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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桃花 - 4,1

[db:作者] 2025-06-21 20:27 5hhhhh 1670 ℃

(十)

  一晃已是初冬,桃花岛深处大海之中,气候温暖,虽然薄有凉意,却无风霜之苦。

  冯蘅的墓室已然建好,就在绿竹林之旁辟了一片空地,种了无数奇卉,尽是白色花朵,远望就如一片花朵堆成的小湖,一年四季花开无歇,异香不断。

  黄药师每日除了教养女儿,便是与周伯通斗法,逼他出洞。到得晚间必到墓室,或是携女或是独身,按箫低奏一曲,让亡妻稍解寂寞。

  吴昆又是惊骇又是奇怪,还有几分佩服。他想黄药师如此武功,天下任何美女还不是予求予舍,这等痴情,实在世间少有。

  陈梅两人惊鸿一瞥旋即远遁,从此再无音讯。在桃花岛默默无闻的吴昆不会知道,江湖中从此多了一对手段酷厉的邪道夫妻。「黑风双煞」声名雀起,已经超过了失踪多年的「鹰煞」、「狡狐」和「腥刀」。

  岛上还剩数十名哑仆,没有了曲陆等弟子的压制,众仆虽然不敢犯黄氏父女的神威,私下的斗殴却多了起来。杜胆与丁百鹏各成一党,相互间冲突不断。只是未出人命,黄药师对这些凶徒也未曾理会。

  吴昆老老实实在厨下生火做饭,两边都不招惹,唯恐自己酒后失言,露出马脚。

  从厨房出来,不足一刻钟便到了周伯通所在的山洞。除了拉屎拉尿,周伯通便在洞中习武练功,捕虫捉蚁,倒也自得其乐。

  吴昆牢记黄药师的吩咐,放下食物扭头便走,反正他又聋又哑,老顽童再着急也没办法找他聊天解闷。

  等了一个时辰,吴昆又去山洞收拾碗碟。周伯通打断的双腿已经恢复如初,正坐在地上,两手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掌,斗个不亦乐乎。

  吴昆只当他是闲极无聊,也没有留意。待拿了东西离开山洞,站在山脚抬头一望,只见海面平整如镜,更无一丝波澜,远处却有一个小小的黑点悄然朝岛上划来。月色下看得分明,那黑点乃是一艘小船。吴昆暗自讶异,莫非是陈玄风和梅若华贼心不死,又来岛上窥伺?

  小船渐行渐近,依稀能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体态与梅若华迥异,吴昆好奇心起,藏好碗碟,掩身朝三里外的海岸掠去。

  那女子没有选择易于泊船的港湾,而是在岛西的隐蔽处悄然靠岸。她系好小舟,轻轻一跃落在一块岩石之后,这一手干净利落,武功竟是不弱。

  她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似是南方女子,身上裹了件价值不菲的狐裘,色黑如漆,衬得柔颈其白如雪。裘下隐隐露出湖蓝色的紧身衣,圆润翘臀风韵十足。

  看那女子服饰体貌,多半是富贵豪门的眷属,究竟为了何事而独自一人在深夜穿过茫茫大海,来到桃花岛这等凶险之地?吴昆越想越是奇怪,也不去禀报黄药师,悄悄躲在树丛中,两眼直勾勾盯着那名女子。

  那女子按着腰间的长剑,一边查看周围的动静,一边藉着岩石树木的掩护,小心翼翼朝岛上摸去。

  「行动鬼祟,非奸即盗!」想到那个「奸」字,吴昆心里盘旋许久的欲火顿时高炽起来。奸杀冯蘅已是一年半前的事了,憋了多时,突然天降一个美人儿来岛,这简直是老天爷赐下的宝物!

  正自色心大动,那女子忽然一垂头,一缕花白头发从青布裹巾下露了出来。

  吴昆心下立时凉了半截儿,竟然他妈的是个老太太!

