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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庆功宴,1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3180 ℃

一周之内,霞姐去了三次,玩的自己都要虚脱了,但是还是没有看到小丽。

“一次都没有看到,我偷偷去了很多房间,但是所有房间都是空着的。”

黄苓打了一个寒颤。

“那就……再等等,再试两次。”

“最后一次了。次数再多,我觉得那个服务员对我有所怀疑。再说了,我们还得赶早把夏莹霜放回去。人家老公在海外已经定机票马上要回国了。”

“靠,你还真打算放啊?趁早赶紧卖了得了。但是最后一次,你必须给我打听点有价值的东西回来。”黄苓从椅子上站起来,“刘雨星叫我了,我要赶紧去了。”

“行,我收拾收拾也出发。”霞姐无奈地从床上起来,“我总不能每一次穿同一套衣服吧,你再给我换一套。”

“衣柜左边!给你放好了!”

霞姐给夏莹霜喂过饭就下楼了,赶早到会所继续刺探情况。她其实还没有想好怎么打听这个情况,问人家名字肯定不行。

但当她看到梁绛一如既往地站在门口笑盈盈地迎接她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霞姐把名贵的大衣脱下来挂在房间入口处的衣架上,大衣里面穿的就是性感的内衣。梁绛恭维着说,“夏太太的身材就是标准,看上去不比维密内衣秀的模特差。”

“怎么样,很可以吧。”

“当然可以了,若是用绳子绑起来。”梁绛掂着手里的红绳,“那就更像一件艺术品了。”

霞姐顺从地把手背过去,让梁绛用绳子捆起来,随后被推倒在床上。梁绛把她的腿分开,用绳子分腿捆起来。

梁绛从床头柜拿出震动棒,在霞姐的胸部移动着。

“我老公,过两天就要从泰国回来了。”

“你老公是在海外做生意吗?”梁绛目不转睛地问。

“是的,给人做宝石鉴定,天天往东南亚一带跑,那里宝石比较多。”

“既然如此,收入很不错吧!”

“我像是在意收入的人吗?我更喜欢他能在家里多陪陪我。”霞姐半闭着媚眼说。

震动棒往下面移了一点。

“他每天晚上都和我通电话,最近还问我玩的开心不开心,我说我找了个地方,玩的可好了。”霞姐睁开眼睛说。

“他知道你在这里玩?”

“当然。我告诉他了,他也没什么意见。”

“你老公真好,挺开放的。”梁绛说,并不知道霞姐说这些用意何在。

“是的,他还问我,像你们这里,有没有服务男性的地方?”

“服务男性的地方?”

“是啊,你们这个会所不是专门服务女性的吗?我想知道,类似这里的服务男性的地方。”

“有啊,那肯定有啊。”梁绛说着,把震动棒又往下推了一点,“但是你真舍得让你老公去那种地方吗?那可不是居家好男人能去的地方。”

“他说啊,我在外面风流,可不能落下他一个。他是什么人我不晓得吗?不就是想和我较较劲。知道了地址又能怎么样,他还真有胆子去?最后不都是我陪他出去兜兜风算完事了。”

“果然夏太太是家里的主心骨,你老公没了你可真不行。”梁绛说。

“你就告诉我有哪些地方,我提前摸排一下,好有个心理准备。”

“这简单。就在城北也有一家KTV,里面也有我们的会所,名字叫竹荫。你用我们的会员卡也是可以的,就刷卡带你老公进去,保证他没有不服的。”

“竹阴?”

“竹子的竹,绿树成荫的荫。”

“你把地址写给我。还有,好姐姐,难道就这一个地方吗?我可是听说……”霞姐挣扎着往她靠拢一点,“就在另一个地方,还有一个比这个更好的地方……”

梁绛明显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霞姐,又看了看房门,随后低声说,“我还真知道另外一个地方,不过在郊外一个地方,那里是我们的一个分部,里面有更豪华更高级的设备。”

“具体地址?”

