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轻微奇幻要素/凌辱/心理向】恶魔书屋:叛逆少女的凌辱天堂,1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2990 ℃

猩红的夜幕降临了。那昏暗的房间流满了鲜血。银兰瘫坐在角落,衣服早就被扯碎,散发着腥气的鲜血和精液从她敞开的口和膣穴流出。视线正变得模糊,黑暗即将吞噬一切。在最后的清醒里,她仿佛看见斜光透过纱帘幕,照进这间屋子,她腼腆地红着脸,而雪绒,她的偶像,端上两杯新冲好的咖啡。

那是一个寒气逼人的冬日。街上的人们都穿上了羽绒服、戴上了围巾,可风还是往他们衣服和身体间的每一个空隙里钻,逼得人们直哆嗦。银兰也在行人之中,毫不保暖的校服和短裙让她不停打着寒战,她低着头,仿佛灰暗的天空和凝固的高楼要把她压垮似的。

- 每一天都是这样,她想道,每一天都灰暗得像是混凝土一般。

她的眼光扫过周遭,期望着有一两个好玩的东西,可以激起她的兴致,让她那枯燥的生活不再无聊。

- 绿化?没有什么区别。便利店?每样东西都尝过了。这个人穿着无聊的卡其色大衣和无聊的皮靴,那个人穿着无聊的蓝色冲锋衣……那是什么?

在不远处的地上,她看到一本不厚的小册子躺在地上,似乎是什么人掉下来的。银兰上前,捡起那本小册子。整本册子A5大小,用黑色牛皮纸封皮,没有标题。她随手翻开一页,只见里头有一个漂亮的名字,和一些战斗的场面。似乎这只是一部普通的奇幻作品,但银兰却觉得它无比诱人。命运把它送到了她的手里,不是吗?她看得入神,翻过了一页又一页,直到有个行人撞了她的肩膀,她才意识到自己呆站在人行道中间。她赶忙收起册子,匆匆往家里赶。

所谓家,只是她一个人住的一间狭小房间而已。除了一张床、一张书桌、书桌上下的书柜和旁边的衣柜,便无一件他物。她点亮顶灯,把书包往地上一扔,拿出那本小册子,从第一页开始品读。第一页就是正文,没有作者信息。这似乎是某个系列的中间一章,讲的是一个白发精灵在一个奇幻世界的冒险故事,有战争、魔物,还有精灵和人类的浪漫情节。故事在高潮之前戛然而止,而最后一页上,则是作者写的一段话。

这个不知名的作者自称雪绒,除了一段灵动优美的自述,还留下了一个信箱地址。银兰把册子扔到书桌的一角,大字躺倒在床上。

- 如果我也是个精灵,能够在异世界冒险就好了。每一天的生活都那么无聊,而故事里的世界那么精彩。每次读完奇幻作品都怅然若失,但今天,心底如同淤积了重重结块一样。

她想触及这个充满激情的世界。一个想法在她心里萌生。她拿出纸笔,手颤抖着,在脑海里斟酌着字句。

「您好!我是您的忠实读者……」

- 不,我可不是什么忠实读者。

「您好!我是您的偶然读者……」

突然她感到一阵害臊。这个故事的精彩让她忘记了自己是从路上捡到这本册子的事实。

- 如果这是什么内部传阅的东西该怎么办?如果我写了信,然后会有恶人来找我怎么办?

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打架。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动笔,写下来的东西极度语焉不详,时而亢奋,时而害臊,像是一大锅胡乱炖在一起的肉菜,像是一个疯子在自言自语。最终,她用文字填满了这张纸,折三折,找了一个信封塞进去,封口。那个信箱的地址就在这座城市,而且离她去上学的路不远。

