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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尔森的委托《相濡以精》(第二章),2

[db:作者] 2025-08-12 20:08 5hhhhh 9390 ℃

如拆解一个可爱的玩偶般,小腿和前臂都被尽职尽责的医生井然有序地拆卸了下来;只可惜太过疼痛,就算是被牢牢绑紧,仿若屠夫的医生也差点被影响到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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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不听话的玩具呢,啧啧啧。”

“没事,我最近倒腾来了一批货物,好像叫什么‘乖乖水’;据说再硬的骨头都能整到软去。”

在一旁,白熊因为工作缘故先行一步,而红龙与黑龙则是在手术室外耳厮磨鬓着;安卓爪子从弟弟的白背心下摆伸进去,揉揉覆盖着一层脂肪的肚子,两龙的吻部互相蹭弄,彼此的鼻息交汇在一起。

“那就给我们可爱的小野狗打进去吧?”红龙挑挑眉,勾出他面具下最真实的笑容,恶劣至极的阴笑。“我们四兄弟攒钱给小道格买的礼物也到了呢。”

“是那件衣服么?我看到了,他肯定会物尽其用的吧。”莫泽眨眨眼睛,粗壮的黑色手臂在哥哥的身上亲呢地摩擦着,准备将碍事的西裤脱掉。“反正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哥哥,我好想你的大龙屌~”

“好,我这就满足你这个骚货。”呲了呲牙,红龙眯了眯暗金色的眼睛,一边拍了拍自己弟弟厚实的屁股。“可别让你的那几个小弟知道,他们的老大可是个变态恋兄癖哦~”

“当然,我只告诉我的哥哥们。”

这边是兄弟之间此起,道格那边自然彼伏了。

冰凉针筒扎入肘窝的静脉,随着刺痛到来的,则是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药剂就这样在医生的咂舌声中,随着血管流淌至心脏,再被泵至全身。

“嗬...嗬嗬...”

轻微的颤抖下,眼孔溃散而失神,小野狗脱力得只能呆呆抬着头,仰望那惨白色的无影灯,最后原本激烈的挣扎也缓和下来,只能陶醉在一种微妙的愉悦感中,任由自己随波逐流。

“啧啧啧,果然打药之后才能听话一点呢。”碧绿眼睛的黑龙医生将空针筒丢到一旁,便拿起了手术推车上的袋子,打开来,里面的是一件定制的乳胶衣,泛着漆黑油亮的光泽,以及一个崭新的瓶盖锁,却没有钥匙“这个嘛,则是预防你因为乱动造成的二次感染,你也不想以后和一只猪一样光滑无毛吧?”

这个锁医生也略有耳闻,是最近为那些终生锁奴推出的新产品;一旦锁上,锁孔就会自动锁死,除非把鸡巴切下来,否则极难被破坏。

花了点时间,医生才把胶衣和新的瓶盖锁给安置妥当;用光滑漂亮的黑胶替换掉斑秃丑陋的皮肤,用严苛的牢笼替代缺乏教养的肉棒,这就是道格现在的模样,也是他以后要成为的模样。

至此,一个四肢健全的预备兵死去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条四肢仅存半截的人形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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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道格身份信息借来的高利贷支付完医疗费用,再让道格在这里修养数天后,在黑龙医生的“欢迎下次光临”下,饕足的红黑龙两兄弟就提着个黑色的行李箱离开了这家诊所,来到了某处偏远的小仓库。

于是,道格,不,从现在起叫做“HOG ONE”,也就是阉猪一号作为人形犬,如同家畜一般被圈养的生活正式开始了。

拇指粗的铁链将低着头形如玩物的他牢牢禁锢在这昏暗的数尺之地,蒙着眼睛,无法辨别日月的交替,后穴则是被插入了中空的肛塞,让他可以像狗一样排泄;而原本的狗尾巴已经被剃干净了毛,新的尾巴则是从肛塞上“长”了出来。

这些日子不间断的侵犯和药物的侵蚀下,原本稀疏的毛发也脱落完毕,露出了底下如猪皮般粉红色的肌肤;而在四兄弟的老大看到后,便提议在这还没被他们摧毁的身体上,留下各式各样的羞辱字迹,如同烙印一般,标注着这条阉猪。

