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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塔,5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5550 ℃

“当心捂坏了。”大灰嘴上责备,脸上倒写满笑意,“耳根都捂红了。”

他可是折耳,想必里头红得更厉害,雪豆甚至能感受到脑袋两边传来的阵阵灼热,而当大灰的指尖抚过他的绵软耳朵时,灼热感迅速转变成了触电感,他被电得哆嗦了一下,还发出了奇怪的哼哼声。大灰闻声立马收回了爪子,他挠挠后脑勺,继而摇摇头,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咔哒!灯灭了。

扑通……扑通,雪豆只觉心跳十分强烈,身体都在随之搏动,这搏动一直传达到指尖,爪子便不受控制地朝前方伸去。被窝之间的空隙凉飕飕的,但这无法冷却雪豆熊熊燃烧的思绪,摸到蓬松毛发的瞬间,他再也无法忍受了,索性整个人都钻进了大灰的被窝里,在后者的惊诧的询问声中将其紧紧抱住了。

“大灰……”

雪豆的声音又小又嘶哑,调子却异常地高,直浸入大灰的心底。短暂的错愕后,大灰揉了揉埋在胸前的柔软发顶,再次询问——

“怎么了?嗯?”

他也压低了声音,仿佛耳语。

雪豆依然不答话,腿却缠在了大灰的腰胯上,自然而然的,他那硬梆梆的下半身也顶到了大灰的肚皮。同为雄性,大灰立刻察觉到了雪豆身体的异样,可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说到底这方面他也不是什么熟手,也就只会自己发泄发泄,怕是没资格给雪豆做启蒙老师,再说了,学校不该教教这种东西吗?哪怕学校不教,雪豆年纪也不小了,居然不会自己解决?实在很难想象。思索一阵子后,大灰还是选择了最稳妥的办法——一边拿开腰胯上的腿一边往后退,但雪豆十分坚决,立马又缠了上来。

“雪豆……松……唉,别闹了……”

大灰原想表现得强硬点,最后却只说了点不痛不痒的话,他委实没法对这小东西来硬的,也许这就是乖孩子的特权吧,偶尔耍耍性子还真舍不得责备。这种妥协令雪豆更为主动了,他抬起头,任大灰温热的鼻息吹拂脸颊,后者自然也感受到了气流,只好跟着仰起脑袋,不然吻贴得如此之近,他担心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结果还是发生了,雪豆用润湿的鼻头蹭着他的下颚,再一点点往上,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灯猛地亮了,大灰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他一腿撑地,另一条腿跪在床沿,伸手猛搓了一阵子脑袋,清醒之后对用被子把自己完全捂住的雪豆说道——

“我能理解你这年纪对这个很好奇,但对象不能是我。”大灰顿了顿,纯粹的说教似乎解决不了问题,得让雪豆学会自己释放多余的荷尔蒙,“你有试过……试过……自……”

大灰好半天都没挤出那两个字,灯泡明晃晃的,不仅让雪豆难堪,也让他难以启齿,于是乎他关上灯,又躺回了床上。

“就是……自己解决,你明白吗?”

在修辞学的帮助下,大灰终于说出了最关键的内容,而雪豆如此回应——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山包上,这和大灰的预想有很大偏差,他想的是“示范”,而雪豆的举动显然表明更希望“实践”。以他们的关系,做这些未免太奇怪了点,可又很难说严厉的话。

罢了,能赶紧把这些乱成一锅粥的东西解决就行。

“下不为例……”

