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从屋檐下穿过，带走了老板大衣里裹着的热量。老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伸出手去按门铃。

其实老板有阿尔宾娜家的钥匙，但他更喜欢这位漂亮的女孩子为他开门迎接。

他每周一都会来到这里，就像他会去工作室里另外两位模特的住处一样。这是他给自己安排的任务。

对模特们，他表现出的目的是“安排本周的脱敏任务，确认身体健康状况，蹭顿吃的”，对本周有录制任务的模特，还会加上“设计并预演节目”。

实际上在他心里，还有一项更重要的任务：确认她们没有在上周末经历过残酷的录制后，在周一这个意味着新的一周受虐的开始的日子里想不开。

由于阿尔宾娜的家最远，在第一次周一访问的时候，老板便把她安排在了最后。结果由于GPS更新问题，在山间迷了路。让阿尔宾娜打电话指路显然也行不通，这个车接车送的女孩比自己还不知道路怎么走呢。

因此当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黄昏了。天黑不方便下山，好在阿尔宾娜家比较大，而阿尔宾娜又完全不介意，老板决定留宿一晚。

这一留不要紧，老板解锁了阿尔宾娜新的一面。

这一晚，当老板已经上床睡觉、半睡半醒时，突然觉得有人推门进来了，他惊觉，连忙起身，却发现来人是阿尔宾娜。

阿尔宾娜也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连忙像老板白天时教的那样，跪在地上，像是一只犯了错的小白兔——只不过是金发的、全裸的。

老板心说：这组建个工作室，怎么朋友送来的都是这么个些奇奇怪怪的女孩？

他连忙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发现尽管是夏天，或许是由于山里的寒气，地板依旧冰凉。

他赶忙扶起阿尔宾娜，搀她到床上坐下，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尔宾娜还没从刚才的惶恐中缓过神来，半晌才小声说到：“对不起老板，对不起老板，你没有生气吧？”

老板一头雾水：我访问我的员工，结果却不得不在员工家留宿，留宿还好，结果大半夜这家的主人突然全裸着、连鞋都不穿出现在房间里，扑通一下就跪下了，这谁招架得住，这都啥情况啊？

老板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会问这个？”

只听那女孩回答：“是老板说的，如果我有什么问题，就可以直接问。”

老板更懵了，问到：“我是说过这句话，可为什么我会生气呢？为什么你会以为我会生气呢？”

那女孩答：“因为我犯了错，老板可能会生气。”

老板心想，这女孩之前是什么暴君调教出来的，有问必答有命必听，还生怕对方生气。

老板赶忙安慰道：“我没有生气，阿尔宾娜，别怕，我没有生气。”

那女孩眼睛一亮，那令人怜惜的漂亮脸蛋勾住了老板的心。在老板眼里，面前这个女孩基本一直都是一副阴沉无声的表情，除了表演假笑外从没有笑过，即使有些许愉悦也总是隐藏起来。真不知道她曾经经历了些什么。

老板继续问到：“你为什么害怕我生气呢？”

女孩答：“我刚离开马……额……刚离开团……”

她想了想，因为老板提到过“忘掉之前的经历不要再提、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她有些纠结该如何不提到过去也能解释自己的担忧，最后她抓住了重点，说道：“我担心你因为我犯了错，就生气了，就会又把我塞进箱子里、不要我了……”

老板点点头，觉得可以理解，于是又问：“那你觉得你错在哪了呢？”

女孩答：“错在来你房间时吓到了老板。”

老板听完哈哈大笑，心想这女孩完全没有抓住重点，这那算什么错，本来就是你家嘛，我也没上门锁，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一个客人也不好说什么。可是，我可怜的小家伙，你怎么不穿衣服？算了，虽然或许是由于长期减脂、练功，胸部发育并不明显，但看起来也挺心旷神怡的，反正这是她家，她想怎么穿怎么穿吧。

于是他说道：“没关系的，这是你家，你想来就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管我。嗯……我在厕所里除外。”

女孩挠了挠头，说：“之前我犯了错，就会有人打我的，不打我我就害怕……哦抱歉，我又说起之前的事情了，可你刚才又说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老板扶额，这孩子就像个程序，而自己刚写了一个bug。算了，这不重要。

他说：“不用那么紧张，也不必那么严谨。除非拍摄需要，我不会打你的，而且我也不喜欢在拍摄时打模特，我更喜欢别的施虐方式。算了，那不重要。除了拍摄的时候，你不需要对我唯唯诺诺的，明白吗？你不需要向我下跪。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想提起之前的事情也没关系，但我个人希望你能够从过去走出来，因为据我所知你的过去应该并不算很美好。我们是朋友，我也不会把你装进箱子里、不要你的。”

这时老板敏锐得注意到女孩的眼睛动了一下，那是什么？似乎有一丝失落，难道她喜欢那种“被抛弃”的无助感？即使她害怕被抛弃？老板悄悄把这个发现记在心中。

老板继续说道：“好了，这个小插曲真有意思，你是个有趣的女孩。但我要睡觉了，你也该睡觉了。如果你不嫌弃，可以穿我的拖鞋回房间，我没有脚气。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现在是个自由人了。”