是的,阉猪,在黑医院最后的时光,四兄弟已经讨论出了可怜小野狗以后的命运:被他们永远圈养的、拿来泄欲的阉猪便器;也因此,脱下胶衣,摘下贞操锁后,没用任何用处的狗鸡巴和狗卵子也永远地离开了主人的身体,只有道格结实的小臂经过特殊处理,保存了下来,以备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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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如果饿了渴了,只需伸头凑到特地准备的狗食盆边上,就能品尝到四兄弟特地为他准备的热量大餐:混着泔水,发酵的木薯渣、豆腐渣、米糠等等,还特地浇上了他从未品尝过的巧克力糖浆、腥臊的精液和一些特别的“食品添加剂”。

其中名为催肥剂的添加物让他饥肠辘辘,让本就大胃口的一号更是胃口大开,哼哼唧唧地将食盆里的猪食吃干抹净,随后在接待客人之前倒头就睡,就这样持续一两周之后,原本浅粉的体表不断泛红,最后变成健康阉猪的粉红色,真是可爱。

“一定是他们给我下了药,我才这么想吃这些东西的!一定!”

不知道是药剂已经侵蚀了他的大脑,还是这样能够缓解失去四肢之后的伤痛,他扭曲着形体,在阴暗的仓库里欺骗着自我;自从在黑医院里因为乱动,不小心划破了“保护皮肤”的胶衣,从而被迫剃光了所有的毛发后,一号就不再会乱动乱蹭了,即使自己已经忘了是为了什么而挣扎。

随着药物的摄入,他原本灵光积极的大脑也逐渐积灰生锈,不仅仅是自己上一餐是谁喂的,吃了什么都模糊不清,甚至连自己的排泄都无法控制自如,屎尿失禁一样将自己周身弄得污秽不堪,自己却不知所以然。

“再这样下去的话,得要把你下面都要挖空了呢。”戴着口罩,灰龙皱着眉头看着泛黄的尿布,失禁的屎尿堆积在一起,散发着恶臭的气味,随后滋生了细菌,阉割后的切口很快就被感染化脓。

不过话虽如此,仁慈的四兄弟还是会在轮班的时候,细心地将这条肮脏阉猪清洗干净,然后将仓库的大门打开,带着一个,或许两个,又或者更多混混进来,狠狠地轮奸如同湿软套子一样的猪逼,又或者是乖巧吸吮肉棒的嘴巴。

每一次,因缺乏运动本就在逐渐消失的腹肌便会被满满的精液和尿液所灌入,再被下一根侵犯进去的臭屌堵住,直到灌满都还在发出又尖又细的淫叫声,有的客人就会嘲讽说这个玩物真如同猪一样,不仅会饥渴地把沾满污物和精液的食物吃下,还会发出猪猡发情的淫荡声音,与这些嘲笑回荡在这藏污纳垢的仓库当中。

而把所有的客人招待完毕,被操得红肿松软的穴口用粗糙纸钞堵住,变成怀胎母猪一般的孕妇,最后再被其中一个兄弟掏出来,再打入新鲜的药品,就这样仰躺在满地的污秽、尿液和精液当中,等待着下一批客人的到来。

他在等待着什么?是征兵的时间?还是某个重要的日子?他不知道,他只想知道自己喜欢的食物什么时候来,自己空虚瘙痒的下体什么时候才能够得到满足。

不过,毕竟是十几年如一日所积累下来的资本,即使经过数年的摧残,也在慢慢对药物产生耐药性;而四兄弟显然也并非科班出身,自然也不知道何为加大药量,对他们来说,一号在阉割后和他们的圈养下发福,也不再反抗就已经很满意了。

毕竟总不能拿人的标准,去定义一条赘肉都拖到地板上的阉猪呀。

昏暗的仓库里,持续的嗡嗡声不让这寻欢地彻底沉寂,而只有安卓手里的相机开着打光拍摄着这样的一号,这也算是他小小的兴趣之一;镜头里,过度肥胖的猪身上纹满了许许多多下贱的涂鸦,永久除毛后光滑的皮肤就是最好的画布。

地上还没来得及清理掉的排泄物正反着光,与真正的猪圈不遑多让;胸前的猪乳在长期的玩弄之下已经变得又大又黑,甚至都快变成了乳柱,据说不少客户提议让它彻底变成一条母猪,好和脖子上的漏洞相得益彰。

之前由于发胖,以及一次挣扎将胶衣划破,弄得身上的伤口又一次感染,为了不让这条缺乏运动的阉猪死于细菌感染,仁慈的四兄弟们只好给他做了全身永久脱毛手术,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纹满了不少纹身,可是得到了不少客人的好评呢。