- 把这封信投出去,然后就不关我什么事了。

……

思忖半晌,银兰最终决定把自己的信箱地址加上。万一真的有什么好消息呢?她把信放在书桌上,关上灯睡去了。

次日,她绕了个弯,来到雪绒所提到的信箱地址处。这是一幢高耸的公寓一样的大楼,站在这座楼下让银兰感到十分渺小。她数着密密麻麻的收件信箱,找到那一个投信口,一瞬间,眼前的投信口仿佛成了一道通往异世界的传送门,银兰在这头,那个神秘又美好的世界在那头。那一刻,银兰比任何时候都愿意相信,那位雪绒就是一个异世界的来客。银兰咬紧牙,尽量克制住手的颤抖,反复确认信箱的正误,把那封信扔进投信口。随着几声硬纸片撞击金属的清脆声音,那信沉入了信箱,再也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 再也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生活琐事的烦躁让银兰很快忘记了那封信,那本小册子也只是安静地躺在书架里,不再被她记起。每一天都过得像过了好多年:一会儿躁动得像夏天,一会儿忧郁得像冬天。学校和学校生活就像一头巨兽,一台巨大的生产线,把她卷入其中,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被吞噬调校的命运。

然后,就这样过了七个日夜,在银兰几乎彻底忘了白发精灵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封回信。信封上用纤细优美的黑字写着:

「寄给 XX路XX号XX室 的银兰」

一瞬间,万般色彩如潮水般涌入银兰的脑海。“不,不可能……”她不相信奇迹,不相信自己会成为那样幸运的一个。她握着这封信,一刹那,这信仿佛一件会颠覆她的整个生活的魔法物品。她脑海中看到自己像伊卡洛斯一样追逐远方的光芒,即使坠落也不足惜。

银兰回到家,拆开信封,从信封里滑出一张黑色卡片,上头烫着金色的精美花纹,除此之外没有半点杂饰。她看了看卡片,把它放在手边,抽出信纸展开。

「真是充满激情的人呢~

如果你想看我的作品,到XX大楼的十七层。

——雪绒」

银兰攥着卡片,愣在书桌前,眼睛直盯着信纸和卡片。太不可思议了。顿时百感交集。这是真的,是真实的。简直难以想象。

一瞬间,银兰感到自己灰暗的心象里照进来一束金光。

那金光会把她带到哪里?是净土?还是地狱?

她决定追寻那束光。

此后的几天,银兰根本没法在任何别的事情上集中精力。十七楼,十七楼。她脑海里闪过一万个通道、一万间房间,她想到一间书店,或是一家咖啡厅,或者只是一间办公室一样的地方。她搞砸了所有其他的事情,然后,等到了礼拜五。

那是银兰以秒倒数的生命里、唯一可以想起的一段记忆。

她急匆匆奔出学校,赶着回到家中,脱下校服,简单地化了妆,换上黑色大衣,系上马尾,对着桌上的小镜子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半点可见的瑕疵。然后,她踩上黑色短靴,贴身的口袋里放置好那张黑金色卡片,朝着那座楼赶去。

还是那座二十层高楼。银兰的心怦怦跳着,几次三番觉得自己要晕过去。她僵硬地踩上台阶,走进黑洞洞的大门。虽然是周五,但这天楼里没什么人。万幸楼里没什么人。大楼从外面看起来很大,但楼道却很窄。电梯只有并排的两座。她按下“上”键,电梯在“叮”的一声中开门,仿佛魔法的银铃。她几乎是被自己的无意识推着走进电梯,按下“17”,电梯关门,她这时才稍微清醒一点,确认自己按的的确是“17”而不是别的按键。担心,恐惧。昏暗的电梯几乎带着她走过了一整个时空隧道。然后,电梯在十七层停下,开门。

电梯外头是一间前厅,灯光昏暗,一边是柜台,一边墙上贴着四个字:“浅夜书屋”。墙面以暗色的氤氲般花纹装饰,偶有百合花的图案点缀。远处的墙面被打通,但原有的走道格局依稀可见。从电梯出口,可以看到后方的一排排书柜,还有供人坐下休息的座位。这里零星坐着两三个男人,前台站着一位侍者。

“您好,小姑娘,您是走错了吗?这里仅供年满十八岁的会员进入。”

突然一阵心悸袭来。银兰脸色铁青,极力避开侍者的视线。“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我……”她看到远处玻璃上自己的倒影,仿佛一个装作大人的小孩。她几乎要语无伦次,手颤抖着,从大衣口袋里捏出那张卡片,出示给侍者看。

“雪……有人邀请我来这里……”

侍者看到卡片,突然惊愕,接过卡片,仔细端详,眉头紧锁,半晌,才把卡片还给银兰。侍者收走了卡片,指了指走道尽头的一扇门,说道:

“敲敲那扇门,然后祈祷她会回应吧。”

银兰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这一切似乎都可以理解了——大不了她此刻回头、折返,然后回到那日常的生活中去。但她不愿回到那日常中去,至少不是现在,不是在搞明白这一切之前。

她上前敲门,里头没有回音。一个椅子上的男人戏谑地看着她,仿佛在说,“你又是谁?”

