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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俘,1

[db:作者] 2025-08-12 20:07 5hhhhh 4020 ℃

暗影岛监狱的最深处,格雷福斯承受了接近一个月的酷刑审讯后,格雷福斯本以为自己会被杀掉,但是敌人头目在见过拒不招认的他后,似乎有了其他的计划。

格雷福斯再次被带到漆黑的刑讯室,他发现以往五花八门的刑具今天都被收了起来,只有一张表面嵌满柳钉的圆台在屋子正中央的光线里。

很快,格雷福斯被命令站在一个高高的圆台上。被各种刑具折磨了快一个月的格雷福斯深深明白,如今自己身陷囹圄,一味反抗不能改变结果,只会让敌人找到变本加厉凌辱自己的理由,只能一面无奈配合着不可抗拒的命令蹬上了刺足的圆台,一面咬着牙关和行刑人怒目相视。

这一个月里,格雷福斯身体许多敏感的部位都已经被打孔戴上了钢环。这些钢环可以方便的把格雷福斯和许多刑具固定在一起。当这些敏感的皮肉被锁链拉扯,行刑人不需要多费力就能限制住格雷福斯肌肉发达的身体。

现在这些沉重的钢环正垂在格雷福斯的舌尖,乳头,耳廓,肚脐还有龟头的系带上。这些冰凉的触感也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格雷福斯自己万劫不复的现状和深深刻进肌肤的羞耻。

在行刑人的控制下,格雷福斯高高举起双臂,双手绕到脑后,两只拇指被锁在项圈后颈的位置动弹不得。格雷福斯脚下的圆台非常小,中间有一个圆洞,他只能踮起脚尖,朝两侧打开双腿,外加上身被迫挺起着胸膛,格雷福斯像要保持身体的平衡非常艰难。

格雷福斯刚刚调整好蹲立的姿势,便听到胯下传来机械转动的声音,很快一个冰凉的柱体顶在了自己正对着下方圆洞的肛门口。然而机器没有停下,拳头般大小,带着螺纹突起的钢柱一路旋转着撑开格雷福斯的肛门继续向上深深插入格雷福斯的肠道。

肛门忽然传来的钝痛让格雷福斯咬紧牙关低吼起来,绷紧的足弓和大腿摇摇晃晃险些跌下圆台。

行刑人一边拖来挂在天棚滑轨上长长短短的铁链,一边告诫格雷福斯,如果他从圆台上掉下来就把他丢进药缸里将他整个身体变成性器,不过他还有一些价值,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想走到那一步。

行刑人拿起其中一个吊瓶的针头,推出针管里的气泡。随后他握住格雷福斯粗大的仿佛凶器一般的性肉,把针头刺进茎身根部隆起的血管。

格雷福斯皱起眉头,紧张的准备抵抗药物的效果。然而和鞭打这样的体肤之痛不同,药物可以无孔不入的越过格雷福斯结实发达的肌肉,无论他有什么蛮力,如今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从内到外的被侵犯。随着药液注入,几乎是一瞬之间,一股热流就从格雷福斯性器的根部扩散开来。

“嗯!!?

啊————!

啊... ...啊!”

格雷福斯感到药物所及的地方,肌肉皮肤都开始拉伸扩张起来,隐隐作痛的同时酸麻的痒感也一波一波像是电流一样直窜脑髓。但是更多的是快感,在没有任何东西碰触的情况下,高潮时尿道深处那块发烫的性肉所产生的爆炸一般的快感,此时此刻正被无限期的拉长,源源不断的填满自己全部的感官。

忽然受到强烈刺激的格雷福斯呻吟着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额角青筋暴起奋力抵抗着袭击着大脑的性欲,两条粗壮的大腿颤抖着顶起中间的巨物。

然而格雷福斯似乎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并不能射精,顶在身体最前端,不停颤抖的浑圆龟头把马眼勒成了一道深缝。那条缝隙里不间断的渗出透明的淫水,一缕接着一缕把格雷福斯的龟头打湿,泛着靡靡的水光。