“这个我还不太清楚。你应该问我们的老板,或者我问过之后再告诉你。”

“好吧。”霞姐说,心里还在盘算着。

梁绛为了避免她继续追问下去。把震动棒挪到了霞姐的花园处,阵阵酥麻的感觉袭来,令霞姐不自主地娇叫起来。

梁绛顺手拿起丝袜把她的嘴堵上了。

霞姐下午五点时候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顺便联系了一下之前的老买家,看看有没有谁有需求,可以把这个夏莹霜倒腾出手。

“最后一个信息了。”霞姐把一个写有地址的纸团扔给黄苓。

黄苓迅速打开,看到上面的文字,立刻掏手机记录下来。

“现在就应该去这里试试。”黄苓说。

“还有一个地方。”霞姐说,“她透露给我了,在郊外她们有一个分部,但是我还不知道具体地址在哪里。”

“那……就等于没有用。”

梁绛知道下班了,她躲进厕所,首先拿出一个手机。

“喂,小七哥,是这样的,今天来了个女顾客,对我问着问那的,还问到了我们总部的情况,要不要告诉她具体的地址?”

“这种情况又不是没有过。”手机对面传来优雅的男中音,“就因为这点小事打扰我,那个女顾客你认识吗?”

“认识,是至尊年卡会员,我见她有五六次了。”

“那不就行了,当她是有意向的客户,把地址给她。”

“给?”

“给。好了,就这样。”电话挂断了。

梁绛知道再拨电话也没有用,只会惹小七哥生气。于是她又拿出另一部手机。

“喂,飞鱼。你有没有派出新的行动人员?”

“没有啊,一直以来只有你一个。出什么情况了?”

“没什么情况,只是今天接待了一个人,把我当内部人员了,问的情况比较多。”

“你就照你知道的回答,好,没事啊,绝对不是咱的人,你继续行动。”

“是。”

梁绛挂断了电话。既然不是自己人,那应该是没关系的。

霞姐手机震了一下,她从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

她看了一眼,猛地抬起头。

“那个梁绛把地址发给我了。”

黄苓拿过手机,简单看了一下。

“你把这个地址复制发给我。”

“那我们先去哪个地方?”

“先去……先来后到,先去城北那个竹荫高级会所。”黄苓说。

“现在行动?”霞姐问。

“不……过几天,先要让他们放松警惕。再说了,夏莹霜她老公回来不是也需要一段时间吗?”

“也是,等等,我接个电话。”霞姐拿着手机匆匆走出房间,过了一会又急匆匆地回来了。

“小青说他们回来了!”

“什么?”黄苓从椅子上站起来。

“小青回来了!”

“那他哥呢?”

“他哥和她一起来!”

“我靠?什么情况?”黄苓愣住了,“她说服他哥了?”

“看上去像是。”

“那敢情好,你给小青发一千块钱,让她和她哥买车票到广州来。”

“行,我去。”霞姐又从房间里出去了。

黄苓坐了一会,“不行,我要去把夏莹霜处理掉。”,随后也出去了。

两天之后,霞姐给黄苓打个了电话。

“小青出动车站了,你帮忙去接一下?”

“我正在运夏莹霜和买家见面。你帮我去接一下。”

“行吧。”霞姐挂断电话,上了出租车。

黄苓刚刚拖着行李箱进了动车站,但并不是为了接小青,而是因为他和买家约了在这个地方交货。

他走进男士卫生间,把行李箱拖到最后一个隔间里面。随后在外面打了个电话。

“货物在男卫生间最后一个坑位。找到之后,说好了,十万块钱,一分不能少,少了你可别想拿走。”

黄苓就在走廊不远处监视着卫生间门口,一个戴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走了进去。男人径直走到最后一个隔间,进去然后锁上隔间门。打开行李箱,看到的是一个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形状不明物体。

他可没有黄苓那么好的耐心,直接用小刀划开了丝袜,看到在丝袜袋子里面的确有一个女人,全身被土黄色布基胶带牢牢捆扎在一起。男人撕开贴在女人脸上的胶带,用手机相片对照了一下。

黄苓拿出手机,看到短信提示到账十万元,立刻匆匆离开了座椅,迅速把外套脱下来扔掉,然后揭开脸上的肤色面膜扔到垃圾桶里。随后赶往出站楼。

“合作愉快。”黄苓把最后一条短信发出去之后关机。抬头就看到季青青和她哥季冰站在一块,像是比身高一样。

霞姐从另一边匆匆走过来,看到黄苓已经到了,不由得愣住了。

“你不是去和客户交易去了吗?”