  一气之下,吴昆纵身跃起,一个饿虎捕食扑了过去。那女子听到风声,骇然回头,吴昆只觉眼前一花,差点儿摔在石上。

  那女子头发虽已花白,面颊却犹如凝脂,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长眉入鬓,秀眸如星,容色清丽之极。她闪身退开两步,双掌一错,摆了个门户,压着嗓子喝道:「你是什么人?」

  吴昆愣了片刻,忽然狰狞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了嘴唇。这本是他的习惯,但此时舌头少了半截,刮在血盆大口上,月光下形同妖魔。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飞身钻进花丛,再顾不得动手。刚踏入数步,只见周围尽是蜿蜒的小径,曲曲折折不知去向。那女子骇然止步,回头望时,却发现身后同样是花径纵横,东一丛西一丛尽是不按时令怒放的鲜花,五色缤纷,不但看不出刚才所来的方位,连近在咫尺的大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女子凭着一股勇气前来救人,此时登岛一看,才知桃花岛名不虚传,无论一花一木都设置精奇,有开合阴阳,颠倒干坤之妙。想到刚才所见那个恶形恶状的凶魔,那女子不禁额上冒出冷汗。倾耳细听,周围再无半点声息,偌大的岛屿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仿徨间,一条青黑色长索贴地扫来,紧紧缠在女子踝间。那女子大惊失色,连忙跃起,纤腿疾收。黑索「嘣」的收紧,接着一股大力涌来,少妇娇躯横空,身不由己地被拉入花丛。

  吴昆一招得手,正待抬手封了她的穴道,好好玩弄一番,却见那女子中指微抬,直点胸口要害,指法凌厉巧妙,大是不俗。

  吴昆斜肘一挡,曲膝朝那女子腹下猛然顶去。那女子侧身翻开,反手拔出长剑,青光一闪,划断了绳索,落在地上。接着左手虚按,右手剑平平递出,使出一招「定阳针」,竟然是全真剑法。

  吴昆腰带已被斩断,当即解下青袍,兜头朝那女子盖去,暗中却脚尖一踢,挑起一蓬细沙。那女子武功不弱,江湖的道行却浅得多,两眼一痛,已被细沙迷住。她顿时乱了章法,手中长剑挥舞却不知道敌人在何方向。舞了片刻,肋下忽然一麻,娇躯软软倒在花间。

  吴昆挟起那具曲线玲珑的女体,东绕西拐一路奔到弹指峰后,来到山脚的清音洞。两年前胡林葬身此处,那块巨石便一直卡在洞内,使山洞浅了许多。

  他攀上巨石,从缝隙中钻到洞后,将那女子扔在潮湿的石板上。平时一众哑仆各司其职,极少有人来此,即使有人来,也不会留意石后的洞天。此处离吴昆居处最近,距黄药师居住的精舍和老顽童、众仆的所在至少也有五里,即使她高声大叫,也不虞有人听闻,何况岛上多是哑仆,根本听不到声音。

  哑穴一解,那女子立刻一迭声地问道:「你是谁?你是谁?」

  吴昆阴恻恻一笑,伸了伸舌头,指了指耳朵,又摇了摇头。

  那女子怔了半天,似乎不信这凶汉会是个聋哑人。惊疑间,那凶汉伸出两只大手,抓住狐裘襟口向外一分。嗒嗒几声轻响,黄金制成的纽扣一粒粒掉在湿漉漉的石上,微微晃动。她惊叫一声,挣扎着想要躲开,但肋下穴道未解,就是想抬起一根手指也是不能。眼见那人扯住自己的紧身衣又待撕开,她急叫道:「放开我!去叫黄药师出来,我刘瑛有话要说!」

  吴昆才不管她流莺野鸡,此刻箭在弦上,就是凤凰也先奸了再说。

  那女子一上岛便莫名其妙地被这个穿着奴仆衣着的怪人制住,此时又面临淫辱,心里的惊惧仿佛要炸开一般。衣襟哧的裂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那少妇急切间突然叫道:「快放手!我……我是大理国皇妃!」

