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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电08:通灵,无名女孩的故事,2

[db:作者] 2025-08-12 13:25 5hhhhh 5440 ℃

女孩哭了;她后悔自己的绝情,但她也知道两人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自己所享有的高等级医疗服务——哪怕是父母拼尽全力勉强维持的——远非他这种人可以企及,跟他在一块儿的下场只会和那个女生一样,小病硬撑、大病等死。

算了,男人点起一根烟,我早该知道你看不上我。不是这样的,女孩想要解释,却被男人打断。沉默片刻,女孩也向男人要了根烟。

起初男人有些犹豫,像是吝啬;女孩立刻挑衅,怎么,连根烟都不给还想娶我?男人只得乖乖交出香烟为女孩点上。女孩轻轻吸了一口,立刻被那奇怪的甜味呛得流泪、咳嗽不止。男人轻轻哼气,说她不自量力。

别瞧不起女人,女人能做的可比男人多得多。女孩的好胜心促使她比男人更快地抽完一整个根烟,尽管烟气中的甜味熏得她脑袋发晕。男人又抽出一根,问她要不要继续;女孩不甘示弱,说比就比,还规定谁手里的烟屁股多谁就算胜利。

两人一口气抽了好几根烟,直到烟盒里剩下最后一根;男人让给女孩抽,女孩却点燃香烟放到男人嘴边。正当他以为自己会是最后的胜利者时,女孩却抽走燃烧了一半的香烟放到自己嘴里:

“我们平了”

好胜心作祟的女孩并不知道那种香烟含有成瘾物质——在这个药品极度泛滥的社会里,向烟酒食品中添加一些化学成分来改善口感、提高品牌竞争力的做法实在太过普遍,以至于男人根本没有想起来提醒女孩;但从女孩记忆中残留的味觉来看,我十分清楚那个女人和面前的男人所依赖的烟酒中都含有成瘾成分。没错,就是那种古怪的甜味,和她第一次吃男生送的软糖效果一致,能令人感到放松。

区别在于,男孩送给她的软糖,她甚至没吃上第二颗;父母发现男孩送她的东西有药物成分后即丢弃之,没有给她成瘾的机会;因此女孩只是情绪低落了几天,很快就恢复往日般生龙活虎;但这次不一样,离开父母的管制,她几个小时内的摄入量就已达到十分危险的水平。

我惊恐地看着女孩和男人下车,去商店里买来和那个女人所饮同款酒水,坐在汽车引擎盖上痛饮;我怀疑她的行为已经不再出于自愿,只是在药物的推动下不断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杯酒下肚,女孩已经有些恍惚;男人则趁机拥抱她、亲吻她、抚摸她的私处;恍惚中的女孩根本无法分辨是什么人在操弄她的身体,她遵循快感贴了上去,然后沉浸在男人带来更加剧烈的快感之中。最终,这件事情就在我眼前发生了:男人把女孩拉到车里,强奸了她。

被药物放大的敏感让女孩在性兴奋中沦陷,她无力分辨什么是药物带来的快感、什么是性带来的。这一段的记忆十分混乱,像是在浑浊不清的河流中游泳,不知会被带往何方。男人的花样很多,挑逗着女孩最敏感的三点,让她被性快感所裹挟而无法察觉其中蹊跷;前戏还未结束,女孩已经潮吹了好几次,以至于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淫靡的味道。男人插入她,令她痛苦;她想要尖叫,男人便掐住她的乳头,令她叫唤得更大声。精液灌进她的身体,又随着男人拔出阴茎而向外流淌;已经在反复的性高潮中极度疲倦的女孩目送男人起身洗澡,自己则沉沉睡去——就这样,她怀上了男人的孩子。

我轻轻揉捏女孩阴道内的肉瘤,想象着用此方式唤醒她;但她已经死去多时,又在冷库里存放了一天一夜,到我这里只是一滩死物,绝无复活的可能。我只得结束恶作剧般的侵犯行为,手指退出她的身体,并向她诚挚地道歉;然后我换上另一块干净的纱布,开始清洁女孩的双腿和双脚。

