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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奪淫事09

[db:作者] 2025-08-12 20:07 5hhhhh 2560 ℃

四處濺血、傷者滿地亂爬的小酒館裡,隱藏式攝影鏡頭定時拍下的畫面十分簡陋…都是從單一視角擷取的黑白平面影像,雖能夠大致看清楚現場發生的景象,卻無法辨別出畫面中人物的面孔。

但薛允恩還是只看一眼就認出姜百富。

那身影仰臉直視著頭頂。

…像看著天花板上,攝影鏡頭所在的那個位置。

模糊的臉孔像看著薛允恩。

他是在整段反覆循環的畫面裡,唯一被薛允恩凝視了一遍又一遍的人影。

那是遭受暴力事件洗禮之後的地下性愛酒吧,慘遭毆打、傷勢嚴重的客人都已被拘捕送醫,犯行的是星國裡受到政府高層庇護、勢力龐大的犯罪集團,待收到緊急報案訊息的警力到達現場,除了滿地血跡與傷患之外的暴徒早已離去,查閱過建築外部的監管系統,確認駛進酒吧車道入口的地面車輛,以及從建築頂樓機坪離開的浮空飛艇,都掛著犯罪集團獨有車牌註記以後,這案子就循著警局慣例的方式,很快地不了了之。

…犯罪集團是替星國政府處理髒事的打手。

這是每個希瓦星國的合格員警,都必須要知道事情。

更何況他們從搗毀的酒吧裡搬走了一個人。

攝影鏡頭拍下他們在把人帶走之前,把那男人強壓在傷者血泊裡侵犯的可怕亂淫景象。

薛允恩看著畫面裡姜百富的人影,用解開褲襠,把性器插在那男人身體裡晃動的影像,一面仰臉注視著頭頂方向的隱藏式攝影鏡頭。

…薛允恩直覺那臉孔是在微笑。

不到四個晝夜之前,那臉孔還被牢牢按在薛允恩凌亂敞著領帶與襯衫襟口的胸膛前面,被屁股裡薛允恩的陽具頂撞得不停高潮喘氣。

薛允恩懷念他那時的掙扎和哀吟,被手指掐揉得碩大、帶環的乳首,往下串著一顆顆染上液體黏質、作工精美細緻的彩色鑽石銀鏈…

…這四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因為希瓦星國內部最大的國土分裂勢力,以「伊迪亞」星球為首,長期庇護反亂份子的幾個星領政府,在這幾天,終於爆發有始有以來最大規模的反叛宣示行動,隱隱有發展成武裝衝突的傾向,讓首都星球的軍警中樞部門幾天忙著處理大小事務,各自應付政府統治層級的高官們,再次借題發揮,乘著改變局勢的緊張風頭,明暗圖謀結黨,洗牌似的再次爭奪權勢。

由於實施嚴峻的中央極權統治,希瓦星國政壇,向來由富裕的軍閥及豪門氏族把持,大規模的內戰,自建國後就從來沒有發生,強盛的國力,持續維持對外擴張的侵略殖民統治。

薛允恩只是平民出身的幕僚,但經過漫長歷練,培養出很懂得判別風向的近乎直覺本能,又在警界悉心維護雷厲風行的社會安全治理手腕名聲,很快就成為政壇勢力著意拉攏扶植的菁英下屬人選,薛允恩本人是也很早就有往政治立足的昭然野心。

為了應付突來的變故消息,薛允恩不得不把姜百富留寄在性奴調教莊園的高級臥房裡面。

模仿遠古貴族文明建造的陰沉古堡樂園,是由犯罪集團在檯面上的公司組織,提供視同商品販運的奴隸人口,調教成法律上僅有肉體功能的色情物品容器,也附帶經營著俗稱「性奴旅館」的男奴寄存服務,平日負責調養訓練私人淫奴的身體素質,再提供給各種性癖見不得光的主人到此姦淫享用。