心冷了一分。

再次敲门。这次,那扇木门无声地转开。门里面是一扇昏暗的窄室,看不到人影。银兰稍稍惊奇,便踏入门内,而那门自动关上了。眼前的窄厅被慕帘后照来的的斜光照亮。这间屋子就像普通而精致的公寓屋,一间长厅被一道帘幕分为两半,后厅被挡住,前厅里则摆着一张空桌子,三把椅子,绕着桌子则是几个书架,上头有各种语言的名著和不知名的书籍。一侧的架子上有一组咖啡壶。

- 好厉害呢……

忽然帘幕飘动,接着,一位身穿白色长裙的文静少女从帘后走了出来。那是一名气质精巧的少女,高贵而轻盈,正如书中走出的精灵一般。银兰在学校里没少因为外貌得到夸赞,但和眼前的少女一比,突然感到一阵自卑和害臊,僵在原地。

“下午好,我的热忱粉丝~”

“下,下午好……”

“紧张吗?”

“……”

银兰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她捡到了一本读物,然后给一个陌生的人写了一封信,现在,自己出现在这里——这个尘世里的安静角落,最寂静的地方却感到一阵炽热。

“要来杯咖啡吗?”

“啊……好……”

少女烧上水,拿出咖啡豆和滤纸,冲了一壶咖啡,分进两杯,端到桌上,抽开椅子,示意银兰坐下。一阵微风吹过,帘幕飘动,冬日夕阳正沉没于天际线下,斜光透过那半透明的白色帘幕照进房间,缀上一抹金色的氤氲。少女坐下。银兰也坐下,品了一小口咖啡。银兰不懂咖啡。她只觉得得那咖啡又苦又直。恍惚间,她觉得自己无比清醒,又无比迷醉,根本没有去捕捉少女的话语,只是随着语言的流变,无意识地吐出一些文字。她唯一记得的,就是她们聊了很久,那位神秘的少女——雪绒——让她把那本小册子还给她。

“它们属于这里,这里属于我。所以,下次来访的时候,请把它交还过来。”

银兰从未真正交还那本册子。或者说,她从未记得交还它。后来发生了什么、她是如何道别的,已经无法回忆起来了。银兰只觉得自己把那座房间放在心里,把这间“浅夜书屋”放在心里。她后来来访过很多次,每一次这里的书本和印制品就更多一些。最初几乎每天都会来转转,翻过两三本故事;再后来是一周一次,然后两周一次……渐渐地,各种事务繁杂了起来,她也不怎么来这个地方了。即使是来访的时候,她也只是在外头的区域坐着,捡来一两本爱读的读物,或只是随手翻翻。那扇门后的屋子却从来没有再次敲开过。她看见一个人对着那间门狂敲,然后被侍者带走。只有被允许的人才可以去那里,他们是这么说的。

那是之前的事情了。后来,银兰很久、很久都没有来浅夜书屋。她以为一切都会在这里,正如每一天都会像昨天一样。

但是每一天都和前一天不一样。

那是一个极度沮丧的日子。银兰因为连续学业不佳被退了学。她正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余光突然瞟见了书架上的那本小册子。

- 雪绒的本子,还没有还给她呢……正好可以以这个为借口出去散散心。

于是,她揣上册子,像醉了酒一样,沉着头,步态不稳地来到了大楼。她看了眼门口的信箱,突然想,她可以把这本本子投进信箱,然后一切都和她无关了。现在没有学业,也没有钱,只能做些不光彩的工作——在迎来那种命运之前,她决定去楼上看看。

一进楼,她就感到一阵时空错乱的眩晕。她按下电梯按钮,好像她最后一次按下电梯按钮一样。电梯缓缓上升。她盯着电梯天花板,好像她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电梯门打开了,她走出电梯,然后——

她看见所有的书架都空了,侍者和读者也不见身影。

“怎么了?!”