女孩的腿脚修长、纤细、匀称,若不告诉我她的身份,我一定会以为她是个模特儿。她何尝不想成为一名模特儿!在女子学校里,她最喜欢的课程是形体课,她以最认真的态度投入形体训练,每一个步伐、每一个姿势……可惜对死去的她而言,一切都已成为遥不可及的幻梦。我从大腿根开始,用清水冲洗她的皮肤,用纱布擦去其上的污秽,从上到下直到脚踝和脚底板。女孩的脚趾向下弯曲着,像是曾经要抓紧地面,又或者想要绷直身体;这对死者而言可不多见,或许其中潜藏着什么秘密呢。

我在她的脚心位置发现了那个秘密,或者说,那些秘密。这段故事伴随着从身体各处传来的极度疼痛,以至于我差点儿从中惊醒;是什么让女孩甘愿忍受如此痛苦?我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但这个答案……我宁可希望自己不知道。因为它代表着人间最彻底的堕落:向药物投降。

戒断的痛苦令少女无法忍受,她多次向男人请求再给她一根烟、一瓶酒,或者别的什么“带有那种甜味”的物品,哪怕只是一抔尘土也行。男人躲藏着不想被她发现,可谁知道女孩竟然还是找到他,而且是直接找上他工作的地方,由帮派分子经营的汽修店。

帮派分子盘踞之地能有多少秩序?在男人赶来之前,她的衣服被撕破,差点儿遭到强奸。男人在老板面前低声下气地请求饶她一命,她只是有些药物成瘾;老板听后放声大笑,说自己就有她需要的药物,然后拿着药瓶在女孩面前晃悠。男人极力劝说女孩不要屈服于肉体的欲望,但女孩哪里听得下那么多?她哀求老板将药给她,但老板提议购买;女孩出门匆忙没带零花钱,老板便又提议让她光着脚走过一片碎玻璃,以证明她得到药物的决心。男人听到此心都要碎了,他请求自己出钱为女孩买下药物,但老板只是牵起女孩的手,口中说着嘲讽男人的话语:

“多么伟大的爱情……可惜在现代制药工业前什么都算不上”

一整面玻璃被打碎,女孩被迫脱下鞋袜光脚踩在碎玻璃上。剧烈的疼痛让她泪流不止,可是无法得到药物的痛苦远在此之上;若想抑制体内那宛如烧灼般的剧痛,她必须忍受脚下的痛楚。男人眼睁睁看着女孩踏着越来越明显的血脚印走向老板,最终拿到那瓶药。人群爆发出欢呼,但显然不是为女孩庆祝——在她因疼痛昏倒在地的时刻,男人是唯一一个冲上去抱住她的。

女孩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口水眼泪直流,在男人怀中失去意识。他驱车送女孩到医院,并在那里震惊地知道她需要堕胎的事实。

男人直到现在才知道那个夜晚的后果有多么严重:女孩因此怀孕,但药物依赖严重损害了胎儿的健康,以至于本来不费多大事的堕胎手术变成一场灾难,她的子宫被一并切除以避免并发症。其实本来不用如此大动干戈的,但是男人所持有的低等级医疗服务也只能接受此类对身体伤害极大的治疗方式……

我的手离开女孩的脚趾,转而去抚摸她的小腹;果然,在那里有一道淡淡的伤疤。既然是已经愈合的瘢痕,她一定又在手术后活了一段时间,那么,她究竟是为何死去的呢?

