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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明阳录14#,1

[db:作者] 2025-08-12 20:08 5hhhhh 2870 ℃

在狂乱海的深处,坐落着一处隐秘的海域,这里终日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所包裹,只有被某种存在认可的人才可以穿过无形的屏障,抵达一片从外面无法窥见的小岛。

这里便是魔女教的总部,被称为神临岛的岛屿。

这片岛屿的造型十分奇怪,整个岛屿的形状是一块完整的圆形,仿佛是从一片完整的都城中切出来的一般,街道宽敞笔直,房屋繁华林立。然而这些街道房屋并非魔女教徒所建造,早在他们到来之前,这些建筑就已经在这里矗立不知多少岁月。

这岛上处处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至今仍然有许多地方是不能够进入的死亡禁地,而魔女教独有的力量也来自这片建筑中的发现,那些如神器一般强大的武器,奇妙玄奥的装备物品,就那样随意的丢在路边的屋子里。在这片土地的滋养下,魔女教千年来源源不绝的活跃在大陆上。

岛屿正中间是一座高耸的黑十字架,密密麻麻而繁复的符文刻画在那十字架的周围,即使符文没有被激活,只是在天地灵气的触动下微微反应,都会将任何非凡力量死死压制。

一块人高的方碑矗立在前,上面记载着无人能够识别的文字。

魔女教的初代教徒认为这就是他们所信仰的女神的神降之地。神明降临此地,经由这些符文的压制力量得以让信仰她的人活着与她对话。

若非如此,世间哪里有“人”能承载这样的压制力量?

在漫长的岁月中,教徒们从神圣的碑文上研究出了两个连在一起的名号——碧落天尊,灾厄女皇,还有女神的“召唤仪式”:

在十字架范围外向符文输送大量的灵力,可以将符文的压制效果极大的加强,目前还没有找到任何一种力量可以突破这种压制。

同时在十字架周围性交,会有奇异的力量被抽送往十字架上,而性交的人仿佛永远也不会疲惫,如果不被制止他们能一直交合到精尽人亡。

最后,魔女教徒们认为女神的降临必然需要一副躯体,因为他们在十字架周围找到了一套衣装,或者说是一套性具。

不知名材料打造的硕大假阳具一前一后立在下面,显然可以充塞任何一个欲求不满的小穴和后庭。

还有一张透明的面具可以盖住眼睛和耳朵,经过尝试,戴上之后从里面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是从外面仍旧可以看清佩戴者的脸庞。

还有两朵花朵一般的贴片,可以插入嵌合在挺立的胸乳上。

这些器具都被难以损伤的金色的细链相互连接着,抛开用途不谈,实际上颇有一种雍容华贵的质感。而对于魔女教徒来说,这显然属于她们的女神。

他们也已经让许多不同的女人尝试这戴上这套装扮,有纯洁的,淫乱的,强大的,或者只是凡人,前后何千年中有无数人被挂上去,成为尝试的祭品,这也是魔女教徒不遗余力的采买女人的原因。

他们把采买来的女子挂到十字架上,按照“圣典”的方法进行仪式,然而所有的尝试都失败了,每一个祭品都在仪式开始后迅速发狂,最后身躯爆裂化作一团血雾。没有人知道她们经历了什么。

直到“圣种”被发现,经受了圣种改造的人不会因为仪式而化为血雾,但她们的精神仍旧无法承受仪式,最终的结局仍旧是死亡。不过被圣种改造时间越久的人,坚持的时间也就越长。

现在,圣种居然找到了它的宿主,自发现以来第一次,它选择了一具身躯并寄生其中。

“原来女神的载体需要女神认可才行...女神啊,我忏悔我的愚昧...”

