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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亵渎,1

[db:作者] 2025-08-12 20:08 5hhhhh 2030 ℃

  下午两点,公园。

  徐文山将车停靠在入口旁的停息点,一缕日光斜射在后视镜上,透过车窗,亮出半张略显苍白的脸颊,圆睁的双眸中少了些神光,显出一丝憔悴迷茫的呆滞。

  恰巧是在这样的时间……难道被发现了吗?

  回想起这几个月与李渔的相处,徐文山搭在方向盘上的双手十指不自觉地开始发颤,仿佛某种深层的担忧与恐惧从肌肤之下探出,悄悄刺激着他的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

  愣神良久,直到车内空调的冷风将他吹得面部冰凉,瞳眸干涩,他才犹疑着下了车,朝着傅君雅发来的定位点走去,很快他便瞧见了站在树荫下的傅君雅,夏日的炽热阳光从树丛缝隙间散下,犹如缕缕丝束投映在她莹白如玉的肌肤大片上,衬得更加洁亮、惹眼。

  徐文山自下而上,悄悄走近几步,视线期待地从侧面朝上瞄去,竟瞧见妻子脚下穿着一双前所未见的凉鞋,不禁驻足痴愣,怀疑自己的眼睛。

  那是一双高跟款式的黑色套趾人字拖,将一双42码的纤美玉足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似是因为其主人有着某种紧张羞耻的情绪,竟显出几道若隐若现的淡淡青筋,与略微刺目的光影相衬,恰到好处地将本就完美无瑕的脚背肌肤修饰得越发性感夺目,而其颇具韵味的套趾设计,更是在凸显大脚趾的同时,为其余的脚趾增添了不少独特的美感,修长、纤润,尽管她没有用趾甲油作点缀,但修剪匀称、排列整齐的自然观感,也依旧让徐文山看得如痴如醉,思绪恍然,下身一阵欲火悄燃。

  徐文山情不自禁地又靠近了些许,只一刹那,便注意到这双鞋子的鞋底脚心处竟是完全镂空的设计,在高跟衬托的足弓弧度下,极其大胆地露出了脚心甚至是周围的大半脚底嫩肉,最大限度地展示着这处傅君雅的隐私部位,而如此炎热的环境下,这对大汗脚果然不出意外地流溢着黏润的汗水,使得足底红润剧增,突出一股莫名撩人的情色气息。

  她为什么会穿这种鞋子?

  疑惑的同时,徐文山的下体已经完全挺立,炙热的阳光投在他的身上,却丝毫无法压制他体内的欲火,反而令其心跳加快,甚至引起一阵阵剧烈的抨击声,充斥着他的耳膜,将欲火传遍他的浑身上下每一片细胞。

  他咽了咽口水,视线稍稍上移,将一双匀称修长的紧致美腿收入眼底,再顺势上瞟,捕捉到了那条白色的毛边牛仔热裤,短得几乎露出了半个屁股,材质似乎很昂贵,里面隐约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奇妙设计,再往上,视线掠过平坦娇嫩的腹部和肚脐,一件黑色露脐短衬更是短得几乎与抹胸无异,正中央还点缀着一支银色亮片式的羽毛图案,也与热裤一般,仿佛其内部也隐藏着什么秘密,抛去这点,如此风格的着装在傅君雅的身上,整体仍能透出一股二十岁女生的青春活力,与脚下的高跟人字拖相搭,则又不失三十多岁女人该有的成熟韵味。

  无论多少次,他都会被傅君雅所吸引,相比之下,李渔依旧是比傅君雅逊色了不少,或许,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所谓......白月光?

  想到这,徐文山自嘲似的冷笑几声,头脑莫名有点胀懵,眼前的画面不由地唤醒了潜藏于他脑海深处的记忆,初遇那天,傅君雅的着装也是如此清凉,但观感却截然不同,只是这十年间从热情到冷漠的相处过程,早已将这片记忆冲刷褪色。

  究竟,这段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当年向她诉说了自己的性癖与欲望,才将彼此之间的关系变得谨慎诡异、相敬如宾?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今天的这个举动又是为何?

  “嗯......来了?”

