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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到要偷】(已完结),3

[db:作者] 2025-06-21 20:28 5hhhhh 7590 ℃

  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我见到了一丝失望。那一丝失望虽然很快就被牵强地扯成一抹浅笑,但却如同闪电一般,刹那间击穿了我的心。

  我一句话都讲不出,微微张开的双手僵硬地垂下,仿如一个正要行窃的贼突然被主人发现。

  恐怖的尴尬迅速弥漫开去。

  

  “原来是你,吓死我了!”终于还是青青先反应过来,她一边不好意思地转身抹泪,一边嗔道。

  我用尽全身力气扯了扯嘴角,相当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后故作轻松地说:“我听说跑步可以大量消耗身体的水分,你要不要试一试?”

  “试你个头,我现在很口渴。”

  “哦,生力清啤满意吗?”我举起手上的罐装啤酒问。不是变魔术,我以前一向习惯心情不好的时候去河边一个人喝啤酒,那晚也不例外。

  不过由于一个人喝啤酒实在太苦涩,我通常只预备一罐。

  我拉开拉环,将啤酒递给青青。她接住,心存疑惑地望着手中的冰凉铝罐,三秒之后,她狠狠地吸了一大口。

  当她将铝罐递还我的时候,里面只剩下不到一半。

  我一口气将余下的啤酒倒入胃内,清凉甘涩。

  她问我:“你又知道我在这里?”

  我举头望天:“我不知道,不过,天知道。”

  她沉默了一阵,忽然说:“得不到的时候千思万想,一旦得到就不当回事,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混账?”

  “你没有听过吗?男人对爱情的要求永远是新鲜,而女人对爱情的要求却是保鲜。”我摇了摇手中的啤酒罐,“就像这个啤酒商的广告。”

  “所有男人都是这样?”

  “是,基本上,据我所知,应该是。”

  “你也是?”她连望都不望我。

  “我只能保证这一刻我是怎么想,不能保证将来是不是一样。”

  “哼,你很老实,不过这样是追不到女孩的。”

  “哦,难道所有女孩都宁愿被骗也不肯听真话?”

  “就这个问题而言,基本上,据我所知,应该是。”

  我看着青青的侧面,夜风吹拂着她的长发,不时地扫过我的脸。我静静地想了一阵,然后一字字道:“如果是这样,我可以练习,假如必要,我可以练一世。”

  “真要练的话,你记住,一定要练到天衣无缝,连自己都信以为真。练成之后,尽管来找我试试,看能不能骗倒我。不过要快,你知道,女人是不能等的。”她对我淡淡地笑了笑。

  

  “我会爱你一生一世,将来每一分每一秒都和我最初爱上你的那一刻毫无二致,不,事实上,我对你的爱每分每秒都在增加,因为,你是我的女神。”

  她嘿嘿地笑,一面叫嚷:“不行,太假了。”

  我涨红着脸,又试了一次:“我想和你一起,过这一世。”

  “太短,太敷衍。”

  “星月为证,大地为凭,吾,王守心,愿与汝,柳青青,今生今世,永不分离,有违此誓言,天打雷公劈。”

  “我现在一听见发誓就打冷战,真的。”

  “我人生的目的就是和青青一起慢慢变老。”

  “我又不想变老。”

  “我......”

  

  我已经不记得那晚说过多少肉麻话了,反正每说一句,青青总有法子挑出毛病来。只记得到了最后,青青摆了摆手,心满意足地说:“今晚够了,下次继续。”

  于是,从那晚开始,我不断苦思冥想,希望想出一句足以骗倒她的谎言。

  当时的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无法取信于她,对当时的我来说,那些都是纯粹的真心话。

  那时候,如果一定要我在这个问题上对她说谎,我大概只能说,我从来没有爱过妳,真的。

  但也许,她其实只是想多听几句肉麻话罢了,对她来说,那或者可以算是一种浪漫。

  但对我,却是一种残忍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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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 无双