大灰背靠床头,把雪豆抱进了怀里。在传授经验之前,他细致地掖好了被子,以免雪豆受凉。雪豆的身体软绵绵的,几乎摸不到骨头,但大灰完全没心思去体会,当务之急是快点完成这场怪异的教学。黑暗之中,大灰的手沿着雪豆的肚腹一路向下,布料已经湿润了,可想而知雪豆先前是如何忍耐的。仅仅隔着布料轻轻抚摸了两下,怀中小兽的呼吸便急促不已,小爪子也搭在了他的胳膊上。贴得如此之近,哪怕没有灯光,大灰也能捕捉到雪豆最细微的反应,他可以想象出那张脸此时此刻的模样,紧张,羞赧,期待,陶醉;他也可以想象出那副身躯的反应,尾巴绷直,脚趾扣拢,腰胯后缩,胸腔剧烈起伏。很可爱,也……很可口……大灰的下半身很快起了反应,他不大在意,毕竟是在做这档子事,不来电反而不正常,当然,他还是往后挪了挪,以免雪豆觉察。

摸索着拉下雪豆的内裤,里头更为湿润,尤其是肉棒上端,已经滑溜溜的了。尺寸比预料的小一些,和拇指的个头差不多,他既无法握住,用手指捏也不方便,来来回回换了好几次手法,如此,还没开始干活就雪豆就已经揪住他的毛发了。他的爪子起起伏伏,雪豆的肚子也随之律动。

“呼……呼……”

颤抖的呼吸声声声入耳,当中间杂着不知是难耐还是快活的低低鸣响,对于一只沉默寡言的小兽来说,这何其特别,特别到让大灰也能听见自己咕咚咕咚的心跳声。吻部再次被温热的气流所吹拂,黑暗之中,两颗半圆的光点格外引人注目,那双眸子半闭着,似乎在述说些什么,大灰忍不住低头靠近了些,恐怕以后再没机会见到这般模样的雪豆了,他想多看看,多听听,多感受感受。

“大灰……”

只是……他有点招架不住,软绵绵的叫唤声直让他耳朵发麻,明明只是再寻常不过的昵称,却被音调赋予了别样的含义。

好折磨……

大灰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气氛已经跑偏了,得快点弄完,然后去卫生间好好来一发,太久没做手艺活了,他也迫切地需要释放出来。他一加速,怀中小兽更是颤抖了起来,他觉得应该快了,雪豆毕竟是第一次,在他这种熟手手里最多也就坚持几分钟。如他所料,雪豆的身体很快绷紧了,小爪子也牢牢抓住了他的胳膊,喉咙不间断地泄露出呜呜声,十几秒之后,他的手上一片湿黏。

灵敏的鼻子捕捉到了淡淡的腥味,大灰又稍微抚慰抚慰了雪豆,等后者的呼吸差不多平顺了才收回爪子,拿纸巾简单地擦了擦。一张纸不够大灰又抽了两张三张,不得不说量格外地大,确实是憋坏了,难怪举动这么反常,换他来估摸着也忍不住。

“好了,你自己擦擦吧,我去洗个手。”

完成使命的大灰当即就要下床,他既想终止与雪豆过分的亲近,也想赶紧去卫生间发泄发泄,只是雪豆似乎不打算挪窝,甚至转过身,骑在了他的右腿上。

“雪豆!”大灰捏住雪豆的肩膀,免得后者再凑上来,声音也骤然严厉了。

终于,雪豆停止了躁动。大灰旋即抽身下床,他觉得雪豆需要冷静下,自己亦然,或许刚刚就不该松口,指不定捅了个大篓子。他急匆匆地走下楼,冲入卫生间,把水龙头开到最大,粘乎乎的液体随着清水回旋着流入孔洞,他如释重负,幸好没继续发展下去,不然他还真应付不来。洗完手,大灰独自在客厅里坐了许久,再上楼时,已经能听到低低的呼噜声了,他叉腰站在床前,注视着那张不甚安详的睡颜,心里五味杂陈,他甚至有点生气,这小东西明明占了他便宜还一副不满的模样,但没法子,总不能让雪豆还人情,他可受不起。

掀开被褥,大灰见雪豆还有半个身子在自己这边,便小心翼翼地推了回去。他爬上床,还能清晰感受到雪豆留下的体温,于是乎盯着雪豆看了一阵子,果不其然,那睫毛颤啊颤,毛梢在黑暗之中闪闪发亮,不过他没戳破,好容易才让这小东西冷静下来,再引火烧身未免太愚蠢。

