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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死后被我内射复活?与尸体奇妙性爱体验第一话——小镇里的大小姐,1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4760 ℃

“帝国边境,科莫。”我打量着这个路标,若有所思的回想着亚平宁尼亚的地图。

走过这里,就可以抵达帝国所管辖不到的那个城市,一个商业共和国,威纳托。

到达了哪里,也就意味着我的逃亡之旅,就此画上等号了。

身上的帝国银币就剩下500了,我必须节省。

算上食宿,以及必要的旅行物资,这500的帝国银币就有些不够看的了。

天主罗曼帝国,此时欧罗巴大陆上位列顶峰的超级霸权,这个国家的统治者是大陆上唯二可以称皇帝的统治者,他的军队所向披靡,与东方的那个老帝国几乎称霸了整个欧罗巴,经济上数百个伯爵领地为皇帝贡献税金,在这片沼泽遍地的土地上,一代代罗曼皇帝建立了无与伦比的伟业。

只是帝皇们再辉煌的伟业,也与他们脚下的人民无关,皇帝压榨公爵,公爵由压榨伯爵,伯爵压榨骑士,而骑士,为了填补上财产的空缺,就只能对领地内的贫民下手了。

“只希望我还能活着逃到维纳托共和国......”

小镇并不安静,事实上,随着近些年帝国统治的愈发暴虐,已经有不少人抛下祖传的土地逃亡巴尔干了,因此,像我一样的旅行者,并不少。

不过我仍需小心,如果再次落入边境伯爵手中,恐怕我就会被交到伦巴第那受刑了,不,或许都不需要到伦巴第,杀死骑士,越狱,这些罪名已经够我死个几十遍的了。

虽说时间上已经到了日暮黄昏,但是街道上的商业行动却不少见,铁匠铺叮叮当当的响着,火星从铁砧上飞溅,周围摆放着已经成型的武器,泛着银光的双手剑剑刃,锐利的短矛,毕竟来这里的大多数旅行者都是准备向东进发,而路上就有一道山脉阻隔,没点防身武器还真有些危险。

但是我无需担心,因为我是魔法师,在面对没有魔法抗性的生物面前魔法师的武力值是极高的,一路上我也遭受到几次野兽的袭击,只是那些野兽都死在了我的手上,为我贡献了颇具价值的兽皮。

除此之外,以腌制品为主的食品也是热门,英格兰的醋酸鱼,虽然说我不知道英格兰的商品是怎么卖过来的,但是从围观的人群来看似乎还挺受欢迎的。

“那家伙,右手上绑着那么多布匹......是领地里犯事了逃出来的吧,那些布匹都是为了掩盖手上的印记。”

“来到这里的又有几个善茬?少说几句吧。”

周围的居民对我议论纷纷,但我并不在乎,无论是我的家乡伦巴第还是路上的城镇,我都没有受到过好脸色。

仔细想来我的形象也属实是落魄,身上除了一间打底的粗布衣外就披着几件还带着血迹的兽皮,棕色的毛皮上时不时有黑色的灼烧面,头发混乱,胡子拉渣,假如我身边有一伙贵族小姐们大概会捂着鼻子逃开吧。

入镇口处便有一家旅馆,正当我准备走进大门时,一个女性将我拦下。

她有着娇小的体格,金黄色的发丝带着些许的波浪,碧绿的瞳孔有如国王王冠上的祖母绿,一脸纯正的日耳曼人长相,在主体民族是拉丁人的亚平宁尼亚,简直是鹤立鸡群。姣好的面容,白皙的肤色,精致的脖颈,一瞬间吸引我的心神,紧接着就是她的衣着,修道院罩袍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蓝色布匹的衣装,棕色的花纹让我认定这衣服价值不菲。

几乎一瞬间,我便知道了,这女人绝对是一名贵族的千金,抑或是当地富商的家眷,令我心神动摇的是,这样的人——

怎么可能会与边境伯爵没有什么联系?