药液顺着格雷福斯的血管注满了他肉棒的海绵组织,又随之流进了脉络更加丰富的前列腺内。

饱胀充盈的前列腺在格雷福斯的小腹里随着脉搏跳动着,连插在后穴里的巨大肛栓此刻也雪上加霜的隔着肉壁挤压按摩着格雷福斯颤抖痉挛的性腺。

行刑人看着格雷福斯呼之欲出的肉欲确认药已生效,便用胶带把针头固定在了格雷福斯的肉棒上,随后拉着铁链把吊瓶提的更高。

随着大量的药液进入体内,格雷福斯的脸上已经开始渗出红潮,滴滴答答的热汗从他的额头和腋下渗出,把格雷福斯硬朗的脸庞和肉壮的身体镀上一层莹光烁烁的水雾。

格雷福斯拱起的脚趾颤抖着抓着台面,也顾不上脚下的柳钉刺足。格雷福斯感觉自己的理智像是裸露在炭火上煎熬,稍不留神就会被这灼人的快感剥夺控制。

然而逐渐陷落肉欲的身体开始给出诚实的反应,格雷福斯不易察觉的摆动着自己的臀部,企图靠后深深插在自己肛门里的刑具排解自己难耐的欲望。

在一边的行刑人将这些变化都清楚的看在眼里,他甚至能感受到格雷福斯肌肉饱满的身体散发出的逐渐升高的滚烫体温。不等格雷福斯适应侵入的药物,另一根吊针也被刺进了他性器茎身的另一侧。

“...啊...啊... …

呃... …

啊————————!啊啊——————!!!”

终于无法忍耐的格雷福斯嘶吼起来,靠吼叫发泄着下身又痛又痒,在高潮的边缘被各种感官撕扯的煎熬。

双倍的药剂涌入格雷福斯本已经敏感之极的性器,过渡充盈的海绵组织让格雷福斯顶在身前的巨物再次胀的更加硕大硬挺。

现在格雷福斯浑圆的龟头光滑盈润仿佛剥过皮的荔枝,马眼随着他的脉搏不停的往外喷出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这些粘腻透明的淫水飞溅着打湿了他身体下的圆台和地板。

一个月里在试遍了各种酷刑之后,如今第一次让这个倔强的格雷福斯产生这么强烈的反应,行刑人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

格雷福斯虽然胯下的性器已经被药物折腾的溃不成军,但他依旧不甘心向敌人示弱。原本就抱着必死决心的格雷福斯再次咬紧牙关,锁紧眉头,两对瞪圆的眼睛怒视着行刑的人,像一只随时准备扑杀的郊狼。

行刑人看格雷福斯锐气不减,反而起了兴致。

原本只需要完成注射任务的他,今天一定要把格雷福斯脸上那个不肯服输的表情彻底粉碎抹除。

行刑人用手狠狠捏住格雷福斯的脸,另一只手从他被撬开的嘴巴里拉出打上了钢环的舌尖,之后用一根细链子穿过,并把链子两端系在格雷福斯的乳环上。

过短的铁链让格雷福斯不得不狼狈的伸长舌头,即便如此,自己的两颗圆润的乳珠也还是被向上提了起来,而两片发红的乳晕也被拉成的椭圆的形状。

被打环不久,刚刚愈合长好新肉的创口被如此拉扯还是传来了针刺般的痛楚。但是如今深陷药物侵扰的格雷福斯对这点刺痛可以说是全然不觉,反而敏感点的刺激让他觉得两个乳头也酸酸麻麻的产生了近乎高潮的错觉。

