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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马卡里俄斯的绝望审讯,1

[db:作者] 2025-08-12 20:07 5hhhhh 8980 ℃

“滴答——”我的名字是玛卡里俄斯,是反抗军的一员。不知为何,我被困在了这了这暗无天光的世界,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要如何出去一无所知。依稀记得自己似乎在战场上,在战场最为激烈的正面忽然升起一道冲天的白光,白光以一种极为不可思议的速度扩大,最终将在战场边缘的自己笼罩。此言的白光不知持续了多久,等到自己的意识再一次恢复时,自己便来到了这奇怪的空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无穷无尽的黑暗中终于出现了一抹亮光。那道亮光越来越盛,眨眼间便将这黑暗的世界染成白色。刺目的白光让玛卡里俄斯睁不开眼,强烈的失重感充斥脑海,等到自己再一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一个奇怪的房间内。

这是一个装饰精美的巨大房间,富有韵律的浮雕刻满墙壁,将这巨大的房间装饰的富丽堂皇。玛卡里俄斯试着活动一下身体,但是坚硬无比的合金铁环将他L字型牢牢固定在铁架上。而他的身旁,似乎正是早已苏醒过来的姐姐。

身上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被全部脱去,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一个洁白的内裤与凉鞋。而自己身旁的姐姐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只比自己多一件内衣。

“弟弟,你没事吧?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吗?”即便身体以这种极为羞耻姿势固定住,姐姐阿黛勒依旧本能的关心起自己的弟弟来。“我没事姐姐,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马卡里俄斯仔细望向墙壁,浮雕下似乎隐隐有魔力的光辉闪烁,这或许就是他无法动用认可魔力的原因。

“玛卡里俄斯,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迟点的话,我不介意用点特殊的手段让你立刻清醒过来。”一道陌生的声音从石门后传来,沉重的石门向两侧推开,迎面走来的是数名身披洁白衣裙的侍女。

“欢迎来到愉悦审讯室,作为俘虏,我建议你们现在就把所知道的一切情报都说出来,不然你们的下场会很惨的哦~”为首的侍女拿着一把鹅毛羽扇,即便是那春风和煦般的笑容也掩饰不住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恶毒气息。

“放开我!反抗军的胜局已定,不要再……”不等马卡里俄斯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右脸。“玛卡里俄斯,俘虏就应该要有俘虏的样子,看来一次次微不足道的胜利已经将你的心灵腐化,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才能让你清醒一下。记住,要叫我审讯官大人。”

审讯官优雅的接过侍女递来的手帕,看了他掌心的一丝血迹,并嫌弃的将其丢在地上。“不要伤害我弟弟,有什么冲我来。我的名字是阿戴勒,不少反抗军的经历我都知道!”眼看着弟弟马卡里俄斯即将受刑,阿黛勒挣扎着想要挡在弟弟的前面,但是。坚硬的合金铁环完全阻止了她如此想法,阿黛勒只能在L型支架上小幅度挣扎,晃动的支架发出牙酸的嘎吱响。

“既然你这么想保护你的弟弟,那我就勉为其难成全你一次。青,玄。你们两个为这名来的家伙熟悉熟悉这里的规定。”审讯官身后两名分别缠绕着青色与黑色头带的侍女来到了阿黛勒身侧,他们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开始搓揉阿黛勒的胳肢窝。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其他感觉从胳肢窝里涌来,强烈的骚痒感让她本能的咬紧牙关,努力不让任何笑声从嘴巴里溢出。不过,这两名侍女显然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们停下简单的搓揉,开始用手指在咯吱窝里刮挠。强烈的痒感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阿黛勒终于无法阻止笑声的前进,断断续续的笑声便从牙缝里探出头来。

“唔嘻嘻嘻………嗯哈………嘻嘻嘻痒唔唔………别啊唔噗哈嘻嘻嘻………别嘻嘻嘻那里好痒嘻嘻嘻嘻………停,停下啊哈哈哈哈………”悦耳的笑声回荡在这巨大的房间内,阿黛勒奋力扭动身躯,想要摆脱那双给予自己难以忍受痒感的双手。但是那双手宛如附骨之蛆一样紧紧贴在阿黛勒的咯吱窝内,无论她如何挣扎,那万恶的双手都会随着她挣扎的幅度一起运动。

