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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怀孕的魔法少女还能幸福吗?029~032,1

[db:作者] 2025-08-12 13:24 5hhhhh 6610 ℃

029 控诉

  彻底释放之后,我心中无数被色欲和调教扭曲的堕落念头,都暴躁活跃了起来,一瞬间挤满发情兴奋的大脑。

  想要被魔兽凌虐。

  想要被精液灌满身体。

  想要……做个没救的荡妇婊子。

  我甚至主动跪下,眼神迷离又期待地望岁夭,引诱他对我施虐。我知道和我鞭挞他不同,他一定不会折磨我的,他会让我很舒服的。

  毕竟他是岁夭,了解我也了解我身体的岁夭,他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令我爽得要死。

  仔细想想……追逐快乐又有什么错呢?我想赶走魔兽,不也是为了大家都能快乐吗?哈哈,所以想被侵犯性虐也没什么问题,毕竟都是为了快乐嘛。

  ——被欲望攻陷的大脑开始疯狂为自己辩解。

  我明明如此出格,岁夭看上去,却并不惊讶。果然,我就知道,他一定早就察觉我的受虐倾向了,所以才故意这样诱导我。

  让我鞭挞他也好,带我看冰凝也好,都是他撩拨我内心受虐欲的阴险诡计,真是个混蛋。

  可惜,这个混蛋赢了,他又赢我一次,只是这回的战利品,是我的全部……

  “小星光,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如你所愿。”话锋一转,岁夭声音忽然低沉,“母狗——给我把鞭子叼过来。”

  他那声叫得我好有感觉,身体一下子燥热,连淫水都开始漏。

  我乖顺地,用嘴巴咬住地上的鞭子,缓慢朝他爬过去,明明是屈辱和卑贱的动作,却带给我……好厉害的兴奋感。

  刺激得大脑都要坏掉了,浑身洋溢着美妙的堕落,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贱,还这么开心?

  岁夭接过鞭子,却又扔掉。

  “很听话嘛,不错,给我转身,然后撅起屁股。”

  我依然乖乖的,慢吞吞把身子转过去,分腿趴好,把屁股高高撅起来。

  为了能让骚穴被看得更清楚,也为了让自己显得更贱,我甚至塌下腰,摆出那种,并不舒服但看起来很淫荡的姿势。

  “贱货。”他的手一下握住那热馒头似鼓鼓的阴户,又捏又揉,手指在花穴里浅浅抽插着,勾起我阵阵快感和发情,“就你这种冲魔兽跪下来献媚的样子,也配自称是我的队长吗?”

  “啊~~啊~~没有~~人家只是~~只是主人调教的小母狗啦~~”享受着快感,我忘情呻吟着,大脑里冒出一个字就说一个字,完全不想思考。

  “呵呵,那我还真是荣幸啊,星光队长。”他阴阳怪气。

  不知为什么,我这样说,他反而有点不开心起来。

  那四个字叫得我不太舒服,而且在这种情况下,真的很扫兴。

  我下意识扭了扭,脸红央求他:“别叫那个……求你了……再……再羞辱我几句……”

  他抠穴的手慢慢加速,嘴上冷冷问:“就这么喜欢被骂?”

  “是……”下意识脑袋埋在交叉的手臂上,用小臂蒙住眼。

  好害羞的坦白,但是好兴奋。

  “呵呵,为什么,不诚实说出原因我就不满足你。”岁夭用另一只手轻轻揉我屁股,由轻到重,力道逐渐增大,我预感到什么,兴奋得都开始发抖。

  “因为……因为我贱……”更羞耻、但是更兴奋了。

  “哦?原来我们意气风发的MAC队长是个抖M贱货?怪不得整天冲男人撒娇卖骚!婊子队长!我问你!你天生就这么贱是不是?”他越说越怒,最后用力扇了下我的屁股。

  强烈的刺痛感,混杂着肉穴的快感,骤然混杂一起,仿佛出现某种化学反应,大脑一时间甚至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亦或者说,是双倍的爽……

  而痛过之后,被扇红的地方又传开凉丝丝很清爽的感觉,是那种我最喜欢的解脱的舒服,令发骚犯贱的我,忍不住期待起,再挨几下打。

  “才不是天生。”

