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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心情不好。”

　　“没有。”

　　“噢，塞雷娅。”霍尔海雅笑了，“那可不是一个疑问句。”她交换叠在一起的双腿，黑丝袜摩擦出细微的声响，“你怎么了？工作不顺，还是和哪个不识相的女人产生了矛盾？”

　　事实上只是因为她又在工作时间意外勃起了。那是一场会议，上司和下属都在四周，一个年轻漂亮的金发女孩正在热情洋溢地解说PPT，她的白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透出内衣的边角。她经过塞雷娅背后，留下一阵活泼的清香。塞雷娅拧开矿泉水瓶盖的手一滞。她厌恶失控，厌恶脱轨的事物，当然也就厌恶自己无礼的欲望。她只能故作镇定地喝下半瓶水，把腿夹住，以防它硬得更厉害。

　　会议结束后她在卫生间洗了五分钟的手。镜子里是一个严肃体面的瓦伊凡，隔绝了下半身，没人知道她的放纵和狼狈，没人知道她对公司里多少穿着包臀裙的屁股勃起过，更没人会知道她真的在办公室里被女人口交。女人就在她的办公桌底下岔开腿坐着，阴部卡在她的脚背上，使靴子沾上反光的液体。并且为了避免增加麻烦，她把瓦伊凡过量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那个女人就是霍尔海雅。她现在坐在副驾驶，穿着塞雷娅在公司里最常看见的那种职业套装。她不是塞雷娅的同事，而是其他公司的高管，只是她们的单位时不时会有合作。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不仅敢在办公室给她口交，还敢在商业会议上用前脚掌碾她的裤脚。但是点到即止，否则塞雷娅不会和她保持稳定的肉体关系。霍尔海雅太过精通这方面——界线的把控，以及，能够完美承受塞雷娅的性需求的人并不多。抛开别的不谈，她的确是个理想的床伴。

　　“我不想聊这个话题。”塞雷娅说。方向盘重重打了个弯，越野车拐上另一条路。路口的交通信号灯有点坏了，还没有修好，它在黑了两秒后切换成红灯，吓住大片车辆。塞雷娅啧了一声，突然刹车的惯性让她握紧了换挡杆，表情看上去更臭了。

　　“那就不聊。”霍尔海雅笑盈盈地被安全带勒回座位上，“你什么时候这么烦躁过？这段日子过得不太舒服吧。我出差的这一个月里，没人帮你疏解吗？”

　　有。塞雷娅不可能整整一个月不做爱，那会要了她的命。她在社交媒体上找了个口碑不错的女孩，首次在酒店会面时，对方看了她的尺寸，要求加钱。塞雷娅当然不是在乎钱，这种要求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认可和荣耀，反倒让她再想起不堪回首的高中时代，旁人的侧目、若有若无的羞辱……还有霍尔海雅插着巨型假阳具在浴室里潮吹的样子。那一刻她知道这个女孩也不是她需要找的人，霍尔海雅依旧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她在酒店里干了女孩两个小时。塞雷娅对自己的定位始终是患者而不是消费者，趴在她身下的女孩就是她付重金找来的医生。医患关系和睦的第一步是边界感，塞雷娅不多话，也不玩太多无意义的把戏，她只是操，伴随同样仅用于缓解欲望的抚摸和揉捏。医生双腿间的两个肉洞就是她的诊室。塞雷娅轮流用，以免其中一个因长时间的扩充和摩擦而不耐受。两小时后她最后一次射在女孩的背上，终于疲软的阴茎搭在对方的臀缝间。塞雷娅跪在她身后喘气，看着女孩趴在原地歇了一会，然后爬到床边去取床头柜上的手机。

　　“你需要吃点东西吗。”塞雷娅擦掉下身多余的液体，问道。不知何时起，她养成了在事后问这个的习惯。

　　“嗯？”女孩侧躺下来，从屏幕后分来一个敷衍的眼神，“不，不用。我要陪家里人吃晚餐。”

　　好吧，家人。塞雷娅无言以对。她公事公办地把一切该收拾的收拾好，随即离开了酒店。

　　“我定期看心理医生，不劳费心。”塞雷娅严丝合缝地回答。

　　“去我家？”霍尔海雅随心所欲地改了话题方向。

　　霍尔海雅家里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巨型的、野性的、罕见的玩具。塞雷娅并不喜欢那些东西，而且她不想长久地待在霍尔海雅的地盘。说实在的，那真令人不适。她会下意识保持警惕，太消耗精力了。霍尔海雅很像母螳螂。

　　霍尔海雅敏锐过头地看出了她的抗拒，“那就我家的车库。你总得送我到家门口，否则太没有绅士风度了，不是吗？”

　　塞雷娅同意了。她们不再交谈，但霍尔海雅表情愉悦地坐在副驾驶。塞雷娅一点也不想了解她成天到底都在笑什么。

　　十分钟后，车库的昏暗笼罩了两人。霍尔海雅住在独栋别墅里，附近没有太多住户，隐蔽性倒是极佳。但塞雷娅还是关上了车库的卷帘门。里面更黑了。霍尔海雅打开两盏不算亮的照明灯。

