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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铁恶堕】落入孽物军团之手的太卜符玄,被药王秘传魁首擒获,在建木根须与魔阴秘药的侵染下,堕落为丰饶星神「药师」的忠诚令使♡~,1

[db:作者] 2025-08-12 20:09 5hhhhh 5860 ℃

“走吧,阿刃…我们还有两个地方要去。”

审问完卡夫卡无果,又被其星核猎手的同党刃所搭救后,又恰逢仙舟建木在星核的力量下突然苏生,列车组几人奉景元之命赶去工造司与丹鼎司解决建木一事的危机时刻。本应同时领命,率云骑军拔出星核的太卜符玄,却突然感受到了不远处刚刚被复原完成的穷观阵突然又传来了诡异的波动,原本就因为诸多琐事和景元突然给自己使的绊子而闷闷不乐的娇小太卜,不禁被折腾的有些头大。她转过脑袋,看着那座二度停摆的巨大阵法,一对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向着自己在罗浮唯一的上司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这穷观阵,怎会又生异样…?”

“怎么了?符卿,又有何事突然叨扰?”

“将军…调度云骑军一事,先让本座暂缓片刻。穷观阵内的异常波动,作为太卜的本座可不能置之不理。本座去去就回,这段时间里,景元将军也不能彻底撒手不管啊…~?”

面前那由淡蓝色投影组成的,身着古朴铠甲的高大男子——罗浮的云骑将军景元,又听到了符玄突然找了这般借口把调度云骑军一事又甩给了自己,也是有些奇怪地挑了挑眉头。但毕竟事关太卜司,甚至可以说是罗浮上最为重要的设施之一的穷观阵,景元也只得苦笑着颔首答应。

“啊这…穷观阵前脚才刚刚修好,眼下这…?算了~无妨。符卿去检查一番便是,我先命云骑军于建木四周,还有丹鼎司与工造司集结便可。哎…符卿还是这般急性子呢。但…我这心中,怎会隐隐有些不安呢…?”

看着没理会自己,已然迈开她那被带着星斗纹样装饰着的白色丝袜所包裹的纤纤玉足,向着那巨大的阵台小跑而去的符太卜,景元也百般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位意气风发的云骑将军一个人在原地自言自语了一番后,属于他的全息投影也在瞬息间消散在了原地。

……

“宙合阵…无恙。界寰阵,正常。接下来是业成阵…嗯?”

当符玄来到这座散发着淡紫色玄光,代表着因果与人事的符箓阵法前时,她突然想到了一桩怪事。

自己今日为罗浮卜了卦,又用天眼看穿了来自星穹列车上的几位旅客的吉兆命途。可她,在这种建木苏生,「丰饶」再临,罗浮大乱之日,却偏偏没有为自己的未来卜上一卦。想到这里,她闭上自己金色的双眸,将意念汇聚在了眉心间那一只能够看穿一切的法眼之中。

“天眼…开——!什么…这,这是…大凶之兆!?随后而来的,是…大吉?意指逢凶化险吗…可,可这吉兆怎会这般诡异,等——呃!?”

粉紫色的天眼逐渐升起光芒,属于符玄自己的吉凶也在一瞬间回馈到自己的意识之中。可仅仅是一睹,就让符玄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脱离了意识的海洋。自己的额头仿佛有无数根银针在穿刺一般疼痛,细密的冷汗不受控制地分泌而出。自己的脑袋像是要被深深撕裂开来一样,符玄就这么跪倒了在自己设立的大阵之上,纤细的双手支撑着冰冷的地面,像是劫后余生一般急促地喘息着。

作为罗浮上几乎可以说唯一开了天眼的人,符玄早已用她这通天彻地的占卜技艺为仙舟测算了几百载的吉凶,无论怎样的危机或是凶险,她都曾有观测。哪怕是今日这星核爆发,建木重生,寿瘟祸祖的余孽重见天日之事,都不足以在她心中掀起多少波澜。可就在刚刚,那洞悉一切的天眼投向自己的那一刻,她却瞥见了一道视线,一道来自那位一直“侵害”着罗浮的高位者,星神「药师」的目光。

“为…为什么,那个将仙舟弄得这般境地的寿瘟祸祖,会在今日…瞥向本座!?莫非是看穿了本座将要拔出建木内的星核,想要特地…可,祂若是会在意这种事,那此前的大战又如何——谁?!”

