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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罗盘(下),1

[db:作者] 2025-08-12 20:07 5hhhhh 5660 ℃

西王母自然敏锐的察觉到了阿狗不怀好意的目光,当即似笑非笑地问道“夫君,你这么看着本宫做什么?”

得,又开始自称本宫了,阿狗一听那副高高在上的语气便是一阵气堵,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西王母好好调教一番,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到时候就算这娘们儿怎么求饶自己都要狠心到底!毕竟她可是西王母,身体可算是神体了,玩不坏的。

“娘子,你说这做妻子的,伺候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天经地义?”阿狗笑嘻嘻道,说着便又伸出咸猪手欲要剥西王母那身天衣凤袍。

西王母同样也是淡淡一笑,侧身不着痕迹地躲过男人的咸猪手,道“那是自然,夫君却不知,到了我们这个修为,早就可以神交了,何必执着与一具肉身?”说着竟释放出一股神念,在她白皙的玉手上化作一团金光。

阿狗听了这话诧异地张大了嘴,他这才想起来在传说中很多女神仙和男神仙结为道侣,诞下子嗣皆是通过这种神念交融的方式,这也是为什么说那天上的女神仙个个都是冰清玉洁了,这也解释了那些母神为什么如同母猪一样动不动就可以生出十几二十几个子嗣。

只是阿狗对这什么狗屁神交可一点儿不感兴趣,他可是妥妥的俗人,他现在就是单纯馋西王母身子!

阿狗心道,自己横竖是西王母的夫君,就算这西王母再泼辣,再霸道,也不可能谋杀亲夫吧?何况现在的西王母对自己其实心有愧疚,自然会退让几步。

有了这决断,阿狗干脆心一横,噔一声,站起身子,大声对着西王母命令道“作为你的夫君,夫君我现在命令你,快些将自己的衣服都脱干净了,好好来伺候夫君我!”

阿狗这算是豪赌一把,他紧张的死死闭着眼睛,心道最多就是被打一顿,应该是不至死的,如此安慰自己,只是等了许久竟毫无反应,缓缓将眼睛睁开一道缝隙,这才瞧清楚此刻的西王母,只瞧那西王母娘子好似一个被男人欺负了的小媳妇,低着脑袋,只是从她彤红的耳垂便知道此刻的她内心是多么进退维谷,显然是在思考是不是要听阿狗的话。

阿狗见她低着头不说话,这幅样子的女人他可是见得多了,一般薛宝钗被自己要求玩一些很羞耻的玩法不肯同意的时候就是这样,这这个时候的女人千万不能认怂,就得硬杠。

“你还在墨迹什么!也罢!既然你如今作为妻子不肯听夫君话,也便说明你变心了,不认我这个夫君了,那咋们从此,,,”阿狗狠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西王母似是决绝般狠厉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副似要与他“玉石俱焚”的模样可把阿狗吓坏了。

心中惶恐之际,阿狗正要改口安慰几句,说几句软话,却见西王母缓缓脱下自己娇躯上奢华优雅的束身凤袍,露出她那散发有人光泽的香肩。羞涩间红唇微微蠕动,道“夫君不要动怒,本宫依夫君便是。”

阿狗眨了眨眼睛,如同猪哥般死死盯着西王母此刻裸露在外边的光滑如玉的背脊流口水,下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擦了擦口水,旋即又得寸进尺地上前两步,一把将此刻柔软无骨的西王母抱在怀里,“好娘子,好好伺候本夫君,夫君以后定然好生宠你。”

西王母俏颜僵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被山贼抢上山的良家女子,现在这幅样子是要委身山贼,做那压寨夫人了。

西王母微微晃脑,驱散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羞人联想,看着此面对自己一副色眯眯模样的夫君,语气平静道“既然夫君想要本宫这具肉身,便尽管拿去吧,只是本宫乃是掌管世间千万女仙的瑶池金母,今日陪夫君春宵一度,明日便要重新回瑶池了,下次见面又不知是何时。”话语间竟有了一丝淡淡的冰冷之意,显然现在阿狗这幅色眯眯的猥琐模样给了她一种厌恶之感。

阿狗闻言心里暗骂,呸!这个不要脸的西王母,嘴上说什么夫君为天,她什么都听自己的,结果说白了是打算今晚勉强和他待一晚,到时候直接躲回自己的瑶池,空留自己这么一个名义上的夫君,真是恶毒妇人心啊!