  刘瑛:二十一岁,大理国贵妃,与老顽童私通而生下一子。事发后周伯通离开大理,其子又为裘千仞所杀,一夜白头。

  吴昆一愣,旋即心花怒放,他奸过的女子不计其数,却还没有尝过皇妃的滋味,何况还是南帝的嫔妃。大理国是西南小国,但其国君段智兴在武林中却是赫赫有名,号称「天南一帝」,与东邪、西毒、北丐、中神通并称,乃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

  五绝中只有黄药师与段智兴曾经娶妻,这一下自己连奸了两人的老婆,在江湖上说一声:「什么五绝,有老婆的都被我腥刀吴昆奸过!」该是何等风光!

  刘瑛没想到亮出身份反而使那恶汉愈发兴奋,她又是乞求又是恐吓。但吴昆耳不闻声,只有一双鹰眼凶光四射。他勾住裂开的衣襟,却不向两旁分开,而是直直往下一撕,「哧拉」一声,坚韧的绸缎被当胸撕下一块。

  湖蓝色的绸缎往体侧滑去,露出一片鲜红的胸衣,胸衣下,圆润的香乳高高耸起,颤巍巍抖个不停。吴昆眼中射出贪婪的目光,他两手箕张,隔着胸衣抓住那两团肥腻的乳肉,狠狠揉搓起来。

  刘瑛疼得眉枝乱颤,一张俏脸再无半点血色。她眼中的沙子还没有清除,美目红肿,泪流不止,看上去楚楚可怜。「求求你……不要碰我……」初来时的勇气已经荡然无存,美妃泣声哀求着。

  吴昆狞笑着放开手,刘瑛心头一松,却见他抓住自己的狐裘三把两把扯了个粉碎。不等刘瑛反应过来,吴昆十指如钩,将她的紧身衣、胸衣、亵裤……一一撕成碎条。转眼之间,那些华丽的衣物就变成了一堆破布。衣袋里零零碎碎的物品掉了一地。

  这下刘瑛明白过来,他是绝不会放自己走了……

  淡淡的月光从石隙透入,映出洞穴中那一具娇美的女体。刘瑛本是南帝的宠妃,此时又正值芳龄,虽然不及冯蘅国色天香,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

  吴昆抓住她两只脚踝,向两旁一分,再往上一推,将柔软的女体折叠过来。

  刘瑛生育未久,肢体丰腴,白光光的阴阜生满茂密的毛发,肥嫩可喜。乌亮的毛发间,两片肥厚的花瓣一片滑腻的艳红,衬着雪玉般的肌肤,红白动人。两只乳房圈在腿间,仿佛两团白腻的油脂,微微晃动,几乎要流溢出来。

  吴昆弓腰压在美妇身上,肉棒抵在花瓣之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插了进去。

  刘瑛柔颈后仰,臻首支着石板,泪流满面。干涩的肉穴象被一把钝刀捅入,所过处尽是火辣辣的剧痛。她艰难地吐着气,柔颈无力地摆动着,似乎是乞求,又似乎是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吴昆一口气插到根部,然后疯狂挺弄起来。生过孩子的秘穴因剧痛而收紧,柔嫩的肉壁死死纠缠着阳具,带给他不逊于处子的压迫感。

  抽送多时,刘瑛下体不由自主地沁出蜜液,变成销魂的滑腻。吴昆的抽送愈发顺畅,他抱住少妇丰满的雪臀,阳具在红嫩的花瓣间毫不停顿地进进出出,直奸得刘瑛两眼翻白,「啊啊」低叫不绝。