一瞬间,我绷紧了我的意识,魔力开始流动在我的臂膀内,即便魔力现在对我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资源,但是如果这里设下了什么埋伏的话,那我也必须应战,用我的魔法将他们轰杀至渣。

“哦呀,是我失礼了,没有先自曝名号真是抱歉。”少女做了一个贵族礼仪,老实说一个修女做出贵族的礼仪在观感上怪极了,但是我此刻深陷于质疑当中,因此也就没觉得哪里不对了。

“我是自由男爵迪克·希亚克之女耶芙娜·希亚克,家族的男爵领地位于巴伐利亚公国内。”

我听罢反而更加谨慎,为什么堂堂自由男爵之女要对我这般恭敬?

自由男爵,封地都是帝国境内的荒地,负责当地的开荒,由帝国中央直接指定,比起其他男爵,自由男爵往往拥有领地内的生杀大权。

虽说领地的含金量相比其他男爵要更低,但也是贵族,突如其来的示好,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么,魔法师先生,能麻烦您解除您的威慑吗?”她神秘兮兮的凑过来,指了指我的右臂。

我瞬间收缩瞳孔,能够感受到魔力流动的自然只有魔法师,对方不仅仅是一名贵族,还是一名魔法师。

魔法师的培养往往要投入巨量资金,即便有天赋也需要大量金钱购置材料进行学习,就光是魔力来源的魔力水晶,就价值不菲。

哪怕天赋的不同,一个穷养的魔法师,和一个富养的魔法师,前者和后者在实力上都有着天差地别。

“说明你的来意,以及重申一点,这不是威慑,而是自卫。”面对男爵之女的好意,我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

“好吧,那不如我们去酒馆里聊一聊如何?”耶芙娜对我邀请道。

————

酒馆里,零零散散的人群不少,耶芙娜挑选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随后入座。

“我点了一杯啤酒,你要什么?”耶芙娜指了指吧台,说道。

她的声音很清脆,听着如同森林里的鸟雀初鸣一般悦耳,若是在一年前的伦巴第公国,我大抵会觉得我迎来了一场春意盎然的艳遇,但是现在的我是一名落下重罪的逃犯,我还不想上绞刑架,因此我并没有放下戒心。

“希亚克小姐。”我用她的姓氏称呼她。

“能来到这里的都不是什么富贵之辈,如果您无法让我赚到钱的话,那我们还是不要浪费各自的时间了。”

“这叫什么话,我正是来邀请邀请您来和我合作的呀。”她顿了顿。

“合作什么?”我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

“事实上,我准备前往维纳托城去签订一些贸易合同,只不过途中我的几名护卫死在了森林里,即便我是一名魔法师,我也不敢保证我能独自一人在前往威钠托城的路上安全,事实上,我的魔法学习仅仅入门,您有所不知,希亚克家族的土地都是荒地,将我培养入门便是家族的极限了。唉,前路未知,而我的护卫们全都命丧黄泉。”耶芙娜一谈到这,顿时红了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泪水打湿了那对碧眼,我心有不忍,便放缓了语气。

“所以说,你是打算雇佣我为护卫吗?”

“正是。”

“那么,薪水是怎么算的?”我直入正题。

“唔,一天100银元,如果遭遇袭击并击退,有额外奖励如何?并包食宿,如何?”

“我会先支付700银元作为押金,剩下的待我到威纳托再支付,如何?”耶芙娜晃着手指,

“成交。”

————————

耶芙娜领着我来到了镇子东侧的一处房屋内,也许与暮色已至,因此周围的环境也是复杂了起来,我不由得重拾起警惕的心神。

“这里是我暂住的房屋,今天我们先休整一下,明天就出发。”

“你的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我给你准备了食物,就放在灶台上,我先去休息了。”

我敏锐的察觉到耶芙娜态度上的转变,但或许是贵族千金特有的敏感,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灶台上放着几个黑面包,硬的和板砖一样,不过我不嫌弃,有东西吃倒也是乐得其所。