随着药物的注射,格雷福斯饱满的肉棒也变得越来越重。勃起的肿大性器向下弯指着,龟头已经饱满的像是一个小孩的拳头。

行刑人把格雷福斯的巨物握在手中掂量着,感受着这条滚烫的性肉瓷实的重量。

仅仅只是被人将性器握在手中,格雷福斯原本凶恶的表情就抽动了一下,眉目中隐约透露出一丝溃然,这让他不得不抵抗着直窜大脑的快感再次回到刚刚那个凶狠的模样。

看着格雷福斯摇摇欲坠的狼狈样子,行刑人拿出另一条一端带有鳄鱼夹的细链,细链的另一端被系在被打在格雷福斯肚脐的钢环上。接着行刑人一手掀开包裹在格雷福斯龟头上的包皮,一手把鳄鱼夹夹在了格雷福斯包皮的边沿上。

鳄鱼夹的锯齿牢牢的咬住了格雷福斯的包皮并被格雷福斯打在肚脐的钢环向斜后方拉起,直到格雷福斯龟头下的冠状沟暴露在外。

格雷福斯沉甸甸的肉棒坠着自己的包皮,让它和肚脐的钢环互相拉扯。暴露在外的冠状沟是格雷福斯最敏感的私处,相比皮肉上的疼痛,自己最隐私的地方如今被打开展示在敌人面前,使格雷福斯奋力抵抗的意志备受挫折,羞耻万分。

舌尖上的口水沿着绑在乳头上的细链止不住的滴落下来,龟头和冠状沟里也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水光烨烨,高挺的胸脯,暴露的腋下和被大开的双腿顶在前面的硕大性器。格雷福斯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多么淫荡下贱的被展示在这个圆台之上,更不要说那根把自己固定在展台上的肛门栓正挤压着小腹里发烫的性腺。格雷福斯也同时惊恐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确确实实的沉浸在快乐之中。

那个曾经抱着必死决心战斗的自己,现在在敌人的刑虐和羞辱中,颤抖的产生着快感。

这淫荡羞耻的窘态使得格雷福斯脸上锐气凌人的表情里少了不少强硬。原本紧皱的眉心也开始上扬,两个眸子也闪烁着不再倔强。行刑人满意的欣赏着格雷福斯身体和精神上的变化,而对格雷福斯的改造才刚刚开始。

药物还在不停流进格雷福斯的身体,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热腾腾涌入大脑的血液让格雷福斯头脑发昏,眼前闪着星星点点的白斑,两耳也开始嗡嗡作鸣。

找到机会想继续对格雷福斯施压的行刑人,从背后的刑架上取下一个厚重的金属锁环,却因为没有拿稳不慎把锁环掉在了地上,引起一声巨大的闷响。这看似不大的锁环内部其实注满了钨,所以才让它异常的沉重。

行刑人重新捡起锁环,把它沿折页打开成两个半环。格雷福斯虽然努力摆出一怒目相视的表情,但他已经被药物弄得有些头晕脑胀,恍惚不已,一时搞不清行刑人的意图。

只见行刑人一手握住格雷福斯挂在胯下的卵蛋,朝下微微拉扯。接着行刑人把沉重的圆环套在格雷福斯睾袋的根部合上锁好。格雷福斯这才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是为时已晚。

没等格雷福斯做好准备,那个沉重的锁环已经坠落下来压着自己两颗卵蛋把整个睾袋骤然长拉。

睾丸的挤压和皮肤上的拉扯让格雷福斯的小腹传出持续不断的放射状剧痛。两颗浑圆的卵蛋如今被挤压成了柳长的椭圆,充满弹性的厚实皮肤还在极力和锁环的重量抗衡,却无奈被越拉越长。

“啊!——————啊啊啊!

呃...呃————啊!!!!!”

