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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怀孕的魔法少女还能幸福吗?036~039,2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4430 ℃

队长压力更甚于我……她天赋没有前队长那么好,虽然一直在拼命努力,但始终只在六阶止步,没有第七阶战力作底,第五队虽然不是最弱的队,但总体上……确实难堪大用。

但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队长,那就是:岁夭,已经达到第七阶了。

这里面有他魔能亲和高到夸张的缘故,也有……每天夜里我俩脱光衣服“负距离治疗”效果十分显著的缘故。

我和他几乎每天都做呢,我确实有点淫荡了,总缠着他不放,而他也总顺着我。

我俩就像陷入热恋的小情侣,暗中维持这段危险又炽热的“地下恋情”,偷偷甜蜜着,不敢教人知道。

我越来越排斥那个名字……也越来越……讨厌变回去。就连给父母写信的时候,我都有股深深的排斥感和愧疚感。我不想自称赵毅武,因为那样,我就不是夫君的女人、不是他的宝贝“星光”了。

有时我会陷入一种强烈的自恨和迷茫,为什么我不能天生就是个女人?为什么非要逼我在夫君和家人中间选一个?好想有兼顾夫君和家人的办法啊,好想有……

偶尔甚至荒唐想——假如被好色的魔兽俘虏,改造成永久处于魔法少女状态,是不是就能两全其美?

当然,这些只是闺怨的醉话。

岁夭就远比我坚强和聪明,是我可以背靠的大树。他不止快速将实力提到第七阶,甚至掌握了一种伪装能级的技巧,骗过了魔研所和上级,并请求我替他隐瞒。

我当然听他的,毕竟他是我信任且爱的“夫君”,我也越来越依赖他。

他依然与我形影不离,践行当初的誓言,认真保护我,每每想到这点,我就觉得,自己好幸福。

傍晚,港口上空,队长给我们分配任务。

“星光,你和雷鸢去C6区调查,如果发现魔兽,不要冲动,先紧密监视,向我汇报。”

“冰凝,天马,幽灵,你们去C3区,同样的,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等我们支援。”

“岁夭……你在原地待命,记得照顾一下新来的朔风。”

“队长!我有异议!”不等如云队长分配完,岁夭就憋不住开口。

他狠狠瞪旁边扮鬼脸的朔风一眼——差点给我逗笑,然后,他深吸口气,尽可能平静问:“队长,为什么我不能和星光姐一起行动?”

“因为你和星光都是六阶能级,战斗力有足够保证,需要尽可能分散,照顾弱一点的其他队友。”队长和颜悦色、却一副官腔做派说道。

当然,其实真正原因在场谁都清楚——岁夭引起队长警惕了。

他提升太快,而且,因为那些他研究出的,和其他骑士截然不同的魔能运用技巧,令队长忍不住背地里嘀咕:这真不是一只魔兽?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魔兽的肉棒怎么可能那么温柔、那么体贴呢?但这点毕竟只有我知道,而我又不可能和队长他们分享岁夭的肉棒……

沉默片刻,我决定出面。

“报告队长,我希望带岁夭一起行动,我跟他配合习惯了。”

“不准。”谁知队长脸更黑,“星光,要为大局考虑,不要执着于儿女私情,听明白没?”

“好吧……”我失望。

虽然很难过,但服从命令毕竟是我的天职,我也不能太任性。

作战任务分配结束后,我和雷鸢去目标地点搜查,刚搜到一半,岁夭就大摇大摆飞过来。

“夫……岁夭!你怎么又擅自行动呀!”我惊喜。

“想你了。”他直接就抱上来啃我。

吓得我赶紧推他,“等等等等等等——!”扭头瞟一眼不远处的雷鸢,小声嗔怪,“还有人呢……”

岁夭叹口气,“真麻烦,我背后也追了个跟屁虫。”

不等他说完——隔着几百米就听见朔风的大嗓门儿:“喂喂别丢下我呀!我这么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被魔兽吃了怎么办呀!!!”

朔风的高喊成功提醒雷鸢,她呆滞两秒,然后猛地扭头,目光直直落到我身旁的岁夭脸上。

她怒气冲冲飞过来,对着我,有些恨铁不成钢暴吼:“星光姐!你不能再惯着他了!这都第几次了!”

