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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的W与伊内丝选择了在床上展开一场别样的生死搏斗——最终的确差一点弄出人命呢(笑),1

[db:作者] 2025-08-12 20:08 5hhhhh 2100 ℃

简简单单的扶她色文。

我已经是伊内丝厨了!我已经是伊内丝厨了!我已经是伊内丝厨了!

明天应该还有一更。

爱你们。

  九月一日,晴。

  

  真是难得清闲啊,妈的,这样的日子让我都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了…

  

  为了避免哪天一不小心在那只该死的猞猁和那个该死的博士屋里安上几百枚炸弹——讲道理我是真的很想这么干——然后寻个合适的时机按下起爆键把这座该死的移动城市弄成灰烬,我决定随便找些事情做做。

  

  不过,到达维多利亚之前,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呢?

  

  …………………

  

  

  九月三日,阴。

  

  最近好像有点不对…

  

  尽管是非杀伤性陷阱,但那个拆除者的手法也太娴熟了…

  

  阿斯卡纶?不…她绝对不可能闲到连这种小事也要花时间去管,更何况…

  

  这种拆弹方式…和我学到的…

  

  …………………

  

  

  九月十二日,大雨。

  

  ……………

  

  用遍了一切我所能想到的办法,一无所获。

  

  呵,我早该想到的,错觉,一切都只是错觉罢了。

  

  …………

  

  轻轻合上面前的日记本,W将它随手扔向房间的另一端,任其撞上墙壁而后落入满是灰尘的角落。她颇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低头在办公桌边沉吟良久,任几滴代表着软弱的泪滴自眼角滑落,滑入胸前那道深邃无比难以见底的白腻沟壑之中,为本就已经无比诱人的光洁肌肤又添上了几抹很是有些晃眼的水润光泽。

  

  只是萨卡兹本人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轻抿唇角,试图露出一个标志性的嘲讽狂妄笑容,只是无论如何努力,最终都只能酝酿出一抹难言苦涩,良久她才艰难从对往事的追忆之中挣扎而出,伴着一声叹息站起身子,缓缓褪去那件只能裹住肩部以下大腿向上部分的宽松睡衣,任由自己那凹凸有致窈窕妖娆的火辣肉躯暴露在空气之中,而后向着书房外缓步走去。胸前两团硕大到甚至有些碍事以至于W不得不在出外勤任务之时用布条将之牢牢束住再穿上小号紧身衣以图减少阻力却依然会偶尔为之头痛的丰腴饱满乳球随着她的动作而不停摇晃,和以一种夸张态势铺开的性感腰线下方那对同样能让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性生出自行惭秽之感的圆润挺翘臀尻一同塑造出了阵阵淫靡到足以让人头晕目眩的白腻乳波臀浪,若此刻房间之中另有他人,只怕佣兵早已被在眼前美景刺激下彻底失去了理智的对方压在地面上肆意肏干奸淫直至腹中盛满精液表情扭曲破碎…

  

  当然,自年幼时便被迫加入了某个萨卡兹佣兵团的W在见过无数强姦轮姦群姦兽姦的惨剧后已经很清楚自己的躯体究竟有多么色情,对男性——当然还有扶她——的吸引力又是多么恐怖,所以她不会给任何人见到自己那身紧贴肌肤衬托出无比妖娆诱惑曲线的防弹紧身衣下真实美景的机会,更不会放松对自己身体的保护,哪怕是在面对最亲近的人时。

  

  更何况也没什么人会和一个萨卡兹雇佣兵亲近。

  

  只是…真的…任何人都不会吗…?

  

  甩甩脑袋挥去心头那一抹不可告人的背德情感,她走进浴室,拧开龙头蓄满一缸热水,接着迈开长腿躺进缸中,闭紧眼睛享受着温热水流裹住全身时所带来的绝妙感触。

  

  半晌,这只萨卡兹才再度缓慢睁开了那对金红相间的奇异眸子,她抓起花洒,边冲洗身体边低下头,凝视着自己胸前那正随着水流冲刷而不停摇曳的两朵红梅,眼中神情变幻莫测,最终却是定格在了宛若红酒一般醉人的浓厚欲望之上…

  