魔女教大祭司看着十字架前穿戴上了“祭典衣装”的陆玲珑喃喃自语,插入体内的阳具和穿过乳头的贴片遮挡着陆玲珑身体的隐秘之处,金色的细链挂在她白皙细腻的身躯上,光华闪烁的透明面具下她的容貌显得更加的超凡出尘。

阳光下,陆玲珑修长而凹凸有致的身躯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难以言喻的圣洁发散出来,让大祭司相信,这就是他此生所等待的时刻。接着他转过头来对着旁边的侍从微微一点,祭典便开始了。

大量的男女被赤身裸体的驱赶到十字架上的广场上,他们都已经服用了大量的春药,肢体接触间男女便迫不及待的拥抱在一起,霎时间场上娇叫四起,淫水四溅。

而面具下的陆玲珑依然神色如常,因为她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到。自从体内被“圣种”植入并被带到这座岛上,她的性欲就不断高涨,每日大量的时间都在沉浸在性欲与小穴被充塞的快感中,而魔女教的人对她十分客气,或者说十分敬畏,可以说是陆玲珑要什么就给什么,一段时间以后陆玲珑几乎什么都不再关心了,只是有时候会想:

“当初应该把月姬一块带上...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啊...小穴又开始痒了...”

所以今天魔女教为陆玲珑洗净了身上的污浊和残留的精液,派人恭敬的请她出去,她便很顺从的跟来了。即使穿上那一套衣物她也没有什么抵抗,平日她挂在身上的性具比这更激烈的多。

随着仪式开始,两条紧扣着她手腕的铁链被拉起,带着她的身躯来到十字架的中央,白皙动人的身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真如同女神降临凡尘。

这时十字架下交合的场地上一阵粉色的气息如同被引导了一般向十字架的中心,向陆玲珑汇聚而去,所有的教徒们屏息看着这一幕,从这里开始往后的每一刻祭品都可能死去,但他们至今没有弄明白这是因为什么。

在粉色雾气接触陆玲珑的一刹那,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便充塞了她的脑海,原来十字架下所有交合的体验都经由雾气传导到她的脑海中,千百个小穴被抽插,后庭被灌满的刺激感叠加在一起,每一个人眼中横呈的肉体,和肆无忌惮的淫叫都印刻到她的脑海中,刹那间她的意识便无可抵抗的被压制了。

此时她身上的器具也在莫名的动力催动下动了起来,身下的假阳具缓缓抽动,淫水便如同泄洪一般飞射而出,乳头上的贴片也伸出触须扎入玉乳之中,让陆玲珑感到有仿佛有无数触手在撩动她的乳头,同时蹂躏又吮吸。

过多的刺激突然涌现,过载了陆玲珑的识海,夺走了她对身体的控制,于是她的玉琢般的面容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嘴角微微张开,眼角有泪水难以抑制的流出,一道紫色的纹路在陆玲珑小腹上快速亮起,它体内的“圣种”,开始运作,汲取分泌出的淫水,让陆玲珑的躯体不会因为失调而崩坏。

但陆玲珑的识海已经一团混乱,崩坏愈演愈烈,死亡似乎是不可避免的结局,这时她背后的十字架上,一道暗红色的印记微光闪烁了一下,本来僵硬颤抖的陆玲珑便突然平静下来,仿佛睡着一般。下面的魔女教徒相互看看彼此,他们仍旧能够感受到陆玲珑还活着,但属于神的气息并没有出现。

大祭司仰望着十字架上的陆玲珑,示意身后的众人稍安勿躁,继续安心等待。

“至少这个还没死...”

大祭司小声嘀咕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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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我是谁?”

这意念只在陆玲珑识海中盘桓了一瞬,世界骤然黑暗了。

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只看到好几张涂脂抹粉的美艳脸庞。脸上带着好奇,当中领头的一个开口,用一种习惯的慵懒魅惑的语调说话,起初她根本没听懂这些没听过的话,但忽然话语的意思浮现在脑海中,她又全然理解了。

“小姑娘,你几岁了,爹娘呢?”

“十二了...没见过爹娘...”

她听到自己清脆稚嫩的声音说着,于是那些面容立刻带着各式各样的表情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多水灵的孩子,就这么丢在街上...”

“唉,这年头也不少见...”

“名字呢,名字叫什么?”

“问的什么话,这孩子怎么会有名...”

“赵仙伶...我叫赵仙伶...”