“已经交易完了,速度快吧。”

“行,是挺快的。来,我出租车还停着的,上车。”

青青他哥和他名字一样,冷冰冰的。黄苓盯着季冰看了很久,季冰只是瞟了黄苓两眼,脸上仿佛南极冻结的坚冰一样,一点水都凿不出来。

季冰这样是可以预料到的,但问题是青青的表情也一样凝重,眼睛还有点红,不知道是这么回事,看来只能到家了再问。

黄苓知道自己的疏导工作恐怕做不起来,于是就让霞姐去问。大概傍晚时分吃饭时候,黄苓就得到答案了。

饭桌上大家也都沉默不言。黄苓右手拿着筷子在桌子上面,左手在下面用手机盲打。

黄苓:青青是怎么回事?

霞姐:她家里需要钱。

霞姐:她爸生病了。

霞姐:尿毒症。

黄苓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到凳子下面去。刘雨星扭头看了一眼,“黄苓,吃饭呀。”

“是的,吃饭,吃饭。”

饭吃的很无味,黄苓吃了半碗就回房间了,霞姐也立刻跟了进来。

“我发的信息你看到了吧。”

“看到了。青青她爸得了尿毒症,为什么不和我们直接说呢?”

“她就和我说了,还叮嘱我不要告诉你。”霞姐盯着黄苓说。

黄苓把手一摊,显出非常无奈的样子,“她明知道我是能帮助她的。我不可能不救。尿毒症需要钱,需要很多钱,所以他们两才会来重新找我。”

门突然响了,两人都看向门。进来的是张淑倩,“我就来拿一个东西。”,她从行李箱里拿出玩具,又匆匆出去了。

黄苓叹了口气,继续说,“尿毒症需要肾移植,在没有肾之前只能靠透析。没个二三十万等不来这个肾,有了肾之后下这个肾又要二三十万,后期治疗还要有二三十万,没个百八十万治不了这个尿毒症。青青家里条件不好,没条件治,老人就只能等死,这说得过去吗?青青是我救过的,现在我再去救她的家人,是理所当然的。”

“那你哪里来的钱?现在生意不开张,咱们饭都可能吃不上。你顺手卖了个夏莹霜,不过十万块钱,还要还给档案局。折合下来咱们一分钱不剩!”

“多简单的事情。先把十万块钱还上,咱们再找他们先借五十万。我三江中央总书记不是一文不值的,找那个临时财政部长沈光耀,怎么好歹也能借五十万出来。再说了,我往他们嘴里塞了八百万,那八百万不还是我的钱,我借我自己的钱,他们好意思不借?”

“行吧,你自己考虑考虑,赶快先把钱弄出来给老人救急。”霞姐说。

“我把十万打过去,然后再让他们给我五十万,就一个电话的事情。”黄苓说,“对了,既然小青不告诉我,那你就和小青说是你自己存下来的钱。不要扯上我。”

“行,按你说的办。”

“钱,绝对不是问题。他们愿意到我这里继续干更好,因为我最缺人手,从来不缺钱。如果可以的话,再来几个人也是准没问题的。”黄苓高傲地说。

霞姐没有表示什么,就离开房间了,她还要去收拾盘子。黄苓坐下来开始给组织打电话。

等霞姐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五十万就已经在自己卡上了。她把钱当着季冰的面给了青青,季冰本来想推辞,但是看着青青热泪盈眶的面上不好开口。季青青接过卡,当即就要给霞姐跪下。霞姐连忙拉住她的手腕,要求她答应自己在黄苓这里好好干。

霞姐转头看到房间门开了一条缝,她知道黄苓在外面偷看。

门缝合上了。

深夜,郊外的竹林掩抑着点点的灯光,会所里面半边灯都是不亮的。只有少数几个房间,依然维持着灯光通明的模样。

其中一个房间,男人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而桌子上则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的手、脚均被红绳所绑缚,强行拉向桌子的四角。男人从旁边的瓶子里挤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抹在手上,在女人的花园处慢慢地揉搓起来。女人嗯了几声,抿了抿嘴。男人把紫色的棒状物上面涂满润滑液,插.入下身的开口处,用手前后抽送。

“但是你的技艺比以前那会,要更精湛了。”

“不过是老来锤炼,多多积淀罢了。”男人说,手中稍微加了一点速,“虽然带徒弟可以,但如果要自己上阵,恐怕还是没以前速度快了。就我前天给他们上课那一帮,个个快绑速度都比我快了,我哪里比得过年轻人。”

“但是他们缺乏经验,到目前还没有过实战。因此,还是必须要多指点指点。”女人说。

“先不说这个。”男人把手中的棒子停下了,转而揉搓女人的阴.蒂,“那个梁绛,你觉得有没有问题?”