  有这样一种人,永远只会渴望拥有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对自己已经拥有的却不晓得珍惜,众所周知,这样的人注定一无所有。

  类似的话,相信大多数人都曾经听过无数次,甚至因为听得太多,反而不以为然,直到某一日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就是那种人。

  而往往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恨错难返。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们认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最讽刺的是,他们有一日也会发现,或许失去的才是最好的。

  所以对这种人来说,幸福,要么遥遥无期,要么已经错过。

  而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习惯不幸。

  曾经,我也是这种人。

  

  “心哥……心少……心爷!”一声声甜甜的呼唤将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眼前朦胧的人影迅速聚焦,一对闪动的大眼似要喷出火来。显然双双这个妖女因为我对她的视若无睹而处于恼羞成怒的边缘。

  我快要在脑中成形的句子几乎被她打断,连忙取出小本记下,然后才没好气地对她说:“你没看见我在思考重要事情吗?鬼叫什么嘛!”

  “我……我好意提醒你,见客户的资料你没带啊!猪头!哼!好心被雷劈!早知道不理你,等一会看你怎么死!”双双气得咬牙切齿的样子相当可爱。

  “Oh----No,不好意思怪错你……好,出发!……咦喂,你这个妖女,别以为装作若无其事就能蒙混过去,竟然将我的珍藏……呜,今日早餐你请!”

  “我试用期就那么点儿薪水你也好意思叫我请啊?”

  “废话少说,一顿早餐能吃穷你啊!”

  “我那么做还不是为你好,你才应该请我!”

  “哎呀,简直是强词夺理……”

  一轮废话之后,最终还是我请,主要原因是,我实在没勇气当众和一个娇媚少女讨论A片的存废问题。

  

  我三两下搞掂一碗牛腩粉,而对面那个生物还在仪态万千地吹着一根面条。我于是悠闲地翻阅着小本,忽然注意到眼前这个雌性生物也是个不错的练习对象。

  “我写的小说你也看到了,我想请教一下,假如对一个女孩讲一句这样的对白,一般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很假?”

  “什么对白?”她又开始吹另一根面条,我真是服了她。

  “比如说,遇见你之前我不相信有一生一世的爱情,但遇见你之后,我不相信自己还能爱别人。”

  她终于停止吹面,神情暧昧地对我眨了眨眼:“一见钟情?”

  我有点莫名其妙:“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啦,通常男人对女人一见钟情都是被外表吸引的,也就是说只要有一个更美的女人出现,那个男人就会移情别恋。”

  “那如果不是一见钟情呢?”

  “嗯,视情况而定,有自信的女孩自然会相信了,不过她恐怕不会放在心上,至于没自信的女孩就可能会认为,这个男人很有可疑。”

  我差点晕倒:“即是说,因人而异?”

  “正确!”她又继续吹面。

  “问你都是废的。”我下结论。

  “那你本来想问谁?”

  “都说是写小说了。”

  “哦?哪一篇?《咖啡》?《D区》?《仙狩》?《紫色》?《不存在的游戏》……”

  “你个偷窥狂还记得很清楚嘛!”

  “当然,我都发到邮箱里了……嗯,不像,该不会是你要给谁写情书吧?”

  我一抹冷汗:“不问自取,是为贼也。”

  “哦,转移话题了,果然是情书吗?写给谁的?”她笑意盈盈地望着我,然后不等我回答就抢先说:“柳青青?”

  我定住,深吸一口气:“胡说八道。”

  “不是她?真可惜,要是她的话,说不定会信呢。”双双悠然轻叹。

  

  这个世上真有一生不变的爱情?也许当时的我真的相信。

  但现在的我却无法再相信。

  曾经有一个汉奸说过这样一句话:情有迁异,缘有尽时,而相知则可如新。

  我认为这大概已经算是最为乐观的看法了。

  但所谓的相知和相爱还是有一段距离。

  我完全明白,相知对爱情来说可以是非常有效的稳定剂,但当一段爱情只能靠稳定剂来维系,这肯定是一段已经变味的爱情。

  

  “吃完没有?走啦!”我指着姗姗来迟的K1路巴士说,同时飞快地掏出零钱:“老板娘,收钱!”

