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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g】自虐被阿斯卡纶当场抓获的抖M博士小姐被刻上魔纹立下契约狠狠调教成为主人的宠物小母狗,1

[db:作者] 2025-08-12 20:09 5hhhhh 3200 ℃

“轰——”

巨大的嗡鸣声响彻在遍布天灾痕迹的荒野,通体漆黑的庞然大物缓缓行驶而来。

窗边,一个瘦弱纤细的身影正伏案而书,哪怕是身上厚重的防护服也难以掩盖其单薄的身形。

白色的绷带如同木乃伊般一圈圈盘旋缠绕在其露出袖子的手上,一直延伸到无法窥见的衣袍内部。

她轻轻捏着一支笔,不疾不徐地在眼前的文件上涂改着,那细长的笔杆如同其主人纤弱的手臂般,仿佛只要轻轻一使劲便能够将其折断。

忽然,书写的动作顿了顿。

“咳咳!咳咳咳……”

披着黑色大衣的人儿一阵剧烈地咳嗽,细弱的声音在面罩下显得有些老唱片般的沉闷,她脆弱的身体无法承担许久工作,每隔一段时间便要休息一会。

听到房间内传来的咳嗽声,一个红黑色的身影从走廊外闪进办公室。

博士终于停下了咳嗽,低头扶胸给自己顺了几口气,忽然,一只没有佩戴装备的手将一杯还冒着丝丝热气的温水递到了眼前。

她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神情淡然,比起常人略显苍白的脸,摄人心魄的淡红色竖瞳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博士连忙移开视线,这双眼睛仿佛有着魔力,令她丝毫不敢与其对视,只怕多一秒钟便会深陷其中。

“谢谢…阿斯卡纶……”

她低声道了句谢,无力的身躯令其声音也显得那么地脆弱,即使这样也无法掩盖少女柔美动人的声线,宛如大炎国那带着裂纹的古瓷,美好而易碎。

听见耳边传来的语句,望着眼前瘦弱的人影,阿斯卡纶心头忽地一颤,神情中闪过一丝温柔,又被理智深深掩埋。

“说起来……阿斯卡纶,你这几天似乎都不太忙?”

两只缠满绷带的手捧着水杯,感受着暖意渐渐传递到冰冷的掌心。

“嗯,这些天没有什么任务。”

宛如雪山之巅传来的冷傲声音。

“噢……”

一声细弱的应答。

博士转头看向窗外,天气并不怎么好,阴翳的乌云层层叠叠积压在一起,不见一丝阳光,仿佛厚重得随时能滴出水来。

气氛似乎有些尴尬,博士只得低头继续处理刚刚尚未做完的工作。

办公桌上是一堆堆大大小小如山的文件——这些都是阿米娅那只不知辛苦的小兔子搬来的。

虽然看着吓人,但为了博士苏醒后尚在恢复中的身体考虑,每天只需要处理很少的一部分——尽管对于博士来说已经足够辛苦。

时间渐渐流逝,桌上剩余的半杯水已经彻底凉透,博士活动了一会握笔许久有些僵硬的手指,接着缓缓伸了个懒腰,将久坐的疲惫尽数抒发。

今天的工作已然结束。

“送我回去吧,阿斯卡纶。”

“嗯。”

阿斯卡纶点点头,随即将博士的轮椅从桌前拉开,调转了下方向,一路推着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

博士的房间门口。

“可以了,阿斯卡纶,剩下的交给我自己吧。”

博士回头望着高挑的女性萨卡兹,轻声开口。

“不用我再帮你一会吗。”

阿斯卡纶难得地开口问道。

“没事的,你回去吧,我自己可…咳咳咳、咳……可以的。”

阿斯卡纶有些担忧,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不舍地看了一眼博士,转身离去。

博士望着阿斯卡纶远去的背影,随即扶着轮椅进了卧室。

“咔哒——”

房门关上。

……

博士双手撑着轮椅的扶手,缓缓站了起来,她并不是残疾,只是虚弱的身体无法支持她过多地活动。

迈动着颤抖的双腿,博士一步步来到桌前——桌上是阿斯卡纶不知何时准备好的晚饭,热乎乎的,看起来刚出锅不久。

吃过饭后,博士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并没有躺上床铺睡觉,而是从衣兜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上着锁的抽屉。