“别动我的姐姐,放开我!”见自己心爱的姐姐被如此手法羞辱,马卡里俄斯奋力挣扎,想要阻止那两名白衣侍女。“哎哟哟,居然这么关心你的姐姐,要是你把你知道的所有情报都说出来,我也不是不能放过你们哦~”审问官折起手中的折扇,轻轻抬起马卡里俄斯的下巴。马卡里俄斯毫不客气的一口唾沫向着审问官吐出,但是一股无形的屏障挡住了马卡里俄斯的唾沫,审问官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起来。

“看来我们的小家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你亲爱的姐姐到底能不能顶住呢?”正在骚挠咯吱窝的侍女接到审问官的命令,她们那只空闲的手来到了阿黛勒乱动的腰肢旁,像是蜻蜓点水般开始骚挠她纤细而敏感的腰肢。

又有两名侍女从审问官身后走出,她们来到了马卡里俄斯的两侧,用同样的方法开始瘙痒。“呃嘻嘻嘻痒哈哈哈哈哈停嘻嘻嘻没用的嘻嘻嘻嘻痒啊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哈哈!”当痒感真正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马卡里俄斯这才领略挠痒的真正恐怖之处。

当痛觉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大脑便会屏蔽过载的痛觉,以达到保护精神的作用。但是温柔的痒感却并不会被任何形式的无视或屏蔽,来自腰侧与咯吱窝的痒感没有一丝遗漏的完全涌入马卡里俄斯的脑海。为了给予俘虏们最好的愉悦体验,每一名侍女的指甲都经过精心修剪,略微尖锐的指甲每一次划过肌肤,都会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虽然划痕在下一个瞬间便会消失不见,但那无法忍受的痒感,却是完完全全抵达了两人的脑海。

“真是没想到,马卡里俄斯,你明明是个男孩子竟然也和女孩子一样怕痒,真是不害臊吗?接下来就让姐姐我好好疼爱你一下吧~”审问官挥了挥手,让马卡里俄斯身旁的侍女退下,来到了他的脚前。“就是不知道,这双久经沙场的脚,究竟还保留着几分娇嫩呢?”

在马卡里俄斯惊恐的目光中,审问官熟练的解开了马卡里俄斯的凉鞋。下一刻,一双洁白,但有些许茧子的小脚便暴露在审问官眼前。略微刺鼻的汗味在空气中弥漫,而这股味道的源头,似乎正是来自马卡里俄斯的双脚以及鞋底。

“嗯哼,味道还真是呛人,就让你自己好好品尝一下吧。”说着,审问官从侍女手中接过胶布将那双鞋底微微泛黄的凉鞋粘在了他的脸上。“嗯唔唔呼,拿开嗯嗤,别,不行了……”一股浓烈的酸臭味瞬间涌入鼻腔,即便马卡里俄斯已经极力憋气,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不理会不断甩头妄图将牢牢粘在脸上的凉鞋甩下来的马卡里俄斯,审问官从贴身口袋中取出了一瓶淡粉色的不明药水。药水极为滑腻粘稠,就像是一种不明的粘液一样涂抹在脚底。马卡里俄斯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双脚正在极力吸收这种液体,似乎脚底的每一寸肌肤都发出了愉悦的哼鸣,令人舒适无比。

不多时,那双坚韧且带有一丝老茧的脚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洁白如玉的嫩足。审问官哼着不着调的小曲从一旁的手推车上拿起两根细长柔软的羽毛,马卡里俄斯这才明白审问官到底要做什么。要是这双敏感无比的玉足被挠痒的话,估计会原地起飞吧。

无边的恐惧瞬间占据了马卡里俄斯的所有意识,那两根细长羽毛正缓缓接近脚底。他奋力挣扎,想要将自己的脚抽离这该死的合金支架。在这徒劳无功的挣扎中,那两根羽毛终于来到了他的脚底。细长的羽毛就像是一根长鞭一样温柔抽打,细密的羽绒每一次划过脚底,对于马卡里俄斯来说都是一种极限的痒感考验。

现在他的双脚实在太敏感了,即便尽力蜷缩脚趾,努力将所有痒痒肉缩回,但是站立在两侧的侍女却粗暴的将他的脚趾扳开,让最为敏感的脚心完全暴露在羽毛的淫威之下。“嗯呼啊啊嘻嘻嘻嘻痒啊嘻嘻嘻嘻停,停下呼啊啊哈哈哈哈哈唔唔别挠嘻嘻嘻嘻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呼呼啊哈哈哈不行了呼呼哈哈哈哈哈哈……”

