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搜刮来了些物资——不过貌似也就这些东西能用了。我没找到任何趁手的自动武器，只有几个自动步枪弹匣——也许之后能用得上。”她将房间里的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架子桌子上柜子里的东西全都被她收进了包里，房间除了一些破旧的家具外空无一物。她拎着一大一小两个包走了出来，看样子大包里是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之类的杂物，小包里是几个相框和几本书，还有一些像是工艺品的小玩意。“先生，这个小包里面的东西，除了生活用品外，都是对我来说比较珍贵的，这里面基本上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一些东西…一些她曾经获得的奖项和纪录、送给我的一些纪念品、生日礼物、书、还有一些她写的日记和写给我的话、一些重要的合影之类的东西…如果我出事了，请您把这些带出去可以吗…”

“好吧，如果真的那样——不过我还是尽我最大的可能带你出去。”我将各种物品整齐放在车的后座，并拿起一罐油漆将车上的中立标识涂去。我找来了一张地图，和她询问着这附近的环境以及近期形势。分析完后，我将刚才找到的那两本证件在火上稍微烤黑，使上面的信息全部模糊不清。我打开了车上的大食品袋，和她在面包车上享用了一顿“二人晚宴”。放眼望去，这片废墟静悄悄的，除了时不时的鸟鸣与轻拂的晚风外，只有两个在夕阳下坐在面包车门槛上啃着面包吃着罐头的人。

天色渐晚。是时候出发了。她走到商店的门前，背着手，金灿灿的夕阳映在她的身上，长裙被晚风轻轻撩起，摆动着。我给她拍摄了一张照片——她即将永远离开这个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了。我将摄像机的储存卡取出，插在一个小型的行车记录仪上，藏在车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这辆小面包车载着我们两个无依无靠的人，行驶在这片凶险莫测的土地上。

夜幕降临，除了面包车的灯光、发动机的轰鸣与轮胎碾过碎石的声音外，就只有呼呼的风声与虫鸣了。我们沿着这条小路走了不知多久。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她一言不发，默默坐在副驾位，但是也不敢休息。沉默的气氛中是紧张的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小路前方出现了一道铁丝网和一道哨卡。我的心咯噔一跳。来吧——这是我们的第一道考验。我将那两本军车上搜到的证件掏出，攥在手中。

“停车，证件。”一名叼着烟扛着自动步枪的士兵大摇大摆地走到车窗跟前。“嘿——我们的证件被烧坏了。你看看怎么办？”我将那两本证件递到了他的手里。此时我的手心已经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汗水，但是我必须强装镇定，并且祈祷夜色中他发现不了我车后的喷涂痕迹。

“嗷——这不行，你必须得拿出合适的证件。要不然就别想出去。”他拉了下枪栓，这摆明了是在威胁我们。“啊这样吧——我们赶着去送东西呢，要不你先收着这个？行行好，下次我会带清楚的证件的。”我掏出了一沓钞票，塞到了他的手里。

“哼——下不为例。你最好注意点，别给别人看到了说是我放你们出来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听见没有？”他将烟头摔在地上，转过身回了班房，挥了挥手。“赶紧离开我的视线，就当我没见过你们，快点离这里越远越好。你记住了，下次这招不好使。”

我一脚油门，一溜烟地离开了岗哨，沿着这条漆黑的小路继续行驶。

过了不知道多久，天边已经稍稍有些亮光。我找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我关闭了发动机，森林中只有鸟叫和虫鸣。

“我们刚才已经通过了第一道关卡，从前线地区跑到了他们的保守区，很庆幸我们没有被当场被捉住，这一路上应该也没有别人发现我们。但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是最大的麻烦——前面的警戒线之内可是他们的大本营。我们要进入大本营，从里面的机场逃跑。可是这道警戒线可是重兵把守之处。这里也是最有可能发生意外的地方…不管怎么说，我们一旦突进去，就没有后路了。”

她沉默地看着地图，静静思考着一切可能的情况。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我。我紧紧地抱住了她，靠在座椅上喘了口气。

“这边的话似乎是每隔一两公里就有两个人在看守，而最近的装甲车巡逻离这边的路程大概是十五分钟。”我在地图上指出，“我们在这里炸出缺口后，应该尽快往里冲，几公里的地方有个小型货运火车站，那条铁路是直通机场的。我们这是与死神赛跑，一旦装甲车赶到，我们就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我们开着车朝着警戒线行驶，在警戒线旁的一个土堆后面停下。我看着远处的水泥墙和瞭望塔，确定了瞭望塔上的人看不到我们的车。