脆生生的声音冒了出来,让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众人都直勾勾的看着赵仙伶,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让赵仙伶感到有些不安,她努力蜷起身子往床角缩了缩,裹紧了身上并不很厚的被子,同时小声的嘀咕补充到。

“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

最后,仍然是首先说话的那名女子微微一笑,像是抚慰一只刚刚领进家门的小猫一般揉了揉赵仙伶的脑袋。

“真是个好名字,我的名字叫颜童以后颜姐姐就叫你伶儿吧。”

怜春楼是一家小镇的酒楼,养着些许卖艺不卖身的艺伎,赵仙伶被怜春楼的姑娘们从街上捡了回去,便如此住在这里。

这里下着经年不化的大雪,天地总是茫茫,酒楼外面的时间仿佛完全没有变化,而酒楼内的姑娘们都对可爱安静的赵仙伶喜欢的紧,风雪分说的古筝,梦中南方的唱曲和西边柔媚的舞蹈全都倾囊相授,那细弱的身子被填补起来,柔弱的身段渐渐长开了,扶柳般的细腰跨在枝条般舞动的长腿上,灵动的跃起旋转,骤然一停,身段舒展间,清细的唱曲婉转流出,让来“考教”一下的姑娘们看迷了眼。赵仙伶如同一块光华初露的玉胚,青涩文静中流露出惊艳的美来。

“唉,要是伶儿把这身姿样貌分我一半,我岂不是早就被哪位公子赎走了。”

“呸,伶儿你少听她胡说,那些男人有什么好,一个个装个正经样,实际上只是想把你骗到床上去,要我说,妹妹这样好的就该和姐姐永远待在一块...”

“你休想抢我家伶儿!”

“啊,痒,别挠那里,啊!”

姑娘们扑腾到一起,玩闹着在地上打滚,精美的衣裳解脱开,玉腿横陈,香肩披露,一副美艳春景,要化去人间所有的霜雪。

赵仙伶一旁抱着自己的筝,有些无奈的看着姐姐们欢笑,嘴角不自觉的勾勒起一丝弧度来。而天地间忽然白光一闪,紧接着轰隆一声雷鸣,让屋子都有些震动,地上欢闹的姑娘一惊,顿时停了下来,都觉得有些渗人的心悸,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她们相互看了看,绝了玩乐的心思,各自整理整理衣衫,去找自己的客人了。

而赵仙伶望向窗外,远方一片黑云低垂,其中白光隐现,仿佛有什么在召唤着自己,她摆了摆脑袋,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酒馆的老板是个老妇人,平日对手底下的姑娘们都很好,碰上蛮横不讲理的客人,即使生意不要也要护住姑娘们周全。可今日她却突然把大家召集起来,脸色有些沉重的说到:

“最近镇子里外都很不太平,也很热闹,我们店里也许会来很多人,很多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往日那些泼皮无赖打出去也就打出去了,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可是将要来的那些人...”

说着,她抬眼看了看下面面露疑惑的姑娘们,叹了一口气。

“总之,最近姑娘们都提起心来,相互照看一下,别惹麻烦,一些亏吃了也就吃了,无论如何性命最重要...”

听到如此严重的警告,大家面上都有些发憷,但日子该过还是得过,不过平日里谈论的从花花草草变成了其他一些很遥远的事情。

“听说是镇子八百多里外的荒山里面出了一把剑!大路上那些有名的宗门散修都来争抢,四周的几个皇朝人马也都来了,百里外的镇子已经住满了帝国的军队...”

“什么剑啊,劳动那些神仙一般的人来争抢?”

“好像叫什么碧..碧落剑!我听镇子上的说书先生讲的!”

“听一耳朵就好,在外面少说!”

“我嘴巴严实着呢!”

休息室里赵仙伶听着面前两个姑娘莺莺燕燕的声音,心里却在想别的事情。

她小时候的事情当真都忘记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是赵仙伶,但方才听见这碧落剑总有些熟悉的感觉。

但就在她走神之际,门外传来颜姐姐呼喊她的声音,她急忙应了一声提起衣裙朝外跑去,白绸红缎的身姿如同一团跳动的花火一般越过门廊。而突然间旁边一间厢房中传出极大的声音:

“妈的,爷已经七天没碰过女人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找个泄泄火。”

“你少惹事情,耽误了门主的任务,你我都得脱一层皮!”