马卡里俄斯银铃般的笑声充斥这个巨大的审问室内,仅仅两根细长羽毛,便让他的精神防线出现了些许裂隙。“嗯哼,居然这么怕痒,哎呀呀,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呢,居然会被这种小孩子的玩意折磨的如此大笑。”挠了一会,审问官便将羽毛放回原位,而这场短暂的试探便告一段落,而真正的挠痒,现在才正式开始。

“咔嚓——”一个个小巧的金属指环扣在那马卡里俄斯的脚趾上,不知为什么,当这个金属指环扣在脚趾上的那一刹那,马卡里和斯的脚趾便不由自己的向后板去。但这并不是全部,指环内部忽然伸出了无数细小的绒毛,绒毛围绕着指环一圈又一圈的高速转动,飞速搔挠着马卡里俄斯娇嫩的指缝。

滔天的痒感宛如滔滔洪水一般向着脑海涌来,自以为坚不可摧的精神屏障在这一瞬间显得如此脆弱搞笑。但是挠痒并没有就此结束,审讯官满意的看着笑的花枝招展的马卡里俄斯,就从一旁的小推车中拿起两把硕大的毛刷。

“真是没想到我们的反抗军居然会笑得如此狼狈,那就让你笑得更加愉悦一点吧~”说吧,神人关,并没有留给马卡里俄斯任何反应的机会,立刻将毛刷贴紧他的脚底,飞速上下刷动起来。又是一阵钻心的痒感从脚底顺着神经直冲脑海,但是全身被完全拘束的他确实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放声大笑来发泄心中的痒感。

经过不明粘液的改造,此时马卡里尔斯的脚底异常敏感白嫩,坚硬的刷毛每一次粗暴的拂过脚底,都会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太,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救命噗哈哈哈哈!”

略显尖锐的笑声不断从马卡里俄斯的口中涌出,整张脸不知是被泪水还是口水沾满,看起来十分狼狈。一旁的阿黛勒也好不了多少,漆黑的眼罩阻隔了她的视觉,浅粉色的口球将她所有的笑声与求饶都转化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十个金属指环紧紧的扣在他宛如樱桃般水灵灵的脚趾上,两把长满绒毛的滚筒毛刷在一名侍女的控制下在阿黛勒的脚底来回滚动,两名带着金属指套的侍女轻轻搔挠阿黛勒大腿内侧与腰肢,无论阿黛勒如何挣扎,那两双万恶之手都会宛如附骨之蛆一般随着阿黛勒的挣扎一同移动。一条淡粉色的小尾巴从她的内裤中钻出,看起来甚是可爱。但是马卡里俄斯知道,这个小小的尾巴肯定是一种极为可怕的刑具,正在尽情折磨着自己的姐姐。

就在审问官享受这两姐弟悦耳的笑声时,一名侍从忽然从门外跑了进来。“大人,作战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是最近审问出来的情报。”审问官不满的接过侍从递来的报告,。眉头紧锁的看了一阵,便将其还给了侍从。

“你们可真是幸运,看来我得过段时间再陪你们玩了。不过,休息时间还没到哦~”审问官话音刚落,数个机械手突然从L型支架底部伸出,来到了两人各个敏感之地。“呃唉唉唔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回哈哈哈回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现在无论马卡里俄斯和阿黛勒如何求饶,都不会有任何人知晓。形态各异的机械手会尽职尽责的为捆绑在刑架上的人们带来欢笑,至于这是不是使用者的意愿,那便不是机械手所需要思考的问题了。

=====深夜=====

“咔,咔……哗啦……”空无一人的审问室中响起了金属撕裂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马卡里俄斯已经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成功卸下拘束住他的金属支架数个螺丝。似乎是这台拘束架过度使用,里面的很多结构已经磨损严重,只需要用一点特殊的技巧,便可以从中脱身。

