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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蜂R18G】不在性插入中毁掉一只眼球就出不去的房间

[db:作者] 2025-08-12 13:25 5hhhhh 9660 ℃

没办法了。

被关在【不在性插入中毁掉一只眼球就出不去的房间】的第17天,洁和蜂乐终于放弃了有人来救他们出去的幻想。在这间房间里每天能吃的东西只有蓝莓,杏仁和花椰菜,就连每日一杯限定提供的枸杞泡菊花茶都是护眼食物。连续数日没有摄入定量蛋白质的身体虚弱得连每日制定的训练量都无法完成,失去葡萄糖帮助大脑运转的洁也渐渐感觉在和蜂乐踢球解闷时变得力不从心。

谁来贡献出那枚被毁掉的眼球呢?当初说好的最公平处理方式,是最先支撑不住的一方要把选择权交给另外一方。蜂乐怕痛,前几个晚上甚至会从噩梦中惊醒。洁决定不问他的意见,而是在清晨悄无声息地起床,来到操作台前准备挖出自己的眼睛。

房间的通关要求是在性插入中毁掉眼球,但是如果提前把眼珠取出来,再在性插入中进行破坏……两个分开的流程,似乎也符合要求。洁实在不想让蜂乐看到自己亲手挖出眼睛的样子。

他在拿起一支吗啡针剂时也控制不住手抖,但一想到蜂乐初次看到细长针尖时下意识流露出的惊慌表情,强烈的保护欲便在这一刻替他做出了冲动的决定。真好啊,幸好脑袋已经由于缺少糖分而转不动了,否则他肯定会寻找到更加利己的答案,而不是全靠身体再也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的自主意识活动。

按照房间里留下的说明图样,洁把针尖对准自己的太阳穴,随着手指的推动,吗啡溶液缓缓地注入了血管。洁甩了甩头,摸向操作台上的其他物件,药品除了吗啡还有麦角酸二乙酰胺针剂,苯环己哌啶喷雾,西地那非,床上用品有润滑剂和安全套,而能帮他挖出眼球的……

什么专业设备也没有,洁可以选择的只有平时用来吃饭的餐具。筷子,勺子,刀叉。

等待止痛药生效的时间里,洁走到餐桌边,在餐叉和餐刀中犹豫不决。他没注意蜂乐已经从双人床上坐了起来,像往常一样先是睡眼惺忪地在被窝里发呆,随后视线渐渐聚焦在洁手中还没放下的空针管上。

“洁?”

被身后传来的呼声吓到,洁刚拾起的的叉子咣当坠地。蜂乐掀开被子冲过来,急迫地掀开洁的刘海,一眼就看到了发青的针孔痕迹。

“蜂乐……给我一点时间,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

“洁是要自己动手?”蜂乐看看贴着吗啡字样的针管,又看看餐叉,同样连续几天没有摄入糖分的脑袋也是转了半天才艰难地完成了反射弧,相比打过麻药的洁更清晰一点的思路好不容易才发现了逻辑弊病。“没有我,洁能完成性插入的条件吗?”

“呃,其实我本来是想趁蜂乐睡着的时候……”

“就算洁偷袭我成功,也不能一边勃起一边挖眼睛吧!你打的可是镇定剂喵!”

“没关系,那里还有西地那非,我多打一针就好了。”

注射吗啡的事实既定,洁反倒对失去眼睛的预感不再恐惧,自然而然地搬出了逻辑链,听得蜂乐一阵咋舌。不行啊,眼睛、那里可是眼睛耶,如果洁失去眼睛的话,不但从这个房间里无伤离开的自己会产生强烈的负罪感,最喜欢的洁的部位也将会消失一半,简直不能接受!

蜂乐虽然没法进行周密的思考,但野性的本能在心底不断拒绝地喧嚣着,让他顾不得回想起自己那个利己主义者的身份。

总之,【洁失去眼睛】是不可以发生的情况,而想要离开,要么是【洁失去眼睛】,要么是【蜂乐失去眼睛】。蜂乐如同上帝视角下的玩家,毫不犹豫地操控自己的声音选择了另一个方向。

“呜呃——挖我的眼睛不行吗?”

