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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陲往事 第二章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2120 ℃

1.游街示众

就在二当家思忖接下来怎么继续让这小猎户痛不欲生时,门外传来败兴敲门声,厌恶的询问到底是谁那么不识时务,得到的反馈却是不容置喙,“族长有令,猎户重案疑云重重、盘根错节,又波及族长一脉,即便身抱微恙,也必要亲力亲为、审慎督办。此案关系重大,族中男女老幼人人自危,故而令二当家速召族人,于大庭广众开审,催案情于水落、办罪责于石出,平族人昭昭之心、慰小犬在天之魂!”二当家心中敞亮,猎户之罪已是板上钉钉、罪无可恕,而族长心有郁结,不仅要盯着自己下重手、死手,更要借着公开审讯来让猎户受尽凌辱。了然于胸的二当家当然不会错过此等良机,他不仅会一丝不苟的做好做足,更要锦上添花的玩出灿来,这样才能以自己的马首是瞻来博得族长首肯信赖。想到这里,二当家对门外传令人回话,“有劳令官回禀族长,二当家谨遵圣令,请族长移步校场,吾将于此地理清脉络、明辨罪责,定叫那是非曲直大白于天下,还少主公道。”语毕,又遣看守去唤鸣锣之人,顺便再令其取来枷锁。交代妥当二当家来到那不省人事的小裸男身边,那拥有匀称、强健肉体的稚气少年,带着那一脸无辜干净的稚气容貌,依旧昏迷的无知无觉,将其立于跨间的木板拔起,那经历过强制射精的性器便从卵圆空洞下重获自由,恢复流通的血脉迅速带走了滞留于海绵体内的瘀滞血液,阴茎、阴囊同步瘫软,吐着血丝的红肿龟头不情不愿的低下脑袋,似委屈示弱般慢慢依上那紧裹饱满的阴囊褶皱。二当家趁着猎户性器回缩之际,取来一困粗制草绳,先将其撵转分股,再首尾相衔增加长度,最后沿着性器根部缠绕圈固再收紧打结,继而又在阴囊、茎体根部如法炮制,一番眼花缭乱、上下翻飞、纵横交错之后,少年性器被五花大绑捆成了个紧致扎肉,剩余草绳在阴茎阴囊之间打结引出。二当家在干净利落完成捆绑大作后,又取下门后箭筒,费了点劲的让筒带抠入草绳,筒子就这样直接垂挂于腿间地面。二当家非常满意的看着猎户性器在自己的操纵下越发性感起来,松开少年在凳脚、椅背上的那些束缚,是时候该叫醒这个昏睡裸男了,一盆冷水当头淋下,猎户少年带着呻吟幽幽醒来,跨间要害勒的生疼,两道剑眉纠缠打结。二当家向上提起自少年性器间引出的那股草绳,带着阴笑的恶意发力,性器根部传来的疼痛威逼着猎户挺送胯部,可随着二当家将草绳越拉越高,光裸的屁股被生生扯离凳面,猎户竭力挣扎着一边维持平衡一边站直身体,这样虽然解了二当家手上施加的燃眉之痛,但同时那挂在睾丸下的箭筒却被从地面提了起来,阴囊下传来的扯疼让少年龇牙咧嘴的不住抽气。“给我立正站好咯!”二当家一边说一边又往箭筒里加入石块,随着箭筒下的坠力不断增大,阴囊睾丸所承受的拉力也逼近危险,柔软的器官被拉至极限,几乎就要被扯断撕裂,猎户控制不住的流泻出呜咽呻吟。“这才刚开始呢,就受不住啦?”二当家说着一脚踹上绷至极限的箭筒,阴囊下的拉扯即刻随着箭筒的摇摆而前后晃动起来,猎户那赤裸身体为缓解疼痛也开始随之摇曳。就在少年膝盖一弯欲跪倒在地时,二当家拉住草绳再次发力,向下的坠痛叠加向前的拉扯逼着猎户迈开脚步。二当家昂首阔步推开木门向外走去,猎户则像是个牲口一般被牵着要害拖在其后。刚一迈步身体晃动就加剧了箭筒的摇摆幅度,阴囊的撕扯剧痛让少年努力岔开双腿、放低重心,虽然走路样子变成了奇怪的鸭子步,但身体摇晃幅度的切实减小有效减轻了睾丸的负担。