马卡里俄斯用同样的方法将姐姐从刑架上救了下来,只剩下内衣内裤的两人趴在石门上听了好一阵,确定石门外没有任何人都气息后,飞速推开沉重的石门,向着外面跑去。深邃的长廊没有一点人影,除了隐约可以听到的远处巡逻兵的脚步声,四周安静得甚至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马卡里俄斯依稀记得大致的地图,只需要拐两个弯,便可以离开这个带给他们愉悦的地牢。但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在出口的石门前,一条长达百米的绒毛毯子挡在了出口与他们的之间。因为越狱匆忙,两人身上除了贴身内衣并没有穿任何衣物。赤裸的双脚只要踩在这布满绒毛的地毯上,那些绒毛便会向着双脚蜂拥而至,快速骚挠着自己脚底每一寸肌肤。

“没办法了,姐姐,我们跑过去!”长痛不如短痛,区区百米距离并不能阻挡两人的步伐。但是谁也没意识到,这长长的地毯便是审问官为他们惊喜准备的陷阱。强忍着脚底连绵不绝的痒感,他们互相搀扶着跑过了过半的路程。但就在这时,数根细长的绳索忽然从绒毛地毯中飞出,牢牢缠住了两人的脚踝。

重心不稳之下,马卡里俄斯与阿黛勒与绒毛地毯来了个亲密接触。间猎物终于倒下,绒毛们愉悦地扭动着细长的身躯,开始刮蹭着着他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新的痒感涌入下,脑海里那道早已破败不堪的防线瞬间崩塌,悦耳的笑声再也无法抑制的从嘴里涌出。

“呃啊——嘻嘻嘻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脚底哈哈哈哈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马卡里俄斯与阿黛勒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这小小的走廊中,即便双脚被牢牢困住,他们依旧用手向着出口爬去。

柔软的绒毛有的爬入咯吱窝内,想一根根羽毛一样在咯吱窝最深处扭动。即便向前爬动的咯吱窝一开一合,那些细小的绒毛同样随着咯吱窝的开合不断改变力度,以求迎合最大的痒感。腰肢上的绒毛整齐排列,一上一下像是一根细长的毛刷一般刷动。柔软的刷毛每一次触碰划过腰肢都会飞速转动,双倍的痒感,双倍的快乐,来自腰肢的骚挠几乎让两人无力向前爬动,每前进一寸,都宛如掉入痒狱一般奇痒难忍。

但最为可怕的还是脚底的绒毛,经过润滑药剂的改造,马卡里俄斯的脚底早已褪去死皮与老茧,其白嫩程度比自己精心保养双脚的姐姐还有更胜一筹。如此娇嫩的脚底被无穷无尽的羽绒淹没,无论是微微凹陷的脚心还是敏感的前脚掌,亦或者是深藏于脚趾的指缝的敏感肌肤都有绒毛的光临。

不仅如此,两人最为敏感的地带也同样被无数羽绒照顾。马卡里俄斯只感觉自己肉棒深陷于一团柔软的羽毛之中。羽毛围绕着肉棒飞舞,挑逗着那根早已充血挺立的擎天巨柱。“嗯啊呼别嘻嘻嘻嘻痒哈哈哈哈哈哈那里哈哈哈那里不行嘻嘻嘻嘻嘻嘻嘻要呼要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这小小的走廊上,马卡里俄斯与阿黛勒愉悦地扭动身躯,试图逃离触手的瘙痒。但是手脚都被固定,他们再如何扭动身体都无法逃离触手的魔爪,更多的触手涌向他们,将他们牢牢缠住。触手钻入每一处敏感之地,在每一寸肌肤上翩翩起舞。

强烈的痒感不断从身体各处传来,马卡里俄斯与阿黛勒艰难的爬行着,即便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惊动了守卫,但是依旧尽自己所能扭动着身子向着出口爬去。“真是没想到,你们居然能爬到这里,看来接下来的拷问计划我得变一变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马卡里俄斯恐惧地望向身后,审问官不知什么时候蹲在自己身旁,手中拿着一根细长幼羽,似乎早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带下去吧。”随着审问官的命令,一阵奇异的花香涌入鼻尖,马卡里俄斯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再然后,思维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待到意识重新回到身体,马卡里俄斯发现自己再一次回到了那间宽敞的审讯室内。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就连最后一层内裤也被扒了下来。X型的支架将他牢牢锁住,坚硬崭新的合金让他打消了所有挣扎的念头。一旁的姐姐同样以这种极为羞耻的姿势捆绑着,而谋划这一切的审问官,此时便站在两人身前。