一阵错乱感袭来。她看着那些空荡荡的书架,从一个又一个书架中走过。走了,都走了。她扑向空荡荡的书架和椅子。这里本来有一些短篇……那里有一整个系列……去哪里了!都去哪里了!

她趴在一张椅子上,蜷缩着身体,低声抽泣起来。余光四处瞟动,视线从电梯开始游走,路过一排又一排书架,最终锁定在那扇神秘的木门上。

- 也许雪绒还在那扇门后,正在给哪位幸运粉丝冲咖啡。

她又看向电梯。

- 现在当然可以回去。

最终盯向木门。

- 但那从不是一个选项。电梯那头是死亡。而即使门后面的东西会杀死我,那也是新生。

银兰下定决心,要进去看看。她一靠近木门,就听到门后粗重的物品撞击声,还有黏软躯体撕碎的声音。一大片可怖的景象映在银兰的脑海里。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现在必须开门。

她试了试门把手,但门把手被栓死,纹丝不动。她又推了推门,但门闩紧锁,根本推不开。一面喘着气,她一面拖来一张桌子,用尽全力将它举起,然后——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向那扇门砸去。

依旧纹丝不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非要破开不可……非要破开不可!

银兰感到自己心中所剩无几的能量被点燃,掀翻桌子,靠近门,离开两步,蓄力,以肩膀作为撞角,像攻城锤一样砸向那扇门。就在她即将撞上门的一瞬间,那门以肉眼不可觉察的速度转开,简直像是那门一瞬间消失了一样。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上半身就被惯性向前推,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好疼——”

她感到自己的右肩和右膝几乎碎裂。顶着疼痛、咬着牙,她一面试着用左手支起身体,一面抬起头——然后,她看到了两个青铜色皮肤、头上有犄角的粗壮恶魔。

简直像噩梦一般。

周围一片狼藉。书都不见了。椅子横在地上。那半透明的白色帘幕被扯下,上头沾满血迹。左边的恶魔站立着,右边的恶魔坐在架子上——曾经放了咖啡壶的那个位置上。银兰瞪着这两个恶魔,而恶魔率先开口:

“又有个不自量力的人类,闯进了我等的视线。人类,你的眼前是死路一条了。”

“你们……把雪绒藏到哪里了?”

“雪绒?什么雪绒?”

“这里原本的主人……”银兰支起身子,愤怒替代了疼痛。她想杀了这两个恶魔,不管它们是来自异世界的,不管它们有多少力量。它们毁了这里,这就足以作为她撕碎它们的理由了。她直起身,捏紧拳头,朝左边的恶魔冲去。

“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左边的恶魔打了个响指,银兰瞬间感到一阵雷电击打过来,整个人来不及反应就陷入僵直,向前倒去。那恶魔一脚踹向银兰小腹,那异世界的巨大力量强化的一踢让她浑身上下翻江倒海,在极度晕眩中被击飞出去。

“啊啊啊啊啊——好……痛……”

剧烈的疼痛自小腹袭来。她感到身体被挤压、扭曲,好像整个腰部要被扯断一样。浑身僵硬着,一时间连字也挤不出。唯一让她保持清醒的,是内心的怒火。她无法原谅它们,无法原谅毁了她最后的心灵归处的恶魔。她吐出一口鲜血,试着把自己的身体支起来,却不断在剧痛中滑落。其时,右边的恶魔嗤笑道:

“这么鲜美的肉体……这么鲜美的生命力……”

“住——啊!———住——嘴———啊啊!!”

银兰就要准备起身,但是左边的恶魔狞笑着抬起左手,轻轻下拍,银兰便感到一只巨手按住自己的脑袋向下压。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试图将它顶起,可是它的力量更胜一筹。两只无形的手指攀过她的脸,捏向她的喉咙,这让她几近晕厥,脸面潮红,不断喘着气,好像在求饶一般。

在银兰觉得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时候,那手指适时地松开,虚无的巨手将她向前一推,浑身无力的银兰就这么被推得向前俯身倒在地上。她大口喘着气,一面咬着牙试图爬起身来,一面听到恶魔的声音:

“还没有绝望吗?真是生命力顽强的优良食材呢……”

“绝……望?我,不会……”