“嗨,师兄,这穷乡僻壤的哪有什么麻烦,再说了,我修的功法本来就需要女人,我这也是为了任务着想。”

说着厢房的门被猛的打开,一名膀大腰圆的人从中走出来,玄色的衣袍撑在他肥大的身躯上,腰间悬着一枚骷髅形状的黑玉。而低头赶路的赵仙伶躲闪不及,一头撞了上去,一声惊呼中,被弹开摔倒在地上。

“啊,客官对不起...”

“你他娘的没长眼睛啊!”

那人转头看向地上的赵仙伶,正对上她有些害怕的抬起的面孔,青涩中已经透露出五分秀美的惊艳容颜一入眼就再离不开,呆愣看了一会他突然淫邪一笑。

“说对不起就行?你得赔我!”

赵仙伶下了一跳,在地上往后挪了两步

“我...我什么也没有啊...”

“没有?”他步步紧逼而上,在赵仙伶畏惧的目光中伸出手去“我看你有的还不少呢,只要你今晚上和我...”

这时声呼喊从走廊的尽头传来。

“伶儿!”

原来是颜童听到动静赶了过来。她三步并两步挡到壮汉和赵仙伶之间,用温婉但毫不退让的姿态询问发生了什么。

壮汉见好事被阻止,本就烦躁的心中更感到窝火,怒极反笑之下,他狰狞着脸对颜童说道:

“你们的人冲撞了我还不愿意赔偿!”

“赔!大人,您今日的酒水全部免费,就当是小店给您的赔礼了...”

“你们那些难喝的玩意也好意思要钱?明说了,我要那个小妞陪我一晚上,要不我抬抬手就把你们这破店给拆了!”

“大人,我们店不卖身的...”

那壮汉闻言,怒哼一声翻过手腕来,四周无形的力量汇聚而起,门扉无风而动,整栋阁楼都在这力量之下颤抖晃动,拆楼对他来说并不只是一句无谓的威胁。

“不卖身?真是婊子立牌坊,一群给男人取乐的贱人,无非是卖的不够贵。”

颜童回身看了看这些年张开了些许,但仍旧显得青涩的赵仙伶,银牙咬了咬,跪了下去。

“大人,对不起啊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贱婢吧。您看她只是个小孩,根本不会伺候人的,您让我来,我来给您赔罪行吗?”

说话间颜童的双手轻轻扯住那壮汉的衣角,衣衫在阁楼的抖动中自然的滑落一些,露出白皙的肩膀,两只丰满的玉乳撑住了剩下的衣服,但深邃的沟壑远比赵仙伶现在青涩的凹凸引人注目。

颜童明白眼前的人就是老板说的惹不起的人,与其让赵仙伶那丫头去受折辱,不如让自己去,虽然自己也未经人事,但好歹接人待物更多一些...

心里盘桓着各样的想法,但在虽然不及赵仙伶仙姿玉貌,但依旧可以算得上美艳动人的脸上已经娴熟的露出了可怜楚楚的表情,让人想要搂在心里呵护,

那修士低头看了看颜童魅惑迷人的模样,又看了看不远处呆滞的赵仙伶心中有了断决,在一声惊呼中他俯身抄起颜童的腰肢,狞笑着看了一眼赵仙伶。

“小东西,算你运气好。大爷我不喜欢小的。”

说罢他便将颜童丢进了厢房内,也不管房门依旧开着便扯着她的头发命令到:

“先试试你的口活。”

说着他便撇开衣襟,手讲裤子向下一撑,一根软塌着的硕大黑红的肉棒便露了出来,他顺势往前一顶蹭到颜童涂脂抹粉的脸上,浓重恶臭的气息让颜童眉头直皱。

“怎么,好像你很不情愿啊,要不让那边的来...”

颜童闻声再也顾不得许多,深咽下一口唾沫,生涩的张开嘴努力的将那硕大得不太正常的肉棒送入口穴中。

虽然颜童之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侍奉,但总是有些听说来的技巧。她按照那些听说的方法,将舌头平展开垫在口穴的下部,柔软的撑起肉棒,并送往口穴的深处。随着肉棒不断被吞入,前段已经顶到了咽喉的深处,更往前一些似乎就要无法呼吸了,然而那修士的肉棒依旧有一节露在外面。

“也许这样也可以...”