说完他就准备躺下睡觉。

“自由……”女孩喃喃道，似乎在咀嚼这个词的味道。她想了想，问到：“那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老板心无杂念，他只想睡觉。明天还要回城呢，可不能疲劳驾驶特别是在这山区里。只要自己不主动，量这弱女子也没法让自己失身。

可以说，此时的老板还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第二天清早，他便又一次被阿尔宾娜惊醒，而这一次的幺蛾子是：阿尔宾娜居然在笨拙地对他尝试口交？！等等等等！这又是什么？

老板赶忙抽出下体，提起被扒下的内裤向后退去，缩成一团保住自己的身子。他开始觉得面前这孩子有些吓人了，完全无法理解她的脑回路。

“什么？为什么？发生了什么？”老板惊恐的三连问。

虽然如果是正常口交的话，一定会很享受很舒服，但眼下必须先搞清楚情况才行。而且理智上，他也不能在这里和她发生性关系，原因之一便是他必须保持一定的性欲才能保证接下来几天里的作品合格。

女孩有些茫然，只听她嘟囔道：“你说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嘿！昨晚你还唯唯诺诺，这才一晚你就学会埋怨了，那明天你是不是就学会吵架了？

老板道：“那也不能对我下手啊！我们说过的，发生任何性接触都需要得到双方的同意，我同意了吗？”

女孩一惊，不由得张大嘴巴，然后低下头，似乎在等待什么。

老板想：看来她忘记了昨天提到的这个指令。哦，她还在靠着指令行事，她还是没有习惯。算了，她会慢慢习惯的。她会理解其实并不是每一件事她都可以想做就做，但在此之前，我得鼓励她学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需要依靠指令。她不能老是持有奴性——尽管或许有些观众会喜欢这样的，但我无法接受，就像我无法接受M称我为主人一样。她首先得成为一个人，然后才能成为一个模特。我这里是一个工作室，我也愿意和模特们结成朋友。我这里又不是集中营，模特也不是我的奴隶。如果她已经习惯了奴隶一样生活，那她就要适应……哦等下，我明白了，她以为自己又犯错了，正等待我去打她。但我不会这么做的，她也需要适应这一点。不过话说回来，她需要适应的东西太多了，但绝对不需要适应我的精液的味道。以及面前的女孩都不感到羞耻，那自己也没必要感觉到什么。

想到这，老板只觉得有些好笑，他指了指自己的阴茎，问到：“这玩意难道味道好吗？”

女孩摇摇头。

老板皱了皱眉，用食指划了一下湿漉漉的龟头也尝了尝，虽然昨晚已经洗过澡了，但肯定依然不好吃。但他什么味道也没尝到，大概是因为刚才又被迫“洗了洗”。但他知道那是什么味，他特意尝过，然后发誓别人自己管不着，但绝不让任何女性为自己口交——就算那对自己来说十分舒服。

老板又问到：“不好吃那你干嘛还要这样？”

女孩小声答道：“之前在马戏团听她们说，这样能让男性开心……”

老板扶额：“你不需要让我开心，你并不是——女性也并不是男性的附属品。就算是在SM关系中，也是双方相互情愿、皆身心愉悦的，单纯的一方服侍另一方是不健康的。而且，我不会让任何人口交我的，太恶心了。想必你也不会从口交里得到什么快乐吧。如果你想玩，或许我们可以玩一些我们都享受的。”

女孩惊喜：“真的吗？你愿意陪我玩？”

老板看了看窗外，说道：“可以，反正周二我没也什么安排，只要我能在天黑前下山就行。”

从那天起，每周一晚老板都会来到阿尔宾娜家，在这里睡上一夜，第二天陪她玩上一天，到了晚上再回城。这已经成为了两人的习惯。

有一次由于临时安排，老板第二天天亮就赶回了城，却没料到留下的阿尔宾娜浑身难受。

过了好一阵，阿尔宾娜打开门，因为她的关节疼所以一整天都呆在二楼卧室。

长期的极限拉伸扭曲，导致了一定程度的关节磨损和骨质增生，且一到阴雨天她的背部和胯部都会作痛，就像风湿一样。这也算是一种职业病，很多练习杂技的演员都会这样。

两人愉快地打过招呼进入房间，老板感觉到室内除了没风以外，并没有比室外暖和多少。

老板问道：“你不冷吗？”

阿尔宾娜回答道：“习惯了，小时候就算是天冷也不敢说。”

老板无奈地摇摇头，一边忙活着打开暖气一边招呼阿尔宾娜打开烘干机。必须保证阿尔宾娜的关节灵活度得到恢复，不然明天的“游戏”可能伤到她的。

其实每一次“游戏”对M来说都必然带来一次严重的身体损伤。对于那些在年轻时就会考虑到养老阶段的人而言，这种获得愉悦的方式无疑是不长远的。但对阿尔宾娜而言，她只在乎现在。

老板也无法为她消除这损伤，他们就是以这些损伤为代价换口饭吃的人。从道德意义上这并没有意味着有所解脱，每个从事促进黄赌毒发展相关行业之人都是有罪之人。老板自己也承认这点。但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永远保持底线，在不做出格的事情的同时，尽可能照顾好身边的模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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