熬。

因为一小时前,学校的放学铃响起,有些放了学的同学晃悠倒地下室,正好看见雷博为的窘态,一传十十传百,来看雷博为出丑的同学越来越多,就连老师门都来了。

雷博为听着同学的讥讽,看着老师们的眼神,心里别提多难过了。

“怎么录了这么多遍,还没过呀”

“雷博为这会可糗大了”

“是呀,平常那么优秀的人,怎么到关键时候就不行了”

“别说了,没看见雷博为都浑身是汗了吗,肯定累坏了”

“真辛苦,都这样还要保持微笑,啧啧啧”

雷博为又连着录了好几条,不出意外地,依旧全部被否。

汗水从少年的头顶顺着鬓角滑到脸上,汇聚到下巴滴落在地板上,身上上也都是细密汗珠,汗珠汇聚成滴,咕噜噜地顺着双腿流到袜口。

雷博为像是洗了个澡一样,湿漉漉的,他悄悄地动了动脚趾,黏糊糊的感觉,像极了雨天不小心踩在了水坑。

导演脸色阴沉,大声地呵斥:“怎么回事!录了几个小时还录不好!屁股再翘,身材再好有什么用!你要是我儿子,现在我就脱了你的裤子,好好抽一顿你的屁股!”

雷博为连忙忍着难堪,低声道歉。

反复折腾到深夜,才最终通过。

“各位老师辛苦了,是我不好,让大家加班了。”雷博为再次弯腰致歉。

雷博为以为众人应该都迫不及待收工走人,可等他直起身子,却发现眼前的众人竟然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雷博为有些尴尬,又有些疑惑。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你让大家辛苦工作了这么久,该怎么补偿呢?”

雷博为的脑海里顿时像炸了个响雷,这个声音太可太熟悉不过了。

雷博为向打光灯后看去,来者正是吴德兴。

雷博为看吴德兴一副得意轻松的神情,心里已经开始大叫不好。

果然,见吴德兴一来,那些所谓的工作人员,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变得殷切起来。

雷博为虽然有些不敢相信,可心里还是隐隐有了答案,雷博为有些绝望地说:“你....你骗我...根本没有补拍。”

一瞬间,过去一段时间的一切都开始在雷博为的脑海里重演,康复师、地铁、吴家。

此刻,雷博为的恐惧已经超过了震惊,他终于确定了那个他曾经隐隐有些怀疑,但又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这些天的不幸,都是吴德兴安排的!

无力感像是冬天刺骨的寒流一样死死包裹着雷博为,让他几乎要喘不上气。

吴德兴知道雷博为心里已经猜的七七八八,就不再隐瞒,毕竟现在本就是他安排的揭晓时刻。

吴德兴拍了拍手,一道刺眼的光闪的雷博为睁不开眼。

这时,雷博为才发现,自己的身后是一幅巨大的荧幕,银幕上投影的,正式自己这些天的遭遇。

从在康复机构被脱光衣服检查、塞肛塞,到地铁上被凌辱猥亵,再到在吴家被吴德兴父子和不知哪儿的客人偷窥、强暴。

银幕上,自己的裸体和狼狈不堪的模样被放大到了极致,而自己又在荧幕的正中间站立,四周全是豺狼虎豹,他们欣赏着雷博为的肉体,讨论着雷博为的窘迫,时不时还发出嘲讽兴奋的大笑。

雷博为突然觉得头晕想吐,他无力地跪倒在地上,这一切已经大大超出了这个六年级男孩的接受程度。

后来的一切,雷博为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隐约能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

雷博为记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放在聚光灯下,有两个人抱起自己的双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耳边满是兴奋的欢呼和嬉笑,几个人还抓起雷博为的包皮,像扯皮筋一样扯紧,又用手指头反复弹弄。再后来雷博为就只能想起下体的涨痛了。

期间雷博为晕了好几次,他们就把雷博为泡在浴缸,直到把他憋醒为止。

雷博为已经忘记自己到底有没有过反抗,不过看看自己身上被绳子捆绑的勒痕,想来应该是反抗过的。

.....

三天后

.....