  傅君雅慵倦而略带虚弱的声音将徐文山从过去的纯真回忆中抽离。

  寻声抬眼,只见她正不太自然地挪动着双脚,走在湿润的草坪上,缓缓来到他的身前,表情有种莫名的紧张,而徐文山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的妻子还在时不时地夹紧双腿,因为在其热裤内部,三根材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柱状物将她的后庭、阴道、尿道,全都死死地堵住,深入内部的直肠、子宫、膀胱,并且时刻以一种无法捉摸的频率震动刺激着她的感官,若是脱下裤子,恐怕她早已体液失禁,潮喷不止。

  与此无异的,还有她那挺翘傲人的胸部,衣服内侧有无数细小的软刺,在发出微弱的电流,保持着刺激而不伤神经的电力,配合缓慢搔动的软刺,引起阵阵酥麻的痒感,若非徐文山的注意力全在另一处神游的话,他一定能够看到傅君雅未着内衣的胸前有两颗羞耻的凸起。

  显然,两人此刻的注意力都不完全在对方身上,或者说,这对夫妻此刻关心的,早已经不只是眼下单纯且再普通不过的一次会面,两人的心中都有着各自的担忧。

  在这之前,傅君雅在崩溃边缘不断徘徊着,直到徐文山的到来,一种无法形容的可笑尊严让她本能地支持下去,硬撑着没有显露出任何多余的神情,亦或是发出任何不可描述的奇妙声音,唯有发出阵阵烈日炎炎中不会遭人怀疑的丝丝喘息。

  “你今天穿的......”徐文山迟疑着,在脑海中飞速思索如何准确且委婉地表达此刻的感受,“......呃,很漂亮。”

  话音未落,他便感到莫大的悔意,几乎在顷刻间便要被自己的愚蠢所击溃——他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傅君雅听到这话,则先是眉头微蹙一瞬,而后脸上闪过难以捕捉的复杂情绪,艰难却又自然地开口道:“天气热,不喜欢吗?”

  闻言,徐文山登时一愣,抬眼对上傅君雅视线的同时,心跳却似是又加快了些许,因为自己妻子的视线实在是太平静了,根本无法捕捉到丝毫的波澜,仿佛对她而言,夏天穿成这样也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可徐文山怎能不去多想?除了初次见面以外,傅君雅完全就是一个保守得严丝合缝的女人,连在家中,在他的面前都不肯卸下防备,完全释放自如地展示她自己的裸足——家里一双凉鞋或是露趾拖鞋都没有的人,又怎会因为夏天的炎热而穿上这种......暴露到极致,甚至可以说是淫荡的鞋款?

  唯一的解释便是,傅君雅知道了。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她一定已经知道了自己与李渔的关系,她穿成这样,八成是想......

  不,不对,徐文山恍然将自己从坏情绪中抽离出来,头脑超乎寻常的冷静思考了一番,接着在心中自嘲一阵。

  自己竟然会天真地认为傅君雅想挽留自己,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十年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早已让他无法确定对方是否爱着自己。

  就在这时,傅君雅的喉间难以克制地发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闷声娇哼。

  徐文山登时回过神来,瞳孔微扩,无法确定自己的耳朵究竟听到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关心道:“怎么了?”

  傅君雅却是格外的镇定,语气一如既往的平缓,不容任何多余的置疑:“这太热了,回家吧。”

  话音刚落,两人相视一阵,表面和谐如常,眼神间的交流却早已不似从前,仿佛这段关系中的某条线被悄无声息地割断了。

  “嗯,回家,”

  ......

  傍晚六点,民宿。

  李渔瘫在床上,满脸潮红,浑身上下止不住地抽颤,因痒感而本能蜷缩的脚趾时不时地流出汗水,稚嫩光洁的阴部更是早已被羽毛机器撩拨得湿润敏感,渴求欲望的释放。

  然而,此刻李渔的大脑除了一个“痒”字外,只剩黑暗和孤独。

  童年的经历让她对时间的流逝格外的敏感,无论是处在怎样的环境条件下,都能精准地计算出时间,因此即使是在这样的时刻,她的心中也仍旧保持着读秒。

  应对着她难耐的心跳,扑腾,扑腾,急促却又不失频率。

  李渔知道,徐文山抛下了自己。

  穴内的那颗特殊物早就融化,带来的灼热与痒感大肆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像是被一双灵巧的手不断抚摸着心弦,塑造出下体一次又一次的大量潮喷,直至床单上完全沾染淫荡的体液。