颜童想着,准备摆动脑袋进行下一步,而这是那修士却用手摁住了她的头,伸胯一顶,将所有的肉棒都塞入颜童的美艳口穴中。随着一声喉部被顶开蠕动的咕咽声,颜童的红唇吻上了那肉棒的根部。

还不等她感怀自己的初吻用在了什么地方。颜童便惊恐的发现,修士没有拔出肉棒的打算,他的肉棒就这样卡在口穴深处慢慢变大,甚至撑得脖子都粗大起来。强烈的窒息感顿时充塞了颜童的脑海。

“要死...我...要死了...”

绝望的想法涌了上来,就在她的视野逐渐变得黑暗的时候,那名修士终于向后拔出了他的肉棒,将呼吸的自由还给了颜童。她顿时如同溺水逃生一般猛的呼吸一口,而不等她喘更多气,一个猛的顶跨肉棒又重新插入她口穴深处。

修士刻意的让颜童保留着最后一口气的窒息感,在这样的紧张中人的本性会完全的暴露出来,而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在抽插的同时,修士随手揪住颜童的衣裙一扯,雪白曼妙的身躯便暴露出来,接着他便将手探向细小毛发之下的小穴,随意摸了几下再抬起手来,只见晶莹透亮的淫液牵丝而起挂满手掌。

“哈,骚货一个,还不卖艺卖身呢!师兄,你来试试那一边吧,帮我探探路,看看润不润啊,哈哈哈哈....”

说话间屋子里的另一名修士站起身来,那名修士浑身黝黑,身上带着深浅不一的伤痕,先前只是坐着饮酒,仿佛对旁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看起来是不错的苗子啊,弄得我也心痒了...你可别死了。”

他走上前摸了摸颜童圆润光滑的臀部,同时另一手解下了自己腰间的裤带,顿时一根小臂粗细的诡异阳具出现在胯间,那上面青筋涌起,正一阵一阵的鼓动,同时整根肉棒也快速充涨起来,形如一根又长又粗的漆黑的弯曲棍棒。

颜童在窒息中用余光瞥见了自己身后的情形,惊惧的表情浮现在她眉宇之间。她向后抬起手想要推开那恐怖的肉棒,而这只是给那肉棒的所有着提供了一个把手。

他一只手抓住颜童的玉臂将她的身子侧来过来,另一只手在她蓄满眼泪的哀求目光中探向了她的小穴。

“哼,她还真没骗你,还是个雏呢。”

“哈哈,真的假的,这个便宜就让给大哥占了。”

抽插着口穴的修士稍稍惊讶了一瞬,便满不在乎的说下去,像是随手让出了一件物品。

而身后的黝黑修士对颜童竭力呵护的贞洁也没有丝毫怜惜,手指向前一探随着一阵殷红流出,颜童找个良人托付完整自己的梦永远的破碎了。新的泪水沿着原先泪水留下的印记流出,冲毁了她脸上精心勾勒的妆容,再也看不出原先的样子。

“很好,很不错。”

摸索着颜童的小穴,那名修士莫名其妙的评论起来,但是他动作并没有停止,他将深探的手拔出,宽阔的手两指各自摁住阴唇的一边,并向两边张开,让小穴的入口清晰的暴露出来,接着他便将自己的肉棒顶了上去,一寸一寸的刺入小穴的深处。

此时颜童已经不能再发出一点声音了,她的眼睛翻到了天上,眼里只剩下眼白。踮起脚尖的小腿颤抖着,已经支撑不住,但身体依旧下意识的坚持着,因为放松便意味着会让那肉棒完全插入。

“要...死...了”

颜童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这个信号,如同身体的应急一般,淫水如同放闸了一样从小穴中涌出,像是对肉棒表示欢迎,而身体依然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努力的将小穴夹紧。

而这抵抗只是让插入的修士感到更爽而已。

随着肉棒插入一半,颜童的小腹已经异样的凸起,肉棒的轮廓在细嫩的小腹上清晰可见。而在体内,肉棒已经顶到了子宫的深处并占满其中,不能再进半分,否则自己刚到手的肉棒套子就真的要死了。

