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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银河(1~70) - 5,2

[db:作者] 2025-08-12 20:08 5hhhhh 4510 ℃

  「那个,现在那个楚阳王告诉我,你在帮朝廷做事,是真的吗?」她接着问。

  秦绰愣了愣,最后点了头,紧张地握住她的手:「不是刻意要瞒你,本也打算成亲之前要告诉你的。」

  「很危险吗?」

  「有危险。」

  她沉默了片刻,才看向他,眼神坚定:「秦绰,我们今晚就成婚吧。」

  被她没由来的一句话弄得有些云里雾里,就看她重新给他披上衣衫:「你瞒我的事,之后再同你算账。既然危险,若是到时候出了事,咱们还没成亲,你肯定要把我甩掉的,我不要。此刻我们就成亲,不管生死,你都不能丢下我了。」

  秦绰愣了许久,回过神来才笑着看她:「这儿什么都没有,怎么成亲?」

  她环顾四周,接着说:「这蜡烛是红的,床幔也是红的,还有我们两个人,足够了。」

  她语气坚定,也不容他拒绝,拉着他就起了身。他们的衣衫都不算合适,谢星摇把两根红烛摆在了桌案上,将如犀剑和秦绰还随身带着的夷山川也摆在了案上。

  两把剑一青一黑,并排放着。

  她这就拉着秦绰在屋子里跪下。

  「这也太寒酸了,回去之后再弄可好?」秦绰有些无奈。

  「不要,今日你来把我接走了,就当你是提亲了,我就要此刻拜堂。」

  本来当她在说笑的秦绰也不免变得认真起来,看她一脸正色,终于低声说了声「好」。

  昏黄烛光里,他们朝着圆月与黑茫茫大地拜了一回,对着那两把剑和红烛拜了一回,在对拜的时候,相视一笑,沉沉叩在地上。

  看她抬起头后也不起身,就那样痴痴笑着,秦绰戳了戳她的额头:「傻笑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一下子扑进他怀里,那蜡烛就这样烧着。

  窝到床上之后秦绰摸着她散开的青丝,埋在里面嗅了许久,把人抱在怀里都有那么一刻如梦似幻。手指抚过她面颊的每一寸,缱绻情思蕴藉在互相的呼吸中,似水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听到自己克制不住的心跳声。

  秦绰主动吻了上去,还特地松口说了句「把牙收好,不许咬」,看她委委屈屈地闭唇,他略微干裂的唇蹭在温软朱唇上,谢星摇有些痛,贝齿被挑开,他温柔地裹着她唇舌交缠,原本带着疲色的双眼填满了缠绵情意。

  学会应对回应缠绵的吻之后,她的气息总能延续得很长,但还是会因为看着他而呼吸急促,红着脸解开了自己的衣衫,粉衣衬着白皙的肌肤,带着薄茧的手探到她的身下,抚摸着她的背,顺着往下解开了她的裤子,缠吻还未停歇,她身前的茱萸在他身上蹭得酥痒,不禁仰起身子,头微微向下垂着,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眼神迷离中喃喃着「如犀」。

  秦绰顿了顿,喘息声渐重的谢星摇摸着他的脸说:「就今晚,叫你如犀。」

  托着她腰的手将她锁得更紧,身躯相贴时,她听到了一个「好」字。

  只是他也没多认真片刻,手指按在她粉润的唇上笑:「不过,最好叫夫君。」

            第六十章:洞房(H)

  灵巧的双手伸到身下,谢星摇轻轻握住肉棒,朝下头看了看,粉白的肉棒在她手中慢慢显出坚硬,她抚得认真轻柔,一些生疏被她的勤恳遮掩住,她做这些事的时候也不显得尴尬,仔仔细细的,一点点琢磨着他的情动之处。

  她看着那东西清秀的样子,还没变得狰狞起来,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一双圆眼睛一直转着。

  「想吃。」

  懂得她的心思,两人便坐了起来,她披着一头青丝,俏丽的容颜变得妩媚温柔,她张开嘴尽力包住了那东西,不同于从前的亲吻和浅尝,她尽力含住了半根,眉头蹙起感到憋闷。

  她试了几次,很难吞咽得更多,一时也露出为难的样子,涎水沾在她的唇上,她沉了一口气,再张开唇猛地往里送,一下子那东西就抵在了喉咙口。湿热狭窄的包裹,加上贝齿轻轻的磨蹭,本就喷薄欲出的欲望让肉棒显出了狰狞冲动的样子,秦绰低喘着,摸着她有些痛苦神色的脸说了句「乖」,而后往里撞了撞。