  半个时辰后,吴昆下腹狠狠一撞,一股浓精疾射而出。他拔出肉棒,两手勾住花瓣掰到最大,将一张油光光的丑脸凑了过去。

  刘瑛秘处被掰得完全张开,红艳艳的嫩肉间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喘息般一翕一张。一股浊白的精液正从里面源源不绝地流淌出来,岩洞内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回到住处,吴昆一夜未睡,天不亮他就做好了饭菜,先给周伯通送了一份。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提着食盒来到精舍,服侍黄氏父女用完早餐,立即匆匆忙忙赶往清音洞。

  走到试剑亭,却见三十几名哑仆分做两帮,一个个横眉竖目,挑头的正是杜胆和丁百鹏。两帮各有七八名身怀武功,高下不一,其余都是寻常人物。众哑仆以杜胆武功最强,但他性情傲慢,一向目中无人,身边都是被他打怕的走卒,论实力反不及丁百鹏手下人多。

  吴昆原也是江湖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两边都有心拉他入伙。但他明哲保身,行事低调,当下只诈做不见,避开众人,猫腰钻进花丛。

                                (十一)

  吴昆绕了一个大圈,确定身后无人才悄悄溜到山下。

  清音洞内昏暗如故,被封着穴道的刘瑛大张着双腿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傻傻看着洞壁,目光呆滞。她下体翕张的肉穴已经收拢,但花瓣上还留着精液干涸的斑痕。

  吴昆并起两指捅进刘瑛体内一阵乱搅,待肉穴微湿,立即挺身而入。

  刘瑛已被掳来六个时辰,此时是又冻又饿,连叫也叫不出来。她深悔自己鲁莽,以至落到如今田地,被桃花岛的仆役凌辱。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蹂躏多久,也不知道能否生离此地。

  吴昆抽送片刻,只觉那只肉穴没有了昨日的紧窄,松松垮垮没什么滋味。他不耐烦地朝少妇乳上狠拧一把,刘瑛身子只微微一紧,没等收缩秘处,又不再动了。

  吴昆搂着刘瑛柔软的腰肢将她翻转过来,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扣住两团雪白的臀球,将肥嫩的圆臀掰成一个平面。臀沟色泽微红,里面零星沾着白色的精斑。丰润的大腿间,一丛红红的嫩肉朝下翻开,像一朵怒张的鲜花。沿着臀缝向上,是一只浅褐色的肉孔,周围菊纹密布。

  吴昆中指抵住菊洞,向内一按。肛肉应手而陷,柔滑无比。刘瑛的后庭从来未曾被异物侵入,她瞪大美目,吓得魂不守舍。吴昆挺起满是淫液的肉棒,对准菊肛用力一顶。龟头比手指粗了许多,他的动作又粗暴,立时将刘瑛的后庭生生撕裂。他沾起一缕殷红的鲜血,抬指抹在刘瑛的唇瓣上,得意地荷荷狂笑。

  少妇明净的玉脸贴在地上,花白的头发象堆枯草乱蓬蓬散乱开来。目光游移间,忽然停在一块鲜艳的物体上。那是一块锦帕,被裁成小儿肚兜的样子,上面绣着一对鸳鸯,白头交颈,恩爱缠绵。在两只鸳鸯之间,是一个凄厉的刀口,周围溅满发黑的血迹。刘瑛顿时痴了——那是她亲手刺死的自己的孩子所留下的遗物。

  肉棒毫不留情地撕碎菊洞,深深插进肥白的雪臀内。蠕动的肠壁似乎没有尽头,可让阳具无限进入。吴昆一阵猛攻,将少妇未经人事的后庭肏得四分五裂,等他尽兴拔出,刘瑛的圆臀像是无法合拢般敞开着,正中那只小巧的肛洞乍裂开来,鲜血淋漓。

  刘瑛仿佛不知疼痛,高举着血淋淋的肥臀,神情木然,一动不动。吴昆一脚把她踹倒,系着裤子心里狞笑道:「老子肏你个七八十来次,再送你归天。不过这对奶子和这个屁股老子倒要留着……」

  试剑亭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滩血迹。吴昆冷眼旁观,多半是哪个倒霉蛋被打得重伤呕血,出不了人命。