  哪怕知道岁夭想听什么,我依然笨拙地辩解,却不知内心深处的目的到底是真不赞同,还是想激怒他。

  “明明都怪你,你打碎了我的尊严,还把我侵犯成那副样子,都怪你,我才变成,我才变成……这种怪物。”

  明明只是逢场作戏,结果,还是有泪流淌下来。

  或许我话中的埋怨,也有那么六七分真心吧。

  “放屁!”岁夭大怒,他终于如我所愿,用力地扇起我屁股,插弄骚穴的手指也随之加快,狠狠刺激着处女膜以外的穴肉。

  雪白的淫臀被打出阵阵肉浪,一波一波的快感和刺痛都涌上来,这下彻底分不清了。

  我大声呻吟着,暧昧的痛苦,反而衬得骚穴里快感越发美妙,直叫人欲仙欲死。

  快感、羞耻、刺痛,还有下贱、堕落……无数种感觉拧巴在一起,令浑身都酥麻发烧起来,舒服得根本不想躲。

  “呀啊~~~好爽~~~啊啊~~~再用力一点~~~求求你~~~我好爽~~~”故意这么叫着刺激别人。

  “你真是!”岁夭气得牙齿咯咯作响,“贱死你吧!”

  看他那样我就莫名高兴,突然想,这算不算,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报复成功,对他造成了伤害?

  他想要我犯贱,又见不得我犯贱,我不犯贱的时候他要逼我,我真犯贱起来他却又会生气,会难受……

  这种情绪我竟然清楚为什么,甚至能领悟他那种矛盾又别扭的变态心理——妈的我怎么这么懂他?

  “哈哈,怎么啦主人,你不就喜欢看我这样吗?”

  我扭回头,冲他甜甜地媚笑,其实是故意刺他伤口。

  “我是高贵又纯洁的星光的时候,你嫌自己配不上我,嫌我把你当弟弟,嫌我把自己当男人,嫌我跟你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发生什么。”

  “所以,你毁掉我的自尊,毁掉我的贞洁,把我变成个发骚犯贱的荡妇……这样,我才能变成你的东西,才能陪你男盗女娼,跟你奸夫淫妇,满足你那些变态又罪恶的欲念。”

  “如今你成功啦,你不应该超开心才对嘛,主人~~?”

  他黑着脸,没有说话,也不再刺激我。浓烈的情欲一点点消褪下去,我越发觉得可笑,不止我可笑,他也一样。

  我又埋起脑袋,语气变冷冷的,“要上就快点上吧。烦死了,我不享受你要逼我,我真享受起来,你又开始嫌我太骚,不像你期待中坠入爱河的星光姐,嫌我虚情假意,对你只有性没有感情。”

  “嫌我要么把你当弟弟,只能满足你的家人依恋,要么把你当主人,只能满足你的变态欲望,却不能结合起来,都满足你……啧,你们魔兽都这么贪的吗?”

  “说完了?”岁夭冷笑,“骂够了?猜腻了?怼爽了?”

  他忽然把我翻过来,蛮横压在身下,青筋暴露,胸膛不断起伏,剧烈喘着粗气。

  “你是不是觉得你猜得很对?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以前那个走不出你羽翼的小弟弟?我的心思就只有你知道你想的那些?”

  “星光姐!你太傲慢了!你太自负了!你把我的选择说得那么邪恶那么自私,那你呢!你的选择!你那些安排!难道就那么高尚?那么完美?那么毫无纰漏?”

  他按住我,声音渐渐低沉下来,莫名有些哀意。

  “是,我当然应该听你的话,遵循你的安排,安安心心在外面打工,把不甘和屈辱都忍下来,什么都不做,等你退役。”

  “然后呢?然后我就和叔叔阿姨一起,等着你战死沙场的讣告?或者更糟,等你被哪个魔兽俘虏,里里外外都透成烂的,再一口吃掉,连遗体都没机会见见?”

  他抱住我,目眦欲裂,“七年啊!星光姐!我跟了你七年!我要真像你说的!满脑子只有对你的变态欲望!我会一点都不碰你?一点出格的举动都没有?”

  “我甚至能接受你退役回去变成男人!大家一起把酒言欢做兄弟!也权当我断了念想!可你知道——我最接受不了的是什么吗?”