不一会,博士从抽屉里双手捧出一个巴掌大雕着繁杂花纹的小盒子,轻轻放在了桌上。

她开始一件件卸下浑身的衣装——厚重的连帽外套、面罩、金属光泽的长袍、靴子……诸多的伪装一一从身上褪去,露出缠满了绷带的瘦弱身躯。

发丝失去束缚,自由地散落在身周,兜帽与面具下的,果然是一张与声音相称的俏脸,不过因为恶劣的健康状态,显得苍白异常。

小手伸向绷带的一头,剥去了身上最后的束缚。

长长的绷带一圈圈剥落,白皙的肌肤寸寸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绷带长久地缠绕,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勒痕,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更惹人瞩目的,还是在博士娇嫩的身躯上,那密密麻麻狰狞可怖的伤痕!

这些伤痕有新有旧,大小也不尽相同,有的像是利器划出的细长伤口,也有的像是指爪刮出的浅薄疤痕,有些已经好得差不多,也有些才结痂不久,明显是最近新添的伤,看起来像是遭受了长期的虐待。

不远处的的门缝后,明亮的红色竖瞳随着绷带揭开骤然一缩。

“哈——”

房间内的温度对于不着片缕的博士小姐来说有些低了,她轻轻对着掌心哈出一口气,搓了搓,随后用那伤痕遍布的纤手打开了精致的小盒子,一抹耀眼的亮色忽然呈现在了小小的房间里。

那是一柄匕首。

手柄部分的花纹如同盒盖上一般繁复而精美,扭曲重叠的纹路仿佛无尽的漩涡,将所有持握住它的人们拖进无底的深渊。

然而匕首闪耀着寒光的刀刃上,原本应当最为锋锐的刃面却显得有些钝,像是长久没有打磨过了。

博士伸出右手,将匕首拿出,握在了手心里。

“嗬…呼——”

呼吸渐渐有些急促,华美的小匕首跟着素手逐渐绕过纤长的脖颈、饱满的鸽乳、盈盈一握的细腰,一路向下,而后又缓缓扬起,最终停在了抬起的左臂前。

‘!!!!’

门外窥视的身影心头巨颤,再次极力忍住了破门而入的冲动,继续观察着博士的一举一动,只是眼神中带上了些她自己也没能觉察的扭曲欲望。

博士有些颤抖收缩的双瞳紧盯着自己的手,她拿着明显有些钝的匕首抵着左臂,随即使出几分力气,往下慢慢地划动,让痛觉能够最大程度地溢出。

熟悉的痛感传来,不管体验多少次,这种奇妙的感觉依旧能让博士浑身颤抖,不过预料之中的猩红并没有出现,匕首只是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待到痛感渐渐淡去,淡淡的烧灼感从肌肤上一阵透出。

“……该磨刀了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博士显然并没有磨刀的打算,她重新将匕首抬起,架在了臂上,再次划下。

“嗬呃~!”

这次,她用了更大的力气,哪怕只是钝刀依然能够一点点切开本就娇嫩的皮肉,鲜血也随着其手上动作不断从刀锋与肉体的缝隙中溢出,沿着抬起的小臂一路流到肘关节,随后汇聚成一点小小的猩红色液滴,摇摇欲坠地悬挂在臂上。

自她从那座石棺中苏醒以来,这样的情景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发生在自己身上。

“呜呃——好疼♥…”

剧痛令少女闷哼出声,纤弱的身躯不住地颤抖,可双眸中除却苦痛外,似乎还有着一种更加微妙的情感。

……

她如同新生儿般懵懂无知地降临在这个未知的世界,记忆中只有着一片茫然,尚未做好准备,便在人们期盼的目光下担上了“博士”的职位。

一个又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干员,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为了保护自己,在眼前逝去。

她心里的压力无人知晓。

博士强忍着手臂上的剧痛,从先前的抽屉里一阵胡乱翻找,最终颤抖着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物件。

那是一枚破碎的勋章,裂痕遍布,代表着荣誉的金漆也被刮蹭到露出底下银色的合金,明明已经碎成了几十块,却又被人小心翼翼地粘在一起,只是有些缺失的碎片已经无处可寻,使得它依旧是一副残缺的模样。