為了撇清關係、避免多餘麻煩,薛允恩沒有與莊園簽過正式的淫奴寄存合約。

這等保密的代價,等同於他把姜百富直接丟棄在古堡的高級套房,任由莊園以「為主人調教」的名義,提供給所有客人恣意虐淫染指。

薛允恩也不可能去阻止或留下什麼個人指示,他還沒有可以這麼做的資格或權利。

畢竟在首都星球,有資格經營與出入這類奢侈色情娛樂場所的人物,來頭都是不小,至少都不是薛允恩可以輕易指手畫腳的人物。

姜百富有種吸引人侵犯的受損男性氣質…

在過去,他總是能成為許多輪姦派對裡頭特別搶手的洩慾玩具。

事實上,當薛允恩把他留在那裡的時候,就已經是在默許別的男人也可以把精液射進那誘人的身體裡,把他身體玩成沒有節操的莊園公用奴隸。

儘管如此,姜百富仍沒有學好奴隸的本份是服從而不能試圖反抗。

他不只一次在男人束囚身體的輪暴裡試著掙扎逃跑,有時男人們刻意讓他成功,讓他能被男人們笑鬧著追趕拖回勃起陽具圍攏豎著的肉體淫牢之中,一邊談論著要如何幹爛他屁股,用手掌拍打與抓扯拉長他腿間下體與陰囊的方式,逼迫他爬過城堡內華麗水晶吊燈妝點的各處鏡子長廊,在設計成室內旋轉花棚的泉水庭園、或鋪著柔軟刺繡掛幔及地毯的起居室、或從牆面到圓頂都彩繪著大片肢體交淫壁畫的宴客廳等,大型群交場所的地點,吆喝著讓更多男人一起加入弄髒他身體的行列。

四天之前,在薛允恩匆忙離開古堡暗房,往更衣室穿回自己衣服,正準備趕赴社會安保局去了解當前情況,出於他自己也不了解理由,薛允恩折回套房去看了姜百富最後幾眼,看著僕人把那仍射滿未清理的性液,插了淫虐玩具的身體,裹進一副不曉得是什麼材質製成,摸起來似同厚實皮革,但完全透明無色的「睡繭」裡,讓姜百富吞下虛眠誘夢的「異種」催淫藥物,強制昏迷地維持著勃起入睡。

離開以後,薛允恩就不知道姜百富最後到底經歷了什麼。

之後是莊園的侍者通知薛允恩,說姜百富從囚禁的套房裡被人強行擄走。

動手的是犯罪集團,帶著武器闖入館內的幾個形貌猥瑣的男子。

當他們開槍殺人以後,就沒有其他的保鑣或客人敢去阻擋了。

…姜百富被他們帶走,但根據侍者通知他時的真正說法,似乎是姜百富「自願」跟他們走的。

稍微擦拭過身體,慢慢穿上那些男人恭敬交給他的全套衣物,離開性奴莊園門口的時候,坐上駛近接引的車子之前,據說姜百富還被扶著走在那一行人帶頭的最前面。

那一行人…也許就是畫面裡被拍下,在地下性愛酒吧鬧事的同一群人吧?

…為什麼會是跟著犯罪集團的那一夥人?他們有什麼關聯?

完全搞不清楚理由與後果,也完全騰不出人手去調查。

…偏偏是發生在這種最煩人的時候?

***

再次被套著柔韌震動皮膜的男性下體陽具,深深地捅在腸肉特別敏感的地方,摩擦著杜旬淳剛剛才被長柄擴肛玩具硬是插進耙開、夾弄到疼軟的腺體位置,狠心搖擺地撞著那已經大量填滿、積存在內裡的精液阻力。

被擠出的白濁往外溢湧出來,被男人的手掌覆蓋抹開,往那股間搓著引導成沿腿向下流淌的連綿污濁體液…

之後,那男人還惡意淫笑著,將手伸往杜旬淳的胸口,縱向捏緊他兩邊硬挺的胸乳玩弄,混著指身粗繭的撥拔拉扯底下,讓杜旬淳忍不住嘶喊地扭頭呻吟起來。

從他乳尖泌出的病態、異常黏液,被手指夾得飛射出高潮細縷,難堪地混流在先前男人們頻頻抓緊他厚實的胸膛乳交,再對他紅腫的乳首比賽射尿取樂,如此沾染殘留下來的一片腥濁狼藉體液。

