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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大盗,1

[db:作者] 2025-08-12 13:24 5hhhhh 4310 ℃

1、采花大盗朔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梆——梆——”

二更起,一人持锣,另一人持梆子,每走过一个巷口,便敲响铜锣,将手中的灯笼照照,见没有异状才再次向前。

寻常人家已经歇息了,唯有街道尽口的李府主屋还亮着。

路过李府时,打更中一人有些艳羡道:“这李员外的精力可真好啊,李夫人刚逝世没多久,这李府就夜夜笙歌,怕是再过不久,李府就会得上一儿半女。”

“可不是,我听说啊,这些老爷员外的玩得可花了,”另一人也忍不住朝那屋子瞅了眼,碎嘴了一两句。

不过这些话可不能被旁人听了,否则被人告了官,自己恐怕还有牢狱之灾,再歇会脚就要继续上路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梆——梆——”

而此时的李府,方才被打更人戏说的李公明李员外的主卧内,此时被浪翻动,那张可供三人同眠的大床在不断地来回摇曳。

喜庆的大红被下正隆起一块,隐约可以听到男人的呻吟。

“呜——呜——”

伴随着动作的加剧,被子被顶落下地,露出两个白花花的男人。

年龄教长的李员外年近四十,北方人士,身材高大,此时正双手反剪跪在床上。他被麻绳捆绑着身子,一身的肌肉被勒成鼓胀不已,龟甲状的绳衣不仅将他上半身同床柱固定在一起,还将他两条毛腿分开吊起,只露出下面那根雄赳赳的肉棒,和那对被捆扎的肥大卵蛋。

在李员外的身后,一个少年持着藤条,正狠狠地抽打李员外的脚掌,让那两对平日保养得体的白嫩脚心变得通红一片。

“呜——呜——”

直到脚掌爬满了红痕,少年才满意地扔掉了藤条,掰开李员外那两瓣浑圆的白屁股,将自己那根早就勃起的肉棒挤进臀缝,插进那布满肛毛的雄穴里。

“啧啧,话说被玩了这么多次了,你也该习惯了吧?”少年耸动着腰身,先是在外面磨蹭了一会儿,随后狠狠地撞向那藕白色的肥臀,柱身上的青筋略显狰狞,很快就把李员外的雄穴插出白沫。

“呜呜……”回应他的却是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

“哦我忘了,你还开不了口。”说罢,少年俯下身,扯掉了塞在李员外嘴里的白色布团。

那竟是一条手臂长短的棉袜,上面已经被口水润湿,是早先时候,少年从李员外的脚上扯下来塞进去的。

“啊,太,太刺激了……”

没有嘴上的东西,李公明就开始不自禁地浪叫起来,大白臀被少年揉捏成各种形状,如同一团发酵的面团。

想想他贵为一方的员外,竟被一个不过二十的小子骑在身上任意驰骋,嘴里方才还含着自己的棉袜……这般反差的感觉,让李公明原本愤怒的内心竟涌起一股另类的刺激。

“啊……老,老夫要,要丢了……”

“忍着!”少年闻言加快了动作,又是抽插了十来回,体内的功法运转,借由肉棒的传输,开始从李员外的体内某处吸取了一股金色的能量……

元阳吸取大法!

“啊——”伴随着一声急促的呻吟,李员外的身子突然一阵颤动,身下的被褥顿时变得一片黏腻。

“不中用的东西!”少年嘲弄地狠狠拍打那两块浑圆的臀瓣,也不再压抑自己,收功回体,然后猛地一个挺身——

“唔……”足足射了有好几拨才停下,待到抽出时,肉棒甚至还拉出一丝黏稠的白液。

“虽然元阳不多,不过还是多谢招待了!”少年取出帕子,擦干净身上的脏污,然后将之塞进对方的嘴里,堵住对方即将出口的怒骂,“这条帕子就送你了,寂寞了就拿出来,也算睹物思人了,哈哈……”

少年张狂地笑道,随后伸出一脚狠狠地踩住李员外那根勃起的粗鸡巴,甚至还用脚趾夹住那刚射过的龟头,摩擦上面的马眼,把对方弄得又痛又爽,竟是微微勃起,有了射精的冲动。

“对了,还没给你留个记号。”

说到这里,他取出一块特制的铁块,在油灯下炙烤一番,随后在李公明惊恐的目光下,将之烙印在对方的臀上——

呲~

皮肉被烧焦的味道顿时充斥在房间内。

只见李公明瞳孔微颤,整个身子被烫得一阵哆嗦,随后便如软泥一样,瘫坐在床上,一个大大的“朔”字成功烙印在他的臀上,也仿佛印在了他的心上。

“哟呵,没想到你竟然喜欢这调调……”少年眼尖,一下子就瞧见李员外身下又射出的一股浊液,“看来还不太废物,下次小爷再来玩你。”

说罢,他也不留恋,换好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裳,割掉李公明身上的绳子,跳出了窗外。

“什么人?!”