吃完黑面包后,我就返回了耶芙娜为我准备的客房,一进门我便躺倒在迎面的床铺上,连续几天的风餐露宿让我对柔软的床铺几乎要产生依赖性。

何等柔软的床铺,简直如同皇宫里的天鹅绒还要柔软!我躺在上面就像是滑进了由美味的糖浆灌注的世界,感受着美好的存在正在逐渐没过我,逐渐舒展我紧绷的肌肉与戒备的心神。

情不自禁的埋在被窝里深吸一口,涌入鼻腔的不是熟悉的太阳晒过后的气味,而是隐隐约约的嗅到了一种极其吸引人的体香......来源自女性的体香。

不对劲。

旅店的床单会留下旅客的味道只能说明这家旅店不太注意清洁,但是真正引起我注意的是,这股气味令我无比熟悉。

——

魔力的摄取,是通过对大气中的魔素已经提炼得出,并且加上特定的魔力摄取法才能进入人体,在躯壳里流动,魔力摄取法本身就是一种魔法,需要修行后打通身体各处的回路才能使用,至少你得让魔力能够在你的体内循环流动吧,不然就会逸散,更别提指使它们组成魔法了。

但我的回路从小就是封闭的,如同堵死的血管一般,血液无法通行,各处的器官便会衰竭,而我的回路也是在这个时候凋零了,可以说,我的魔法师之路早在我的孩提时期就结束了,只是,后来在机缘巧合下,我接触到了一个另类的魔法——亡灵魔法。

亡灵魔法,魔力的运行逻辑,乃至于魔力的摄取都与其他魔法体系都大不相同,亡灵魔法的魔力来源取自于死者的灵魂,只有那些带着怨念死去的魂灵才能支撑起亡灵魔法超越生死的魔法,深陷于仇恨与爱欲的魂灵就是亡灵魔法最猛的燃料。

为了收集这一宝贵的资源,我甚至不惜进入一个死去之人皆是怀着冤屈与不甘的地方,那便是伦巴第的监狱,帝国的统治荒淫无道,司法尊严被皇帝的律法所掩盖,忤逆领主的,或是交不出税金的人民被抓紧监牢里,家属若是交不出赎金则立即挂上绞刑架,而帝国每年的税赋年长船高,被抓进监牢里的人越来越多,监牢里暗无天日,密不透风,简直就是疫病的温床,牢房里的犯人染上疾病后只能无力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带着莫大的恨意中死去。

牢房里的空气污浊恶臭,连狱卒都不愿意天天进出,于是只有在守墓人来带走尸体的时候才不情不愿的打开房门,随便从牢房里拖几具尸体,就像是从水池里捞出存放的鱼一样。

这简直就是亡灵魔法的应许之地。

而在这牢房里,我遇到了一个小女孩,初见的时候她已是虚弱无比,精神萎靡,通体高烧,已是病入膏肓,这个不到十多岁的孩子,在这种地方的结局几乎是可见的。

我回想了那一天。

遍体鳞伤的女孩手握着一个铜色的吊坠,吊坠很小,可以被藏在衣间,不然早就被狱卒抢走了,女孩的嘴里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眼神当中满是不甘,呼吸急促,似乎马上就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呼吸的急促打到一个零界点过后,她慢慢的没了动静,瞳孔逐渐涣散,一个鲜活的生命就此消逝。

我并没有过多感伤,在这个地狱里我已见惯太多生离死别。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个孩子的灵魂里掺杂了过多的执念,一个名字在我的意识里不断回响。

雅芙娜·希亚克。

亡灵魔法的魔力摄取术需要用本体的灵魂与其他灵魂接纳,再通过时间去消化,被消化的灵魂就此成为魔力,而承载在灵魂里的记忆也被我所掌握,其中大部分的记忆都被我拒之门外,但是或许是对这个女孩的好奇,我便接纳了她。

由于灵魂在脱离肉体的时候就处于逸散的过程,我所掌握的灵魂并非完整,因此我所得到的情报也亦非完全,只是一点无用的本能,只是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用上了。

这本能当中自然包括了体味。

这熟悉的气味......错不了的,我翻找起行囊,拿出那块吊坠,在拿取她的灵魂过后我也收走了这块吊坠,既然附带有执念就说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没有完成,而死前紧紧握着这块吊坠,那说明二者之间必然是有点关联的。