  喉口一下子被顶,她被撞得难受,肉棒在嘴里让她没有任何合上的机会,喉咙口的难受让她不禁眼泛泪光,「呜呜」叫了两声后她赶紧吐了出来咳了许久,摇头说「不吃了」,秦绰也没有继续为难她,只是扶着肉棒笑:「那现下怎么办?」

  一阵犹豫后,她还是凑上去轻轻亲吻肉棒,舔着子孙袋,宽慰着已经微热起来的肉棒。这样做她也觉得舒服许多,能够接近贴合,也不难受。

  秦绰扶着她的腰让她跪趴在自己面前,他伸手到她身下,轻轻拨了拨花蒂,她颤了颤,他的指尖也摸到一片粘腻。

  「是不是又湿了?」她感受到穴口的粘腻被他涂抹到整个阴户时,轻声问。

  「阿星湿得很快,」秦绰覆上她的身躯吻在她肩膀上,手也不停撩拨着外阴,「自己也知道啊。」

  她没有回头看他,盯着身下的枕头,耳根慢慢就红了:「你不在的时候,想起你,有时候就会湿。」

  「想我什么?」他低沉声音带着笑意,格外轻柔地挑逗着被他拨开的蚌肉,在穴口逡巡就是不进,一点点唤起她的情欲。

  「想你的腰,唔……胸膛,肩膀,还有,还有,」她低下头,又被他勾了下巴,不得不转过脸看着他,耳朵全红了说,「还有小秦绰。」

  看他笑起来,她更难堪,他又接着问:「那阿星湿了,接下来怎么做?」

  她不动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去看他的神情,谁料他伏在她耳边轻声蛊惑:「做给我看。」

  犹豫了一番她低低说「不要」,太过于难为情,他却再说了声「做给我看」,耳边温柔低沉的声音就是引诱着她,她犹豫着还是将手伸向了隐秘的地方。

  她趴着,双肩抵在床榻上,他就在她身上亲吻抚摸,她手心有许多茧,自己去揉花蒂更让自己难以忍耐。她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两根手指探入了花径,里头的湿热和粘腻顿时让她懊恼起来。又湿得一塌糊涂,一点也克制不住,两根手指再拔出时都被淫水浸润了个遍。

  小心翼翼将手指又探了进去,慢慢将紧闭的花穴撑开,按着花穴里敏感的肉珠,细微的啜泣声传来,她手指埋进去一下,自己就忍不住抖起来,小猫一般窝成一团。

  粉嫩的穴口被溢出的淫水填满,手指在进出,勾连出一些银丝,秦绰看着她颤抖战栗,听到她压抑着欲望却诱人的声音,穴口就这样对着他的脸,她自己扒了扒,露出更艳丽的颜色,吸引着人去采撷。

  谢星摇被抓住了手腕,她的自我安慰尚且没结束,才上升起来的欲望戛然而止,难受地呻吟了两声,穴口就又被灵活的湿热堵住。

  他扶着她的腿,凑在花穴前将花汁吸吮,亲吻的时候又痒又舒服,她不禁呻吟着扭了扭臀,低声说:「阿星难受,想吃夫君。」

  秦绰没有多作弄她,已经抬头良久的肉棒也不能多忍,微烫的柱身在她肉缝处蹭了一会儿,看她更放肆地发出渴求的呻吟之后,他就扶着仰起头来的肉棒塞进了花穴中。

  被手指开拓过的地方还是紧绷着,对于她来说这东西还是太过粗大,吃起来有些累,所以他也就只能反复试探将它往里塞,她被顶得肩膀一耸一耸,每一回的试探进攻都让她忍不住轻吟。

  她已经学会享受整根东西埋进花穴的时候那种酸痛的饱胀感,紧绷的穴口显出她吞入这东西的勉强,能触及到花穴每一寸敏感的物件也很快让陷入沉醉,他缓慢进出着,感受着还是有些生涩的穴肉慢慢吸附过来。她说不上热情,但也不会太扭捏,想要的时候就掰开穴口催他动一动,疼的时候也叫起来想要逃。