我抱着几颗炮弹，偷偷挪到了瞭望塔与水泥墙的底下。我讲过才找到的灯泡敲碎，将炮弹底部拧开，露出火药，并将灯泡的灯丝塞了进去。我将灯泡的一根线搭在了电瓶负极上，另一根线与电瓶正极用橡皮筋套住，并用一根细线捆住将二者拉开。我在细线上涂了些油，并一把火点燃了细线，然后一个箭步冲回了面包车旁边。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一直没有反应，我悄悄探出头一看，细线上的火光越来越微弱。突然，细线断开，就在电线接触到电池正极的一刹那，一阵火花与青烟从炮弹的尾部冒出，而后就是一声地动天摇的爆炸。随着飞溅的水泥块与烟尘散去，瞭望塔的钢架已经扭曲变形，那名塔上的卫兵已经从塔上摔了下来，正中地面上的一截钢条。

“快走！”我冲上前捡起那把突击步枪，转身跑回了面包车旁，跳上车迅速打火起步，冲过了围墙。“你赶紧看看这把枪能不能上我们见到的那些弹匣！”我把枪递给她，油门到底，发动机的转速直冲表底，车轮卷着碎石打在车身上。每一秒钟都可能是决定我们命运的关键。

她将弹匣上好，拉动枪栓，向外开了一枪——子弹完美上膛并击发。太好了，我们有火力了。不过现在不是松懈的时候——我们必须得尽快抵达火车站。

不用多久，追兵已经开着卡车追了上来，子弹砰砰地打在车体上。我掏出一颗手榴弹，拔开插销，向窗外一扔。砰——一辆卡车被掀翻了过去，并将另一辆卡车撞歪了方向，撞在路边的一棵树上。

“你稳住方向！”我用一根钢管顶住油门，让她抓紧方向盘。我接过突击步枪，并和她换了个位置。“你会开吧？”我一边将身子探出车外，一边问道。“我…我母亲告诉过我，但是我不太会…我尽量！”她坐到了驾驶位上，拼尽全力控制着这辆车。起初这辆车歪歪扭扭地前进着，甚至几次差点撞上路边的树，但是她很快就熟悉了操作，拼尽全力将车稳在路中间。

后面又出现了一丝灯光。我将枪口对准了追来的卡车，枪口喷涌着火舌，一颗颗子弹打在卡车上，只见一个又一个士兵从车上摔落。

“到了！”她大叫一声，我猛然回头——已经到了火车站了。她一脚将刹车踩到底，面包车拖着两条胎痕冲上了站台，打滑着停在了一列平车上。几枪放倒站台上的数名士兵，我跳下轨道，沿着列车的另一侧，借着平车的掩护迅速跑到了机车旁。

我跳上机车司机室，将制动手柄一把扳回零位，并将功率手柄猛地一拉。怠速运转的柴油机立刻发出了咆哮声，车钩被拽得砰砰作响，机车喷着黑烟向前猛冲，从车站侧线驶入了正线。

后面追击的卡车驶上了火车站站台，我拿起步枪对准站台上的弹药箱和油桶堆点射了几发，瞬间整个站台就被火焰吞噬。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二分钟——再有几分钟，装甲车就来了。

我沿着车列逐渐往后走，发现后面的一节平车上放有几个装有火箭筒的箱子。从这里到机场有二十分钟呢。我将一发火箭弹装填进了火箭筒，将这几个木箱向后拖着，来到了面包车旁边。

“来，看我找到了什么——火箭筒！我们有办法对付装甲车了。”我将一支空的火箭筒递到了她手里，并且将一发火箭弹装填进去。“就这么装填，知道吗？他们的装甲车可能用不了几分钟就会抵达，时刻注意！我去前面守着，你在后面看着，就用这个打装甲车，预估一下提前量啊！后面就靠你了！”

我拎着一箱火箭弹回到了机车上。刚到机车上还没十秒，后面就传来砰的一声——一辆装甲车被击中，冒着烟。“干得漂亮！”我冲她大喊。紧接着，一辆装甲车出现在了前方的铁路线旁边的公路桥上，并旋转着炮口瞄准我们。

我拿起火箭筒，将那个家伙放在瞄具的正中央。“砰——”一颗火箭弹从筒中飞出，拖着一串长长的白烟直奔目标。在火箭弹碰上那辆装甲车的一瞬间便发生了剧烈的爆炸，但是由于角度不对，火箭弹的爆炸并没有摧毁那辆装甲车。装甲车继续旋转着炮口。我装填了下一发火箭弹，并瞄准了那个公路桥的桥面——一声爆炸后，那台装甲车便直接翻滚着掉落至了小河中。