“贱蹄子,还不滚进来!”

一声呵斥打破了清晨的平静,捎带着还惊起了远处林子里几群鸟。

偌大的吴宅门前,一个瞧着只有十岁出头的男孩正被人赶着走出了大门。男孩光着身子,脖子上系着项圈,正中间还挂着一个小铃铛,叮铃铃的,闪着银光,好看极了;脚上拴着链子,链子上又拖着一个少说也十几斤重的铁球。黑漆漆的铁锁在男孩白嫩嫩的脚腕上扯出一圈猩红色印记;双手又被手铐锁着,连着一条绳索,被人牵在手里。

男孩不知是没睡醒还是受了累,走得慢了几步,牵绳的人不乐意,狠狠拽了几下,男孩被沉重的足镣拉扯着,跟不上,一个趔趄就摔在了地上,旁人见了也不扶,反倒四五个人,齐刷刷地拿出竹板、皮鞭对着男孩赤裸的身体噼里啪啦地就抽打起来,疼得男孩是连连求饶,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了一团。

这男孩正是雷博为,这些天在吴善家可以说是打也挨了,苦也吃了,像猪狗一样被吴佳父子折腾了好几天。

谁知这吴善居然还嫌弃雷博为不会伺候人,这就要把雷博为送到学校去好好学一学。

雷博为昨天夜里也听了一些,说是一个叫正泰学院的学校,雷博为听得不真切,可不用多想也知道不是个好地方。

但那又如何呢,这几天非人的折磨,已经让雷博为对吴家父子不敢有一点违抗。刚刚又挨了一通打,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只能去了,哪儿轮得到他说不。

吴善早早备好了车,车子上摆了个笼子,不大恰好够雷博为蜷着身子进去。

雷博为瞧见笼子门,生怕再挨打,便不敢迟疑,硬是拖着一身肉疼和沉沉地链条,像条小狗似的钻进了笼子里。

等雷博为一进去,手下麻利地就关上了笼门,又拉起雷博为的手脚,锁在了笼子里备好的枷锁上,特别是雷博为的双脚,笼子上特地开了两个小口,够雷博为把脚丫子伸出来,他们让雷博为折叠起身子,肚皮贴着大腿,弯起膝盖,把脚腕扣在洞里,脚丫子挂在外面。

吴善也是念在手下人辛苦运送雷博为,才特意给了这个福利,让雷博为献出双足,好好犒劳犒劳手下人。

一路上,雷博为别的到是没什么,就可怜了一双白嫩的脚丫子,在吴善家被折腾了这么些天,此刻居然还不得安生。

不是被舔,就是被摸被挠,甚至还被绑住了大脚趾,被人用细软鞭子,抽了好一会儿足心。

这些人也都是些小角色,平日里哪儿有机会享受男孩的滋味。而这一次,一个活生生的男孩被锁在笼子里,最敏感娇嫩小脚丫还放在自己眼前,这种往年只能在片子里看到的东西,这一会儿可是真真切切放在自己眼前,这叫这些二三十岁的男人怎么把持的住。

雷博为的这一双嫩足就像是入了狼群的肉,就差被生吞活剥了。

要说这雷博为的脚丫子也确实够精致,和一般男孩子一样,百里透红,前脚掌和脚跟更红润一些,而足心则是发亮的白,不一会儿就被板子抽红了,泛着一层娇嫩的粉色。

除了绑住大脚趾,这些人也没对雷博为的脚丫子做太多限制。他们就爱看这男孩子的脚丫子,左躲右闪,一会儿绷得紧紧的,脚心都是褶皱,一会儿脚趾又像花儿一样展开,这时若是趁机抠一抠脚底,男孩的脚丫子保准又像含羞草一样,“嗖”地缩成一团,伴随着的,还有男孩特有点,带着哭腔的,银铃一般的,比女孩又更沉一点儿的笑声喝呻吟。

“怪不得老板喜欢玩男儿呢,这可比女孩有意思多了。”

“是呀,女孩儿软趴趴的,不是哭就是叫,男孩有点儿韧劲,有嚼劲的到底比细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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