  我们的公司是规模不大的民营企业,各方面都是能省就省,所以出外访客都只能挤巴士。而偏偏今日等了半个钟,人还多得要死。平时见客因为不是上下班时间,都很少这么多人的,看来是某处塞车了,真是倒霉。

  双双变色道:“这么多人?等下一班车吧。”

  “鬼知道下一班什么时候来啊,快上啦,这个客户很难约的。”我催促道。

  “呜……”我拖她上车时,听见她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惨叫。

  当车门艰难地关上以后,我们便马上被后面的沉重推力紧紧地压在车门上。

  “喂,你别乱碰啊!”双双低声惊呼。当时她背靠车门,面向着我,而我则一手夹住公文包,一手越过她的双肩堪堪撑住车门。

  虽然我已经用力顶住后面,但双双的额头仍然紧贴着我的下巴,除此之外,她的两只小手还十指纤纤地张开,死死地撑住我的前胸。

  这几乎是电影中地痞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标准造型。

  由于贴得太近,我闻到了双双身上某种淡淡的香气,这香气令我不期然地打了个冷战。在那极其暧昧的姿势诱惑下,我忽然恶作剧般调笑:“好特别的香水。”

  她一下子窘了起来,印象中还从未见过这妖女窘成这样。她双手明显加力想要推开我,但我背后的压力如此沉重,她根本连一分一毫都推不开。我看见她的侧额渐渐沁出了两三点汗珠,然后便听到她既羞怯又不甘地低语:“人家哪有用什么香水。”

  我深呼吸,一股比之前更为明显的香气涌入鼻中,似是一种初熟的桃李之香,带着些许湿咸的蒸雾,丝丝缕缕地从双双的肩颈位置飘上来。

  “原来女人的香汗可以比香水更加甘美。”我轻笑着说。

  双双的脸更红更低,与此同时我感到前胸的肌肉突然被重重拧了一下,痛得我几乎惨叫出声。这一下痛击无异于挑衅,我心火一盛,于是更为放肆地低头凑近她的颈窝,深深吸气,然后非常无赖地在她耳边轻轻呻吟了一声。

  双双在我怀里剧震了一下,一口热气重重地呼在我的前胸。这时巴士开始刹车,并非急刹,但由于车上人太多,惯性很大,我们都不禁摇了两摇。如此一来,我的口鼻就无可避免地在双双的颈窝处撞了一下,倒似是我故意在那里吻了一吻。

  一瞬间,我几乎迷失在那个温甜香腻的地方。

  

  车门忽然打开,原来是靠站了,不过离我们的目的地还很远。

  双双闪过一边。有两三人下车,但随即又上来了三四个,车内的挤迫度甚至更严重了。双双不好意思再面对着我,她背转身。

  这妖女也有失算的时候。

  女性的身体前凸而后翘,刚才面对面她还可以用双手护住前胸,但如今她背转身来,挺翘圆润、温热绵软的后臀便完全暴露在我的攻击范围以内了。

  在那个环境之下,无论我愿不愿意,结果都只能是一样。

  我们的下身紧紧相贴。

  在那一团肥美的软肉包覆之下,我的肉棍被双双的体温渐煨渐硬。而随着巴士的起动,那坚硬的柱体更开始贴肉磨压,像一根硕大的棒槌凶暴地追打着一团粉腻的软体动物,几乎以为打散了,却又迅速聚拢而来,将要堪堪击中实处,却又倏忽间飘逝远遁。

  我体味着那奇妙的触感,沉浸在一种刺激快美而又惶恐不安的矛盾之中。我知道当场扇我一巴这种事,这个妖女是绝对做得出的。/ Interlude   (双双:)

  死淫贼,死淫棍,居…居然敢当众对本小姐做出这种猥琐事,太…太可恶了!!!