我提高了机车的手柄，机车再一次加速。我们要尽可能快地抵达机场。终于，机场塔台的轮廓出现在了前方。我将机车功率手柄推到底，跳上了平车，将制动阀门关闭并摘开了车钩。

平车车列与机车分离，机车喷着黑烟向机场的大门驶去。机车撞上了大门，铁丝网制成的大门被卷进了机车的转向架，发出了一种极其可怕的金属扭曲的声音，机车车底冒着火花，并被顶出了轨道。我们的平车就这么靠惯性滑行进了机场。

我跳上面包车，一脚油门从火车驶上站台。机场的守卫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开着卡车向铁路站台这边驶来。我拿出火箭筒，炸开了铁路卸货区的大门，直冲停机坪。

几颗榴弹在我们的身边落地，爆炸使我们的车都几乎失去稳定——这群机场守卫的火力可不轻。我拿出火箭筒向后盲射了一发，一声爆炸后却并没有击中任何目标。眼看着几辆卡车越来越近，我掏出一颗手榴弹，拔开插销后弹飞弹片，两秒后再一把扔了出去。手榴弹脱手后还未落地就发生了爆炸，将一辆卡车炸歪了方向，打滑着翻滚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喘息，一辆车斗带着机枪的皮卡车便冲我们驶了过来，一颗颗子弹在我们的身旁擦过，甚至有几发直接打碎了面包车的车窗。

空旷的机场几乎无处可躲，我丢出了最后一颗手榴弹，并拿着突击步枪压制着。那辆皮卡车为了闪躲爆炸而失去了方向，打滑了几圈后停了下来。我趁机一脚油门，一拉手刹，面包车的车尾便飘了起来，停到了一架运输机的旁边。

“快！装机！”我将车上所有行李扔进机舱，然后将燃油倒在了面包车的尾箱中并点燃，火焰炙烤着那几枚炮弹。我翻到驾驶位，用钢管顶住油门，挂挡起步，将车头的行车记录仪一把揣进口袋，然后迅速跳下了车。面包车拖着火焰与黑烟驶向追兵的方向，他们射击着那辆面包车，一声爆炸后，追兵的车辆尽数被掀翻，遍地是燃烧的残骸。

我赶紧拽下了飞机上的防护套，撤除了轮挡，进入机舱启动了飞机的发动机。我推着油门让飞机在滑行道上滑行，一转进入了跑道。而刚才那辆皮卡车又重新开动了起来，从跑道的另一头冲着我们驶来。车上的机枪手已经被爆炸震晕，只有司机一人还在驾驶，看这架势他们是想和我们鱼死网破。我将飞机的手柄推向了最大，螺旋桨轰鸣着划破空气，推动着飞机在跑道上迅速提速。皮卡车的司机探出头来，拿起手枪向我们射击，子弹打在飞机的蒙皮上叮当作响。飞机沿着跑道继续加速，皮卡车也冲着我们飞速驶来——他这是想把我们的飞机当场撞散架，同归于尽。我盯着空速表的指针一点一点上涨，每一秒钟就像过了一年般煎熬。已经来不及思考了，我用力将操纵杆死死拉到底，机头艰难地一点点抬起，前起落架缓缓离开地面，上升率表的指针微微晃动，飞机几乎是贴着地面飞行，难以继续爬升。砰的一声，飞机猛地一震，随后我们的飞机艰难地飞向了天空。回头一看——刚才的那辆皮卡车在飞机升空的瞬间，与机尾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车顶完完全全被机尾蹭扁了，而那个探出头射击的司机被彻底压扁在了变形的车窗中。

“做好准备——我们还有几十公里才能飞到中立区，这期间可能会遇上他们的导弹基地或者战斗机。机尾有些受损，我现在控制俯仰十分吃力。做好随时可能弃机的准备吧。”我担忧地看了看她。她紧张地低下了头，双手交叉搭在腿上，像是在默默祈祷着。每一次轻动操纵杆，飞机尾部就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让人很不安心。

“嘟嘟嘟嘟嘟…”一盏红灯突然亮起，我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仪表板。“雷达锁定！他们在准备导弹！坐稳了！”我大喊。只见地面上一颗导弹拖着白烟冲我们飞来，速度非常快。我按下了箔条释放的按钮，并一把压下了操纵杆。飞机猛烈地一颠，机舱内传出了大量像是金属拉伸的声音，飞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弯曲的曲线。导弹几乎就从我们边上擦过，我感觉我甚至能看见导弹上的字。

“第二发！还没完了！小心！”我故技重施，但是这次并没有那么幸运——毕竟是一架机动性没那么好的运输机，能靠运气躲过一发导弹实属幸运，但这机会哪可能有第二次。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使我当场耳鸣，剧烈的震动使我眼前一片漆黑——不知过了多少秒，我逐渐恢复了听觉和视觉，此时驾驶舱内警报声一片，飞机正向右倾斜俯冲着，右侧的发动机已经被剧烈的爆炸摧毁，拖着一道长长的火焰。