“哒,哒,哒。”

虽说突兀地被仙舟所巡猎着的星神瞥见一事,让符玄的战栗久久无法停歇,但身位罗浮下一任将军的她还是有着过人的敏锐。那一阵逐渐接近自己的,缓慢到有点异常的轻柔脚步声,依然让她警觉地抬起了脑袋,用阴晴不定地目光望向了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向着自己走来的,是一位身着罗浮制式青绿衣衫的年长女子。她身材高挑,相貌别致。然而令符玄真正在意的,还是那一只被青绿袖袍半掩着的以机巧制作而成的左手,以及女子面庞上那一对完全没有一丝光亮的晦暗双瞳。

毫无疑问,这是一位先天便拥有着残疾的罗浮人,或者说,【天缺者】。

青绿色的衣裳,代表着此人定是来自丹鼎司。而在茫茫丹鼎司内,有着这般模样的天缺者,却仍是只有一人。

“丹士长…丹枢?你怎会在这般时辰来本座这太卜司?建木苏生,丰饶再临的时刻,丹鼎司作为离建木最近的司部,此时定已被孽物占据。你作为丹士长,在此等紧急时刻不去疏导指挥丹鼎司众人撤离,却独自前来拜访本座…到底是?”

符玄也是一眼识出了来者,丹士长这一高位,几乎可以说与她这个太卜不差多少。可如今,丹鼎司怕是要折损的危急存亡之刻,这位丹士长却只身一人前来太卜司,不由得让符玄倍感蹊跷。再加上,太卜司的周围也早就出现了一些由寿瘟祸祖残存之力衍生出的孽物军团,虽说符玄自己尚能应付,但丹枢这么一个盲人,又如何能够穿过那些怪物的封锁?

符玄心念一动,想用法眼来看穿丹枢目的的符玄只觉得眉心又传来一阵刺痛,之前被「药师」视线所带来的的反噬,让自己根本没法催动她那引以为豪的天眼。就像是惯用手突然被人截去,又或者是残障者突然失了拄拐,这种空虚无力之感,让本就惊疑不定的符玄更为慌乱。

“呵呵…符太卜为何不用您的法眼来占一占在下的目的?不过…看太卜这狼狈不堪的样子,在下相信,您一定是感受到祂的视线了吧?那将会引领仙舟走向「丰饶」之路的,慈怀药王的视线……”

“慈…慈怀药王!?你,你怎么会这么叫寿瘟祸祖…?!哈啊…!原来丹枢,你就是那个内患吗!?身为丹士长的你,景元将军可是一直对你爱戴有加的才是…但你为什么,为什么会想要背叛罗浮,背叛仙舟!?”

当丹枢的嘴里念出慈怀药王四个字时,符玄的脸色一下便因为惊惧震撼而铁青了起来。千百年前,当罗浮先民意识到「药师」所带来的「丰饶」的真正意义后,那种不老不死,陷入无尽的折磨与疯狂的下场,无异于世间最恶毒的诅咒。经历了几近让仙舟联盟覆灭的大战之后,付出了惨痛代价的先民才勉强控制住了这种恐怖的诅咒,而也就在那时,寿瘟祸祖这一名号,便被经历过灾厄的仙舟之民广泛用于咒骂那位带给他们不幸的星神。

而慈怀药王,就是那些依然不依不饶地拥护着「药师」,被叫做药王秘传的大逆不道的阻止对「药师」的尊称。因而,当符玄听到丹枢以这个名号称呼祂时,一下便意识到面前的丹士长,就是那个自己和景元一直在头疼的,扰乱罗浮,唤醒建木的可憎内患。

“在下当然知道将军对在下不薄…但,当妖弓祸祖的箭雨无差别地射向了在下挚友的那一刻起…在下对那位神祇,就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憎恨…符太卜,您不是一直想要坐上景元将军的位置吗?您与景元将军不一样,您既有「智识」所赐予的天眼,又有「存护」所授予的力量,又是被「丰饶」所选召的存在…所以,在下特此前来,就是为了劝说您加入我们,加入药王秘传。然后带领我们慈怀药王的子裔,带领所有的仙舟百姓,重新走向「丰饶」的道路…”

