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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直 紙花竹馬皆殺 肆

[db:作者] 2025-08-12 13:24 5hhhhh 1550 ℃

“孔子还骑麒麟呢?”禅院直哉吐槽。他是知道有孔子这么号人物的,虽然两人在一块读书,但是只有五条夫人教的数学和诗歌在一起学习。他去串门时总能在悟君的书桌上看到些枯燥乏味的书,禅院直哉也好奇翻过,就记得名字里带“子”的好多,这个“孔子”出现的频率最高。

“怎么不骑?”五条清答道,“《春秋》那只麒麟喽。”

*《左传》记载:“鲁哀公十四年(公元前481年)春,西狩于大野,叔孙氏之车子鉏商获麟,以为不详,以赐虞人。”仲尼观之曰:“麟也。”

*《东周列国志》也载:“周敬王三十九年,鲁哀公狩于大野, 叔孙氏家臣鉏商获一兽, 麕(jūn)身、牛尾、马蹄,头上有一肉角,怪而杀之。孔子叹曰:“‘麟也,孰为来哉?’使弟子埋之。”

*麕:先秦时期的一种猎物,鹿的一种。

*《春秋》曰:“西狩获死麟。”人以示孔子。孔子曰:“孰为来哉?孰为来哉?”反袂(mèi)拭面,泣涕沾襟。

*《春秋》三传之一:公羊高《春秋公羊传》(专门解释《春秋》的典籍): 春,西狩获麟。何以书?记异也。何异尔?非中国之兽也。然则孰狩之?薪采者也。薪采者则微者也,曷为以狩言之?大之也。曷为大之?为获麟大之也。曷为为获麟大之?麟者,仁兽也。有王者则至,无王者则不至。有以告者曰:“有麕而角者。”孔子曰:“孰为来哉!孰为来哉!”反袂拭面涕沾袍。颜渊死,子曰:“噫!天丧予。”子路死,子曰:“噫!天祝予。”西狩获麟,孔子曰:“吾道穷矣。”

“什么春秋?”禅院直哉奇道,“麒麟还分季节的?”

“是《春秋》!四书五经那个《春秋》! 孔子《春秋》写一半忧愤绝笔就是因为那只麒麟!很有名的!”

*《春秋》最后一句:“(鲁哀公)十有四年,春,西狩获麟” 。

“现在御三家的教育这么松散了吗?“五条清恨铁不成钢,扭头问五条悟:“你至少读过四书五经吧?”

五条悟不禁回想起那枯燥乏味的童年生活,只有先生、戒尺、绢素、毛笔、磨砚的侍女,鼻子里仿佛闻到了那种书籍的味道,只有窗外偷看他的禅院直哉给这幅死气沉沉的画面增添了一抹亮色。

他刚把毛笔从窗子伸了出去,就被禅院直哉跟如获至宝一样抽去。

他其实是想给“小花猫”添六笔胡须。

五条悟不禁会心一笑。

五条悟看了看被训斥后闷闷不乐的禅院直哉,回答道:“那种老掉牙的东西早就淘汰掉了。”

五条清抓狂道,“吾道穷矣!”

“麒麟也不过如此嘛?”禅院直哉摊手,奚落道,“一条狗都能欺负它。”

“欸~阎王大人养的不是一般的狗,是一种很像狗的野兽,可凶了,叫什么来着?”五条清眉头一紧。

“回父亲大人,是犭颉(xié)。”木头恭敬答道。

“对对,犭颉。”

*《集韵》奚结切,音缬。

*《注》郭璞曰:音仓颉之颉。毛生鳞闲。

*《山海经•山经•中山经》:又西一百二十里,曰釐山,其陽多玉,其陰多蒐。有獸焉,其狀如牛。蒼身,其音如嬰兒,是食人,其名曰犀渠。滽滽之水出焉,而南流注于伊水。有獸焉,名曰犭颉,其狀如獳(nòu)犬而有鱗,其毛如彘鬣(zhì liè)。

*獳:发怒的狗

*鬣:指兽类颈上的长毛。

再向西一百二十里有座山,名叫厘山,山的南面有很多玉,北面有许多茜草。山中有一种野兽,它形状与牛相似,身子是青灰色的,发出的叫声如同婴儿的啼哭声,会吃人,这种兽名叫犀渠。滽滽水发源于此山,向南流入伊河。这一带有一种野兽,名叫犭颉,形状像发怒时的狗,长着鳞,身上的毛像猪颈部的长毛。

“不就是狗?”