這裡是仿造古式宮殿外形建造的私人性愛別墅,囚禁了許多身體被調教得非常淫蕩的男奴,他們不是正被成群赤裸的男性抱住身體侵犯,就是正被巨大、畸形的蟲子纏著身體在交尾。

…從天頂垂下彩玉透明燭籠的富麗廳堂之內,鋪地的編織地毯潮濕,緩緩攀爬著無數條白軟、多口、無腳的異質長蟲,濕黏蟲身呈現玉色的渾濁淤泥質感,或單獨遊走、起伏著粗長的一條蟲身、或多條攀附地混亂扭絞在一起,分別進出在許多男奴們的口腔、下體狹窄甬道,以及臀裡敞著的肉質洞口之中,有許多男奴都忍不住伸手玩弄著自己,迷離的臉上寫著縱欲表情,套弄的手掌像迎合蠕蟲在身體裡的淫辱進出。

交尾後的長蟲體型會變得更大,像滿滿吸收了男奴後穴被男人射入的大量體液,侵犯在男奴下體鈴口之內的細長口器,以及蟲身側面不停開闔、含吮的成排蟲口,都在連續榨取著男奴身體湧出的性交媾合體液。

抽乾了內裡黏質的男奴,會被活生生輾轉、鑽磨在腸裡的蟲子當場棄下,渾身癱倒且痙攣地等著被輪姦的男人們再度射入體液。

杜旬淳是被姜百富…被佔據了姜百富身形的「那東西」,帶到了這裡…

像這種慘無人道的性愛淫樂方式,被稱為「餵食場」。

除了受囚的男奴以外,出入在這隱密別墅宅邸的男人們,全都是理解並慣於濫取「異種」的續命藥劑,依賴著藥劑維繫身體外表的青春及肉體健康,星國統治與財富階級頂層的一流權貴人物,許多保密的性愛娛樂場所,以及私人宅邸設下的聚會交合飲宴,都是為了滿足他們長期服食藥劑之後,越來越強烈變強的掠奪性慾。

那藥劑只對男人有效,其藥理及造成性慾高昂的副作用等背後成因,至今都未曾藉由研究找到尚屬合理的科學解釋,開發藥劑的過程僅僅偏重臨床的測試研究。

…藥劑都很有神效,逆轉了諸多原本無法治癒的疾病及延緩肉體老化程度,但要維持效果則必定需要長期攝取服用。

與女人的媾合會抵銷藥劑帶來的效果,與女子性交之後肉體的迅速衰老孱弱,甚至是肉眼可辨的結果…

他們使用男人的肉體來排遣性慾,為此還通過了准予剝奪基本為人的權利,將人類貶為買賣貨品的性愛娛樂法令,為了遮掩制定惡法的真實意圖,法律並未限制只有男人才允許成為性奴,但大量流通在昂貴奢侈品市場的奴隸,一個個幾乎都是肉體經過性奴手術改造的俊美男奴。

此外,也有許多暗中專門物色吸引人侵犯的漂亮、俊朗男子,放在非法網站讓男人任意挑選付錢「購買」之後,據此羅織他們入獄的罪名,冤枉地讓他們在審判被判處為可以被人收購的奴隸,或直接提供另類的綁架、尾隨獵淫這些普通男性平民的地下服務。

因為屬於上述後者的服務是非常受到歡迎,也因此出現了洗腦類型的命令控制或記憶清洗藥物,由犯罪集團經營的人口買賣涵蓋完整的男奴肉體調教,龐大的資金規模,讓性奴調教的場所擴大到佔據了整個星球。

是那個杜旬淳被囚禁了整整一年的可怕虐淫星球。

在那裡有著放養來獵捕男奴的凶淫野獸,要用連續自慰到高潮的舉動來換取必要飲食,吃下的「飼料」會直接代謝成腸裡溫軟、乾淨而透明的大量黏稠水液。

杜旬淳在那裡學會用手指插弄著肛門自慰,也學會在坐上男人堅挺的陰莖之時,尋找著姿勢讓腺體能搗上傘頂打樁進入的活塞律動角度,男人們都喜歡看他被迫起伏身體姿態,自己搖著屁股,讓肉柱深揉戳打腸裡性感位置的脹紅隱忍面孔。

而在這座別墅廳堂的床榻,杜旬淳見到另一個原本也是奧列里「烈羽」小組成員的男人…這男人在杜旬淳剛加入「烈羽」小組不久,就被星國政府接獲密報地逮捕送走,與杜旬淳結識的時間是短到杜旬淳連他的組織代名都記不起來。