  “你把我赶出去!我两眼一抹黑!心惊胆战夙夜忧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惊着怕着!生怕下一秒就收到你的死讯!生怕一眨眼你就音信全无!”

  “我心里有气啊!怎么可能忍得住!那群人逼我!我当然要大闹一通!给你看看他们都做的什么好事!”

  “你倒好——三个月没写封信,好不容易重逢,一见面就先捅我一剑!”

  “好啊,”他捏住我的脸,语气森然,“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听你安排,自己找出路了。反正总有魔兽要俘虏你,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呢?如果你一定要找死,那么魔兽中击败你、打醒你的人,干脆由我来当。”

  我越发对他感到失望,他的理由说白了,就是不想我死,不想坐等我牺牲,所以要叛变,投奔魔兽,先一步把我俘虏掉,这样我就不会变成烈士。

  这种理由……怎么想都很愚蠢。

  “所以,你就为了这种可笑至极的原因,背叛人类,去当魔兽,对曾经的战友设下陷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岁夭?你对得起你烈士碑前立下的誓言吗?”

  他逐渐冷静下来,摇摇头,俯视我缓慢道:“当然不止……最开始,我想的办法是潜入MAC,把你偷偷带走,反正那时你也打不过我。不过……有人给我展示了一些东西,所以我改主意了。”

  “什么东西?”

  “暂时不能给你知道。否则会让你猜出那个人的身份。”他敷衍。

  “故弄玄虚。”我冷笑撇嘴,“无论怎样的借口,都掩盖不了你背叛的罪过。”

  他倒也不否认,直接死皮不要脸摊手,“那当然,我知道我罪无可恕。不过,星光姐,你有你的理想,我也有我的大业。我早就不是那个活在你羽翼和庇护下的小鬼头了。你恨我也好,骂我也罢,但是请不要用那么幼稚的思想揣测我。”

  “难道我说错了吗?”我讥讽。

  “额……”他噎住,良久,才摸着下巴,“起码,不能算很全面。”

  “戚。”越发鄙夷他。

030 剧本

  岁夭的虚伪令我胃口全无,突然间失去继续XXX的兴致,于是,干脆很随心地坐起来,整理衣裙。

  “你赢了,该放走若雪了。”我提醒他。

  “好。”他爽快,“不过,新生的幼崽暂时还离不开母亲,对于母亲而言也是。她只能一周后再走。”

  “这一周……你不可以再让魔兽欺负她……要让她生活变好点……”我斟酌着语气。

  却不想岁夭竟说道:“这点不用你我操心,孩子的父亲会照顾好她。”

  “啊?”我愣住。

  “想不到吧?虽然魔兽在性关系方面很混乱,各种淫趴都属常事,也没有人类的婚姻伦理,不过对于繁衍,普遍还是很重视的。”

  岁夭故意抚摸我的肚子,像在暗示什么。

  “生父会感应到自己的后代,然后对母子进行一定程度的庇护,培训幼子的狩猎技巧,这些都是刻在魔兽灵魂里的本能。”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有关魔兽族群内部的伦理知识,而且全都是地联军事教科书上,语焉不详的内容。

  过往我一直以为,魔兽就是围绕混沌之母和混沌意志,入侵人类世界的恶魔爪牙,类似于入侵者创造的战斗兵器。

  却不想,它们竟然也有自己的伦理和生态。

  “很意外?”岁夭似乎看出我的惊讶,他指了指远处,是东边,第一牧区的方向,“地联大都以为,混沌之母是魔兽共同的‘大脑’,魔兽的行为被混沌之母所役使,就像一头亚空间恶魔,和她创造的无尽魔兽兵器。”

  “——然而因果搞反了,混沌之母是仁慈的、博爱的、纯粹的,魔兽们也有独立的思考,与其说是混沌之母操纵了魔兽们的行为,倒不如说,是所有魔兽的渴望,共同构成了混沌之母这一高维意志。”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提起一件地联往事,无情嘲笑:

  “地联坐在参议席上的那些蠢货,还谋划拿自己的意识,去取代混沌之母,到头来全都被抵触的魔兽意志冲傻,成了头脑空空的白痴。”

  “哈哈……连‘皇帝’都不是,连真正的混沌都未曾触及,也完全不爱链接末端渺小的魔兽们,只把他们当作工具……这样的‘母亲’,谁会去承认她的身份呢?”