西王母看着自己这位色胚夫君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心里不禁自得,道:本宫乃是堂堂瑶池金母,你这么个微末道行的凡人既然于本宫有大恩,这夫妻名义便留下了,只是若想像凡间那些女子那边要本宫留下做你这个蝼蚁的性奴日日被你把玩却是不可能了!

西王母微微一笑,突然也觉得被阿狗那咸猪手摸着自己的翘臀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还微笑宽慰道“夫君何必苦恼,我们这样的神仙本就是聚少离多,想那太阴星君,独守月亮三千年不得见夫君,如此想来,今日能见夫君一面,本宫已经很满足了。”

阿狗被西王母这看似宽慰实则嘲讽的话气得头上冒火,不过他有肉蒲团修炼之法,便先让这女人得意一会,待会看这西王母怎么向自己跪地求饶!

“娘子职责重大,唉,既然只有一晚上的团圆,那待会娘子可需让夫君我尽兴才好。”阿狗似笑非笑道。

“夫君有意,今晚本宫一切依夫君便是。”西王母丝毫没有察觉这句话会导致的后果,只道:一晚上罢了,横竖是自己夫君,纵然心中不喜,就当被狗弄了一次!

阿狗嘿嘿一笑,轻车熟路得点了西王母各处穴道,不过这他还特意多点了一味“双喜穴”,这个穴道可以使女子的敏感度上升一倍,受到的快感同样如此,这是个很危险的穴道,很容易就会把女子活生生玩成一个痴呆的疯子,所以阿狗一直找不到机会使用,本来想对着潘金莲尝试一次的,不过潘金莲出乎意料的得自己心意,后来又屡次表忠心,最重要的是,那些凡间女子就算不点这个穴道也坚持不了多久。不过这次这位西王母可就不一样,乃是最厉害的女神仙之一,想来应该能彻底发挥这“双喜穴”的威力了。

不过阿狗似乎有些高看这位瑶池金母了,阿狗刚点完穴道,正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要掏出自己那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好宝贝呢,却见西王母原本高贵的容颜一脸潮红,娇躯微颤的侧倒在地上了。

“你,,,夫君,,,你这是做了什么,,,怎么,,,我那里和后面都不听我的话了!”西王母花容失色,往日威严的俏脸上哪里还寻得到半点料峭。

阿狗笑着瞥了一眼西王母凹凸有致的娇躯,那小穴和后庭一如既往地已经开始外翻吐肉里,小穴上方那粉红色的阴蒂也如同要上战场的士兵一般,傲立在空气之中。

西王母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浑身法力波动,险些要奔溃引起法力风暴,连忙自我封印了法力,打算熬过这一晚上,等第二日再解除封印。法力封印的瞬间,她的本命法宝“素色三界旗”同样从法力空间掉落出来,不过她此刻也没工夫在意,小穴和屁穴处传来的阵阵快感早就吸引了她全部心神抵抗,让自己不沉沦于这无尽的欢愉之中。

阿狗看着地上突然出现的一块五彩丝绸,随手捡起来,原来是一块小旗子,那触感倒是极为柔顺。

“那是本宫的本命法宝,快些还给本宫。”西王母强忍着想要撒尿的快感,一字一顿地说道。

阿狗闻言好奇地打量了一番手里的丝绸,笑道“好,这就还给娘子。”说着那拿素色三界旗擦了擦自己沾满精液的鸡巴,随后蹲下身子直接塞进了西王母那翻吐的后庭之中。

“你,,,你,,,快拿出来啊!”西王母被男人这操作弄得羞愤欲死。

阿狗闻言却狠狠扇了西王母屁股一巴掌,骂道“臭婊子,别不识好歹,明明是你叫我还你法宝的!”