“我知道,我罚他就是……”不情愿地掐岁夭胳膊一下,“喏,好了。”

“你!!!”雷鸢快气疯。

但她拿我毫无办法,就像,我拿岁夭也毫无办法,最后,她也只能捏着鼻子默认现状,从二人小队,变成奇怪的四人小队。

一整天。

我们都没找到魔兽的踪迹。

入夜,我们找地方住宿,出于节省经费目的选了家小旅馆,隔音不是很好,门锁也是坏的。

刚上床我就忍不住抚摸岁夭,有些饥渴地脱他裤子,他抓住我脸湿吻,舌头肆无忌惮地侵犯我含羞的口穴。

嘴唇被嘬得好舒服呀,幸福到脑子都发昏了。

已经被岁夭操过无数次,好像什么姿势都试过,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现在这样,被他湿吻着,沉沉压住,用力搓弄胸部。

而我,则主动张开大腿,露出淫穴,用手引导他的那根狰狞肉棒,深深插进来……

岁夭越来越帅了,五官长开,相貌英俊又成熟,个子已经比我高快一个头,身材也很强健,异常有男人味儿。在他怀里,我有种小鸟依人的奇妙安心感。

他的肉棒也成长不少,粗度承受起来有些吃力,至于长度,更是能狠狠戳到我淫穴深处的小窟窿,强奸我的子宫。

这坏人每次都把我花心操开,弄得我又爽又疼,颤抖不已,在他怀里呻吟哭喊得不要不要的。

唔~~

喜欢的大肉棒,又、又插进来了。

虽然在尽力压抑着,可还是忍不住娇喘出声,像只发情的母猫般乱叫乱抓。

“啊~~呀啊~~好舒服~~夫君的鸡鸡~~塞得好满好舒服~~~”

岁夭故意抽插起来,左手划过小腹,直扑深境,轻轻刺激我小花,“星光姐,这次不能发出声音哦,叫出来的话,会被雷鸢她们听到的。”

他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戏弄我说道。

呻吟一下子变弱不少,可还是压抑不住,动情地轻喘,腿也绵软无力挂在他腰上,痴媚望他。

“啊……轻点……夫君……星光……星光要忍不住了……”

他忽然一下子提速,肉棒狠狠撞到我绵壁深处,那点最敏感的花心,早有此荒淫预料的我赶紧捂住嘴,即便如此也还是泄露出一声声媚极了的浪叫。

“咿呀♡~~……啊♡~~……脑公♡~~……呜呜呜♡~~……”

就在我俩颠鸾倒凤、恣意鸣春的时候,门忽然一下子被撞开,朔风那娇滴滴的大嗓门儿刚开口就戛然而止。

“兄弟们快来打斗地……卧槽!?”

看着我俩贴在一起的下体,以及我潮红的腿和屁股、岁夭湿漉漉的肉棒,朔风瞠目结舌:

“妈呀,咱们队夜生活原来这么刺激的么?要不我也……加入?”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慌乱推开岁夭,肉棒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更羞耻了,呆呆望镜中头发衣裙皆凌乱的自己,突然很想哭。

“星光姐,要不灭口吧?”岁夭冷静地询问我意见。

不等我回答,朔风先惊叫起来,“诶诶诶——!不至于!不至于!”她赶紧关上门,嘿嘿笑道,“我不会说出去的,咱俩谁跟谁啊,你说对吧岁夭小兄弟。”

“我不信你。”

“那要不,你也搞我一顿?这样我也是共犯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朔风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说起来,我还从来没试过床上做女人是什么感觉。”

“滚!”岁夭黑着脸。

说来奇怪,岁夭好像很不喜欢朔风,从最开始就不喜欢。

不过仔细想想,一个死脑筋,一个不着调,似乎天生就水火不容。

“好了,夫……岁夭,就相信她一次吧。”我赶紧打圆场,说完又转向朔风,“拜托了,千万不要说出去,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

“可咱们灵魂不都是男人么?”朔风好奇眨眼。

我脸一僵,心情顿时变差,但短暂间又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回应,倒是岁夭嘟囔句,“男人我也喜欢。”

“哇,不愧是你,我就知道你小子他娘的是个人才。”朔风竖起大拇指,又探头,“所以……你们现在是情侣喽?”

“嗯。”

“会结婚的那种吗?”