不巧的是,少年跳出的地方,正好被巡夜的两个打更人遇到。

“有贼!捉贼啊——”

“梆梆梆——”

急促的铜锣声,惊醒了附近的人家,几个胆大的年轻男人抄着家伙冲了出来。

奈何少年的轻功确实了得,几个鹞子翻身,便消失在夜空中。

“快报官!”

“被盗窃的是哪一家的?”

“是李员外府上的,我亲眼所见!”

……

因为发现了飞贼,且对方功夫了得,所以大伙儿都早早就报了官,衙门也派了经验丰富的王捕头下来。

王捕头长相粗犷,刚过而立,但断案抓贼无一不晓,是附近有名的捕快。

两个打更人被王捕头传去问话,只可惜他们除了远远看到飞贼的身手,并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李员外呢?怎么不来面见本官?!”王捕头喝道。

“头儿,那李员外遣人来信,说自己感了风寒,所以见不得风来不了。”旁边的随行捕快答道,随后又奇怪道,“而且头儿,他们说自家丢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物,李员外不想追究了。”

“感染风寒?”王捕头却皱起了眉,他可是听说李员外最近夜夜笙歌,平日里的身体也是壮得像头牛的,而且失窃一事原本就是主人家最为看重才对,但是对方的反应却像是避之不及的模样。

这倒是有点像他最近从其他府衙听来的某件事情……

“既如此,那么我们就上李府一趟,”王捕头张狂一笑,眼里精光闪烁,“去探病!”

李府——

面对来势汹汹的捕快,李公明披着枣红色的锦缎,还在外面披了一件灰色狐裘,倒真是有几分感染风寒的模样。

“听闻李公感染风寒,前来慰问一番,”王捕快说了几句体己话,让李公明颇为受用,但是随后声线一变,却是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来,“不过对于昨晚李府进贼一事,我有几件事情想要问问李公。”

李公看了王捕头一眼,点了点头。

“你们先退下,我有事要跟李公说。”王捕头挥了挥手,旁边几个随行的捕快就点头走出门外。

“你们也下去。”李公明也屏退了下人。

看到下人把门带上,王捕头终于开门见山。

“据昨夜打更人所言,飞贼是从李府逃出的,且轻功了得,不知道李公有无见过那飞贼的模样?”

“不知,我那时感染了风寒,并没在意屋外的事情。”李公明看似老实的回答。

“但是他们都说,那人是从主屋的窗户出去的,李公你怎么看?”王捕头突然话锋一厉,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李公明撒谎。

“我,我不知此事!”李公明梗着脖子,沉声回到。

王捕头闻言眯起了眼,也没有再继续逼问,而是把手伸进衣服里面取出一物,状似无意地抛出另一个话题。

“最近我听到一件诡异之事。”

“听闻临县有采花大盗出没,”王捕头注意着李公明的神情,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的意思,“不过奇怪的是,那采花大盗并不祸害妙龄的少女少妇,而是把目标瞄准了那些身强体壮的男人,甚至在欢好后还会在其臀上留下烙印……”

“通过调查得知,那是个去年刚出现,有龙阳之好的贼人!”

李公明的身体莫名一颤,虽然细微,但是还是被王捕头捕捉到了。

“当地的男人本着家丑不外扬的心思,竟是将此事压下数月,也导致了受害人数量增多……”王捕头恨铁不成钢道。

要不是有个仆从在自家老爷如厕时不小心看到,把此事说了出来,那贼人可能至今还无人知晓。

啪——

王捕头将一张画像拍在案几上,大声喝道:“李公,你可识得此图?!”

李公明早就被吓坏了,那张纸上画着的,正是他臀上被烙印下的印记。

一个字——“朔”!