“梁绛?心意那边的,不是王老头子带的队吗?”

“的确是王老头子推荐给我的,这小姑娘看着顺眼,也听话。但是就是打听的事情太多了。做我们这行的,切忌打听不该打听的事。就今天,她又给我打电话来了。”

“说什么?”

“说啊,她一顾客,叫夏……夏莹雪,还是什么,在她面前问这问那的。我说她要问你就回答,这又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又怀疑了?你怀疑她是警察?”女人抬起头,即使戴着眼罩,她也知道男人坐在什么位置。

“唉,不是这意思。我也就说一下。咱们现在不是当年那时候了,那时候警察围着我们,堵着我们,我们不都过来了吗,我会怕这个?”男人把手缩回去抽送那根棒子,“不管是梁绛,还是夏莹雪,就算是警察,我也能神不知鬼不觉把她们办了,送到外国享受去。”

“不能掉以轻心,我就听说了。你以前的龙哥,前些日子,不进去了吗?好像是死刑了。潇洒半生,落个晚节不保。”

“他本来就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死刑对他无所谓。晚节不保,对我来说是不存在的。”男人手头上加速了,“我就不会给警察抓住,永远不会。”

“我也是这么希望的。本来现在生意就慢慢下去了,你说,吃咱们这碗饭的,除了你我还有龙哥,哪里还有其他人呢?你五哥都洗手不干了,退休了,真要让咱们死了,让警察捡个便宜?”

“放心!怎么年纪大了反而神神叨叨的。快二十年过去了,赚了那么多钱,就没怕过让警察嘚(逮)到。”男人说,手中的速度更快了,“就算我进去了,你也不会进去,我罩着你呢。”

女人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因为下面的刺激让她兴奋起来了。在短暂的呻吟之后,身体渐渐软下来了。

男人掀开眼罩,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去食堂看看有没有留夜宵,你应该能自己挣脱出来吧。”

女人稍微动了几下,“算了,我还是等你回来吧。”

黄苓正在窗前玩打火机,看着火焰在黑暗的背景下一明一暗,窗外的高层闪烁着红色的信号灯。

旁边出现了一个身影,黄苓一看,是季青青。她以前洋溢着青春笑容的脸庞现在显得愁容而又疲惫。穿的睡衣睡裙,抱着枕头站在黄苓旁边。

黄苓脑子里闪过一个岛的名字,然后又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自己和小青的年龄差距。然后惊奇地发现自己是一个妹控。

正在黄苓胡思乱想的时候,季青青打破了沉默的空气。

“那五十万是你的钱吧。”

黄苓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嗯了一下,他刚刚才想起来季青青是有哥哥的人。

幸亏自己没碰过季青青,黄苓满脸冒汗。

“谢谢苓哥。”

黄苓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迅速转移话题,“你有没有和你哥说了真实情况?”

“说了。我不会撒谎。但是我哥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到现在还不能接受我的所作所为,所以这次来是硬下心接受的。”

黄苓在心里直叹气。

“这种工作我也不想做,实属情非得已。我可以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做这些事情,而去做别的方面的事情。”

“是吗?”小青的眼睛亮了。

“这……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我愿意和你一起做,苓哥。”

“我知道你肯定会愿意的,但是你哥哥呢?”