那头大灰刚歇下,这边雪豆就睁开了眸子,正如大灰所想的那般,他半点睡意都没。他满脑子都是不着边际的东西,并非身体没得到满足,而是他发觉自己想要的不止这些,远远不止……只是他已经没有理由更没有勇气再钻进大灰的被窝了,呵斥声震耳欲聋,他还是头一次见到那么严厉的大灰,又或许这已经足够温柔了,是他在无理取闹。

可……他忍不住,那种炽烈的渴望又要破体而出了,他甚至觉得刚刚的接触还不够,还想要更进一步。

大灰……

这种渴望渐渐变为了求之不得的痛苦,他失落万分,到这一步,他已然无计可施,只能再像之前那般耍小性子,但大灰究竟能忍受到什么地步呢?好难捉摸。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平时有多刁难人了,一次小小的揣测都能让他想破脑袋,可想而知大灰平时要花多少心思同他沟通。

雪豆烧灼的思绪迟迟无法降温,他辗转反侧,直到疲乏得眼前直冒火星,才昏沉地睡去,即便如此,梦中的景象也狂乱且扭曲,让他不得安生。

一整夜,雪豆都迷迷糊糊的,次日自是精疲力竭,大灰也好不到哪去,他琢磨了一晚上怎么教育雪豆正视自己的成长,结果只想出些陈词滥调,到最后也说不出口,毕竟昨晚亲手把小家伙给弄出来了,一想到这个他就脸热。于是两只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他们心里又都清楚,有些东西肯定是回不去了。

种种影响很快从思想延伸到了行为之上,两只兽的关系似乎倒退回了刚刚见面的时候,克制、拘谨、礼貌,乃至开始疏离彼此,他们当然都不想这样,尤其是雪豆,可大灰的反应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恐惧感,他只好压抑住内心的躁动,以免失去现有的一切。

脑袋里塞满了纠缠的担忧,自是装不下其他东西了,雪豆愈发恍惚,他听不进课,做作业会分心,跟同学的交流愈发少了。也就鹿班长还总是围着他转,有时候他真想把事情告诉这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家伙,好让对方给自己参谋参谋,结果嘛,半个字都没提过。他虽然感激班长的关心,却也知道分寸,和大灰之外的人该如何保持距离,他向来是拎得清的。

至于大灰,经过一段时间的冷处理,他以为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上,等期中考试后拿到雪豆的试卷,他才发觉事态截然相反,上面一把把的大红叉简直触目惊心,连刚鬃看见后都皱起了眉头,向他询问事情原委,他无法回答,只好编了点东西搪塞过去。当然,他知道刚鬃不会信,好在刚鬃是个明白人,没过多干涉,只拍了拍雪豆的脑袋以示惩戒,再督促他抓严点,

补课计划再次提上了议程,尽管大灰意识到了这可能治标不治本,但他也不好把已经藏好的话题再翻出来。

再次同坐在书桌前,两只兽都正襟危坐,腰挺得笔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聘来的家庭教师在给学生授课,总之关系不甚亲近。

雪豆不由得又失落了起来,之前补课他们都是靠在一块的,有时候大灰还会把他抱在怀里,捏着他的小爪子写数学计算过程,结果现在……他几乎听不见大灰在说什么,每个字都直接在脑袋里走了个对穿,原封不动地倒了出去。

啪!