快感和痛苦在同一个敏感的器官不断堆积,接近阈值的大脑逐渐让格雷福斯失去对身体的控制,那张被折磨到扭曲的英俊面容再也挂不住咄咄逼人的英气。汗水,鼻水,口水在格雷福斯的脸上,胸口打湿了一片。狼狈的表情,呜咽呻吟的喊叫,纷纷昭示着格雷福斯的落败的前兆,之前傲气的郊狼在短短几分钟里就变成了丧家之犬。

被药物催化,异常敏感的格雷福斯再也适应不了身体上的折磨,虽然他绝心不要开口服输,但是他的眼神里已经出现了无法掩饰的央求。然而正当格雷福斯看向行刑人的时候,他惊恐的发现对方手里又拿起了两根吊针。

格雷福斯急促的呼吸着,眼看着行刑人把针头对准了自己正饱受折磨的卵蛋,不住的摇着脑袋发出绝望的呻吟。

不能挣脱,不然会受到更严厉的责罚,但是如果自己的身体再被注射更多的药物会变成什么模样?格雷福斯不敢想象,只能眼睁睁看着行刑人端起自己浑圆红肿的卵蛋,把针头缓缓刺入核心。

被针刺入睾丸的疼痛转瞬即逝,更加可怕的感受立刻取而代之。

格雷福斯从来没有体会过自己的两颗睾丸会主动产生着切切实实的肉欲。他不知道那股不停想要溢出的酸麻快感是药液还是自己的精液,而输精管被挤压,锁住的通道硬生生的把这股外泄的洪流囚禁在了两颗不断胀大的卵蛋之中。

现在这股攒动的让他又酸又痒的热流在两颗睾丸里漩涡一般的翻卷,如果精液可以被称为精虫,那么格雷福斯现在可以说已经完全淹没在了虫潮涌动的快感之中。

四股药液持续不断的注入到格雷福斯的性器里,格雷福斯一时间在过量的快感之中发不出声音,两耳蜂鸣的鼓膜像是蒙了一层纱布,周围的声音沉闷的像是从几里之外传来。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很烫,但是这种温度又很舒适,自己的小腹深处随着脉搏鼓动着,快感像是流动的液体,不停从自己的性腺里迸出窜进大脑。就连格雷福斯的表情也不再是凶狠咄人的乖戾,口水滴落的嘴角和茫然失焦的眼神都透露着一种迷醉的享受。

“啊!”

忽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格雷福斯后背爆炸般的传来,行刑人正手持着刚刚那柄短鞭,沾着水抽在格雷福斯肌肉饱满的后背上,顿时一道血印带着红沙留在了格雷福斯黝黑的肌肤上。这一鞭也让刚刚开始忘我享受快感的格雷福斯重新清醒的跌回到地狱。

在对格雷福斯的后背数十次的鞭笞后,行刑人为了避开格雷福斯正面输液的吊瓶而转向格雷福斯身体的两侧,开始用鞭子大力抽打格雷福斯暴露在外的胳膊内侧,腋下和两肋。

最为脆弱敏感的皮肤很快被挥舞的短鞭抽打的红肿破裂,换做平时,格雷福斯完全可以忍住这种程度的疼痛,一声不吭,毫不动摇的熬刑坚持直到行刑的人筋疲力尽,但是现在被药物消耗殆尽的意志让格雷福斯再也承受不下这额外的痛苦。

一鞭落在格雷福斯的乳头和肋侧的肌肉上。

“啊————!嗯呃...”格雷福斯吃痛大声呻吟着。

又是一鞭落在他朝前暴露的大臂内侧。

“呃!啊————————!唔唔...嗯!”格雷福斯似乎在哀求一样的摇着头呜咽着,鼻水,口水和眼泪狼狈的横流在他的脸上。

下一鞭落在了他最为敏感脆弱的腋窝上,

“啊————————!

啊...

啊...啊...啊...唔!!!!!!”格雷福斯再次颤抖着绝望的摇着脑袋。

或许格雷福斯应该庆幸自己的舌头被像是狗一样被牵着垂在外面,不然也许他就要控制不住说出求饶的话来。尽管如此格雷福斯也还是终于发出了让行刑人极为满意的声音。健壮硬朗,誓死不屈的格雷福斯终于发出如此驯顺低贱的惨叫。行刑人像是上了瘾一样加快了鞭子挥舞的速度。

“啊~

啊——————!