“我哥,他小时候最宠我了。”小青说的时候,眼里放光。“不管我犯了什么错,他都会包容我。不允许我受任何委屈。”

黄苓想说,这不一定是什么好事,但是把这句话咽下去了。

“那你哥……能不能招呼到其他的人?你知道,我缺人……”

“这个……”小青眼里的光迅速暗了下去,“我不知道……”

“先试试吧。”黄苓说,“我给你哥开的工资是很高的,你是知道的。”

他把打火机放在窗台上,穿过地上的杂物,到房间里面铺着的一条毛毯上睡了。

季青青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季冰也没睡。

“你刚才,是不是找黄苓去了?”季冰问。

“是的。”季青青躺下来,盖上被子,“没说什么,睡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过早饭之后,她和季冰说起了这个事情。本以为哥哥要和他大吵一通,没想到季冰出人意料地平静。

季冰来的路上提出要买烟,黄苓特意关照青青,给她哥买最好的。但是哥哥还是习惯性地买了包云烟。

没错,黄苓昨天晚上玩的打火机其实是她哥的,黄苓不抽烟。

季青青知道他哥要抽烟了,就去房间里把打火机拿过来,帮他哥哥点烟。

哥哥吸了一口,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烟慢慢燃烧。黄苓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客厅烟雾缭绕的,本来要说什么,看到是季冰在抽烟,就没说什么,去卫生间了。

等到烟燃尽的时候,他哥说话了,“我有两个战友在广州,还有一个在汕头,明天约在一起吃个饭,就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黄苓在卫生间就是为了听这句话,随后在卫生间用手机给青青发信息,这次会宴的费用全部他来出,务必上好酒好烟。

下午的时候,黄苓又把霞姐找来了。

“你联系一下老吴,让老吴把定好的枪发过来。”黄苓压着声音说。

“定好的枪?”

“六把火机吹,六百子弹。还有一把我让他修的猎枪,一百子弹。”

“我现在去给他打电话。”

霞姐出去一会又回来了。

“子弹现在才做了三百多发,原料不够,他要从东山进,还有霰弹,是纸包弹,长途运送恐怕受潮。”

“原料不够给他加钱,让他一定做好,别给我以次充好。纸包弹我知道,要是行的话你让他在外面再加一层塑料壳子,不行把原材料全部寄过来,我来装。”

“行,我给他打电话。”

过了一会,霞姐进来说,“子弹他可以找别人买现成的,口径一致,有底火。至于纸包弹,他现在就在做塑料壳子,等壳子做好把弹丸、弹杯和壳子一并给你寄过来,你装。”

“行,就这样,给他三天时间处理好,三天之后我必须看到发货单!”

“这么急?”霞姐问。

“季冰今天或者明天请他的战友们吃饭,要把他们拉进我们这一伙。等他们就位,我就要给他们发枪,发完枪立刻行动。不然夜长梦多。”黄苓说。

黄苓说的没错,第二天晚上,汕头的那位退伍军人就坐大巴来了。当即安排在一家大酒店吃饭,菜和包厢都是抢定的,黄苓又花了不少钱。

根据青青介绍,领头的是季冰曾经的排长,王国珍,曾在全军大比武中夺得冠军,由于父亲去世退役照顾母亲,生活拮据。随后是季冰。然后是季冰的战友,一个是郭宇航,曾经与季冰在一个班,后来进入云南武警支队训练,在爆炸中左手残疾,退伍,腿脚也有所不便,相亲困难,家有年迈父母,生活困难。还有一个脸上有一个难看的刀疤的叫宁近,也是与季冰在一个班,进入了派出所,脸上的刀疤是被歹徒砍伤的,由于犯重大错误被踢出警察系统,父母双亡,孤苦伶仃。

黄苓对这些人都有所了解,如果让他出面攻心的话,绝对是一拿一个准,但是这次宴席他不能露面,甚至背后操控都不行。只能看季冰自己的水准。

三人在季冰的带领下进了包厢。黄苓在远处的散座观察。这三个人看起来都很普通,其中一个人戴着口罩。

“老冰,这次吃饭,听说是给哥几个介绍工作来了。”王国珍把手套摘下来,放到桌子上,随后慢慢坐下来。

“唉,关键时刻,还是老冰能想起咱们。”郭宇航坐了下来,把餐具打开,“我那可是门可罗雀,连个鬼都不上门。”

宁近慢慢地把口罩摘下来放在旁边,那个刀疤从脸的这一边划到另一边,把嘴唇都划开了,十分怕人。

“唉!怎么把我们宁近的脸搞成这个样子,以后怎么讨女朋友!”王国珍心情气愤地说。

“别说他了,我都讨不到!”郭宇航说,“现在女生不看重你荣誉,也不看重你成分,看重你钱!长的怎么样都在其次,最重要的是钱!你看哥几个。”郭宇航把手伸出来,“从小到大,吃饭穿衣,都是党给的,进部队拿津贴,够吃饱穿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出来了,能养活家里人算不错了,哪里还想着,讨老婆呢?”