我的恻隐之心让我想要帮这个女孩完成这个愿望,但现实的无力让我收回这样的想法。

我只是一个天主罗曼帝国的在逃犯,无权无势,在帝国的领地内找人如同大海捞针。

等一下。

这个女孩的姓氏,希亚克。

怎么和我的雇主一样。

在床板上的我就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猛的翻过身来。

但我又很快冷静了下来,帝国内家族关系错综复杂,一个自由男爵领地亦非一个家族的全部,除开宗支,还有分支,甚至还有外嫁的,而他们都是一个姓氏,哪怕找到了一个家族成员也不代表就能解决问题,并且耶芙娜要是问出我曾经从监狱里出来,那就麻烦了,轻则丢失这份工作,重则被迫龙场悟道,先去能够越狱纯粹是因为那个监狱并非关押魔法师的监狱,让我得以用魔法逃跑,而这次要是入狱,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综上所述,我还是先老老实实的休息吧,实在不行离开帝国之后再试图旁敲侧击一下情报。

————————————

我推开窗,沐浴在夜风当中,春季的阿尔卑斯山脉还有些寒冷,至少对于只穿着一层粗布衣和几件兽皮的人而言如此。

我在思考着我的未来,一眼看不到陌路的恐惧萦绕着我,但我只能强撑着,逼着我继续前进,用我脆弱的身躯撼动帝国的皇宫。

究竟是我以身化烈火,还是这个肮脏的帝国轰然倒塌,就先拭目以待吧。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叩。

我打开房门,引入眼帘的就是着一袭白衣的耶芙娜,素白的脖颈露出半截,引得人无限遐想,在长裙的边际,是一对,骨形有致的脚踝,向下延申的则是我从未见过的洁白肤色,不,在我看来她的足部肤色却是要比其他肤色要更加洁白,或许不应该称为洁白,应该说是素白,就是那么的纯粹,没有掺杂其他的造物,完美的初生造物。

我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足部,在我的小时候度过的地方,女人的脚永远是的黄色的,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拉丁人,肤色本就没有那么白,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哪里的大多数女性都要参加农业生产,常年裸足在地理干活,脚早已和泥土混为一起,长久以往,没有保养同时不断磨损的脚自然称不上多么好看了,那些女人的脚自然也是各有各的风霜样。

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大小姐似乎没有发现我的注视,而是侧过头去,手指在耳侧的发尾处打着圈圈,眉目间似乎有什么难以言说之意,但内心中却火热的渴求着。

我对耶芙娜的这般目光看着入了神,羞涩少女永远是最为耐看的,而这是我从小到大未曾得到过的殊荣,少女的娇羞。

我在我出生的村镇可以称得上的是个异类,因为我的家庭从西方的帝都而来,因此被视为外乡人,遭受着本地人的敌视,又因为我们家没有权利没有财富,时常有地痞流氓来到我的家中挑事,原因自然是仗着我家是软柿子,好欺负。

后来我的父亲趁着公爵在本地投资魔法工坊的机会获得了一份操作员的工作,获得的薪水也终于能够让我们家在本地立足。

这里所说的立足,并非是指当地人接纳了我的家庭,而是我的家庭勉强能在本地生存,事实上,来骚扰的小混混从来没有少过,在我年少时每天务农回家的路上,时不时就会有大我几岁的混混来堵我路,每次我都只能望风而逃,直到入夜才在暗无灯火的乡路上狂奔回家。

这般落魄,自然不用妄想得到哪个女孩的欢心了。

“哪个......”

我沉浸在这美好当中,先前的警戒都被放下。

“我都告诉你的名字了,你就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吗?非得我来问你。”耶芙娜羞涩的指责在我眼里毫无攻击性,相反,这番话语过后我的激情变得更加狂热了。

交往的开始就是从名字的互通开始的,这意味着对方对你产生了求知欲,好奇才是升温关系的最佳燃料。

是的,对方是贵族,但是贵族又怎样,那些骑士们的夫人不也是他们上司的女人吗?一瞬间,在我逃到东方获得荣华富贵的幻想之上,又诞生了一层收获贵族千金的美梦。

“喂......你倒是说话啊.......别笑的那么......奇怪啊,我来问你,是的荣幸好吗!快点回答啊——”耶芙娜越说越害羞,声音也愈发低微,话语就像是堵在嗓子眼一般。

原来贵族家的千金也是我这般人能够高攀的吗?