“嗯哼~妄图从笼中逃走的鸟儿,最终只会做成美味的食物放在我的饭桌上。在端上餐桌之前,首先要做好清洁呢。”因为逃跑的匆忙,两人并没有穿鞋。赤脚踩在石质地板上走了这么久,脚底早已占满了灰尘。

审问官从一旁的侍女中取来一块不明膏油,将其涂抹在马卡里俄斯的脚底。马卡里俄斯想要躲闪,但是足枷与细绳将他的双脚牢牢束缚,即便是动一下脚趾都是一种奢望。油膏涂抹之处,马卡里俄斯只感觉燥热无比,就像是将自己的双脚放在火刑架上灼烧一样燥热。但审问官并不会理会马卡里俄斯那痛苦扭曲的表情,他依旧专注着将油膏涂抹在双脚蹬每一个角落,就连最为隐秘的指缝也没有落下。

“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审问官不知从哪掏出两把巨大的毛刷,毛刷沾了沾一旁水桶清水,毫不留情的在马卡里俄斯的脚底刷挠起来。“嗯哈呼呼嗯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刷了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滴滴黑色的油污被缓缓刷下,马卡里俄斯的双脚肉眼可见的变得干净且更加白嫩起来。而代价便是,马卡里俄斯的双脚变得更加敏感,柔软的刷毛每一次在脚底划过其产生的痒感都差点让马卡里俄斯昏厥过去。

还在,这场清洗并没有持续多久,直到确认最后一丝油污也从指缝中流出滴到地上,审问官才满意的收回毛刷,开始细细端详起马卡里俄斯的双脚来。不得不说,马卡里俄斯的双脚非常完美。修长的脚型似乎遵循着大自然最基础的规律,即便审问官见过千千万万的美脚,却依旧认为没有任何脚比这双更加完美。

经过润滑剂与膏油的改造,马卡里俄斯的双脚白嫩无比,洁白的肌肤似乎散发着淡淡清香,那如白玉一般的肌肤简直比宝库中最为珍贵的白玉还要温润数倍。十个脚趾就像是十颗淡粉色的宝石一般点缀在脚掌上,似乎世间任何形容词都难以形容这双巧夺天工的玉足。

秉持着最美味的食物要留到最后品尝的原则,审问官的目光缓缓向上,最终来到了那根早已充血挺立的肉棒上。“哦对了,我还没问问,这个肉棒套感觉如何?只需要这样轻轻一挠,便会产生无穷无尽的快感哦~”说着,审问官拿出一根细长的幼羽,隔着薄薄的肉棒套便开始骚挠起马卡里俄斯的肉棒根部来。

“嗯啊——呼嗯呼呼………哈………嘻嘻嘻痒呼………别别挠哈呼嗯嘻嘻嘻嘻………呀嘻嘻嘻要,要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感与快感同时从下体涌来,相互交织充另一种不明的愉悦感传入脑海。马卡里俄斯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但是X型的支架并不允许他如此动作。又是一根细长幼羽伸来,以更为快速的频率一同骚挠起他的肉棒。

马卡里俄斯只感觉有数以万计的蚂蚁在自己敏感的肉棒根部爬动,蚂蚁们时而聚集,时而分散,最为可怕的是他们还会撕咬他娇嫩的肌肤,让难以忍受的愉悦瞬间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唯有来自下体的快感依旧清洗无比。他大笑着,呻吟着,意图宣泄早已填满大脑的无穷愉悦。但这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快感层层积累,但是高潮却一眼望不到头。肉棒颤抖着流出透明的前列腺,将肉棒套的顶部沾湿了一小块。

一旁的姐姐阿黛勒同样遭受了难以忍受的调教,X型的拘束让她难以扭动身躯,十根细绳将她的脚趾牢牢捆住向后拉扯,迫使她最为敏感的脚心完全暴露出来。两个巨大的滚筒毛刷紧紧贴在深陷的足弓中,阿黛勒敏感的玉足哪能经历如此摧残,滚筒毛刷每一次刷动都会激起一道直钻骨髓的痒感,迫使她发出一声声悦耳的笑声。

