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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的SM生活第三部沉沦 - 7,2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7560 ℃

  「汪汪。汪汪。」房间里立刻回荡起杜丽的吠声。

  马脸女人一边抖动胯部做抽插,一边抚摸着杜丽,蒲扇般的大手遍体游走,温热的手掌既厚实又有力,给杜丽的体表带来一阵阵舒爽。抚摸的同时,马脸女人的手重点玩弄杜丽的乳房和阴部,她那又粗又长的手指不时划入两腿间的蜜缝勾动着,拇指也扣住阴蒂按摩,将杜丽的欲火挑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假阳具在杜丽的肛门内抽插了几十个回合,肛门虽然还是火辣辣的,但痛感已经渐渐减弱,代之以整个后庭的奇妙充实感,这种充实感给人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慰。

  「唔。」

  杜丽流着汗呻吟,身体明显放松下来,由最初的痛苦不堪慢慢过渡到飘飘然的状态。她现在已经不觉得自己是在受折磨了,极度的辱虐之后,她的心态反倒触底反弹,放松下来享受性爱的欢娱。马脸女人胯部的抖动和手指的律动越来越急,终于让杜丽再度嘶喊起来,攀上了最后的高潮。

  马脸女人将活动床拖回原位,解脱杜丽的绑缚,将她放到床上。为她做了片刻按摩后,马脸女人一瞪眼道:「母犬,你还忘了做什么?」

  杜丽一愣,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从床上爬下地,跪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下气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宠幸!」

  「嗯,这还差不多!」马脸女人俯身摸了摸杜丽的背脊,犹如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犬。突然,她一把捉住杜丽,将她倒提起来。她一手夹住杜丽的腰,把她夹在半空,脚朝上、头朝下,面向自己倒悬着,一手按住杜丽的后脑勺把她的嘴按到自己的阴部道:「母犬,舔!」

  一股尿骚味直冲杜丽的鼻端,马脸女人的粉色蜜缝就在嘴边,渗出点点蜜露,显然前面对杜丽的一番调教令马脸女人自己也很兴奋。可怜的杜丽已经完全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只得展臂抱住马脸女人的臀,张嘴伸舌,含羞带愧地吮舔起来。

  「卖力一点!要是让我不满意,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马脸女人说着狠狠扇了杜丽臀部一巴掌,扇得她全身一抖。杜丽本来是第一次给人口交,不懂要领,但给马脸女人这么一扇,她不得不打足精神将头深深埋入对方两腿间卖力地吮舔,还回忆着马脸女人给自己口交的方式间或变化着花样。

  「唔。」

  马脸女人舒服地叹息着,单臂夹住杜丽的同时,另一只手并拢食中二指送入杜丽的阴道,直上直下地抽插起来,抽插一阵又用这只手夹住杜丽,换手抽插杜丽的肛门,如此轮番肏弄阴道和肛门,杜丽的情欲又一次高涨起来。

  马脸女人也在杜丽的口舌伺候下越来越忘形,她不断地闭目吸气作品味状,嘴里还催促道:「母犬,用力。用力。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唔。」

  两个人都进入了兴奋状态,狂热地侍弄着对方,马脸女人虽然身强力壮,但此时也有些两腿发软,索性夹着杜丽躺倒在活动床上做最后的冲刺。她抖动手臂高频肏弄着杜丽,而杜丽也竭尽全力用唇舌迎合着她,两个人几乎同时拥紧对方登临高潮,马脸女人那粗壮有力的手臂差一点就把杜丽箍得闭过气去!

  这一波激情结束后,马脸女人取出一支粗大的假阳具戴在胯下。杜丽向她下跪谢恩后,她命令杜丽张开嘴,双手抱住杜丽的头,将假阳具深深送入杜丽的喉部抽插起来。

  「呜。咳咳。」

  杜丽被插得发出一声声干呕,涕泪交流,大量唾液打湿了假阳具。马脸女人抽出假阳具来到杜丽身后,命令她撅高屁股,自己下蹲后将假阳具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随即双手握住她的腰部站直,如此就将她撅着腚抬了起来。

  接着,马脸女人一边抖动胯部,一边伸缩双臂,狠狠地干着杜丽,不得不说,她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这种在普通人看来极其费力甚至无法实现的做爱姿势在她做来却轻松自如、游刃有余。