“可是,蜂乐很怕痛啊。”

“反正那里还有吗啡,打一针就好了!”搬出和洁同样的句式借口,蜂乐骄傲地露出笑容。

“但是……我不想让蜂乐的眼球毁掉。”

“我也不想看到洁失去眼睛。我对洁眼睛的喜欢就像洁对我的腿那样,如果我失去一条腿,洁也会很难过吧。对我来说,两只眼睛加起来才是全心全意的注视,是洁全部的爱,只剩一只眼睛的话连爱就也只剩下一半了!洁要把另一半对我的爱留在房间里吗?”

在连续十几天没有摄食糖分的状况下,两个人的对话几乎以零思考过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节奏进行着。蜂乐也不知道自己脱口而出的是什么,不过,洁也没有时间回味对方的话语,所以只要能粗浅地理解彼此的意思,那就足够了。

在短暂的呆滞后,洁点点头:“我明白了,那我来帮蜂乐打针……”

于是蜂乐的计划如愿以偿地顺利进行下去。针尖插入时微妙的刺痛感从太阳穴传来,洁用另一只手捏住蜂乐的下颌,认真盯着针管刻度的表情倒映在蜂乐的瞳孔中。

“接下来等药物生效吧。蜂乐喜欢叉子还是刀?”洁转动手腕,用餐叉做了个挖东西的动作。

“唔……我最喜欢洁。房间说的是在性插入中毁掉,洁不如直接插进来。”

“能插进去吗,蜂乐眼睛的尺寸……”洁用手指粗略地测了测蜂乐眼眶的大小,黄与黑相缀而成的瞳孔如同蜜蜂身上的条纹,让洁无端联想到等待授粉的向日葵花瓣和花蕊。

本能完全操控了理智,洁的手不自主地抬起,用餐叉压住蜂乐一侧的脸颊,微微扯开眼球下的眼睑。漂亮干净的粉白色暴露在外,平时就是这里的细嫩软肉保护着蜂乐的眼球,洁用尊敬的心情暗暗道谢,然后对准蜂乐的瞳孔吻了过去。

“喵、洁?!”

舌面舔舐的触感很粗糙,蜂乐被激得差点跳起来。洁的动作非常轻柔,他不会感到疼痛,只觉得唾液涂上去的过程很痒,虹膜在舌尖下不知所措地左右躲避。

就在眼珠转动的过程中,洁明显感到映出黄黑相间的透明角膜和玻璃体有着不同的高度,色素部分舔起来就像酸奶慕斯,口感顺滑温热。洁的牙齿试图合拢,想要试着将不和谐的凸起部分撕下来。但是牙齿只是轻微刮过了表面,对果冻般的眼球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别亲啦……”

脸颊被餐叉固定住,只能被吻着眼睑和瞳孔的蜂乐在他怀里笑着挣扎起来。洁喉咙里的热气吹在脆弱的眼球上,让他忍不住想要流泪。

不过,感到洁正在如此用心地亲吻,同样没什么转动大脑用理智思考的余裕,蜂乐天真积极的本能自动判定自己流下的是幸福的泪水。

洁又试了几次,甚至用了侧面的犬齿,想要像一条撕扯排骨的狗狗一样把蜂乐的眼睛叼出来,不过均以失败告终。他尝到了蜂乐带着咸味的眼泪,味蕾受到刺激的同时唤醒了食欲和性欲,如同进入忘记全部、唯有昂扬的兴奋在主导的FLOW状态般心无旁骛地被野性与直觉操纵起来。

“开始吧……?”

背靠着实心的操作台,蜂乐像平常口交那样跪下去,抬起可爱的脸,下颌抵在洁的双腿之间。已经露出兴奋端倪的肉棒于蜂乐的脸上投下阴影,伞状头部的影子轮廓覆盖的位置正是即将遭受侵犯的眼眶。

在蜂乐自甘情愿奉献出眼睛的前提下,如今只能把命运和出去的希望交托给洁。听起来是非常受人牵制的事实,但蜂乐却一点焦虑的心情都感受不到。他对洁一直以来都有着坚不可摧的信任。毕竟早自蜂乐来到蓝色监狱的第一天起,以生命中无可替代的角色与他相会、体内同样寄宿着怪物的洁就成为了他的灵魂伴侣。

