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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罗盘(中),3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4140 ℃

王二喜忙不迭连连称是,用力地将屁股抬高了些,好让阿狗踩得更加舒服。

“这些东西你饿了便吃,每隔两天便准备一份吃的放在内屋门口,然后收拾我丢在门口的垃圾。”阿狗边说,王二喜便接口应答。

“好了,明白了就滚吧!”阿狗觉得该说的都说了,抬起脚,一脚踢在王二喜柔嫩的菊花上,踢的王二喜菊花猛地一缩,顿时一阵别样的快感从菊花传遍他全身,下一刻,他那小鸡巴竟然流出了透明色的液体,不过显然因为阉割的缘故,那流出的不过是掺杂了尿的水罢了,完全没有任何精元。

阿狗看着蜷缩在地上一脸高潮的王二喜神色古怪,平日里他在女人高潮的时候打女人屁股,那些女人确实也会吐出更多阴元,但是像王二喜这样光是打他就能高潮的受虐狂确实是阿狗第一次见,如果不是王二喜是个男的,说不定阿狗还真有兴趣好好玩弄他一番,只是现在就没多大兴趣了,看了一眼地上的王二喜,阿狗便重新回到杂物室内,与五女你侬我侬去了。

阿狗一回来,五个女人便殷勤地将他围在其中,阿狗便向她们说明了外边他新得了个被阉了的小厮,又将具体情况和他的安排说了遍。

其实一听是个小厮,除了潘金莲的其他四女便已然心不在焉了,因为以她们的性子,自然是要和除夫君外的所有男人都要保持绝对距离的,但潘金莲可没这些规矩,听了阿狗的话,尤其是知道了王二喜堪比女子的外貌后兴致颇大,又追问了阿狗好几个问题。

阿狗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这么关注别的男人,哪怕是个阉割的伪娘。

“金莲,你似乎对王二喜很感兴趣?怎么,嫌弃夫君我不够俊俏,要寻个俊俏的面首不成?”阿狗脸色有些难看。

瞧阿狗那样子,薛宝钗和崔莺莺,貂蝉三女也不敢耍性子,齐齐凑上去又是揉肩又是捶背的。铁玉香则暗中拉了拉潘金莲的袖子,潘金莲马上反应过来,看着阿狗略显怀疑的目光,当即跪到地上委屈巴巴道“夫君这可就折煞奴家了,奴家还不是无聊了些,这才多问了几句,夫君若是不快,奴家不问便是了。”

“无聊?”阿狗挑了挑眉。

说着便命令薛宝钗和崔莺莺一左一右用手抓住潘金莲的左右小脚,貂蝉和铁玉香则控制住潘金莲的双手,阿狗也不待潘金莲反应,直接催动摧花咒直探她小穴而去。

阿狗还不满意,泄愤着点了潘金莲穴道,将其后庭用二指用力撑开,取过几女闲暇时摆弄的围棋,直接拿起一大把棋子便一股脑塞入潘金莲的后庭之中。

潘金莲被四女控制着,身不由己,只知这次男人是真的生了气,心里恐慌之余竟有几分窃喜,她如今知道了自己在男人心里到底是有位置的,否则男人现在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只是被男人摧花咒弄的厉害,没半刻钟小穴和后庭已经被弄得狼藉不堪。

“夫君,奴家知错了,知错了!”潘金莲泪眼婆娑道。

阿狗哪肯如此轻易放过她,毕竟潘金莲可是有“前科”的女子,无论是在《水浒传》还是《金瓶梅》中,她可都不是个专一的女子,如今跟了他,虽然还没有给他戴绿帽,可是有这个迹象就要狠狠给她长个教训,以后她便知道事情的分寸了,他可不是那软弱无比任人欺凌的武大郎!

“娘子知了何错?”