我奋力拉起操纵杆，拼命向左压杆，用尽全力尝试使飞机恢复水平。飞机逐渐向左慢慢滚转，但是仍然无法从俯冲中恢复平飞。飞机的高度迅速下降，地面离我们越来越近，我感觉方向舵几乎是被卡死了，每次尝试拉杆都伴随着金属摩擦的声音。我来回推拉了几下操纵杆，终于感觉到轻了一些，机头缓缓上抬。我不敢松懈，只得与操纵杆继续较劲，眼看着地面还在一点一点地接近。终于，爬升率表的指针缓缓上升，划过零点变为正值，飞机几乎是从树梢上擦过，开始缓缓上升。

重新爬高高度后，我简单瞥了一眼仪表板——情况十分糟糕，右发失效并燃着火焰，飞机的舵面操纵十分吃力并且状况不明，甚至机身也可能受到爆炸的波及而强度下降，这架飞机分分钟可能会失控甚至解体。飞机还有些距离才能飞近中立区，更别说机场了——这个样子甚至可能难以安全着陆。如果飞机坠毁，或者我们被迫在战事区迫降，那可就相当于我们前功尽弃了。幸运的是，至少目前看来这附近已经没有导弹基地了，而且目前也没有战斗机跟上我们。

经过了艰难的十几分钟，飞机已经飞出了战事区的空域。但是没过多久，机上又响起了警示——刚才的爆炸打漏了油箱，燃油告急。看样子这架飞机的状况已经难以继续飞行了。

我缓缓推动操纵杆下降高度，不敢操之过急，以免舵面控制失效或使飞机解体。地面上的一望无际森林占满了我的视线。终于，一片看上去适合着陆的地方出现在我的眼前——一条废弃的公路。我拼命操纵飞机下降着高度，对准公路，尝试放下襟翼和起落架。可是，襟翼放下一半便卡死了，起落架则是完全放不下来。飞机的状态已经不允许我们复飞并寻找新的地点降落了，成败在此一举。

“准备着陆！防冲击姿势！”我拼命拉动操纵杆，由于飞行速度较为缓慢，因此即使我用尽全力操纵飞机，飞机的动作也十分迟缓。地面一点一点接近，机头缓缓抬起。我甚至能看清道路上的碎石。“砰——呜呜呜呜呜…”剧烈的震动几乎将我抛起，随后便是剧烈的减速感，我被安全带紧紧勒在座椅上，仿佛五脏六腑要向前冲出去。

飞机在地上滑行了几百米后，终于停住了。在确认自己没有变成一地的碎片后，我长叹一口气，关闭了飞机的发动机。回头向机舱看了一眼，她正惊魂未定地看着我——这真的不是一场梦。也许，如果不是被我遇到，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的命运几天后就终结于此了。不管怎样，她现在有了新的希望，新的人生。

“走吧——一切都过去了。收拾东西吧，我们现在安全了。”我解开安全带，走进机舱坐在她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刚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来，还有些难以置信。她看着我，一言不发，直到两滴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她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抱着我，开始抽泣。“先，先生…太感谢您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您，您给了我新的一生…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先生，您不介意的话，我以后可以当您的仆人，您想做什么都行，真的…先生，您给了我新的一生，请您允许我以这种方式报答您…”

我摸了摸她的头，“既然这样，那你就跟着我吧，看样子你也没有别的去处…虽然你说要无条件服从，但是我也尽量不为难你，怎样？那你就当我的‘小跟班’吧。不过我有的时候可能也会对你稍微动点‘坏心思’哦——就像我们之前做的那样。”她窝在我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感谢先生，您能接纳我…给我一个报答的机会…感谢先生您能关心体贴我…”我抚摸着他的头，她逐渐缓过了情绪，默默靠在我的怀里。

没过多久，一阵警笛声响起，是当地的救援队。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坐上了救援队的救护车。车门关闭，她靠在我的身上，不一会就没了动静，原来是睡着了。我们逐渐沿着小路远去。看着那架在地上滑行了几百米的飞机以及一地的碎片，也许很难有人想象我们刚刚经历了什么。我将那两张储存卡藏入了口袋。这些过去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就让我们开启新的经历吧。

后记

第二次尝试写东西，感觉还是有些借鉴了第一次的“套路”，还是有点烂俗的“英雄救美”的模式，表达也大差不差，可能内容也不尽合理，不过就当是随便写着玩的吧。

之后可能会尝试写点稍微不一样的？可能会试试其他的形式吧，比如说带入其他的角色？打算换换口味吧。

2023.04.27 T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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