鸣锣人早已在外等候,二当家交代完开道词,他就一步一鸣锣的迈开大步,三步停下放声吆喝,“诶!快来看呐,这通敌猎户,作奸犯科,害死少主,祸患部族,人神共愤!族长下令,校场开审呐!男女老幼,齐聚一堂,共观此人,如何伏法啊!”随后再次迈步、三声锣鸣、继而呼喝、周而复始。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猎户被二当家牵着下体在众目睽睽之下三步一停的走着,族人开始聚拢过来对着少年指指点点,猎户的男性自尊被彻底剥夺、肆意践踏、碎裂一地,但其内心却并没有太多不甘与羞愤,毕竟自己只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孤儿,真正让其头冒虚汗、心尖颤栗的是那句“害死少主”。二少主是其一生最为重要的挚友,族人平日看向少年的眼中尽是由上而下的俯视角度,神色里不是带着怜悯就是掩盖不住的鄙薄,只有二少主能抱着真正一视同仁的平等心态与其攀谈交流,这让少年此生第一次体验到什么是尊重,让其明白自己也可以拥有为人的尊严。很快年龄相若的两人成为了莫逆之交,现在即使自己并非麋鹿细作,但所作所为却真真切切的是促成了二少主的死亡,就算并非出于本心,交换身份的主意也不是自己提出,但少主的死亡自己难辞其咎,在少年内心自认绝对需要为此负责。现在二当家对自己无论怎么蹂躏折磨、羞辱凌虐,他都觉得那是罪有应得,所以即使鸣锣人那些言辞句句扎心,少年却不见义愤填膺、大喊冤屈,他只是默默低头,那样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自己被剥的一干二净的身体,性器的血流因为草绳的束缚只进不出,迫使海绵体突破了欲望支配,即使内心毫无邪淫念头、即使草绳勒锁到鞭辟入里,阴茎终究还是不屈不挠的膨大起来。这让草绳的束缚越来越紧,甚至有扣入肉棒的趋势,就像是要用血肉之躯来绷断物理枷锁。可男人那处即使再强再硬,也只是肉体凡胎,想要以蛮力直接突破,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的妄想,加上前边有二当家的牵拉,睾丸还有箭筒石块的吊坠,三重折磨下的年轻肉体毫无招架之力,那点靠仅存的男性倔强做出的勉力反抗就像是螳臂当车一般自不量力。委屈、懊悔的苦涩在眼眶里打转,如果可以让时光倒流,猎户就算豁出性命也要阻止二少主那个鲁莽计划,只可惜世上哪有后悔药,现在的少年只能在这无尽悔恨中忍受二当家的羞辱凌虐,之后想必也逃不掉被残酷折磨、刑讯致死的厄运。少年不怕折磨、不畏苦难、不惧死亡,只可惜自己即使经历这些惨不忍睹也依旧无法换回二少主的年轻生命,内心充满绝望的少年想仰天长啸、想哀怨悲鸣,但在周围的恶毒咒骂中,在投掷过来的坚硬石块里,猎户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他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对他而言就是应得的惩罚。

2.校场开审