  排解压力最好的办法便是性爱,尽管此刻无人相伴,但向来我行我素的W却也已经习惯了自行发泄心头那股有如实质的熊燃欲火,在那无数个独自一人度过的寂寥夜晚之中,她已经不知多少次褪净衣物赤裸身子,伴着略显粗重的喘息将手指伸入腿间,在对着敏感处一阵爱抚之后因那股令人上瘾的快感而颤抖痉挛,最终边发出似哭又似笑的呻吟声边喷出清澈透明的潮吹淫液——是的,不知为何,W的身体敏感到了一个堪称恐怖的地步,平日里出任务时还好,一旦进入发情状态,她只需要稍稍用力爱抚花核便会品尝到大部分女性用上各式道具花费漫长时光都难以体验的极致潮吹快感…

  

  萨卡兹佣兵不知道这该算是某种不可告人的缺陷还是一类值得骄傲的优点,但自慰时的那股难言愉悦感受的确很让她着迷,于是她几乎将难得的休息时光全部花在了对身体的探寻安慰与开发之上,最开始仅止于以手指搓弄阴核爱抚穴口,后来逐渐尝试着深入膣道之中,再后来开始疯狂在网上匿名购买道具,最终…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并非阴蒂与g点,甚至并不在蜜穴之中…

  

  而是…

  

  修长白皙宛若艺术品般的纤细手指滞留在了呈“m”字打开的两条肉感美腿之间,以弹琴似的优雅态势对着那枚早已在外界温暖水流冲洗和心中无数破碎幻境的双重刺激下充血变硬的小巧花蒂一通揉搓弹弄,直到穴口处的清水都带上了丝缕极不起眼的粘稠之意才肯罢休,而后W微微前倾身子,将手继续向下方探去,让指尖钻进两团已然被浴缸壁压迫成了肉垫般色情形状的白腻丰腴尻球之间,轻柔抚上那朵湿润松软的粉嫩雏菊…

  

  W知道有些人的性癖很奇怪,换言之“不走寻常路”,她也不止一次见过其他佣兵“分享”被捕获的萨科塔女性,光上下两张嘴显然不能照顾到在场的数十位男性与扶她,所以他们会强行插入某个本不应该用在这种场合的器官,直到紧窄僵硬的花状穴口化作无法合拢的凄惨肉洞且内里蕴满了鲜血与白浊才肯罢休。在无数回耳濡目染之后,被迫形成了某种奇怪认知的她已经完全可以接受用这种方式进行性爱,并且…在数次尝试和努力之后,爱上了抚弄后庭时生出的异样快感。

  

  不同于直接对性器官进行刺激时品尝到的激烈感受,菊穴被撑开时的感觉要和缓得多,即便是W这样敏感的身躯,也不可能轻而易举便品尝到高潮的滋味,但没法直接将意识推上愉悦顶峰并不意味着快感会无奈散去,相反,它们会随着手指或者淫具的抽送抠挖顶弄搅动而不断累积,到达极限后再于瞬间迸发,带给她甚至会超过潮吹的极致欢愉。

  

  “呼…哈啊…嗯…”

  

  早就做好了清洁的花瓣无比软嫩,因而W能轻易将两根手指塞入后庭之中,她小心翼翼地爱抚着脆弱的肠壁,以防尖锐指甲划伤自己的身体,滑弹紧致的肠肉在她熟练的动作之下逐渐苏醒,开始将一阵阵难以描述的奇异快感传入脑海之中,同时分泌出丝缕粘稠滑腻的透明淫汁,以便异物能够更加顺畅地进出身体。

  

  不过仅用手指显然不足以满足萨卡兹佣兵的淫乱肉躯,故而在确认自己的后庭已然适应了外物侵入之后,W便缓慢抽回玉手,任由尻穴在无人能见的水下圆张成色情的“O”形,她抬起胳臂,卸下身边的某块不起眼瓷砖,在暗格当中一阵摸索,眉头数次蹙起而又舒畅,最终唇角轻轻一扬,伴着满足的微笑从中掏出了被选中的那根幸运道具。

  

  那是足有近二十公分长的橡胶制物,头端被刻意设计成了与大拇指相差无几的大小便于插入身体,下方柱身则呈宝塔形逐渐膨胀,将粗度从三公分过渡到四点五公分,并在末端与吸盘相邻的部分刻意设计了一颗似乎比鸭蛋都要大上些许的硕大球体,正因此,尽管这条淫具的质地无比柔软滑弹,但它还是很难被完全塞进体内,如果没有做好充分的润滑与扩张就进行插入的话…大概只能见到血流成河的恐怖场景。