我又从头到脚摸了一遍女孩的身体,再没找到任何一个奇点。我只能放弃,将女孩的死亡视为未解之谜;这很平常,大部分死者的记忆都有所缺失,或因为自然遗忘,或人为隐藏甚至粉饰——可不要小看人们篡改记忆的能力,所有人都能靠自我暗示来编造一个比现实更美好的过去。

我打开和女孩一同送来的袋子,里面装着她父母给她留下的衣服,是一条非常漂亮的连衣裙和长袖外套,还有白色的手套和鞋袜。看得出来他们依然爱她,即使她死于药物过量这样不光彩的原因;我忽然发现有些奇怪:如果他们真的关心她,怎么会在她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记忆中缺位?

但眼下深究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并非首要;于是我擦干净她身上残留的水渍,开始为她穿衣服。

最先进行的是穿衣服前的准备工作:我用棉球塞住她的尿道、阴道和肛门,以免尸体腐烂流出任何液体;接着用一条“殡仪标准内裤”将她的下体和堵塞用棉球一并套住,避免那些棉球因尸体腐烂发酵而挤出身体造成尴尬——内裤很紧,在女孩瘦削的身体上也勒出浅浅的痕迹;若她还活着,一定会抱怨内裤尺码太小。

女孩的肢体因为温水冲洗而暂时变得柔软,方便我为她穿上衣服:将她的手臂蜷缩起来套进连衣裙再拉直,就好像拨弄一个玩偶一样。薄薄的连衣裙直接覆盖在少女身体上,凸点依稀可见;但和覆盖在布料下的乳头相比,更加显眼的是她胸前绵延到领口之外的缝合疤;这道伤疤究竟有什么故事?我好像还没探究过。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拉起她的衣领,触摸那道伤疤;缝合线接触我的指肚,带来轻微的瘙痒;在大约双乳正中间的位置,我寻找到了她的最后一个奇点,她的故事就此完整。

女孩的父母在她还在养伤的时候就回来了,并且正好撞见正在照顾女孩的男人。男人磕磕巴巴地向女孩的父母问好,但后者只是赶走了他。向医生了解过情况后,母亲哭成泪人:看看那个人渣把你折磨成什么样子;父亲则强烈要求将她送去强制治疗机构以戒除药瘾。

女孩哭喊着拒绝:她害怕离开父母,害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牵挂的男人。母亲终于忍不住崩溃:他到底有什么好,你都这样了还爱着他?可是女孩有难言之隐:这么多天来一直都是他费心给自己提供药物压制时刻可能崩溃的神经,他简直成了自己的生命线;女孩无法想象若有一日失去他和他提供的药物自己要怎么活。她请求母亲再宽限自己一天,就一天,她还有些话想和那个男人说。母亲心软,说服父亲给女儿留下一点私人空间;女孩见到男人,装作轻描淡写的样子请求他给自己带来两种药:一种是这些日子里他每天都照例取出的成瘾药;另一种则是他从未听说过的生僻药品。

“很抱歉”男人回来后说,“你要的第二种药我这个等级拿不到”他手里攥着女孩需要的成瘾药,表情愧疚,像是对不起她一样。

“没关系的”女孩说,“都一样”

女孩让男人转过身去,然后吞下一整罐药;男人听到身后的响动回头,但已经为时太晚:女孩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瞳孔也不再对光照变化作出反应;她被立刻送进急救室。

本来女孩的计划很简单:她要求男人拿来的两种药物会在胃酸作用下会发生反应产生毒素,让她在睡梦中去世;但是既然男人没办法拿到药,她也只能作此下策:用单一的成瘾药,以惨烈得多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在她有限的认识里,强制治疗机构是个比噩梦还要恐怖的地方,她宁可死也不想去那里。

……

就像所有自杀者一样,女孩没有在下定决心的瞬间死去;送往急救室的途中她萌生出悔意,因为死亡实在是太痛苦了。求生欲的作用下,她忍受着腹中烧灼般的剧痛,艰难配合医生的所有行动,无论是往她的肚子里灌进大量生理盐水,还是抠她的嗓子眼儿催吐;她挣扎着想要活下去。在先进医疗设备和医护的高超救治水平下,她一度转危为安;但是由于药物严重烧蚀食道,她必须立刻进行手术。