果然最喜欢世一了,晶莹清澈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洁的脸,越是注视就越有浓厚的爱意和欢喜从心底向外翻涌。

被过于直白示爱的视线紧紧锁定,作为主导者的洁也流露出了一丝紧张和愧疚。他摸上蜂乐的脸,蜂乐顺从地偏过头,将脸颊紧贴在他的手心里。

“疼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是洁就没关系。”

气氛变得恰到好处地暧昧起来,蜂乐被吻过的眼睛显得更晶莹透亮,即便眼白周围的血丝已经明确无误地预示了这只是将死前的回光返照。心情正站在爱意浪潮巅峰上的蜂乐主动握住发烫的肉棒,将蘑菇状的沟壑对准眼球缓慢推进,一开始眼前还算清晰的生殖器图像,随着距离的凑近渐渐变成轮廓模糊的重影。

蜂乐眨眨眼,洁的下身传来睫毛扫到干燥前端上的触感,他下意识按住蜂乐的头,腰部的肌肉收缩前顶,将红润的阴茎头部按压到蜂乐凉润的眼珠上。

咕。

敏感的射精口处传来微弱的湿润冰凉的附着感,小巧充满弹性的晶状体在狭小的眼洞里经受不了龟头的挤压,圆润饱满的角膜被迫按照伞状的隆起和沟壑改变形状,让蒙着一层泪液的眼球表面直接蹭上了散发着雄性荷尔蒙腥咸味道的尿道口。

“痛吗?”蜂乐躲也不躲,洁不禁有些担心。

“感觉不到疼痛喵,不过……有点紧?”蜂乐握着肉柱,让前端挤着角膜,在自己的眼睛里戳来戳去。滑腻的感觉和蜂乐手指传来的律动节奏让洁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射精的通道也溢出几滴先走液,均匀地涂抹在蜂乐的眼睛上。

虽然已经被阻断了痛觉,但蜂乐的眼睛很快就受不了持续的压力,大量血丝从眼球后面向前眼神,很快全部眼白都附上了高压的红色。这只眼睛的视觉也渐渐黯淡下去,如同被困在了雪花球中的世界,目光所及都是黑白的碎片在旋转。

这样插不进去的吧。两人心中同时浮现这个念头,又同时读懂了对方的想法。

“……先戳破玻璃体,然后再实施性插入行为怎么样?”

“洁好可怕,这是我的眼睛喵!”

虽然嘴上拒绝着,蜂乐却没有抵触餐叉的凑近。并不锋利,但对于刺戳眼球已经足够的叉子尖端在蜂乐撑开眼皮的帮助下按住了眼角,洁的指尖仿佛传来血管微微跳动的震感。

噗嗤。

没有思考,没有犹豫,没有怜悯,在叉子刺入满是血丝的眼白,蜂乐的半边世界变得一片漆黑的时刻,洁心中的本能反应居然是爽快。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他单调地发问,无法转动的脑袋却给不出合理的回答。此时体会到的涌动澎湃,甚至跨越道德底线的病态感情让他开始发抖,捏着的叉子也在蜂乐的眼眶里晃起来,坚硬的金属材质和柔软的眼窝神经相互摩擦,于深处溢出细小的血流。

“怎么了吗?”

蜂乐在问他什么情况,毕竟此刻只有洁能看到发生的一切。被刺穿的眼球里爆出蛋清般粘稠的清液,饱满的球体很快瘪了下去,纯净的白色彻底变成了腐烂的红,里面密密麻麻的血管分成树杈的模样清晰可见。

洁拔出叉子,鲜血与猩红的泡沫立刻从伤口涌出,弄湿了他的手指。就着滑腻的血液,龟头在这一刻顺利地插入了整个眼眶,没有和叉子一起取出的眼球残骸被对比之下显得相当壮硕的阴茎前端挤到眼洞深处,发出气体挤压的吱吱吱吱声。

整根肉棒当然不可能全都插入,那会直接伤到大脑,不过现在好像已经有些太过分了,就在洁顶入紧致眼穴深处时,蜂乐的身体触电般条件反射地蹿了蹿。

“好像能感到痛了。”因为失血而显得脸色苍白的蜂乐若有所思,“洁应该是把里面的神经戳到了的样子,裸露的……那个词怎么说?总之就是很痛啦,生物课讲过。”