额头被笔头敲打了一下,雪豆这才回神。面对大灰的提问,他半点头绪都没,只能咬着黑黑的嘴唇用沉默作答。

“好吧,我再讲一次,这次听仔细了,不然我会生气的。”大灰无奈地说道,他当然不会生气,只是雪豆的反应让他有力使不出。

这回雪豆堪堪听懂了,他拿起笔,慢吞吞地写着数字与字母,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那张苦大仇深的脸,他正绞尽脑汁呢,突然听见了一声轻笑,他不由得看向大灰,只见后者正捂着吻部,脸颊微微隆起,那笑意怎么都掩藏不住。见被雪豆发现,大灰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他用指节敲了敲桌子,示意雪豆继续写。雪豆自然是听话的,又埋头写了起来,等写完最后一个数字,他便听见大灰夸奖道——

“嗯,解得不错,这题还挺难的,所以说,只要用心,你还是能学好的。”

雪豆不大在意这种夸奖,他只好奇大灰刚刚在笑什么,总觉得跟作业没关系,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跟自己有关。今晚的辅导大约就到这了,于是雪豆又把目光投了过去,他希望大灰能给他一个答案。

再次被好奇的大眼所凝视,大灰沉吟一阵,解释道:“只是觉得……你开始像你的同龄人了,挺好的,太早熟不是什么好事。”

雪豆听不大明白,但他认同后半句话,有些东西萌芽得太早了,以至于他难以向大灰表达,即使表达了,大灰也不会接受,说不定还会惹人生气。他兀自烦恼着,呆在那一动不动。大灰不打扰出神的雪豆,反正今天的功课已经做完了,雪豆爱干什么干什么,至于他,一时间也无事可做,索性就这么看着雪豆写满烦恼的脸。在他的调养下,这张脸已颇有肉感,可惜雪豆只长肉不长个头,可爱归可爱,但他担心雪豆在外受欺负,毕竟性子这么软。不知不觉间,大灰也失了神,就跟发呆会传染似的。

两只兽坐在长凳的两头,各自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突然,台灯闪烁了两下,周遭旋即陷入了黑暗。雪豆一个哆嗦,本能地往大灰那边靠了过去,等握住那双又大又暖的爪子,他才意识到他们多久没这么亲近过了,甚至触感颇为陌生。大灰没想那么多,他按了几遍台灯开关,又伸长胳膊拉了拉壁灯的绳子,都没亮,再看了看窗外,对面的灯还亮着,便说道:

“保险丝烧断了?我先去检查一下,可能会出门买保险丝,你就在楼上待着,乌漆墨黑的,别磕着碰着了。”

说罢,大灰站了起来,结果胳膊和衣角都被拉住了,他只好再坐下。

“怕黑吗?”他握住胳膊上的小爪子,轻声问。

还是老样子,没得到答复,但他能感觉到雪豆一直在靠近,以至于没多久就能感受到温热的鼻息了。再然后,两个微弱的光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如此之近,几乎贴到了吻上。

“大灰……”

声音软绵绵的,何其悦耳,大灰听得心跳都漏了一拍,他还以为在那事之后雪豆不会再跟他撒娇了,只不过,这种时候撒娇意欲何为?作为一只成年兽,他心里其实有数,但……委实不好拒绝,雪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黏过他了,这或许是好事,可谁又不喜欢被自家崽子依赖呢?他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走不让走,留下又可能发生不太好的事。

罢了,还不如说明白点,省得之后再来。

“你得学会自己解决……”

大灰的态度比上次软化了许多,说到底,他舍不得呵斥雪豆,之前那是险些误入歧途了,他不得不下狠心修正回来。

劝说似乎很有效,两个光点消失了,鼻息也不再明显,大灰轻轻吐出一口气,雪豆毕竟还是个乖孩子。他如此想着,一样柔软湿热的东西却贴在了他的吻上,起初他以为是爪子,结果面前出现了小脑袋的轮廓,他不由得愣住了。

这是什么?!他不敢相信雪豆在亲他!这小东西!在哪学的?!他想要推开雪豆,但那触感……好软……带着丝丝奶味,还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攫住了,舍不得结束这一切。

大灰的脑袋里一团乱麻,雪豆亦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总之他干了,而且还想更进一步。他环住了大灰的脖颈,坐上了大灰的腿,然后接着啄那张迟钝的嘴,其实他一点都不会接吻,就只是贴在上头磨来蹭去,即便如此,他依然感觉身体跟触电了一样,视野里火花闪烁个不停。