去校场的路不长,但被鸣锣人走走停停的拖拉了好久,终是在过午时分才姗姗到达那片空旷校场。那里早被男女老幼围的水泄不通,中间已经安置了高大木架,架下还放了尖锥刑凳,那凳子比普通凳子高出一截,四条凳腿向外趴开一副四平八稳、不易倾倒的样子,最特别的地方就是凳面,那里并不是普通的平整光板,而是从四面逐渐向上收窄的凌锥形状,顶端收缩到令人胆寒的恐怖尖锐,那是专门用来突破后庭关隘、送折磨入秘穴的邪恶设置。族长已稳坐高台俨然已静候多时,二少主抬头挺胸牵着猎户来到架下,向族长抱拳致意,而后解开少年反绑身后的手腕,利索将那绵软无力的臂膀高举过头重新捆束,绳索绕过木架,再向下用力拉拽绳头,随后猎户身体被不断拉伸,两脚开始慢慢向上踮起,最后脚尖颤抖着被扯离地面。由于跨间坠着箭筒、石块,年轻肉体别说挣扎反抗了,哪怕只是轻微扭动,阴囊也会被狠狠拉扯,所以猎户尽力将身体绷到极限,努力保持静止状态。二当家用火油沿刑凳顶端缓缓淋下,待尖锐浸透滑腻就瞄着少年的秘洞开口送入威胁,顶端本就尖细小巧再配上油腻润滑就非常轻松地穿过隘口,少年后庭遭受外力入侵,屈辱悲愤使呻吟出口、紧张异样让身体战栗,随之阴囊上的坠物也开始一起凑趣的抖扯起来,身体欲静但肌颤不止,无所适从的眼泪止不住从眼角滑落,少年真心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但殊不知这仅仅是梦魇开端。二当家缓缓放低悬吊少年手臂的绳索,即使插入直肠的刑凳四角已经落地生根也并未停手,直到那渐渐膨大的锥面给少年后庭括约肌造成充塞痛苦,顶端尖锐甚至开始剐蹭柔肠内壁,二当家才停止放绳。猎户为解后庭之危,反射性的双腿用力夹紧,想以腿根肌力来将身体固定在棱锥上段,但奈何锥面覆盖的那层滑油,让腿上那些腱子肉,纵使鼓到梆硬,却也依然找寻不到半个着力点,眼看凌锥一寸寸滑向后庭深处,肛门甚至开始传来撕裂痛苦,情急之下猎户上吊的双臂借助绳索发力提拉,同时再配上腿下用力,这才勉强阻止刑登锥面继续深探。二当家见少年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护住了后庭城池不破,就恶意开始落井下石,给他双踝绑上两袋辎重,那好不容易辛苦维持下来的脆弱平衡瞬间打破,刑登的锥面将肛门秘穴毫不留情的扩张撕裂,猎户甚至能感受到那处正在被大力撑爆,还有浆液不断从裂口往外渗。伴随着放射出来一阵剧痛,少年倔强昂头,突出的喉结性感蠕动,无法遏制的爆发出一声惨嗥,随之而来的是呜咽抽泣。二当家不可置信的确认猎户在遭受这侮辱人格的后庭折磨时,那彪悍性器竟然还能维持向上微翘的完美勃起状态,如此旺盛而又倔强的雄性本能甚至让其产生了嫉妒羡慕之情。拿起鞭子却并未挥出,慢慢走进那亢奋爆棚到绛紫的生命之根,以硬质鞭柄抵住龟头下缘的阴茎系带,由下向上将整根肉棒按压到平坦结实、六块分明的腹肌上撵转挤压,少年还在奋力与后庭入侵者拼斗搏杀,不断扭动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身体送上去,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能缓解一分秘穴苦楚,所以要害部位被揉搓的动作是压根顾不上了。二当家怎么肯受如此冷落,反手就用鞭柄将那肉棒向下板压,这逆着勃起方向的强制力量激发出雄性动物的反抗本能,越是受到压抑,那根肉棒就越是倔强硬挺。二当家见状也来了兴致,不断用鞭柄密集点锤肉棒,随着手下力度逐渐加大,挺翘茎身上传来的痛苦愈发强烈,猎户控制不住流泻了闷哼,甚至连膨大圆润顶端马眼里的透明液体也被敲打出来,少年已经无法对来自身体各处的混乱信号作出有效反馈,大腿上的腱子肉一会儿绷到坚如磐石,一会又颤到虚软无力,得不到大脑高位指令的低端中枢纷纷占山为王、各行其道,一道金黄色尿液因为失禁而喷涌出来,二当家躲避不及被溅了一身,对那猎户的嫌恶越发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的拉开距离,一边怒斥“你认不认罪!”,一边照着少年下腹就挥出一鞭。