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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魔國版〉

[db:作者] 2025-08-12 20:08 5hhhhh 4100 ℃

關鍵概念:

1.雷爾的性癖是看見弟弟哭泣會更興奮。

2.雷拉平時不太哭,只有在交合的時候會哭。

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魔國版〉

*

  在遠離市區喧囂,位處森林深處的維希特公館,清晨鳥兒啁啾的在窗外跳躍,混合著自然微風葉聲與鳴叫,雷爾哈爾尼緩緩地睜開眼,公館寂靜的一如平時,若不是在懷裡安穩呼吸的脈動與睽違二十年的清爽,他懷疑自己是否仍於夢中。

  低頭凝視自己在手足身體各處所留下的愛意痕跡,雷爾哈爾尼內心深處湧現一股熾熱,並非難為情的害臊,而是更加污穢、骯髒的情感。

  果然,自己太躁進了。

  昨夜,整整一晚,即使艾因雷拉在他面前哭泣了,悅耳的嗓子也沙啞了,甚至在超過時間限度的性交裡疲憊的睡著,他仍舊沒有收回自己的欲望,反倒是由於艾因雷拉生理刺激誘發的淚水逼得他不斷地加深兩人的結合行為,其結果是,如宣示所有權印在弟弟潔白身軀各處的疼愛痕跡。

  據說,歡愛過後會有一段沉澱期,那時,互相擁抱的人體所產生的催產素會加深彼此的情感,產生出更加深厚的愛意。

  眼盯著熟睡中的人一時半會是不會醒了的態勢,毫無反省意圖的維希特當主笑著用手指捲起染紅的髮絲把玩,除了身體媾和的密切接觸外,此刻是難得能與弟弟親密的機會。

  畢竟,不論是這十幾年的觀察,抑或和好之後的相處,清醒的弟弟向來厭惡他的親近,總是惡聲惡氣說他別有用心。

  唔,怎麼會這麼敏銳呢。

  確實,他是別有用心。

  卑劣與惡質,是雷爾哈爾尼笑容假面下的真正本性。

  人間所謂的「愛」,有時單純的如此笨拙,需要反覆測試底限才能得知存在。

  假如唯一的重要之人,只能依附自己、只能愛自己而生存的話,肯定是世間上最美好的一件事情。

  無論是用什麼方法。

  他都要將這份失而復得的溫暖留在自己手心裡。

  不過,作為驅動他情慾的人,多少也要負點責任,不是嗎?

  記不清起因為何。

  也記不起這種關係發生多少回了。

  深夜的維希特公館靜謐無比,唯有床舖劇烈的聲響在燈光稀薄的孩子房裡搖晃。

  兩人結合處不斷劇烈的撞擊,疼痛與愉悅並行的結果是艾因雷拉無法控制淚水涔涔滾落,隨著抽插的速度加快,被堆疊的興奮也升至最高點,直至臨近極限拔出的那一秒,他感覺到體內一股暖流與釋放後的癱軟抽搐。

  一如既往,艾因雷拉在性事告段落的時候猛喘著氣,雙方合意的性交之中,無論男女,只要作為承受方,在筋疲力竭這點上幾乎都是共通的。

  插入式的性行為所帶來的高潮尚未消褪,雷爾哈爾尼便又以柔軟的舌頭侵入他的口腔。

  溼潤的吻幾乎是以要吞沒他的饑渴之勢不斷地吸吮玩弄著他的舌尖,同時,屬於雷爾哈爾尼的濃烈氣味包覆他周身,那股氣味如入無人之境,強勢地支配了艾因雷拉的思考。

  無論晨昏,總是給予他溫柔微笑的雷爾哈爾尼,此刻狡詐的將快感作為讓他臣服於他的手段,伴隨溼吻的舌尖吞吐導致大腦短暫缺氧的暈呼,毫不留情地消弭他殘存於潛意識、對於血緣手足發展成親密互動關係的抵抗。

  除了攪動他思緒的熱辣溼吻外,由於職位緣故,本就慣於一心多用的人,空著的手也沒閒著,或者說,親吻便是為了更加撩撥使他再次情緒高亢——略帶點粗糙手繭的掌心故意忽快忽慢摩擦、愛撫著他挺立的流出透明液體的陰莖,甚至時不時用手指頭滑過他後庭外處,這種上下幾乎同時被他者侵入的酥麻,激起了艾因雷拉作為人類貪圖享樂尋求喜悅的本能。