“奴家错在对其他男人起了好奇之心。”潘金莲在男人的摧花咒折磨下扭曲了姣好的容颜,精致的眉梢此刻因极度的欢愉扭成了一团麻花。

“错!你错在就不敢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我的女人,不仅心里只能有我一个,就连嘴上也不能提别的男人,明白了吗?!”阿狗狠狠地一挺腰肢,珠头一口咬住潘金莲的花心,这次干脆用力碾压,恨不得挤出汁来。

听了男人霸道到几乎不讲道理的要求,不仅是受罚的潘金莲,就连其他四个女人也是心尖一颤,对于夫君这种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她们作为妻子的自然唯有顺从。

“明白了!奴家明白了!”潘金莲身子已经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开始痉挛,而四女的手也早就已经放开了。

阿狗满意地点了点头,最后念咒咬了潘金莲花心一口,同时双手齐齐拍在潘金莲的屁股上,剧烈的震感将潘金莲后庭拍的大开,一颗颗黑白棋子从其中喷射而出,伴随着潘金莲撕心裂肺的娇喊,受罚的少妇霎时浑身脱力地瘫倒在地上。

阿狗用手勾起潘金莲精致的下巴,问道“还无聊么?”

潘金莲揉着肿胀的小穴,哪里还敢多说一句,连忙献媚道“夫君这般厉害,只玩得奴家升了天,不无聊了,不无聊了。”

阿狗点了点头,重新躺下,众女连忙上前,找到自己原先的位置继续侍奉起阿狗来,跪在地上抱着阿狗脚吮吸脚趾的潘金莲心里一阵恼怒,只是她不敢气恼自己这位夫君,也不敢把气撒到受夫君宠爱的四位姐姐身上,便只好将气撒在屋外那王二喜身上了。

“那可恶的王二喜,只怪你这没了根的不男不女的东西,害得老娘被夫君这么惩罚!”潘金莲小声嘀咕,心里盘算气怎么报复那伪娘王二喜。

女人们又伺候了半个时辰,阿狗享受着众女的柔情蜜意,心中则不停地暗喊倒霉,自己好不容易抽到个志怪小说,没有女神仙也便罢了,竟连个女妖怪也没有,现在倒好干脆连女的都不是了,一个伪娘纵然再好看还不是没有元阴,这可如何修炼?

阿狗正为自己的修炼前途担忧,忽得脑子灵光一闪,将众女从身上推开,站起身透着小窗子朝外边望出去。

现在是正午时分,从时间上来说正对应了乾卦,而自己这房子在市区的南边属阴,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阿狗总是抽出女子,而今天在正午抽取,这才勉强抽出个伪娘,如此说来阿狗对罗盘的卦象推理是正确的。

现在他渴望抽取一个女神仙来双修,而女仙女妖之流,以“坤卦”为罪,所以按理说,他若是寻到这城市的极阴之处,又在晚上午夜抽取,那抽到阴卦的概率将会大大增加!

阿狗想到这里心中大赞自己的智慧,连忙道“众娘子,夫君有些正事要出门一趟,可能得过几日才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便都听婵儿安排,乖乖待在屋子里等我回来便是。”

女人们乖巧点头,一一上前踮起脚尖在阿狗唇边吻了一口,薛宝钗还特意上前为阿狗整理了一番领子,俏脸忧愁,叮嘱道“外边现在那般多妖魔,你虽有修为在身却也要小心些,,,我,,,我只最多等你七日,若是七日后都没回来,,,那,,,那我定是要出门寻你去的!”

阿狗被这番话说的心中一暖,抱住薛宝钗的娇躯,“放心吧,好老婆,你夫君厉害着呢,最多三日,三日我便回来!”

“哼,你说的三日,到时候宝钗要出去寻你,我可也要跟去的!”崔莺莺也上前一同抱住阿狗,嘴里小声道。

“我也跟去。”貂蝉和铁玉香异口同声得接道。

最后众女望向潘金莲,潘金莲心中一颤,她想起外边那些血淋淋的丧尸就一阵心悸,这些女人怎么得这般愚笨,男人没了便没了好了,何苦这么出去送命?只是嘴上肯定连连表态道“奴家也是,奴家也是。”毕竟这不是男人还在呢么,等真的没了,再反悔不迟,现在的自己容颜不老,也不用吃什么东西,就一直待在屋子里也死不了,自然是不愿意到时候陪其他女人搞什么殉情的。

阿狗也不知道她心里那些小九九,只是一一望过众女的俏脸,便转身化成一道流光出门而去。

出门便瞧见靠在门板上睡觉的王二喜,阿狗对他实在没什么兴趣,便也不吵醒他,心中则想着,这王二喜竟就这么靠着杂物室的门板睡觉了,这一门之隔,相必是昨日他与众女双修,女人的娇喘声将他引来,他隔着门板偷听哩!

