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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特辑:红包 (上)

[db:作者] 2025-08-12 20:08 5hhhhh 6640 ℃

红包

下雪了。

鹅毛大雪洋洋洒洒,不仅任何细小的微光都足以重返天际,更是让已经坚挺异常的黑土地重新变得柔软了起来。

看起来带满历史感的小小村落坐落其中,散落的自建房屋看不出攀比的奢侈与豪华,但是雪堆边缘露出的一点朴实无华的黑色油布,却在这旧年的结束,新年开始的节骨眼上,理所当然的让人感到亲切而温暖,可靠的将风雪与苦难暂隔在外。

墙皮有些剥落的土墙上,老旧的电子万年历正发出老迈的滴滴声,而组成那方正电子数字的灯光则全都尽职尽责的亮了起来。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现在时间,八点整”

白色的雾气缭绕着在干净的房间里盘旋,来自白炽灯的暖光源照亮这些盘旋在空中的水珠们,而有些狼藉的杯盘堆在久经战阵的圆形桌板上。

微醺的中年男人们围在桌边,用作蘸饺的调料碟子早就干涸,他们带着老茧食指搭着玻璃杯光滑的杯沿,靠着荡漾的礼品烈酒带来的神经麻痹效果,他们争抢着互相揭短的主动权与对互相子女的提问权。

杨老六去大集买肉畜没带钱被肉畜帮忙垫了定金,亦或是李大脑袋把肉畜忘后备箱遭手巧的肉卸了车锁自己走进屋这类臭事被一件件的扔出来做了笑料,而其中的主人公则要借着酒劲发动对攻击者的反击,用这老小子同样的笑料或是显摆自己后辈更优秀来生硬的夺回自己的地位。

——虽然让青年们感到烦恼,然而也只有这时候,沧桑的壮年人们或许才可以真正放下过去一年里那无数的挫折和委屈,毫无顾忌的开怀发泄自己的情绪。

圆桌为了座位的合理性,被靠着高高的土炕摆放着——这样作为床铺的大炕也能成为可用的座位,来招待归乡的一大家子人。

就在这接受不到炉灶热量的大炕边缘,纤瘦的青年有些别扭的坐着,尴尬的高度让他没办法伸直腿也没办法完全的把身体的重量放到坐处。

他无趣的扒拉着被丰盛菜肴中的各色美味酱汁给染成可口颜色的半碗米饭,出自全家最顶尖大厨之手与肉的一大桌佳肴在之前尚且清醒的长辈们的各种可怕问题的轰炸之下也失去了滋味。

一只咬了一半的肉水饺在碗沿上徘徊,最后还是跌进了容器之中,朝头顶的灯光展示着自己泛着美味油花的断口,一颗似乎是没能剁碎的劲道肉粒在细碎的菜叶中若隐若现——大抵是做肉馅的肉畜的豆豆吧。

“咔”

坚果壳破裂的清脆声音从近处传来。

“咕噜噜”

两粒剥好的花生被从身边扔进了自己的碗里。熨的整整齐齐的西裤边上,大概只有一巴掌远的地方,是一小堆被女血浸泡着的花生壳。

薄薄的花生壳漂浮在血层上,还盛着一小点血液,像小时候和三姐姐一起在池塘里玩的小船儿样打着转。

“花生吃了,对身体有好处,就吃了半碗饭,晚上要是不给饿醒,你姐我脑袋就给扔灶坑里。”

有点慵懒悠闲的声音从花生壳堆的后面传来,伴随着一阵塑料纸的揉搓声和外壳破裂声之后,又是三颗花生豆精准的飞进饭碗。

“三姐,我真没啥胃口。”

青年用有些无奈的口味叹了口气,朝身边扭过了头。

大炕上,乡村的秘密万能物件,一块淡蓝色的柔韧塑料布被大大咧咧的铺在革制的炕席上,这种东西隔温,滤光,防水而坚韧,所以有时它也可以用来承装一些液体。

女血在塑料布的褶皱里奔流,纵横驰骋,内脏浸泡在血液组成的水网之中,保持着可口的活性,不时蠕动着荡起一点粘稠的涟漪。

女体正自然的趴在这块简陋的包装上,丰润白皙的手肘撑在身体下面,支撑处的皮肤已经有些发红,酸胀的感觉传来——我维持这个“美妇出浴”般侧躺的姿势有些时间了。

不过,或许现在的我应该称之为“半只美妇出浴”吧,因为这丰润的身体原本应当在那诱人鼓起的腹部之下的整个腰部连同下半身早已经齐根断开,成了这桌子上狼藉的残羹冷炙。

断口处,内脏的碎片从里面倾倒而出,只剩下个根部的一点小肠跟着胃囊从腔体里漏了出来,而嫩滑的肝脏之流也在里面探头探脑,截断的大血管汩汩的流出,搅拌着来自脊椎的淡黄色骨髓。