  远处人影一闪,一个清癯的身影缓步行来。吴昆连忙避到路边,叉手躬腰,毕恭毕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若让刘瑛看到这一幕,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凶神恶煞还会有这么一副奴才像。

  普天之下,也只有这么一个人会让吴昆如此敬畏。

  黄药师抱着一个粉团似的女孩。黄蓉还不满两岁,乌溜溜的眼珠一闪一闪,小小的面庞就像一抔春雪砌成,玉雪玲珑,娇美无俦。

  黄药师对亭内的血迹毫不理睬,只伸出一根手指朝吴昆点了点。吴昆受宠若惊,连忙跟在后面,心里却在纳闷儿——黄药师一向对他们这些下贱东西不屑一顾,这会儿突然叫上他,会是什么事呢?

  绕过积翠亭,一大片白色花丛出现在眼前,佳木葱笼,各自分香吐艳,重重叠叠宛如一片花海。白花中有一块东西高高隆起,却是一座全由汉白玉砌就的大坟,坟前石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

  黄药师放下女儿,将墓碑向左推了三下,又向右推了三下,然后向前扳动。

  墓碑缓缓移开,露出一条石砌的墓道。进入地道,转了三个弯,又开了机括,打开一道石门,进入墓室。

  黄药师晃亮火折,点燃灵前一盏琉璃灯。只见室中壁间案头尽是古物珍玩,名画法书,没一件不是价值连城的精品。饶是吴昆作案无数,此时也暗自咋舌。

  黄药师当年纵横湖海,不论是皇宫内院、巨宦富室,还是大盗山寨之中,只要有什么奇珍异宝,他不是明抢硬索,就是暗偷潜盗,必当取到手中方罢。他武功既强,眼力又高,搜罗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这时都供在亡妻的墓室中。

  墓室中挂着一张纯白的毡帷,毡帷前的灵案上供着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雪肤花貌,栩栩如生。而她的遗骸则静静躺在帷后冰冷的玉棺内。

  黄药师抱着女儿,偎坐在毡帷前,絮絮述说父女俩生活中的琐事。他径抒胸臆,侃侃而言,纵然是些微小事,也有种旁若无人的绝世风采。

  良久,黄药师长身而起,吩咐吴昆每日来此打扫墓室,更换灵前的鲜花。吴昆点头不迭,眼珠却在四下张望,寻思着如何窃走墓中的珍玩,然后驾着刘瑛那艘小船逃回陆上。

  吴昆压住欲火,一直等到午后才溜到清音洞,找那个自称南帝嫔妃的女子,准备在她屁眼儿里再干上两次,今晚就杀人灭口,觅机潜逃。反正黄药师已经立誓不再离岛,要不了两日,腥刀吴昆就可重出江湖!

  兴冲冲奔到清音洞,吴昆钻进石隙一看,差点吓出屎来。石上血迹宛然,那个美妇却踪影皆无!

  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吴昆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早上肏得高兴,忘了再封一次穴道。这会儿那女子穴道自解,多半已经逃走。他不敢迟疑,立即朝海边奔去,看那艘小船是否还在。假如刘瑛就此离岛遁走,万事皆休;若是她迳自去找黄药师,自己性命难保,只有立刻乘船逃亡。

  钻进桃林,只见林中影影绰绰站着一群哑仆,当先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正是鹰煞杜胆。吴昆心下犹疑,悄悄扎紧衣服,伏在林中窥伺。