  啊…碰到了……那里……不…那里……不可以……

  死淫贼,我……我绝对要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后悔!

  我绝对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讨厌,又碰到了……

  嗯,好奇怪的感觉……

  哎?湿……湿了……真讨厌!!!

                               Interlude out /

  感觉到双双的股肉开始不自然地蠕动,有种欲拒还迎的扭捏。而最令我惊讶的是,那层薄薄的西裤下似乎透出了某种湿意。没多久,双双身上蒸腾的香气便多了一丝撩人心瘾的骚味。

  这难道就是那种所谓“媚汁天生”的女人,稍一撩拨就汁液淋漓?

  我忍不住将一直撑门的手放下,随即,背后的压力便将我推得死死地压在双双身上。与此同时,我的肉柱深深陷入了双双的股沟之中,那里的热度、湿度、紧贴度以及那种察觉自己明显过份的刺激感,令我不期然地再次打了个冷战。

  我开始随着巴士的晃动节奏摇动下身,时轻时重地在双双的两瓣丰润股肉中间摩擦,那本来就薄而滑的布片似乎越来越腻滑了。

  我爽得头晕眼热,好几次忍不住在双双的耳边低声呻吟。

  然后——

  “你爱我吗?”

  双双忽然以一种酸冷到吓人的声调问我,这声音委实太小,要不是我当时已经全身紧压着她,并且整个脸都贴着她的颈窝的话,我根本不可能听见。

  但我毕竟听见了。

  这一声低不可闻、几近乎呻吟、早已在无数爱情故事中被写烂了的、老土到可悲的陈年金句,却令我瞬间想起了青青,想起了青青那凄凄的呜咽声。

  明明人家又不是因为我而哭,我却可笑地以为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会惹哭她。

  明明知道她根本不在乎,我却白痴地以为自己有资格令她伤心。

  明明想要陶醉在双双紧窄潮湿温软的股沟之中,却神经短路地忽然瘫软下来。

  这一路上我依然不得不紧贴着双双,但却再连一丝所谓的欲望都没有。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自己曾经说出的那一句句真实的谎言。

  “我会爱妳一生一世……因为妳是我的女神。”

  “……除了妳,我不相信自己还能爱别人。”

  “我要与妳一起慢慢变老……”

  “……有违此誓言,天打雷公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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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 M

  / Interlude

  (双双:)

  我为什么要问那句话?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从计划执行的角度,无论任何时候问那句话都是愚蠢的。那只会令他想起那个女人,而不是我。

  按照计划,那句话只能由他来问我。

  按照计划,当他向我问出那句话之后,我就会将他一手推下悬崖。

  然后,我就可以冷眼旁观,享受将这贱人摔至粉身碎骨所带来的乐趣。

  本应是这样。

  但事实上,是我先问了。

  真失败。这究竟是因为在那个情况下,我知道唯有这样做才能令他停下来,还是因为我不甘心一个男人在和我发生亲密接触的时候,心里面却竟然没有我?

  更可恨的是,当他因为另一个女人而疲软下去时,我心里居然涌起了一股酸锐的刺痛。

  我宁愿相信,这只是一种单纯的耻辱感,只是因为无法接受一个男人竟然宁愿沉浸在对另一个女人的虚幻哀伤之中,也不愿意侵犯我。

  这只是一个自尊受损的少女正常的生理反应,别无其他。

  怎样也好,事实是这个人渣又一次带给我屈辱。为了洗脱这斑斑汅点,我没有选择。

  先撩者贱,要怪就怪你自己,贱人。

  

                               Interlude out /

  

