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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祇再生 朔望之狐:異聞、宵神道中,22

[db:作者] 2025-08-12 20:07 5hhhhh 8390 ℃

  之後,由湊牽著涼繪將她悄悄地帶往郊區。

  如果不對涼繪抱持恐懼與惡意,她就如同沒有意識的人偶被牽著走,但這也讓湊疑惑──現在的涼繪究竟是生是死呢?或許只有見過涼繪最後一面的秋想能夠解答。但那副被恐懼煉化的樣貌沒有恢復,就算買了面具也無法試著戴在涼繪臉上。

  要是讓秋想見到現在的涼繪,她一定很不能接受,所以湊乾脆提議把涼繪帶回一市的住所。一市似乎不太願意,也反駁:「不能讓姊姊暫時待在陰陽師的機構嗎?」但被回以:「如果被同僚發現,她會被當作靈體驅除的。」這讓一市勉為其難答應。

  涼繪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那接下來就是關於秋想──或者說良耶這邊的事情。

  雅行和良耶與水樹負責追查貴族區的人為百鬼夜行。儘管已經掌握動向,為了抓出幕後黑手還是放任其暫時在葛葉遊走。對人為百鬼夜行有興趣的湊找了外援一起調查,良耶早就知道了,卻也說:「千紙想追查就由他去吧。」

  雅行對湊退出支援卻又瞞著他們進行同樣的工作很不諒解,那晚與湊在街道碰個正著是因為感應到水氣,他與水樹特意繞去看。他原本想說會不會是湊被權貴收買了?學弟在泊由岐分部明明表現得很規矩,不應該與壞事扯上關係。等他將湊送回寮內,姑且表達了關心,他想等一會兒看看湊有沒有異常的舉動,藉此找出幕後黑手。

  雅行繞到宿舍後方,從窗戶悄悄望進去。

  學弟沒有異常,但言語令人費解──原來千紙是眾道嗎?那位「學長」是誰啊?

  雅行算起指頭,雨里與他,秋谷沒有修業情誼,從泊由岐分部來的同僚都被稱作「大人」,那麼──咦?結果是雨里嗎?雅行內心閃過很多不可思議的想法。等他想起雨里在泊由岐分部似乎曾有一臉尷尬看著他的神情,雅行感到微微的頭痛。

  不對,雨里沒有來葛葉支援吧?雅行揉了揉額頭。

  咦──那是我嗎?我做了什麼?

  總之,他先試著把千紙與他在葛葉的互動都回想一遍──千紙退出支援前去到了凜山神社,當時秋谷似乎被千紙批評了吧?千紙當時是找他私下批評秋谷嗎?千紙居然還有這一面嗎?

  我們/我們有這麼要好嗎?

  說起來,千紙當時是批評秋谷什麼?

  ──「反之秋谷大人無論有沒有被夢境反應,學長也看到他的表現了吧?」

  ──「因為百鬼夜行被秋谷大人反應出來,說著說著有點生氣。」

  凜山神社是怪異聚集之地,那時也發生了這麼一件怪異吧?

  ──「⋯⋯秋谷又夢見了吧?想法很沉重。」

  ──「意即不解除,他就會繼續做著與兄長同進退的夢吧。」

  ──「我們現在⋯⋯醒著嗎?」

  是啊,我現在⋯⋯醒著嗎?

  當雅行這麼意識,從送白狐歸山、尾崎發生災難、與望反目成仇的回憶隨著強烈的頭痛一股腦兒湧現,那股沉重的無力感也悶不吭聲地回到胸口。他想起離開凜山後的事情,那雙血紅色眸子串起先前與近期的記憶──他冷落了千紙,千紙在想他嗎?

  雅行將視線望回窗口,千紙已經就寢了。所以,還是先處理工作吧。

  他現在從被窺探心意的夢境清醒了,要說這場夢境帶給他什麼?大概就是體驗了一次不對望抱持愧疚的生活。先前的他雖然會愧疚但並非抱持罪惡感度過每一天,而是愧疚被時間沖淡了,只剩下訓誡制約他的行動。

  這是一場不講道理的突發夢。

  如果沒有望成為他引以為戒的守則,他對待工作的態度可能依然輕浮,直到下一次又發生了撕心裂肺的大事,才會站到與現在相同的高度。沒有望替他制約,是不可能成就現在的他。

  望不在葛葉,雅行不會知道他的夢境是否替望帶來變化,但水樹的夢境卻讓良耶的傷勢復原了。如果讓水樹清醒,良耶又會陷入昏迷那對追查製造人為百鬼夜行的幕後黑手會很不利,因此他耐心地等到事情曝光才行動。