啊... …啊啊...

啊...啊~~嗯~~~~

嗯~~嗯~~~~”

刑讯室里鞭子抽打格雷福斯肌肉的声音和格雷福斯痛苦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但是另行刑人惊讶的是,很快格雷福斯的呻吟声里在痛苦之外居然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舒爽。

行刑人这才发觉,原来在自己沉浸于虐待折磨格雷福斯的时候,药物的注射已经过了大半。

药物对格雷福斯的影响已经蔓延到了身体的其他地方,连格雷福斯自己也能清楚的感受到鞭打那爆炸般的剧痛过后,剧痛涟漪一样扩散开的余韵里竟然带着一种搔到了奇痒之处的快感。尤其是当鞭子用力的抽打在自己厚实饱满的胸肌上,充血硬挺如两颗粉色浆果的乳头时,那种痛苦后酥酥麻麻的快感似乎可以弥补一些因为无法手淫而造成的空虚。甚至格雷福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正不停挺起胸脯故意用自己敏感的乳头去主动迎向落下的鞭笞。

慢慢的,原本让他痛到崩溃的鞭打也变成了性爱一般的刺激,痛苦和快感此消彼长,逐渐变得难以分辨。

鞭打持续了半个钟头,格雷福斯从一开始的挣扎惨叫变成了伴随每次鞭打都会发出愉悦的哼声,双眼无神,只会流着口水的痴态。

行刑人揉了揉格雷福斯厚实的胸肌,拨弄着格雷福斯已经被鞭打到红的发亮的乳珠。创口的剧痛和紧随其后的细细密密的快感让格雷福斯立刻双眼翻白发出浪叫,胯下的被药液注满的巨大性器也配合着喷出一大股透明滑腻的淫水。

行刑人知道时间已经到了药物改造的最后一步,两支容量更大的吊瓶被拉到了格雷福斯身边。但是此时的格雷福斯已经完全淹溺在快感之中,面对行刑人的举动连最基本的反抗意识都丧失殆尽。

这两支吊瓶的输液管比普通的输液管粗上几倍,端口也不是针头,而是一个比导管本身还要大上一圈的球形滴嘴。

行刑人拿着两根粗大的导管伸到格雷福斯面前,沾了沾他舌尖上的口水抽打着格雷福斯的脸蛋。而格雷福斯两眼失焦的呆呆看着前方,还在体味着刚刚鞭刑的快乐,没有丝毫挣扎反抗,也没有之前对注射的恐惧。

现在格雷福斯脑海里的只有全身各处此起彼伏的痛觉和快感,还有自己必须绷紧肌肉蹲立在圆台上不要跌落的命令,那后者在格雷福斯混沌一片的意识里似乎已经变成了保证生存而不可跨越的底线。

这点让行刑人未免有些失望,遗憾自己不能眼看着快要被驯化的格雷福斯和以前一样,充满恐惧的好好体会接下来的责罚。

不过时间已经不能再耽搁,行刑人一手抬起格雷福斯硕大发烫的龟头,另一只手把其中一根输液管对准格雷福斯龟头中央不断渗出淫水的尿道,靠着黏稠润滑的淫液一点点的把导管的端口插了进去。

经过药物漫长的侵蚀,格雷福斯的性器现在哪怕被吹上一口气都会爽到颤抖。虽然这一根导管对于格雷福斯的尿道而言并不粗大,但是格雷福斯最为敏感的核心被直接逆向插入还是让他产生了激烈的反应。

本应该疼痛万分的不适感现在已经被药物变成了纯粹的快感。导管前面略大一圈的球形开端对格雷福斯柔嫩的尿道肉壁源源不断的产生近乎高潮般的刺激,而行刑人在插入导管一段之后会抽出一节,紧接着再次插进更深的地方来延长对格雷福斯尿路的责罚。