“你,,,你骂本宫什么!”西王母凤目一凛,下一刻却又因为身体的快感弥漫起无穷的情欲。

阿狗现在也撕破了脸,今晚他必须把这西王母给拿下,不然明天这么好的老婆可就要溜了!于是鸡巴一挺,便直入西王母小穴之中,凶猛无比的冲锋带出一圈淫水涟漪。

西王母红丸之血迅速顺着阿狗的鸡巴被阿狗吸收入体内,霎时间他修为大涨,竟顿时涨了三百年的修为!而在西王母体内的鸡巴也立刻开始迅速膨胀,竟缓缓变粗变大成了女人小腿粗细!

这下可把西王母给弄得苦不堪言,这位往日里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女王般人物,此刻毫无形象得嚎啕大哭,她的小穴因为被极限的撕裂,竟然在阴蒂出被撑出淡淡的血丝来,这种事情对于女人来说是要循序渐进的,现在男人的鸡巴突然大来一倍有余,自然把西王母给狠狠折磨了一通,也难怪她似乎不顾形象大喊大叫了。

“呜,,,呜,,,夫君,,,饶了我吧!”西王母现在已经是拋了那副高贵的面子,如同她最看不起的凡间受气小媳妇般对着夫君开口讨饶起来。

阿狗看到西王母这幅模样,心里顿时畅快无比,又催动摧花咒,可阿狗却没想到,这修为巨大提升后,摧花咒也更加凶残,那珠头幻化而成的嘴巴现在居然长了獠牙!咬住西王母的花心的同时竟冒出一个同样形状的神念,也咬住了西王母的神念。

所谓神交是男女双方放出神念,水乳交融,可现在确实阿狗的鸡巴神念单方面撕咬西王母的神念,同时遭受肉体精神双层蹂躏的西王母只是坚持了半刻钟便被阿狗炼成了百依百顺的肉蒲团,阿狗诧异于摧花咒的变化,又继续念咒。

随着阿狗的咒语,西王母显然已经被玩弄得晃了神,那威严凤目现在则翻起白眼,显然是毫无威慑了,阿狗用手扇一巴掌西王母的俏脸,“喂!别装死!好好伺候夫君我!”

“夫君,,,本宫,,,不,,,我一定好好伺候夫君,,,求夫君怜惜。”西王母现在是一点傲气都没了,和那小媳妇般朝阿狗撒娇求饶。

阿狗得意地哼了一声,“那明天还回不回瑶池了?”

“不回了,以后我就伺候夫君左右,做夫君的好娘子。”西王母俏脸绯红,只是心里却暗自道:熬过今晚,明日便再不和这死男人来往!

阿狗眯起眼睛,却没那么好糊弄,道“你可敢发天道誓言?”

西王母闻言微微一愣,竟是脸色微微下沉。

阿狗呵呵一笑,摧花咒念动,一口死死咬住西王母的花心,而那鸡巴形状的神念则更是过分,直接一口整个把西王母的神念吞入腹中去了。

“罢了罢了,我服了,我服了,愿从此伺候夫君左右!”西王母被强烈地快感刺激着蜷缩起娇躯,她见到自己的神念都被阿狗给吞服了,再没了反抗的心思,便一心想着阿狗了。

“学狗叫!”阿狗腰间一用力,狠狠将西王母的小腹给捅得高高凸出一块。

“汪汪汪!汪汪汪!”西王母没丝毫犹豫,紧眯着眼睛,羞耻地叫了两声。

“叫爹爹!”阿狗拍了拍西王母的屁股,又命令道。

“爹爹,好好怜惜女儿,爹爹!”西王母现在彻底被男人调教沦陷,对于男人的要求有求必应。

阿狗看着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西王母,一种征服女王的强烈快感油然而生,享受着西王母的小穴上嫩肉收缩释放的按摩,道“你是我的娘子,为防止你明日偷跑,我得在你身上下些禁制才行,你可不要抗拒,若是禁制失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敢偷跑,我只愿意以后伺候夫君。”西王母的确是没了逃跑的心思,她此刻的心神都沉沦在阿狗给她带的无尽欢愉之中。

阿狗便双手做起禁制来,但说是禁制,其实他哪里会什么法术咒语,这些禁制原都是《肉蒲团》修炼之法中用在鼎炉身上的,五花八门有数十种之多,阿狗也不知道哪些是哪些,各自有什么功能,干脆一股脑全给西王母封印了,顿时西王母那原本完美的娇躯上,尤其是小腹和屁股上,布满了禁制留下的纹路,显得格外妖媚诱人。

这些禁制对西王母来说其实完全没什么用,只要她想冲破,随时都可以冲破,但如今她只想顺从夫君,自然不可能打破夫君留下的禁制,而不知道这一切的阿狗,还在满意地打量西王母娇躯上的纹路,得意道“我真是个天才,这么多禁制居然都记得如何刻画。”

西王母娇喘间,嘴里不自觉道“主人,,,小母狗爱死主人了!”只是话说出口,西王母连忙紧闭红唇,这实在是太羞耻了,为什么她突然不自觉得说这些淫语荡话!