“啧啧啧,叫你之前不听话,把保护你的胶衣弄破了,不过没关系,你赚的钱买一件新的也绰绰有余了;不过,你这条骚猪也听不懂人话了吧,哈哈哈哈。”

似乎是感觉到红龙的拍摄,道格很配合地张开了自己难堪的残腿,露出不断嗡嗡的声源:那是插在后穴,啊不对,是经过这些年调教后,红肿松垮随时可以接受拳交的猪阴户里的按摩棒,现在的他一旦后穴里没有拳头级的刺激,就会因为改造带来的瘙痒折磨得只会哼哼叫。

“看你这个模样,真是难堪啊,看来得要找个时间开发一下你的其他地方了。”安卓一边调整着角度,一边喃喃自语着,金色的眼睛不仅在夺来酒馆时,也在此时饶有兴味。“到时候给你多个爽的地方,让你好好像母猪一样爽一爽。”

然后,尖头皮鞋踢在了按摩棒上,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淫叫,把这鲜艳如牡丹一般的猪阴户捣出了不少黏腻的花汁出来;粗短的大腿也失了力气,缓缓地闭合,试图遮掩住自己狼狈不堪的下体。

“谁叫你现在松弛得都没人愿意操你了呢?不过作为拳套倒还合适。”挖苦着,红龙用收回来的脚将一盆猪食挪到了道格的面前;棕黑色的粗糠上淋满了腥臭粘稠的精液,但这味道对于他而言,再怎么不愿意,也情不自禁得凑近,想要吃下更多食物。“不少骚零对你这随时都能拳交的猪逼可是羡慕的不得了呢;说起来,这个你还记不记得啊。”

不等这淫畜如往常般享用只配吃的猪食,一个前几日才换下来的老式手机便落入了食盆内,激起些许精液和狗粮,点点白浊溅到道格的脸上,让他只觉得灼烧。

再忍忍,道格,再忍忍,逃跑的机会计日可待,万不可因此被发觉。

如是告诫着自己,小野狗的灵魂选择了委曲求全,但手机传来的声音还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自己脸上的眼罩也被扯下,久不见光明的眼睛一时间被刺激得热泪盈眶。

即使被颗粒状的猪食和精斑遮住,即使画质过了好几年而不如现在模糊,但那画面每每夜深忽梦之时重演,叫他能么忘怀?

画面里,一只高高的薄肌犬兽被摁在小巷墙上,面色惊慌而愤怒,凶着自己现在的主人。

那是当年他还在外面,凶主人的视频。

和现在的道格:后穴流着淫水、见到精液狗粮就急不可耐想要进食、挺着大肚子的肥狗对比。

何其残忍,何其讽刺,何其悲哀。

炽热的液体从道格眼眶中流下,几欲要将他娇嫩的皮肤烫伤。

廉价却又干净整洁的衣服被撕碎,裤子则是被小刀划成布条,就连内裤也被扒下,遑论鞋袜;一米八三的准新兵小野狗在成为军犬的前夕,在了无生气的小巷灯光下一丝不挂,被几个混混围在一起,鼓动毛发浓密肌肉发达的四肢,即使知道机会渺茫,却仍想要去反抗。

但更可悲的是,自己的大脑居然涌出了被羞辱的快感,如果自己的狗鸡巴还在,就算被锁在狭小的瓶盖锁中,道格也无法否认自己会勃起,会看到曾经自己还有骨气反抗,会想到自己如今的堕落下贱而勃起。

他还有挣扎的必要吗?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混混们将赤身裸体的自己踩在水泥地上时,冰冷的触感伴随着恐惧告诉他,衣服要与他永别。

不等他再多思考痛苦悲伤迷茫还是欢喜,皮鞋硬底便踩在了他的头上,将他摁在了狗粮与精液里,却让他只敢轻微扭动,是仅存的傲骨,还是愉悦的享受呢?。

“怎么?被操傻了?一号。”