等待主刀医生赶来的半个小时内,情况急转直下:突然发生的胃液反流灌入女孩的气管,令她窒息;由于她已经非常疲惫,她甚至都没能发出足够引起医护注意的响动,只能在绝望中痛苦地走向生命的终点。当医生终于发现女孩不对劲时,她的呼吸已经暂停许久,心脏和大脑都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但就这样宣布她的死亡未免太过浪费,于是她的身份被输入器官转移系统查询需求者;匹配很快完成——在全民个人身份信息系统的帮助下——需求者是个拥有更高医疗等级的富家小姐。主刀大夫没有丝毫迟疑,对着已经脑死亡的女孩挥出手术刀。

切开皮肤有多痛?女孩已经无法回答。体外生命支持系统连接到女孩的身体上,为她的血管提供氧气,却不是出于维持她生命的目的,而仅仅是为了维持那几个器官的活性。手术紧锣密鼓地进行,很快将少女的健康器官摘取一空放入冷冻箱,由手术室的秘密通道撤离。而女孩已经无用的身体随后被切断生命维持,在几分钟的缺氧后死去。

女孩的父母被禁止查看女儿的尸体;但为了避免露馅儿,医生们还是将她的身体缝了回去,让她变成现在这样。她干瘪的身躯正是因为腹中缺乏那几个器官——我到现在才明白。震惊之余,我抚摸着她柔软的腹部,想象她生前的体态;也许会比现在胖一点儿,但是那样更匀称。

为死者着衣的步骤按部就班地进行:先穿上黑色外衣,再套上鞋袜和手套。由于流程有所拖延,女孩的关节再度开始僵硬,我不得不又用热敷软化她的身体,这才让穿衣服的过程轻松了些。最后我取下她头上的发套,用吹风机吹干她的头发,让其整齐地搭在脑袋两侧,这是她最喜欢的发型——来自母亲的留言如是说。

我用胭脂让为女孩的脸颊添加一丝血色,这样会好看一些。至于口红……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淡色总是适合青少年的。按照其父母从简的要求,收敛尸体工作便就到此告一段落;我拉来房间角落的棺材,将她放到里面去。棺材的内壁洁白、柔软,衬托着她那瘦小的身躯,像是平躺着睡着了一般祥和。我把他的双手放在胸前、交叉,让她呈现死者最常见的姿势。

晚安,可爱的孩子。我轻轻亲吻她的额头向她道别:去吧,去那边的世界吧。那里不会有欺凌也不会有贫穷,更不会有致人死地的毒药和草菅人命的医生。你会在那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尾声

像我这种工作的人通常是不会出现在葬礼上的。别人都说我散发着一股味道,死亡的味道,象征着不详。

但这对夫妇例外;他们邀请我参加女儿的葬礼——正是不久前我负责收敛的那位女孩。

我内心纠结于是否要和他们道出实情,即女孩曾被开膛破肚、取走器官;犹豫再三,我终于决定不与医疗系统同流合污。就算我说实话,那些医生又能将我怎样?杀了我,把我的器官也拿去救济富人?算了吧,我早不怕这种威胁了。

“您好,请节哀”我走到夫妇面前微微躬身,表达哀悼;随即我请他们到场地的角落,向他们透露了其爱女曾遭到的残忍对待——当然,不是以“偷窥记忆”的方式,而是说我曾看到和她有关的器官移植记录文件。

男人几乎昏倒,靠着柱子直喘粗气;倒是女人显得冷静些,希望我提供更多细节,但也同样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

“抱歉……我能说的就这么多”我开始后悔起自己的决定:也许让二老在谎言中度过余生是更好的选择,但现在,魔盒已经打开,他们恐怕永远都不会忘记我所说的话语。

我做的真的是正确的吗?我不知道,在葬礼的剩余流程中不知道,在我的余生中也永远是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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