炮烙般的快感折磨让格雷福斯腰身折断了一般向后反弓过去。此时格雷福斯的表情不是恐惧,也不是享受,而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崩溃。他全身的血管骤然暴起,每块肌肉都在持续的痉挛着扭动颤抖,仿佛触电一样,两颗硕大的乳头随着自己厚实的胸肌上下甩动着,连格雷福斯呻吟的声音都变成窒息一样断断续续的哽咽。

行刑人故意放慢抽插导管的速度,让格雷福斯的敏感到极致的尿道充分体会被从内开发的刺激。随着每一次拔出和插入,成股的淫水从格雷福斯的尿道的缝隙里喷溅而出。

“啊——————!!

呃呃——啊啊啊啊!!!!”格雷福斯痛苦的嘶吼声比他之前遭遇的所有刑罚时还要凄惨,然而相对格雷福斯濒临崩溃的惨状,行刑人倒是显得非常平稳耐心,手中的导管被均匀的速度不停的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再一次插入,然后再一次拔出... ...

凌迟一样的尿道责罚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格雷福斯全身汗如雨下整个人精湿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那根逐渐深入的导管终于抵到了他敏感尿道的尽头。

这里是格雷福斯前列腺的出口括约肌阀门,那颗充盈着药液的前列腺已经充血饱胀成了黄杏大小。行刑人加大了插入的力气,把导管粗大的球形端口硬生生的撑开了本来只能单向排出液体的括约肌闭口。

“啊————!!

呕...咳咳咳...

啊... 啊...”

巨大的刺激让格雷福斯腹腔的隔膜也陷入了痉挛,格雷福斯一边干呕着一边痛苦惨叫,感受着身体里控制快感的器官核心被外力插入的可怕折磨。

当快感不再受自己的控制,而是一种暴力的侵犯时,格雷福斯每一秒都被迫停留在本应转瞬即逝的高潮里,不允许解脱。

格雷福斯颤抖的足弓已经撑不住自己濒临崩溃的身体,在前列腺被突破的一瞬间,双脚发软的格雷福斯两个足跟落回了圆台上,脚趾吃力的把住圆台的边缘,靠整个足底踩在满布柳钉的台面上,继续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而落下去的身体让本已经深埋在肉穴尽头的钢柱又向更深的地方插入。刚刚遭到侵犯的前列腺也被这根刑具更加用力的从后穴挤压蹂躏。

被里外夹击的脆弱性腺彻底陷入了紊乱,大量的前列腺液和精囊腺液像是开闸外流的小便一样,这种比平常透明的爱液要浑浊浓稠的淫水从格雷福斯的马眼淅淅沥沥的流出。

行刑人用手指左右转动着被淫水打湿的导管,让插进格雷福斯前列腺里的球形端口持续的摩擦敏感性腺的内部,换来的是格雷福斯歇斯底里的惨叫,这一次格雷福斯没有丝毫的掩饰,本能让格雷福斯几乎短路的大脑控制着他发出最卑微的哀求。

然而格雷福斯的这种表现无疑是对行刑人的鼓励,另一根导管也被用同样粗暴的方式插进了格雷福斯的尿道。

已经吞进一根导管的尿道比之前紧窄许多,所以第二根导管的插入对格雷福斯的刺激更加强烈。

肌肉发达的格雷福斯几乎在用带着哭腔的嘶吼回应着尿道里的折磨,很快,导管再次抵到了尿道尽头的前列腺闭口。这次行刑人直接加大了力气让导管的端头进入。格雷福斯惨叫着用力的朝两侧打开双腿,肌肉鼓胀的两条大腿几乎被他拉成了一条直线,每根筋腱都在跟着自己尿道里的折磨不自然的抽搐颤抖起来。

然而这根导管没有停在格雷福斯的前列腺里,而是挤过了先前一根导管的端头继续朝前深入。很快,导管遇到了第二道阻力,那里是通往格雷福斯膀胱的入口。

行刑人先是慢慢把导管抽出一段,然后猛地用力把导管粗大的球形端头插向格雷福斯的膀胱。球形端口摩擦着格雷福斯前列腺敏感的内部,把那道肉瓣强行撑开几分。

“咯呃呃————!!”