“……嗯。”

朔风沉思一会儿,决定放弃思考,掏出扑克,“算了!还是来打斗地主吧!”

039 “岁夭”

连续一周,我们都没有找到隐藏的魔兽。

它们好像消失了……又或者,故意在躲着我们。

可很快,通讯中我们得知噩耗,一名跟队长一起的新人失踪,似乎是她莫名其妙远离队伍,导致落单,在队长感应范围外遭到袭击。

现场有战斗痕迹,但没有血液,推测魔兽目的不是歼灭,而是掳掠……那个新人应该还活着。

队长说要亲自调查那名新人的去向,她有些魔怔,或许是太愧疚了,她以为一切都怪自己没尽到责任。

通讯结束后,我们这边也人心惶惶,说实话这是完全没预料过的。天灾祭司落地后不应该到处屠杀才对?怎么搞起了……魔法少女拐骗?

顶着未知的乌云,我们一边小心警惕,一边继续搜索魔兽。

第三日,我偶然起夜,忽然听到阵奇怪的响动,疑惑出去,却发现是雷鸢一脸呆滞地离开房间。

我心底“咯噔”一声,雷鸢这是中招了吗?可她离开的速度非常快,到窗口甚至骑上法杖飞行。

来不及思考,我赶紧追上去,同时想通知岁夭,偏偏这时候通讯被干扰了,只得独自深追下去。

幸好雷鸢速度没有我快,我和她的距离逐渐拉近,就在我一把抱住她,想要唤醒她的时候,她忽然猛地睁开眼,向我发起攻击。

一时愕然,肩膀被刺中,我被迫落地。

而周身的小巷中,竟然又爬出另外两只魔兽。

“雷鸢”缓缓降落,和魔兽站在一起,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咬牙气骂:“狗屎!你不是雷鸢!”

那只伪装者发出志得意满的嘶吼,身上精妙的伪装也逐渐散去,是只没有脸的魔兽。

一瞬间,我就意识到麻烦了,因为这几只魔兽都是六阶,我还被有心算无心,没开打就受了轻伤。

不过……

夫君会来救我的。

三只魔兽全部扑杀过来,封锁住我的逃路。但我直接放弃逃跑,全力躲闪和防御,尽可能拖延够久。

果然,拖到第五分钟的时候,我感应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是岁夭……我惊喜望他,他落地直接扑中一只魔兽,然后左手狠辣刺入魔兽胸内,不到半秒,魔兽的躯体就迅速干瘪,在短促的哀嚎中化为一张皮纸。

其他两只魔兽看得胆寒,想要逃走,但根本甩不脱岁夭的追击,很快就都被如法炮制……

老实说——他的战斗方式确实有点过于像魔兽了,难怪队长会怀疑。但据他说,这样是最高效的,还能进补,反正有我帮忙净化,也不会出事。

“星光姐,”解决掉敌人,岁夭声音有些埋怨,“都跟你说了,不要单独乱跑,还好我留了个心眼,不然你出什么事,我得疯。”

我忙道:“它们刚才变成了雷鸢的样子,估计那个新人也这么中招的,这事得赶紧告诉队长。”

“你来说吧。”

“不,还是你来说吧。”我想让他和队长缓和些关系。

岁夭不情愿地拨开通讯,然而,对面却只传来长久的忙音,我脸色骤变,很快意识到什么。

“看来两边是同时开始动手的。”岁夭低头沉思。

“可它们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它们的目的不应该是制造屠杀,帮助血天使降临么?也不像是反围剿啊,刚才这几只明明打算活捉我。”我心很是慌乱,已有些茫然失措。

“不知道,也许是发现你们更好用,再也许是有别的目的。不管怎样,知道它们要干什么,那就好办多了。”岁夭沉着地思考,很快作出判断,“星光姐,这件事由你发讯给总部,然后我们去救队长。”

“可我们又不知道队长在哪儿。”

“咳,还是知道的。”岁夭咳了咳,有些尴尬,“为了防止队长捉我们奸,我偷偷给队长战衣装了定位器……”

好家伙!

虽然这不合规也不合法,但是干得漂亮!