  我有点受不了岁夭的态度,在岁夭嘴里,那些人仿佛是窃夺天机的野心家,罪该万死。

  可若站在人类立场,他们那些疯狂计划,也只是反击魔兽的孤注一掷而已。

  虽然失败了,但仍旧称得上烈士。

  而岁夭这种纯粹站在魔兽立场上的嘲笑,既让我不适,也令我不齿——他这是真的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魔兽了吗?

  “是是是,我们人类就是逊啦。”我故意阴阳岁夭,“哪像魔兽大爷您,才叛族三年,就吸收尽了魔兽物种的精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却哈哈大笑,“毅武哥,你难道是想刺激我生气吗?那你可要失望喽——谢谢夸奖。”

  “不要脸。”我忍不住唾弃。

  心中更失望,在MAC时,我怎么没发现,他是这么个不要脸又卑鄙的人呢?

  因由对岁夭的这份厌恶,之后的几天里,我都没什么兴致和他做。

  本以为这混蛋会忍不住兽性大发对我先XX再XX,XX完了又XX……结果,这混蛋一头扎进实验室里,还真就不理我了!

  很烦躁。

  也有点不爽。

  或许是受岁夭提醒,无聊的时候,我开始观察魔兽族群的生态,发现它们还真有一套类似于人类的奇妙社会体系。

  和楼房同作用的洞穴、类似于医院的孵化池、关押战俘以及居住精英魔兽的指挥枢纽、乃至公共休闲娱乐设施……

  低等魔兽在高等魔兽指挥下建设巢穴,将地底挖掘分隔出无数不同作用的区域,深埋地底密密麻麻的洞穴与甬道,活脱脱就是一个地下小社会。

  魔兽也并非如我所想的,是满脑子只有杀与操二字的生物兵器,哪怕是智慧不高的低等魔兽,认真观察其生活,它的举动都显得格外有……咳,人性。

  ——虽然不太恰当,可我只能想到这个词来形容。

  不被高等魔兽役使的时候,低等魔兽会用脑波和同类进行长时间无意义的交流,有些交流甚至还剑拔弩张,仿佛在吵架。

  它们还会做出很多迷惑行为,比如挑出一块最圆的石头,拱上去,又推下来,再拱上去……看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是在玩。

  甚至会追求异性,当然,主要是魔兽中的异性。

  魔兽似乎独有一套特殊的审美观念,这套审美与外形无关,是种综合了“魔能等级”、“魔能适应性”、“魔力种类”、“混沌程度”等一系列复杂因素所判断出的主观指标。

  在这套标准里,魔法少女由于某种不知名因素,似乎成了最容易获得高分的生物。

  其次是主母——我猜原因是主母产下的后代更强大。

  再其次,才是高智力的精英魔兽,也就是岁夭这种。似乎在魔兽的审美中,智慧的分数占比要远远高于力量,我看到很多能量反应异常强大、但显得不太聪明的魔兽,它们就很被异性嫌弃。

  低等魔兽没有谎言,直接用思维链接交换信息的它们,也并不存在撒谎的可能。

  反倒是那些智慧颇狡猾的高等魔兽,会默认使用生疏的地联语,彼此掩饰自己。但可以直接链接思维的他们,关系依然比地联政客团结无数倍。

  了解越深,我就越惊悚。

  也越感到无力。

  人类相比魔兽最大的优势——智慧,似乎正被魔兽一步步追上。

  原本地联能偏安,就是占了魔兽科技水平极低,后勤运输能力堪忧的大便宜。除去接壤的两三个牧区,其他牧区很难跨越千山万水,组织起有效进攻。

  然而魔兽也有文明和社会的雏形,这就代表他们的科技层次会进步,如今有岁夭这个纯粹人类加入,更是如虎添翼。

  这样下去,是否有朝一日,魔兽的科技层次,反而会超越人类?