八个小号滚筒毛刷将阿黛勒的指缝完全填满,双脚被足枷牢牢扣住,细绳拴住脚趾,此时的阿黛勒完全就是一直待宰的羔羊。滚筒毛刷在指缝间飞速转动,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蜷缩脚趾都没有任何作用,柔软的绒毛一次次划过敏感的指缝,像是一颗颗沉重的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荡起层层名为痒感的涟漪。

不仅如此,一根粗大的振动棒深深刺入她的小穴,振动棒上密布大大小小的粗糙疙瘩,震动间粗糙疙瘩像是一根根舌头一样粗暴的舔舐阴道内壁,强烈的快感就像是爆发的山洪一样向着阿黛勒的脑海涌去。可怜的阿黛勒只能在痒感与快感相互交织的愉悦中放声大笑,微微释放早已被痒感与快感填满的脑海。

“感觉如何,一边听着姐姐的笑声,一边享受着我的照顾,是不是很舒服呢?”审讯管放下细长的幼羽,戴上一个长满细绒的手套,在阿黛勒恐惧的眼神中,揉捏起那本能微微颤抖的肉棒根部。“嗯啊——停,呼啊啊别用手嘻嘻嘻嘻………怎么呼呼,好痒啊嘻嘻嘻嘻嘻………呼呼啊啊嗯快嗯哼快停下嘻嘻嘻痒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感瞬间涌上心头,这种微妙的痒感挑逗着他的神经,悦耳的笑声夹杂着道道愉悦的哼鸣从口中涌出,马卡里俄斯双眼紧闭,浑身颤抖,即便他努力紧咬下唇,但不断涌来的快感却一次次轻而易举的撬开他的嘴,发出声声愉悦的欢鸣。

审问官的手法极为精湛,看期待简单无比的挠痒在审问官好似玩出花样。她时而用并不尖锐的指甲扣挠,时而用拇指与食指轻柔,时而在上面弹起静默无声的钢琴曲。无论哪一种手法,都能为马卡里俄斯带来无穷无尽的痒感与快感。

每一次马卡里俄斯想要强行忍住涌上心头的快感,审问官都会用戴着羽绒的手轻轻拂过肉棒。细软的绒毛从根部一直划到顶端,就像是数万只蚂蚁忽然急行军,她们跨越渺渺无际的草原,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只留下一道强烈且绵延的快感。

但更为令马卡里俄斯恐惧的是,无论审问官如何刺激自己的下体,即便快感已经积累到一个可怕的程度,但那肉棒套似乎有着某种魔力一般,无论马卡里俄斯是尽力忍耐还是跟随着快感微微扭动身躯来迎合,都没有任何要射精的迹象。

“怎么了?我可爱的马卡里俄斯,是不是很像射出来?真是可惜,这肉棒套被设置了一些禁制,只有我的允许你才有射精的快感哦,不然,就会变成这样~”马卡里俄斯只感觉自己的下体似乎有什么要破体而出,但就在即将要射出来的时候,似乎有一个薄薄的膜阻止了射精的发生。

“嗯哈啊啊,要我嘻嘻嘻嘻射出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呼呼咿唔呼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嘻嘻嘻嘻嘻要哈哈哈哈哈要坏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即将射精的快感让马卡里俄斯的精神几欲崩溃,但无论马卡里俄斯如何使劲,那层看似柔弱的薄膜却是如此坚不可摧,将他的所有努力都化作无用的挣扎。

“嗯哼~哎呀呀,传说中百战百胜的反抗军马卡里俄斯,居然会因无法射精而烦恼呢,既然这样,那就再加点料吧。”审问官发出几声阴险而欲望十足的淫笑,她的双手离开了马卡里俄斯的肉棒,然后在空中打了个响指。

紧紧套在马卡里俄斯肉棒上的肉棒套忽然散发出危险的粉光。马卡里俄斯只感觉有无数羽毛突然包裹住自己的肉棒,软硬不一的羽毛飞速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刺激着肉棒上每一寸肌肤。而审问官则拍了拍手,来到了他的双脚前。“真是一双完美的玉足呢,不知道挠起来会是什么感觉呢?”