银兰咬着牙。愤怒在她的血液中奔流。那一刻,她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窒息。前方是死亡,她知道,而她燃烧着最后一分生命力,支起身子,朝前猛地扑跳过去。那恶魔没有躲,也没有用那不知名的法术。它只是伸手,朝着银兰的胸口抓去,一把抓住银兰的衬衣,死死拽在手里。银兰用手扒着恶魔的粗壮手臂,但那手臂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她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她试着蹬它,但重心不稳,整个人朝下倒去,而那恶魔依旧死死拽着她的衣服。于是,她被遏制在了一个用不得力的状态。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服,仿佛它随时都会碎裂,这让她感到一丝羞耻。而此时,恶魔开口了:

“勇气可嘉,人类,但你想知道现实吗?”

“你说……什么……”

恶魔双手轻微抖动,衬衣被扯到濒临极限的地步,胸口的一颗扣子被崩了出来。

“你所寻找的人,你口中的雪绒,是我们恶魔一族的公主。”

“什么!”

一股无力和绝望击穿了银兰的内心防壁,从心底渗出,流入四肢。她感到自己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虚弱。她眼睛瞪大,嘴巴无力地张开。倘若恶魔此时放手,她甚至都没有起身的力气。

“不……这不可能……”

恶魔双手猛然用力,撕开银兰的衬衣,将它扯成两半,那厌世宣言般的黑色内衣也展露了出来。此刻,在恶魔身下,这禁欲至极的穿搭竟有一丝艳情。失去了衬衣的支撑,银兰径直倒在地上,头部猛地向后一冲,眼前一阵恶心眩晕之感。而此刻,这恶魔俯下身子,细长如蜥蜴的舌头在它的口中发出“吸溜”的声音。

恶心至极。

“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干瘪的无聊人类,我会让你滚,或者把你杀了。我们恶魔一族在人类这里可不受待见——公主殿下法术高强,是一个例外——但是,当我见到你的那一刻,我看见你美味的灵魂和生命力……

“我会在把你折磨至死前好好享用你的。而你,就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好好享受吧!”

“不要……”

那恶魔看了眼旁边的恶魔,交换了一下眼神,仿佛在示意“我先来”。它俯下身,趴到银兰身上,开始舔舐。粘稠恶臭的口水流到她的身上。她伸出手,想把恶魔往远处推,但恶魔用强大的力量扼住她的双手。那长舌在银兰的身上游走,她扭动着身子极力逃避,但越是扭动,就越是让那舌头接触自己的身体。

“唔……唔啊……”

一阵阵皮肤上传来的刺激让银兰感到一丝酥麻。平时,这位少女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容,所以没什么人敢触碰她;即使有人敢于触碰,也多不能得逞。这身体的那种未经开发的敏感让舌头的滑动的触感加倍。她不断呻吟着,像是逃避电击一般扭动着身体。

而恶魔没有止步于此。银兰的双手被强力举起,举过头顶,用衬衣残片打了个死结,系在桌腿上。银兰扭动着身躯,但那结打得很紧,根本无法解脱。

恶魔稍稍起身,抓住银兰的牛仔裤边缘,猛地一拉,那牛仔裤如雪花般碎裂开来,而那双笔直健壮的美腿就这样暴露无遗。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放心,宝贝,你会死的。”

恶魔伸出一根手指,如利刃一般,切开银兰湿透了的内衣,那绵软雪白的双胸顿时显露在外。银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撕扯掉,自己的身体展露在恶魔的面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再加上直面真相的绝望,她的俏脸不停发热,头脑内一片混沌。她闭上眼,尽量不去看自己的羞耻凌辱场面,但是这让她本就灵敏无比的触觉又敏感了一分。

恶魔见到这害羞回避的场面,露出邪笑的神色,双手握着银兰的大腿,向上强硬地掰开。

“啊啊啊!好痛!”