  「别动,阿星别怕。」他只能把着她的腰,亲在她的腰窝和背沟处。

  他撞得有些用力,往常她自己吃能控制一些,不至于顶得太狠,但落在他手里总是一阵阵深顶,他的大腿一下子撞在她臀上,她花心被击中,酸涩快感让她颤抖着弓着腰,发出呜呜声。他就这样间隔着,一下一下深深砸进来,每一下都让她逃无可逃,拧着身下的被单,手背青筋都露了出来。

  看她有些难受了,秦绰也缓下来,轻柔地推送着,看她松了口气他便道:「阿星自己来吃。」

  谢星摇愣了愣,穴里还塞着一半的肉棒,想了想自己扭着腰把身子向后压,臀部蹭到了他的腹上,肉棒又被她吃了尽,她开始掌握这个节奏,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当那肉棒是个完全不动弹的东西,自己去蹭。

  只是她不太熟练,没两下就让肉棒掉了出去,她受不了这顿时的空虚,不假思索就伸手去扶肉棒把它重新按回穴里。才把肉棒塞回去,她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啪」的一声后她的臀瓣又被狠狠拍了一下,红色的掌印顿时出现在白皙的肌肤上。

  她不解回头看他,秦绰只是笑:「掉一次打你一次,好好吃。」

  她蹙眉,有些委屈,但也没有拒绝,小心地感受着自己的吞吐尺度,动作变得更缓慢,结果那肉棒又自己顶了进来,她呻吟了两声,只能恢复了寻常的速度。

  软腰下塌着,他揉捏着面前圆润的臀,看着她自己摇着腰,胸前的浑圆在她身下颤动着,她时不时换换姿势,将腰身和后背最妩媚的曲线展现出来,微一仰头就将全身承接欢愉时那种夹杂着痛苦的快感通过每一寸肌肉线条透露出。她吃得沉浸起来,没有再把肉棒放出去,但是花穴越来越湿腻,进出越发顺滑的时候她的舒畅也不断叠增。

  肉棒又掉出去了,她已经适应了不断冲击带来快感的花穴一下子更难受了,啜泣着又去把肉棒扶进来,秦绰却有意捉弄她,才放进去两下又假装花穴太湿滑掉了出来,一掌又一掌拍在她臀上。

  「你故意的!」她生气起来,在秦绰还在笑的时候,忍着全身泛粉情欲翻身把他推倒在床上。

           第六十一章:洞房(2)(H)

  「下去。」秦绰说。

  她犹豫着,想去把住肉棒往花穴里塞,却被秦绰抱着臀不许往下坐。他捏着她的下巴挑眉:「下去。」

  言语轻柔缓慢,在语气里藏了无尽的温暖情意,让人在这寒风夜里好像一下子浸在了湿热水汽里,不自觉双颊就变得更红。趁她犹豫着,秦绰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

  肉棒缓缓又钻进来花穴,变刚才的猛烈为轻柔的侍弄,他亲吻上来,唇舌也缠绵起来,身下每一寸的进出都好像因为缓慢而被放大了,点滴的快感都能被敏感的花穴捕捉,全身开始体会那种磋磨般的侍弄。

  她被吻得有些头晕,倒不是因为呼吸不过来,只是此刻的缱绻让人沉醉而忘乎所以,晕头转向的没有去把握主动的力气,乖乖地在他身下扶着他的肩膀和胸膛,感受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不知不觉她盯着他的面容,看着他一些得意,不自觉抚摸着他的额头和眉间,唇舌相离的片刻,她亲吻那时常蹙起的眉头。

  「怎么了?」看她淡笑认真的样子,秦绰问。

  「在想,我要让你这辈子少皱一点眉头,以前你也不爱皱眉的。」

  她看着这张脸上,从前那个桀骜的少年的模样的痕迹,还是有不少的,尤其那双眼睛,时不时还是会露出和从前一样的倨傲。但他现在有太多的愁绪,从前仗剑天涯,摔得遍体鳞伤也不过是一壶酒便能开颜,可他现在似乎走那么几步,就会有无限的忧愁。

  有时候秦绰觉得,她还是个没长大的人,但经历了那么多,还是有些呆。但他也知道,她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愿意将那份明白变成一副挂在心上的忧虑,她或许还是会被骗,还是会不吝惜善意,会这样一辈子不为这世间复杂所动,照自己的方式活着。便是这份如常,让他一刻也离不开。