“哎呀跟你说不清!”

“父亲大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鵺冷冷提醒。

“知道啦知道啦!”五条清不耐答道 。

“刚才说到哪了?“五条清自说自话,”啊对!喏,这次原本说好是三家各派出一位代表,但上面临时改了主意,让三家互相抽签,抽到谁家代表谁家,就是这三兔共生喽,也就是说,道真公他不是我们这边的,他可能去了佛家,也可能去了道家。

就是要让三家互相掣肘,有所顾忌,难分胜负。”

“你是说……”禅院直哉有点明白过来了,脸色发白。

“就是说你肚子里降生的这位不知道是佛是道,反正不论是哪家的,来头都不小哩。”

“那宝宝……是谁啊?”禅院直哉问出这个问题后自己都觉得怪怪的,轻抚肚皮上缝合的肉线。

感觉就像不知道哪里来的糟老头冒名顶替了自家宝宝。

“我们也想知道啊。”五条清苦恼道。

“我可能知道。”冷不丁的一声让所有人都看过去,是眼神定定的木头。

“哎呀,大哥,这么重要的事你早说啊!”五条清不耐催促。

木头此时听到这种称呼已经很平淡了,“回禀父亲,儿子之前不知道五条家已经牵涉其中……”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快说!”五条清不耐挥手。

“是,不过儿子还想考较一二,看看……”

“行行行,你是老大!”

“是……”

木头踏前一步,目光落在五条悟身上,那种长辈看小辈的期待眼神,禅院直哉再熟悉不过了,但他虽有不满,也不敢表达出来。

“确实,父亲猜的没有错,佛家选的是禅宗。”

“呐,我就说嘛~”五条清一脸得意左右看看,但根本没人理他。

“永嘉大师说生死事大,无常迅速,第一次把无常和生死挂钩,算是帮勾魂鬼差上了编制,还起了名字。之前的勾魂使者虽然干着鬼差的事,但是名不正言不顺,永嘉大师帮他们正了名,六祖惠能帮他们立了书,如此鬼差都得记着禅宗这份人情。”

*《六祖大师法宝坛经•机缘品第七》记载:师(惠能)曰:“夫沙门者,具三千威仪,八万细行;大德自何方而来,生大我慢?”

觉(永嘉,又称宿觉)曰:“生死事大,无常迅速。”

六祖问道:“出家人有着严格而细致的礼仪之规,这位大德从哪里来?为何如此傲慢不敬?”

觉曰:“生命苦短,生死才是人之大事。”

“这有什么大不了?”禅院直哉不解。

“这么说吧,好比你在山里遇到一只鼬,它模仿人类的动作,在你跟前走来走去,你要是说‘哎呦这鼬怎么这么像人啊?’那这鼬就能修炼成精了,它还会记着你这份恩情,保佑你一方水土,不然你当日本哪那么多供奉动物的神社?”

五条清说得言之凿凿,禅院直哉都有点信了,“那我要说它一点都不像人会怎么样?”

五条清眼睛一瞪,“那它就缠你一辈子,鼬可是很记仇的,你的子孙后代也不得安宁。”

禅院直哉被吓得不敢问了,五条悟把他轻轻搂在怀里,看到他脖子都缩起来了,不满地用那种谴责的目光看吓唬他的人,得到一个鬼脸。

“你不要小看了这份命名之恩,人为万物之灵,自然有万物之灵的骄傲,那些修正道的家伙,最渴求的就是人类的一句封正,道家管这个叫‘封正’,越是有道行的人干这个效果越强,佛家怎么叫这个我不知道,但是同样的道理。”

“正如父亲所言。“木头用那种孺慕的目光看着他,“而且父亲猜得极准。”

五条清双手比耶。

“为了避免南北宗之争,所以选人是五祖往上。”木头一手指天。

“那不就是只有五个人选吗?”禅院直哉抢先答出。

木头没有答他,而是抬头望去,众人随之看去,只见他指尖上方出现一轮圆月,明亮如初,皎洁圆满。

五条悟若有所思。

禅院直哉不知道对方在答什么哑谜,嘟着嘴问:“然后咧?五个和尚不都是光头吗?”