随着一声凌空炸响,鞭尾狠狠抽中小腹,正中少年那根桀骜不驯、直指肚脐的坚挺肉棒。一道暗红青紫瞬间就从皮上显露出来,由于为了追求鞭打效果,制作鞭子时刻意加入许多细小木刺,所以在那遭受无情抽打的茎身嫩皮上出现了许多细小血点与纵横条纹。这一鞭给猎户带来的痛苦冲击要远烈于其他折磨,健壮身体顾不上后庭撕裂、阴囊拉扯的威胁,猛然颤动一下,长长一声凄厉呼嚎脱口而出久久不息,直到肺里空气耗竭,那声悲鸣才渐渐低弱下去。即使没有让少年服软,周围观刑的人群也被这划破长空的一击到底震撼到肃然起敬,甚至还有情不自禁发出喝彩叫好的。二当家余光瞥见稳坐高台的族长脸上也露出了首肯神色,愈发有了干劲,缓缓绕到少年身后照着那光裸臀丘挥出第二鞭,“你是不是麋鹿细作!”,随着又一声响彻霄汉的炸音,鞭子不偏不倚同时抽中少年臀上的那两片圆润,富含胶原蛋白的肉瓣先是被鞭鞘打得弹跳抖动,而后在身体应对撕裂剧痛的强烈挣扎下颤抖不止,少年不顾一切的往前一挺,再次仰头惨嚎,只是这次悲鸣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嘶哑颤抖,显然发育成熟的男性声带无法应对这样高频率的超负荷运转,不过这反而将折磨的残忍与痛苦的凄惨展现的淋漓尽致,依旧没有任何回答。观刑众人像是初尝血腥的野兽般两眼放光,仿佛是拥有无限欲望的邪神一边急切渴求获得更多献祭,集众多目光于一身的二当家也越发自信爆棚起来,此刻他觉得自己成为了掌控一切的神明,他可以通过支配这个光裸少年的苦难来操控整个部落的情绪,甚至包括族长!在这样混乱的集体癫狂下,二当家回到少年正面,再次挥出鞭子,“二少主是怎么被你害死的!”,第二次被抽中的皮肉绽出朵朵血花,那堪比凌迟的痛苦,几乎要把少年的灵魂都撕碎扯裂,现在的猎户恨不得后庭中的尖锐可以直接将自己捅穿扎透,这样才能获得爽快的解脱。只可惜少年那强韧肉体即使遭受如此重创也依然保有强烈求生本能,意识清醒、头脑灵活的体验着每一份痛楚所带来的绝望,而犹如鬼煞修罗的二当家也像是恶鬼一般一点一滴、不依不饶的抽取着少年的精魄原神,少年始终没有回答二当家的任何讯问。被横七竖八抽了不下十鞭,少年身体已经做不出任何保护动作,长开到极限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在鞭鞘触及皮肉的刹那会倒吸一口凉气,在那冲击力量下晃上一晃。最后少年那铁打身体被无情鞭责逼到绝境,在又一次带着炸裂音的鞭鞘扫荡下,猎户极限被彻底打破,脑袋瞬间无力垂落,抽搐挣扎随之停歇,意识被保护机制果断割离。此时二当家才骤然发觉自己的气喘吁吁,在全身心投入到刑讯折磨里时,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体力消耗如此之大。二当家丢下长鞭,来到已经晕厥的少年身边,抽出匕首、拉扯墨发,强制猎户昂起脖颈,那性感的喉结依旧挺翘,但微启的唇中呼吸轻浅、无力孱弱、气若游丝,正当匕刃尖端刺破少年左侧脖颈的皮肤,马上就要划向右侧顺势割断中间动脉气管时,族长突然开了口,“不要让那污秽之血弄脏这圣地校场,既然他死不开口,那就把这孽畜丢去魔国吧,这样不仅能将他送回邪恶之地、永堕魔域,更可以将我们的诅咒、灾祸引向那魔鬼之国!”