找到了颜童身体的极限,身后的修士也开始摆动身体,抽动起自己的肉棒,巨大的冲击让颜童如同一件玩具一般在半空摇摆,同时口穴中的抽插也没有停止,两名修士仿佛较劲一般,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

“呼”

两声呼喝同时传出,同时颜童的身体如遭雷击一般变的僵硬笔直,片刻后,白浊的精液便从她的鼻孔里,从小穴与肉棒之间的缝隙处涌流而出。

接着在颜童的一阵抽搐中两名修士同时拔出了他们的肉棒。看着跪趴在自己腰胯间,看上去已经不省人事的颜童,又看了看自己依旧坚挺的肉棒。

“啧,我还没爽够呢。”

说着,他转头看去,厢房的门依旧敞开着,而赵仙伶像是着了什么魔一般呆呆的站在门外,看着屋里淫乱的情景。

“看来你也想试试...”

胖修士话头刚起,却感到胯间有些动静,低头一看,颜童已经醒了过来,正用颤抖的手扶正他的肉棒,竭力的送入自己的嘴中,同时微声呢喃着什么。

“我...我可以...我来就好...”

胖修士看着这一幕,眉头微微一皱,嘴边却乐出了声。

“真是稀奇事,平日大爷我一次都得用两个肉套子,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套子能装爷几次。”

说罢他抬手一挥,将颜童仰摔在地上,同时门扉无风自动紧紧的封闭起来,赵仙伶隔着门扉只听到胖修士饶有兴致的声音说道:

“来把师兄,你前我后,我非肏烂这个婊子不可。”

这时赵仙伶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般向门扉冲去,可是无论她如何用力的敲击都无法将门打开,甚至不能在门上形成一点点响动。

尽管如此她依旧用力的推着门扉,好像有什么推开的希望一般。

一个时辰后,赵仙伶疲惫的摔倒在地,难过和悔恨仿佛刚刚涌出来一般,她蜷缩在门边着痛哭起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门扉终于自己打开,两名修士神情满足的从中走出,随意扔下两块远远多于酒钱的银子便扬长而去。这时等候在外的酒馆姑娘和老板婆婆才走进去看到颜童的模样。

她的身上布满了淤青的伤痕,遍布在各个地方,好像哪里都被击打过来测试哪里的效果更好,胸前原本高挺粉嫩的玉乳不知受了怎样的摧残,变的如同两只漏了的水袋,高高凸起的乳头上穿刺的圆孔还在渗出鲜血。

而下身的小穴和后庭都已经大张开难以合上,白浊从中滚滚涌出。太多太紧的抽插让最外面的穴道外翻出来,变成殷红的凸起。

光洁修长的大腿上被刻画了一道道的伤痕,遍布各处,是二人为了记录自己射出的次数。

而经受了这一起的颜童仍旧鼓动着胸腔呼吸着,颤抖着睁开的眼眸中流露着活下去的渴望。

经此一事后店主婆婆决定暂时关闭酒馆,靠积蓄挨过一阵子,等到风头过去,再重新营业。

一段时间之后颜童也回到了酒馆,店主婆婆不知如何找来一个修士出手为她治愈了身上的伤痕,虽然她仍旧每日温婉的笑着和姑娘们打招呼,但却从来不提起当天的事情,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大家都能发现她更多时间都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愿意离开。

赵仙伶时常带着担心和愧疚在颜童的门前徘徊,却只是不时听到屋子里传出压抑的喘息呻吟。

“也许是颜姐姐在难过的哭泣吧。”

赵仙伶这样想着。

关闭的酒馆里仍旧住着不少的姑娘,需要轮流定期出去采买一些生活必需品,这一天轮到了颜童,突然她有些抱歉的对赵仙伶说自己今天身体有些不适,希望能够替她出去采买。赵仙伶不疑有他,提着篮子离开了酒馆。