　　塞雷娅回到车上把后座的资料都整理好，放进副驾驶的储物柜。一回头，霍尔海雅已经脱了外套，堵在门口。她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四五颗，没有内衣禁锢的大胸鼓鼓囊囊地挤出来——她还是习惯只贴乳贴。过紧的包臀裙勒出她微凸的小腹。看来出差这一个月伙食不错，她又丰满了一点。那条漆黑的蛇尾缠住塞雷娅的脚踝若有若无地摩挲。这个黎博利很为自己独特的尾巴自豪，在屏幕上看到蟒蛇绞死鳄鱼，她会眯着眼咯咯笑。本性使然，我们喜欢巨大的猎物。她凑到塞雷娅耳边。越大越好。

　　那么同样可以说是本性使然，龙族不喜欢这种像绳索一样的东西。塞雷娅钳住脚踝上的尾巴，将它一点点拽下来，“别逼我弄伤你。”霍尔海雅的尾巴不止一次在她身上留下一些好似蛇缠过的痕迹，仿佛她不是做爱，而是去荒野里搏斗了一趟。

　　“不用奖励我。”霍尔海雅爬进车内，尾巴拉上了门。塞雷娅被她逼到角落，后脑贴到车窗上。霍尔海雅单腿跪立着，拉下侧边的拉链，将包臀裙丢到前座去。黑丝袜下面隐约露出电线的形状。这女人不仅没有穿内裤，还提前塞了一个跳蛋在里面。

　　好在塞雷娅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干出什么事都有可能。霍尔海雅舔了舔唇，侧着身体强行坐到了塞雷娅腿上，“你总是这么被动，真让人烦恼。”

　　“我没兴趣在无用的把戏上跟你主动。”塞雷娅的右手被隔开了，只能用左手解开她的衬衫扣子，握住里面夸张的乳肉。霍尔海雅的手盖在她的手背上，强迫她用更大的幅度和力道按摩她的胸。

　　“猜猜开关在哪？”霍尔海雅取下乳贴，指指自己两腿间粉红色的玩意。

　　塞雷娅默不作声地扒下她的黑丝袜，剥出一双雪白的大腿。

　　“天啊，塞雷娅。”霍尔海雅故作遗憾地摇头，却配合地蹬掉了丝袜，“你知道有多少人要求我全程别脱下丝袜吗？”

　　“那是你的事。”塞雷娅摸到她的私处，跳蛋没有开，安安静静地藏匿在穴内。塞雷娅伸出食指想将它抠出来，却发现它放得比想象的深。

　　“这里。”霍尔海雅将那根细线递给她，“——呵呵，我像个性爱教母似的……啊！”

　　塞雷娅直截了当地将它扯了出来，带出些许黏液，“抱歉。”

　　“唔，嗯……没关系，跟你做爱为的就是这一点。”霍尔海雅仍然在笑，“还要用这个姿势吗？我会打湿你的半条裤子。”

　　当然不，塞雷娅可不想一直抱着她。她将女人推到一旁躺下，自己脱下身上累赘的职业装——这类衣服太容易崩开线了——只留下上半身的文胸。霍尔海雅不知消停的尾巴又悄无声息地跟过来，探进内裤边。

　　“不要用你那条尾巴碰我的……”塞雷娅警告道。

　　“碰你oversize的大鸡巴。”霍尔海雅悠闲自得地说，尾巴安抚似的拍拍她的尾椎，塞雷娅哑然了几秒。

　　罢了，不如尽早进入正题。对着此情此景，塞雷娅早就硬了，正好霍尔海雅的小穴已经扩张过，她不需要再做一大堆前戏照顾她的感受。她肥厚的阴唇和膨大的阴蒂都毫无斯文可言，像在成人展览上展出的标志性的雌性生殖器，鲜艳如月季花。塞雷娅分开她的腿，对准洞口一进到底——

　　等等。

　　塞雷娅皱眉，里面怎么会有……

　　“黎博利的排卵期。”霍尔海雅露出得逞地微笑，“你是学生物的，应该比我清楚吧？”

　　原来她鼓起的小腹来自于这个。塞雷娅卡在原地，“你不应该在这个时期做爱。”

　　“亲爱的塞雷娅，”霍尔海雅摸摸她的脸颊，“别教我做事。”

　　“……”塞雷娅将她的腿折到头顶，然后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嗯、嗯，哈……”霍尔海雅照旧用她无所顾忌的姿态放声浪叫，“对，就是这样——好棒，再深一点……啊啊啊啊！”阴茎狠狠撞上了挤在宫口的卵，霍尔海雅剧烈地抽搐，尾巴不受控制地像鞭子一样在车辆狭小的空间里甩开。

　　“嘶。”塞雷娅被她抽中后背，火辣辣的疼，只好反过来插得更用劲——她们各取所需，既然这就是霍尔海雅想要的，她也没必要故作矜持。

　　黎博利的宫口因为卵的挤压而十分敏感，塞雷娅每次抵到那里都能听到她的尖叫。她牢牢控制住她意图乱蹬的腿，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嵌进去。只有对这个女人，她可以无需多虑地乱来，她们都能尽兴地高潮很多次。

　　再打开车库门的时候，外面天色已晚。塞雷娅理了理袖口，坐到驾驶位。回去又得洗车了。最后她几乎从霍尔海雅张开的洞口里窥见青色的蛋，但那之后就不是她份内的工作了。霍尔海雅捂着沉甸甸的小腹餍足地同她告别。

　　又一个周一。部门管理来索要资料，塞雷娅从办公桌底下取出文件夹，里面却掉出一块粉红色的遥控器。

　　塞雷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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