听到这,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五条清则秒懂他意思,听得一乐。

家入硝子觉得这月亮看上去那么触不可及,自己真的身处室内吗?就像望着茫茫夜空的一轮圆月。

“我知道了。”五条悟想到了什么,“禅宗讲以手指月,得月望指。

佛家派出的该不会是二祖慧可吧?”

“正是。”木头满意地点点头,他此时就像见到了孺子可教的学生一样,用那种惜才的目光看着五条悟:“五祖传六祖的考题大部分人都听说过,但是选拔二祖的考试却鲜有人知。”

五条悟闻弦歌而知雅意,“达摩因要回印度,临走前想选出一个继承人,他将弟子们聚集起来,问他们有何心得。

一弟子说:‘如我所见,不执文字,不离文字,而为道用‘。

文字在蝉鸣佛法真谛,不可执着文字,但也不可舍离文字,使能得到之受用。文字只是布道传教的工具。

达摩:‘汝得吾皮。’”

木头用那种鼓励的目光示意五条悟继续说。

“下一弟子说:‘我今所解,如庆喜见阿閦(chù)佛国,一见更不再见‘。

*庆喜,即释迦牟尼的弟弟阿难。

*“阿閦(舍)”意为“不动”,“不动佛国”是大日如来发愿修行的地方。

庆喜见了阿舍佛国,一见之后便了无真相,豁然开朗,便不需再见。

达摩:‘汝得吾肉。’ ”

“又一弟子说:‘据某甲所见,四大本空,五阴非有,而我见处,无一法可得。’

*“四大”指水、地、火、风,佛家认为万事万物都由这四种要素结合而成。“五阴”又称“五蕴”,指“色阴”、“受阴”、“想阴”、“行阴”、“识阴”。

五阴”涉指范围很广,狭义地说指人,人由五阴聚合而成。广义地说是指物质和精神。

地火水封皆是空,眼见耳闻鼻嗅舌长身瘦也非持有,而我所见却无一法存在。

道育的意思是说,世界上既没有“我”,也没有外在的客观世界。

我不过是因缘际合的暂时的现象,外在世界也不过是“四大”、“五阴”的暂时结合。

这句话还有种更有名的说法,‘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出自 周⋅ 释迦牟尼 的《 金刚经 • 第三十二品 • 应化非真分 》

达摩:‘汝得吾骨。’ ”

“到了第四名弟子,他一语不发,‘礼拜后依位而立’,一句话不说,上来拜了几拜。”

*达摩传位并预言一花五叶的典故详见《大正新脩(xiū)大藏经》卷五十一〈史传部三〉。

五条悟说到这,禅院直哉抢先答道:“我知道了,这就是那个什么慧可对吧?”

“对,你怎么知道?”五条悟笑问。

“他们这些出家人就爱该搞这些虚头巴脑的,那个劳什子的摩柯迦叶不也是拿了朵花什么都没说就得到继承人的位置了吗?”禅院直哉颇为不屑。

木头听得连连摇头,五条悟则开怀大笑,“对,你怎么猜的?那个虚头巴脑的弟子就是慧可。”

禅院直哉给他笑得有点羞恼,嗔道:“悟君,你别取笑我,而且你已经给出很明显的提示了。”

“什么提示啊?”

“你想啊,那个达摩把皮肉、骨头都分给弟子们了, 他自己还剩什么啊?再往下问,他内脏都掏空了,只好把衣钵传给这个装腔作势的哑巴啦。其他人真是笨蛋,晚点上就是了,正好给那个慧可捡了漏。”

五条悟听得愣愣出神,片刻后笑得前仰后合,直叹妙啊,给禅院直哉竖起来大拇指。

禅院直哉气得轻轻在他肩上捶了几下,叫他不许笑了,但是禅院直哉逐次加重力道也无济于事。

木头微微咳嗽,五条悟这才止住笑意,擦擦眼泪,敛容答道:

“正如直哉所言,以手指月,得月忘指,关键是月亮,而不是用什么指,我可以指的是月亮,也可以是一颗孤星,关键是你真的知道那是什么。

用手指月,不是不可以言,也不是言不出,而是言不清、言不尽。

慧可想要说的正是这个意思。”

“对。”木头赞许地点头,脸上都是那种欣赏:“道家也有同样的思想,《老子•五十六章》: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很多人都把这句话理解成了‘知道的人不说,说的人不知道。’”

禅院直哉脸上露出那种诧异神色。

家入硝子则把那份讶异伪装得很好。

“不可谓不讽刺,这句话被误解的事实恰好证明了它想要表述的意思:

知者不言,知道万物变化无穷无常的人,也就知道不能描述其本质,故而不言。

言者不知,能描述出来的道理的人,还是没有了解大道之变化无穷的本质。

《道德经》第一章里有句话是同一个意思:‘道可道,非常(恒)道。名可名,非常(恒)名。’

因为要避讳汉文帝刘恒的名讳,所以将‘恒’改成了‘常’,无形之中让这句话更容易见文生义了,老子的意思是:

道是可以被言说的,但是言说出来的道,并不是那个恒久常存的道。

名是可以被取命的,但是取命而来的名,并不是那个恒久常存的名。”

“那道家是老子亲自下场咯?”禅院直哉可怜巴巴地问,他可记得这个老子在女人肚子里待了81年的事。

“这……”木头沉吟。

“不可能啦!”五条清斩钉截铁,“你当老大不要面子的吗?”

“为什么?”

“你想啊,佛家只是一个小小的禅宗二祖,如果道祖亲自下场,别人会说‘原来你这么怕人家啊?’,赢了是以大欺小,输了等于打删会战还没打赢。肯定是同等级的对手,绝对不会高出太多!”

“不然道祖愿意,他底下那些人也不愿意啊!”五条清双手比划,肢体语言极为丰富,几人姑且信了他的论断。

“那道家是谁啊?”禅院直哉现在迫切地想知道自己肚子里装过谁。

“这个问题……”五条清一耸肩,表示爱莫能助,其他人也是愁眉不展。

禅院直哉看不惯他这副模样,气呼呼地说:“那我问那只笨猫,它会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啦。”五条清一脸忧愁,“问题是人家能告诉你吗?”

“它怎么不能告诉?”

“拜托——人家是佛弟还是凤凰,你看佛舅不过是只雕就拽成那个样子……欸,等等!”五条清表情兴奋,“兴许行!”

“他们两家都很讲究因果,种什么因,承什么果,不管是哪家,在你肚子里住了8个月,等于欠了你很大很大一份人情。更赞的是,你生了这个孩子后挂了,说破天去也是这孩子欠了你一条命,这份恩情那可就大了去了。“五条清双手大张比划,脸上充满向往。

真敢说啊……

这说的什么话啊……

五条悟内心充满了自责,禅院直哉听得也很不是滋味,但他更关心的是如何将唾手可得的好处变现。

“如果是你这个恩人去,他们不仅不敢拿你怎么样,还得对你以礼相待呢。”五条清目光钦许。

“那还等什么?”禅院直哉早迫不及待了,事关他儿子的出身,他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哪个老头子……至少得知道长什么样子,会不会很丑……

“你等等!“五条悟一把抓住急急就要动身的禅院直哉,”现在等于我们和人家约好架了,但是三家互相掣肘,有所顾忌,你是一方代表的家人,是很重要的人质,他们绑你还来不及,你还自己跑到别人地盘去。“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忧。

“我不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风险,再说他们还一心想度你成佛呢……”五条悟不安的情绪明显得都通过一扇一扇的睫毛打过来了。

“悟君……”禅院直哉心下感动,明白五条悟的良苦用心,摸着五条悟的脸,说:“一只肥猫而已,它要是不听话我就……”

禅院直哉一时还没想好能怎么样,只好说:“我就……求它嘛。”

禅院直哉两手搁在脸颊上,露出个撒娇表情。

五条悟内心一软,看着人,忧心忡忡地说:“我和你一起去。”

“悟君……”禅院直哉叫声绵软,目光里的情意把五条悟包裹住。

几人早见怪不怪,冷眼看着他们秀恩爱。

“不一定哦……”五条清阴恻恻的一句打断了两人的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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