二当家乍听之下这命令让人不可置信,众人都觉得族长是不是已经因为丧子之痛而精神失常,竟然要放过这个害死少主的始作俑者,任其苟延残喘,甚至还准备将其送出领地。但细想之下就能明白,现在直接将猎户割喉的确是简单粗暴,只是这样也让他获得了彻底解脱,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其身陷魔国,遭受永劫魔狱来的解气,而且族长也强调要把那诅咒引入魔国,虽然这句话说的简单,但这引咒可是内有乾坤、大有文章,即使贵为二当家也不曾见过几回,所以想明白其中原委后,二当家就不见波澜的向族长恭敬欠身,说了一句“谨遵圣令!”就退到一隅坐等好戏。

3.血咒缠身

只见刚才还在族长身边鞍前马后、舒心照料的部族老巫,在四个扈从簇拥下缓步走入校场,来到依然垂头晕厥的猎户跟前。两个扈从各端一盘,其中一个盘上放着一碗青水与一排木刺,另一个盘中则放着盛有一红一黑两种染料两个小盂。老巫先拿起那碗青水,对准猎户面门就利索泼去,混有草药的一碗凉水瞬间就成功唤回猎户神智,一阵抽搐颤抖少年慢慢抬起头,眼神渐渐清明,看到这么多人围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少年不自在的扭动挣扎起来,才扭了一个来回,两个空手扈从就快步上前一人一边强制擒按住猎户左右臂膀。老巫仰天长啸一声,“黑暗帷幕掩蔽无畏勇气”,随之不疾不徐以手指蘸上黑色染料,将其慢慢抹向少年赤裸胸前的小小尖起,一边增加下压力度一边螺旋摩挲,直到胸前两点被揉到又硬又挺,那原本或粉嫩或嫣红的乳尖现在变成了两颗黝黑玛瑙,老巫拿起木刺怼着黑色硬块就开始反复戳刺侵轧,胸前那敏感部位带着整块胸肌瞬间像是舞蹈一般跳动起来,四散放射的尖锐刺痛,让少年不顾双手吊挂、后庭顶锥、阴囊拉扯、脚捆辎重也依旧惊呼一声剧烈挣扎起来,两边负责钳制的扈从也随即增加了手下力量,死死把少年摁在原处,任其不断呻吟呼痛,老巫硬是将其左右乳头扎成筛子。当其手中木刺越来越钝,最后难扎透表皮时,他换上了一根崭新锐刺,同时又吼出一声,“诅咒圈环禁锢野性之力”,余音尚存耳畔,老巫就沿着少年乳晕外缘开始新的穿刺工作,随着胸前破损范围增大,辐射出的刺痛相互交叠,猎户的呜咽越来越响,间歇的抽搐也从胸廓发展到全身,但那些左右扭动的拼命挣扎终是敌不过两人四手的泰山压顶,少年的呻吟染上了绝望颤抖,眼角有湿润快速凝结,就在凄惨哀嚎逐渐低落时,老巫再度开口,“不洁秽物遍及吊诡大地”。听到这句话后钳制肩膀的扈从一脚踢掉少年跨间刑凳,再一人一边将那两条虚软无力的健壮长腿高高举起、扛于肩侧,此时少年四仰八叉的双腿门户大开,那腿间私密缝隙敞到几乎一览无余、尽收眼底,那个至今从未被侵略的处子孔洞饱受棱锥摧残蹂躏,那个甬道被那可怖棱锥捅得七零八落、撑到四分五裂,现在甚至还要被继续糟蹋羞辱,经受不住这份屈辱的少年苦涩泪水潸然而下。老巫蘸了红色颜料就往那由于紧张不安而不住抖缩的肉孔外圈上涂,那里的门洞已经被扩张到即使拼了命的收紧也无法收敛完璧。当那一圈的残破被混着血液的染料沁上比翻反出来的媚肉更为娇艳的红时,老巫拿起木刺开始往那一圈薄薄肛环裙边扎去。后庭的尖锐让原本昏沉欲厥的少年重新发出清晰高亢,扭腰发力就想将那两条白皙大腿从扈从肩上晃荡下来,奈何那俩扈从不仅恪尽职守而且还身材高大,只微微侧头将膝盖夹实,猎户的垂死挣扎就只剩下力不从心了,只能自暴自弃的全盘接受这份屈辱、痛苦和绝望,任由老巫在其私密境地里为所欲为,直到那带有惩罚意味的痛苦之环在猎户肛周首尾相衔撕咬成圈,老巫才又停手高喝,“无尽诅咒延绵子嗣万代”,这次他索性拿起红色小盂,伸入跨间直接将其套上那个沉甸囊袋,瞬间那密布皱褶的深色饱满就被染成条纹纵横的红色袋囊。