  那身下的东西又猛地栽进来,谢星摇吃痛呻吟了一声,眼睛里又多了水光,他拨开她鬓边碎发,咬着她耳朵轻声说:「有时候真觉得,这世上大概没有人能拒绝得了你。」

  说话总是傻傻呆呆的,也能哄得人为她倾尽爱意。

  「我又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子,」她终于张开了牙,高高兴兴咬了他一口,「我只喜欢你。」

  身下的磋磨尚未停歇,在轻缓的欢爱里她还存有几分理智,二人抱在一起时,她悠长缓慢的呻吟悠扬婉转,清亮柔丽的声音是绯红色的妩媚。

  「如犀,」她轻喘着,压抑着呻吟轻声问,「为什么……来晚了?」

  他没有停止动作,凑在她嘴角说:「遇到些麻烦事。」

  「你是不是,也在想,到底还要不要来找我。」她下定决心还是要将这话问出来。

  「嗯,想过。」他不否认,等着人来救的时间里,他一直在想这件事,在想他终身的遗恨,在想他日后的一切。

  他摸着她的腰,看着她被情欲晕染得魅丽的容颜,眼神变得痴缠磨人,猛地一挺胯,看她在自己身下挺腰呻吟。

  「还是有一些没想明白的,但还是想来见你,总觉得不见你,恐怕我会变得更疯,不见你,你也会难过,」他的手指一点点描摹她的容颜,还有那陷于欢愉的迷乱神情,低声说,「但从看到你到现在,每一刻我都觉得我做了件对的事情。」

  他想过,跟她待在一起的时候,跟她拥抱亲吻的时候,跟她陷落在床榻欢愉的时候,好像是这么多年他能真切感觉到自己还活着,那颗一直悬着的抽痛着的心能安稳下来的时候。她是谁的女儿也不重要了,每一刻的相处都让他明白,这后半辈子他不愿离她一步,也贪婪地享受着她最炽热的爱恋。

  「你想清楚了是吗?」她逼着人成了亲,才敢问他是不是真的想明白了。

  「可能……不太清楚,」他故意去逗她,起了身把她的两条腿架了起来,「阿星再让我清楚清楚。」

  知道他又在逗她,谢星摇又气又羞,一直在花穴里的肉棒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几下顶弄让她瞬间重新归于战栗。

  「放松些。」他看着还是没能让自己习惯舒缓放松的人,揉了揉她的小腹。

  她点点头,肉棒碾过柔软花穴的每一寸角落,直直顶到宫口处,她的酸麻感越来越强,撇过头伸手去抚摸花蒂。

  猛烈的进攻让她身子颤着,眼角也发红,咬着唇揉着花蒂,下身被撞得在快感里不得停歇,肉棒稍稍退出,才得一分停歇的花穴紧缩起来,又被强硬顶开。

  「疼……夫君轻些。」她开始讨饶,并没有刻意地去寻找最能让人怜惜的声音与模样,微张的唇和难以控制的蹙眉神情已经足够让人心软。

  「阿星喜欢哪里是这儿,还是这儿」他试探着,往花穴不同的方向攻去。花穴口全是粘腻淫水,整个股沟也被浸润,花蒂被她自己揉得嫣红,被击中第二个地方时,她小腹像是痉挛了一般,整个花穴也是一颤,连肉珠都狠狠往里挤弄,让肉棒一下子把持不住往里多顶弄了几回。

  她带着哭腔说「不要」,但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地方是她最敏感脆弱的所在。

  秦绰抬起她颤抖的手,说着「乖」,放在自己唇上。她手指上沾染的淫水都蹭到了他唇上,他舔舐着颤抖着的手指,咬着她指尖,将水色吸吮,她回过神,看他盯着自己的手指认真痴迷的样子,心里暖意顿生,抿唇笑着看向他。对上她的眼神,秦绰也是一笑,俯下身抓着她的手放在她胸前两团圆润上。

  知道他想看什么,在半刻的思虑后,她食指轻轻点在茱萸上,一点点绕着乳晕打转,白皙的手指和粉红的茱萸在一圈圈的打转间撩拨着人吸吮的欲望,五指放在两侧,轻轻往里推搡,将两团雪乳往里挤弄了些,她咬着唇故意看他,眼神是平常的样子,却已经够摄人心魄了。