  越想越毛骨悚然。

  失败主义的情绪开始在心底蔓延,但我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人类反败为胜的哪怕半丝可能。越是了解魔兽这种生物,我就越觉得……它们没有弱点。

  它们的个体、生态、社会,都仿佛哪位神明汲取了一整个失败物种全部教训的精心设计,相比之下,人类反而从基因到社会,都充满了“粗糙”二字。

  第七天。

  我送若雪离开。

  久违的,岁夭对我动手动脚,我脸红红忍耐,或者说享受,搂着若雪说了她可以离开的事。

  然而——若雪并没有高兴,那张白皙的小脸透着浓浓的彷徨与迷茫。

  魔兽不止毁了她的过去,也毁了她的未来,就好像关在监狱几十年的人,忽然间要离开“监狱”,她不知该如何自处。

  带若雪去出口的路上,她只是焦虑地不断问我:

  “我的孩子呢?”

  无法回答,我不认为那是她的孩子,也不赞同她沉浸这段畸形的亲子关系。我只能安慰她,告诉她地联的心理医生会帮助她走出阴影。

  她的魔能适应性很高,她才入伍三年,她有光明的未来,她应该变成一名优秀的魔法少女。

  ——而不应该留在这座暗无天日的巢穴里,做魔兽的生育机器,抚养出一只只人类的敌人。

  洞口的光下,岁夭留给我一些和若雪独处的时间,我柔声安慰着她,告诉她要回到人类世界,以及要忘记这里发生的惨事,告诉她务必忘了我,但也务必,不要忘了其他队友。

  “若雪,人类需要你,千万别忘记……自己是一名战士啊!”

  我这样给她打气,她似乎稍微振作,起码不再提那荒唐的孩子了。

  最后,她深深看了我一眼,又失神看了眼巢穴深处,沉默许久,她似乎坚定某种决心,一瘸一拐,走向洞外的阳光明媚。

  我目送她的背影,直到她彻底消失,才叹着气转身。

  然而骤回头——我浑身寒毛直竖,竟有一只暴躁蠢蠢欲动的魔兽,在阴影里冲我龇牙。

  它的魔能水平很差劲,应该也并不聪明,可三只巨眼中蕴藏的愤怒与仇恨,却并不比人类迟弱几分。

  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

  魔兽碍于岁夭的命令没对我做什么,但它转身逃走的时候,背后紧跟它那只十分眼熟的小魔兽,看得我忽然间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莫名开始有点不对劲。

  ——我错了吗?

  ——我对了吗?

  ——难道真像岁夭说的,我大义凛然拍胸脯的那些事,其实是另一种自私和绑架?

  ——如果魔兽和若雪之间产生了感情,那我强行违背若雪的意志,逼她走,这又算作什么?

  不,不能这么想,我做的明明没有错才对……若雪才不应该留在这儿,哪怕她自己愿意,她也必须出去……心理医生会治好她的,她会有一个光明的前途,一个充满鲜花的未来……

  做爱吧,还是做爱吧,做爱最适合我了。

  与其说是发骚不如说是逃避的念头,不过,稍微揉了几下胸,假的发骚也就变成真的发骚。

  快感和情欲迅速驱赶走那些不舒服的情绪,也赶走若雪,赶走自我反省和理智,逐渐填充回堕落的兴奋。

  正巧岁夭来了,我抱住他胳膊,选好舒服的姿势,蹭着扭来扭去。

  “怎么?”他意外。

  “我……发骚了。”明明是很羞耻的话,说出来却好刺激,莫名觉得自己又贱又坏,“岁夭,做个交易吧,干脆你放了冰凝,放了她我就允许你操我,绝对伺候好你。”

  岁夭默默听完,忽然伸进我裙子,抠我穴抠得好舒服,才十几下,我就腿抖着都快站不稳了。

  “啊……好棒……好舒服……”下意识呻吟。

  他一边抠一边嘲笑,“怎么,难道我想操你,你还敢不给?”