这位少女平日里姿态紧绷,并不放松,因此缺乏锻炼的韧带着在被恶魔掰开的时候,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疼痛。她闭着眼睛,那大腿内侧被撕裂的痛觉直冲脑海。她感觉自己双腿上的某个地方被扯断了。绝望冲到了顶点。死亡近在眼前,但拦在她和最后的终结之间的,仿佛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而那舌头也没有闲着。当双腿被掰开的时候,那舌头就钻进了她的内裤和皮肤之间的空隙里,卷着她的内裤,一点点挑开下体的最后一点遮挡物。那恶魔挑开银兰的内裤,像是挑开蛋糕上点缀的薄荷叶,将它扔到一边,以便享用整块蛋糕。

“呜啊……不……不可以……”

整具身体在恶魔面前暴露无遗。所有隐藏之物都被揭露出来。银兰稍稍睁开眼睛,只见到自己的全部都暴露在恶魔面前,羞耻裹挟着绝望从心底涌出,而那具舌头在大腿根部、膣穴周围游走,极度的肉体刺激让她不由得呻吟出声。

“啊~唔啊~”

真是淫靡。

那恶魔舔舐两圈之后,便以舌头深入银兰的膣穴,触及到她的敏感点,那绝望的娇喘声变得更加激烈而淫荡。舌头在膣穴浅处游荡,戳到了什么东西,让银兰尚未从剧痛中恢复的小腹稍感鼓胀。银兰这才想到,自己还没有过性经历,于是脸上的羞耻又多了一分,荒诞感也多了一分,让她近乎晕厥。

但她没有机会晕厥。恶魔抽出蓄势已久的阳具,把银兰的腿掰成M字,对准小穴径直插了进去。银兰的皮肤接触都欠缺开发,更别提小穴了——那根比人类平均水平粗壮两圈的阳具,对银兰而言简直就是刑具。恶魔的邪恶阳具径直冲入银兰的膣穴,那强大的力量犹如战舰撞角,像一把尖刀一般。

“呜啊啊——”

银兰被痛得瞪大眼睛,止不住地大叫出来。那简直不是光滑的阳具,而是狼牙棒,是一把匕首,一块炽热的檀木。痛感在整个躯干回荡,仿佛整个身体要从里面被撕开一般。

简直就是极刑。

“啊啊——啊!!”

雪上加霜的是,在绝望的心情低谷中,那下体根本没有多少用以润滑的液体,那肉棒干涩地挤进银兰的身体里,径直扯开那层象征处女的血膜。银兰被疼痛逼着睁开眼睛,低着头,看着自己下体流出的血,感觉自己真的从内部被撕裂了。她产生了一点幻觉,好像那恶魔用一把刀插进她的下体,然后在其中翻搅。直到那阳具给她留下了无数细小的伤疤,一路顶到子宫口,她才因为这触感,而理性地意识到至少事情暂时没那么糟。

那恶魔稍稍抽出阳具,随后以更加强大的力量顶了进去。就像一把尖枪,足以贯穿她的身体——这是银兰的真实感受。她局促地喘着气,好像自己真的要被贯穿了一样。

而那膣穴的紧致从各个方向刺激、挤压着阳具。即使是恶魔,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也不容易自控。粘稠的精液从阳具中喷涌而出,在这被挤压得几乎没有空隙的膣穴中满溢,钻进子宫口,让银兰感到疼痛中的几分鼓胀。

这恶魔发泄完欲望之后,将肉棒拔出,那巨物不再存在,竟给她带来一丝伤口恢复的松弛感。她喘着气,那精液的恶臭伴着鲜血的猩红从下体流出。银兰觉得自己被折磨够了,但那恶魔打了声招呼退下,另一只恶魔上前,奸笑着看着银兰。

还没结束……

这只恶魔比方才那只瘦弱一些,但相较平均的人类依旧是强壮的。它径直坐在银兰的腿上,那沉重的身躯紧压在她的腿上,压得她根本没法动弹。此时,她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后,束缚在桌脚上,而那只强壮的恶魔坐在桌子上,令她完全无法移动。

这只瘦弱的恶魔趴在银兰身前,身子贴到了银兰身上,两手不停在身上游走。银兰方才经历酷刑,只是对这上下触摸有一点本能的颤动反应,完全没有挣扎呻吟的欲望。她的心里满是绝望和煎熬。

但当那恶魔张嘴,伸出舌头,流出唾液的时候,她还是被那刺鼻的气味逼得够呛,扭过头,想避开那极尽恶臭的腥气。

“咳咳,唔,咕呜!”