……

少顷,王捕头连同其他捕快,大步流星地走出李府,他们已经拿到了最新的人头画像,准备去颁发通缉令。

缉拿令:

采花大盗朔

此贼爱好龙阳,曾犯事于……

通缉令上是一个少年的模样,嘴角带着张狂的笑,正是王捕头从李员外那里问出来的线索加以绘制的。

这些通缉令经由府衙内的画师复制,已经在城镇的各个交通要道和主要聚集地张贴,只要有人见过就可以报官来缉拿获赏。

而自从告示出来后,平朔,也就是采花大盗,他的活动范围直接缩小了不少,甚至很多时候他还没偷香成功,就被人撞见而告吹。

“他在那里!”

“抓住了我们就去领赏!赏金平分!”

“好——”

还没走几步,平朔被人发现身影,只得一路借用轻功,在屋檐间来回逃窜,最后终于在一处钟楼的上方摆脱了追捕。

“罢了罢了,看来这个城镇已经留不下我了!元阳也没多少可助修炼的……”他喃喃自语道。

咚——咚——咚——

突然,一股庄重的钟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寺庙!”平朔想起少林寺内,那些未曾与女子交合的精壮肉体,眼神一亮。

几个鹞子翻身,采花大盗平朔朝着城镇外的那座寺庙赶去。

2、玄明

灵隐寺位于安阳城外,因为当今朝廷崇尚修道炼丹,致使道观兴盛,寺庙不兴。

灵隐寺占地不大,庙里的僧人除了到城里来换些柴米油盐,或是被人请去诵经超度死者,其余时候都在寺庙中修行,除了一些云游的僧人,少有出门。

趁夜,平朔借助出城马车赶到了这里,穿过山门殿,整个人如同蝙蝠一样,一个飞扑,悬挂在其中一座寮房的房檐。

此时除了几个掌灯的弟子,其他的僧侣都已入睡,丝毫不清楚寺内被人闯入的情况。

平朔点破一块窗纸,借着月光朝屋内看去。

只见这间寮房里铺有十张木床,戒律院的一众和尚都早早进入梦乡,鼾声四起。

平朔眼尖,瞅见那些弟子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白色亵裤,连海青衣都不穿,裸着一身结实的肌肉和两条古铜色的大长腿,卷着布被睡得很香。他们个个身材结实,腹间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可见其平时锻炼的辛苦。

“没想到这寺庙里面的和尚,身材真不错。”

平朔舔了舔嘴唇,对这些肌肉和尚垂涎欲滴,恨不得现在就下去跟他们滚一滚被褥才好。

平朔正在修炼了一门功法,名为元阳大法,可以借由与男子交合,吸取对方的元阳转为己身的力量。安阳城里的几个员外已经被他玩得差不多了,加上通缉令的威慑,所以他才把目标投向了这里,没想到竟然错打错着。

“不过这么多人一起,没有什么机会……”他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戒律院的和尚们,施展轻功,一个落燕滑行之姿,翻到旁边一间单独的寮房上面。

这间寮房要比刚才的小上许多,是个单人间。除了一个放杂物的木凳,里面只剩下一张木床,而此时床上也老实地躺着一个人。

“让我瞧瞧是什么货色……”平朔凑近了些,将眼睛望向那睡在木床上的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程亮的光头,借助月光的照拂,隐约可见头上的戒疤。这个和尚的体型明显比刚才在另一个寮房见到的要壮硕许多,两块饱满的大胸肌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将被子隆起一个不小的弧度,铜币大小的乳晕上,两颗褐色的乳头因为寒凉空气而凸起,把平朔看得眼睛都值了。

“极品啊!”平朔眼睛发光,如同看到猎物的野狼,贪婪地用眼神舔舐着这个大胸和尚的肉体。可惜受被子的遮挡,下面的风景却是看不见了。

平朔只好将目光放回和尚面容上,只见这个大胸和尚长得也是极好的,浓眉大眼,高鼻梁,厚嘴唇,配上那一身健壮的肌肉,走出去就是一位绿林豪杰,一拳打死一条大虫的那种,没想到却是来这座寺庙出家当和尚。