洁觉得蜂乐想说的应该是眼眶遭到破坏,叉子把神经挑出来了。那应该很痛才对,他龋齿的时候也因为凉水对神经的刺激而几天睡不好觉。快让这幕惨剧早点结束吧,洁这么想着,抓住蜂乐的头发,肉棒前端在眼眶柔软粉嫩的鲜肉中浅浅抽插起来。

“等等等……好痛……!”后背紧贴在身后实心的操作台,头部也被固定的蜂乐无处可躲,鲜血和瘪掉的眼球残骸在眼眶里被压榨在一起,像木桶里被不断捣打的柔软年糕。被直接冲撞的大脑里也传来晕乎乎的感觉,豆腐般脆弱柔嫩的大脑不得不随着洁的动作来回晃动,蜂乐剩下那只完好无损的眼睛里都要出现眩晕的漩涡和星星了。

完全是出于身体的反射功能,蜂乐开始眨眼。失去了晶状体的支撑,眼窝内的肌肉运动得快速而鲜明,恨不得所有肉缝都相互黏合到一起。

“!!”

于是,就在眼部肌肉收缩运动的一刹那,洁的肉棒前端遭受了完全意想不到的挤压,先前还在忍耐努力不造成感染的白浊被血红的眼穴直接榨了出来,充足的精液深深射入了眼眶里,很快便从眼角溢出,像黏腻的泪水那样顺着脸颊流下。

呜哇,好有趣,只是眨眼就能让洁有这么夸张的反应。蜂乐擦了一下那半张脸,袖子粘上了精液和黑色的血迹。洁慌张地抽出性器,身下被他蹂躏过的眼穴已经狼狈不堪,完全被碾成片状的破碎眼球血肉模糊地黏在眼穴最底端,而粉色的眼窝也完全被鲜血浸湿,在碎肉之间还可以看到叉子留下的伤口。

房间里看上去像极了案发现场,两个人潦草地擦了一遍血迹,洁简单地帮蜂乐包扎了一下,蜂乐说他刚刚一点都不害怕,但现在想到优了。担心蜂乐会因为稍后重新泛上的痛苦流出眼泪,让伤口感染,洁又给他打了一针吗啡。蜂乐很乖巧地撩着额发,仅剩的一只眼睛里流露出疲惫与黯淡。

把蜂乐扶到餐桌边休息时,他问:“洁很开心吗?”

“什么?”

“因为刚才,用叉子‘噗嗤——’一下的时候,”蜂乐做了个戳下去的手势,“洁在笑啊。”

“是、是吗?”

“也许是我看错了,或许是我暗暗希望洁露出笑容也说不定。”

“蜂乐难不成希望我……”洁觉得不可理喻,“对你受苦的模样露出笑容吗?”

“唔——”

蜂乐皱起眉,困难地思索了片刻。戒糖十余天的大脑,加之刚刚受过抽插撞击,思考过程完全是一片空白,没有反馈给他任何结论。比起想要看到洁的笑容,更不如说是想看到洁一瞬间反射出的真正情绪。因为洁很温柔,连挖眼睛这件事都是瞒着他偷偷做好准备的,所以……所以呢?光是把事实整理出来,好像没办法得到结论的样子?

蜂乐想到这里就转不动脑袋了,他没注意到身边的洁拿起了还没用过的餐刀,深邃的眼眸紧盯着锯齿状的银色刀刃。

“蜂乐。”

“在哦~”

“对不起,我没办法接受……只有你一个人遭受折磨这件事。”

在吗啡药效结束之前,洁做出了不可思议的决定。那只握紧刀柄的手坚定地随着屈肘的动作贴近右眼,锐利的刀锋瞬间刺入眼角,却没有传来眼球爆裂的声音。

喵?蜂乐一时反应不过来洁的动作,甚至无法为洁的动作给出提示。餐刀顺着眼球晶体的弧度谨慎地在红软眼眶里前进,下眼皮被割开的路径很快流出了鲜血、直到洁完成了半圈动作,“啵”地一声拔出刀刃,然后又主动撑开上眼皮,准备重复方才的过程时,蜂乐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急忙拽住洁的手腕。

“洁?!你在做什么,门已经打开了!”