丹枢深情地对着符玄娓娓道来着,那诚恳无比,又饱含诱惑力地绵绵之音传进面前一点点站起身子的娇小女孩耳朵里。但最终,却只换得符玄的一声冷笑。

“呵…花言巧语!本座为罗浮占卜诸事,指引航路数百载,为的就是守护罗浮上的所有百姓,远离那孽物之战所带来的的痛苦。既然你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大逆不道,依本座看,你便是罗浮上药王秘传的魁首罢?若是本座将你擒住,解决了建木之患,岂不是同样能够让景元那家伙乖乖把将军的位置让出来?”

“哎……好言劝说,终归是多此一举吗?在下,明白了。那太卜大人,在下…多有得罪了。”

虽然丹枢早知道那位看似娇小可人,天天想要顶替景元之位的女孩,其实一直都是个心思缜密,老练而忠臣的罗浮太卜。那样的人,定然不会被自己的几句无根无据的话语给说动,但这位药王秘传的魁首还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身后蛰伏多时的几位早已被魔阴入体的莳者便窜了出来,将那个还有些摇晃的粉发女孩团团围住。

“咳…哼,哪怕天眼无法使用,本座还会怕了你们这些堕入邪道的虾兵蟹将吗!?看本座……”

“轰隆隆——!!哗啦!!”

“什么!?呃——!?”

无论如何,在那从来不会说谎的天眼的占卜中,符玄的命数,都是无可避免的大凶。那些围住符玄的莳者自始至终都是个幌子罢了,作为药王秘传的魁首,建木苏生之祸的罪魁祸首,丹枢自然也是掌握着一些能够操控建木根须的方法。而眼下,那几根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纤细建木根须,就已经冲破了地面,把躲闪不及的符玄给牢牢困在其中。那些被藤蔓与银杏叶包裹身体的孽物莳者们,也在一阵阵低低的冷笑中让开了通路,请他们的魁首上前来处置这位冥顽不灵的羔羊。

虽然那些根须在丹枢的控制下并没有带给符玄疼痛,但这种狡诈伎俩还是让符玄的面色再度难看了一分。本就纤弱的身体自然是没有办法撼动那些带着「丰饶」力量的根须的,挣扎了几下无果后,她也只能狠狠地瞪向了面前露出微笑的丹枢。

“可恶…丹枢,你从一开始就…!?若是本座在这里出事…景元将军,可是会第一时间察觉的!如此一来,你的计谋注定会不攻自破!与其对本座出手,不如再多去想象你那建木与其中星核的安危罢——!”

“呵呵,在下好歹也是丹鼎司的丹士长,兼任药王秘传之魁首。该有的城府,自然不会输给太卜您。建木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个更大的幌子罢了…在下,或者说整个药王秘传的目的,都是为了您,符玄…我们药王子裔未来的魁首…”

说到最后,那一向温文尔雅,古井无波的老丹士,竟然罕见地露出了如同狂信徒一般的扭曲笑容。而一枚灿金色的丹药,也在翻手间出现在了丹枢的掌心。

“本座,未来的…魁首?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呜!?咕——!??”

根本没有给符玄疑惑质询的时间,本应双目失明的丹枢,像是通过符玄发声的方位判断出了她的身体结构一般。伸出一手精准地扼住了符玄的嘴巴,迫使其大张的同时,又毫不犹豫地将那枚灿金色的丹药塞入了符玄的口中。抵住嘴巴的手在符玄白净的下巴上一抬,就让那枚丹药顺利地被面前的女孩吞入腹中。

“咕…呃!?你,你喂本座…喂本座吃了什么!?”

“哦?符太卜明明也调查过药王秘传多日了…难道会不认得那名讳龙蟠虬跃的丹药吗?”

“龙蟠虬跃!?那,那是魔阴孽物的——糟了…!脑袋,呜啊!?”