胸前丰硕而柔软的巨乳一只半浸在女血里,另一只则配合着挤出了一个窝坑,让一部屏幕上漂浮着浮夸红包封面的手机在这一大滩危险的液体中有了一席之地,被盛装在我的乳沟里。

“少找借口,赶紧吃,他们说他们的,叨咕两句也就这一会儿了,你小子少在那寻思,自己折磨自己。”

套着可爱而潮流的粉色手机壳的大屏手机用边沿敲击着青年手里的瓷碗。

“你可想明白了啊,今晚这顿饺子和这一桌子菜,都是你三姐我,饺子馅我自己的肉,我自己包的。”

“你怕他们问话拷打你不怕你姐揍你是不?”

半只女畜撑起了身子,探头看着碗里丰富的内容物。

“不是,姐....”

无力的辩解刚说了一半出口。青年柔软的耳朵就叫我用已经有些变凉的手给一把抓住,轻轻的扯了过去。

“我跟你这臭小子说啊,那个饺子里是你姐我的肉豆,当初剁馅的时候特意没给你剁碎,就为了给你多点嚼劲,不想把你三姐气得喷你一白衬衫血就赶紧吃完!”

他纤瘦的身体顺从的被扯低,耳朵被拉近到了我那还有些温热的女体附近,不同于刚刚有些刻意的呵斥,轻柔的悄悄话传进脑海。

“抓紧扒拉两口吃完,然后去厨房拿把刀回来,把我杀了,脑袋割下来,借着送我脑袋去隔壁老刘家串门的机会躲出去,你个傻小子。”

这具丰润女体吐出的香气已经不那么温暖了。

“跟小时候一样,一烦就容易低个脑袋坐着发愣,然后被训的最久,呆哈哈的孩子。赶紧吃,等会儿我自己死了,你连个出去躲的由头的没了。”

一小碟装满特调调料的蘸料被塞到碗边,黑色的酱油上漂浮着些许白色的汁液,还有一丝鲜红色的提味女血。

青年重新拿起了筷子,把那半只带着劲道肉豆的水饺蘸满调料送进了嘴里。

瞥了眼骤然亮起的屏幕上五彩斑斓的表情包,我嗤笑了一下,朝炕下的大桌边打趣。

“哎!我就半只了,就算是抢到手气王我也就发一半红包出来啊!咋地,你就说我现在是不是就一半嘛!你亏那你抢手气王啊~”

桌边,面对我这“一半”的理直气壮,有点秃头的大爷被气的微醺的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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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十五分。

青年把只带有一点残渣的瓷碗放回了狼藉的桌上,在桌上那一大堆空掉的啤酒瓶里艰难的找到了一个容身之所。

电视里,盛大的联欢会舞台上,戴着项圈们的舞者们的舞蹈已经接近尾声,待到她们那训练有素的头颅齐齐落地,那更加容易引起拷打的语言类节目就已经可以预测的接近,若是还想跑掉,那现在是必须要抓住的机会了。

他踮着白色的运动鞋在满地的酒瓶和易拉罐之间跳跃过餐厅来到厨房,灶台里面只留余火,撤下来的碗筷和锅碗瓢盆令人头痛的堆在倒满冷水的大铁盆里,水面上星点的浮冰中间还泛着可怕的油星——逃开洗碗的活计看来也同样重要。

还好,带着一点反光的宰杀刀相当好找,生疏的捏着握把,青年走回房间里,一半儿的人还在侃天吹地,另一半则卖头鼓捣着手机。

半只女畜依旧保持着那个侧躺的姿势,单手漫不经心的滑弄着手机,红绿色的反光映射在那已经有些涣散的眸子里,而只支撑着半个身体的手肘也有些难以察觉的颤抖。

他悄悄的坐回了那个不大舒服的座位,轻轻把刀放上那塑料防水布的边缘。

女畜似有些累了,把身体靠向身边的青年,但是却没放下手机。

“拿回来了,三姐。”