黄苓在饭店包厢里放了微型麦克风,此时正在用蓝牙耳机窃听。服务员过来问了,“先生,请看一下菜单。”

“三份鸡柳,谢谢。”

“三份?”

“是的。”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黄苓调了一下音量,继续窃听。

“宇航,言太重了!”排长说,“现在哥几个,不都还能过得去吗?你看我们当中混的最好的,莫过于老冰了。”

“啊啊啊,你看,这说的什么话。排长,我怎么能和你们比呢?”季冰伸着手说。

“不和你比和谁比?比一比才有差距。”排长说。

青青从外面抱着两盒酒进来了,宁近连忙帮着青青把酒放在台子上。

“哟!茅台!”郭宇航眉开眼笑地说,“咱就在一次庆功宴上喝过,但那味道,喝过了就忘不掉!”

“老冰,你思想成熟,作风问题,我想不需要再和你强调了吧!”排长说,“我们四个人,喝这一瓶就够了,另一瓶放回去好了!”

“哎呀,两瓶都已经付过钱了,放回去太麻烦了,这次让你们喝够。”青青说。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是。”郭宇航已经兴奋地搓搓手了,“有热菜,有好酒,就差好烟了。”

“有烟,有烟。青青,拆一条。”

一包中华烟拆开了,给在座每个人发了一盒。

“天哪,这可是软中华。”郭宇航捏捏盒子说。

“软中华怎么了。”季冰已经拆开了一盒,开始点烟了。

“我给咱们的老首长点一个。”季冰叼着烟,把打火机伸过去。

“不,这么贵的烟我抽不惯。”王国珍说,“你有钱抽这么贵的烟了?”

“这不是大家伙来了才买了一包好烟,平时我也不是经常抽,就抽那十五一盒的云烟。”

“云烟我都不是经常抽,烟还是少抽一点好。”排长说。

“排长的保护身体健康的意识就是明确,我点个赞,不过我这人烟瘾挺大的。”郭宇航说,“老冰,借个火。”

郭宇航也点了一支烟。宁近自己有带打火机,此时也抽了起来。

“话说老冰,你做什么工作的,怎么有钱到那么大酒店请大家伙吃饭。消费水平不低啊,不会是违法勾当吧?”郭宇航说。

季冰当做没听到,催青青去问服务员什么时候上菜。

郭宇航也没追问,自己在那里抽闷烟。餐桌上一时死寂,直到服务员端着菜进来了。

“老冰啊,菜都上了,你也别瞒着我们了,说吧,做什么工作的。”王国珍说。

“先倒酒,倒酒,大家伙把酒满上。”

大家先一起喝了一杯,随后又倒了一杯,都喝了半杯开始吃菜。吃菜的过程中,季冰把话都讲出来了。

郭宇航沉默地看着空酒杯。宁近没什么动作。

王国珍把酒杯往桌子上猛地一敲,随后人腾地站了起来。

“季冰!你这个情况是什么性质的你应该清楚!”

“清楚,清楚。”季冰摸着后脑勺说。

“我本以为你退役能讨好工作,做正经生意,没想到你现在和那帮人,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排长生气地说。

“也没有伤天害理,你听季冰说了吗,人家只是把招嫖的失足女拉出去卖了,本来就没危害公共治安,又起到清扫社会的作用。”郭宇航在旁边说。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有像你说的失足女!肯定还有正经妇女!儿童!我想不明白季冰,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在我一个认识的好战士身上发生!”