金色的丹药在符玄体内化解而开,饱含丰饶的力量在一瞬间就让符玄的五脏六腑都被染上了一抹好看的金色。感受到身体在逐渐变得炽热的同时,那丰饶的力量,也一下顺着自己的脊髓攀上了大脑。符玄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沸腾了一般变得滚烫,金色的枝杈与藤蔓一点点浮现在她的视线中。而在那种遍及全身的折磨中,符玄的意识如同暖阳下的积雪一般消散着。在视线彻底坠入黑暗之前,唯有丹枢那依旧温柔耐听的声音,萦绕在自己的耳边。

“当然…在下为符太卜准备的这一味丹药,可不是龙蟠虬跃那种低劣俗物。这可是丹鼎司上下所有人在在下秘密引导中,针对符太卜的身体炼就的金丹。这金丹的药效,也是那龙蟠虬跃的百倍呢…所以太卜大人,好好歇息片刻吧。在下会带您去个足以掩过将军耳目的,绝佳的去处的,在那里,您会得到来自慈怀药王的全部恩泽……”

……

……

“沙啦啦——”

“唔…嗯……?我,本座这是……”

周围,尽是树叶飘落的沙沙声响,以及藤蔓生长扭曲的蠕动之声。仙舟罗浮的二号人物,太卜符玄终于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浑身的炽热只增不减,脑袋里那撕裂般的疼痛也在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她那微弱的神经。被奇异的金色纹路逐步侵蚀的模糊视线之中,只能够看到漫天飞舞的金色落叶,紧紧缠绕着自己躯体的建木根须,以及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位带着虔诚神色的丹士长。然而,那种肌肤被初生的柔软藤条缠绕摩擦的感觉,却还是让符玄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脑袋,好疼…本座,本座的衣物呢!?丹枢,你这个叛徒…把本座带到了何处…呃!?”

法眼依旧无法使用,无力感与恐惧感愈发强烈的符玄不禁颤了颤身子。气极之下,符玄刚还想怒斥面前背叛罗浮的罪人丹枢,但着怒气上涌带来的脑内与法眼上的疼痛,又让她的责骂声不得不咽在了肚子里。

“这里是建木的核心之处哦,太卜大人。既是在下投下星核之处,也是慈怀药王的权能最为浓郁之地…怎样,在下虽目不能视,但符玄大人的眼中…这棵重获新生的建木,定然美丽异常吧?”

“哈…哈…!这些,这些寿瘟祸祖所诞下的孽物,只会让本座响起几百载之前那场大战的惨烈!这般万物疯狂生长,永不凋落,失去理智,失去平衡的惨状…与美丽根本就没有一毫干系…!”

听到还在大声辱骂着自己信仰着的那位能够普度众生的神祇的天真女孩,丹枢却也不急不躁,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符玄那裸露在枝杈之外的肌肤,不禁露出了一丝羡艳的神色。微微颔首间,那建木根须的藤蔓变得更紧了一分,使得符玄在这般压迫感下不由地闷哼了两声。

“符太卜的身体早已被在下的丹药侵蚀已久,就连肌肤都已经在代谢之中变得如婴儿一般细腻娇嫩了吗…慈怀药王的力量果真玄奥。哪怕作为药王秘传魁首的在下,都不得不感叹在下只参透了其冰山一角呢。太卜大人,您知道吗…服下那枚丹药开始,您其实已经获得了被您唤作孽物的魔阴之体,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了呢…”

“哈…本座自然知晓这种药物的可怕。但本座即使是死…即使是化作只懂得破坏杀戮的疯狂孽物,也绝不会认同你们半点…咕呜!?”

丹枢似乎也听厌了符玄的负隅顽抗,又取出了一个古朴的小葫芦,将其中液体不由分说地灌入了少女的口中。

“太卜大人,过于迂腐顽固,可是会吃苦头的呢…在下,也不得不再用些强硬手段了。虽然,对于现在的符玄大人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痛苦才是?”

“唔咕!!咕…咕…!咕哈!?咳咳…!!”