“这是淫言禁的效果吗?好好好,好母狗,主人也爱你这条听话的好母狗!”

西王母羞急,只是话到嘴边却又道“小母狗是主人的妻子!不是什么母狗!”西王母这才惊愕的发现,现在的自己完全只能以母狗自居了!

“你是我的小母狗妻子,既是妻子,也是小母狗!”阿狗说着变幻出一个项圈戴在了西王母雪白的脖颈上,拽着项圈上的锁链狠狠抽插起西王母的小穴来。

没一会儿,西王母便又高潮了,只是这不仅是小穴和后庭喷溅出淫水,就连那对美乳都肆意得喷洒起奶汁来。

“不!!!小母狗的奶水喷出来了!!!”西王母沙哑的娇声几乎包含着无尽的快意娇喊道。

阿狗心知这是“乳汁禁”的效果,现在的西王母就是一尊极品肉蒲团,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敏感到仿佛在随时高潮。

每次在西王母娇躯痉挛便要昏厥之际,小腹处一处禁制光晕间,她便又虚脱间保持住最后一丝神志,她也不知道阿狗哪里寻来的这些莫名其妙的禁制,直把她这位堂堂瑶池金母弄得苦不堪言,在自己这位夫君手下出尽洋相,不仅要时时迎合夫君的调教,口中还时时求饶软语,现在的西王母简直比铁玉香都要听话几分。

阿狗就这么不知疲倦地蹂躏着西王母,与此同时,原本的杂物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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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男人的五个女人对男人的思念简直浓稠如蜜,她们身为男人的人肉蒲团,只要一段时间没被男人玩弄就会浑身燥热,男人方才离开半天,她们就都已经娇躯泛起一层淡淡的潮红了。

“夫君怎么还没回来,我好想他。”铁玉香痴痴地偷过小窗子朝外边望,简直快化成一个望夫石了。

薛宝钗别扭地扭了扭自己的翘臀,右手隐蔽地抓在自己的臀瓣上微微用力,好似在模拟平日夫君打她屁股时的力道,听了铁玉香的话俏脸又是一红,连忙收回自己小动作的手“这才过去半天,你就思念成这幅样子,你个小浪蹄子!”

这些女人在男人的耳濡目染下,也算是把男人平时用来调戏她们的骚话给学了去,私底下就相互叫着打趣。

“婵姐姐,你,,,你别摸我那里!”崔莺莺嗔怪着打了一下貂蝉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满脸潮红,本来就心中瘙痒思念夫君,被貂蝉这么一摸更是娇躯颤抖起来。

“原来夫君叫我们骚蹄子,我还不服气,如今夫君这才刚走半日,一个个都骚成这幅样子,难怪我们几个平日里五个姐妹都弄不过夫君一个哩!”貂蝉作弄了崔莺莺屁股一下,看着几个女人调笑道。

崔莺莺赌气地哼了一声,俯到薛宝钗耳边嘀咕了几句,却见薛宝钗微微笑着点了点头,下一刻,薛宝钗和崔莺莺便扑向貂蝉,薛宝钗死死抱着貂蝉的身子,两位娇俏的美人儿顿时扭做一团,而崔莺莺则趁貂蝉不备,狠狠打了好几下貂蝉的屁股。

被两女联手打了几下狠的,这下子连貂蝉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悸动了,登时便娇躯一挺,竟是当场被打屁股打得泄了身子,嘴上告饶“好好好,婵儿不说了,咋们姐妹都是端庄的好妻子,全是那作践人的夫君的错!”