哼哼唧唧地,一号想要奋力抬起头来,再看着当时反抗的自己,视线却因泪水和精液而模糊,身体也因为淫乱变态的欲望而酥软。

才知道,自己连那时的躯体也一同告别,

而后,红龙把口袋里的东西也丢到狗食盆里面,一边继续踩着道格的猪头套,来回摩擦着。

那是当初获批参军的证件,看得出来有被精心保存,而现在,却被肮脏的精液和自己的泪水弄脏了。

“你看,和我们一起玩不好吗?看你以前的模样,被我们轮奸侵犯才叫不留遗憾不是?”咧着嘴,红龙神似大哥般坏笑着;不用像外面那样披着文质彬彬的外皮,露出自己残忍的欲望,尽情宣泄出来,真是让他身心愉快。“我觉得现在都可以叫你骚母猪了呢,对吧?一号。”

手机上的画面一转,便是自己被三个混混抱在医院厕所里面,一边操干一边把尿失禁的视频,自己淫荡而繁乱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是啊,他的人生早在那个晚上被彻底改写。

被红龙踩在食盆里,眼睛却仍旧死死盯着手机粗糙的画面,就算被刺痛得泪水横流,也想要看看会不会有什么转机。

然后,像是回应他所思所想,屏幕中突然一阵扭曲,再意外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自己身穿帅气的墨绿色军装的画面,麦色的皮毛衬托得如同田野中饱满的麦穗,胸前用绸带扎成的大红花格外显眼,和同样穿着的白狮莱肯相拥在军用卡车上,在人群的欢送声中慢慢驶向无比期待的军营。

然而事实上,他在那天被迫变成了逃兵,不仅被扒下身上的衣服,别说军装,就连用一缕布料蔽体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军装,没有大红花,没有卡车,更没有莱肯,只有一丝不挂,只有阴暗的仓库,只有混混们的拳头,只有...

被拳交到高潮,与母猪别无二致的自己。

画面一转,是一米八的大高个自己站在讲台上,身后拉着“欢迎优秀新兵代表道格同志发表演讲”的横幅,湖蓝色的双眼神采奕奕,高壮的自己自信满满地从自己小时候对军兽的仰慕再到努力得以梦想成真。

在台下,一双碧绿色的眼眸热切地看着他,让他怎么能不情动?那是他此生的挚爱,莱肯的目光。

只是,每当午夜梦回时,自己从惶恐的梦境中苏醒,本能望向自己手脚的位置,传来的却只有幻痛。

连真切感受到疼痛的权力都没有,像是砧板上一块肉的自己穿着胶衣,被混混们抱在怀里轮奸侵犯,肚子甚至在这漫长的时日里被精液添得满当当,不像以前孤儿院那样忍受饥饿,只是原本拥有的健壮肌肉也失去了。

“都是因为你不努力,这么贪吃!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混混的话语依旧萦绕在他的耳边,回头望去,没有那对翡翠,只有盈满无尽淫欲、恶意与残忍的目光;在这黑暗的猪圈里扭动着肥胖肉体上可悲的残肢,不着一缕地被侵犯,享用着散发精臭味的食物,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一部分。

不...不!这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我只是...一定是他们在那些食物里下了药!我才会变成这个模样!我是无辜的!

道格在内心如是为自己辩解着,不知是向何人告解;也许是不知在何方的莱肯,又或许是不知在何时的自己?

挣扎着,他扭动着身体,同迟迟无法羽化,几欲困死于蛹期的昆虫;甚至,连假想里,自己曾经的声音都开始锐化,逐渐变成刺耳的蜂鸣声。

画面里,演讲结束后,道格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将其丢到天上,露出自己肌肉饱满,体毛旺盛,浑身是名为疤痕的勋章的一身,作为军队的宣传大使,如自己幼年时在报纸杂志上看到的那些军兽那样,用自己训练中练就的种种,来鼓励更多的兽加入军队。

只可惜,自己唯一练就的,恐怕是那早已无比松弛的后穴了吧。

一号挺着滚圆的肚子,想要挣扎着,似乎能够突破曾经织就的茧衣;然而就算突破量身打造的黑色胶衣,所露出的不过是光滑到从上到下全身无毛的身体罢了,甚至连同被兜住的肥肉与手术的痕迹也一齐展露出来。

“真可爱啊,现在的你。”

被不知谁抚摸着身体,黑暗当中失去视觉,便让这条阉猪触觉更加敏锐。

“你看,在外面没有谁爱你,只有在这里,你这条没有四肢的骚逼母猪才能得到我们的宠爱。”

不...不是的,我还有莱肯!对!莱肯肯定是爱着我的!他肯定还在等着我!