她将它轻轻放在手心,伸出手指仔细地拂拭着上面几乎没有的尘灰,眼中满是浓稠的忧伤与怀念。

门外的窥视者同样瞥见了这一幕,她认得那枚徽章,甚至这枚徽章还是她目睹着博士亲手为其佩戴上的。

那个坚实的背影,可靠的声音,依旧深深印刻在博士的心中,戴着墨镜的大叔义无反顾地带领小队慨然赴死,献出自己的生命,只为给她争取那么一点儿逃走的时间。

“骗人……”

悲伤与思念终于难以抑制,化为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

“呜…说好的…一会就来呢…!”

或许对方早已预料,可自己居然还天真的以为他们能平安回来,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来得及出口。

“哧——”

“呜——嗬呃……”

在极力压抑着的哀鸣中,娇躯又添上一道新伤。

虽然曾经的“博士”拥有无比强大的作战指挥能力,但对于一个刚刚复苏,失去了大部分记忆的崭新意识来说,即便最大限度逼迫自己做到极致,依然难以避免干员们的受伤,乃至牺牲。

不断地目睹那些平日里时常谈笑的干员们为自己而牺牲,悲伤与歉疚如海啸般不断冲击着博士脆弱的心灵,她无数次想过自杀,却又无数次将悬在颈前的利刃丢下。

她明白,自己还不能死。

博士的指挥能力无人能够代替,至少目前还没有。

失去博士的罗德岛会变成什么样,她不敢想象,哪怕只是为了尽可能减少干员们的牺牲,她也必须活下去。

“我也想……保护你们啊——”

匕首带来的疼痛不断刺激着神经,然而博士却毫不在意,比起身上早已习惯的伤痛,内心的愧疚与悲伤才是那柄刺穿她的最锋利的利剑。

为了不让多余的情感影响作战指挥从而引起不必要的牺牲,博士无数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无处宣泄的情绪一次又一次被压缩进内心深处,只有在对自己肉体折磨的痛苦中,才能艰难地倾倒出那么一丝。

这是她对自己的刑罚。

长此以往,她甚至有些病态地爱上了这种感觉,哪怕将自己折磨得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

“刺啦——”

“唔——!”

匕首往后一拉,一抹猩红飞溅而出,博士紧咬着银牙,痛苦的哼声从齿间漏出,鲜血洒落在地上,绽出了一朵朵血色的鲜花。

“当啷——”

匕首掉落在地上,娇弱的博士也同时跌坐在地,身下的桃源谷颤抖着流出一片晶莹,她已经无力掌控它了。

左臂上伤口中的鲜血不断溢出,博士却丝毫不在意,双手轻轻地抚上面颊,却摸到了一片湿润。

那是她早已夺眶而出的泪水。

跪坐在地的博士再次艰难地起身,颤抖不已的模样像是一只受了伤却不敢发出哀嚎的幼鹿。

她将抽屉拉得更开了一些,小心翼翼地轻抚着其中的物品。直到这时,偷窥之人才发现,抽屉中满满当当装着的尽是一如先前的徽章一般各种老旧残损的物件。

有烧焦的照片、断裂的项链、损坏的机械表……各种不同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勾起博士沉寂心中的回忆。

这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有着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她全都记得。

也正是因为记得,她才如此痛苦。

毫无血色的苍白小手抚上了修长的脖颈,忽然,毫无预兆地,她平摊的手掌曲起成爪,狠狠地从脖子上撕抓了下来。

“啊——呜唔……♥”

数道血痕顿时浮现在纤颈上,鲜血溢出,娇嫩的脖颈是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疼痛瞬间占满了博士的感官,却又带给她更加奇异的快感,身已然是湿润一片。

“呜、呜呜……哈——”

低头看着自己被鲜血染红的双手,指甲缝里还残存着自己的血肉,博士惨然一笑,满目哀伤。

她将手指伸入口中,鲜血的铁锈味瞬间充满整个口腔,少女半闭着眼眸吸吮着,细细品尝着悲哀与痛苦的滋味。

纤细的手缓缓探向地上掉落的匕首,试图将其拾起。

“嘭——!”