叫醒雷鸢、朔风,我们很快找到了队长所在的建筑,竟然是临东港的陆军哨站?观察一会儿,我就发现里面无论站岗士兵还是军官,都是那种无脸魔兽假扮的。

这的确是个绝妙的办法,陆军跟MAC不算和睦,没有搜查令,我们根本不可能去检查陆军设施。

请示上级后,上级要求我们等待,临近的其他队伍会来支援,我们本来也这样打算,毕竟通知集结本队的其他魔法少女也需要时间。

可没过多久,哨站里就响起魔法少女的惨叫。

——我几乎冲动地要飞出去。

岁夭却一把拉住我,“别去!队长,声音是假的,这是引诱我们的陷阱!”

真的吗?我本能觉得逻辑不太对,我们这么弱,如果魔兽知道我们在附近,肯定早就出来围剿了,如果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是陷阱……

但是,但是,岁夭不会骗我的,我得听他的话……可,队长她……

我听着那些凄厉的惨叫强忍六分多钟,等待的支援才陆续赶到,集结足够数量的队友,岁夭才让我下令进攻,我浑浑噩噩地照做。

这场战斗异常艰苦,就连岁夭也不得不把两个强大敌人引走,再逃回来,负了很重的伤。

结束后, 我看着那些,被折磨剥去皮肤、砍掉四肢,连肉也被一片片剐下来,用于组成某种邪恶仪式,完全不成人形的同袍,泪水婆娑不停。

“一开始……你在骗我对吧。”

“那些声音就是真的,真的是她们在受折磨,在痛苦不已,向我们求救,对不对?”

为岁夭绑绷带的时候,我突然问他。

岁夭低垂头,默然许久,才无声点头,点完,迟疑着对我解释,“里面敌人很多,也很强,我怕,开战我保不住你。”

“我知道的,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努力镇静说了最后几个字,然后再也忍不住,伏他腿上哭泣起来,无力顾及旁人异样的视线。

“岁夭……我就是难受……好难受……你说她们在下边……会不会怪我们啊……呜……”

他不懂怎么安慰我,只能抚我长发,沉默地陪我哭净所有眼泪。

如云队长的尸骨被我们葬在烈士园里,我特意请了三天假,把她的抚恤金,工资,补贴,以及我的一部分积蓄,都送到队长家里,交给了她的母亲,和弟弟。

那对母子哭抱在一起,就连战死,他们都没能见上家中顶梁柱的尸体,因为死后的魔法少女,就算魔力散光,也不会再变回去了。

更何况,队长的尸体,也几乎只剩一堆骨头……

天灾祭司似乎是想通过魔法少女的血肉来代替屠杀收集的血腥能量,悄无声息召唤它们的“皇帝”降世,而我们,以城市破坏最小的方式,挫败了它们的阴谋。

企业家和政客们很满意,MAC甚至有经费举办一场盛大的庆功会,喝着手边的庆功酒,我的心情却像笼罩一层雾似的,空落落,很低沉。

因为我的报告和后续跟进,这场“胜利”我是首功,雷鸢朔风也沾了光,作为主心骨的岁夭反而没有得到表彰。

他倒也豁达,对愤愤不平的我说:我的就是他的,他乐得看到自己的功劳,都推到我头上……

“况且,星光姐,我只是你的骑士而已,在政治面前,我只是你的附属品。你愿意信任我,我的才能才有价值,你不信任我,我不过是只卑微的孽虫。”

“我永远信任你的。”偷偷挽他胳膊。

“我知道啊。”他笑起来,“所以上级这样安排,我才发自内心高兴。”

……

再一次从岁夭“皇宫”中醒来时,墙上的钟表显示,是上午九点左右。

明明刚经过昨日几乎一整天的绝顶淫乐,可清晨醒来的心,却依然异常苦闷,甚至想哭,想抱着腿自怨自哀。

莫名地,开始怀念以前的故人。

撤退时偶遇贝洛妮斯,因掩护我们而牺牲,没见成最后一面的老队长霞雀……

第六次“血天使”降临前,被魔兽掳走,悄无声息死在临东港不知名角落的如云队长……

她们的血、她们的心、以及她们的遗志,都太沉重了,所以接手第五队后,我一直不敢怠慢,只期望能带领大家活下去,建功立业,风风光光退役。

可惜,第五队最后,反倒是团灭在我的手上。

越想越对岁夭生气,乃至怨恨,在巢穴里到处找他,结果,岁夭手下一个将军竟然告诉我……他出去了?