这气味将她逼得接近窒息:每当她想要呼吸,那气味就逼得她把空气吐出去。那恶魔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直截了当地拿舌头在银兰的上身游走。那恶心的液体触碰到她的身上,所过之处无不带来一种腐蚀般的刺激感,直入骨髓。

“啊,啊啊,不,啊,弄掉,疼,啊,好疼!”

而这恶魔也没有心思挑逗这位少女。它把银兰的双腿压在自己的小腿之下,跪坐着,抓着她的头,以一个令银兰极为不适的角度,掰开她的嘴,把那腥臭修长的阳具送进她的口中。

“咕呜!”

那阳具径直冲向银兰的咽喉,那精液的腥臭比起这恶魔的唾液有增无减。嗅觉的冲击直冲咽喉。银兰的脑袋被从两侧紧握着来回摇摆,脸颊和后颈被手指捏住,那恶魔的尖锐手指划破她的皮肤,带来又一轮刺痛。阳具堵住嘴巴,她拼命想要发声,却丝毫发不出,只能在痛苦的折磨中轻轻咕哝。

在银兰感觉自己就要被晃晕的时候,那恶魔把阳具狠狠往里顶,一路冲到咽喉,将一股又腥又浓的精液送入她的体内。银兰拼命咳着,想把这恶心的液体吐出来,但那恶魔顶着她的咽喉不放,仿佛是故意逼着她吞下精液一般。

当一半的精液滑向她的胃部时,恶魔才把阳具从银兰口中退出来。她扭过头,朝着地上想吐,但持续的窒息已经让她无法呼气,连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低着头,头发散乱着,任由精液从嘴里流溢,任由鲜血在脸上和膣穴继续流淌。

“求求……结束……吧……”

“嘿嘿,可爱的人类,放心,很快就要结束了。”健壮的恶魔一手扼住银兰的双手,一手解开她身后的束缚。然后,它松开手。

这片刻的自由。

银兰颤颤巍巍地试着支起身体,出于疼痛和无力倒在地上;又一次支起身体,又一次倒下……每一次都仿佛差了一点点。是它们的魔力吗?已经没办法弄清楚了。她把一只手搭上桌子边缘,试图借着桌子起身——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起身——最深层的无意识驱动着她,告诉她,只要从这里出去,只要回到那个安定的地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后,银兰的脖颈就被一双粗壮的手扼住,双脚也被一双竹节般的手抓住,鞋子被扒掉,向上抬起,放到桌子上。那竹节般的双手和一双灵巧的舌头——银兰知道那双舌头的存在——极度的触摸和酸液在这个从未见光的部位施加刺激,让她不由得呻吟了起来。

“啊~那里,好痒!啊啊~好痛~快停下——唔!”

那粗壮的恶魔举起银兰的颈部,在她呻吟之时,将粗壮的肉棒自口中送入。这跟粗大的阳具几乎挤满了她的整个口腔。银兰感觉自己的嘴被撑大,如同刚才阴道被挤得涨大一般,下颌几乎要从头盖骨那里被整个撕开、拆出去。

前头是粗壮的挤压和窒息,后头是针扎般的折磨。她的腿被大力分开,拉成一条直线,而那双精瘦的手攀上她的大腿内侧,恐怕在那里划下了一道又一道创口。而那瘦弱恶魔的肉棒正往银兰的膣穴中插入,即使残存的血液和精液提供了少许润滑,即使那根阳具没有那么粗壮,那阳具上残留的侵蚀性液体刺激着她那被撕开的一道道创口——它们仿佛从阴道粘膜中突入,一路冲到她的心脏。

两只恶魔把银兰在桌上摆成方便往复的姿势后,便协调着把她来回前后推动。前头,粗壮的阳具径直在口中横冲直撞。那恶魔不再扼住她的脖颈,而是拴住她的双臂用力来回——她感到自己的双臂什么时候脱了臼,平添一分撕裂的痛楚。后头,那修长的肉棒一路突进,撞开她的子宫口,那侵蚀性的液体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大肆发威。每往复一次,银兰就感觉一根针戳进了自己的心脏。是过度刺激下的神经错乱,还是这些恶魔的魔法作用?她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因为疼痛涨大着眼睛和嘴巴,抖动着,挣扎着,但这点挣扎在两个恶魔的合力面前宛如儿戏。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