  我心神恍惚地被双双拉下巴士,又傻傻地被她拉到一间女装店,最后,她让我在柜台前面坐下。我呆呆地看着那个女人来来回回地试衫,不期然地觉得这幅图景带有一种奇妙的温馨。

  我渐渐回过神来,想起还要拜访客户,连忙一看手表,刚刚十一点,马上赶过去还有机会。我站起来四处张望,正好发现双双从试衣间款款步出。她穿着一身暗蓝色套裙,看上去非常有OL气质。

  我说:“很顺眼,就这套吧,快走,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她甜甜一笑:“你不给钱我怎么走?人家要追我们九条街的。”

  我一时反应不来:“为什么要我给钱?”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她垂着头,做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顺势转身向旁边站立的小姐问:“这件多少钱?”

  “这件正在做特价。”那小姐露出个鬼艳的笑容,然后报了一个相当于我半个月薪水的价钱。

  “我身上没那么多CASH。”我抹了把汗,心存侥幸地说。

  “可以刷卡嘛,猪头。”双双一脸奸计得逞的媚笑,看得我几乎想夺路狂奔,但这妖女早已经死扯住我,扯得我头皮发麻,偏偏这时候那小姐又过来加一句:“先生,刷卡请到这边。”

  我心中咒骂:NND,叫鸡都没这么贵。一面不情愿地掏出钱包,一面寡廉鲜耻地问:“难道你的裤子被我捅破了?”

  “那倒没有,不过,湿成那样你叫我怎么穿出去见客?”想不到双双回答得如此直接,连那小姐都不禁掩嘴偷笑。

  我窘得无地自容,只好以极快的速度输入密码,冲出店外。

  

  “别不满了,里面那件的钱还没和你算呢!”双双嘟着嘴说。

  “咦,对了,换外面不换里面有什么用啊?”

  “猪头,你怎么知道我没换!?”双双红着脸说。

  “我又没看见。”

  “要你看见,你就想!”双双狠狠地捶了我一下。

  

  从客户处出来,近十二点,于是和双双去了间西餐馆。不是我腐败,是这个妖女威胁我的。

  “你爽了那么久,不补偿我一点怎么行?”她厚着脸皮直嚷嚷。

  “据说有人爽得尿裤呢,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一下啊?”

  她咬牙切齿地说:“警告你,敢说出去,我切了你!”

  “你不说我就不说,说出去我也没好处。而且当时我也很被动。”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真是个贱人!”她一叉向我刺来,我连忙用刀拨开。

  “好好,算我不对,我真的不会说出去,来勾勾手指。”

  两只大小悬殊的尾指相勾,而双双那纤巧的尾指看上去比小孩子的大不了多少,我又忍不住犯贱取笑她:“好小的鸡爪。”

  双双眼神凌厉地盯着我,忽然出击,右手叉子一下虚晃,左手重重一记直拳,正正打中我的鼻尖,立时间鲜血直流。

  “祸从口出,死有如辜!”双双凶狠地下断语。这令我意识到,这一记直拳和这一句断言,显然是她早就想施在我身上的绝杀。

  我咧牙咧嘴地抹着血,却奇妙地感到一丝难以言表的幸福。

  玩完,看来自己是个M。

  

  怪不得总是不幸缠身,怪不得人家说悲哀都是自找的。

  怪不得我后来竟然会爱上这个妖精。

  这都是命,命中注定我要死在她手上。这一点在多年后看来,实在是非常之明显。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几乎触手可及的救赎,却被我错过了。

  第二个救赎出现在多年后的那个清晨,当青青在我怀里垂着泪问我为什么要对她说那一番残忍的话时,我知道,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将她夺回我身边。

  只要我说出曾经说过的那无数谎言中的一个。

  只要我说得出。

  只可惜,我说不出,连一个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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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 采青

  / Interlude

  (青青:)