不立绘马卡里俄斯的求饶,审问官将润滑剂仔细涂抹到他的脚底,然后伸出自己精心修剪的指甲狠狠挠向脚心。“哈哈哈哈哈哈痒嗯呼呼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脚底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让我去啊哈哈哈哈哈……”

来自脚心的痒感宛如一条过江猛龙一般直冲脑海,将原本来自下体的瘙痒与快感完全打断,蛮横的占据了马卡里俄斯的全部思维。不仅仅是脚心,审问官时而用指甲抠挠脚掌,时而用细长的羽毛在指缝间拉锯,或者拿起毛刷,狠狠刷挠马卡里俄斯的整个脚底。

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即便毛刷粗暴的划过脚底也不会产生任何疼痛感,反而会增强那已经是极为猛烈的痒感。宛如山洪海啸一般的痒感瞬间从脚底涌入脑海,所过之处全身肌肉本能的颤抖,挣扎。但在这X型支架与细绳的固定下,马卡里俄斯即便蜷缩一下脚趾,微微扭一下头都是奢望。

强行灌入大脑的痒感无时无刻不在摧残着他的精神,来自下体的快感与无法射精的胀痛感无时无刻提醒着他身体迫切要得到解放。但那铁石心肠的审问官除了偶尔出言嘲讽与调戏外,似乎并没有任何让马卡里俄斯发泄的想法。

痒感与快感不断涌入早已负重不堪的脑海,大笑已经完全无法无法跟上痒感与快感涌入的速度。马卡里俄斯此时此刻的脑海一片空白,名为痒感与快感的漩涡在脑海内旋转,似乎要将他最后一丝理智也完全摧毁。马卡里俄斯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他只想让这痒感与快感赶快停下,怎么样都可以,最好还能射上一发。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说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哈我说啊哈哈哈哈哈哈”最后一丝意志被完全磨平的马卡里俄斯已经完全不顾反抗军的胜利与否,只要能将自己从这痒感的地狱中解脱,即便是做牛做马他都愿意。

=====半个小时后=====

“就嘻嘻嘻嘻嗯哈只有这些哈哈哈痒嘻嘻嘻嘻停啊呼呼嗯哼痒哈哈哈哈哈”马卡里俄斯终于断断续续的说出来最后的情报,审问官笑了一声,骚动肉棒的手猛然发力,强烈的快感就像是一道闪电一样刺入脑海,施加禁制的肉棒套终究到达了拘束带极限,一道灼热的白线从马卡里俄斯的肉棒中喷射而出,将原本干净的地板染上了几丝污浊。

“既然这样,那就好好享受剩下的愉悦吧,作为最新的玩具,请永远为我带来笑声吧~”间从两人口中再也无法套出更多有用情报,审问官满意的将记录用的小本子收入自己怀中,侍女们从身后走来,将眼罩与口球戴在了马卡里俄斯与阿黛勒身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马卡里俄斯这才反应过来,审问官从来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眼前一片漆黑,耳朵也被不知什么东西堵住。他想求饶,但任何求饶的话语经过口球后都会变成毫无意义的唔唔声。唯有机械运转发出的低沉嗡鸣依旧在回应着两人。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不,不要过来!哈哈哈哈哈痒嘻嘻嘻嘻别哈哈哈要,要去了呼呼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无数机械手从X型支架下方伸出,两只机械手径直刺入咯吱窝,时而用仿生手指在咯吱窝最深处刮挠,时而用自己尖锐的合金指甲扣挠着马卡里俄斯咯吱窝里的嫩肉。

一排大小不一的振动棒抵在他的腰侧,从助骨一直到臀部,每隔一厘米都有一根飞速震动的振动棒或高速旋转的小毛刷。毛刷与振动棒相互配合,用不同的方法挑弄着腰侧两边的每一寸肌肤。一根长相如一张嘴的机械触手来到他的肉棒上,一口将肉棒吞入口中,并用内部凹凸不平的小疙瘩疯狂摩擦着套着肉棒套的肉棒。而那肉色的肉棒套此时也没有闲着,无数细小的绒毛开始骚挠肉棒根部,让这肉棒的主人感到无数羽毛温柔的挑逗着自己早已敏感无比的肉棒。

脚底则被大大小小的滚筒毛刷占据,无论是脚心还是指缝,脚掌还是指头。大小不一的毛刷占据了脚底每一寸肌肤,细小的绳索将他的脚趾完全拘束。马卡里俄斯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大笑以及微微颤抖身体,但这对宛如山洪爆发一样涌来的痒感并没有任何的发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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