  

  可在W的眼中,这是一条并不需要过多润滑就可以肆意使用的出色伪具,由此看来,说她在开发后庭上的天赋比使用武器和适应杀戮还要出色许多,还真不算太过夸张…

  

  她将那黑色的宝塔状淫具放入水中,让前端对准了自己早已做好准备的后庭,接着手腕缓慢加力,将之向着身体内部一寸寸推去,每一层“塔身”通过狭窄穴口滑入菊穴之时,那股括约肌被强行撑开的怪异感受和肠肉遭到圆钝边缘剐蹭的奇妙快感都会让她身子发软双腿打颤,那对金红相间的瑰丽眸子之中也会适时闪过几丝满足,事实上对佣兵的敏感肉躯来说,光是将伪具头部塞入后庭就已经能带来足够高潮的愉悦感受,但人这种生物总是不知足的,况且慰菊的大部分快感都来自于对无形限制的突破,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战胜理智,让尻穴当中的异物缓慢挤向深处,将那种似乎只有肠道濒临破溃时才会生出的倒错快感不断驱散,又在下一秒品尝到更为剧烈的欢愉与痛苦…

  

  “嗯呜…啊…哦啊…哈…”

  

  就在这般扭曲到有些难以形容的自慰过程之中,那根橡胶制物已经有一大半都深入了W的屁穴内部,只剩最末端也是最为庞硕的球体还在体外,穴口与肠肉被撑到极限时自然产生的奇异感受撩拨着佣兵快要绷断的理智之弦,在她心中幻化出了一道带着无尽诱惑的低语声:“把它塞进去吧…W…会很舒服的~一定会~”

  

  但过往亲眼所见的可怖画面则不停提醒着W润滑不到位的下场——她可不想让自己的菊穴变得和那些被数十人轮姦过的萨科塔一样,若并未做好充分润滑就强行将这最后的球体插入,怕是这整缸清水都会化作奇异的鲜红色吧。

  

  可是近日以来W积累的压力实在是过于巨大,半月前的那一丝希望驱使着她几乎日夜不眠地进行寻觅,可梦终究只能是梦,幻想破碎之后,已经接近愈合的伤口也随之裂开,鲜血泉涌而出,亟需一记猛药来弥补。

  

  所以她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眉头紧皱,用尽全力将那根粗长伪具向着自己的身体内部捅了进去。

  

  然后…

  

  “哦呜嗯噫噫噫噫——————”

  

  色情淫靡的喘叫声不受控制地从萨卡兹圆张的红润双唇之间迸射而出,连带着她那具纤巧有力中掺杂着几分诱人肉感的白腻身躯也在瞬间宛若过电一般痉挛了起来,浴缸中原本平静的水面霎时变得波涛汹涌,无数浪潮溅出缸壁,在洁白瓷砖上碎成朵朵美丽水花,和从她蜜穴口处喷出的那股无色水流很是有几分相像…

  

  极其幸运的是,W那呈淡粉色的紧致菊蕾并没有在强大外力作用下破损开裂,但用后穴一口气吞下这样一枚几乎超出了身体容纳能力的巨物,所产生出的心灵与肉体冲击远非正常人类所能耐受,纵然是久经沙场的萨卡兹雇佣兵也无法等闲视之,她那瞬间上翻到了几乎难见瞳孔程度的瑰丽眼眸…便是对这场激烈高潮的最佳注解。

  

  “哈啊…哈…啊…这次…玩大了…呜…”

  

  很是花了一段时间,W才艰难从那几乎让她晕厥了过去的剧烈快感之中缓过神来,她支起身子,望着满地狼藉苦笑数声,紧接着面色就是一变——并非肠道在方才的粗暴插入当中受到了足以产生痛感的严重损伤,而是…

  

  浴室门外,传来了奇怪的响声。

  

  有人入侵?!