就如同所有刚刚踏入社会时燃气斗志的少年一般,只不过,我的斗志燃烧前遇到了阻碍,现在才回归了正轨。

没错,一定是这样,此前遭遇的一切灾厄,都只不过时命运的玩笑,你看,现在不久回到正轨上了不是吗?

“啊——我叫,威廉姆斯·冯。”我就像是军营地里被点到名的新兵一般,兴奋的报上名讳。

“这个名字......哼,那我就叫你威廉好了,嗯哼,威廉先生,虽然说此次准备的饭菜不佳,但是并不代表着我不够重视,只是由于一些难以规避的问题导致的,你放心!你的钱我是不会少给你的!这是700银币,你......收好.......”耶芙娜害羞的从衣袖里掏出十几枚不同面值的银币,十分傲气的抬高了头说道。

“哦......哦。”我有些说不出话,不过不是因为这700银币来的如此简单,而是——

太可爱了!无论是害羞,还是紧张,抑或是说出一切过后的傲气,都是无比的可爱!

“那我便收下了!”我郑重的接过她手上的银币,收入囊中。

“不过,我们的契约在明天才开始实行,我可不会在今晚给你付钱的!”耶芙娜补充道。

“因此你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耶芙娜在好好休息几个字上重重的说。

“嗯,我会的。”我像是宣誓对皇帝的效忠一般的说道。

“那么,接下来我的安全,就拜托给你了,威廉先生。”耶芙娜朝我行了个礼,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转身回到房间,脑中浸润着幸福的滋味,不过,虽说幸福的滋味十分美好,我并非傻乎乎的忘记了该做的事情。

我拿出那块项链,项链上的铭牌在经过了旅途过后已经染上了锈迹,在拿给耶芙娜之前,还是好好打磨一下吧。

铭牌上正中间刻印着主人的名字,我只需要把周边的锈迹除掉就行了,如果因为失误而改写了名字那就不好办了。

就在这时,我肚中忽然翻江倒海,仿佛被一只手从腹部直接握住,随后死死的拉扯,我慌忙的抛下铭牌,冲到房屋外的野厕中。

而当我揉着肚子返回房间的时候,乍一看房间内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动,但是桌上的铭牌却不见了。

亡灵魔法拥有敏锐的魔法感知力,几乎是踏入房门的一瞬间我就察觉到这房间内有过魔力波动,异样的魔力如同恶臭的空气一般让我感到不对劲。

我凭借着直觉,在房间内摸索,这被布下的未知的魔法。

虽说可以直接找耶芙娜小姐换个房间,但是这样一来就证明了自己的无能,如果说能够破坏这个魔法过后再去找耶芙娜小姐邀功的话,那么想必更能证明我的能力。

脱离施术者的魔法需要一个稳定的阵法进行维持,而找到这个阵法并加以破坏就可以直接结束这个魔法,甚至可以通过这个魔法逆推回施术者。

如果说自己就是袭击者,会把魔法阵放在哪里呢?

一个最容易设伏的地方,一个最让人放心的地方。

我掀开床单下,果不其然,一道暗紫色的法阵正呈现在床板上。

我仔细的读取着法阵上的术式,试图看看维持的魔法是什么魔法。

如果是攻击性强的魔法,那么我在踏入这个房间之后就已经受到魔法的影响了,但若是辅助效果强的魔法,那么对于施术者的态度就有待商榷了。

比如说如果是带有标记效果的魔法,那么大概率对方是个准备入室行窃的窃贼,但如说带有侦察效果的魔法,那么则需要小心,因为这有可能会是对精准要求度高的魔法的辅助,但总的来说,都是展现恶意的一面。

而我读取出来的,则是名叫安眠魔法的东西。

安眠魔法是精神系魔法,精神系魔法的入门魔法,这玩意出现在这里,不亚于一个小孩拿着弹弓对着你瞄准,虽说仍然有威胁,但是很难让人放在心上。

魔法师的修行的道路上也是需要对精神修炼的,安眠魔法对于有了一定精神抗性的魔法师作用几乎为零,就像是我现在这样,虽然说已经被这个魔法影响到,但是效果甚微。

大概是哪个入门魔法师想要入室盗窃吧,那就给予他一点回击吧,我这么想着,便操纵着魔法逆推回去。

虽说我没有经过系统的魔法教学,但是如此简单的魔法想要反制也是可以做到的。

“不过铭牌还是没了,大概率就是哪个入侵者带走的吧,算了,先去跟耶芙娜小姐同胞一下吧。”