  不久,杜丽抽搐着高潮了,等她向自己下跪谢恩后,马脸女人马上又换了一种新的托举姿势干她。杜丽不断高潮,又不断下跪谢恩,每次下跪谢恩之后,马脸女人都会凭借着超强的力量将她摆弄出新的意想不到的屈辱姿势来干她。

  不知过了多久,马脸女人终于将被她干得瘫软如泥的杜丽放到了活动床上休息并取来一些新的调教用品。待杜丽的体力恢复过来后,她抱着杜丽来到一个金属刑架下。

  她用绳索将杜丽的双脚脚踝分别拴在刑架的两边底座上,又用两副手铐将杜丽的双手手腕分别铐在两边光滑的金属圆杆上,这样杜丽整个人就成了双臂和双脚同时张开的「大」字型姿势,而双臂可以沿着圆杆上下滑动。

  随后马脸女人将一个圆头跳蛋塞入杜丽的阴道,再用一条棉绳捆住杜丽下体,编出简易丁字裤,单股棉绳从胯下的蜜缝中穿过。最后,马脸女人拿来四只弹线乳夹。这种乳夹的夹缘很长,附有小齿,一旦被夹住,小齿就会形成自锁,想直接挣脱几乎不可能。

  马脸女人将两只弹线较长的乳夹的弹线端头悬挂在刑架上方,垂下来的金属夹子分别夹住杜丽两边的乳头;又将另外两只弹线很短的乳夹的弹线端头系在刑架下方,金属夹子分别夹住两边的阴唇。

  这样子杜丽可够看了,由于夹住阴唇的金属夹的弹线很短,一旦她完全站直身体,乳夹在弹线的拉力作用下就会给阴唇带来强烈的痛楚,所以她只有下蹲,可是一旦她蹲得过低,夹在乳头上的金属夹又会在上方弹线的拉力作用下给乳头带来强烈的痛楚。

  所以杜丽只有保持一个半蹲的难受姿势,既不敢太高,又不敢太低,维持着上下痛感的平衡。马脸女人又将跳蛋调成定时振动,随后熄灭屋内所有的光源走了出去,将杜丽独自留在了黑暗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杜丽呆在黑暗中既不能站直又不能蹲下,想保持姿势不变越来越费劲,只能依靠双手紧握光滑的金属圆杆来缓解腿部的压力。而阴道内的跳蛋每隔两分钟就会振动那么十几秒,这种短暂的振动能唤起她的性欲却又无法让她登顶,对她来说完全就是一种折磨。

  肉体的折磨和性欲的折磨叠加在一起使杜丽产生强烈的受虐感和受辱感,渐渐的,她的双腿开始发抖,浑身上下冷汗直冒,腿部肌肉由于长时间疲劳而产生了痉挛的前兆。

  她实在坚持不住了,硬着头皮蹲了下去,乳头马上陷入撕裂般的剧痛,她忍不住「哎呦哎呦」地痛叫起来。她又硬着头皮站直身体,这下又轮到阴唇疼痛难忍。如此几经反复,她的受虐感和受辱感越来越强烈:「呜哼哼。」

  她绝望地哀泣起来。

  两个小时后,马脸女人终于打开房门重新走了进来,此时的杜丽已经被折磨得面色青白,目光呆滞,浑身上下象被水洗过一样,湿涔涔的尽是汗水,地面也湿了一大滩。马脸女人将她的所有束缚解掉,跳蛋也取出,抱着她坐到活动床上为她按摩活血,好半天,杜丽才缓过神来,嘶哑着「呜呜」啼哭起来。马脸女人将她搂在怀中抚摸着,劝慰着。终于,疲惫已极的杜丽在马脸女人怀中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杜丽已经适应了自己在囚牢中的母犬生活。这个月以来,马脸女人又「杀」了两个人,「杀」人的时候还故意让杜丽远远地看见,那种用铁锤将人敲得脑浆迸裂的场面实在是太血腥、太残酷了,每次都把杜丽唬得魂飞魄散,筛糠般抖个不停,对马脸女人的畏惧与服从不断增强。现在的她,一门心思想的就是如何讨好马脸女人,赢得她的欢心,好让自己能苟全性命。

  她开始向马脸女人邀宠献媚,每次马脸女人宠幸她的时候她都表现得特别积极,特别合作,不时做出迎合、叫床等淫浪自污的情态。她甚至主动请求马脸女人宠幸自己,主动给马脸女人口交。在自我暗示和自我催眠的作用下,她越来越喜欢马脸女人调教她,玩弄她,肆意地淫辱她,从最初的出于畏惧而被动接受,变成现在的主动享受。