  

  萨卡兹佣兵脸上那接近阿嘿颜的色气表情顷刻间便化作了略有几分动人的嗜血微笑,她不知道是谁大胆到选在此时潜入罗德岛,也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不去刺杀那只母猫和那个变态反而选择摸到自己屋内,更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能避过自己精心设计的重重陷阱。

  

  但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呢?拔出刀,走出门,精准刺穿对方的心脏,接着打上一针肾上腺素,就能有时间逼出问题的答案,更何况…她其实也不是很在意这些,只是单纯喜欢杀戮无知的入侵者罢了。

  

  只是…

  

  轻轻扭了下纤细腰肢,紧接着W便因臀部传来的阵阵怪异快感而不由自主地吸了口凉气,暗自咒骂起几分钟前那个淫欲入脑的自己——玩这么大做什么?!现在就算不动弹都会感受到足能让自己腿软的快感,若是再做些激烈运动…

  

  但后悔又能怎么样呢?此刻橡胶伪具已然全数埋入体内,硕大圆球更是牢牢卡在了穴口处,就算不碰触露在外面的巨大橡胶吸盘,单是扭动腰身都会察觉到一阵阵奇异古怪的充实感受,若要将之强行拔出恐怕她登时便会再度软在地上翘着屁股高潮喷水满脸欢愉,两瓣软弹肉臀间的美丽肉花更将直接变作无法合拢的凄惨淫靡肉洞,所以…除了戴着这条巨大肛塞与敌人交战,一时间她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恨恨地咬了咬牙,W从浴缸中站起身来,强忍着后庭处的酥麻感触缓慢走了几步,在适应了体内的异物感后抓起一旁桌上的匕首与手铳,本想再找件衣物蔽体,但左看右看,也没能寻到长度与宽度足以遮住胸前硕大肉球以及下身浑圆肉臀的毛巾,于是她干脆放弃了这个想法,赤着身子贴在门板上侧耳倾听良久,通过似有似无的呼吸声确认了对方位置后半弓起腰肢,左手发力拉开门的同时双腿一错,向外猛扑了出去,欲要将对方瞬杀与此,避免被拖入因为屁穴中还塞着伪具而注定会迎来败北的持久战。

  

  然而,W还是漏算了两点。

  

  一是肠内那根粗长异物对她身体带来的影响比想象中还要大上几分,纵身扑出之时后庭那股原本还算能够承受的快感在外力作用下瞬间被放大了数倍,令得她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起来,险些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这种情况下,别说暴起以手中武器发起致命袭击,就连藏住臀瓣间的秘密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二是…屋内的入侵者并非不怀好意…

  

  “W,你的陷阱水平好像有点退…嗯…嘶——…这我倒是没想到~”

  

  斜靠在沙发上的那人闻声昂首微笑开口,一头柔顺黑发随着动作自然披落,长刘海下的金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混合情愫,那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和一对甚至将无比宽松的外衣都撑出了明显轮廓的浑圆乳球无比吸睛,但俏丽面颊上即便抿唇微笑之时也依然无法褪去的一抹冷淡杀气和额旁上黑下红的奇异双角在揭示了此人身份的同时也足以让所有对其生出觊觎之心的男性与扶她退避三舍。

  

  毕竟,这世界上几乎无人敢去调戏一名品尝过血与火滋味的萨卡兹雇佣兵。

  

  除了那些有着极强厌世倾向的疯子。

  

  “你…伊…伊内丝?!!!!!!”

  

  在见到对方的刹那,W那无论面对何等不妙境地都会蕴含着一丝疯狂的金红美眸当中骤然现出浓浓的慌乱与惊愕,长达数年的一番苦寻之后,她终于无奈而悲伤地选择了放弃,将对伊内丝的那些难言情感尽数化作缅怀埋葬心头,虽然几日前安放在隐秘处的那些恶作剧陷阱被他人以某种熟悉手法拆除时希望也曾再度于胸中燃起,只是…

  

  哪怕是午夜梦回之时,W也从没想过,能有再与伊内丝见面的这一天。

  

  当然,她更不可能想到…本应毫无煽情感觉而只蕴着萨卡兹女性雇佣兵们特有的那股凛冽劲儿的重逢…会是现在这般模样。

  

  伊内丝脸上的微笑表情依旧平静,只是金色眼瞳之中却有些许微不可查的晶莹事物极其隐蔽地晃动了起来,她不着痕迹地挪挪身子,将两条白得赏心悦目也长得惊心动魄的如玉美腿由平行摆放转为纵向叠放,似是要掩盖住那件一直遮到腿根的短衫下藏着的某样凶器一般,她默默注视着身前不远处那只神情同样淡然若定但垂在身侧的双手却在不住小幅颤抖似乎下一刻就要飞速抬起掩住胸前两朵嫣红与腿根那抹淡粉却最终也没有对自己的身子加以遮蔽只是安静站在原地毫不羞涩地与她对视的“可爱”萨卡兹,笑容之中终于多了几分本不应出现在她身上的喜悦:“好久不见。”