我叩了叩耶芙娜的房门,只是门的那边几乎没有动静。

也是,这个点大部分人都入睡了,不过事关紧急,我连忙推动房门,如果说门后是空无一人的房间,那么这情况才是真的闹大了。

直到五六分钟后,门后才传来脚步声,一脸不满的耶芙娜打开了房门。

耶芙娜衣衫凌乱,雪白的香肩就这么从衣衫裸露出来,背后的烛光照亮发丝边际。耶芙娜似乎并不忌讳,她不满的说:“怎么了?”

于是我把情况说明了一番。

没想到耶芙娜毫不在意的说:“那就把窗户房门什么的都关上吧,用锁锁上,不用在意。”

“这里可是帝国的边界,有些不安好心的人也很正常吧。”

真不愧是贵族家的千金,这气魄!

“好了好了,赶紧回去休息吧,不过你的房门不许关上。”

“为什么?”我有些懵。

“因为一旦出了事情我可以躲到你房间里,笨蛋,好了,我要睡觉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嗯。”

我回到房间里,心中充满了忐忑。

我在试探耶芙娜,为了达到信息差的效果我故意没有告知她入侵者的魔法师身份,而试探的结果让我不安。

——————————

深夜。

帝国的大部分人群都沉浸在梦乡当中,用幻想出来的世界滋润自己扭曲饥渴的身躯,等待他们的第二天需要照料的农田,被磨损的即将报废的铁砧,以及一个帝国的地狱。

少女轻轻的拿着绳索,缓步而行,为了达到安静的效果而没有穿着鞋子,甚至是裸足,白净的玉足轻轻的踏在粗糙的木板上,让柔弱无骨的足底与地板贴合,便能不发出一丝声响。

她的魔法袭击已经失败,而现在唯一可以依赖的便是物理上的控制,只要将这个逃犯交到这里主政的公爵手中,就可以从帝国手里换取一名轻度刑罚的亲属犯人,她的家族被十几年前的政治风波中波及,即便她的父亲只是一名渺小到不能再渺小的帝国自由男爵,但还是被判处了绞刑,母亲也连带着受刑,从此她们家里只有她和她的妹妹相互依靠。

所幸,自由男爵的资产想要调查起来相当费劲,因此她的父亲还是留给了她一点资产,位于边境的一处房产,以及家族阔绰时候买下的魔法道具。但是好景不长,妹妹在一次边境动乱当中被当作了乱党抓紧了地牢里,而以目前这个失去一切封地、头衔的男爵之女,是无法将自己的妹妹救出来的,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帝国法律当中的以罪抵罪政策,抓捕一名重度刑罚逃犯可以换走一名轻度刑罚亲属罪犯。

她无比的坚信她的妹妹还活着,这甚至是她生存下去的信念,在帝国地牢里一个小女孩的生存率是多少她并不是不知晓,她只是不敢想这个问题,让自己变得麻木,变成一个追寻重罚逃犯的机器。

历经几个月她终于找到了,与伦巴第公爵手中得到的通缉令上几乎一摸一样,他那落魄模样一看就是避开了城镇从乡村与野外一路到的这里。

历经一番勾引,虽说中间还有魔法阵被发现的时刻,但是她并不担心,或许是对于妹妹的渴望侵蚀了理智,她在夜晚拿起了铁索准备亲手擒住这个重罚逃犯。

她蹑手蹑脚的步入那个家伙的房间内,果不其然,他的房门大开着,呵真是一个蠢货,也就这样的乡野村夫会把自己的仰慕如同发情的野狗一般展露出来了,配合他演的戏码真是恶心急了,不过所幸今夜之后就是终结,这个肮脏的贱民就等着被吊上绞刑架吧!