看着几女打闹,潘金莲则只是在一旁冷眼观瞧,一只小手偷偷抚摸自己小穴上边的阴蒂,她此刻也是浴火难耐,没了夫君的调教,她烦躁不已,便又想起自己与那王二喜还有着“仇怨”哩!都是这王二喜才害得她昨日被夫君惩罚!

“几位好姐姐,夫君不是说在楼下养了个女人模样的小厮么?反正如今也是无事,不如一同去瞧瞧?”潘金莲开口怂恿道。

听了潘金莲的话,其余四女想起昨日里夫君那副吃醋起来欲要吃人的模样,哪里敢提那什么小厮,连连齐声道“不去看什么小厮,一个小厮罢了,有什么好看?”

“莲姐姐也莫要再提那什么小厮了,到时候怕又惹夫君生气了。”铁玉香瞧潘金莲那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便不放心又提醒道。

“妹妹我只是想那小厮害得我被夫君惩罚,心头气不过,横竖不过是个被阉了的阉人,想要去见见他,收拾一顿,也好出口恶气。”潘金莲恶狠狠啐了口唾沫。

其余女人们看自己劝不住潘金莲,又念及那王二喜不过是个阉人,就算这潘金莲脑子昏头要做什么对不起夫君的事情,那王二喜却也行不了房事,何况现在潘金莲这模样很显然是恨极了那王二喜,便也不再说什么阻拦的话。

得了其他女人的默认,潘金莲心中一喜,便穿戴齐衣物,正要起身下楼,却听薛宝钗道“身为内眷,未得夫君允许,私自见外男终归不好,不如莲妹妹再细细斟酌一番?”

潘金莲现在只想好好欺负一顿王二喜,自己身为妾室本就在家里处处做小伏低受了许多气,每次五女伺候男人时,最下贱羞耻的活全都是她来做,心里憋着火呢,好不容易有了个发泄的机会,自然不容错过,转身便下了楼,只是终究临下楼对着其他女人讨好着道“我就去是瞧上一眼,打不了踢他一脚便回来了,只要几位姐姐不在夫君面前打小条便是。”

“也罢,,,便随她去吧,若是半个时辰还未回来,,,便去门口喊她回来便是,横竖那王二喜不过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又是个阉的,定然无事。”薛宝钗看着潘金莲的背影,欲言又止,她似乎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初潘金莲刚刚来时,夫君对这位少妇如此不喜的缘故了,到底是丫鬟出身,沉吟许久,,最后还是叹气道。

“那什么王二喜什么时候惹莲姐姐了?怎么林莲姐姐要去教训他?”铁玉香满脑子问号,娇憨道。

貂蝉苦笑着摸了摸铁玉香的脑袋,随后一把抓住薛宝钗的双手,大喊道“莺莺,快些打宝钗屁股!刚刚她暗自看着你和我屁股偷笑哩!”

薛宝钗顿时娇颜骤变,挣扎无果后一脸潮红得看着崔莺莺道“莫听婵姐姐胡言!”只是那紧紧夹紧的大腿缝隙中,已然因为兴奋留出点点水渍。

很快四女便又嬉笑打闹做一团,相互打着对方的翘臀,清脆地啪啪声伴随少女们的娇喘呻吟在这狭小的杂物室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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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着高傲的步伐,潘金莲美目狭长,打量起一楼的超市,最后在角落的货柜边看到一个缩成一团吃着东西的王二喜,初见时潘金莲暗自心惊,这王二喜长的果然俊俏,身为男子竟与她貌美无二哩!

心念至此,更是嫉妒心大涨,当下装模作样地干咳一声。

听了女子的咳嗽声,王二喜这次注意到从二楼下来的潘金莲,连忙小跑几步,跪在潘金莲面前,一拜到底,小声道“奴婢见过夫人!”

看到王二喜这么怕自己,潘金莲心中暗爽,四下寻了个座位坐下,挑起一双美腿交叉,勾起左脚,对着王二喜命令道“过来,替我舔脚!”

潘金莲心中暗道:自己那个夫君天天叫人给他舔脚,每次听到这个要求,其他女人便连连摇头,纵然夫君哄她们开心,也不过是跪在地上用舌头轻轻点一下脚背做个样子,而自己则每次都要装出一副下贱模样仔细地舔舐干净,如今却也轮到自己享受别人这么给自己服务了!