  他們雖然捉住了促成人為百鬼夜行的推手,但並非真兇。

  傳聞凜山神社收容異端就是要培育人為百鬼夜行的苗種,山腳下關押重犯的村子虐死囚犯後也化為百鬼夜行的一部分。這件事原本進行得不為人知,直到凜山神社發生怪異──被窺見心事入夢後,再次醒來將理想投射於現實,讓神社的管理近乎癱瘓也瀕臨失控,於是一句話就這麼傳來了──

  燒掉吧。

  對那些位居權力頂端的階層來說,在這個充滿怪異的時代,怪異要多少就有多少。失去凜山神社,也只要重新找個荒涼地再搭造,又會有能干預政權的手段──遭遇人為百鬼夜行清一色是目前的守舊派,這讓改革派的處境明顯地處於不利,但也遭到施壓無法再追查了,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只能捉住推手而非真兇的原因。

  雅行在入夢期間與水樹有良好的關係,就算良耶不在也會相約一起用餐。他只要在晚餐時間答應水樹的邀約,就能順利地與水樹獨處。

  「秋谷,雖然人為百鬼夜行之事告一段落了,還有怪異沒清除吧?」

  所有的人都以為「入夢」是涼繪帶來的異象,在場的其實是吃掉官文的大蛇。

  水樹憧憬良耶卻也感到徬徨,他是自發性地引來大蛇。

  雅行一直將望之事壓在心底,見到涼繪才被動地帶出。

  如果那條大蛇從凜山來到葛葉,不是僅有貴族才會對過往產生愧疚,那為何身在市區的民眾沒有向陰陽寮投訴案件?雅行關注過近期的案件了,這件事只發生在貴族區,雖然也可能是市區的異象還沒浮現,他是這麼理解的──

  官文是役使咒術的文字,具有效力。

  大蛇雖然身為怪異卻只是「媒介」,因此牠需要吃下「效力」將夢境投射於現實。

  那晚在凜山神社休息,為了防範怪異入侵,他們寫下了嚴謹的官文字句構成結界;貴族為了防範災難侵襲,一定也會請人在宅邸施加結界,而這些都在怪異發生的當下被大蛇吞噬了。平民雖然也會在宅邸施加咒術但不如貴族繁多複雜,因此貴族區成為養育大蛇的糧倉。

  「佐伯是指哪件怪異?」

  秋谷還沒清醒,首先叫醒他吧。

  「秋谷修業時是在哪個分部?當時無小姐也跟著嗎?」

  雅行換了問題。如果他都能自主察覺怪異而清醒,秋谷也能做到吧?

  近期的行動可能都被秋谷兄長圓場了,要挑就挑久一點的事情說吧。

  「我在本部修業,當時無也跟過來了。怎麼了嗎?」

  既然秋谷的夢境都是繞著家族轉,這部分應該也圓過了。

  雅行又想了想,換了問題:

  「除了跟著秋谷兄長,還有哪些同僚啊?」

  「賀茂當時與我同宿,老是在房間堆東西,明明勸阻他很多次了還是聽不進去。他雖然是個天才,在這種地方完全無法誇耀呢。」

  「就是與秋谷去泊由岐分部指導的賀茂嗎?」

  雅行不是很訝異地問,畢竟他對這部分沒興趣。

  雖然不知道秋谷與賀茂同宿是真是假,既然秋谷的記憶沒有被圓成與兄長同宿,那還是有參考性吧。還有,泊由岐分部的修業生很少,擁有一人一宿這種當上職員才有的特權,所以他──不對,不想站在秋谷的立場設身處地,是你和你兄長害我冷落千紙的,總之你先給我醒來。

  「是啊,佐伯當時見到賀茂了吧。」

  「賀茂的家族不是發源於葛葉嗎?為什麼會留宿?」

  「賀茂啊──大概是不想被家族管吧,他也很會破壞規矩呢。」

  賀茂在秋谷心裡的評價到底有多差?能被理所當然想成這樣,不見秋谷對論述有一絲遲疑。

  雅行壓住眉頭,找了其他切入點:

  「秋谷兄長對賀茂有何感想?你們都是陰陽術大氏,經常被比較吧?秋谷兄長會不會對此厭煩?但天才與天才被比較好像也無可奈何。」

  然後,雅行總算看見水樹皺起眉頭了。

  找到施力點了,再說得深入點吧。

  「還沒任職前,也會被猜測是誰先取得資格吧?如果同時應考就更有話題性了,只要競爭就得分出高下,秋谷兄長與賀茂該不會是同一屆應考?就算並非如此也會被比較分數吧?秋谷清楚詳情嗎?」