门外的窥视者再也按耐不住,径直冲破了房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博士惊愕地抬起小脑袋,转头一看,闯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本应早已离去的阿斯卡纶。

她怔怔地站在那望着博士,神情中除了心疼还带着疯狂无比的暴虐与情欲。

阿斯卡纶只觉得心中有一道无形的枷锁被冲破,囚禁许久的猛兽撕碎了理智的牢笼,萨卡兹古老血脉中暴虐的欲望再也无法被抑制。

她甚至都没有发现博士的卧室门并没有锁,只是遵从内心最原始的兽性径直破门而入。

“阿、阿斯……卡纶?”

地上的少女呆住了。

“你就……这么喜欢折磨自己吗!!”

“阿斯…呜……!”

不复冷静的怒吼声从女杀手口中冲出,她再也无法保持往日的风度,眼中的欲望已然凝结成炽盛的烈焰。

回头看了一眼,破碎的门板显然已经没有隐私性。

而那个装满旧物的抽屉——只能勾起悲伤回忆的东西还是暂且不要摆在外面吧。

哪怕再如何失去理智,阿斯卡纶也明白至少不能在这里对博士做些什么,她一把捞起地上呆愣的博士,随手拾起床上宽大的衣袍将博士裹了进去,随后便带着她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

漆黑的房间。

博士只觉得四周安静得可怕,除了自己与阿斯卡纶的呼吸声外再无其它声响。

唯一的光源,是两支烧得只剩下半截的白蜡烛,明明没有风,点点的火光却还是不住地晃动,仿佛随时便要熄灭。

身上的伤口早已被阿斯卡纶利用法术止住出血,仅留下残存的阵痛振奋着博士小姐的精神。

脚下有些柔软,也许是在床上。

借着些许烛光的映衬,博士打量了一下四周——房间内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架,每一层都堆上了各类奇形怪状的不知名器械,除了几个震动棒、口塞、皮鞭、拘束带之类的比较常见的东西,别的博士都不太认得出来。

她不记得罗德岛有这么个地方,自从Ace与他的小队牺牲后,博士便发了疯似的学习吸收着各种需要或不需要的知识,整个舰船的结构她自然也都了然于胸。

阿斯卡纶已经沉默了许久,高挑的身姿融入黑色的背景中,有些可怖。

“阿斯卡纶……”

“这里是我的卧室。”

这里可一点儿也不像卧室。

“啪——”

一盏有些发黄的灯打开了,虽然同罗德岛上各类五光十色的彩灯有些格格不入,但终归是让这个房间内多了一些色彩。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博士有些不适应,不禁眯起了眼睛,下一刻,一张面孔凑到了眼前。

温热的鼻息打在脸上,有股淡淡的薰衣草香。

“阿斯卡纶…你要…”

“你喜欢那样吗?”

她再次开口打断了博士。

“什么?”

床上的少女有些疑惑。

“我问,你喜欢吗,就像你在房间里做的那样。”

博士迟疑了一会,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回答我!!”

阿斯卡纶扑了上来,抓住博士的双肩一把将其压在了床上,二者的脸庞几乎快要贴到一起,那赤色的眸子酝酿着无数难以言明的情绪,直勾勾地盯着她。

“嗯嗬……是、是的…应该……”

博士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

她读出了阿斯卡纶眼中的欲望——有爱意,有嗜血,也有隐藏在深处那浓浓的暴戾。

“呵…哈哈、哈哈哈哈……”

阿斯卡纶笑了,笑得无比放肆,平日里冰山般的美人此刻仿佛突破了枷锁,狂气十足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她明白了。

萨卡兹被诅咒的古老血脉带给每一位族人的不止是强大的力量,也有隐藏在力量中,残暴嗜血的施虐欲望。

被称做“博士”的少女身影不知何时早已深深烙印在了阿斯卡纶的心中,或许早在巴别塔建立之时?又或是她从石棺中懵懵懂懂地苏醒之后?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并不重要。