  五年前他在我心上刺刻的伤口一直没有结疤。

  五年了,那个伤口还是不时地沁血。尤其在夜阑人静、惊梦碎醒的时候,甚至连那滴血的声音都能听见。

  只觉得心里极酸极冷,酸冷得想要将那东西一刀挖出。

  但等到我终于有勇气把它挖出来、并将它捧到那个人的面前时,我却看见了他脸上闪过的那一丝迷茫。

  忽然间,我感到一阵可怕的空虚。

  伴随着空虚而来的是瞬间的眩晕。

  一股血崩般的恐怖冲动汹涌而至。

                               Interlude out /

  

  我感到怀里的青青在发抖,连体温也渐渐变冷,她的眼神很空很暗,脸色极度苍白,整个人竟似中了邪一样。

  “青青,青青,你别吓我,青青……”

  “告诉我,你还爱我吗?”青青低喘着说。

  “……我曾经说过,我会爱你…一生一世……”我艰难地呢喃。

  “现在呢?你还爱我吗?”

  “……嗯,要怎么说你才相信……”

  “你骗我,连你都骗我……”青青垂泪饮泣。

  说谎向来不是我的强项,从前如此,现在亦然。

  

  每个人心里面都筑有堤坝,以便将所有不肯示人的情绪都倾倒其中。但当堤坝有了裂痕,而又得不到修补,那么,它总有一日会崩溃。

  我很善于筑坝,也很精于修补,因此我的堤坝从未崩溃过。

  但我仍然清楚知道,当一个人的堤坝崩溃的时候,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等它完全泄洪,排尽最后一滴眼泪,或者鲜血。

  

  多年前我曾经见过青青这样哭过。当时的我无能为力,但是很心痛。事到如今,我明明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却什么也没做。心早已死,自然不痛亦不酸,所感到的唯有怪异。

  就好像看着曾经的自己。

  其实我和青青,根本就是同一种人。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既然是这样,我不会让你得到。”

  某妖精曾经这样对我说过。据说是出自一部经典到人神共愤的电影,名字叫做——《东邪西毒》。

  / Interlude

  (青青:)

  原来这就是心碎的感觉。

  看着满地血淋淋的碎片,一股幻灭感由然而生。

  那个男人,果然很残忍,在我痛哭失声的时候,他竟然一动不动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看一出奇妙的大戏。

  随着眼泪渐渐干涩,我开始明白,某种东西已经永远地离我而去,这将是我第一次、最后一次、唯一一次的……红杏出墙。

  我抚摸着曾经心爱的人儿,轻佻地想,便宜你吧,就当是留个纪念。                                 Interlude out /

  青青的手在我的身上慢慢游动,那轨迹的残影令我想起自己身体上飘逝的岁月。

  那毫无意义的日日夜夜。

  我既无从后悔,也不觉得遗憾。曾几何时,那个忧虑着想要快快长大的男孩已经老了。他追求过幸福,幸福却与他擦身而过,一次又一次,他依然什么也没有得到,他依然什么也没有抓住,但他却已经老了。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回那早已遗失的心。

  月转星移,旭日东升,然后新的一日来临,时光不断飞逝,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找多久。

  

  青青变得极尽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情意绵绵,每一个眼神都含羞答答。她伸长湿湿的舌尖,舔着我胸口上她自己洒下的微干的泪水,那麻人的触感如痴似怨,如雾似电。