  而那迅速渗透整个阴道乃至子宫口和尿道的山药汁配合着姜汁则如同无数蚂蚁在不断撕咬、刺激着她的细胞,将无尽的绝望与懊悔灌输进她的大脑。

  这一刻,李渔的思绪不自觉地开始放空,脑海中飞快闪烁着过往的画面。

  她又做错了。

  可是做错了又怎么样呢?自己的出生本来就是个错误,父母的相恋是最大的错误。

  这十几年来,他们都为了弥补一个错误,而无休止地犯下更多的错误,新的恋情,新的家庭,亦或是,新的儿女。

  作为两人初次试错的代价,李渔成为了多余的玩具。

  但是她并不怪父母,因为父母给了她令人羡慕的外貌,给了她无限的经济放纵,她什么都有,但唯独没有家人。

  家人,是要自己去寻找的。

  父母的新家庭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各自出轨,却各自找到了真正的幸福,李渔坚信,自己一定也能像他们一样,获得幸福,因此她不惜用尽各种方法也要吸引他人的注意,哪怕是做一些不符合道德伦理的事。

  自己有罪,而此刻正是自己插足他人恋情的惩罚。

  被剥夺的视线范围内仅剩一个空荡的房间,房间如阴影扩散般越变越大,却仍旧空无一人。

  大概又过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李渔的心中不自觉的生出了一个埋藏许久的念头。

  或许,自己只是错的不够,要错就应该错到底,赢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既然已经承受了这些,那为何不能完全取代徐文山的妻子?

  ……

  与此同时,傅君雅正享受着那个所谓的主人所给予的奖励。

  【你表现得不错,去洗个澡吧,允许你释放一下。】

  她被搔痒带来的欲火折磨了一天,此刻泡在家中的圆形浴缸里,双腿呈八字型张开,用手指不断深入自己的阴道,尽情释放着积压多时的浴火,伴随着喉间的悄悄震动,满脸潮红地发出阵阵微弱的呻吟。

  她不知道对方究竟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但脑中回忆起那些羞耻片段的同时,竟觉得肉体与心灵得到了某种异样的升华。

  恼怒?惊恐?亦或是悄悄觉醒的欲望?

  傅君雅很难用只言片语描绘自己此刻的心情与感受,但自己的大脑的确获得了久违的刺激体验。

  隐约间,她的心中闪烁着异样的情绪,脑海中满是自己赤身裸体的淫荡模样。

  如果,自己真的……

  眼前晃过一瞬徐文山温柔的脸庞,令傅君雅陷入了某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深渊。

  客厅中,徐文山端坐在沙发上,面色凝重,呼吸紊乱,视线禁盯着鞋架上的那双镂刚从傅君雅脚上脱离的镂空高跟人字拖,隐约间还能瞧见温热的残余汗气,心跳随着脑中傅君雅和李渔的形象画面而轮番跳转频率。

  不久前,他和傅君雅逛街看了电影,还吃了难得的烛光晚餐。

  傅君雅一整天都表现得很奇怪,很不自然,他更不知道妻子为何今日会如此地……开放?但他还是忍不住多想,忍不住去期盼更多的可能。

  然而,他所面临的却是艰难的抉择。

  自己的确是个人渣,一个不断亵渎感情的人渣。

  一边是难得卸下了部分面具的妻子,一边是欲火难耐、等待他归来的小情人,两边的画面都充满了供以想象的多种可能,这无疑是他三十多年来最重要的一次抉择。

  从理智情感上说,他应该先选择李渔,毕竟对方此刻正为了无谓的等待而经受着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摧残,如果还不去释放她的话,那么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了,甚至有一种更恐怖的可能……

  他称不上有多了解李渔,但他却无比的清楚,李渔是一个内心脆弱敏感,且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女人。

  不,女孩,不,也不对……徐文山反复纠正着自己的理解,最终只能勉强将李渔归类为“朋友”,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互相满足欲望、帮助自我欺骗的朋友。