  一个时辰前,刘瑛穴道应时自解,她衣衫被吴昆尽数撕碎,没奈何只好取了那块锦帕,勉强掩住下体,爬出石洞,凭感觉朝海边跑去。

  桃花岛机关何等巧妙,她一踏入花丛,立时又迷失了方向。刘瑛身无寸缕,饥寒交加,股间还不时霍霍作痛,越走越是心慌,不知不觉便踏入死门。

  好在这只是桃花岛外围,黄药师怕有人误登岛上,不愿伤及无辜,因此并没有布下伤人的机关。

  刘瑛慌不择路,一脚踏空,脚踝上顿时一紧,被一个绳套缠住。折磨竟夜之后,她一身武功只剩下不足一成,此时措手不及,竟然脚下头上,被赤裸裸倒吊在半空。她顾不得多想,连忙并紧双腿,两手死死按在腹下。树木并不甚高,垂下手离地面只有尺许。但刘瑛走得心急,连长剑也未曾携带。挣扎片刻,她只好弓起身子,用手指去解踝间的绳套。

  刚解了两下,脑后忽然一疼,头发被人狠狠揪住。刘瑛骇然回首,只见十余名与那凶人一般装束的恶汉围在身侧,数十几只眼睛盯着她曼妙的肉体,同时射出炽热的欲火。刘瑛脑中一晕,险些昏了过去。

  一个虬髯汉子咧嘴一笑,揪着少妇的头发把她娇躯拉直,然后抓住膝弯向旁掰开。刘瑛武功本就不及杜胆,此时手脚乏力,只微微一挣两腿就被掰得大开。

  杜胆一把扯下刘瑛掩体的锦帕,长着黑毛的大手抠住秘处,用力捅进那片娇嫩。

  刘瑛一条玉腿笔直竖起,被绳索挂在枝间,另一条腿平平伸开,一竖一横光洁修长。仿佛一个迷人的玉架悬在空中。她又哭又叫,但所有的声音都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那些哑仆一个个咧开大嘴,无声的狞笑着,每个人的舌头都只剩下半截,恍若一群妖魔。

  杜胆等人在岛上闷了许久,刚才与丁百鹏一场恶斗又没能讨得好来,早已憋了满腹怒火无处发泄。此时见到一个赤裸裸的女子,哪还管得了许多?当即扯住刘瑛的粉腿向下拉去,直到挨着地面,然后一脚踏下,将少妇雪白的脚掌狠狠踩住。

  刘瑛两条玉腿被扯成一条直线,右踝高举悬在半空,左脚却被踩在泥土中。

  股间仿佛裂开般剧痛连连,而更使她痛苦的则是自己羞辱的姿势。玉股敞开,秘处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阴毛中那两片柔滑的嫩肉翻卷开来,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看得清清楚楚。会阴隆起,像一条光润的玉棱,将前阴后庭隔在两侧。受伤的肛洞血迹斑斑,像一朵泣血的菊花在阳光下微微颤抖。

  旁边早有人将她两臂缚在背后,捆绑时绳索向里收紧,使她胸部前挺。刘瑛上身斜垂,两只肥软的乳房从体侧沉甸甸坠下,像是要把那只纤腰拉断。

  刘瑛红唇开合,自言自语般喃喃说着,但没有一个人在意她说了些什么。

  杜胆一马当先,搂住竖直的大腿就狠狠抽送起来。等他干完,旁边的伍坚不等刘瑛有片刻喘息,紧接着插进她的体内。周围一众哑仆都脱掉了下裳,挺着阳具在刘瑛丰满的肉体上又掏又摸,把玩不休。

  刘瑛直如身处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她一生养尊处优,心高气傲,怎么也想不到,登上桃花岛,连黄药师的面都未见,就落在一群聋哑仆役掌中任人奸淫。

  吴昆盘算良久,最后咬牙一笑,趴在地上悄悄退出树丛。等离开杜胆等人的视线,他拔腿朝精舍跑去。

  黄药师正在教黄蓉背诗,女孩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张,煞是可爱。

  等吴昆比划了他所见的一切,黄药师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些哑仆竟如此无法无天,敢私下拘役女子淫辱。桃花岛虽被目为邪道,但黄药师向来光风霁月,怎容岛内有这等禽兽之行!