阿斯卡纶只知道,自己想要得到眼前这个娇小纤弱的人儿,想要狠狠地占有她、囚禁她、折虐她……

但是每当看到她脆弱地咳嗽、颤抖时,她又无比心疼。

不过,从今天开始,一切都变了。

只因一时地心血来潮,想要多看一眼心爱的人,阿斯卡纶靠着理智艰难压抑的疯狂,被少女自残的举动彻底点燃。

她脱掉了身上的衣物。

久经锻炼的健美身材一点点呈现在博士眼前,因为危险的工作,也同样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那是无数次出生入死中存活下来荣耀的勋章。

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被甩到一边,阿斯卡纶再次来到博士身旁,她一手将博士苍白的小脸捏起,尖锐的指甲扎的博士有些疼痛,随即对着那可爱的粉唇吻了下去。

“唔呜…嘶♥…啧~咕姆♥…”

相较与正常人来说更为修长些的萨卡兹舌头径直破开博士半闭的贝齿,与其娇小的嫩舌纠缠在了一起,香涎彼此融合、交换,唇与唇之间粘稠的声音不断传出。

萨卡兹女性的大手攀上了博士娇小的鸽乳,故意有些粗暴地揉弄,指甲在乳肉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不时的刺痛令博士小姐阵阵颤抖。

良久,唇分。

“噗哈♥——哈……”

博士接连喘了几口气,阿斯卡纶粗暴的入侵令她难以招架。

晶莹的眸子不知何时附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望着身上肆意妄为的阿斯卡纶,博士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慢了一拍。

忽然,一抹紫光亮起,博士顺着光源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阿斯卡纶下体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昂首挺立的巨龙。

“这、这是……”

博士呆住了。

“……呵~”

阿斯卡纶轻笑一声,两手分开博士的大腿,胯下巨根在其娇花上浅浅磨蹭了两下,随后一贯而入!

“等…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先前些许的湿润早已在路上尽数干涸,阿斯卡纶不带任何润滑的侵入带给博士的痛感远远大过快感,阻止的话语被打断,下体剧烈的疼痛瞬间撑满博士的大脑,晶莹的泪滴几乎在一瞬间便夺眶而出,滴落在床单上。

不等少女缓过劲来,阿斯卡纶两手把住其纤细的腰肢,强行在狭小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干燥的摩擦使得娇嫩的穴道刮蹭出道道血痕,收到刺激的阴肉不住地绞杀着入侵者,想要将其从中赶出去,但只是徒劳地给阿斯卡纶增添了不少快感。

数十次粗暴无情的抽插后,阴茎赫然已经被染上了些许红色,少女的血液代替淫液为活塞运动起到了润滑作用。

“哈啊!!啊啊♥!好疼!!阿斯卡纶、阿斯卡纶啊啊啊啊——!!♥”

然而博士嗜虐的淫癖在剧痛下似乎得到了满足,连娇吟声中带上了些媚意。

“哈♥~阿斯卡纶…再用力些!!♥再粗暴一点!!~”

不一会,淫荡的少女便不满足于现状,催促起了耕耘不止的阿斯卡纶,萨卡兹女性只觉得身下少女紧致的甬道逐渐变得粘稠,爱液逐渐充斥了整个膣腔。

听到博士的呻吟,阿斯卡纶骤然加快了身下挺动的速度,抬起一只手,用尖锐的指甲对着少女白嫩的侧腰狠狠一抓……

“嗬嗯啊啊啊啊啊——!!♥”

尖细的娇叫顿时响彻整个屋子,萨卡兹的利爪破开皮肉,疼痛再次为二人的性事增上一丝趣味。

阿斯卡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另一木架上成箱摆放的桃红色蜡烛伸出手掌,一支蜡烛便飞到了她的手上,源石的力量涌动,呼地一声,一抹明亮在烛头升起。

她一手举着蜡烛移到博士上方,火焰贪婪地舔舐着蜡烛,将其一点点炙烤成为融化的蜡油,随后,汇聚成滴的蜡油滴落在了博士的身上——

“呀啊啊!!♥”

“唔哼!”