老巫抛下小盂,戏谑的用左手掂了下睾丸分量,以虎口约束根部、手掌向上翻反、充分暴露袋底,右手拿起新刺对准颜色汇聚地就开始点刺。猎户只觉得那份火烧火燎从后庭孔洞流窜到前门袋底,但后庭经受过椎体的狂风暴雨,所以敏感度降了不少,能有余力勉强抵挡三分,但那囊袋小球却已淡忘二当家的鞋底踩踏,要抵挡这样的惨绝戳刺实在力不从心。猎户疯狂摇脑袋不受控制的呜咽求恕,但老巫完全听而不闻,我行我素的在阴囊上反复打孔,那些鲜红色泽就慢慢从那些扎出来的细小缝隙中渐渐沁入,乍看之下阴囊上的那抹红色就像是被刺破流出的血水一样。直到阴囊底部布满细密孔洞,老巫仔细端详之后才志得意满的开口大喊,“魔眼死亡凝视永不瞑目”,这次老巫并没有着急给猎户上色,左手大掌紧裹住少年腿间那根由于草绳束缚而被迫维持半硬不软的条状物,就开始带着韵律的上下套弄。少年毕竟是少年,即使痛不欲生、即使身不由己、即使一心求死,在撤走痛苦折磨后,经不住几下软磨硬泡,通向条状物的血管不遮不掩、毫不扭捏、轻而易举的就冲破了根部禁锢,年轻聒噪、富有活力的新鲜血流不可阻挡的涌入那根创生之柱,直到包皮外翻马眼翕阖、透明黏液飞速泌出,老巫才止住套弄,但仍持续握紧不松,右手轻蘸黑色颜料,再到圆润顶端开口处轻轻抹下,随即就有一抹深色沿孔洞向外晕染。拿起木刺缓缓接近、抵住润皮骤然剚入。少年身体遽然一震,源自茎顶的疼痛与乳头、肛门、阴囊上的完全不可相提并论,因为龟头皮肤薄如蝉翼、嫩如豆腐、色泽如血,娇嫩的敏感神经在此处交错密布,所以才让那份锥心刺骨瞬间就袭遍全身,伴随着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的抖动叫嚣,猎户嘶吼出阵阵非人凄厉,那恐怖的长音只有在耗尽胸腔空气时才会减弱一下,片刻后又再次响起。为了能够刺出一个完美凤眼,老巫必须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对少年的凄惨完全装聋作哑,因为龟头不是其他部位,刺破了皮肤就能让染料沁入,龟头皮肤不仅薄而且韧,刺破之后瞬间深入媚肉、鲜血涌现,为了确保不会因为眼花手乱而毁了作品,老巫紧张到头冒细汗。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少年嘶哑到发不出声音前老巫成功让凤眼定下大形,汗如雨下的两人都长长呼出一口大气。老巫开始对那饱经摧残的男根发起最后一次猛攻,这酣畅淋漓的一击到底让少年痛痛快快缴械投降,虽然被二当家淋漓尽致的榨过一回,但毕竟是处于那春林初盛之年,稍事整顿就又喷出不少分量,股股乳色精华融入片片墨色染料,再配上丝丝赤红血色让那细长凤眼瞬间神采奕奕的鲜活起来。看着这巧夺天工的天赐良色,老巫顾不上猎户少年已经气息全无、半死不活,手下木刺不断向马眼内里细密探入,他要用这神来之色勾勒凤眼瞳孔。当那魔眼形神具备之时,老巫几乎要怆然泪下,自觉这样的旷世佳作至此一别便再无复得之日,若不是族长之令不可忤逆,他几乎要使强留下这猎户男根了。至此大咒已毕,体力透支的老巫由扈从扶下休息,二当家敬佩的看了一眼老巫背影就大步上前,为了不糟蹋老巫心血,他要干脆利落的去完成族长之令的最后一环——将猎户少年投入魔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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