干嘛,不是才调教到一半吗?

不继续了?

这时我突然又想起那个所谓“性爱专用分身”,找了一圈,最后竟然在雷鸢的囚牢找到他。

他若有所思地坐在地上,不知在思考什么。

一旁是已经被信息素搞到快崩溃的雷鸢,正欲求不满地抚弄身体,蹭他腿,毫无廉耻地哀求他,他却无动于衷。

“岁夭大人~~求求你操鸢奴吧~~鸢奴知错了~~呜呜呜~~鸢奴真的知错了~~就让鸢奴舔舔您的大肉棒也行~~~或者~~看一眼~~就看一眼~~鸢奴好想~~~”

堕落而淫媚的呻吟声充斥着地牢。

看到这一幕,我好生气,那种感觉我也中招过,我懂!我太懂了!

其实当时人是有理智的,只不过感觉被蒙蔽了,念头也悄然被扭曲了,再加上发情饥渴到极致,身体淫痒难受,满脑子都是我好想要他我离不开他,不自觉就做出那种羞耻行为。

以岁夭的变态,他绝不会允许雷鸢以这种方式“解脱”掉,所以实验完一定会唤醒她,继续折磨。等雷鸢清醒过来,回忆起此刻的下贱行为与感受,估计能活活气死。

隔着牢门,我气鼓鼓骂岁夭:

“喂,死变态,饥不择食啊,搞什么,有我一个实验品还不够吗?赶紧把她给我弄醒。”

“还有,别忘了,她可是你部下的老婆,你亲自说过媒的。同袍妻不可欺,你不准碰她。”

岁夭被我的声音吸引,缓缓转过头,金色的兽瞳直勾勾望我,从中读出的,欲火,野蛮,霸道,进攻性……第一次如此强烈。

莫名的,我心颤起来,因为我总感觉他有哪里是不同的,他和我熟悉的岁夭是不一样的,明明是同一个灵魂,给我的感觉却天差地别。

昨天为什么感觉不到……因为昨天和我交流的人,其实一直是那个人形岁夭吗?

也对,昨天做爱时,他从头到尾,一直都是作为一样附属品,作为一种情趣道具,也许从今天早晨起,他才正式开始,变成一头独立的“魔兽王”。

岁夭忽然站起来,朝我缓步走近,庞然巨物的身高,带给我强烈的压迫感和威胁。

他一把搂住我,像抱情趣娃娃似的揽腿抱起,粗暴地吸我奶子,浓郁的雄性气息裹携信息素钻入鼻腔,熏得我头好晕。

“你……呀啊~~你真是岁夭吗……?为什么,为什么感觉你好怪……”

“废话。”岁夭居高临下望我,眼神就像在看他已抓到手中的小RBQ,小玩具,充满征服玩弄的欲望,“星光姐,同一个人在不同身体里性格本就不同。你当星光时,敏感脆弱又爱哭,你当赵毅武时难道也爱哭么?”

好像是这样……

做男人十八载,从青春期开始就从未哭过,突出一个男儿有泪不轻弹。

但变成星光,掉眼泪的频率几乎都赶上出征,好像伤春悲秋的柔情一下子就从身体里萌发。

岁夭突然掀起我裙子。

“咯咯咯咯,这副身体里某个有趣的特性,昨天我还没试验过呢,本来看你太累,想让你安心休息,就随便找个道具测试一下……”

“但既然你这淫荡的小婊子都欲求不满送上门了,那东西,就让她滚一边儿去吧。”

说罢他一尾巴锤走雷鸢,雷鸢摔到墙上,然后就跪伏着,媚眼如丝地自慰,不敢过来,时而望向我,表情充满嫉妒和艳羡。

“等、等等……你要测什么呀……!”我徒劳挣扎着,力气越来越柔弱,信息素正逐渐对我生效。

“技术上我可懒得跟你解释,反正你体验过就知道了!”六只手臂再一次玩弄我,这次的动作却无比粗暴,偏偏又在信息素扭曲下,带来奇异又可怖的快感。

胸部都快被挤出奶水了,大脑开始饥渴地想那两根大肉棒,越来越热,越来越不想反抗,最后干脆驯服地掰开淫穴,回头,几乎如雷鸢般媚眼如丝:

“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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