  

  “切,装死逃避了这么多年,一句好久不见就想把我打发了?”W嗤笑,掩住眼底的那一抹不安,她将左手中的那把手铳向前掷出,让得这陪伴了她一段极为漫长时光的爱枪飞速滑向对方脚下:“过会儿捂住喉咙等着真正去死的时候,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你还是这么疯。”伊内丝无视那把贴着地面掠来的致命武器,任其准确停在自己脚底,她抬头看着W——准确来说,她是在看W眼中的诸多情感,熟悉双眸中并不陌生的情愫们显然让这位头生双角的黑发丽人极感兴趣,在凝视了那对金红美眸不算太漫长但却足以让赤裸美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填满整间屋子的一段时间后,她轻柔摇了摇头,缓缓开口:“但现在的你,究竟想用疯狂来掩饰什么呢?”

  

  “………………”

  

  W没有回答,毕竟这次重逢本身就已经足够羞耻,若是再让伊内丝知道了此刻自己后庭之中塞着那样一根连雇佣兵拷问女性时都不会用上的巨型肛塞…

  

  讲道理,有些情况下,疯子也是会害怕社死的。

  

  “我?掩饰?呵呵呵……”于是她选择用一连串反问和大笑作为回击,只可惜语句略显迟疑,笑声稍带尴尬,故而预料之中的震慑效果没能达到,反而让伊内丝唇角的弧度更为明显了几分,见状W心中又是一阵紧张,原本那套顺畅的语言攻击计划霎时断成了无数截难以重新拼合的散碎段落,一时间无话可说,只得循着本能提示做出还击:“你…你还不是一样在掩饰?!”

  

  “啊……没有……………”

  

  谁料这一句本不应有任何作用的苍白无力回击话语竟让伊内丝一下子失却了原本的镇定与淡漠,她挪开视线,再度下意识地向着沙发深处缩了缩,又将两条颀长纤巧宛若雪段般的玉白美腿叠放在一处磨蹭了半天,这才稍稍平复了几分心情,只是待她终于平复异样心绪抬起脑袋望向W之时,后者已经利用这段缓冲时间摆脱了方才的慌乱紧张,正丝毫不惧地与她对视,相互凝望片刻之后,W和伊内丝的目光之中皆带上了极其明显的疑惑之色…

  

  这家伙…有古怪…

  

  两只萨卡兹佣兵几乎同时在心里对自己面前的老熟人做出了判断,四颗宝石似的美丽眸子也几乎同时中断互望转而在对方身上飞速扫视起来,似是在比较谁能先通过某些蛛丝马迹找出真相一般,然而这是一次完全不对等的竞赛,因为W尽力掩藏的秘密在身后,但伊内丝的…却在身前。

  

  所以五分钟不到,W唇边那抹冷冽笑意便更加灿烂了几分,她的目光停留在对方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根部,那里的衣物似乎已经隆起了一个极不明显绝对会被常人下意识忽视但在一位萨卡兹雇佣兵眼中却并不难发觉的帐篷状凸起,如果这还可以用暗藏武器来解释的话,那么凸起尖端色泽比之周边略深些许的那块布料…就已彻彻底底地抹去了任何一点搪塞的余地。

  

  很明显,此刻的伊内丝已经陷入了情动状态,纵然她的神情姿态始终平淡如初,周身气场仍然冰寒肃杀,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怎么也不可能作假,在那对略显丰腴的玉白肉感美腿之间,定然蛰伏有一根处于半勃起状态下的流汁扶她肉棒。

  

  “喂…伊内丝…”

  

  可W很清楚,这房间中唯一有可能挑起伊内丝性欲的事物…

  

  便是赤裸着身子的自己。

  

  所以轻唤对方一声之后,她便再度迟疑了起来,不知道究竟是否该说破这个小秘密。

  

  其实在萨卡兹佣兵脑海中的确有着两全其美的方案——假装无事发生寻找借口退入浴室内,暗中用监控留下证据,处理完自己后庭中那根异物后再从容走出,以无法辩驳的影像记录让伊内丝哑口无言,从而取得这一回合的胜利。