但那男人救治過姜百富當初在事務所爆炸時受到的肩膀創傷,杜旬淳在一旁看他縫合鐵片刮出的大橫流血傷口,手術時五指靈巧挪過的嫻熟針法,手術面罩上露著的溫柔雙眼,取下面罩後安慰他們說姜百富的傷勢沒有大礙,很快就能復原,不必過於擔心的輕細安穩語調,都令杜旬淳記的是特別有印象…

現在,那男人纖秀的面孔被射了滿臉體液,跟杜旬淳一樣,被擺成屁穴咬緊男人上頂陽具的跪爬醜態。

那男人被頂得完全失去自我控制,亂顫的下體噴著失禁的稀薄體液,身前隱隱隆起的下腹弧度,顯示他可能已被許多男人內射了也許高達數十次的濃白污濁體液,帶著明顯唾液流淌痕跡的嘴角上方,理智的殘光消逝在淚水不停滲下的淒慘、空茫眼神。

輪流玩著他屁股的幾個男人,還用沾著蜜水甜霜的黏軟絨球,刷弄他被細繩綑綁的翹挺乳首,使那兩顆嵌了各種顏色、細小情趣寶石的乳首,被男人們推揉著閃出璀璨而細瑣的碎芒,像是淋著糖蜜的餐食甜點一樣,吸引男人們貪婪地以口舔舐。

除了偶爾在夢景一般的隱密精神視野當中,可以瞥見姜百富往情慾裡沉陷得越來越深的個體知覺仍然存在,在那具原本屬於姜百富面孔身形的血肉軀體之中,則完全只剩下奪走那身體支配的異種邪魔,那邪魔恣意地濫用那軀體在做著飢渴而殘暴的侵犯舉動。

他說他會是杜旬淳在將來註定要生下的子嗣。

就算是在一些身體極度筋疲力竭、不穩地昏沉墜落,因而與姜百富產生某種精神聯繫的倒錯境影幻覺之中,杜旬淳也無法到達姜百富被「異種」逐漸吞食的原本意識所在。

杜旬淳無法靠近,也無法觸及或喚醒那人的知覺與神智。

當他想這麼做的時候,佔據那軀體的「異種」都會察覺,然後杜旬淳會在劇烈苛責身體的高潮快感裡頭徹底被弄醒回來,如同接受懲戒一樣地被操成肉體持續發情的瘋狂野獸。

在這性愛別墅裡關養的所有性奴之中,杜旬淳是最特別的一個,他被准許侵犯其他男奴的身體,由他自己挑選下手侵犯的對象。

…杜旬淳一點也不想有這種變態的「特權」,但自從他被送進這別墅門口的那一刻開始,除了他自己的身體以外,其他男奴就全被銬上束縛陰囊的下體圓環,只能豎著脹紫的陽具哀嚎低吟,被累積而不得釋放的痛苦蹂躪得高聲哭喊出來。

…只有在杜旬淳把下體插進隨便某個男奴的屁股後穴,將體液射撒在某人收緊的肛門裡面,所有的男奴才能被允許在接下來的兩小時之內自由地高潮射精。

杜旬淳不明白這種分明羞辱著他的「規則」是意圖何在,逼迫他可恥地爬上某個男奴的身體去完全獸行侵犯,通常是以後穴仍有男人抽插在內的辛苦勃起姿態,去幹著這等恍惚交疊淫樂。

杜旬淳今晚還沒有被做得昏迷過去,輕輕抱起他臉孔的男人正在親吻著他的耳垂,以惡毒的語句提醒他已經超過六小時沒有射在其他男奴的身體裡面,有許多不得解放的男奴都已經疼得好想死了。

說話的人,是姜百富…是姜百富身體裡的那個邪魔。

那惡魔引導著杜旬淳往最靠近的那個男奴的身體後面跪爬過去,正好是插入那臀穴的男人幹完一輪的時刻,讓杜旬淳很快就進入那頓失填滿的粗壯物體,如失禁般不停開闔收縮的肛口窄穴。

這男奴正是原屬「烈羽」小組、曾經幫忙照看姜百富在爆炸後身體傷勢的那名「奧列里」組織的舊有成員,他上身垂俯癱在低矮榻床的軀體,仍維持美好的彎折線條,從斷續低喘的嘴裡滴出渾濁的口水及眾多男人的精子射入口腔,一次次頂往喉頭的嗆咳吞嚥以後,殘剩的混雜黏軟物質。