真真是暴殄天物啊!这个壮男和尚可比他之前玩过的要好看许多,正是平朔生平所好的那口。

如若对方不是藏在这座寺庙里当和尚,就平朔的性子,在安阳城呆了这么一段时间,他早就去“采花”了。

“那让老子来尝尝,出家人的味道如何?”平朔眼睛微眯,从衣裳里摸出一节迷香,然后朝着纸窗内吹出迷烟。

雾气顺着夜风飞入到室内,最终消散在空气里面。

在外面等待片刻,平朔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给自己服下,随后长腿一勾,轻轻踢开窗户,整个人快同鬼魅的跳进房内。

看着床上鼾声如常的男人,平朔嘴角一勾,轻声挪到床边,就要伸手摸向这具让自己方才魂牵梦绕的肉体。

“来者何人?”突然,一只青筋纠结的宽大手掌猛地抓住平朔的手腕。

没有被药物迷倒?!平朔内心一惊,就想抽身,但是对方的手腕却如铁水浇灌一般的强硬,牢牢抓住自己不放不说,更是把自己左手的脉门给按住了。

这利落的出招,让他不禁想起了江湖传闻已久的少林绝学——

龙爪擒拿手!这是少林寺中名为“戒律院”一行中的独门武功。

“大师是怎么躲过迷烟的?”见挣脱无果,平朔反倒是冷静了下来。他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打算先跟对方套套话。

和尚笑而不语,似乎并不打算回答自己的问题。

见对方气息绵长,平朔也隐约猜到了什么,随后问道:“是龟息功么?”

“善。”听到对方道出了自己的武学,和尚却也干脆,含笑点头。

“呵,没想到大师竟是好演技!”平朔不再笑了,而是狠狠地嘲讽一句,“没想到终日打雁,终是被雁啄瞎了眼……”

当下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和尚从头到尾都知情自己在外的踪迹,并且假装中招引自己现身,可笑他还一直以为这座寺庙的戒备松弛。螳螂捕蝉,谁知那并不是病弱的螳螂。而是躲在背后的黄雀。

这若是传了出去,可有驳他采花大盗的威名!江湖上恐怕会有无数人来看他的笑话。

“我戒律院的寮房可不欢迎梁上之人……”和尚淡淡说道,眉宇间有一股英气上涌。

寺内已关闭山门,戒律院弟子的武功并不高强,见对方在那边寮房停留许久,肌肉和尚担心弟子性命有危,所以他才略施小计,请君入瓮。

不过关于这一些的事情,肌肉和尚是不会解释的。他一脸平静地抓着平朔的手腕,确认对方一只手已经被制住,才再次开口问道:“施主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和尚保持着抓住平朔手腕的姿势,从床上完全坐立了起来。身上的被子因为这个动作而滑落在一旁,露出对方那六块线条分明的腹肌,蜷曲的黑色毛发从肚脐一路生长,最后蔓延到亵裤下面消失不见。

“大师想要知道吗?那你要打赢我才会告诉——”平朔眼泛绿光,话还未落便欺身上前,屈指成抓,朝着肌肉和尚的胸肌狠狠掏去。

“善哉——”和尚口念佛号,另一只手持拈花状,如同女子一般轻舞手腕,轻而易举地挡下了对方凶狠的杀招,而后手腕翻转,将这股蛮力卸了一干二净。

拈花擒拿手!

别看这一手施展得轻巧,但是内含浑厚的内力,每一手挥出,都包含有玄奥深意,仿佛有无数双手跟着挥出。

“雕虫小技罢了!和尚你敢与我再战三百来回?!”平朔却是不罢不休的样子,咬牙喊出一声,随后改爪为刀,劈向和尚的脑袋。

“善哉,善哉。”和尚却是再呼佛号,手上动作也越发快了起来。

只见二人面前顿时出现众多手影,一攻一守,在空气中甚至打出了炸响。

但不管少年的攻势如何犀利,出招的角度如何刁钻,都会被眼前的肌肉和尚尽数拦截下来。

“施主,这样比试并无,唔……”对招不久,床上的和尚突然身形一滞,拈花擒拿手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机会来了!