阿狗径直走出小楼,不等大街上数不清的丧尸反应,便又化作流光直直朝着城市南边而去,速度之快,纵然贴着丧尸过去,那丧尸也是毫无反应。

阿狗手拿罗盘心中计算,他的超市原本就在城市南端靠近郊区的地方,这才行了一会便已经出了市区,最后通过风水计算,脚步停在了一户老旧的青砖老房子面前。

阿狗横冲直撞,之间进了屋子,这屋子显然没人居住,连一个丧尸都没有,不过可能是这一块都是废弃的老房子,这附近也没多少丧尸,也唯一零星的一两个也都被阿狗一掌给拍成了血雾。

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四周,果然觉得这屋子的温度比起外边来稍稍冷了几分,收拾了一番,将多余的东西全给扔了出去,随后锁上了房门,阿狗这次盘坐在屋子正中的位置,看了看钟表,静静等待午夜的到来。

阿狗屏气凝神,几乎是指针直到十二点的同时,他用手指拨动了罗盘上的指针!

指针如前几次那般快速转动起来,只是下一刻异变突起!在指针落在“坤卦”上的瞬间,那罗盘从中间嘎吱一声,竟裂开几道细小的裂缝!

虽然是小裂缝,但在寂静的房间里,碎裂的声音很是引人注意。

“果然是坤卦!”阿狗心头一热,看着罗盘上的裂痕,不禁嘀咕:这是抽到什么厉害的人物了,把罗盘都给弄出一道裂痕?

书籍很快出现在阿狗面前,却是一卷竹简,外便写着《封神演义》。

阿狗猛地站起身,好家伙,这次玩大了!《封神演义》里可真的都是实打实的神仙了,以自己现在的微末道行,这书里随便一个神仙还不是把自己吊起来打?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来个听话些的,最好和铁玉香那般傻憨憨的!”阿狗小声嘀咕着。

“你,,,在说什么?菩萨,,,那些小菩萨求了有何用?”一道仿若清脆如百灵鸟却又威严如巍峨山岳的女声从阿狗面前传来。

阿狗被这包含着无尽威严神蕴的声音给吓得一激灵,又听得来人叫菩萨做什么小菩萨,更是又喜又怕,喜的是这次召来的女人显然是来头极大了,说不得是什么三清四御也说不定,但怕的就是,这么大来头的神仙,他这微末道行的小散修可是镇不住啊!

阿狗眼睛滴溜间用余光打量起面前的女神仙。

好家伙,难怪说是那女神仙呢,那相貌竟叫人观不真切,只是那股子绝色韵味时而像薛宝钗,时而像崔莺莺,定睛瞧时,却又觉得鬓角好似几抹貂蝉。

阿狗连忙反应过来,这女神仙的容貌乃是由人心意自变,便时时刻刻乃是男人心中最美丽的人儿的幻想时的样子,也难怪阿狗瞧不真切她的容貌了。

“咳,,,咳,,,”阿狗心中忐忑地干咳几声,正要询问女神仙来历,却往下,瞧见那女神仙身着一件万花凤鸣长凤袍,那凤袍的下摆处,其上青鸾鸿鹄翩翩起舞,竟好似活的一般,真的在女人的裙子上翱翔。

如此诡异又神奇的一幕把阿狗吓的够呛,这凤凰分为九种,而这女人的裙子上居然不仅完整得绣了所有凤凰,而且这些凤凰好似女子所豢养的家宠,既没有长鸣于空,也没有翱翔盘旋,岂不是说明这女人的来历实在是高的吓人!

那女神仙好像是静静地等着阿狗先开口,见阿狗迟迟不说话,终于开口传出一阵威严无比,好似不容置疑的声音“夫君为何一言不发?原是本宫今日这身凤裙哪里有瑕疵不成?”