  他要亲上雪乳的时候被她拦下,她低头指了指身下,说「饿」,半晌的轻柔动作让她方才陡增的欲求得不到疏解,在他的低笑声里,花穴里的冲撞又变得猛烈起来。

  若放在平时,他大概不会这么猛烈动作,但这种时候总是让人忘记这世间一切清规戒律,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的,一阵阵大腿与臀相撞的「啪」声在这静谧夜里连绵不断。在她抑制不住想叫出来的时候,秦绰又轻轻冲她嘘了一声。

  也是,让人听见了不好,她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十指愣生生要给他勒出青痕来了。

  她咬牙不出声,却在冲撞里不自觉松口,漏出了一两声魅惑呻吟,一个近乎是撕咬的吻差点咬破了她的唇。

  「不许给别人听见,除了我,不许给任何人听见。」

  在一些占有语气里,她才听出他不许她叫出来的原因,生气起来,奈何快至顶点的欲望不许她多反驳什么。

  那花穴开始收紧的时候,秦绰也觉得肉棒到了最后的关头,想拔出来,微凉的十指却伸到了自己脖子后搂着。

  「射进来,」她表情带着痛苦,声音没由来的甜腻,自己也控制不了,「我们……成亲了。」

  股股清亮的液体从她下身涌出的时候,她倒吸着气呼吸急促,哼唧着想蜷缩起来,却被他扶着腿无法得逞,微微抬起腰,本就湿热的花穴在她应激性的蜷缩动作里变得更紧绷,紧紧固住粗大的物件,逼得那东西猛地将另一股粘腻射进了花心深处。

  她望着床顶,缓和着呼吸,涨红的脸才平静下来,紧接着一个吻就落在了她乳上,温热的手掌覆在细嫩的乳肉上开始慢慢抚摸。

  还在痉挛里的蚌肉颤着,绯红颜色的穴口慢慢吐出了一股白色的黏着,混在清莹的淫液里,谢星摇手指勾起穴口的白浊,自己含住了手指吮了一口,弯眼笑着看着正在把玩双乳的秦绰。

  她额头上是细汗,在他亲吻爱抚时,高潮之后片刻的疲惫一扫而空,浅笑着就伸腿勾住他,双乳的酥痒到她身上,勾出的便是身下又一股暖流。

  「怎么那么馋啊。」看她又蹭在他肩下啃咬亲吻,手也不老实去扶肉棒,秦绰无奈笑。

  身躯交缠,这夜里每一刻温存和销魂蚀骨在床榻这一方天地累积起来,如山高的缱绻情意环绕着低喘呻吟着的人。

  案上的两把剑散发着隐隐的光,夷山川垂在案下的金铃微响,是这夜里唯一的打搅。

           ***  ***  ***

              第六十二章:转南

  早晨梳妆的时候,谢星摇说了句「要盘起来」,秦绰站在她身后替她梳头,挽了个发髻。两人的面容映在镜子里,都带着一抹笑,在窗纸透进的阳光里一切都显得温暖美好。

  「二位客官,」是客栈中的伙计敲门,「外头有贵客找昨晚入驻的一男一女,大概是来找你们的。」

  两人带着剑下了楼,看见的便是谢宆,谢宆看着他们两人牵着手走过来,也只是低头淡笑。

  「你……」谢星摇实在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谢宆,「来做什么?」

  「来跟秦门主说几句话。」

  秦绰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来抢人的,谢星摇虽不愿,还是被秦绰支走了。

  「我只问一件事,秦门主是当真,还是心怀怨恨,以她为报复?」

  「我怨恨自然未消,」秦绰看着谢宆,对方隐藏在温良下的城府还是让人有些不适,「但我不恨她,也没有无耻到拿无辜的人去消恨。」

  谢宆点头:「好,那既如此我也不多说,人既然已经找到了,我对义父也算有个交代。」

  谢宆走的时候留了个玉牌给谢星摇说:「若有事,写封信或者叫人拿这玉牌来楚阳王府。」

  看他要走,谢星摇犹豫了一阵还是开口:「那个,你若喜欢人家,现在也不需要守着对我爹的承诺了,就娶了人家吧。」

  知道她说的是谁,谢宆愣了愣,也只能笑着摇摇头:「正如你所说的,我那个世界,有我那个世界的规矩。我往后能为她做的,也只是借着你的名义,不立正室罢了。」

  看他走远后,谢星摇才蹙眉对秦绰说:「我觉得我一直在被他利用。」

  一直以来不娶妻也不是因为对她爹的承诺啊。

  她可能没办法了解为什么当初白霜不愿意嫁给楚阳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规矩让人不能娶妻,对她来说是没有触碰过的东西,多想无益,她便拉着秦绰回循剑宗了。