平朔眼眸一亮,激发体内内力往手上输送,手影交织成网,竟是越过和尚的防守,迅速举指点了对方身上的几大穴位,给这场临时的比拼划下了句号。

“唔!”和尚气息不稳,刚要提气冲开穴道,却是动弹不得了。

“没想到大师身手如此了得,一手擒拿功夫行云流水,不过可惜还是落在我的手里!”平朔张狂大笑,不过他私底下却是看了自己手腕一眼。

那里已经淤青一片,可见对方擒拿手的厉害。

“施主,你违约了。”尽管已经被点穴,肌肉和尚却依然面色不改。

“我可没有跟你守约什么。”平朔伸手摸向和尚的光头,笑道,“我的指甲中早就藏有秘药,如若不然,想必要制住大师还得费一番力气。”

“善哉,善哉,不知施主想要作甚?”和尚没有在意对方摸头的举动,只是高呼一声法号,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不知大师如何称呼?”

“贫僧,法号玄明。”

“原来是玄明大和尚……”平朔闻言,脸上顿时换上了另外一副模样,如同色中饿鬼般,双手突然朝玄明的大胸袭去——

“施主你这是,唔——”玄明瞪大眼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胸口的两块胸肌就落入了对方的魔掌。

只见平朔那带薄茧的手掌,正牢牢托着玄明大和尚胸前的两块肌肉。在对方怔愣之时,平朔屈指成爪,对着那弹性十足的胸肌就是狠狠一抓,在那弹性十足的肉团抓出五个红色指印!

“施主,请自重!”事出突然,玄明也只是眉头一皱。这种肉体上的疼痛他还是可以承受的,他只当对方是因刚才被自己欺诈一事在发泄罢了,于是忍着胸前的疼痛,打算先解释一番,“方才贫僧不过是……”

话还未落,平朔竟再次收紧手指,把手中的那两团肌肉往两边狠狠一拧!

嘶——

玄明倒吸一口冷气,一时间只觉得自己胸口传来火辣的痛感,这样的疼痛竟让修习的金刚之体的他都有些难以忍受。

毕竟双方比武或者拼杀时,谁会莫名拧你胸肌的?

见玄明面露痛苦,平朔却是狰狞一笑,不断加大手中的力气,专挑玄明胸上疼痛的穴道抓捏,将对方刺激得胸前的两颗乳头都激凸了起来。

“激动得站起来了吗?”平朔有些意外玄明对疼痛的反应,玩了一会儿玄明的胸肌后,伸手按压那铜币大小的乳晕,指腹沿着乳晕开始打圈。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头部,将乳头提拉起来,捏住那里朝外拉动,然后整个人将嘴唇凑过去,含住那里的乳头,一番舔、吸和挤压,让玄明和尚的乳头变得又红又肿。

“爽吗,玄明大师?”平朔问着,嘴里还含咬着其中一颗被舔得饱满光亮的奶头,一只手揉捏起其中一颗。

“施主……施主莫要羞辱贫僧了!”玄明当下低声喝道,他未曾感受过这些,只当是对方在羞辱自己,默念佛经。只不过他的内心也因此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而刚才被弄伤的胸口也隐隐有些麻痒了起来。

“切,不识好歹的和尚!”平朔性格乖张,不愿再跟玄明争论,竟是直接抓下对方脚上的长白棉袜,塞进了后者的嘴里。

“呜……”

“怎么样,自己的鞋袜味道如何?”平朔看着对方明显动了怒的目光,眼神却看向对方那只脱了袜子的大脚,嘴里啧啧称奇道,“咦,没想到你这大和尚还藏有这么一双好脚!”

那是一双约有六寸长的大脚,脚掌厚实有肉,每根脚趾的指甲都修剪得圆润有力,而且上面还夹带有淡淡的热气,这是习武之人在内力运转时所发散出来的。

“大和尚的臭脚竟是比李员外的还要好看……”平朔有些意外道,然后在玄明和尚不明的目光下,直接抓起了玄明的脚腕,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将对方的大脚凑到自己的脸边。

“呜——”

接下来的一幕,让玄明神色浮现出惊恐的神色。饶是他修佛多年,秉节持重,也在此时动摇了。

这个少年,竟然含住自己的脚趾?!

少年的舌头灵活地滑过玄明脚趾间的缝隙,像羊毛梳子一般拂过每一根脚趾。只见他的鼻翼连动,似乎想要将和尚脚上那淡淡的汗味尽数尝个干净。

“味道不错。”

这一句话,让玄明瞳孔一缩,内心仿佛有什么被打碎了一般。

平朔却不理会,而是自顾自地抓着那两条肌肉纠结的小腿,将它们并拢夹在自己的胸口,然后低头看了玄明一眼,含住其中一根大脚趾,开始大力地吸吮起来。

滋滋,滋滋……

吸吮的声音在夜晚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搭配少年那时不时地调笑声,显得十分淫靡。

玄明何曾经历过这般的情景?!