  她的低贱感也在与日俱增: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光着身子,学狗叫学狗爬,佩戴狗项圈,睡狗笼,每隔几天就被剃一次阴毛。种种严苛的规矩和羞辱性礼节都从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每时每刻地腐蚀着她的自尊,强化着她的低贱感。除了月经来的那几天,她每天都被马脸女人反复地玩弄和奸淫,没有任何脸面与尊严可言,久而久之甚至形成了依赖性:月经的日子马脸女人不来碰她她反而觉得饥渴难耐。

  她渐渐地从日复一日加诸于自身的羞辱中体验到不一样的东西:原来羞辱能带来那么奇妙的感受,它能挑动性欲甚至直接置换成性欲,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快感也就越强烈。

  马脸女人的形象在杜丽眼中也不再那么面目可憎了:她是那么健美,那么强壮,浑身上下蕴满母兽般的野性与力量;她那对小南瓜般的乳房是多么性感;她的目光深沉、凌厉,扫上一眼都能令人心旌摇动;就连曾经令杜丽惊骇的马脸,现在看来也充满了威严感,更不用说那张令杜丽欲仙欲死的大嘴。她已经不知不觉地被马脸女人从肉体到心灵双重征服。

  对马脸女人的敬畏感和自身与日俱增的低贱感使得奴性在她内心疯狂地滋长,她开始认同马脸女人高贵,自身淫贱的说法,生平第一次在另一个女人面前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可怜的杜丽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重症患者。SM基因在每个人体内都存在,M基因其实也就是服从基因、奴性基因,这种基因是人类在漫长的进化史中形成的。

  一般情况下,奴性基因的作用隐藏在人的潜意识深处,但在某些特殊条件下,它就会被激活而释放出来。当年,斯德哥尔摩曾经发生过一起银行绑架抢劫案,几个人质被扣押,身陷危机。奇怪的是,当后来人质被救出后,他们一点也不痛恨这些绑匪,还出钱帮绑匪们打官司,其中一个女人质甚至与其中一名绑匪订了婚,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个名词的由来。

  事实上,当绑匪武力征服人质,随之又对人质施予安抚后,人质的奴性基因就被激活了,此时他们对绑匪可谓又是敬畏,又是感激,并由此产生迷恋乃至崇拜,这与杜丽此际的情形何其相似!她本来并非一个天生的M,但马脸女人硬是用雷霆手段将她生生洗脑改造成一个M,并且这种改造是不可逆的,一旦她体会到SM的乐趣,就会象中上毒瘾一般,再也不能回头。

  这一天早上,马脸女人给杜丽带来一套衣装让她试穿,这套衣装是马脸女人两个星期前量过杜丽身体的尺寸后向厂家订做的。马脸女人将装衣装的包裹打开,递给杜丽道:「这是主人特地为你订做的母犬套装,你穿上它之后,主人会带你走出地牢,以后你就可以陪伴主人左右,融入主人的日常工作和生活了!开心吗母犬?」

  「汪汪,谢谢主人,母犬好开心!」杜丽立刻柔顺地谢恩。

  这是一套连体套装,它的胸前是掏空的,穿上后整个胸部都裸在外面,周围装饰着花纹;阴部和臀部也不例外,上下体只通过胯部的皮革连在一起,可以说,该遮羞的部分它是一点没遮,不但没遮,而且通过反衬的方式把羞耻部位更加夸张地凸显出来;它的肘部和膝部都用鞣质的皮革加厚了,手部也有连体手套,方便着装者在地下爬行;在尾椎骨上方的部位,羞辱性地杵立着一根仿真狗尾巴。

  马脸女人一抖拴在杜丽颈中狗项圈上的铁链道:「适应一下母犬套装吧。」

  说着牵着杜丽爬行起来。爬行一阵后,马脸女人开始开发那根仿真狗尾巴的用途,她命令杜丽不停地练习摇屁股,晃动那根仿真狗尾巴,并给杜丽定下了新的礼节:以后每次和人见面打招呼都要摇屁股晃动那根狗尾巴,对主人发出任何请求或谢恩时也要如此。等杜丽熟练地掌握了摇尾巴的动作后,马脸女人就开始给杜丽介绍起自己以及外面的状况。原来,马脸女人名叫柳成荫,是女子帮会三凤门的门主。