记着店主婆婆的嘱托,她没有耽搁时间,只是尽快的买到自己需要的东西然后回到酒馆。

不过今日风雪甚重,赵仙伶紧赶慢赶终于在日头落下之前走回了酒馆前的街道上。

随即她发现自酒馆关门后变得冷清的街道今天又一次热闹起来,来来往往的人拥堵着前路,似乎在围观着什么东西。

赵仙伶本想绕路却发现被堵住的就是返回的必经之路,她只能硬着头皮挤上前去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终于一抹亮光出现在眼前,赵仙伶抬头一看便呆愣在原地,手中的提篮脱落,当中的蔬菜瓜果滚出,但赵仙伶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前方一栋房屋正在熊熊燃烧,断裂的屋脊坍塌,连带着整栋屋子都如同散架的积木一般垮塌下来,已经看不出半分是她生活了数年的酒馆。

她瞪着双眼难以置信的向前走去,这时两名青段白袍的人从熊熊燃烧的房屋中走出来,烟灰烈火似乎完全不能靠近他们,他们像没事人一样在屋外交谈起来。

“天命神盘明明算出来碧落剑与此地大有关联,为何我们什么也找不到?”

“找不到便找不到吧,命门这种东西本就瞬息万变。”

说着一人回头看了一眼已成废墟的酒馆。

“反正我们已经焚毁此处,就算是我们找不到,别人也别想找到了...”

说罢二人脚下一蹬冲天而去,瞬息之间不知到去到什么地方了。

虽然二人交谈不过数息之间,但是丝毫没有避讳旁边的凡人,赵仙伶站在几步外听得清清楚楚。

“就是这些人烧了酒馆...”

“为什么呢?”

“颜姐姐...店主婆婆...还有大家...为什么呢...”

呆看了渐渐熄灭的酒馆一阵,赵仙伶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这样游荡在小镇的街头,镇上的居民见到都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诶,你看啊,那不是怜春楼的小姑娘吗,听说就剩她一个了...”

“好像是什么命辰宗的人干的,听说是东边数一数二的大宗门,谁敢管这事,妈的,还名门正派呢...”

“你小点声,不要命啦!”

“也不知道那小姑娘要怎么活,只能到窑子里去了吧,真是担心啊...”

“你担心个屁,你嘴都快笑裂了。”

“你清高,到时候你别去!”

“嘿,怜春楼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水灵,能看不能摸的,谁没有念想啊...”

“要我说,要是早开成窑子就不会出这档事啦!”

“哈哈哈,高见!”

赵仙伶听着这些恶意的揣测背负着那些蠢蠢欲动的目光,心里唯一的念头渐渐的清晰起来,像是有什么指引一般,她在小镇的巷子里穿行起来,寻找着什么地方。

终于她在一间小屋前停下,残破的门帘让路过的其他人确信此处没有人居住,但赵仙伶徘徊看了几刻便下定决心去敲响了房门。

屋门当真被叩开了,开门的人赵仙伶并不陌生,正是前些日子将颜童肏成重伤的肥胖修士,他有些惊愕的看着屋外的赵仙伶。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我能记住你们的...气息,差不多...在镇子里就可以感应到...”

这时另一名黝黑的壮硕修士也出现在门后,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赵仙伶。

“这个地方还能出这等有天赋的人,我们真是看走眼了啊...”

“那你找过来要做什么?”

“我想...请你们帮我杀人...”

“是命辰宗的人吧,嘿那些名门正派...那我又为什么要帮你?”

“我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为奴为仆...”

“我现在可以把你抓起来为所欲为,岂不是更方便。”

说着胖修士明显意动起来,到嘴的鸭子不可能让跑掉。

“我...我是归元体...虽然我不知道归元体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它对修行很有用...如果你们不帮我,我就死在这里...”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刀,半分刺入自己的脖子,鲜血冉冉留下,若是再进半分破裂筋脉便要一命呜呼。

“什么狗屁归元体,爷根本没听过,你爱死不死,死了我正好趁热再来两发。”

胖修士轻蔑一笑,认定面前的小丫头胡话都不会编就想出来骗人。

听闻此言赵仙伶绝望的一笑,手上便要用力,如果自己什么也做不到,留在这世上不过白白受苦罢了,不如早些去陪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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