  “……不敢。”脸红红承认。

  “是不敢还是不想?”他又笑着追问。

  “……呜,不想。”更潮红了,扭捏着点头承认。

  心底害臊得简直要晕过去……天啊,我好犯贱,好羞耻,但是……好爽。

  岁夭猛拍把我的屁股,又哈哈大笑,“星光姐,你的贞洁已经没喽,像你现在这样的骚货,处女还有什么价值?反正,我想什么时候操你,你就什么时候会乖乖撅起屁股。冰凝什么的,拿人格来换吧。”

  我忍不住嘟起嘴,反驳他道,“别做春秋大梦好吧?你惹怒我,我也会生气不乐意跟你做的,而且我有时候……也是会不想的。”

  “那你多久想一次?”他脸忽然凑很近。

  我不说话,两颊更红润。

  “快说!”抠弄淫穴的手忽然变快。

  “啊~~~”

  夹杂着欲望,也夹杂着放纵的下贱,我彻底失守沦落,娇娇地喊出:“每天……每天都想……”

  喊完,再一次失神。

  原来不知不觉——我都淫荡到这种地步了吗?

  “哦?意思是,前几天也一直在想喽?那为什么没见你来找我,难道,你跟不知名的魔兽,去偷情了?”岁夭故意在我耳边刺激我,说会令我兴奋的话。

  我偷没偷情,我不信他不知道,整座巢穴可都是他的。

  他也肯定知道我知道他知道——但他就是要这样说,这样羞辱我,把我说成个水性杨花的婊子,刺激我堕落的神经。

  而且,他也肯定知道,我会兴奋地配合他——就用那种他最喜欢也最讨厌的,水性杨花的情态。

  “对呀~~”我媚笑起来,“人家找了好几只强壮的大家伙,一起给人家开苞呢,淫趴没叫你,你不会生气吧?”

  他确实生气了,但又好像没那么生气,更像被我淫堕的姿态撩到,呼吸粗重。

  “星光姐,你可真是婊没救了……”他把我粗暴推到墙上,说完又低头想索吻。

  我本能闪躲着,莫名反胃。

  似乎,我能够接受他操我,但是接受不了同他接吻。

  操是身体上的,吻却是心上的,他把我逼成个放荡没救的婊子,间接征服到我的身体,可我的心,永远都不可能接受他。

  就算身体淫荡到冲他献媚,可欲望褪却,我的内心,始终把他当仇敌……接吻?别开玩笑了!要不是用不出魔力,此刻我更想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然后用割下来的鸡鸡自慰!

  “别动,星光。”他皱眉。

  “不要恶心我好么?”被频繁逼迫不愿意的事,我也有些扫兴,语气不自觉变冷几分,“做就做,搞什么多余的事,你是觉得我很喜欢你吗?”

  “难道不是?”

  “喜欢个屁!”我气笑,“白痴!别把我床上的情话当真了!我就是个婊子!那种话我跟谁都说!”

  岁夭竟然不生气,而是微妙望我,意味深长道:“无所谓。”

  “反正,很快就是真话了。”

  我愕然瞪他,莫名开始脊背发凉。

  良久。

  “人格。”我打破沉寂,“人格的具体交易内容,该告诉我了。”

  “其实很简单,只需要你陪我演一些床上小剧情PLAY,然后……戴上这个洗脑器。”

  他把一对精致的耳环亲手缀到我耳垂上。

  “就这样?”我有点不信,“然后呢,我需要达成什么目标?”

  岁夭笑起来,“不需要达成什么目标。七天之后,一切自然结束,我会亲手释放冰凝。”

  更莫名了,心底不详的预感也更深更浓,问题恐怕出在那对“洗脑器”上。

  可即便认真戴着,我也没发现什么异样的感觉,它们就像一对普通的耳环。

  “好吧……今晚要陪你演什么?”我有些敷衍地问道。

  比起洗脑器这种东西,演床上小剧情,这种事情简直太普通了。

  对我来说,甚至还有点刺激,刺激到偷偷幻想内容。比如想试试女仆和雇主、老师和学生什么的……咳,毕竟学生时期看过。

  谁知。

  岁夭竟缓缓抱住我,说出异常恐怖又羞耻的“剧本”。

  “我要你演……MAC时情窦初开,心底渴望男人,下意识勾引身边名叫岁夭小骑士的……骚货星光姐。”

031 梦境

  “操!”

  我应激地弹起。

  “你你你你你你你……这什么变态幻想!而且!而且!根本不可能好吧!一点逻辑都没有的剧情!我演不了!”