  而这段关系,最终只会朝糟糕的方向发展,当朋友变为主仆,当妻子得知外遇……徐文山很难想象今后的日子会发生怎样的转变,最关键的是,这一切并不会完全按照自己的选择而进行。

  良久,徐文山终究是做出了选择。

  一声长叹,他拨通了姐姐徐墨澜的号码。

  ……

  一个小时后,民宿。

  李渔突然嗅到一缕不同寻常的气息飘来,被剥夺的视觉让她更清楚地感受到了周遭的动静。

  她的心中登时闪过一瞬未能预料到的欣喜,可仅仅只是一刹那便被无情地打破了。

  是高跟鞋踏在地毯上的声音。

  一步,两步,正朝着自己逐步逼近。

  不是徐文山,是一个女人。

  那股气息,是香水味。

  李渔的心脏扑腾一下几乎停止了,仿佛整个世界都放慢了下来,直至最后时间完全静滞。

  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充斥了她脆弱的内心,如同深渊中的魔爪将她一把拖入,陷入无尽的黑暗。

  怎么会有女人进来,难道是徐文山的妻子吗?她会对我做什么?

  李渔吓得连呼吸都开始止不住地断裂发颤,甚至伴随着忏悔的哭腔。

  而当那比自己还有细嫩的手扶上自己赤裸肌肤的顷刻间,她的情绪竟是出乎意料地释怀了。

  罢了,该了的总会来的,自己无法逃避。

  然而下一刻,她却突然发觉折磨自己的机器全都停了下来,身上的束缚也接连解放。

  最后掀开眼罩的刺眼光芒,让她顿时忘却了此刻所在何处。

  映入眼帘的,是灯光下一张戴着眼镜的斯文俏脸。

  “你还好吧?”

  对方的声音温柔清脆,让李渔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随着口球被取下,她压抑着下体犹存的瘙痒欲火,用可悲的哭腔脱口而出一句:“你是谁?”

  “徐墨澜,文山的亲姐姐。”徐墨澜微笑道,可亲的笑容和眉眼几乎瞬间就治愈了李渔的心灵。

  姐姐?

  李渔蹙眉发愣,迎着刺眼的光线,艰难地撑起身子,小心打量着对方的外貌穿着。

  徐文山的姐姐就算再年轻也该是奔四的年龄了,可她的长相却仿佛仅仅只有不到三十的模样,一头黑色的直发长及腰间,白色雪纺衫与茶色的七分裙修饰着姣好的身形,浅透感的黑色连腿丝袜紧贴肌肤,一对四十多码的纤足踩着猫跟穆勒鞋,整个人透出一股斯文得体的轻熟气质。

  李渔盯着徐墨澜,有些不知所措,下体持续不衰的痒欲刺激虽已逐渐适应麻木,但却仍旧令她难以集中精神。

  沉默半响,只见徐墨澜优雅地抬手扶了下镜框,红唇微开,用慵懒温和的嗓音说道:“你别害怕,文山临时有事抽不开身,才让我过来的,我知道你们的事。”

  言落,李渔的眸中登时闪过一刻难以捕捉的复杂冷光。

  他把这段关系告诉了姐姐……说明他接受了这段关系,难道他去向妻子挑明了?

  真是荒谬,徐文山根本没有这样的胆量。

  想到这,李渔心情沉重地挑了下嘴角,脸上浮现出的片刻笑意犹如冰冷的刀子锋芒一闪,可那对准的目标却并非别人,而是她自己。

  徐墨澜见状先是一愣,紧接着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见李渔的眼角闪烁起晶莹的泪光,瘦弱的肩膀随着频率凌乱的抽泣声起伏不断。

  愤怒,失落,不甘。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半小时,又或许只有刹那,李渔的瞳孔中喷薄出了蜡烛般的微弱火光——那是一团被暗流所包围的生生星火。

  此刻,徐墨澜只觉得眼前的小姑娘变得扭曲而单纯……

  “要不,我先送你回家?”