阿狗刚刚还一副诚惶诚恐,却听见那女神仙开口唤自己夫君,当即心中大定,看样子这罗盘也有靠谱的时候,既然是自己的亲亲好老婆,那可就不怕了,毕竟古时候天大地大,夫君最大嘛,想来就算的神仙也不能免俗。

“咳,,,是,娘子说的是,我瞧今日这霞袍似乎长了半寸,长了些。”阿狗随口胡诌着,他记得这种规格的凤袍应该是有规制的,所以随意开口寻个由头。

“哦?原是那些个天女做工懈怠了,待本宫回去,将那些天女给贬下凡去!”女神仙的俏脸冰若寒蝉,竟动不动就要贬人下凡。

阿狗又是吓了一激灵,他可不想害什么天女妹妹被贬下凡,连忙道“莫气莫气,想是夫君我胡说的,瞧错了。”

“胡说的?”

阿狗心中想着怎么将这高傲无比的女神仙骗了身子,嘴上不禁脱口而出“自然是胡说的,若是要我给你做,那裙子别说长半寸,最好只有半寸才好,不然瞧不见娘子的美腿和屁股,可是急死我了!”

此话一次,顿时场面显然了一阵极为尴尬的沉默之中。

感受到女神仙如刀般冰冷的目光,阿狗连忙补救道“原是娘子冷落了夫君我,哪有夫君不馋自己娘子的,你说是不是?”

女人都是喜欢听男人讲情话的,果然听了阿狗这话,女神仙面色稍稍缓和几分,只是声音一贯冰冷威严“本宫乃是堂堂西方瑶池金母,众女仙之首,自然是要威严些的,因此苦了夫君。”

瑶池金母?可不就是西王母吗?阿狗强忍着心头的激动,此刻的他简直觉得自己走了狗屎运,运气可真好,竟讨来西王母做自己的老婆!

阿狗想到此处,鸡巴已然是恨不得顶破自己的裤子,他强忍着,想像对付薛宝钗几女那般故技重施,干脆直挺挺道“所谓夫君为天,我即是你的夫君,你作为妻子便应该顺夫君之心意,是也不是?”

西王母神色第一次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打量起自己这位夫君来,她这位夫君在她眼里就和凡人没什么两样,估计算个稍强一些的蝼蚁,但就是这样一个蝼蚁,居然便是她的夫君,西王母心里古怪,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做了她的妻子,于是也不回答阿狗的话,问道“本宫瞧你一介凡人之躯,为何能做本宫的夫君?”

阿狗听了这话,吓得肝胆欲碎,若是让西王母知道自己是被罗盘植入了记忆,成了他这么个蝼蚁的老婆,还不得当初翻脸,将他碎尸万段不可,不过瞧西王母现在的样子,阿狗便知道她对自己的记忆深信不疑,只是好奇自己的与她夫妻的来由。

“你若是攀炎附势之辈,你我夫妻岂能长久?”西王母越看阿狗越像趁自己哪次修炼走火入魔之时哄骗与自己成亲的小人。

阿狗心念一转,连忙做出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黯然道“我早就知道会有如此一天,你们相差如此悬殊,你乃是高高在上的女仙之首,而我不过是被你利用后无用的男人罢了,算了算了,再强求也是不可能了,从此我们夫妻便恩断义绝,你去攀附更厉害的男神仙吧!”

西王母被阿狗这番话激得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阿狗瞧瞧自己是不是那忘恩负义之辈,她原就是极为要强的性子,现在阿狗说她瞧不上自己,说要自己利用美色是勾引更强的男神仙依附男人,她岂能甘心,当即娇喝一声“你,,,你把话说清楚!”

阿狗只是抬起他那“失望透顶”的眼神瞥了西王母一眼,又低着头似是追忆,似是惋惜道“我愿以为你是个自爱要强的女子,见你的第一眼便被你那股子不服输的性子吸引,这才舍命救了你,没想到,你功成名就便要将我抛弃,罢了罢了,到底是我的错,是我看错你罢。”

西王母听到阿狗夸自己自爱要强,本是心里一喜,暗自点头,却忽得阿狗话锋一转,便立刻斥责她忘恩负义,又言曾舍命救她,西王母立刻便急道“你将话说清楚!什么就抛弃你了,本宫绝不是那忘恩负义之辈!”