就在两只兽陷入泥淖之时,台灯忽然又亮了,光线把两只兽的脸照得一清二楚。视线不可避免地交汇,雪豆的脸颊随之涨红,即使有毛皮的遮掩,赤色依然大量漫溢了出来。大灰用指头轻轻隔开两张嘴,再把练习本卷成筒,往雪豆脑袋上连拍好几下。

“这就是你想要的?”大灰又好气又好笑,他拍完还不解气,又揪住雪豆肉乎乎的脸颊,说道,“真是,怎么在这事上总乱来……好吧,该尝试的都尝试过了,以后真不准再干这些了,否则……”

“不要。”雪豆鼓着两颊,拒绝得十分干脆。

“听话,我明白你对这些很好奇,但……”

“不要!”雪豆嘟起了嘴。

“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倔了……”

雪豆死活不松口,大灰仰着头,琢磨了半天,他还是选择了妥协:“好吧好吧!最后一次!”

“不,要!”雪豆皱起了眉。

回应愈发强硬,大灰一时间都被震慑住了,但他很清楚这事儿不能一直纵容下去,哪怕是耍脾气也不行。

“我……喜欢……”

雪豆的声音骤然转小,小到大灰不得不凑近些听,幸好雪豆不吝重复一遍,这回他听清楚了——我喜欢你。确凿无疑!

喜欢?哪种喜欢?大灰心里有答案,但一时间不敢下判断,他注视着雪豆闪亮的瞳眸,试图从里头寻找证据,他确实找到了,眼眸里装满了依赖,装满了信任,装满了渴望。

大灰倒吸一口凉气,看来事态比预想的更严重,他起初以为雪豆只是好奇,后来又觉得是贪欢,现在才知道雪豆是真的对他抱有特别的感情,他自己都没谈过恋爱,怎么可能应付得过来?

“想跟大灰做……”

大灰赶忙捏住面前的吻,以免最后一个字蹦出来,他还没准备好接受会语出惊人的雪豆。只是他逃不开,那双眸子还直勾勾地盯着他。拒绝当然是最好也最合理的选择,但大灰还想再思量一番,现在他脑袋里全是浆糊,不适合做决定。如此拖延着,那张可爱的圆脸顶着他的爪子又凑了上来。

“雪豆……”

大灰有些招架不住了,本来雪豆就挺可爱,小小的鼻头,趴伏的耳朵,会说话的眼睛,还有柔软的身躯,每一样都很讨他喜欢。他不由得回忆起了那天雪豆情难自已的模样,确实是可口至极,想完这些,他已然无法拒绝雪豆的请求。

淡淡的奶味在舌尖绽放开来,这回大灰要主动许多,他撬开雪豆的嘴,一会舔上颚,一会舔虎牙,一会逗弄缩在最里头的小舌头,即使不够熟练,依然能让雪豆时不时发颤。 越吻,思绪就越是炽烈,大灰逐渐不那么克制了,他隔着衣服揉捏着雪豆软软的肚皮,越揉越靠上,直至兜住日渐丰满的胸脯,再逮着那细微的凸出轻轻搔刮。

哪怕隔着布料,雪豆还是忍不住泄露出了些许声音,在大灰听来,这声音何其悦耳,平常让雪豆说几句话都难,现在却能听见奶声奶气的呻吟声。他索性直接往衣服里摸了,没想到雪豆不允,抓住了他的胳膊,对他小声嘟囔:“喜欢我才可以继续……”

大灰愣了一会,原来这小东西是真的想跟他在一起,目的单纯得不得了。他反而慎重了,正如雪豆所说,得喜欢才行,不然就是在仗着自己的身份占人便宜,他可不想堕落至此。

那……喜欢吗?当然喜欢,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怎么可能不喜欢?更何况他们有相似的过往,在这个世界里,雪豆是为数不多能让他坦诚的人了。但他仍然不确定这种程度的喜欢是否能达到雪豆的标准,他只好诚实地说出这一切,让雪豆自己评判。