扭动着自己的猪头,像是在极力否定对方的说法;脖子上拇指般粗的铁链哗啦作响,而得到这样的回应,身上的爪子从抚摸丝绸的温柔,对准了松软骚逼里的前列腺,一下下打桩发出不断的噗呲水声。

“不是吗?可是他已经弃你而去了,你看,他甚至没有找到这座仓库里来,你怎么敢肯定他是爱你的呢?”

后穴处不断的快感让这条母猪爽得眼睛翻白,猪逼仿佛就是为了被扩张到发烂存在一样,包裹着不同型号不同质感的拳头和手臂,浑身的肥肉都与之颤抖着,而这些话语更是叩击着道格的心房。

不...不!不不不!!!

他愤怒,他不甘,他在内心深处呐喊着,就好像能够将声音驱逐出自己的大脑,好让自己危如累卵的防线不被击溃,却又无法真正地发泄出来;身体随着后穴的动静套弄蠕动着,对着空气挥舞着四条残肢,眼睛只能看向天花板。

每一次能够摘下眼罩,浑浊的蓝眼睛还是会被苍白的白炽灯吸引到,仿若飞蛾扑击着灯罩,迫不及待地与之接触。

就像月亮一样。

那或许才是自己本应该的命运?在部队中,无星的长夜下偷偷跑出营帐,脱下自己所有的衣物;那皎洁的月光如他的恋人一般,为他比雕塑还美丽的肉体雕刻阴影,那轻柔的晚风如同他的爱侣一样,抚摸过他引以为傲的身体。

可如今,充满羞辱的纹身与疤痕已经爬满了他的身体,无论他怎么歇斯底里地蹭弄挣扎,都只会让自己脆弱的皮肤在与地板的摩擦中每况愈下,甚至还会沾满自己的屎尿。

自打被阉割,后穴被彻底扩张后,他连同自己最后排泄的权力也被夺走,大小便失禁如影随形;每一次狼狈不堪的失禁与清理下,自己本就不多的自尊更是雪上加霜。

“瞧你这样,小猪崽。”白熊的怀抱带着雪茄和奶酪混合的气味,那时粗大的熊掌将一号胯部发黄的纸尿布撕下来丢到一旁,却不像以前温柔地替他更换,而是用温水细致地冲洗,听着怀里宠物淫荡的低吟说着。“胖成这样,就再也不用这么屈辱地换尿布了呢。”

“不过瞧你这个大松货,找个适合你的肛塞还真有点麻烦。”

“所以,之前保存下来的四肢就有用了呢。”

曾经,刻苦训练出来的身体多么挺拔健壮,然现在却如同海浪下的沙塑,被四兄弟们毫不费力地毁于一旦;不过,打开箱子,里面经过特殊技术,四根肢体仍留存着往日的荣光,只不过不再用来驰骋疆场,而是用来控制原主人的排泄,好不会拉得到处都是。

不得不感慨黑龙医生的才能,在四兄弟的资金支持下,能够用技术把这些手脚保存得宛如刚被切下来一般鲜活。

它们柔软又结实,用来作为这条阉猪的肛塞尿塞再合适不过了;上面的毛发不知怎得又恢复了原本的浓郁,在贪婪的猪逼裹夹下,反复剐蹭着,这条淫贱的阉猪居然被曾经属于自己的手臂拳到骚喘连连。

画面再一次翻转,是青春最萌动的时候,发育最成熟的时刻。也是最燥热的年纪,在一次野外的任务中,用自己长达十八厘米的傲人巨根温柔地操干莱肯的肉穴,用自己茂盛的“黑森林”磨蹭挺翘的狮臀,赞美自己强烈要求分到同一分队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只不过,道格再也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使用它了;时至今日,就连它原本的主人也忘记撸动它是什么样的感觉,更何况插入爱侣的温柔乡,现在倒也没什么必要去怀念和遐想,因为他只能被狠狠地拳交,将他的肠肉艹到外翻,才能获得那少得可怜的下贱快感。

一次次,平坦无毛的小腹下,只剩下被阉割的鸡巴孔替他流着眼泪,也因为这个伤痕,更让他被自己日益肥胖的肉体囚禁在原地,也让他无时无刻想起自己身上的屈辱。

但,他还知道什么叫“屈辱”吗?