  就在腦子因高度性刺激而腦海空白到渾身顫慄的瞬間,一直蓄積的快感也在雷爾哈爾尼的手裡再次射出白濁的黏稠液體。

  「呼……呼……」

  由於生理淚水模糊的視線,艾因雷拉本能地發出了近乎哀求的嗓音,再來一次,他一定會撐不住而昏迷,可同時他也心知,雷爾哈爾尼並不會那麼快的收手。

  因為,從起先,對於他的擁抱,他就毫無招架還手的餘裕。

  或許叫人意外,但在性愛這方面,艾因雷拉與外表展現的氣魄完全不符,青澀稚嫩的像張白紙。

  即使在學園就學期間,從班上一些同學的聊天內容聽過這類,可在雷爾哈爾尼用手幫他釋放欲望之前,他從來沒有用自慰的方式來取悅自己過,不知這樣的滋味會讓人上癮,換言之,他的身體簡直就是未開發地帶,只要被引領,就容易沉淪在性愛帶來的愉悅裡。

  這也讓他在初夜時,立即被那份快感吞噬、淹沒,失去了阻擋雷爾哈爾尼進一步攻城掠地的氣力。

  果不其然,當雷爾哈爾尼聽見他發出的求饒時,臉上所展現的是一副純真無辜的神情,那神情所代表的意涵不言而喻——艷紅的目光深處燃起的慾火已表明一切。

  雷爾哈爾尼傾身舔了舔艾因雷拉眼角的淚水,並露出滿意的笑容,這讓艾因雷拉愣了下。

  像是抓住了什麼關鍵。

  但也沒有時間讓他仔細思考區別,因為緊接著笑容之後,他被放倒在柔軟床鋪上,意味著另一場性愛即將開始。

  最終,每次床第歡愛的結果,都是以艾因雷拉隔日醒來喉嚨沙啞,口渴以及眼腫作為結束。

  

  「你還好嗎?」

  用小湯匙挖取一小塊冰淇淋,放到他嘴邊時,出於擔憂,雷爾哈爾尼輕聲問道。

  半躺在床上,靠著枕頭的艾因雷拉並無回答,僅是用目光瞟了人一眼,便張嘴把沁涼潤喉的綿密冰品含入口化開。

  這番無微不至的照顧,讓人有點回到幼年當他因感冒喉嚨痛的哭泣時,哥哥瞞著父母偷偷餵給他冰淇淋的時光。  

  只是,始作俑者問這話真的讓他啼笑皆非。

  肯定不是故意提起,身前這個人是真的很擔心他,才會那樣發問。

  不行,他得板起臉色,否則,在這場愛情中,輸家永遠是他。

  「……」

  「你生氣了?」

  小心翼翼的語氣,楚楚可憐、委屈到讓人心疼的小表情,與昨天佔有他身軀與呼吸的強硬簡直判若兩人,一時之間都不曉得誰是誰非了。

  很奇怪,他本身並非特別喜歡類似哥哥這種性格的人,畢竟各自元素拆開都會惹得艾因雷拉渾身不愉快,詭異的是綜合在雷爾哈爾尼身上反而莫名的激起保護慾。

  要是當初雙親懷的是位女孩的話,恐怕,如今整個國家上下都要因為哥哥而暴動了。

  某些時刻,哥哥的表情與行為,都像是某些古老故事裡的引起災難的魔女會有的天生的誘惑他人,無自覺地引發人與人的爭奪的魅惑。

  艾因雷拉失禮的妄想了自家兄長性轉後的那個混亂場景,就忍不住想笑。

  「雷拉?」

  遲遲等不到回應的人悄聲地呼喚,拉回了沉浸在自我想像裡的艾因雷拉,他沉默目視著哥哥氣弱的內疚神色。

  生氣是真的,可包容卻也是真的。

  不管怎樣,若他真的打從心底抗拒雷爾哈爾尼這種過度刺激的擁抱行為的話,他早就用魔道具把他處理一番了,怎麼可能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恣意侵入他身體?

  打算張嘴示意兄長再餵給他吃冰淇淋當作和好訊息時,腦海浮現了昏厥前留意到的細節,或許先前也有過類似行徑,但他並不認為有什麼重要而沒放在心上吧。

  

  「你為什麼那樣做?」

  一開口,嗓子就沙啞的磨人,經過數次經驗總結,艾因雷拉曉得他此刻身體的狀況要到明日才能恢復七七八八,或許要慶幸還有個假日能好好休息,否則去到學園,他很難跟學生與同事解釋他喉嚨的原因。

  「什麼?」

  毫無脈絡的起頭,確實很難讓人理解問題,於是,艾因雷拉用粗糙的嗓音再次提出他的疑問。

  「你舔我的眼淚做什麼?」

  開門見山的一問,讓被詢問者張大雙眼,訝異的眨了眨。

  這問題應該不難吧?艾因雷拉疑惑地盯著陷入沉思的人,還是,那是當時情慾上頭的人無意識所做出的行動嗎?