雪豆听罢思索了许久,最后脸颊通红地撩起了衣服,答案不言而喻。

大灰见雪豆害臊,便关上台灯,抱着雪豆上了床,等窗帘拉上,房间里更黑了,哪怕是身为狼兽的大灰也只能勉强看清屋内事物的轮廓,至于夜视能力差些的小犬兽雪豆,就只能凭借其他感官来了解大灰的动向了。

视觉失去作用,听觉便变得格外敏锐,雪豆仰躺在床上,身侧不断传来窸窣声,他想,那应该是大灰的胳膊在摩擦床单,当吻部捕捉到呼吸的热度时,他更确信了,大灰就在自己的上方,好近好近,或许鼻子都要触碰在一起了……他突然绷紧了身体,不知为何,他比刚刚还紧张,明明最高的坎已经迈过去了。雪豆自顾自地想着,全然不知大灰正仔细观察着他,诚然房间里一片黑,但雪豆紊乱的呼吸将情绪准确地传达了过来,两只小爪子还揪着他的衣服。大灰忍不住又笑出了声,他的小东西平时总爱把心思藏着,现在却主动掏出来给他看,他何止心潮澎湃。

有棱角的狼吻埋进了小犬兽粗短的脖颈之中,灼热的呼吸吹拂着细密的绒毛,热度从毛梢直达大脑,发颤的信号又从大脑传遍全身。雪豆不由自主地抓住了狼吻,可很快就被拱开了,很显然他得为刚刚草率的决定负责。

“嗯……大灰……”

雪豆低声呼唤着,可身上的狼兽不理睬他,依旧在脖颈之间探索,甚至变本加厉,连舌头都伸了出来。略显粗糙的舌面卷动着绒毛,时而与皮肤亲密接触,哪里碰到,哪里就燃起一团火。明明舌头是湿润的,毛皮却烧灼了起来,雪豆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只知道这回和上回完全不一样,任凭他如何建设心理,大坝都随时会溃堤。那根舌头从侧面舔到正面,又从正面舔到下颌,小犬兽仰着头想要躲闪,舌头却跟了上来,再一路往上,钻进了他的嘴里。

这可恶的舌头,一点都不准许他逃开,明明就是在欺负人。雪豆不由得有些恼火,只是被这样压着,连动弹都困难,他压根没法子反抗。渐渐的,他开始觉得缺氧了,呼吸是能呼吸,但氧气仿佛被身上的大狼吸走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让他想起生病的时候,好像也是这种状态……

好久,舌头才从嘴里撤出去,雪豆呼哧呼哧地喘着,为防止窒息,他握住了大灰的吻,起码得让他喘口气!

嘴被捏住,其他地方还自由得很,大灰冷不丁地把爪子伸进了雪豆的衣服里,这次雪豆还是试图阻止,不过大灰才不理睬,他把雪豆的两条胳膊单手抓住撇到一旁,另一只爪子在柔软的肚子上来来回回地摸。

雪豆不住地缩腰,他感觉大灰又在用什么超能力了,指尖跟带电一样,激得他毛发直竖,而当大爪子兜住他微微凸出的胸肉时,他连喘气都不敢了,可这毫无意义,尖尖的指甲已经戳在了小点上。

“等……”

雪豆只蹦出了半个字,那只大爪子虽然没捂住他的嘴,但强烈的刺激让牙齿都开始打颤了,指甲只要稍微在小点上划过,陌生的、无法描述的感觉就会源源不断地涌入大脑。他的双手完全没了力气,都不用被抓着了,于是另一只大爪子也钻进了衣服里,才摸几下,衣服竟被完全撩了起来,面前的热风也消失了。