  她的舌尖一路向下,慢慢越过我的小腹,开始滑向我的肉根。我被这孤军突进的攻势所冲击,措手不及,一连打了几个战栗,连那早已疲软不堪的神龟也被激得头颅高昂。

  软滑的丁香顺着冠沟周游一圈,然后轻刮了几下龟顶马眼,湿热的腔体随之而慢慢套上。

  青青的口技进步神速,这几下竟令我舒坦得闭目叹息。

  两粒娇挺的柔媚乳尖轻轻扫过大腿,传来一阵轻快的愉悦。

  青青吐出龟首,对我甜甜一笑,极慢极慢地含住我某一侧春蛋,极轻极轻地吸吮。快感缓缓而至,唯其迟缓,力度巨大。

  我的肉龟在这种欢跃的狂喜中不住跳动。青青以全湿的舌面拖过棒身,才让它稍稍安静。

  然后,青青整个人趴倒在我身上,一面以湿舌舔滑,一面以赤裸的身体、软滑的双乳抚摩着我。同时,一只小手扶住我的硬棍插入那个早已湿滑的秘境。

  青青深呼一口气,温热的气息令我一阵畅美。她用双手挽紧我的脖子,一面耸动着下身,一面与我湿吻。原本我相当抗拒和刚刚吐出我下体的口舌湿吻,但在青青如此动情的动作带动下,我狂热地吸吮着她吐出的丁香小舌,同时她呼出的热气也令我明白她处于一种如何迷乱的境地。

  我伸出两只大手,紧紧包覆着青青的两团雪股,开始接管掌控耸合的节奏。

  

  青青忽然脱离我们一直纠缠的舌战,无限妩媚地笑着说:“相公,奴家今日把所有的都给你,你呀,别想忘掉我。”

  我无言以对,只看着她缓缓抬起臀部,听到“啵”一声闷响,湿淋淋的肉棍从她温热的窄道脱出,她伸出小手扶住,向另一个洞口迫近。

  她不断尝试,仍然无法令菊门张开到可以容纳我的程度。

  我抱紧青青,泪水涟涟而下:“为什么?不需要这样的。”

  青青双眼潮红,喃喃道:“不是说越痛楚的记忆越记得清晰吗?我不要你忘记我。”

  “是哪个乌龟王八蛋说的?我干他娘亲!”我失声痛哭。

  “这是我唯一可以送你的礼物,你要、还是不要?”青青哀哀地说,语气中带着一股凛然赴死的惨烈。

  “当然要,不要的是王八乌龟!”我挥泪大叫。

  青青凄艳地笑笑:“那好,你来吧。”

  她推开我的怀抱,趴伏床上,雪白的圆臀高高翘起,晨光透窗而入,洒在她丰润的股肉上。在股沟中间,一朵娇怯的女菊早已露湿闪亮,下方,两瓣微隆的淫肉不时开合,中间的桃源洞偶而挤出几滴腻滑的花露。

  我向这圣景低伏下去,整张脸陷入青青的柔软股肉之中。鼻尖点着菊蕾,舌尖舔着两片小唇皮。一股淫靡的女息冲击着我的嗅觉和味觉,比之前的更加浓烈。

  青青动情地轻震着,全身嫩肉仿佛都在欢呼,蛤口沁出的清露越来越盛,甚至沿着我的下巴流到她的大腿内侧,又一路滑到膝窝。

  我伸出沾满青青花露的舌尖,向那朵微微收缩的菊蕾袭去,甫一接触已令青青浑身剧震。我又将食指插入青青汁水淋漓的花径,轻拔深挖。

  青青前后二洞同时遭到侵犯,不禁低声地呻吟娇喘起来。

  我将湿淋淋的食指拔出,感到花径内壁一阵不舍的抽搐,于是马上插入另一只食指抚慰那无助的呻吟。然后,将刚抽出的那只手指慢慢捅入菊门。开始时极难极紧,但随着一下下的试探,菊门内外四周都被抹上滑液,而肠道也渐渐习惯这入侵的异物。我的食指一节一节地越捅越深。

  青青的双洞同时被我指奸,雪股乱震,哀吟绵绵不绝,沉沉的喘息声不时响起。我感到那肉棍已经被这一阵擂鼓助威声催谷得坚硬如钢,足以开山劈石。于是,我同时抽出二指,先将棍体插入青青前洞,左右纵横冲杀一番,然后挟带出一片春雨,颠昂昂地捅向后洞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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