突如其来的高温令少女猝不及防,再次娇叫出声,娇躯被其刺激地一颤,阴道骤然缩紧,惹得阿斯卡纶也闷哼了一声。

抬头,阿斯卡纶高冷的面容被晃动的烛光照耀着,分外动人,令博士一时之间竟有些失神。

“哈啊!♥~”

又是一滴滚烫的蜡油滴落,半透明的蜡油因为地心引力在博士白皙的娇躯上落下、绽开,最后凝结成一朵桃红色的小花,粘在白嫩的肌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啪啪啪啪……”

手上举着蜡烛,阿斯卡纶身下的动作也不见停滞,萨卡兹女性像是有着用不完的体力般不断冲击着少女的娇躯,鼓胀的春袋一下下砸在博士粉嫩的阴户上,肉体交媾的淫靡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反反复复地回荡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支蜡烛很快便化了个干干净净,阿斯卡纶滴蜡的同时也不忘用指甲在博士身周各处或重或轻地划扯,在少女接连不断的呻吟中,新鲜的爱痕与凝固成片的蜡油很快便布满了整个娇小的身躯。有些蜡油散碎地掉落在床单上,露出底下被烫得有些发红的肌肤,诱人无比。

将手上黏着的蜡油甩开,阿斯卡纶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纤白手指,对着博士身上各处的肌肤打量了许久,似乎又有了什么主意。

“哈啊♥~恩——啊啊♥…”

她先是将手指在少女敏感的小腹上绕着8字轻轻地摩挲着,指尖游走过瘦长的肚脐,所过之处留下一条浅红色的印记,些微疼痛中带着瘙痒。

白皙的肌肤因为动情添上一层淡粉,比起原先显得有些苍白的样子看起来健康了许多。

“嗤——”

“嗯哈♥——!”

尖锐的指爪划开皮肉,伴着少女的娇吟,阿斯卡纶的手指宛若起舞般在博士的小腹上勾画着奇异的纹路……

不一会,一枚桃心型的对称图样便在鲜血淋漓中崭新出厂,弯弯曲曲的半圆弧环环相扣,在延伸出去的末端俏皮地翘起,翅膀样的纹饰装点在侧边,中心还有一个小小的如被压扁的桃心样的子宫图案……这是萨卡兹古老种族中一个早已灭亡的分支所使用的图腾,象征着性与奴隶,透露着深深的淫靡意味。

随着阿斯卡纶手中一阵光芒涌动,这个淫荡的印记从此被永久地烙印在了少女的身上。

“嗯哈啊——♥~”

一个图腾刻印完成,阿斯卡纶狠狠挺动了几下,粗大的巨根撞击在博士的花心,又是一阵淫媚的呻吟。

肉茎对比起博士娇小的身躯显得有些过分,每一次插入都会在少女的肚皮上撑出一个凸起,饱胀的快感与疼痛感一同袭来,肏得博士娇躯乱颤,淫水横流。

阿斯卡纶的手指移动到许久未曾关照的双乳之间,同样的手法,不过图案不尽相同,期间的疼痛又是引得博士娇声阵阵。

随后,阿斯卡纶双手扶着博士,保持着巨根

插入的状态直接将其转了一圈,让其挺翘的小屁股朝着上方。

“喔齁噢噢♥噫咿咿咿——♥!!~”

如此型号的巨炮直接在体内翻转一圈的感觉是博士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少女娇躯一阵痉挛,淫液激射而出,竟是翻着白眼直接到达了高潮。

没有理会抽搐着的博士,阿斯卡纶自顾自地在其腰窝间的一小块区域上勾画起来。

这次的图案并没有小腹上那么大,而是顺着肉体的起伏呈一个小小的倒三角形。

中间依旧是一枚小小的心形,但在形状上略有不同,心形上方延展出两片蝶翼般的扇形图案,下方则是一个上宽下窄花苞般咬合在心形上的纹路。

这个只有在野兽般后入交媾时才能被看清的图案象征着淫乱与服从,阿斯卡纶刻下它的意味不言而喻。

待到三枚图腾全部刻画完成,阿斯卡纶终于可以全身心地投入眼下的性爱中了。

两手扶住博士的纤腰,微微使力,将博士的小屁股抬起,摆成了最适合自己发力的姿势。

深吸一口气,肉茎缓缓抽出至只留下半个首部。

“啪!”