  

  如果W的内心和表面一样疯狂,她的确会这么做。

  

  但她不是那样的人,在那层名为疯狂的保护用伪装下,藏着的…是一个和这世界上其余生灵没有半分区别的纯净魂魄。

  

  她知道伊内丝也是如此。

  

  所以W忽然抛却了自己过往在佣兵团中的那副作风,于这理应被牢记心中永世不忘的久别重逢之日展示出了即便位于床榻间也从未向她人示之的真实面貌——她抿唇微笑,一对莲足轻缓起落,踏着如灵猫般妖娆却又略带几分僵硬的步伐走到因她反常动向而有些呆愣的伊内丝身旁,俯下身子凑到对方耳边:“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什么…?”

  

  这种近乎于调情示爱的直白话语伊内丝很是熟悉,还停留在佣兵团中的那段时光里,她不止一次地从其他萨卡兹女性那里听到过此类语句——当然也不止一次对其他萨卡兹女性说过此类语句。

  

  现在的暧昧场面看上去的确很适合说这种话,更适合微笑后转身扑倒送上门来的赤裸佣兵,用自己双腿间那已经涨得发疼的粗硕扶她肉棒教会这只胆大包天的萨卡兹少女…扭着屁股和胸脯主动勾引别人,最终会得到怎样的下场。

  

  但…对她来说,W是个很有些特殊的存在。

  

  这种特殊体现在那段过往残留下的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里,并于她假死的数年之中在时光催化之下化作甘醇甜美的酒液,醉出了此刻双颊之上若桃花般娇艳动人的魅惑红晕,也醉出了金瞳之中如水雾般氤氲难散的复杂情愫。

  

  无需思考,黑发丽人便做出了属于自己也属于对方的最终选择,她缓缓扭身,向着侧边那位正微笑着静静等待的赤裸美人伸出双手,紧接着便得到了极为热烈的回应——四只纤巧匀称的白皙柔荑在它们主人的控制下瞬间贴合,二十根艺术品般的细长精美手指先于身体其他部位感受到了对方温热弹滑肌肤带来的美妙触感,单是手牵手,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满足感便令两只萨卡兹的灵魂都不停颤抖了起来,但人这种生物总是不知满足,一有收获,便本能渴望更多。

  

  于是下一秒,W和伊内丝轻轻向对方所在的位置偏过头,霎时间,两对同样纤薄滑嫩也同样艳丽甜蜜的绯色唇瓣…便顺理成章地结合在了一处。

  

  “哈啊…咕…啾哈…嗯…”

  

  “吸溜…嗯呜…哈…啾…”

  

  萨卡兹雇佣兵们之间的吻向来似是要将对方肺内空气尽数抽干那般凶狠狂放,但今日的W和伊内丝却选择了循序渐进缠绵缱绻,两条软嫩纤舌若交媾中的蛇般不住交织纠合,肆意索取着另一位美人儿口中甘甜若蜜的美味涎液,也毫不反抗任由对方掠走自己唇间的每一滴液体。二人就这样半眯着眼睛,沉浸在悠远绵长的深吻之中,似乎永远也不会分开。

  

  可欲望总是由近距离接触而生,更何况此刻两只萨卡兹身边都有能进一步勾起情欲的事物——伊内丝能感受到W那具许久不见更肉感了些许故而手感也远好于往昔的白皙温暖肉躯在近旁轻轻颤抖,W亦能察觉到伊内丝那条似乎比之过去要更粗更硬也更长几分的扶她肉棒于身畔渴望抽搐,故而她们极为默契地在同一时间微微向后昂头,中断了这个过分甘美以至于让人忘却了时间的吻,而后相视一笑,未做半分休息,便径直展开了漫长夜晚之中…唯一的正戏。

  

  W修长丰腴的双腿一伸一蹬,伊内丝纤细有力的胳臂一收一迎,前者赤裸而色情的肉躯便在两人合力之下腾空而起,再落下时已是跨坐在了后者不知何时再度转为平放的双腿之上。胯下传来的异样坚硬触感与古怪滚烫热度让W双颊之上那两朵桃花般的红晕在瞬间盛放成了玫瑰,怀中丽人软滑白皙的肌肤与颇具弹性的胴体亦让伊内丝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没有言语沟通,甚至没有眼神交流,留着白色短发的萨卡兹佣兵轻缓低下头,让自己的双唇再度找上了那迎面而来的软嫩唇瓣。