宁近听到了,默默地把杯子拿起来,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倒在桌子上。

一时间气氛尴尬,青青说,“吃菜啊,吃菜啊。”

“不吃了,家里有饭,我就来看看老冰。”王国珍戴上手套,“先走了。”

“排长慢走!”郭宇航在身后叫到。

黄苓看到王国珍从包厢里走出来,随即甩了两百块钱在桌子上,自己跟了上去。

郭宇航笑了笑,拿起筷子继续夹菜。宁近默默地把筷子放下,戴上口罩。

“你去哪?要不要我送你?”青青说。

宁近摆了摆手,默默地出去了。

郭宇航尴尬地笑了笑,“我家离这里远,总归把这顿饭吃了再走。季冰,我有想法,你就和我聊聊。”

黄苓远远地跟着王国珍到了医院,知道王国珍是来看他母亲,就散开了。

王国珍到了三楼住院部,普通病房里堆了很多病人家属带来的杂物。

王国珍的母亲王奉洁正带着呼吸面罩,面色发黑,瘦如枯枝落叶,在白色的病床上艰难地喘息着。这个曾经的排长如今坐在他母亲的床头,把她满是针孔的手从被子下拿出来握着。

“儿啊,吃过了吗。”

“吃过回来的,今天和几个战友聚了一下。”

她艰难地偏了偏头。

“护士给我端的饭,我没吃饭,你饭量大,你吃了。”

她又把头回过来,像是喃喃自语地说,“妈老了,不中(行)了。现在就你一个孝顺儿子,妈走了也很高兴的。”

排长紧紧握着母亲的手,“别这么说,妈。医生说了,手术很成功,你两天之后就能下床了。”

“医生说?……我自己的身体,只有我自己知道……就不要瞎折腾了。浪费钱。”

“这么能是浪费钱呢?我就你一个妈妈!”王国珍潸然泪下。

“听妈的话,啊,儿啊。我从小到大最疼你。”

排长猛地跪在了病床前面,头趴在被子上,泣不成声。

“对不起……妈……儿子不孝啊!”

这位年迈的母亲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在儿子半白的头发上抚摸着。

“你早已经懂事了……”

王国珍跪在地上的双腿在发抖。黄苓正站在门外注视着一切。

“吔?你别挡在门口啊?”

王国珍连忙站起来回过头,门口有一个人端着水盆进来了。黄苓消失了。

黄苓知道要给季冰留足够的时间,因此在跟踪完王国珍之后,绕了一个大圈子才回到酒店。

酒店已经快打烊了,他冲到二楼去找小青。

小青正在外面吃鸡柳,黄苓问:“情况怎么样了?”

“说服了,但现在还在喝酒呢。”

黄苓往包厢里面瞅了一下,是没错,看样子季冰把郭宇航说服了很高兴,开始和郭宇航碰杯,郭宇航看样子是喝多了,脸红脖子粗的,在和他曾经的战友划拳行令。

“我和他们说了,这可不是啤酒,不能没有节制地喝。但是他们好像上瘾了,誓要把这两瓶白酒干完了。”

“那可不行,我进去管管他们。”

季冰看到黄苓进来了,当即梗着脖子,把黄苓拉到他旁边坐着。

“黄苓老弟!你可算来了!来,介绍一下,这是黄苓!”

“你好你好。”郭宇航右手举着酒杯,于是伸出左手去握,他的左手和王国珍一样戴着黑色皮手套。黄苓发现他伸手的姿势很僵硬,握的时候就稍微捏了捏。郭宇航的手指很坚硬,不像真手。

郭宇航应该是喝醉了,没注意黄苓的小动作。季冰继续说,“这是我以前的老战友,郭宇航同志!”

“唉唉唉去去去!就叫我老郭!要么叫我宇航!排长还有他们都叫我宇航!”

“宇航兄弟!幸会幸会!”

“好!幸会幸会!来!喝酒!”郭宇航举着杯子说。

白酒已经被喝了一瓶,另一瓶里面也就只剩一半了。黄苓拿了一个稍微干净点的杯子,倒了小半杯。

“我敬宇航兄弟。”

“好好好,喝喝喝!干了!”

黄苓举起杯子,把那镪水般的液体咽了下去,顿时皱起了眉头。一丝液体从食道里垂落下去,立刻像是放了炮仗一样在胃里炸开了,黄苓立刻被炸的晕晕乎乎的,还举着杯子迷迷瞪瞪站在原地。还是季冰拉着他坐了下来。

“小伙子!你这是?第一次喝白酒?”

“是……是……”黄苓晕晕乎乎地说,伸出手还要给自己倒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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