待到那眼角因为痛苦而溢出泪花的太卜喉咙鼓动了一阵后,确认药水全部被其喝下的丹枢把药葫随意一丢。接着,她缓缓退后了几步,对着还在剧烈咳嗽的女孩露出了一抹如同慈母一般的温柔微笑。而因为呛水而不断咳嗽着的符玄,也一下子感受到了另一份炽热在其体内被引燃,就如同为原本就在丰饶金丹作用下不断转变着的身体,又添上了一车新柴似的。让符玄本来还因为绝望与愤怒而变得惨白的面庞,一下子升起了一片极度不自然的潮红色。

“咳…咳咳…!!你…你这家伙,又对本座下了什么药…咳哈…!本座的身体…?”

“是呢,只是一味常乐天市面上非常常见的媚药罢了…只不过,在下为其添加了一些对太卜大人来说非常有趣的效果,您马上就可以体会到了呢。建木大人…接下来,请给太卜大人展示,「丰饶」恩泽的全貌吧~”

“唰啦——!”

根本不用那被双重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头昏脑涨的符玄再追问下去,缠住她身体的枝条与藤蔓已经给了她答案。蠕动摩擦间,被丹枢药物弄得敏感万分的肌肤,在与蠕动着的藤蔓摩擦之间,就已经带给了符玄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奇妙感觉。温热绵长,却又骚痒难耐的感觉,让符玄的嗓子里不由得呻吟出声。

“呜…嗯~!?这,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哈啊…~?等一下,有什么东西…!?不要,不可以!那里是,那里是本座的…!!”

在符玄不断抵抗着从周身传来的诡异感觉时,她又惊恐万分地睹见了一根形似花茎,顶端带着一个如花苞一样膨大着的暗金色长条状奇物,正不断地朝着自己那被建木根须分开着的双腿之间,那自己千百载以来因为太卜身份关系,一直保持着的贞洁处子之处蠕动而去。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东西!?不…不要!丹枢,快让它停下来!本座,本座不想,不想被这种东西——!!”

男女之间形形色色之事,对于拥有未卜先知,掌管与测算人事的符玄来说,其实早已是家常便饭。但当自己的贞洁真真切切的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是被这种丝毫不成人形,更是自己一直以来憎恨着对抗着的孽物给夺走之时,那种羞辱感,恐惧感,还有不断侵扰着自己如同浆糊一般大脑的快感,都让得符玄忍不住大叫出声。即将被建木侵犯的少女,那求救般的目光,甚至已经投射到了作为背叛者和敌人的丹枢身上。

“呵呵…安心吧符玄大人,听您的声音…建木大人一定是想要将丰饶的恩泽直接,注入您那被用作繁育的生息之所罢…啊啊,这一定是慈怀药王大人的旨意…!符玄大人…请您一定不要拒绝,好好享受吧…这来自祂的无上恩泽——!”

也就在彻底疯狂的丹枢带着如狂信徒一般的扭曲笑容说出这番话语时,那根分辨不出形状的藤蔓,也像是被调动了起了兴致一般,用那花苞一样的顶端便开始轻柔地剐蹭摩擦起了符玄那白嫩无比的两腿之间的细嫩软肉。与此同时,似乎是感受到了号召一般,捆缚住符玄的其他根须与藤蔓们也躁动了起来,就像是章鱼的触须,又或是一些工造司研发的仿生技巧的触须一般柔软灵动。而那磅礴的生命力,也化作了粘稠滑腻,如同琥珀糖浆一般的汁液,在这些孽物上疯狂地分泌着,涂抹在符玄那已然泛起桃红色的娇躯之上。

“呜…呜嗯!?这,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哈啊啊♡……!”

那些暗金色的生命汁液与自己的肌肤接触的瞬间,符玄非但没感觉到难受恶心,自己的身体反而像是渴望着甘露的旱地一般贪婪地吸收着这些液体。每当这些暖融融的粘液渗入体表,自己的身体就变得更加炽热,更加贪婪,那种身体在发生蜕变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没过一会,这些灵活无比的藤蔓就已经不再满足于符玄现在这仅仅是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它们非常有默契地同时一转攻势,对着那些更为敏感柔嫩的身体部位蠕动而去。

“咳哈…咕呜…!接下来,接下来又是什么…呀啊♡!?”