  ……

  九点半,傅君雅穿着绵绸睡衣,躺在床上紧紧夹着双腿,蓄积多时的尿意使得性欲无法被完全满足,让白皙的脚背完全绷直,修长的脚趾不断缩拢,试图挺过这难熬的夜晚。

  那个主人依旧不肯放过玩弄她,尤其是这般私密的场合。

  乳头,阴道,后庭,脚趾缝……傅君雅的浑身上下都被死死控制,时不时地便会有撩动心尖的电击酥痒传遍每一根神经,尤其是她的脚心,仿佛时刻被羽毛轻抚,带来难耐而不至于笑出声的微痒无情地戳动着她的尊严,而她只能被迫不断振作,保持着头脑的清醒,压抑自己的情欲。

  腿脚神经又累又酸,像是穿着高跟鞋走了一整天的路。

  徐文山躺在一旁,神游不止的思绪被余光下溢汗红润的纤美足底给牢牢掌控,难以抽离。

  然而,就在他潮热难忍,迫切地寻求一些思维寄托去转移注意力时,傅君雅清冷如常的声音响起了,只是这语气重却是多出了一分暧昧火热的味道:“文山,我走了一天的路,有点累,你帮我按按脚吧。”

  徐文山猛地一愣,好不容易缓解的欲望被这句话给瞬间勾回,意识如倒向深渊般不断下坠。

  “……好。”他颤声道。

  言落,他翻身下床,走到傅君雅的脚旁,心跳急剧加快,连呼吸都变得紊乱而无法控制。

  正无措间,傅君雅缓缓坐起身来,将其中一只脚主动伸向了徐文山。

  距离……很近。

  湿热的淡淡汗味混杂着沐浴露的幽香,将这双脚自带的淫霏气息衬托得更上一层,散发出摄人心魂的魅力。

  这本该是一项会令很多女人感到羞耻和不自然的特质,可在傅君雅这样高傲干练的贵妇身上,却是恰到好处。

  真真的美物都是有瑕疵的,那些所谓的完美不过是无法于现实触及的无端幻想。

  也就是在这一刻,徐文山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妻子,与自己从本质上说就是一个世界的人。

  彼此的距离真的很近。

  “开始吧。”傅君雅的面具因痒感而悄悄脱落,情欲旺盛地活动了一下脚踝。

  脑中有懊悔,有羞耻,却更有难得的充实。

  徐文山吞了吞口水,表情僵硬地伸出手,将那从未触碰过的“无泥白莲”捧入怀中,感受着掌心与脚丫肌肤间的温度碰撞。

  他不敢亵玩,只能谨慎且卑微地用手指轻轻摁压,近乎贪婪地以指肚重重滑过足底的神经,将每一寸纹路的走向烙印在心中。

  好热。

  傅君雅既排斥又享受,舒适地闭上双眼,不禁将心情的动向一点点地透过表情的微妙变化与柔眉的挑动放肆地展现出来。

  很温暖,只可惜,某个地方似乎多出了什么异常的冰凉。

  ……

  另一边,东城郊区的一栋别墅外,李渔坐在徐墨澜的副驾驶座上发呆。

  任凭徐墨澜如何与她交流,她都一声不吭,就这样干耗了许久。

  无奈,徐墨澜下车靠在副驾驶座的车门旁,低头点起一支烟,随着晚风拂面,指尖星火忽明忽灭,带着薄荷气味的烟丝迅速四散开来。

  “小妹妹,你抽吗?”她试探性地朝车内的李渔递去一根。

  李渔愣了会儿,淡冽的视线飞快打量了一番,而后眸光扑朔,犹疑着接过。

  徐墨澜挑眉,帮她点火。

  “吸一口。”

  话音未落,火光闪烁,李渔猛地咳出声来,伴随着强烈的反胃和干呕,泪水激红了眼眶。

  “小口点。”

  李渔没再尝试,当即丢到窗外。

  徐墨澜轻笑一声,“你家长不管你呐?”

  “他们不住这。”李渔轻描淡写道,“在各自的家里照顾小孩。”

  闻言,徐墨澜的目光沉了些。

  “徐文山的妻子……”

  李渔话没说完,徐墨澜便直接回道:“她不知道,至少不会从我老弟那知道。”

  言落,李渔思量一阵,盯着她看了许久,仿佛想知道更多。

  “那女人性冷淡,我弟都没咋碰过她。”徐墨澜失笑,“咋了,你做都做了,还管那么多干嘛?该担心的话应该也得是很早之前了。”

  “你不反对吗?”李渔疑惑道。

  “你俩的事我反对什么?”徐墨澜将烟深吸了一口大回龙,接着丢地踩灭,“话说,你不请姐姐进去坐坐吗?”