王二喜没有丝毫犹豫,连忙跪到地上便伸手去脱潘金莲的绣鞋。

潘金莲大惊,连忙一脚将王二喜踢开去,怒喝道“下贱的奴才,我的脚岂是你能随意舔的,我这双小脚夫君回来了还要把玩的哩,若叫你这贱狗舔了,岂不是要脏夫君的手!你只管舔绣鞋便是!”

王二喜惊惧,连连磕头赔罪,连磕了数十下,把额头都磕出红印来,这才捧着潘金莲的绣鞋舔舐起来。

那绣鞋早就布满了这些日子男人和女人欢好时流下的淫水,此刻那淫水早已肮脏发臭,但王二喜却不敢大意,细细地将那些发臭的淫水全都一一舔去。

见状,潘金莲心中那股虚荣心大盛,好像现在跪在地上的就是貂蝉,薛宝钗几女,而自己已经成了家里最大的正牌娘子,随便一句话就要她们跪在地上舔自己的脚趾一般,小声嘀咕道“你们几个等着!红颜易老,等夫君玩腻了你们,到时候我这放荡娘子的好处了,那些玩法你们不是怜惜面子不肯陪夫君玩么?到时候夫君专宠我一人,我便要你们几个日日叫我一百遍‘莲姐姐’。”

潘金莲暗自编排几女时,又想起现在还叫自己姐姐的铁玉香,竟又良心发现般自语“玉香妹妹倒是最懂事的,到时候便不叫她跪在地上舔我脚趾了!”可怜潘金莲还不知道被男人炼成肉蒲团的她们早就容颜不老,长生不死了,以其他几女远胜她的姿色和温顺贤惠的性格,她这小三上位的梦想是彻底破产了。

潘金莲得意间,又不屑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如同贱狗的王二喜,看着王二喜那貌美的容颜比起她都不遑多让,可比起楼上的四个女人却是落了下风,顿时心中大怒,厉声道“将衣服都脱了,让我瞧瞧你这贱狗被割了的小鸡巴!”

王二喜那因为刚刚的刺激微微勃起的拇指大小的鸡巴很快就暴露在潘金莲的眼中,潘金莲看着那可怜兮兮吓得瑟瑟发抖的小鸡巴顿时嗤笑一声“同样是男人,怎么得夫君就那般威武!再看看你!”

潘金莲说着抬起脚来,竟然一脚直勾勾踢在王二喜那重要位置,潘金莲可不是心善的主,这一脚包含了满腔的怨恨,自然是用了全力,直把王二喜踢得整个身子往上一颤,被踢中的要害当即软做一摊烂泥,只是从那软皮中溢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果真是贱狗,居然被踢高潮了?”潘金莲见状大感好奇,下一刻又一脚踩在王二喜那瘫软的要害处。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要被踩坏了!”王二喜大惊失色,他那要害处一阵刺骨的疼痛,直痛得他菊花都被刺激得剧烈收缩起来。

看着王二喜那苦苦哀求的模样,潘金莲便仿佛看到了自己平日里在其他女人目光中被男人肆意玩弄调教时求饶的自己,顿时心头一阵无名火起,以她那虚荣的性子,哪里还记得其他女人被夫君调教得求饶时她不一样在一旁观瞧,说不得当时心里还要骂上一句“骚货”,只记得自己在女人们面前落了面子,当即踩王二喜的脚更加用力。

下一刻,伴随王二喜一声低沉的呻吟之声,潘金莲只觉得自己鞋底黏糊糊一片,那王二喜居然又射了许多淫液出来。

潘金莲面露厌恶,抬起脚,用大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得脱下自己右脚的绣花鞋,轻噫了一声,将那沾满了王二喜淫液的绣花鞋扔到王二喜脸上,顿时那些粘稠淫液便将王二喜的小脸弄得稠花。

“将这绣鞋塞到你那臭屁穴里去!就当本夫人赏你的了!没本夫人的允许,不许随意取出来!”潘金莲淡淡道,她可不想再要这绣鞋了,而且时间也差不多了,若是再不回去怕是要惹那四个女人生疑,到时候向夫君打小报告可就不美了,以夫君那脾气,若是知道了她私自出来见了外男,怕是,,,