  三凤门最早的门主是秦霞、林茹、刘真三姐妹(见《拉拉的SM生活外传:女主的辱虐》),连现在关押杜丽的这间地牢也是当年秦霞三姐妹玩SM囚禁女奴的地方。后来秦霞携她的母犬白晓薇去了美国定居,而林茹和刘真与她一向是砣不离称,秤不离砣,姐妹三人索性金盆洗手,永久退出了江湖。她们退出江湖后,三凤门新任的门主不足以服众,整个帮派四分五裂闹起了内讧。

  直到半年前,一个叫柳成荫的30来岁女人横空出世,很快就以狠辣果决的手段慑服帮众,将四分五裂的三凤门统一到她的旗下,顺理成章地当上了三凤门的门主。

  现在,杜丽就让柳成荫牵着爬出了地牢,这是她在地牢中关押一个多月后首次来到地面。她们所处的地方就是三凤门的总部中枢所在地:凤凰苑一处巨大的庄园。一路上,身穿黑色风衣、头戴黑色墨镜的女帮众们不断向柳成荫打招呼,看见穿着母犬套装的杜丽也视若无睹,并未有失态的表现,看来柳成荫平素驭下甚严。杜丽随着柳成荫一直来到她的办公室,这里就是她平时给帮众们下达命令,发出指示的地方。

  柳成荫开始办公,她的脚侧几步远处铺着一张厚垫,杜丽就跪在上面,随时听候她的召唤。在处理了一些文件,打了几个电话后,柳成荫瞟了杜丽一眼,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副假阳具穿戴起来。柳成荫身子健壮,这种天气里她穿得很少,一件短袖T恤,一条及膝的长短裤而已,所以她很轻松地卸去长短裤,露出里面薄薄的内裤,将假阳具就套在内裤的表面。

  「母犬,过来!主人要宠幸你!」柳成荫向杜丽勾勾手指头道。

  「汪汪。是,主人!」

  杜丽柔顺地爬到柳成荫面前,柳成荫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就象一个女主人抱起一条真正的小母狗。柳成荫将杜丽跪趴着放到办公桌上,屁股向外悬在桌沿。先用手指从后方探入杜丽的阴道内挑逗和试探,待察觉阴道内已经湿润了,柳成荫就站到杜丽身后,双手端着杜丽的屁股将假阳具插入杜丽的阴道抽送起来。

  「唔。啊。汪汪。」

  办公室里回响着杜丽的喘息声、呻吟声、吠叫声,她现在在女主人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自尊和脸面都被剥夺光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所以她恣肆享受着女主人的宠幸,迎合着女主人一次次强有力的冲击并不断作陶醉状叫床,故意表现着自己的淫荡来取悦女主人。主奴两人合作无间,很快杜丽就抽搐着高潮了,但柳成荫并不满足,她将杜丽掀着翻了个身,叉腿躺在办公桌上,俯身压着杜丽又干了她一次,这才云收雨歇。

  「汪汪。母犬感谢主人的宠幸!」事毕,杜丽摇着仿真狗尾巴跪在柳成荫脚下谢恩。「嗯,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不错,是条好母犬!」柳成荫抚着杜丽的头亦辱亦赞。「汪汪。谢谢主人夸奖!主人说过:作母犬就得不要脸,母犬一直牢记主人的教诲。」杜丽自污道,柳成荫的羞辱让她的情欲又一次被挑逗起来,所以她转过头来,撅腚摇晃着仿真狗尾巴对着柳成荫道:「汪汪。母犬又发骚犯贱了,请求主人再次宠幸!」

  「你可真是一条淫荡下贱的母犬啊!」

  柳成荫笑着勾起鞋尖,轻轻踢了杜丽的屁股一脚。

  「汪汪。母犬淫荡下贱,请求主人调教!」

  「嗯!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主人就再宠幸你一次,不过主人这次要宠幸你的屁股。」

  柳成荫说着打开抽屉,拿出另外一只假阳具换下先前那只穿戴起来。系好假阳具后,她又拿出一瓶润滑油,挤了一些涂抹在假阳具表面,然后跪到杜丽身后,托高她的屁股,假阳具插入她的肛门抽送着。

  「嗯啊。唔。」

  杜丽一边做深呼吸,一边微阖双目迷醉地叹息,屁股也不断前后晃动,迎合柳成荫的抽插。她现在食髓知味,已经迷上了肛交带来的特殊愉悦,从某种角度来说,肛交造成的快感是其他做爱方式所不能媲美的。