看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捧着自己的大脚,用舌头舔弄自己脚趾的情景,让他下意识呼吸粗重,平日里诵经念佛带来的平静心情被打破,被舔弄的地方也仿佛过电了一般,变得滚烫了起来。

“啵”的一声,平朔故意使坏般大声吸出了声音,随后将大脚趾吐了出来,一边揉捏着对方厚实的脚掌,一边用牙齿轻轻啃咬上面的脚皮。

“呜——”玄明满头大汗,脚掌传来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起来。强壮的肉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热气在窜动。

“呜……呜……”又是一次大力的吮吸,玄明的脚趾早就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他似乎无法承担这股诡异的快感似的埋下了头。

“呵呵,玄明大师是有感觉了吗?”平朔见状调笑道,但是下一刻他双眸一凛,整个人猛地朝旁边翻了个身,如滑翔的飞燕一般,滑向后方窗户的位置。

只听一阵恐怖的炸响在床沿爆开,木床边木屑飞溅,一只结实有力的肌肉长腿直接踏破厚实的木块,在地面上踩出一个深深的脚印。

一个身上泛着热气的肉壮和尚,正双手合十站在平朔的眼前,而在他的身后,隐约可见一尊金色的多面佛影。

3、戒律院首席

只见玄明和尚的皮肤上竟是涌起一股惊人的热气,热气弥漫,慢慢在其后方延伸出一尊金色的佛祖身影。

内力外放!是少林一派独有的内功心法。

传闻佛行人间,乃大智慧者,经常行布施传善之事。世人只知平日也以慈悲相对人,持拈花指,周身菩提、莲花,祥光环绕,然而世人却不知佛面有四,正是对应凡人的喜怒哀乐,当佛祖呈现其他姿态之时,会有恐怖的威能碾碎周遭事物。

此时此地,平朔眼前面对的佛影,面露愤怒相,持伏魔姿态,似有焚天之威。

这是一尊怒佛!

“难不成世上还真有佛祖不可?”平朔哑然。

然而不过须臾,那佛影便慢慢变淡,似乎还未能呈现在世间行走的能量,漫天的幻影最终嘭的一声,化为蒸腾的热气,尽数回到玄明和尚的体内。

原本面相憨厚的玄明和尚,此时却变得异常狰狞可怕。

只见玄明肌肉鼓起,本就强壮的肉体仿佛大一了圈,变得越发紧实了起来,甚至还可以看到上面暴起的青筋。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玄明和尚,”平朔盯着玄明鼓胀的肉体,舔了舔嘴唇,“真叫人害怕呢。”

话虽如此,但是语气里却没有半分害怕的意思。

“贫僧会将施主你擒下,送往方丈那里处置!”玄明和尚向前一步,语气十分不善,任由谁被刚才那样对待,都不可能会心平气和。

“已经这般愤怒了吗?少林不是自诩慈悲为怀吗?”平朔面露嘲讽。

玄明却不愿与之多费口舌,一个踏地,整个身子如猛虎下山朝少年飞扑过去,背后仿佛有一尊大佛朝这边打来一掌。

谁料平朔竟是直接朝着窗户仰头倒下,整个人如归巢的大雁,朝着窗外坠落。然而还未落地,他竟是在空中诡异地扭动身姿,朝上空用力甩出一根类似蛛丝般的银线,勾住寮房的檐角,大力一拽,借助外墙的踩踏,最后稳稳落在寮房的屋檐之上。

“玄明大和尚,我们下次再见了!”

眼见另一个身影就要脱窗而起,平朔施展轻功,在屋檐上几个跳跃,很快就失去了踪迹。

“阿弥陀佛。”看着对方已经走远,玄明只好闭目平息,散去一身恐怖的功力。

……

白日,玄明早早就将昨晚寺内入贼一事上报给了方丈,不过下意识地隐瞒了被羞辱的行径。

方丈当场下令,动员寺内所有僧人彻查寺内,可惜除了少了几件海青,其他的并无异样。

“夜晚多添两名弟子掌灯,有行为可疑者立马上报。”

“是!”