一想到夫君那手段,潘金莲美腿就一阵大颤,余光瞧见王二喜这时已经听话地将那沾满淫液的绣花鞋整个塞进了自己的菊花之中,将他的肛门撑得大开,其中红色一张一弛的嫩肉都清晰可见。潘金莲见他如此识相,这次冷哼一声,重新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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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老房子中,此刻的西王母正乖巧地跪坐在阿狗的身旁,玉门里不知何时被男人塞了一根狗尾巴草,随着翘臀的摆动随着左右摇晃,而脖颈上的项圈此刻也多挂上了一个金质的牌子,正写着“夫君的小母狗零号”。

阿狗朝西王母勾勾手,西王母连忙爬几步将俏脸俯下紧贴男人的脚背,温顺道“小母狗在,主人有什么吩咐。”说着又摇了摇布满禁制纹路的妖媚无比的翘臀。

“去将你那凤袍换上,等主人我再给你寻个母狗姐妹来!”阿狗笑着拿起罗盘,目光看了看罗盘中间开裂的一道狭长的裂纹。

伴随着午夜十二点的指针,阿狗又一次准时转动了罗盘上的指针,此刻的西王母早就幻化出威严凤袍,好像重新成为那高贵无比的瑶池金母,只是在那庄严凤袍下,又有谁猜得到此刻的西王母那妖艳时刻高潮战栗的玉体呢?

这次的指针转动间,罗盘上的裂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增加,好像下一刻就要整个罗盘炸裂开来似的。

霎时,屋里突然刮起了一阵冰冷刺骨的微风,下一刻那本散发着寒气,在黑夜中熠熠生辉的古本出现在阿狗眼前:《山海经》。与此同时,罗盘的指针也好像命中注定般稳稳停在了“坤卦”之上。

又是坤卦!

还不待阿狗心中盘算呢,只见下一刻又是一位凤袍女子出现在阿狗面前,只是她的凤袍与西王母不同,大体以黑色调为主,其实不仅有凤凰,还有一些阿狗也不认识的形似老虎的凶兽。

那女人冷艳无比的俏脸面无表情,只是美目中的目光却让人感到一阵温暖,似乎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跪地膜拜。

这女子来头一看就不小,阿狗虽心惊,但却没有多少慌张,毕竟现在自己的西王母小母狗可就在一旁,这女人纵她再牛逼轰轰,还能比女仙之首西王母还厉害不成?

“瑶池西王母?你也在这里啊。”那女子似乎就没有情感波动,只是平静地说道。

阿狗顿时大怒,正欲大呼“大胆小仙,身为女仙,见到瑶池金母为何不拜!”

却见往日里威严庄重地西王母,此刻如同见了家长的小女生,很是恭敬地微微屈身行了一礼,道“瑶池金母见过后土娘娘。”

“后,,,后土?!”阿狗这下可是没刚刚那副淡定模样了,这次彻底翻车了,所谓皇天后土,这次连后土娘娘都给自己唤过来了!此刻他为自己曾觉得有了西王母自己就天下无敌的想法而感到羞愧,谁能想的这走狗屎运竟然把后土娘娘给召了过来。

“你便是阿狗吗?我的夫君?”后土娘娘美目平静地打量着平平无奇的阿狗,不禁莞尔一笑。

阿狗被她看得身子发麻,只是听到后土的话,心中一喜,连忙开口应道“没错没错,我便是你的夫君哩!天大地大,夫君最大哩!”

后土娘娘显然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她面前说话这般轻佻无礼,不禁多看了阿狗一眼,却笑道“你也不必如此,我身为后土娘娘,乃是天地所化,哪来什么夫君的说法,如今你用这九难罗盘将我唤来,成了我夫君,乃是我九难之劫数,我便做你一日妻子又如何?”

阿狗被后土的话说的云里雾里,只是他听明白了一件事,这后土娘娘很明显是知道罗盘的作用啊!而且还明确知道这罗盘的来头!这下他可是彻底被人扒了底裤了,哪里还能骗得了这后土。

“后土娘娘,,,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九难罗盘?”阿狗再也没了半点偷奸耍滑的脾气,缩着脖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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