  「抱歉,我的體調有些不適,今天就到這裡吧。」

  水樹雙手扶著額頭,感受痛楚了一會兒才放下手。

  秋谷意識到怪異了吧?照理來說應該清醒了。

  想要確認這點的雅行跟著水樹起身,關切說:

  「秋谷這種狀態要是碰到百鬼夜行太危險了,我送秋谷回去吧。」

  「謝謝,那就麻煩佐伯了。」

  雅行與水樹步出食堂。

  水樹陷入夢境後都是住在良耶的居所,雅行不知道地點,但他跟著水樹一路前行。等到水樹提出:「感謝佐伯,就在這分道吧,接下來與寮內不同路了。」秋谷還沒清醒啊?他到底要陷在夢境多久?焦躁的雅行立時抓著水樹走往他的方向。

  「秋谷,記得這邊才是你要前行的道路嗎?」

  「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吧?佐伯還有疑慮嗎?」

  水樹踉蹌地跟著雅行,完全抽不出手。

  「無小姐還在朝霜等你,記得你是哪個分部的陰陽師嗎?」

  「葛葉本部。佐伯對我有何不滿,不如直說吧。」

  「好,秋谷。」既然是你提的,雅行不客氣地轉向水樹。「秋谷對兄長抱持複雜的感情,我都知道了。但我跟千紙還有自己的人生,只要不被干擾就會睜隻眼、閉隻眼,而現在不是了。你是朝霜分部的陰陽師,是跟我一起從朝霜來到葛葉支援的。」

  「不對,我是葛葉本部的陰陽師⋯⋯」

  水樹又伸手按住頭,明明發現衝突卻不願承認。

  雅行感到詭異:

  「秋谷兄長是⋯⋯受傷得很嚴重嗎?」

  心事被戳破,夢境也瓦解了。

  那晚,良耶本來在進行其他工作,途中卻悶不吭聲地倒下了。

  等良耶被送回寮內的醫務室,雅行有去看他。

  良耶又恢復為那副在凜山神社沉睡的模樣,水樹從夢境清醒後也與雅行沒有交集,而是坐在床邊看顧良耶。雅行問了聲:「我能看看秋谷兄長的傷勢嗎?」得到了冷淡的:「請,但是請不要驚擾兄長。」他慢慢地掀開良耶的衣服,因為早在他注意到異常──良耶是抱著腹部。

  果然,在良耶身上滿是撕裂傷與挫傷,雅行不會知道良耶去到凜山之後發生了什麼事,但如果遭遇百鬼夜行就是被啃噬,遇到人類就是被暴打。水樹或許是察覺了這件事才不願清醒,但他不可能永遠不面對良耶的傷勢。

  雅行離開了醫務室,正巧碰到湊看到他而一愣:「佐伯學長,秋谷兄長還好嗎?」他輕輕拍了湊的背讓他順著力道轉身:「不好,先讓秋谷獨處吧。」接下來,該處理千紙的事情了。

  雅行一路跟著湊來到宿舍,湊甚至狐疑看了他一眼:「請問⋯⋯佐伯學長?」

  「我有事找你談談,去你的房間會介意嗎?」

  「不會。佐伯學長,請進。」

  雅行進入湊的房間,在他的面前端正坐好。

  千紙是講究禮儀的人。如果沒突破心防就拉近距離,會讓他受到驚嚇。

  雅行思考了幾秒,無論怎麼斟酌言辭都無法表達對千紙的歉意,但就算言語再簡單也要向他傳達:「抱歉。」千紙沒有回應,但那副表情也是閃過了千頭萬緒。雅行安靜地坐近一步,盯著千紙幾秒還是沒有回應,然後他又往前坐近了一小步。這次,千紙主動偎進他的懷裡。

  「學長,我很想你喲⋯⋯」

  湊抱住雅行,擰住他的襟口,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氣。

  這讓雅行看得愣愣的,儘管如此還是在摟住腰後讓湊抓著手臂攀到頭前,沒有猶豫地伸入舌頭與他接吻。在他一邊交纏一邊撫摸那隻不閃也不退、順從任他擺布的大腿,傾倒的體重讓他習慣性地抱住對方,也用雙臂綑住身體。他就在最近的距離看著湊因為窒塞而退開唇前,又在感到壓迫後將頭靠在他的胸前,然後在被他用力按幾下後隨著動作發出壓在喉間的喘息。