杜旬淳被這男奴,以及從後頭貼住他背脊在肏幹的男人,兩方同時蹭弄他身體地,夾在他們前插及後頂的混亂身體律動之間。

這種交合的姿態並不舒服,已經無力支持身體晃動、爬不起來的手腳,讓失衡的下體搖動完全受控在後方男人蠻橫抽頂深入的撞擊亂擺之中。

這就像是那男人一次在操著兩名奴隸,而不是杜旬淳在操著眼前的性奴男子。

一陣子令人麻木的快速插拔以後,後方停著插入舉止的男人身體似乎略有挪動,另一條模仿男人下體肉棒的淫具,很快就同時插滿進來,與原先侵犯在那裡的莖身一同交錯滑動,把他環口擴大到幾乎像是快被撕扯壞掉的繃緊變薄程度。

把玩具放入他身體的人是姜百富,杜旬淳忍不住把臉轉開地呻吟哆嗦起來,無法去看著在沐浴在廳堂灑落的跳動昏黃燭火之下,那張滿是惡意,隱約散發著慵懶的病態無聊情緒,以輕蔑藐視他人於無物的嗜虐舉動,在玩弄落入他手裡或下體操持的所有男奴...

那無疑是純屬邪惡的「異種」非人面孔,表現著姜百富本人大概一輩子也不可能會露出的可怕殘忍心緒。

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結果,最可怕的結果其實是...?

杜旬淳迷茫地想起很久之前,有人曾多次警告他姜百富最終會成為如此的這副模樣。

...在一切的最後,屬於這人的結局,極有可能是姜百富以他自己的意志,與「異種」浸染得污穢、尋求奴役支配踐踏其他人類的同族來獲取巨大快感,接納這樣墮落而無道德人性的身體與精神之後完全融合,蜕變成為此時戴著「異種」面孔浮現的個體,那個體於現實真正出現與存留之後的模樣。

現在的個體,仍只是控制著姜百富大腦意識的一個影子...祂還不算是真正的出現與「存在」。

祂還沒有。

因為姜百富還沒有完全地放棄抵抗...

「不會太久了。」像察覺他正在失神地想著什麼,耳邊那男人的嗓聲於是傳了出來,當場就給了使杜旬淳更難再保持呼吸平穩的提醒:「你身體的樣子,越是順從著我們達到各種虐淫的高潮快樂,我們拿來玷汙他精神的牢籠,便越是建得更加高大而且污穢穩固...因為你們的身體知覺與腦海的意識是彼此連結在一起的,他的屈服,是因為你的屈服...」

...杜旬淳明白他說的這種話的意思。

當面臨某種折磨艱難處境的時候,若有著犧牲自己讓別人存活,或犧牲他人而苟且地讓自己權宜求生的這兩種選擇...

姜百富當然是屬於前者,而杜旬淳知道自己會毫不遲疑地去選擇後者。

姜百富的意志很強韌,他不會那麼輕易地臣服...但杜旬淳知道自己是個易於屈服在現實處境的卑鄙小人...

如果姜百富最終墮落的話...其實都是杜旬淳自己一人的過錯...

「...沒錯,是你害的。」

「就像你以前生活在星國殖民星球的下等街區,專門幫富有的男人們拐騙、吸引同齡的街頭男孩,分享混著淫藥的食物及飲水給他們吃,在男人們收到暗號,圍攏過來的襲擊當中撒腿跑掉,事後再去找他們領些正常食物,圖個下賤的肚子溫飽...」

是的...在年紀還很小的時候,杜旬淳曾是這樣存活下來。

在殖民地的街道暗處,因強姦而被生下的男孩,若不願餓死也不願再出賣身體的話,出賣別人是如此容易達成的一件事情...

因為必須與被誘拐的男孩們一起吃下食物,自行催吐但難免還是消化了混有淫藥的食物,讓杜旬淳小小年紀就飽嚐無法克制的身體性慾,性慾在同樣難以壓抑、衝動的手淫自慰裡頭,被催染得異常成熟,使他在後來囚禁著身體的性奴虐淫星球的牢房裡面,一下就被人找出他身體浪蕩的醜陋真實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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