  「吠!」

  柳成荫狠狠抽了杜丽屁股一巴掌。

  「汪汪。汪汪。啊,啊。」

  杜丽狂吠着,就在这吠声中,她攀上了高潮。

  柳成荫坐在办公椅上,将高潮后的杜丽抱在腿上玩弄,她垂着头,杜丽仰着头,两个人脸贴脸、嘴对嘴地舌吻。柳成荫粗长肥大的舌头探入杜丽的樱桃檀口中肆虐,捕捉并品尝着她的丁香,阔嘴也不停地「啵啵」吮吸,强大的吸力不断扯动杜丽的唇舌,将她的唾液吸入柳成荫口中,同时,柳成荫也将自己泌出的唾液渡到杜丽嘴里让她咽下。两只蒲扇般的大手遍体抚摸,弄得杜丽娇喘连连。

  「哦啊。主人,母犬想为您口交,报答您对母犬的宠爱。」

  杜丽一边呻吟,一边在柳成荫耳边腻声说,她已经完全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附体,胸中溢满了对主人的感激和爱慕之情。

  「嗯,既然你有这份心,那主人就满足你。」柳成荫拍了拍她的脸蛋道。

  柳成荫将杜丽放到地面,自己取掉了穿戴式假阳具,又将内裤褪去,随后又脱掉了上衣。由于柳成荫平时买不到合适的乳罩,而且以她壮硕的体型,即便戴上乳罩也不舒服,所以她索性从来不戴乳罩,脱掉上衣后,她那对南瓜巨乳就颤巍巍露了出来。杜丽一见到柳成荫裸出的乳房,眼睛就发直了,她仰头望着那对巨乳,流露出热切的神情。

  柳成荫见到杜丽「饥渴」的目光,忍不住抚着自己的双乳轻笑道:「哼哼,母犬嘴馋了?是不是想吃主人的乳房呀?」

  「汪汪。主人你好厉害,一下就说中了母犬的心思,母犬请求主人恩赏。」杜丽腆着脸咂嘴道。

  其实,杜丽做出这副模样,一半是真的出于渴慕,另一半原因是她早就发现:柳成荫在心底里其实一直为自己那对尺寸无比傲人的乳房而自豪,经常在不经意间对着双乳做出顾盼自雄的神态,这些杜丽都暗暗记在心中,一见有机会就利用这一点向柳成荫献媚讨好。

  「嗯,既然你这么想吃,主人就赏给你吃吧。」

  柳成荫说着蹲到杜丽面前,捧着自己赤裸的双乳按在杜丽脸上揉摩,硕大无朋的双乳几乎将杜丽整张脸都罩住,令她喘不过气来。柔软光滑的乳房摩擦着杜丽的脸颊不断颤动,说不出的熨帖舒爽,整个鼻端都弥漫着乳房的温香气息「唔。」

  杜丽闭着眼睛深深吸气,神情迷醉地嗅着。她的脑袋轻轻晃动,鼻尖也不住往柳成荫怀里拱。这副如痴如醉的样子也打动了柳成荫,所以柳成荫将乳房按在她脸上揉摩一阵后,又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着她,吻过一阵后又压低她的头把乳房凑到她的嘴边道:「吃吧母犬,主人让你吃个够!」

  「啊呜。啾啾。」杜丽一口将柳成荫的乳头连带乳头根部的乳房含住,贪婪地吞吸着,吞吸一阵又颤动舌尖挑逗乳头。「唔。」柳成荫也非常舒服,轻轻叹息并低吟着,长长的马脸上也难得地泛起一抹红潮。杜丽一边吮舔柳成荫的乳房,一边抬眼打量柳成荫,两个人的目光都满含情欲,交汇在一起,柳成荫的目光是霸道的,充满占有欲的,杜丽的目光是柔弱的,乞怜的。

  「主人,你好美,好性感,母犬好爱你!」杜丽眼波朦胧地说。

  柳成荫长相特异,性格粗鲁,女人们从来对她敬而远之,没有女人当面赞过她性感美貌,更没有女人对她当面表达过爱慕之情,如今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女深情款款地赞美她,向她示爱,恰好击中了这个女金刚心底最柔弱的部分,令她骤然间春情荡漾,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她猛地捧起杜丽的脸狂吻起来,吻过一阵后,她感觉自己的情欲沸腾,再也忍耐不住,便张开双腿,后仰着坐到桌子边沿,喘息着说:「母犬,快来给主人口交!」