“嗯。”

我声音里带上了非常明显的懒散。

青年的手攥上了刀把。

把头枕上青年的腿。我皱了皱眉。

“没心没肺的,裤子脱了。”

青年有点不明就里。

“我脑袋一掉血全喷你这边,你这回回来都没备用裤子不知道?一棉裤血咋往外跑?而且我还想嗦一口呢。”

宽松的运动裤被蛮横的剥下,熟悉的肉棒出现在女畜脸边,我张开嘴巴,懒懒的把那并不完全在状态的小肉龙舔进嘴里。

肉棒能感觉到,就算是女畜身体内部的口腔,肉棒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凉爽了——女畜的血都流上了塑料布。

我感到疲劳,于是把一只睫毛修长的眼睛疲惫的闭上,但是另一只还倔强的盯着不断跳出的手机消息。

“记得先扎颈窝,把我心脏大动脉挑了,不然血放不干净,你小子不爱吃血多腥味大的肉。”

悄声的吩咐。

“哒”

我捏着粉色手机的手突然条件反射一样的敲击了一下屏幕。

一个数字伴随着红色的界面出现在脸前。

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桌边的人们突然炸了锅。

“哎呦我X!这100块的大包,小三丫头一个人抢了67!她抢这红包钱比她剩下的部分比例都大啊!”

“哎三丫头,这回你跑不掉了啊,别玩不起.....”

我的眼睛里迸射出光芒。

“嘿!丫头我还真就玩不起了,小五,把我杀了快快快!”

长辈们来不及反应,那雪亮的钢刀像是连一点都没有阻力的直接扎进了我颌下那塑性完美的颈窝里面,发出清脆的“啵!声音”。

刀锋直插心脏,我自然感觉的清楚,从而默契而巧妙的在刀下扭动了一下身子,灵巧的将自己的心脏主血管挂在了刀刃上。

青年感觉手中的刀柄被向外拨了一下。

坚韧的血管割断的瞬间,如同扭开了水龙头一般,带着压力的血液在体腔里发出哗啦啦的流淌声,激动的心脏努力将剩余的血液统统喷洒到了已经断开的出口处,浸没着同居一室的肺脏。

“咳咳,呜嗯,呵呵.....”

我发出着呛水声,却还不忘计谋得逞的朝捶桌子的长辈们吐舌头。

【你们就自己补红包钱吧~】

眨眼间,十分开心而心跳加快的我就即将要把生命挥霍泼洒殆尽,那血甚至顺着直插心口的刀溅到了自己下巴上。

女畜做了个小动作,趁着还没死掉,将那部手机塞进了青年卫衣那个不小的口袋里。

“这小子有我手机的指纹验证来着,红包钱便宜他了,气死这李叔。”

我如是想着,默契的朝上面的呆小子使了个“干的漂亮”的眼色,便吐出了自己的最后一口气:女畜把自己的眼睛变成了无神的玻璃珠。

身体里血液的喷洒声也变成了小小的滴答声——我的血切实的流干了。

纤手无力的掉进了自己的血泊里。

钢刀带着一淌鲜血从女畜的颈窝拔出,转而有点生疏的扎进了已经白皙如玉的脖子侧面,开始切割起女体坚韧的脖颈。

“大爷,五叔,我把三姐脑袋割了然后去隔壁李叔家串门去哈,说好了宰完她就得去转一圈的。”

说话功夫脖子就被割开大半,青年抓着我那带着坏笑的脑袋向上拉起,扬起的颈子露出粉红色的断口,和还在条件反射式蠕动的气管断口。

藕断丝连的血肉被划开,切口虽然参差不齐,但是倒也算是断开的利落。

刀尖刺进骨缝,撬开坚硬的连接处,在辅上用力的一掰,这颗带着一点贱兮兮表情的女畜脑袋就落进了青年手里。

长辈们已经转而抖搂起失去声息的女畜小时候的古灵精怪,而对于青年的说辞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

麻利的蹬上鞋子,青年从土炕上跳了下来,拎着还在滴下血珠的头颅,小心翼翼的挤出了这个鼎沸的厅堂。

炕上,失去了最后支撑的那半只无头女畜滚倒,把自己拍进了塑料布上的血池里,手指巧合般的戳进粉嫩的气管断口。

【啪叽】

我最后抖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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