被赋予了生命的藤蔓们蠕动着,将符玄的胸部视作了第一目标。那藤蔓像是洞悉了少女身体构造似的,竟然张开了如同花苞一样的嘴巴,像是扑食一般一下紧贴在了符玄一对那稍显贫瘠的乳房上。那紧紧贴上去的力度,甚至让符玄那尚未怎么发育的娇小乳肉都微微凹陷了下去。

还没等符玄因为突如其来的不敬之举而瞪大双眼,那寿瘟孽物所延伸出的玄奇藤蔓内部,突兀地冒出出了好几根细长绵软的花蕊状细丝。就像是柔软至极的毛刷一样,对着她那因为先前肌肤上的快感而兴奋起来的挺翘乳头上,无微不至地摩擦起来。

“呀♡…哈呜~!?这,这是什么感觉…?本座,本座为什么…为什么会感觉到舒服啊♡…!?”

诚然,虽然符玄正值罗浮人最适合恋爱的青春年华,但将自己的心思一股脑儿投进太卜司工作,又整天想着登上将军位置的符玄,又怎么会知道那些属于一般女孩们八卦的性爱之事。所以,仅仅将女性的胸部当做哺乳和繁育的部位的她,又哪里了解过乳头刺激所带来的的美妙快感呢?

就在这种细腻麻痒,令符玄的思维都快要融化的感觉中,在她所看不见的藤蔓内部,两枚纤细修长的木针,对准了那被按摩到充血膨胀的乳头的授乳之孔刺了进去。而作为亲历者的符玄,只觉得自己那炽热难耐的乳头上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下似的,一阵细微的刺痛后,紧接而来的确实诡异至极,甚至还在逐渐深入自己身体的异物感。

“咕嘤~!?本座的乳首…又对本座的乳首做了些什么…啊啊♡~!”

一阵难以言喻的温暖与满溢之感,在自己的胸前爆发开来,就好像有什么被注入了自己的胸脯之内,注入到了那本该是存放自己乳汁的巢穴之中。而接着,伴随着那阵温暖逐渐渗透扩散,在一阵差点把自己骨头都融化掉的酥麻之中,自己的乳房似乎也成为了炽热与生命力量的源头一般,微微膨大肿胀了起来。

事到如今,符玄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作为产出母乳的女生的乳头,自然也是繁育之所。因此,那侵入自己体内的异物,便定当是丹枢口中所说的,来自寿瘟祸祖的恩泽。而就像是想要犒赏那看清现状的自己似的,当胸口内沉闷积压的快感与邪火达到极限时,名为高潮的恩泽,也便如期而至。

“不…不要啊…!本座,本座是万万不能接受这种禁忌的力量的…!可,可为什么本座又抗拒不了…呜嗯♡~!有什么,要从本座的乳首里…咕——呜呜呜呜呜♡~~!!”

符玄的脑袋像是爆炸了一样,在一瞬间连思考都停滞了,眼睛猛地向上一翻,桃红色的娇躯在过度地紧绷中痉挛了起来。她只觉得自己的乳房仿佛变作了两座喷发的火山,两座生命与丰饶力量的熔炉,将那代表着繁育与生长的奶水给毫无保留地喷溅了出来。

“呜呜呜呜…咕哦!?不,不要吸…!不可以…不许呜嗯嗯嗯嗯♡——!!”

与此同时,那死死扣住自己的两根藤蔓,也开始像是个新生的孩子一样,贪婪地吸食起了来自符玄的乳汁。被「丰饶」的恩泽所催生出的磅礴乳汁,不仅让吸收着的藤蔓微微膨大了一圈,更是有吞食不及的奶水,顺着凹陷着的乳肉流淌而下。而那种几乎想要把空气吸干一样的吸力,也回馈给了高潮中的符玄以更多的授乳快感。

于是乎,在内部的药力与外界的刺激下,即使符玄的意志还在做着徒劳的顽抗,她的身体还是率先一步诚实坦率了下来。在自己因为一对已然堕入魔阴之身的乳房而竭力高潮时,自己的下体,那一直被富有弹性的诡异根须所爱抚磨蹭着的阴唇,也早已变得红润而湿漉。那象征着快乐与淫欲的晶莹液珠滴落到蠢蠢欲动的根须上时,来自这建木根须真正的躁动与狂欢,现在才刚刚开始。

“噗哈…哈…哈…!刚才,刚才本座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为何会连思考都凝滞下来的…哈啊…!”