  杜丽跪到她面前,伸出舌头轻舔着她湿漉漉的下体,边舔边抬起目光仰望并注视着她的表情。柳成荫明显被杜丽挑逗得有些难以自持,不时仰头闭目、叹息呻吟着。仰头闭目一阵,她又低头与杜丽对视一阵,两人满含情欲的目光不断碰撞,彼此激发着对方的情欲更加高涨。

  突然,杜丽大着胆子将一根中指缓缓插入柳成荫的蜜穴,这是杜丽第一次尝试进入柳成荫的身体,就在手指插入的瞬间,杜丽感到柳成荫的身体猛然绷紧,目中掠过一道寒光,同时一只手还抓住了杜丽的头发!杜丽骇得一呆,插入一截的手指顿时僵住。但柳成荫随即松弛下来,眼眸也再度合上,杜丽情知这是主人默许了自己进入她的身体,不由心中一喜,手指继续深入,探到尽头后缩回,开始轻轻抽插起来。

  这么一动作,杜丽惊讶地发现柳成荫的阴道非常紧实,连一根手指抽插起来也有些费劲。

  「难道主人还是处女?」

  这个推想令杜丽大吃一惊,「原来看起来粗鲁霸道的主人还是一个处女!自己是主人那不可侵犯的神圣之地的第一位访客!」

  杜丽惊喜的同时柔情忽动:「一定要让主人爱上自己」,她对自己说,手指和唇舌的律动越来越急。

  「唔。啊。哦。」

  柳成荫大声呻吟着,第一次接受女人的指交,她感觉非常受用,指交与口交的感受差别很大,两样结合在一起可以说舒服之极,她不断收缩阴道,吞吸着杜丽的手指,更多的蜜露涌出,高潮离她越来越近。感受着柳成荫的情难自已,杜丽的心中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主人在用她的霸道征服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用柔情征服她呢?

  杜丽的手指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舌尖高速颤动着舔弄阴蒂,喉咙中也发出高亢而持续的哼吟,哼吟造成的气流波动以及口腔共鸣加剧着对阴蒂刺激。终于,柳成荫发出一阵浑厚而低沉的鸣叫,抽搐着高潮了!

  女巨人倒在办公桌上,杜丽压在她身上,两个人拥吻在一起,良久,柳成荫道:「母犬,主人尿急了,去,脱掉衣服,跪到地下准备迎接圣水吧!」

  「汪汪。是,主人!」杜丽依言脱掉身上的母犬套装,跪到已经直立在地的柳成荫脚下。杜丽扬脸道:「汪汪。请主人赐予圣水!」

  说罢将脑袋探入柳成荫的胯下,张嘴含住她的阴部。

  「哗。」

  温热而腥臊的汁液注入杜丽的口腔,在她大口吞咽的同时还是有相当一部分溢出,顺着嘴角、下巴溢到腮部和脖颈,又流淌到胸腹间,使得这些部位挂满了亮晃晃的淡黄色尿液。但是杜丽一点也不嫌脏,脸上反而露出兴奋和迷醉的神情,待主人尿完之后,她细心地将主人的阴部舔净,又用手抹着淌满尿液的部位,然后将抹满尿液的手放到自己口中啜吸。强烈的羞辱感令她蜜露涔涔,下体一片潮湿,她呻吟着撅起屁股向柳成荫晃道:「汪汪。母犬又发骚犯贱了,请求主人宠幸!」

  「淫贱的母犬!」柳成荫笑骂一声,将杜丽拦腰抱起放到桌子上,俯身压着她,手指一下子滑入她的阴道抽插起来。杜丽经过先前为柳成荫的一番口交和刚才圣水调教的强烈刺激,本来情欲就已经极度高涨,现在又被柳成荫的手指肏弄,更是亢奋得不能自已,「汪汪」狂吠起来:「啊。主人,干死母犬吧!干死母犬吧!汪汪汪。」