阿狗却懂得以退为进,就是一副认定你忘恩负义的模样咬死不说话了。

西王母气急,旋即稍稍蹲下身子,用一双美目看着阿狗,第一次温柔道“夫君,,,我也不知是练功走火入魔的缘故,先前的事都记不清楚了,你,,,你将事情与我说清,到时候我还是你的妻子,夫君为天,那时你怎么罚我,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那我要罚你吃我鸡巴。”阿狗哭丧着脸,嘴里的话却是语出惊人。

西王母哪里被这么调戏过,甚至第一瞬她还在思索什么是鸡巴。

“你,,,”西王母真是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气得七窍生烟,只是犹豫了许久,还是先压下打这个男人一顿的心思,道“先说事情!惩罚的事情之后再议!”

阿狗看她是真的被自己羞急了,也不敢得寸进尺,连忙把自己编好的说辞说了一遍,在故事里,他自己便摇身一变成了个大罗金仙修为的世外高人,本是游戏人间,不食烟火。恰遇上此刻正在修炼且走火入魔有性命之危的西王母,他怜惜西王母,同时大赞一番西王母巾帼不让须眉,反正什么好听说什么,直把一旁的西王母哄得眉开眼笑,冰冷的俏脸此刻都满是柔情蜜意。

随后阿狗极为老套的表示自己当即用全部修为救了西王母一命,从此变成凡人,而西王母当时为了报答他,同样也是爱上这样舍己为人的自己,便与自己结为道侣,阿狗在故事的末端还特意表示,当初的西王母在嫁给自己后百依百顺,什么都肯为自己做,于是西王母自然会下意识对比现在的自己,便会大感亏欠了阿狗,从此便也对阿狗百依百顺了。

这故事果然将西王母感动的眼泪婆娑,美目再次看向阿狗时已然含情脉脉,简直就和薛宝钗她们看自己的目光一模一样,甚至还包含了一丝如同潘金莲那般的讨好之意,不过潘金莲那是为了争宠所故意演出来的,而西王母则是因为心存亏欠的缘故。

“是我亏欠夫君了,还忘记了如此一段佳话,刚刚居然还对夫君恶语相向,甚至曾产生和夫君恩断的想法,真是罪该万死。”西王母此刻已经化为阿狗最忠诚的妻子,就连话语间也不用什么“本宫”了,尽显亲切之意。

阿狗得意地笑了笑,搂过西王母,尽情地享受着来自这位天底下最高贵的女仙的柔情似水,心中一阵火热,道“如此,你说夫君该不该好好罚你?”

西王母想起之前阿狗说什么吃鸡巴的事情,心尖一颤,这位高居瑶池,身份尊贵异常的瑶池金母,此刻如同恋爱时不知所措的普通女子般红了俏脸,嗫嚅道“你,,,你是夫君,,,夫君为天,你,,,你说什么还不就是什么?”

阿狗大喜,当即色胚本质尽显,色眯眯地看着怀里的西王母,道“那叫声爹爹来与夫君听听。”

西王母的爸爸,那其实真正的“天”了?这下可真是“夫君为天”了。

西王母也被阿狗这过于变态的要求惊地美目圆睁,她还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如此变态的男人,其实这也是阿狗在心里盘算西王母此刻的底线,毕竟这种叫爸爸的游戏,平日里几女中也只有潘金莲肯陪自己玩,想要貂蝉薛宝钗她们叫自己“爹爹”,除非是阿狗用鸡巴肏她们时边哄边威胁,不然是肯定别想了。

见西王母迟迟没有反应,这也是在阿狗预料之中,便又道“那学几声狗叫给夫君助兴如何?”

正所谓鲁迅先生有云:要想开窗,就得掀屋顶,等人妥协了,自然便同意开窗了。

西王母果然听到这个要求也是气的牙痒痒,但旋即想到学狗叫可比什么叫夫君“爹爹”这种事合理多了,加上心中急于弥补阿狗,于是沉默许久后便红唇微启,轻轻叫了两声“汪!汪!”

阿狗见美人这么听话,心里便有了断定,灼热的目光彻底落在西王母玲珑浮凸的娇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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