  两人对视一番,李渔隐约知晓了徐墨澜的意思。

  五分钟后,坐在客厅沙发上,李渔又问她:“我和文山还有机会吗?”

  “喜欢什么,就尽管去做,别想那么多。”徐墨澜微笑道,“既然已经做好了选择,就别患得患失的,那样活得多累啊,不过在我看来吧,文山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做出明确的选择。”

  “可……你觉得,文山真的喜欢我吗?”李渔低头,声音很小。

  “当然。”

  李渔抬眸,眼神透着一丝迫切,“喜欢我的哪呢?”

  “身体呗。”徐墨澜不假思索道。

  李渔的眼神中不由地多出了失望,但这份失望却毫不意外。

  “喜欢身体还不够呀?你们现在的小年轻可真贪心。”徐墨澜话锋一转,“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先喜欢身体,我老弟可不例外,不过你只要再努力些,这小子的心也归你了。”

  “是吗……”

  “要婊就婊到底咯,你需要做的,并不是向他证明自己更值得被爱,而是让他知道——你属于他。”徐墨澜意味深长道。

  说完,气氛归于沉默。

  李渔的脑海中疯狂回荡着儿时的回忆片段,心里不禁自嘲——原来我一直以来都不属于他们吗?

  过了许久,徐墨澜起身准备离开,“这是姐姐的联系方式,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以后尽管找姐姐。”

  李渔看着手机上的号码,顿了阵,随后突然叫住她:“姐姐,我现在就想你帮个忙。”

  徐墨澜闻声愣了下,回头时,瞧见的竟是再次一丝不挂的李渔。

  她站在朦胧的灯光下,眼神暗流喷薄出浓浓的欲望。

  ……

  次日早晨。

  傅君雅神情自若地穿行于公司楼道中,白衬衫与黑色筒裤相搭显得简约干练,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可脚下的那双镂空高跟人字拖,却无时无刻地透出她难以完全隐藏的羞耻感,引得擦肩而过的员工们忍不住地驻足观察,小声讨论。

  实际上,这家私企并未约束众人的穿着打扮,很多女员工也时常穿着凉拖来上班,换做别人,只不过是穿了个稍显暴露的鞋子,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可偏偏今日进入大家视线的却是印象中保守高冷、不苟言笑的老板。

  傅君雅身材高挑,脚大些也算正常,按理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也丝毫不会影响她的日常工作,可这还是她首次在这样的场合,将自己的优点亦是缺点的部位大胆地暴露出来。

  她并非在意别人的目光,毕竟昨日也被迫以更暴露的打扮与徐文山一起逛了街,适应之后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真正在意的,是自己此刻的变化。

  傅君雅隐约意识到,有一种藏匿在心底深处的欲望,被那个所谓的主人给挖掘了出来。

  走进办公室,她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下方的街道楼宇,而后深吸一口气,照着主人发来的任务,依次脱下了衣服裤子,直到一丝不挂,憋着一晚的尿意在莫大羞耻感的刺激下,变得越发强烈。

  紧接着,一阵敲门声传来。

  新报道的秘书开门走入,看到眼前的景象,登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御红情的两名手下突然从门后钻出,将她迷晕。

  下一刻,房门闭合,傅君雅尿道中的限制锁自动打开,主人的信息随即显示在傅君雅的手机屏幕上:【做得不错,允许你释放尿意,就这样站着释放。】

  傅君雅脸色羞红,夹着双腿,犹疑许久,鞋子上扣住大脚趾的指扣,却突然开始震动,伴随着无数软粒的细微照顾,瞬间下身瘫软,尿液止不住地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手机则又收到了催促的警告:【不肯照做?那只好让更多人看看你淫荡的模样了。】