  “哪里没逻辑了。”岁夭眨眼,“如果现在这个被调教熟透的你,回到MAC时期,你能保证你每天都忍住欲望,不发情也不好色?你能保证你不勾引当时天真无邪,依赖你又相信你的‘岁夭’?”

  “问题是……我也没回去啊!”我憋红脸。

  急了,这次是真急了,战败被俘,困在魔兽堆里,贞操全无,我骚一点没什么,何况有那么多前辈打底,我心理层面也过得去。

  可如果在MAC发骚……

  哪怕是演的,这羞耻度和对内心的侵蚀程度,也太过于深了吧?

  “你也可以不救冰凝呀,星光姐,我看她挺喜欢这里的。”岁夭在一旁说风凉话。

  不救?开玩笑!我都堕落成这样了?我不把队友都救出去,岂不是亏麻?

  “好,我做。”我黑着脸,“但事先说好,演不像,我可不管!”

  “那没关系,你只要演,你只要试着代入那个角色,那就好。”岁夭笑意更怪。

  就这样。

  我陪岁夭演了一整场……“发骚好色的MAC普通队员星光,勾引身边懵懂青涩的岁夭小骑士”,这种奇怪的小剧情。

  内心有怨,加上并不承认,我演技自然是糟糕的,就差把敷衍二字写在脸上。

  岁夭竟然也不在意,只是等到我过于背离人设的时候,才停下来,给我认真地“讲戏”。

  说实话,我不懂他在干嘛。

  这种演技糟糕、毫无配合、甚至没多少兽欲发泄桥段的奇怪剧目,不止我享受不了,我猜他也享受不了——那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莫名的,我恐慌起来,这是对于惴惴不安未来的恐惧。

  怀揣着惶恐和千辛万苦敷衍罢演戏的疲惫,我躺在岁夭软绵绵的床上,眼皮越来越累,越来越重。

  最终,打着轻鼾睡去。

  ……

  狭窄,潮湿。

  我迷迷糊糊苏醒,耳边是MAC急促的集合铃声响,意识刚刚回复,尚且有些茫然,懵懂睁开眼。

  奇怪,嘶,这是哪儿来着?

  不等我思考清楚,雷鸢就已跳上床,疯狂摇晃我身子。

  “操!快醒啊赵哥……呸星光!不然杀人教官又要罚我们俩跑二十圈了!胸口顶这俩球我是真不想跑啊赵哥!”

  我被直接晃醒,愕然盯着她,“你……你是雷鸢?你怎么说话这个调调?哦不对……”又迷茫起来,喃喃自语,“好像,好像,就应该是这样?”

  “操!赵哥你怎么娘了吧唧的!睡懵了?早就告诉你睡前别看书太晚!算了我不管你了……你一个人顶着球跑去吧!”

  雷鸢急匆匆套上军服离去,跑起来风风火火,又糙又快像个女汉子。

  我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对……又莫名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

  算了,不想了。

  我也赶紧穿好军服,出去小操场集合。

  今天迟到的竟然只有我一个人……毫无压力地跑过二十圈,哪怕军校时,区区越野跑对我也是简单至极,更别说用上强度堪比女超人的魔法少女身体……话说这算什么惩罚?

  不过归队的时候,我好像有点懂了,大家都看着我,眼神异常古怪,表情忍俊不禁,隐约还能听到议论:

  “你看那个谁跑起来好娘啊哈哈哈哈哈哈!乐死老子了!”

  “胸部一蹦一跳的可真养眼,没想到还有这种福利。”

  “她怎么一点都不觉得丢脸的样子?女人身体适应这么快的吗?”

  笔直立在我身旁的雷鸢也是嘴角微微抽搐,忍不住小声问道:“赵哥,你这是真睡懵了?你咋突然娘成这样?要不是眼睁睁看着你过来的,我都还以为你是个真妹……”

  “额。毕竟同调率99%,也许这就是天赋异禀?”我心态也放松起来,难得跟雷鸢开了个玩笑。

  说起来,我自己也很奇怪,明明昨天还很不适应的,今天莫名就适应了。

  仿佛一夜之间,我当了十几年女人一样……

  上个月,我和周杰加入MAC,经过一轮筛选,我们这些新人全都经历催眠、灌注魔力等一系列流程,迎来人生第首次“变身魔法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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