  

  「你真的想知道嗎?」

  雷爾哈爾尼表情很糾結,不知怎地,他渾身散發出如果說出答案,他就會拋棄他的憂慮。

  「?」

  實在不能理解有什麼好難以啟齒的,比起他們倆都赤身裸體打過幾回交道的這件事情,艾因雷拉想不出還有什麼他不能接受的。

  「你不是說過,不會再對我說謊了嗎?」

  避免哥哥動歪腦筋,艾因雷拉提早打了預防針。

  果不其然,對方明顯瑟縮了下,看來是真的考慮過這手段,為此,艾因雷拉不怎麼高興的瞇起雙眼,不管怎樣,包容是有限度的,他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謊言,要真的這樣做,他不保證還能不能原諒他。

  「那個、雷拉,你聽了真的不要生氣喔……」

  「我不會生氣的。」

  「真的?」

  「真的。」

  「就是、那個,怎麼說呢……就是會讓我很興奮,想見到雷拉流出更多眼淚。」

  答案雖說出乎艾因雷拉意料,但也在人之常理中。

  人類作為群居性生物,天生對於社交行為有需求,性行為當然也包含在內,只是,各有不同的癖好。

  雖不致像動物交配時為了避免雌性脫逃咬住身體部位那樣,但每個人的性癖好說到底就是件私密事物,頂多是讓人難以理解罷了。

  好比說,兄長吐露出的那點癖好。

  「你是說,我的淚水會讓你更加性致昂揚?」

  他是要慶幸自家兄長沒有SM的傾向嗎?當然,他本身也並非受虐體質。

  「嗯,對啊,雷拉那時候很漂亮呢!所以我就想,如果再做一些什麼,讓你流出更多淚水的話,似乎挺好的……呃、雷拉,你真的不會討厭我吧?我看到別人流淚就不會這樣喔!」

  「這點沒什好討厭的吧……」

  就是有點衝擊,但屬於能挺住的範圍。

  艾因雷拉不曾想過,他因為情慾上頭而流淚的畫面非常煽情,足以觸動雷爾哈爾尼深深壓抑在心底深處的控制慾(或者,人類純粹生殖行為的獸性),但整件事情受益的說不定是他,畢竟,能觸動雷爾哈爾尼這異常性癖的,似乎只有他的淚水。

  換言之,也表明了除他之外,兄長對其他人毫無情慾衝動。

  只是,經雷爾哈爾尼這番坦白,才讓艾因雷拉猛然醒悟所有的源頭。

  說來,最初觸動他們用親吻交換呼吸與身體的關鍵,就是在那個晚上,他喝著葡萄酒醉醺醺拉著已然康復的兄長哭泣著慶祝。

  一環扣著一環,世間所有事情都絕非毫無道理,只是,在釐不清現象之前,難以讓人明白。

  過沒幾週,當艾因雷拉也在見到雷爾哈爾尼於情事裡落淚的模樣後,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確血脈相連——他也被那副模樣觸動了深層慾望。

  因親吻的舌頭交纏,彼此呼吸滲透所誘發出的情慾,使得兄長本就如寶石漂亮晶瑩的瞳眸塗了層媚藥,在他眼中顯得更加璀璨動人,而難得的,盈潤的淚水凝聚在雷爾哈爾尼的眼底,撩撥起艾因雷拉想破壞一切的衝動。

  不過,艾因雷拉未曾想,縱然在觸動欲望後,他掌握了兩人性愛中的先發主導權,並在雷爾哈爾尼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許多吻痕,可最後被箍住手,以及被壓住身軀如野獸交媾姿勢的人,竟仍然是他自己。

  

  太不公平了!

  照例,因高度的性快感導致暈厥的艾因雷拉,在醒過來後,由於前晚激烈性愛的縱放導致的嗓音沙啞,讓他即使想朝人大吼大叫,但稍稍喊出聲便會使用了一整晚的喉嚨疼痛加劇,到頭來得不償失。通過思考優劣利弊一輪得出的結論,使他依舊只得和平時無異,一邊憤憤地瞪視雷爾哈爾尼,一邊理直氣壯享受著兄長送到嘴邊的冰淇淋——作為被折騰一整晚的人,他有權享受這份照顧。

  只是,明明都表現出怒氣騰騰的作派了,但艾因雷拉不曉得雷爾哈爾尼腦迴路怎麼運作,用湯匙遞給他吃冰淇淋的臉色仍與先前無異,甚至露出(讓艾因雷拉見了雞皮疙瘩,生厭的想揮拳招呼)的溫柔笑容,這顯得他怒氣沖沖表演的毫無價值像個笑話(當然,本就只是做給哥哥看的)。

  艾因雷拉恐怕是不會明白,雷爾哈爾是很喜歡他這種任性、陰晴不定的依賴。

  作為讓艾因雷拉渾身酸疼的始作俑者,他自然不會推遲自己應負的責任。

  不如說,他起初的所作所為盼望著的,就是這種結果。

  倘若艾因雷拉曉得了他這份思維,肯定會一臉鄙夷地說他這個人太噁心了,但即使如此,艾因雷拉仍舊會無限度的包容、轎慣他。

  能夠讓你哭泣的,能夠讓你敞開身子一直接納的,我希望,不管過去、現在,抑或是未來,那個人都只會是我,也只能是我。

  這是愛嗎?我想,這就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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