  他们先去找了温凉秋,只是秦绰在门口叫了两声,出来的却是个断臂男子,秦绰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星摇心头一惊,还以为是什么贼人,直接就拔剑冲了出去。

  严缭被她吓了一跳,躲了两下,两指夹住她的剑冲着秦绰喊:「你看什么热闹?」

  这时候屋内的温凉秋喊了一声「马上来」,谢星摇一愣,意识到自己做错事后说了句「抱歉」,就低着头跑回秦绰身边。

  秦绰看了看天色叹气:「日上三竿了,你们倒也真是小别胜新婚。」

  不理会他的调笑,严缭先朝着谢星摇抱了拳:「移山刀,严缭。」

  崖岭门派里,从前有个武艺超群不服管教的弟子,因为破戒律总是喝酒大醉,虽还是被认作崖岭弟子,但崖岭掌门不再许他回门派里,任他游历江湖。崖岭的镇派之功,叫愚公移,那弟子便给自己的刀取名为移山刀,从此行走江湖再不问师门中事,就因为刀名非得跟师门不脱干系,也把崖岭掌门气了好一阵。

  谢星摇记起这么个人,看向面前还算俊朗又没有酒气的男子,一时也有些恍惚。

  「循剑宗,谢星摇。」她吞吞吐吐回礼道。

  「这回来胡子头发都打理得够齐整啊。」秦绰揪了揪严缭的头发笑。

  「别提了,不打理齐整她能让我进屋吗?」严缭无奈笑着,这时候才看温凉秋理好鬓发走了出来。

  温凉秋和严缭见到谢星摇盘着头发的时候,对视了一眼,秦绰直接说:「刚成亲。」

  两人松了口气,严缭从温凉秋嘴里知道了这些事,拍他的肩说,「你自己看着办。」

  「她的身世,不要告诉江湖中人了。」秦绰还是嘱咐了一句,他们虽不会在意,但未免惹人非议。

  两人点了头。

  边用膳,严缭又道:「南边儿的事不能再耽搁了,朝廷吵了那么久,终于准备出兵了。如若现在青牙笃定了你的身份,恐怕很快江湖也要有风声,趁这之前你赶紧安排好掠影门的事,隐蔽行踪,到南边儿去。」

  谢星摇握了握秦绰的手:「我没事,你们原本有什么计划,照做就是,但是我得跟着你,否则不放心。」

  秦绰应了下来,先给何卓去了一封信,让他先回掠影门以代执的名义处置事宜,也分送信让各个地方的弟子都收敛行踪,暂不要露头角了。

  一行人准备收拾好东西去南边,谢星摇说要回宗门交代些事情,秦绰就陪她再上一趟循剑宗。

  走在路上的时候,谢星摇才问:「以前听说移山刀好酒,从前江左第一酿酒世家有一批老窖要出世,左右防着怕人来偷,一壶能卖百两。却在开窖之日,见到那酒坛子里溺着一个人,还以为是个死人,吓了一跳大喊一声,才看到那抱着酒坛子的人醉醺醺坐起来说了声『好酒』,再一看,那一批酒一夜之间被喝得见底。今日见严大哥,倒不像是个喝酒的人。」

  「他戒了,你温姐姐逼的。」秦绰挑眉,才把事情给她讲来。

  当年在前线的时候,严缭腹部受了伤,要养伤,便要忌酒。那时候温凉秋负责照顾他,也不知道他是那样一个忍不住要喝酒的人,一个不注意就在给他喂药的时候能闻到一股酒味儿。

  温凉秋气急败坏,就叫他「臭喝酒的」,他一喝酒让伤势变差,她就叉着腰数落他。她一骂他「臭喝酒的」,严缭就不厌其烦地说自己叫严缭,两个人就这样嚷来嚷去,终于有一日,温凉秋大喊道:「严缭!你又偷喝酒!」