  雅行跨到湊身前,抱著他慢慢躺平。就算學弟已經對他渴求得不得了,單手環住他的腰並自己寬衣解帶,雅行還是小心翼翼將湊放在地板上,起身去壁櫥搬床鋪。等他用最快的速度鋪好床也找到放在學弟房間的物品,他回到正在寬衣的湊身前一把將他抱向床鋪:「過來。」

  看著學弟躺在身下,床鋪好了不至於讓他腰痠背痛,雅行替他褪下衣物。被衣服帶出的是沒有在曝曬的白嫩肌色,讓最近都沒有想像學弟裸體的雅行看得目不轉睛,那雙不太有肌肉的手臂搭住上臂一路撫摸至下:「學長,咬我。」他咬住最喜歡在湊身上留下印記的地方──頸側,而感覺肩膀微微縮了起來。如果不好好用衣領遮掩會被看到,借視角望進去卻若隱若現。

  學弟的行為很規矩,會好好打理自己,也會避免不雅的面貌。所以如果看著意識到會被發現吻痕的他將手遮在衣領旁,不自然地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那實在很令雅行賞心悅目。湊從來沒有向他抱怨這點,而讓雅行發現他除了對此害羞好像還有點享受與愉悅的成分在。

  在雅行放開嘴,環住頭顱的雙臂隨著夾住他的雙腿緊緊地蹭住身體。雅行再次與湊親吻,脫下自己的衣物往身旁一扔,隨即抹著潤滑塞入後穴。前置的潤滑、擴張,與每一次擁抱的過程大同小異。雅行先用手指推入肉穴讓湊輕輕擺腰,再換硬挺推入體內。強烈的緊緻感包裹陰莖,一陣子沒疼愛學弟讓他夾得比之前緊,他也先慢慢擺動讓湊適應被撐開的腸道。

  「啊、學長!嗯──哈、嗯啊⋯⋯」

  明明才剛開始抽送也還沒太用力,學弟就已經發出情迷意亂的叫聲,光是被他插入就本能地仰起腹部,狹窄的肉穴也吸住陰莖了。被湊夾緊讓雅行很想加快擺動,但顧慮湊會受傷,他還是把速度放慢讓自己抑或是學弟冷靜。

  「學長,再用力⋯⋯」

  當雙腿騷亂地擦著身體,從頭顱往下滑的雙手也乞求似的摸住腰,雅行抓住湊的雙手壓制在地上:「千紙,大腿再張開一點。」那雙拉開角度的大腿很努力地想讓雅行貼近,卻在每次容納被頂入的陰莖隨著擺動微縮。藉由體位讓穴口撐得比剛才開讓湊享受到比前幾次都深入的推移,彷彿要碰在敏感點上但還不夠滿足的抽送讓湊彷彿因無法忍受的挑逗而泛淚。

  此時,無論要學弟做什麼大概都不會被拒絕,也很久沒被拒絕了。這種只讓雅行為所欲為的表現,也只願意對他暴露最羞恥的一面讓他加重力道。更深刻的頂入讓緊緊閉著雙眼的頭別開,壓制在下的力氣彷彿流失了卻還是跟著推移呻吟。學弟看起來是全心全意在感受力道,但觀察到身體放鬆了的雅行毫不猶豫加快速度。

  「學、哈──學長!哈啊──!」

  強大的酥麻與快感讓湊又想使力,但被頂得發軟的腰根本無法挺住,只感覺被一陣陣抽送控制著扭腰。他將僅存的力氣用在喊叫上,連同身體都任由雅行擺布。在後穴不斷被進出的同時,那隻鬆開他的右手卻轉而握住陰莖套弄。狂亂的意識瀕臨崩潰,讓湊用不成字句的呻吟聲求饒。濁白被一撮一撮榨出,儘管頭腦一片空白卻感覺身體被填滿了,他也在情慾衝到最頂點再一次地射精。

  當湊不斷喘氣,他也被學長抱住了。於是,他也先抱住學長讓呼吸平復,才慢慢抓著學長的雙臂,屈起沒有多少力氣的腿抵住身體。那股龐大的重量聞風不動,但學長感受到意圖後躺為側身,他在被拉過去時挪近距離抱住雅行。

  激情已經結束了,但仍然留有餘韻。想起他還沒在學長身上留下吻痕,湊輕輕咬住雅行的胸口,然後雙臂又將他摟近。他鬆開嘴之後,滿意地享受這個充滿氣息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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