她扑了上去,对着被窝就是一阵捆绑。

“你果然来了。”视线末端,窗台处,一阵魔力波动过后。

我的身影显露在窗台,悲哀的说。

她到来的一瞬间,我的一切幻想全都分崩离析,所剩下的,就只有被背叛的痛苦。

“什么?”她惊讶的不可置信。

“妄想在一个精神力量比你强大的魔法师面前摆弄魔法,你是被什么欲望冲昏了大脑吗?”我嘲弄道。

“混蛋——我妹妹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她抽出铁链向我打来,我一个弯腰便轻松躲开。

“可恶。”她见计划不成只得拔腿就跑。

“你的妹妹?”我不可置信的追问道,不过眼见她已经跑开,我只得施展一些技法了。

“慢着!”我施展出亡灵魔法,一直尸手从虚空当中伸出,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脖颈。

“当然!看来你这贱民不仅仅越狱了,还喜欢偷窃呢。你这贱民,看我叫来伯爵的军队,把你这个逆贼送上天!”

“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处境有所误解?”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加重了拳劲。

“只要能把你逮捕,至少我的妹妹能够从监狱里放出来,而我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

“你接近我,就只是为了将我抓去监狱了换走你的妹妹吗?”对于帝国的政策我略有耳闻。

她的脸上露出邪魅的笑,仿佛一切都得逞的笑容,即便脖颈被掐住,也要肆无忌惮的笑,那种笑容让我感到厌恶。

“不然呢?”

一切欢喜构筑的东西轰然倒塌,最后的心房也破开,我不可置信的盯着耶芙娜,而她只是用笑来回应啊。

突然,我也领悟到了,耶芙娜的笑容来自于他人信任的东西轰然倒塌时的快感,作为贵族家的大小姐,她有太多可以玩弄人心的机会,因此她才能将我完美无缺的欺骗。

真是可恶啊,不过,这样的人要是自己所坚信的东西崩塌了会是怎样的情况呢?

“喂,希亚克。”我直呼她的姓氏。

“你猜猜这项链是从谁手上拿来的呢?”

“你......这种贱民......只会使用偷盗——嘶——的伎俩——一定是......你从我妹妹.......手里——偷来的!”她笃信的说。

“是吗?不过我可没在监狱你见到你的妹妹。”

“相反,我见到的是一具尸体,一具年幼的尸体,她的手心攥着这项链,而我只是顺手拿走而已。”

“什么?”她的笑容逐渐从自信崩解,就像是一具笑着死去的尸体一般。

“很不可置信吧?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哦,她在死前还在念叨着雅芙娜雅芙娜的呢。”我的嘴角难以遏制的翘起,莫名的爽快感涌上心头。

我狂笑着放开了掐住她的魔手,同时缓步迈向她。

“雅芙娜......不......不可能——一定是你在骗人!”她歇斯底里的后退。

“呵呵......呵呵,你跑不掉的,我早已启动了魔法,你居住在这里的消息早就传到了边境伯爵府上!她很快就会带着魔法师捕杀部队来抓你的!”

“唉......”我无可奈何的叹气。

“为什么你有可以在我眼皮子低下施展魔法成功的自信呢?那么明显的魔法,早就被我破坏掉了,在我破坏安眠魔法的时候,一起顺带破坏掉了,当然你察觉不到的,因为那个时候你害沉浸在安眠魔法当中吧!哪有人睡觉还点着蜡烛的呢?”

她最后的心房被我活活撕裂,浑身不可止的颤抖起来。

最后,她掉头就跑。

“跑吧——”贵族们喜欢一种叫狩猎的运动,在狩猎当中最喜欢的就是将猎物放到弓弩的最大射程边缘,再一箭射杀,那种将猎物的希望捧到最高后摔碎的感觉是他们最喜欢的了。

一支漆黑的细长骨矛出现在我手中,那是由亡灵魔法所构筑的武器,我轻轻举起,准备挥出。

耶芙娜奋力的跑,白皙的玉足没有套上靴子就毫不在意的踏在泥地上,正当我准备掷出骨矛之际,扑通一声,她摔倒在地上。

————————

“真没想到啊——”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能够平地摔摔死的吗?”

“简直比上学路上被马车创死的可能性还高。”我盯着耶芙娜的尸体,忍不住说道。

脖子在剧烈运动中被扭断,当场丧生,表情凝聚在痛苦的一瞬间,无比狰狞。

真是不优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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