格雷福斯痛苦的倒吸着凉气,在肛栓允许的范围里疯狂扭动摇摆着腰身。他膀胱和前列腺的括约肌还努力的咬住试图侵入的导管,企图阻止异物的入侵,然而行刑人再一次更加用力的抽插终于击溃了格雷福斯尿路的最后一道防线。

整条尿道被两根粗大的导管贯穿,强烈的刺激让格雷福斯的尿道不停的收缩着企图把它们排出。而行刑人并没有停下,而是握着两根导管不停的快速旋转抽插,直到格雷福斯的两道肉瓣彻底崩溃。

“唔————!!!

嗯...啊————!!!!

啊————!啊——————————————!!!!

呃...呃... … 唔...”格雷福斯带着哭腔用最大的声音惨叫呻吟着。天真的格雷福斯空有一身肌肉,却不曾想到自己身体可以制造的快感要远远超过自己的大脑能够承受的容量。他被完全打通的下体开始在这刀绞火炮般的刺激中不受控制的失禁了。

膀胱里残留的尿液从格雷福斯再也无法闭合的尿道里娟娟流出,直到完全排净。格雷福斯的马眼依旧因为尿道内肌肉的痉挛而兀自开合着,被扩张的畅通无阻的尿道几乎可以容下一根手指插入。

而刚刚还在不停失禁的格雷福斯此时已经嘶吼到嗓音沙哑,尿道里的责罚未曾让他体会到一丝疼痛,相反的,那是最为纯粹的快感,在他的小腹里无比尖锐的从内部刺穿了他所有的抵抗。

欲俘

格雷福斯从未惧怕过疼痛,哪怕是鞭打,灼烧,刀剑,这些疼痛可以让他清醒,让他时时刻刻铭记自己的使命和仇恨。他可以在疼痛之中依靠愤怒坚定自己的意识,逆流而上不断地反抗。

但是这猛毒一样的快感却截然不同。

被快感淹没的格雷福斯感觉自己的大脑在一点点被电击般的高潮挖空,自己的意识和被驯顺的牲畜一样不断的退化。像是煮在等待沸腾的温水之中,每一次让他疯狂的快感都像是喂进他嘴里的毒药,蚕食着格雷福斯的意志力。

在敌人面前无法控制的排泻,脸上挂着鼻水,口水和眼泪。格雷福斯已经完全不再是那个战场上令人生畏的战士,肌肉发达的他现在无助的呻吟哽咽着,让他听起来与同龄的其他格雷福斯子相差无几,一样的脆弱,一样的愚蠢无知。甚至那被快感催讨而出的,带着一丝甜腻的鼻音,也似乎在有意无意的讨好自己面前的施暴者给与他满足,央求对方不要再继续下去。

因为格雷福斯深深的明白,在这快感的尽头是自己被完完全全的征服,绝望的格雷福斯怎么也不想失去那最后一点自我与尊严。

可行刑人再次走到格雷福斯面前,手中握着一条长长的拉珠,每一颗金属的珠子都有接近一厘米的直径。

笑看着格雷福斯绝望无助的表情,行刑人用拇指把第一颗珠子按进了格雷福斯马眼。

“啊~~~

嗯...嗯嗯呃...”

被导管彻底打开的尿道已经可以毫不费力的吞下这个珠子,剩下的只有纯粹的快感,被钢珠嵌在格雷福斯滚圆的龟头里。电击般的快感涌入格雷福斯的脑袋,他似乎感到自己疲惫的意识里,紧紧绷住的弦断了一根。

“嗯!!啊~~啊~~...”第二颗珠子被塞了进去,更多的快感沿着性器的肉道朝格雷福斯的身体深处侵入。

“嗯啊~啊啊啊~!”第三颗。

“唔唔呜——————!