当符玄好容易从高潮的快乐中解脱出来,她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全身都在不可逆地变化着。虽然并不像此前遇到的孽物那般变作不成人形的怪物,但在体内不断酝酿着的丰饶权能,以及自己身上若有若无的金色纹理,以及那对于周身可憎之物越来越深的痴迷与依赖,都让这位太卜感受到了一种自己将要不再是自己的恐惧之感。

对符玄身体的调教与转化还远远没有结束,那根品尝到符玄从阴户上分泌而出的淫水的藤蔓,竟然也是和依然紧贴在她胸脯上,正蹂躏着她小小乳头的根须一样咧开了一个嘴巴。粘稠的树脂如同垂涎一般从裂空出滴落,就如同一个发现珍馐的老饕一般,盯上了符玄身下那颗已经因为此前高潮的兴奋而变得挺立而红润的小樱桃。

“呜…!无礼之徒,你又要…又要对本座做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在经历过刚刚那种仿佛要攀上高天的玄妙感觉后,到底是那金丹与媚药的神效,还是自己的内心已然逐渐屈服,自己嘴上的抗拒的力气,竟然也只剩下了原先的一半。也就是这种像是欲拒还迎一般的靡靡之音,更是让那根藤蔓一口便含住了符玄身下肿胀瘙痒着的阴蒂。

“唔咕!?那里,那里又是什么…?!本座,本座都没有听说过……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呜呜呜♡——!?”

红肿挺翘,敏感万分的阴蒂被细密的绒毛撩拨挑逗,一下子就让小符玄体验到了比之前乳头上的玩弄舒服数倍的快乐。但,连符玄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是,那种来自绒毛轻柔的撩拨,却让现在符玄有种隔靴搔痒,饮鸩止渴一般无法满足的感觉。

毕竟,初尝禁果的少女那兴奋到红肿不止的可爱阴蒂,需要的从来不是若有若无的爱抚,而是那种大力揉捏所带来的快感海啸啊。现在这种故意为之的撩拨,明显只是在折磨符玄的心智,使其的理性早点归于崩解罢了。

“唰啦…唰啦……”

与此同时,那死死咬住符玄下身的藤蔓,也同时紧紧地用那内部凹凸不平的嘴瓣扣在了她那蜜汁四溢的小穴口上。那软肉被勒出的凹陷,不断从边缘深处的琥珀色粘液,活像一个暗金色的贞操锁,在锁住了那充满淫欲的洞口的同时,却又给了少女以更多的爱抚刺激,也让符玄现在的样子更加淫乱了几分。

“咕…嗯…♡~!咿——呀啊♡!?”

那些来自建木的,不断侵犯着符玄的藤蔓根须们,就像是与符玄的快感阈值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一样。绒毛的撩拨一直在让符玄的神经维持在高潮前的那一毫厘,不仅在不断阻止其彻底爆发开来得到满足,甚至,还在刻意地让更多,更强烈,更恐怖的快乐积压在符玄的丹田之中。这般调教,无非就是另一种寸止的技巧,让符玄得以在最后的屈服前得到最棒的快乐罢了。

若是丹枢能够瞧见符玄现在的样子,想必会对她那眼神涣散,舌尖微吐,面色潮红,浑身痉挛的淫靡模样满意无比吧。可即便如此,光是从太卜嘴巴里溢出的一声声低声呻吟与娇喘,都已经让听力敏锐的丹枢的面颊泛起了一片红云,不由得又退后了一些。那位药王秘传最为神秘的魁首心底里,甚至已经羡慕起了这位能够得到星神恩泽的女孩。

“太卜大人,看来,您的身体已经无可救药了呢…既然如此,对于您那聪慧过人的头脑,那忠心不二的意志,也让在下,稍稍介入一下吧……”

另一边,一直在沦陷边缘挣扎着的符玄根本没有听到远处丹枢的自言自语。少女的意志在丰饶力量与肉欲快乐的双重攻势下,早已无法让其顾及其他。此刻,唯一能够保住她的心神的,也就只有那想要成为罗浮将军的坚定,以及那存护罗浮百姓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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