雪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软趴趴的手,试图保护自己,结果两只爪子都被摁在了脑袋旁边。气流盘旋于剧烈起伏的胸腔之上,雪豆扭动着身体想要回避,说期待吧,有点,毕竟能和大灰做更亲密的事了,说害怕吧,也有点,他不明白大灰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很奇怪。

他刚刚开始思考问题,就又被拖进了漩涡之中,那湿热的,带着些许磨砂感的舌面已经贴在了小点上。雪豆微张着嘴,想发出点声音,可他之前已经察觉到那样有些奇怪了,只好又紧紧抿住。结果雪豆抿是抿住了,大灰的舌头一动起来,还是破了功,一连串颤抖的声音缝隙中泄露了出来,带着小兽特有的高高音调,他自己不觉得很好听,但在另一只兽听来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衣服被越撩越高,几乎全都卷进了短短的脖子里,雪豆都没法往下看,虽说这么黑他也看不见,他只能听到湿淋淋的舔舐声,只能感受到让他脑袋里火花四射的触感。没一会,雪豆的大脑就被那根舌头搅成了浆糊,即使两只大爪子松开钳制,他也只是搂着胸前的脑袋发抖,该停下?该继续?他不知道,全都得由大灰决定,他很庆幸这只兽是大灰,换成别的兽,他就不是只有一点点害怕了。

终于,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水汽蒸发的丝丝凉意,雪豆赶忙大张开嘴深呼吸,为了忍着不发出声音,他差点窒息了。

“这是你想要的吗?”

温和的声音从咫尺的地方传来,雪豆安了心,大灰还是那个大灰,对他温柔备至的大灰。他摇摇头,房间旋即安静了下来,等待着等待着,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件蠢事——大灰怎么看得见?于是他张开嘴想要回答,但并没有发出声音。勇气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面对这个令他害臊的问题,他委实说不出话。

长久的沉默让雪豆愈发脸热,他明白,大灰在等着他的回答,而且是非要他回答不可。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撞得耳膜都咚咚响,雪豆酝酿了很多次,结果都泄了气,最后他只能发出一些不满的嘟囔声,抗议大灰的所作所为。

“我就知道你没准备好,还是等你再长大些吧……”

“不是!”雪豆忙喊道,下一秒他就后悔了,因为听到了大灰的轻笑声。

雪豆僵住了,他意识到自己被钓鱼了,而且渔夫依然不拉钩,还贴在他耳边问不是什么。

“是、是……”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之后越想越恼,不由得鼓起了两颊。

咕!大爪子一下子把雪豆蓄的空气全挤了出来,雪豆还在想大灰是怎么知道他鼓气的,就又被咬住了嘴。

好生气……明明以前从来不欺负他的,现在却把他揉扁了又挫圆了,还故意要他难堪。想是这么想,雪豆却怎么都反感不起来,当大灰的爪子在他的绒毛上拂过,轻轻摩擦到皮肤时,他甚至还挺喜欢,嘴里也是,那根舌头舔得他上颚痒痒的,总觉得有点舒服。

雪豆放弃了,就这样被欺负吧,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要是过头了,他就狠咬大灰一口报仇!雪豆胡思乱想着,全然没发觉除了内裤之外的衣物已经被扒光了,春天的夜晚还带有些许凉意,但他丝毫不觉得冷,倒热得发汗,毛皮略微湿润,在一遍又一遍的爱抚之下显得凌乱不堪。

大灰一路向下,指腹掠过柔软的肚子,在深深的脐眼里搅和,再往下就更软了,爪子可以轻易陷入饱满的脂肪之中。他能描绘出小腹上端的浅浅沟壑,紧绷的三角裤裤带就嵌在里头,他稍微往下扒了点,好让指尖的肉垫能在沟壑里滑动,他满足于雪豆的变化,起码有不少肉了,比初见面时健康了不知道多少。摸完肉嘟嘟的小腹,他兜住了雪豆鼓鼓囊囊的裆部,即使隔着一层不算薄的布料,黏滑的液体还是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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