  柳成荫也被她的淫贱模样挑逗得兴奋异常,手指狂暴地律动着,「啊,啊,啊。」随着杜丽连串的尖叫,她浑身剧烈抽搐着,蜜露滮射而出。

  柳成荫坐在办公椅上,杜丽谢恩后象个玩偶娃娃般趴在她怀里。

  「汪汪。主人,能有您这样的主人,母犬好幸福,母犬好爱您,汪汪。」

  杜丽闭着眼深情地呢喃,脸上再次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经过刚才那番柔情蜜意和疯狂性爱,她觉得自己和柳成荫的关系更亲密了,总有一天,她会堕入自己的情网,那时自己就不再有性命之忧,甚至可以逃脱牢笼,重新做一个自由人。不过想到要做一个自由人,杜丽反倒有些迷惘,似乎对目前的牢狱生活恋恋不舍起来。

  好半天,柳成荫都没有反应,杜丽突然感觉气氛不对,她抬头一看,只见柳成荫正冷冷地看着自己,目光中一片寒意,杜丽顿时有一种被彻底看穿并堕入冰窖的感觉:

  「汪汪,主人。」

  她呐呐道。

  「去!跪下!」柳成荫瞟了一眼厚垫子,淡淡地说。

  「汪汪。主人,母犬不想离开您的怀抱!」

  杜丽还想撒娇往柳成荫怀里钻,柳成荫却并不接招,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目光更冷。

  「汪汪。母犬遵命!」

  杜丽的心直往下沉,不明白什么自己什么地方惹恼了柳成荫。她慢慢下了座椅,爬过去跪到垫子上。柳成荫从座椅上施施然站立起来,走到墙边,从墙上取下一支挂着的鞭子,这支鞭子通体乌黑,有机纤维制成的双股鞭身,中间缀着鞭须,这种黏度大的鞭子抽打在身上可以给皮肤制造强烈的痛感,但由于鞭身柔韧,缓冲时间长,所以对肌肤很难造成实质损害。柳成荫挥动鞭子比划了两下,发出「倏倏」的啸声,随即来到杜丽身后厉声道:「趴平!」

  杜丽依言将身体屈膝趴成水平状态,柳成荫的鞭子就呼啸着落到了她的背上:「唰,唰,唰。」

  鞭子狠狠地抽打着杜丽,抽得她浑身一抖一抖的,背上很快显现出淡红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痛。「呜。」杜丽哀泣着,心中充满委屈,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在与主人轻怜密爱,转眼就被主人痛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随着鞭子频密地落在背上,背部火烧火燎,疼痛越来越难忍耐,杜丽忍不住开始伏身避让起来,但柳成荫马上就严厉地说:「不准躲!躲掉一鞭就再加十鞭!」

  杜丽无奈,只得咬牙硬挺着,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感官在剧烈的疼痛下都产生了错觉,似乎那具躯体不再属于自己。良久,柳成荫才停止鞭笞,拿来一支软膏为杜丽的背部伤处涂抹着。

  「母犬,知道主人为什么要惩罚你吗?」柳成荫边抹边问。

  「呜。汪,汪。母犬不。不知道,请。请主人明示。」杜丽抽泣着说。

  「首先,你要明白一点:你是主人豢养的宠物,只要主人喜欢,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惩罚你。」

  「汪汪。母犬明白,可是母犬真的想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母犬一定好好改正错误,以后可以更好地伺候主人!」

  「哼哼,那我就告诉你。」

  柳成荫拍着杜丽的脸蛋道:「你在主人面前耍心眼,别以为主人不知道,你那点心眼可瞒不住主人。你揣摩主人的心思,想投其所好,魅惑主人,控制主人,以后就能予取予求,蹬鼻子上脸了,我没说错吧?哼!你的错就在于你敢跟主人耍心眼,揣摩主人!人犬有别,主人的心思是你这条低贱的母犬有资格揣摩的吗?别以为主人宠爱你你就可以恃宠而骄,在主人眼里,你永远是一条母犬!不要妄想主人有一天会把你当人看!」

  柳成荫的话象一记记重锤敲打着杜丽的心田,就象她「杀」人的重锤一般严酷。听着她的话,杜丽彻底死了心,再也不敢存丝毫侥幸的念头。柳成荫这个女人表面粗鲁,其实却心思机敏,在这样严厉的主人面前,除了尽心竭力作一条忠顺的母犬外根本没有别的出路。

  「汪汪。母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恕!」杜丽抱住柳成荫的双腿哀恳道。

  「嗯,主人就暂且饶你一次!你最好长点记性,要是下次再犯,当心我扒了你的皮!」柳成荫目露凶光地威胁道。

  在给了杜丽足够的教训后,柳成荫让杜丽穿上母犬套装并再次戴上假阳具准备宠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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