  见状,傅君雅憋着笑意,艰难答应,最后在身后两人的视奸下,被迫张大双腿,将一整晚的压抑尽数喷洒在透明无瑕的玻璃上……

  ……

  与此同时,徐文山幽幽醒来,下意识地看向身旁,不出所料的空空如也,仅残留着一丝余香。

  回忆起昨晚脚底按摩的画面,不禁身心愉悦,直感意犹未尽,但冷静下来,却又觉得无比的空虚。

  虽然已经摸到了,但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正叹气间,老姐徐墨澜突然发给了他一个定位——是李渔的家。

  ……

  两小时后。

  李渔家门外,徐墨澜等候多时,瞧见徐文山终于到来,旋即交给了他一串李渔家的钥匙。

  “加油,老弟。”她拍拍徐文山的肩膀,微笑着离开。

  徐文山疑惑地愣在原地,脑中浮现着各种疯狂的画面,思索许久,才将意识抽离回现实,犹豫着用钥匙开门走进。

  窗帘紧闭,欲火弥漫。

  映入眼帘的,是玻璃茶几上一具被束缚到极致的赤裸女体,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涂满了精油,莹澈雪嫩的肌肤与苗条匀称的身形在朦胧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青春靓丽,散发出油亮而极具诱惑性的光泽,凸显出一股不屈服的“自信骄傲”。

  尚且稚嫩粉红的双乳由金属乳夹牢牢夹紧,挂着精致的乳铃,随着身体的细微颤抖而叮当作响,双腿大张露出被塞满电动阳具的双穴蓄势待发,茶几的中央镂空处还放着一个盆,盆底铺着一张纸,上面用清秀端正的字体赫然写着:请让我的淫水灌满这个盆。

  而那白里透红的38码赤裸玉足正向后紧绷,未经任何趾拷或是绳子的束缚,仅凭她自己的力量,将秀笋般的十趾搭衬贝壳似的趾甲绽放到极致,油量湿润的足底写着“请狠狠地挠它”的文字。

  在她的身旁两侧,无数调教用的专业工具在大大小小的架子上摆放齐整,应有尽有,仿佛全都在诉说着李渔内心的欲望。

  淫荡,下贱。

  所有的一切都在风骚地勾引着这个男人,配上李渔双目含春的潮红俏脸,当场让徐文山血压飙升,下体不知不觉地挺立起来。

  “渔奴的身体完全属于主人,请主人取出渔奴阴道中的圆珠笔,尽情地在渔奴的身上写下您期望的主奴条约,渔奴一定会无条件地服从遵守,铭记于心......”李渔妩媚而娇羞地说道。

  徐文山吞了吞口水,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原先心中的担忧与疑惑也于顷刻间便被抛作了过往云烟。

  思索一阵,他呼吸急促地从架子上选出眼枷和口球,准备为其戴上,然而,已经被胯下阳具撩拨得动情的李渔,却突然语气怜弱地说道:“我会自己睁大双眼看着身上每一寸敏感地带被主人玩弄折磨,并详细地说出每一种调教的感受,还会尽情地哭喊浪叫给您听,请主人不要用眼枷和口球,求您了......”

  徐文山愣了下,殊不知自己此刻的心理状态已经完全被李渔所掌控。

  昨晚,李渔在徐墨澜的帮助下做了充足的准备,这眼下所有的一切,无论是提供工具也好,拒绝佩戴也罢,虽然形式不同,但都不过是曾经让自己深陷于幻想中的套路而已。

  那两个人——她的父母,也是这样做的,他们是属于别人的,他们总是会给予她美好的希望,然后在不经意间悄悄摸走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而这份无关紧要的东西,却往往是最能勾起他人欲望的关键。

  这注定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一场残酷的调教随之而来......

  ……

  深夜,净慈斋某处。

  五名少女被迫蒙着双眼,双脚受缚,在一群侍女的监视下跪伏于地,其中也包括了邱婧璇的女儿——顾笙。

  就在这时,一名戴着黑色狐狸面具的女人走了进来,一身黑纱长袍勾勒出婀娜的身段,若隐若现的网袜美腿下,是一对穿着罗马绑带凉鞋、不大不小的38码玉足,右脚脚踝处还戴着一圈象征尊贵身份的玄色玛瑙脚链,轻微的拇外翻丝毫无法掩盖其余的优点,完美的足弓,保养良好的脚掌与脚跟肌肤,白皙如雪的脚背,配上橙红色的趾甲油,在网袜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性感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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