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男人的证明

　　天空中悬着一轮圆月，明亮的银辉洒向大地，在冬季里这可是相当难得。

　　屋子里明亮了不少，铭川睁着眼，仔细端详着大伯的面貌——还是印象中的那般俊朗，但眼角已经有了淡淡的皱纹，一颦一笑之间都会变得明显。

　　小家伙轻手轻脚地摸了摸男人浓密的络腮胡，然后又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长胡子呢？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开始发出轻轻的鼾声，铭川小声地呼唤道：“大伯？”

　　没有回应。

　　“大伯。”铭川提高了一点音量。

　　仍旧没有回应。

　　小家伙长出一口气，蜷缩在自己胸前的双手展开了行动，小心翼翼地压住男人壮硕的胸肌，软弹又有力的触感十分奇妙，小家伙像是在玩玩具一样把弄着那两块肌肉。

　　两分钟后，他的双手有些流连忘返地向下滑去，抚过圆润的腹肌，沿着男人肚脐眼下的阴毛伸进了内裤里。

　　好大……

　　铭川用两只手将男人的卵蛋托进手里，小心翼翼地把弄着。

　　隔着细嫩的阴囊，两颗硕大的卵蛋在铭川手里滚来滚去，小家伙突然起了玩心，动作逐渐大胆了起来。

　　“嗯——”

　　男人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铭川一跳，他迅速把手收回，呆呆地僵在那。

　　不过片刻，男人再次打起鼾来。

　　铭川也再次动起手，他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卵蛋，又隔着内裤小心地摸了摸大伯的卵蛋。

　　什么时候能像大伯一样魁梧呢……铭川在心里想。

　　他的手沿着男人的腰肢，滑向他的臀部。

　　软弹的触感立刻就让少年陷了进去，他揉捏着男人的屁股，闷透的感觉再次填满胸腔，小腹也涌起一阵暖流。

　　不知不觉间，少年的呼吸变得粗重，身子又向着男人靠了靠，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胸肌。

　　他神使鬼差地张开嘴，小心翼翼地亲吻，舔舐。

　　突然，他感到一根滚烫的东西戳在自己的肚子上，这把他吓了一跳，直接钻回了自己的被窝。

　　沉默片刻后，铭川扭头看去，大伯依旧是那个侧躺的姿势，脸上的表情也仍旧平静。

　　片刻之后，一阵困意袭来，小家伙闭上眼，睡着了。

　　客厅里的吊钟当当当地响了十二声，洪皓文默默地睁开眼，观察着铭川。

　　小家伙睡熟了。

　　他翻过身，面朝天花板，两腿稍稍张开，右手伸进内裤里。

　　滚烫的肉棒仍旧处在半硬状态，他闭上眼，随意套弄起来。

　　他从没觉得自己的性欲如此高涨，随便几次玩弄，龟头就流出淫液，将整根肉棒浸湿。

　　接着，他的左手又抓住自己鼓胀的卵蛋，揉弄起来。

　　说真的，洪皓文一直都觉得自己没什么性欲，不管是男是女，不管如何搔首弄姿他都没什么感觉。

　　反倒是现在……

　　胸中那团欲火在自己的套弄下愈发强烈，逼迫着他将动作加快，激烈的快感从龟头传向全身，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年轻了十好几岁。

　　男人的额头滴下几滴汗，微张的嘴中流出细碎的呻吟，内裤几乎被淫液完全打湿。

　　肉壮的躯体一阵痉挛，快感达到顶点，他难以控制地叫出声来，滚烫的粘稠液体一股又一股，直至将内裤完全灌满。

　　洪皓文平静下来，片刻之后他悔恨地闭上了眼。

　　自己这是在干嘛……

　　斗转星移，月亮垂在西天边上，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

　　几个小时过后，洪铭川慢吞吞地睁开眼。

　　“阿嚏——”小孩打了个沉闷的喷嚏，他感觉脑子闷闷的，眼睛和喉咙都在发疼……

　　“大伯……”他用沙哑的声音呼喊。

　　房门外传来一阵愈发强烈的脚步声，洪皓文走了进来。

　　“来咯，小懒蛋起床啦？”他坐到床边，把手伸进铭川的被窝里。

　　瞬间，他的手一抖，表情一愣，左手立刻按到小孩的额头上，神情变得凝重。

　　“你怎么……”洪皓文低头思考了一下，猛地想起昨夜他离开浴室时，小孩的衣服还留在台子上。

　　“你昨天晚上光着身子跑回来的？！”皓文的语气有点愠怒。

　　“嗯……”小孩嘴唇发白，双眼无神地望着他。

　　“你！”皓文皱起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表情最后又软了下来，“下次不许这样了，听到没有？”

　　“嗯。”

　　“你先躺会，我出去一下。”洪皓文说着，离开了房间。

　　铭川难受地闭上眼，顿时就觉得天旋地转，一股酸液反上喉咙来。他又睁开眼，还是先不睡了吧……

　　七八分钟后，洪皓武进来了。

　　他把手里的水杯放到床头，然后沉默地将小家伙扶起，另一只手就要往小家伙嘴里塞东西。

　　铭川警觉地向后一缩，瞪着这个陌的生男人。

　　“嗯，”洪皓武迟疑了片刻，在他面前张开手掌，两颗药丸躺在他的手心，“给。”

　　铭川依旧警惕地看着那个满脸凶相的男人。

　　“感冒药。”皓武说着，又把手向上抬了抬。

　　铭川这才伸出手，把药送进嘴里，一转眼功夫，皓武就已经把水杯端到他面前了。

　　铭川握住水杯，呷了一口，水温不冷也烫，刚刚好，于是他便顺着皓武的动作把水喝了个精光。

　　“还要喝吗？”