那日过后,灵隐寺的僧侣守备加强了不少,可惜接连几日都无事发生,似乎那一夜过后,飞贼对这里失去了兴趣。

即使是与贼人交过手的玄明,也在一段时间过后,慢慢放下了戒备,恢复以往的寺内修行。

掌刑院——

这里是处罚犯戒僧人的地方,由戒律院负责执行,也是维持寺内秩序的一大场所。

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小沙弥正光着上半身,跪在两块土砖上,任由戒律院弟子拿着藤条抽打后背。

不一会儿,小沙弥原本细嫩的皮肤就变得斑驳一片,有不少地方都泛起了血珠。

啪——啪——啪——

指甲厚的藤条每落下一次,都会引起小沙弥一阵颤动,显然是疼得紧了,不过惩戒过程不允许求饶,否则会延长刑罚的时间。

“玄明首席,鞭数已满。”执行弟子停下手上的动作,朝着一旁全程目睹的戒律院首席请示道。

“嗯,去给他到药房拿点金疮药吧。”玄明挥退了下属的弟子,来到了小沙弥的面前。

“守平,你可知错了?”

“我知,知错了,玄明师父……”守平抖着嘴唇,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

一日前在给一位来上香的女居士带路时,对方不慎遗落一条香巾,守平见女居士貌美,竟起了淫念,将香巾偷偷收入怀里……

这一切被玄明撞见,于是将守平带到戒律堂内接受处罚。

“守平,你刚入寺一年,凡心未脱,切记时刻正受本心,莫贪美貌,此举耗元神,伤性灵,地狱难逃……”玄明语气严肃地说教道,“罚你挑水三日,并罚抄经书十遍,明日交予我批阅。”

“是,玄明师父。”小沙弥疼得不行,但是还是咬牙坚持回复了一句。

“悟真,你带守平回房疗伤,由你负责督视他。”见如此,玄明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让弟子扶着他下去上药。

守平进佛门较迟,其生父在战场牺牲,生母不得已才求得掌门收下了他,所以虽是剃度出家,但是性子上还是顽劣轻浮。

玄明念及他年龄尚小,才打算给他一次训诫,让他可以迷途知返。

守平的事情完了,玄明转身看下身后,此时的掌刑院内还有其他的僧人在受罚。

僧侣们皆赤着胳膊跪在点燃的香前,一身精壮的肌肉在烈日下暴晒,但是他们不敢伸手擦汗,而是腰板挺直,双手合掌,口中默念佛经戒条,要等香燃尽才可起身。

此为“跪香”,乃处置犯了轻罪的僧人的刑罚。

身旁还有戒律院弟子监视,如有修行松懈或东张西望者,皆会受到他们的杖责。

而小沙弥守平所犯的,是“偷盗”和“邪淫”二戒,乃寺内“重罪”。但是念在守平年龄尚小且为初犯,玄明才没有将之驱逐出寺,而是下了杖责和罚抄经书等处罚。

另外一边,悟真将守平带回寮房上药。

膏状的药物被均匀涂抹在年轻和尚的背上,伤口被触碰的剧痛,让对方疼得忍不住打起了颤。

“忍着点,这样才会好得快。”

“悟真师兄,你尽管来便是,我受得住!”

守平咬着牙硬撑着,上药的悟真则是看了一眼对方,然后接着手上的动作。等到完全上药完毕,守平已经疼得满身大汗,整个人都仿佛虚脱了一般。

“上药的地方小心不要碰水,不然伤口可能会发炎,不过你下次可要小心了。”悟真守在对方身边,无意地嘟囔道,“不过此次玄明师父也太严格了吧。”

“明明刑院的师兄们也只是罚以‘跪香’而已,话说守平,你这小子不会是得罪了玄明师父了?”

守平闻言心里一惊,但是思索一番后还是摇了摇头。

“那应该是我想多了,你别在意。”悟真安慰道,随后给对方缠上绷带,便督促守平开始抄写经文了。

他还需要监督对方完成抄写的功课,这里面可参不得假。

不过这句话,还是给守平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再看安阳城那边——

王捕头联合衙门,发布的通缉令很快就收到了成效。接连几天都有人来报案,说见过画像之人,可惜捕快们追踪过去,却发现都是一些寻常小偷。

城内也再无员外老爷或其他男子前来报案,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羞于公布而采取的沉默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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