  吴昆见黄药师剑眉一挑,知道他动了杀机,心里不由乐开了花。他早看杜胆不顺眼,逮着这个机会怎么也不能放过。黄老邪性情严峻,从来不听人分辩,这一去多半不等众人开口,就动手把他们杀得干干净净。

  听到林中声响,黄药师轻飘飘纵身而起,几个起落便掠至场中。只见场内一名哑仆骑在一只肥白的雪臀上,阳具从胯下伸出,竖着插在臀间红肿的肉穴内,正干得不亦乐乎。黄药师青袖一扬,盖在那名哑仆头上。那名哑仆猛然一僵,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停住了动作。

  黄药师抓住那人的衣领向旁一甩,像扔掉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般扔在林中,然后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众哑仆双膝一软,扑扑通通跪了下来,几名胆小的甚至屎尿齐流,吓得魂不附体。

  那女子兀自伏在地上,圆臀高举,摆出一副任人交媾的淫贱姿势。

  黄药师皱起眉头,拾起哑仆的下裳盖在她身上,问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缓缓转过头,从后赶来的吴昆顿时吓了一跳,来去不过半个时辰,刘瑛花白的头发已经尽成银丝。她玉脸一侧沾满泥土,喃喃说道:「周伯通……」

  黄药师脸色顿时一变。

  「……我是南帝的妃子……」刘瑛怔怔说着,口气仿佛是在梦呓。

  黄药师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本非礼法中人,对节妇烈女从来不屑一顾,刘瑛的淫行虽为世人不容,黄药师却毫不在乎。但他与南帝交情不恶,又对周伯通深衔恨意,自己的妻子正因周伯通而殁,正恨不得杀掉他的妻室为亡妻偿命。

  但此时见她以贵妃之尊横遭凌辱,大仇已经报了十足十,差可满意。

  黄药师扬长而去,临走打了几个手势,吩咐哑仆日落时送她离开。

                                (十二)

  能在黄药师手下拣回性命,真正是祖上积德。杜胆等人惊魂甫定,一眼瞥见吴昆,知道是他告的密,各各心下恨极。吴昆没想到黄药师会如此处置,这一下偷鸡不成反蚀了几把米:用来逃跑的船没了,还与杜胆等人结下梁子,着实得不偿失。眼见鹰煞目露凶光,吴昆连忙一溜烟逃了。

  杜胆气咻咻一挥手,让大伙接着干。

  伍坚心有余悸,比划道:「岛主吩咐送她离岛。」

  杜胆走到刘瑛身后,抱起她撅起的大屁股,往她屁眼儿里一捅,一边猛肏,一边比划道:「岛主说的是日落,还有一个时辰。」

  众哑仆笑逐颜开,浑忘了刚才惨死的同伴,争先恐后围上来轮番奸淫。

  刘瑛只觉下体两个肉穴被一根又一根坚硬的肉棒捣个不停,屁股仿佛从正中被人捅成两半,从手到脚,遍体剧痛不已,恨不得就此死去,免得再受折磨。

  等众哑仆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在她体内,刘瑛已经承受了数十次奸淫。她直挺挺躺在地上,下腹一片污浊,沾满了或黄或白的精液。浓密的毛发紧紧贴在阴阜上,花瓣红肿不堪,高高鼓起一团。菊肛撕裂的伤口足有两指宽窄,肛窦吐露,几乎连肠壁也被带得翻出。两只雪乳布满青红交错的牙印捏痕,令人触目惊心。

  殷红的乳头仿佛被人揪掉,软软歪在一旁。

  离日落还有少许时间,杜胆并指朝刘瑛下体一捅,叽的一声轻响,满溢的精液飞溅出来,夹着鲜红的血丝落在光洁的大腿内侧。杜胆勾住胯骨一提,将少妇的阴阜高高挑起,然后伸开巨掌,揪住阴毛一把拽下。