　　“……要。”

　　皓武将铭川倚靠在床背上，扭头出去了，没出一会，他就带着水杯回来了。

　　“喝吧。”

　　铭川接过水杯，顺着皓武的动作咕咚咕咚地把水喝光了。

　　待小家伙喝完，皓文用粗糙的大手给他擦了擦嘴，然后，温柔地把他放到床上。

　　“再睡会吧，我陪着你，需要什么就叫我。”皓武找来一张小凳子，在床边坐下，双手撑在床沿上，沉默地看着铭川。

　　小家伙贼头贼脑地打量床边的男人，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羊毛衫，而且有点小，精壮饱满的躯体一览无余，明显的肌肉线条被勾勒出来。和大伯一样，他也留了一点胡子，但还不到覆面的地步，单从五官来说，他和大伯真的十分相像，不过神情总是一副凝重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凶巴巴的。

　　皓武突然站起身来，身子越过床铺，把手按在小家伙的额头上，来回摸了两三遍后，才坐回去。

　　他真的好高，至少……要比大伯高出一个头来。

　　一阵困意袭来，铭川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

　　皓武看着熟睡的少年，心中不免思绪万千，尽管他和对方并不熟络，但光是这么看着他，一股温暖的感觉便浮上心头。

　　“对不起……”他轻轻握住少年的手，“我不是个好父亲……”

　　时间——永不停息的河流，无形的水流中，太阳从东至西，暮色已至。

　　铭川终于睡醒，他在被窝里伸了个有史以来最大，最舒服的懒腰，然后砸吧着嘴翻了个身。

　　但是还不等他再次睡着，强烈的饥饿感叫醒了他。

　　“唔——哈——”他打了个哈欠，一边揉着惺忪的双眼一边坐了起来。

　　屋子里空无一人。“大伯！”他对着门外喊，但是没有回应。

　　“爷爷！”片刻之后，仍旧没人应答。

　　铭川疑惑地挠挠头，准备穿衣服起床。

　　这时门突然响了，洪皓武走了进来。

　　铭川被吓了一跳，他呆呆地看着那个精壮魁梧的男人——他的腰间还围着一条粉色的围裙，那是奶奶常穿的。

　　皓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儿子，问到：“饿了吗？”

　　“饿了。”铭川点点头。

　　“起床吧。”皓武把衣柜上叠好的衣服放到床尾，然后就离开了。

　　铭川愣了一下，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六点半了，很快就要天黑了。

　　铭川穿好衣服，走进了客厅。皓武正托着一个托盘，把里面的东西都放到桌子上。

　　听到声音，皓武回过头来，“来吃饭吧。”

　　皓武又去把空托盘放进厨房，小家伙倒是毫不客气地坐到桌边——桌子上有两碟小炒，一碗味道浓郁的炸酱，一碟黄瓜丝葱丝之类的，还有两碗没汤的素面。

　　皓武又走了出来，他来到桌边，拿起铭川面前的那碗面条，盛了两大勺炸酱，三两下拌匀后放回小孩面前。

　　“他们今天要去串门，今晚就咱俩在家。”

　　“那你怎么不去？”铭川早就饿坏了，他拿起筷子就嗦了一大口面——味道意外的美味。

　　“呃，特殊原因。”皓武轻微地耸耸肩，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黄瓜丝，葱丝还有香菜，你自己加。”

　　“嗯……谢谢。”

　　“谢谢你照顾我。”铭川说着，夹了一片芸豆，然后低下头开始嗦面，目光一点都不敢瞟向皓武。

　　男人也只是一愣，继续吃自己的饭。

　　父子俩就这么相顾无言地结束了晚餐时间，然后他们就各干各的去了。

　　时间来到十点，吊钟的声音将铭川猛地惊醒，他从桌面上抬起头，擦擦嘴角的口水，看着被自己压在脸下的试卷。

　　好困……

　　“大伯！”小家伙走出房间，一边揉眼一边无神地说，“大伯……我困了。”

　　皓武停下手里的工作，盯了少年片刻，“那就睡吧。”

　　“我想去洗澡。”

　　“今天不能洗，你先回屋，我给你洗洗脚。”

　　“好——”铭川打着哈欠回了房。

　　十几分钟后，皓武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走进了少年的房间，铭川此时正坐在床边，无神地耷拉着脑袋。

　　小家伙已经自己脱掉鞋子，裤腿也挽好了，肉呼呼的双脚搭在床边。

　　皓武放下水盆，握住儿子的双足，小心地点了点水。

　　“烫吗？”

　　铭川摇摇头。

　　接着，男人便将少年的双脚压进盆中，细致地搓洗起来。

　　粗糙的大手扑腾着盆里的热水，男人专注地盯着儿子的双足，手指不紧不慢地划过每一处皮肉。

　　或许是水汽的原因，洪皓武的脸颊泛起潮红，眼神莫名的迷离起来。

　　他难受地呜咽了两声，放下儿子的脚，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去。

　　精壮的后背裸露出来，日式刺青纹了满背，一头栩栩如生的老虎趴在上面。

　　皓武抬起头，仔细端详着少年，铭川已经抵挡不住袭来的睡意，躺下睡着了。

　　精壮的男人大口喘着气，踢掉屁股下的小凳子，缓缓地跪了下去，双手抓起小孩湿漉漉的双足，一只按到自己的肩头，一只抬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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