又狠狠楔进膣道。

“噢噢哦哦哦——♥!!~”

胯下娇小的人儿发出一声高昂的长吟,阿斯卡纶的“攻城锤”仿佛直接砸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啪啪啪……”

“哈啊啊啊♥!!呜呜、咿咿噫——♥!!~”

如歌似泣的呻吟声从博士的喉咙中不断溢出,俏脸上红霞遍布,美目迷离,被肏到难以聚焦,无神地微微上翻着,嫩舌无力地脱出口外,带着一丝晶莹的涎液微微晃动着。

胸前两只饱满白嫩的鸽乳随着身后有力的冲击一下下抖动,两点粉色的小樱桃上下翻飞,随着乳肉不断荡漾。

巨棒狂乱地抽插着粉嫩的娇穴,两侧粉红的阴肉在抽出时被带出些许,又在下一次插入时尽数送还,淫靡的爱液被捣成细腻的泡沫,从二者交合出溢出。

阿斯卡纶扶着纤腰的双手因为用力而让尖锐的指甲刺进了肌肤些许,点点红色渐渐浸染其上。

终于,一阵狂暴的肏干后,阿斯卡纶的欲根一阵鼓胀,在博士紧致的膣穴内注入了滚烫的精汁。

“噢噢哦哦哦哦♥——!!”

炽热的液体并不是真是的精液,而是阿斯卡纶术法塑造的巨根利用体液转换成的类似替代品,并没有令少女怀孕的能力,但也因此具有着更高的温度,甫一灌入其娇小的子宫,便烫得博士娇颤不停,痉挛阵阵,高潮如山崩海啸般瞬间席卷而来。

“滋——啵~”

如同开瓶塞一般的轻响在肉茎拔出的同时荡开,博士微微鼓胀的小腹中塞满的精液与淫汁瞬间从小穴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大片的床单。

阿斯卡纶将沾满粘稠液体的的巨棒在博士刻上淫靡图案的小腹上擦了擦,半透明的粘液覆在妖异的纹路上,显得越发淫荡。

……

看了看床上还在抽搐不已的少女,熟悉的面容与曾几何时记忆中的面孔重叠,阿斯卡纶渐渐出神。

她想起了最初与博士的第一次见面。

那是,巴别塔还未曾倒塌,她们一同追随着特蕾西娅,只为完成那个共同的梦。

博士不是感染者,甚至只是一个孱弱的普通人,这一点她无比清楚,但就是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普通少女,却能够以绝大多数人都无法做到的态度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不论是感染者、非感染者,不论是萨卡兹或是其他种族,在她眼中似乎都没有任何分别,均是一视同仁地对待。

那些被人视为污秽,唯恐避之不及的感染者们,在她这里能够得到足够的尊重,她似乎从未将他们视作异类,总是以同样的温柔和善意接纳每一个人。

一个和特蕾西娅殿下同样温柔的人。

这是阿斯卡纶对少女的评价。

也许就在那时,情愫的种子便悄悄种下了。

明明是这样一个温柔的少女,在交战时,却能够化身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王牌军师,以其恐怖的作战指挥能力领导着巴别塔的大家一路所向披靡,一度成为他们心中的旗帜。

原先的她,会在战场上尽可能地保障大家的安全,每次有危险的指令下达,她都会再三斟酌,反复叮嘱,甚至是干员们在自己的指挥下受了伤,也会令她自责不已。

可到了后来,那位少女不知怎的渐渐变了,她变得不再温柔,变得冷酷无情,连大家的生命在她眼中似乎也毫无意义。

只要能够达到胜利的目的,她可以不择手段,不计牺牲,战友们的受伤乃至死亡也无法在她眼中引起一丝波动,仿佛人命对她来说只是了一串可有可无的数字。

一个个无情的指令从她口中吐出,随着无意义的牺牲越来越多,原本对她尊敬、爱戴的同袍们也渐渐对这个变得如同陌生人般的“博士”产生了畏惧,而“巴别塔的恶灵”这个鲜血与生命铸就的可怕称号,也正是在那时起被众人所知。

阿斯卡纶将少女的变化尽数看在眼里,曾经那一丝爱恋也随着她的改变而被阿斯卡纶深深掩藏。

直至后来,巴别塔倒塌,原本相聚在一起的同伴失散流离,甚至反目成仇,而博士也被封存于石棺中长达三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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