  雪白的阴阜应手而起,像是要被揪掉般向上掀开,接着又掉落下来,上面的阴毛已被拽落,雪肤上,只剩下一片星星点点的血滴。

  杜胆把恨意都发泄在刘瑛身上,不仅把她下体的毛发拔得纤毫无存,又一把火烧掉了她头上的银丝。这才拖着她朝海边走去。

  失去头发的刘瑛仿佛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小尼姑,她两臂捆在背后,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小腿被树枝草叶划出无数血痕。等见到湛蓝的大海,她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失去了,两腿一软跪坐在沙滩上,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哑仆找出她的小船,却没有让她轻易上船。众哑仆无一善类,刚才还庆幸拣了条性命,这会儿又觉得让这个当过皇妃的大美人儿就此离开着实不爽。

  杜胆扯起船头绳索,从刘瑛胯下穿过,然后指了指小船,让她自行走过去。

  伍坚更是折了根寸许粗的树枝,将那块锦帕缠在上面,狠狠塞在她屁眼儿里。

  拔尽毛发的腹下满是淋漓的鲜血,再无一寸好肉。刘瑛肛中插着硬物,无法挺直腰身,只能撅着屁股,像在绳索上爬行般朝小船走去。此时只要能让她坐上船,离开这个桃花岛,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船缆足有拇指粗细,麻绳编成。杜胆手一扬,船缆立刻像刀片般切入秘处,深深嵌在花瓣之中。刘瑛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她勉力稳住身形,背着手,一跛一跛努力迈着步子。当初她一直被人踩着左脚奸淫,直到后面不会武功的哑仆力气不够才被放下来,脚掌已经受了重伤。

  肛内的树枝不时刮在绳索上,传来阵阵剧痛,刘瑛不得不垂头低胸,竭力翘起圆臀。从后看来,她下体的秘境尽收眼底。肛门被树枝撑满,伤口乍裂,血流不止。肛内露出锦帕一角,仿佛一面小小的红旗飘扬在雪白的粉臀间。

  往下两片花瓣被蹂躏得松松垮垮,像两片嘴唇无力地含着绳索。娇嫩的秘处早已红肿发亮,此时被粗糙的船缆一磨,顿时皮破肉绽。随着她艰难的脚步,鲜血混着阳精从肉穴内滚滚而出,沿着玉腿一直流到沙滩上的脚印里。

  刘瑛喘着气,呆呆望着前方的小船,布满伤痕的雪乳象斑驳的悬钟,左右摇摆。在她胯下,船缆仿佛是从她体内抽出般越来越长,每一寸都滴着她的血液。

  夕阳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色光芒。

  等刘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扑倒在舱内,昏迷不醒。在她下腹处留下一条深深的血槽,从阴阜直到会阴,贯穿了整个玉户。花蒂似乎被船缆磨碎,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

  杜胆将绳索扔到船上,顺手抄起木桨,把桨柄塞进刘瑛血淋淋的肉穴,然后把小船推到海中。众哑仆虽然舍不得这块美肉,但谁都没想过违背岛主的旨意。

  连鹰煞也不敢把她弄死,抛尸大海。

  潮水起起落落,小船载着受尽凌虐的美妇越漂越远。

  第二日,参与奸淫的哑仆都被黄药师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

  这一下吴昆与杜胆一伙算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他愈发谨慎小心,每天做饭送食,清扫墓室,不敢有丝毫马虎。

  杜胆虽然恼怒,但也不敢无故寻事,等了半年,双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吴昆每日赶在黄药师到来前,先行打扫墓室。活儿并不重,只是琐碎了些。

  吴昆对字画古玩并不在行,眼睛里只有真金白银,可惜墓中金镶银嵌的物品少之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饰物看上去价值不菲,拿到陆上还能换些银子。

  今天来得晚了些,刚更换了灵前的鲜花,黄药师便负手而入。他今天没有带上女儿,只一个人侧坐在毡帷前,幽幽吹了一曲。良久,黄药师收起玉箫,掀起毡帷,摩挲着玉棺,神情黯然。他一生寂寞,举世再无一个知音,难得有一个如花解语的良妻,却就此幽明两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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