“我说了吧,我无法忍受看到只有蜂乐付出,自己什么也不做却能被拯救的事实。”

洁的声音痛得打颤,几乎是凭借强韧的意志力在带动喉咙。就在蜂乐犹豫的刹那,洁果断地挣脱了手腕的束缚,重新将餐刀前端插入眼球上方,反手艰难地旋转刀刃,回想着削苹果皮的动作,将连接眼珠的血肉全都一点点割开。

在切割进行到一半时眼前的世界就已经被鲜红的颜色濡湿,来自上方血液流到了位于下眼睑的伤口上。洁不得不放缓速度,几秒钟后被擦拭的触感落在眼球上,是蜂乐拿来了纸巾。

“洁会变得跟我一样哦。”蜂乐将吸饱的纸团丢到一边,“不能在蓝色监狱里继续进化,这样也没关系吗?洁不是利己主义者吗?”

“蜂乐呢……?不出来制止我的话,现在能无伤逃离这里的人就是你了,你这家伙不也一样没有践行利己主义吗?”

咬着牙用问句回答了问句后,洁抓住摇摇欲坠的眼珠,强行将球状的玻璃体从眼眶中扯了出来。由于技术的局限,上面还黏连着不少血管,在被扯断的时候发出崩裂的清脆声响。

“收下我的眼睛,蜂乐。”

洁把手打开,露出手心里形状完美的眼球。蓝色的虹膜没有遭到任何破坏,在眼白和红色血丝的背景下如同一口安静深沉的井。

“你说过一只眼睛是我爱意的一半……之类的话。我要把这份感情永远献给你。离开蓝色监狱后我们会回到各自的家乡,你每次看到伤口就会想起我,所以如果我不留下同样的伤口,是永远没办法对你的感情做出平等回应的。”

“呜、呜哇……”

两个人的脑袋都空空如也,这些字句蜂乐完全就是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但看着洁坚定的表情总觉得发生了不可思议的情况。蜂乐的脸开始发烫,血气上涌让伤口有点不适,他急忙拍拍脸颊降下血压,这才拿过了洁手心的眼球。

小巧的球体在手心静止下来,被扯断的视觉神经还滴着血液。蜂乐戳了戳,眼球和肉块的触感不一样,很Q弹,相当精致,感觉应该也很脆弱的样子,稍微不好好保护就会快速氧化萎缩。

他想了想,想不出来更好的保护方式,索性张开嘴,把洁的眼球放到舌头上,在口腔闭合的时候用牙齿缓缓咬下。噗叽!眼球在齿间炸开了,流出异常黏腻,带着铁锈味道的液体,如同爆浆的口感让蜂乐想到奶茶里面添加的某种小料。蜂乐又嚼了嚼,眼球的汁水很多,这几天的蓝莓杏仁和花椰菜真不是白吃的。

蜂乐把汁水分开几次咽了下去,又意犹未尽地嚼了一会眼珠扁下来的细腻表皮,这才把所有东西都吞掉。吃完眼球的口腔里黏糊糊的,和精液的口感很类似嘛,蜂乐舔着牙齿想。

一直安静地看着蜂乐的洁再次拆开医疗箱:“我不会忘记你。”

“我也绝对不会忘记洁的!但我要先去漱口,呸呸……洁的东西怎么都好难吃。”

蜂乐去卫生间了,于是洁开始给自己包扎,创口触碰空气有隐隐的钝痛感。自己给自己止痛止血的过程会更艰难一点,洗漱归来后的蜂乐像往常一样黏在他身边,用半边白皙可爱的脸蹭着洁没受伤的脸。

少了一只眼睛,需要面对的困难还挺多的,以后要怎么生活呢?

不管那么多了,办法肯定能想到,做个视力残疾的运动员也能踢球,啊啊,好想吃米饭,头好痛。

“蜂乐,出去后要不要一起先去吃东西?”

“要走了吗?先等我一下,洁。”蜂乐跑到双人床边,把被子卷起来捧在怀里,“这个还挺舒服的,我要带回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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