  

  只不过,这次的吻可没有最开始那么单调。

  

  “哈…呜嗯…咕…啾噜…”

  

  “呼…呼哈…啾…吸溜…”

  

  两只生性淫乱的萨卡兹逐渐不能满足于单纯在口唇方面对爱人进行索取,那四只从这幕好戏正式上演的刹那便紧密贴合在了一处的纤白玉手颇有些不舍地缓慢分离,而后迅速去往了各自该去的地方——伊内丝双臂齐出,从后方反过来抚上了怀中佣兵白皙圆润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的香肩,而后紧贴着对方身躯向下一路摸去,掌与指品过了那表面肌肤弹软滑嫩下方肌肉却坚实有力的赤裸美背的绝佳触感,也尝遍了那婀娜曼妙腰肢有意无意间扭出的旖旎妖娆曲线,最终却停留在了有着傲人尺寸的两瓣肥美丰腴肉臀之上。她先是将十根手指尽力张到最大,而后一把抓住布丁般软糯Q弹的臀肉,毫不在意那堪称女性萨卡兹佣兵之耻的厚实碍事肉弹在指缝间四溢成极为淫靡色情的奇异形状,也并不贪恋那堪称绝妙无双世间罕有的出色滑润触感,而是未带半分怜香惜玉之情地展开了娴熟无比的一连串攻势。

  

  但见她双臂同时发力,将W那形状宛若两枚硕大蟠桃般完美无瑕色气吸睛的丰腴肉臀向两侧扯成近乎杨桃的狭长形状,又在对方臀部神经做出反应向大脑之中反馈剧烈痛苦——当然还有对任何人类来说都不可抵挡也无需抵挡的极致受虐快感——之前将它们再度向回拍去,重新将这对唯一用途便是在活着被俘后让敌对佣兵兴高采烈脱下裤子猛扑上前将这只小疯子肏成一团除了痉挛浪叫摇臀扭腰潮吹喷水敞开屁穴承受萨卡兹巨根之外脑子里什么也不剩的雌畜母猪的肥美肉球向中间压成了会让所有看到这一幕的扶她瞬间勃起的淫贱肉山模样…

  

  若是常人只怕在这一瞬间便被臀部的多重叠加感受刺激到高声惨叫起来,不过这一扯一拍看似无比迅猛狠辣,实则对她和W来说稀松平常到了极点,行走在生死边缘的萨卡兹雇佣兵们阈值被濒临险境时的刺激感受拉得极高,偏偏缓解残酷战争压力的最好手段便是性。故而为了发泄,她们在休息时间对待雌性战俘们的手段可谓残忍至极,剁去四肢砍掉双角做成活体飞机杯肏到死去后再挂于旗杆之上暴尸的例子比比皆是,甚而还有将活生生的长腿美人灌下媚药扔给发情猎犬催生出一场人狗交媾的诡异情形。即便偶有两只萨卡兹相互倾心,她们之间的性爱也绝对不可能像是那些温室中的花朵般柔和且谨慎,而是必然带着一股佣兵们所特有的凶狠味道,或许唇瓣交织之时依然能够酿制出无比甘甜的花蜜,但手上的动作却定会如同对待受虐狂一般毫不留情。

  

  不过嘛…伊内丝的手段固然称得上残暴,W的耐受力却也远不是正常人可比,拥有如此诱人惹火丰熟肉躯的她在不止一次被俘后还能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事实上这两只萨卡兹也已不是第一次如此缠绵,所以伊内丝的动作熟练无比,力道更是恰好卡住了W的承受上限,不至于让对方痛得惨叫出声,又不会过于轻缓无法满足佣兵的淫乱身躯。

  

  但今天不一样。

  

  “欸…?!伊内丝!你给我等一哦呜噫噫噫噫噫噫噫下啊啊啊啊啊啊————————————”

  

  在自己纤软掌指感受到滑嫩丰腴臀肉那非比寻常的绝妙触感之时,伊内丝耳边也响起了惊恐慌乱却又无比淫靡宛如最为下贱雌兽遭遇轮奸时的高亢淫叫声,她略带些诧异玩味地挑了挑眉,将脑袋稍向侧后方挪了些许,以便于视线能够不受阻碍地看清怀中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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