  她总算记住他的名字了,两个人为了酒明争暗斗,严缭的伤势总算是好过来。

  在秦绰知道严缭恢复了之后,想找他帮忙去做个斥候的活儿时,就看到这两人不停斗嘴。不过这斗嘴里,已经有些打情骂俏的味道了。

  后来说要在一块,温凉秋就说他要是不喝酒了,她才能答应。

  严缭就纳闷了,怎么就容不下一口酒。后来是温凉秋的师兄告诉严缭,当年温凉秋的爹就爱喝酒,住在药王谷周遭的村子里,一喝了酒,打人,砸东西,什么都干。她娘本就死得早,她爹是因为喝酒醉死的,她爹死后,自己就收拾了行李跑到药王谷跪了一天一夜,进了谷学医。

  只是她厌烦醉酒之人,从来不给好脸。

  秦绰那时就看着严缭左手拿酒罐,右手拿药碗,他正跟严缭说战事呢,坐在那儿的人突然猛地摔酒罐,说「不喝了」。

  谢星摇听着这事倒是笑起来。已至夜,路上行人本就少了许多,但他们上山的途中路经通往逍遥市的必经之路,却不见一个人。

  她心里疑影渐生,秦绰也觉得纳闷,走了好久才看到两个是从逍遥市那边儿过来的人。

  那两人兴致缺缺,似乎很可惜的样子,念叨着「不知这逍遥市何时再开了」。

  「两位留步,」谢星摇赶紧上前问,「逍遥市怎么了?」

  「我们也是才知道,逍遥市的主人说,逍遥市不开了,我们才从那处来呢,你们也别浪费时间了。」

  谢星摇接着问:「为何啊?」

  那两人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似乎有些疑虑,还是谢星摇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循剑宗的人,那两人才放下心来。

  「你们是刚从别处来,还不知道消息吧。合欢宗没了,合欢宗有弟子作乱,潜入合欢宗密室夺走了吸人功法的邪法,逍遥诀。说是掌门长老,连带着好多弟子都死了。那逍遥市的主人本就是合欢宗的人,一听说这事立刻就不做生意了,正着急着回合欢宗呢。」

              第六十三章:失友

  秦绰和谢星摇听到了那消息,赶忙就往逍遥市去。

  才至入口处,秦绰叫了声「小心」,就看到数道暗器袭来,谢星摇挡过,未敢近前,就见逍遥市里的人缓缓露出了踪迹。

  「我们要见你们家主子。」秦绰说。

  「主子这会儿,恐怕不能见两位。」那逍遥市的人对他们也显得颇有敌意。

  「为何?」

  那人冷哼一声:「合欢宗出事,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弟子到正道门派报信,可因为叛乱的弟子拿了合欢宗至高心法逍遥诀之后,就归顺了魔教,几个正道掌门就颠倒黑白,非得猜这是我们合欢宗自己想要重回魔教,是宗门内纷争,寻了借口不肯插手。合欢宗掌门已亡故,未去魔教的弟子也不知流落在何处,你们正道中人倒是想着把我们这个包袱扔出去了。」

  那么多年正道对合欢宗也不能算是善待,往常日子里也不免低看两眼,有这样的反应,避而不谈,也算寻常。

  秦绰道:「别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我二人受过你家主子的恩,也不会来恩将仇报,你去通禀一声把。」

  那人犹豫了半晌,终于去禀告了。

  秦绰和谢星摇再见到那位合欢宗的师姑时,已经见她换上了一身合欢宗女弟子常着的红衣,从前见她总是打扮端庄,如今也是妆容艳丽,眉心点上了三瓣花,那是合欢宗的标志。

  在这个时候这样装扮,也是憋着一口气。

  谢星摇看了看那师姑身旁的一柄伞,白伞纸面,伞骨为戟刃,伞柄为短刃。

  「销骨伞。」

  她认出了这把伞,这逍遥市的主人是何身份其实常年来未有人谈论,可这销骨伞一出,便知其来往了。

  「千面狐……」秦绰低眸想起当年江湖上这号人物,面容千变万化,扮作老妪少年也是信手拈来,一把销骨伞,锋刃一露,便是要取人性命。

  他继而行礼道,「前辈这是打算?」

  「寻门徒,杀逆徒,既然正道已说是我合欢宗内的事,两位就不必问了吧。」千面狐撑着伞,嫣红的指甲扣在伞柄上微微转动,伞骨寒光映到他们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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