本该在耀眼的聚光灯下,穿着帅气笔挺的军装,他站在台上动员下一批对军营怀揣梦想的年轻人。

在同样耀眼的无影灯下,被迫裸露出只剩下毛茬的身体,他如被凌迟一般改造,下流的纹身与词语随着纹身枪的击打烙印着,如同无法摆脱的命运,而更悲惨的是,他所受到的并不仅此而已。

只是更可悲的是,在如此惨无人道的改造中,这条野狗竟然屡屡勃起,直到胯下的巨根被完全切除,然后自己像是出产的玩具一般,被塞入量身打造的胶衣里包装好,只露出前后两张嘴以供混混们使用。

精液、尿液、猪食,还有数不清的药物灌入他的体内,纵使排出再多,仍有不少留存于体内,如身上的纹身们一般扎根安家。

除了发情母猪般呻吟,再也说不出那些笨拙的情话,除了淫荡无谓的扭动,再也做不到那些灵活的动作。

除了想要逃出这地狱,再也想不到其他任何的东西。

他只想逃出去,就算再怎么愉悦,就算再怎么被满足肉体上的欲望也好,他的内心依旧是那条向往着自由的小野狗。

即使四肢已经被截去,即使感官已经被眼罩和耳塞剥夺,只能挺着如山般肥肚仰躺在自己的排泄物当中。

为此,他曾挣扎过,以至于将自己的胶衣划破,又弄得自己被感染得浑身是伤:因为长期的不锻炼,身体的免疫力千疮百孔,真是辜负了四兄弟们的一片“好意”。

而现在,他再也忍受不了这些,这也是现在随时都在寻找逃跑机会的原因。

忽然,自己的身边好像恢复了寂静,脖子上也不复往日的沉重。

左顾右看,似乎红龙嫌弃自己无趣,和往常一样离开了,甚至没有关好仓库的大门,也没有把自己再牵回柱子上;那一缕光明细若游丝,打在他的面前,就好像告诉着他:

得救之道,就在其中。

“嗬...嗬!”

希望从微渺的火种瞬间膨胀,变成炽热的火焰,让本来如死水的双眼再度泛起波澜;道格盯着那道门缝,就算脆弱的眼睛几欲要被灼瞎,也努力地摆动自己的残肢,一寸寸地将自己笨拙的身体腾挪着。

一厘米...十厘米...

残肢的断面每一次接触到地面,试图撑起自己身体时只会不堪重负,酸疼的感觉让他每爬行一部分就眼前发黑,粗声喘着气,随后又只能重整旗鼓,奋力顺着那条金黄色的线爬行着,蠕动着。

一米...两米...十米...

失去了毛发的保护,娇嫩的粉色“猪肚”被粗糙的水泥地板摩擦得生疼,浑然不像混混们用爪子抚摸自己肚子一般温柔;但这一切对于道格来说,只是必要的牺牲而已,为了能够逃离出这个地狱,就算磨得鲜血淋漓,肠穿肚烂又如何呢?

二十米...三十米...

门缝就在眼前,若不是太久没见过光明,道格就感觉自己嗅闻到外界新鲜的空气,感受到了温暖的阳光,弥漫着名为自由的味道。

只是,身后金色的小路上泛着猩红,如同画布上,蘸水笔一挥,殉道者在朝圣上流尽的鲜血一般刺眼。

或许是从未想过被铁链拴住的人彘能够爬行到这里,粗糙的沙砾碎石嵌入他的肚皮上,每爬行哪怕一寸都是疼痛万分;也有那么一瞬间,道格有点怀念自己弄坏的胶衣:如果还在身上,也许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

到时候,莱肯会不会用爪指在自己肚皮上的伤口画圈圈,调笑着自己,自己一边吹嘘自己怎么从这人间炼狱里逃出来的呢?

肥硕的身体,不全的四肢,光滑的皮肤...

这些,莱肯肯定不会嫌弃他的吧?从小到大都没照过镜子,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是如何容貌的小野狗思考着;他感觉不到冷热,几乎丧失了一切的感官。

也许我可以坐在和我的大白狮一起买的跑车里,停在海边的沙滩上,那里就和杂志上一样碧海蓝天,绿树成荫,阳光明媚,金色的沙滩与碧波一望不到头。

然后被莱肯咬着脖子后入,兴奋挥洒着彼此浓稠温热的精液与淫水,喷溅在因激烈运动而起伏的肌肉上,在豪华的内饰上留下点点属于彼此的印记,就这样于温暖的阳光下燃烧着属于青春的燥热,最后再在美丽的夕阳下调笑着彼此,清扫着车里留下的痕迹。

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小小世界,不是孤儿院里饱受欺辱,也不是在地狱中被囚禁,而是只有道格和莱肯的世界...