哈...哈...哈....”第四颗。

“哦... …哦... …”第五颗,格雷福斯的舌尖上垂下了大片大片的涎液。

“呵... 呵呃呃~~~~” 第六颗。

“呵... 呵…”第七颗。

第八颗。

第九颗... …

每一颗珠子都带着让格雷福斯崩溃的快感一步一步做着加法,而格雷福斯苦苦坚守的那丝自我和尊严也随着每一颗珠子的深入寸寸瓦解。

行刑人看着格雷福斯一双曾经闪着锐利锋芒的眸子逐渐晦暗熄灭,越发浪荡的呻吟声取代了之前野兽般的吼叫。药物已经走遍了格雷福斯的全身,他脑袋里残存的意识已经溃不成军,自己的身体像是玩偶一般被快感提线操纵着。

一整条拉珠已经完全插入格雷福斯的尿道,许多珠子都穿过了格雷福斯前列腺深深的嵌入他的膀胱之中。格雷福斯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牵动了这条深埋在自己最敏感穴道里的凶器

然而行刑人不愿给格雷福斯一丝怜悯,紧接着打开了拉珠的震动开关。

格雷福斯的身体瞬间崩的笔直,两颗无光的眼珠翻进了脑后。顾不上舌尖对乳头的拉扯,格雷福斯疯狂的摇着脑袋,大张的嘴巴里发出接连不断的让人无法分辨的声音,吞咽声,窒息声,呻吟声,吼叫声。

格雷福斯心想自己一定会在这没有尽头,令他发狂的快感里死掉吧,心脏爆炸,或是呼吸停止,自己身体可以容纳的快感似乎已经累积到了极限。

这时,行刑人打开了最后两支吊瓶的阀门,更多的药液顺着导管倒灌入格雷福斯的膀胱和前列腺里,把两个腔室充满。

一瞬间,格雷福斯忽然停止了挣扎和呻吟,翻向上方的眸子逐渐扩散开来,嘴巴大张着仿佛溺水一样深深的倒吸着空气。

刚刚那些超过身体负荷带来的不适消失了,格雷福斯感到一股温热的暖流涌进了自己的小腹。格雷福斯被充满的膀胱,把过多的药液推挤进了肾脏。而前列腺里溢出的药液也顺着输精管逆流进入了其他性腺和睾丸。

格雷福斯之前一直拼死抗拒着那些快感,而现在他感到自己已经变成快感本身。

小腹融化了,胯下的性器融化了,胸腔甚至脑袋也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飘飘的舒适感,仿佛自己的身体停留在了高潮时,头脑发白的一瞬间。而这一瞬间在被无限的拉长,周围的时间变慢了,行刑人的声音像是从自己的大脑深处传来的一样,成了格雷福斯唯一可以理解,可以跟随的东西。

“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很下贱?”那脑海里行刑人的声音问道。

“嗯...”格雷福斯两眼无神的费力理解着那句话,大脑不容抗拒的给予了诚实的答案。

那脑海里的声音继续问道:“身体被调教的是不是很爽?”

“嗯... …”格雷福斯表情木讷流着口水,缓缓的点了点头。

“要不要更爽?”

“嗯... 啊~啊啊~~”胯下淫水四溅,格雷福斯只是本能的联想到声音里所说的快感,自己敏感的身体就已经开始产生了愉悦的反应。

“哪怕把你全身变得和你的鸡巴一样也可以?”那声音忽然用巨大的音量,耳语般的语气问出了最后的问题。

格雷福斯不堪重负的前列腺终于在直接吸收了药液之后,被迫到达了高潮。两颗涨成棒球大的睾丸里,精液像是决堤般的涌入尿道。但是已经被塞满的尿路阻挡住了喷射的精液,只能让格雷福斯的精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从马眼里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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