他不应该生存于这阴暗压抑得喘不过气得仓库中,他应该在如阳光般光明的前途上奔跑,他应该服完兵役之后与爱侣一起保送心目中只听过名字的高校,成为社会中的精英。

与莱肯一起生活,互相发泄彼此蓬勃的欲望,一起在随时都可能有人发现的地方野裸,买房买车,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然后,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站在阳光下面,投下阴影,将已经被自己感动到热泪盈眶的道格盖住。

那是臭名昭著的四兄弟。

他们将阳光盖住,如同最浓厚的乌云,又像是永远不会有尽头的无星长夜。

“看看我们发现了什么?”

“一条妄图逃脱猪圈的阉猪。”

“啧啧啧,是我们招待不周么?一号?”

“不过没关系,我们会让你回到你应在的位置上的。”

三龙一熊交头接耳着,如以前他失踪,梦想因此破碎一般,要再次将道格拉入黑暗中一样。

“呜!呜!!!”

不!不要!我不要回去!这不是真的!我就差一点!!!

他已经不会说话了,只能像猪猡一样的哼哼声发泄着自己不甘的情感;碧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惶恐,悲伤与绝望,像是对这一切不敢置信,似乎刚刚所有光明都不过是一厢情愿的幻影。

恐惧的清冽、伤心的浓郁还有幻灭的回甘,这一切让挑食的四兄弟倍加满足,也让他们倍加想要疼爱这个不会照顾好自己的阉猪。

摇动着肥硕笨拙的身躯,挥动着粗短的残肢,从大肚子下那条小缝中喷出清澈得没有一颗精子得淫水。

他拒绝回去,他不想回去,他不想回到只有用那般屈辱的方式才能得获快感与高潮的机会;连最基础的自慰都做不到,只能被混混们一拳拳艹入猪阴户,发泄着命运的不公。

只是,如果那天晚上没有走进那个小巷,如果那时奋起反抗,如果那时勇敢的逃离...会不会结果就截然不同了呢?会不会当时没有的反抗只是留到了现在呢?可是又有谁能够改变既定的命运呢?

破镜难圆,覆水难收。

记忆混乱,狗食盆里的手机带着那曾经的模样也逐渐模糊,就连四兄弟身后的门也消去了最后一丝怜悯,将那一缕光,连同新鲜的空气与他再一次隔绝。

我的爱侣,我的白狮...你还在等着我吗?你还会来救我吗?

被抓住脖子上的项圈,被拖回自己应有的位置上,被扼住咽喉,窒息的感觉上涌,要将他淹没。

你是什么样子?你叫什么?

尖锐感钉在脖子上,随后逐渐随着血管蔓延开来,疼痛只是一时,空灵的放松逐渐缓释开来。

你...是谁?

后穴被又粗又长的物件侵犯,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手臂,只是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一号有些安心,本能地吸吮着,服侍着来客。

泪水已经失去了目的,而身后的灰龙也卯足了劲,将拳头干入猪逼的最深处,肘部与艳红的肉穴亲吻着。

再一次喷出淫水,享受着空虚被满足的快乐。

只是这一次,是他从那个夜晚之后射的最多的一次,那也是他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射出的最后一次。

喷射而出的淫水与被心脏泵出的药物带走了他最后的理智,带走了他作为一个雄性的记忆,带走了他所有的骄傲...

啊...温热的液体挥洒得又高又远,像那展翅翱翔的飞鸟,却又坠落在地面上;亦如他曾经的模样、曾经的前途,还有曾经所有的梦想...

他侧过头,看向失去了光明,徒留血色的“小道”,似乎那门又打开了,透着耀眼的白色光芒,在其中一号又看到了那曾经的身影,那有着小麦般健康皮毛的青年赤裸着身体,光着脚板踏在温热的土地上,甩着粗长傲人的狗鸡巴与饱满肥硕的卵蛋。

那身影肌肉条条分明,毛发旺盛,他正摆动着完整的手脚,踏着金与红交融的道路,朝着那门里一步步走去。

别...不要...别离开...

喷出的、被拳头带出的、还有别的液体向其飞溅而去,只需要高一点,再高一点,就能让他注意到,让他回头看见自己,把自己带走,离开这黑暗的角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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