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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可露露想要被爱 chapter3,1

[db:作者] 2025-08-12 20:09 5hhhhh 7930 ℃

他们几个是在马超的强烈要求下才来给娜可露露送行的。

“处男就是事多。”诸葛骂道。

“你以前也这样。”刘备回应。

机关马车交接处,少女和益城缘尽于此。

烈阳高照,光线足到娜可露露看不清送别她的人的脸,模糊的几个人影占据她的视线,在马车的窗子外向她挥手。

刘备,孙尚香,诸葛以及马超。

该沉默寡言的人不说话,该依依不舍的人站在窗下。

“这是礼物,希望你...在今后的旅程里,平平安安。”

马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桃木雕的小冷晖枪吊坠,和一对人形木雕。

一个头上系着蝴蝶结,一个手里拿着两把短枪,两个小人拿毛笔点出的墨点眼睛瞪得溜圆,嘴巴都成了一条上翘的弧线。

娜可露露接过来仔细赏玩,还挺像她的,给小人翻个身,又在背后看见他刻的一句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

另外一个马超模样的小人上边是下句诗。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很自然的,娜可露露接下去。

她抬头,看向幽怨的马超,短暂停住又开口。

“如果一年以后,你还这么喜欢我的话,我就来找你。”

“写信给我,我会记住你的爱意。”

娜可露露摸摸马超的头顶,挥手告别。

“走吧,马车要出发了。”

“快走吧?”

马超没有动,站在原地。

“走啊...我叫你走...”

娜可露露突然想,这不是与那两个男人的抛弃行径一样的行为么?

她心软了,不想让这个被她夺走初恋的男孩独自承受思念之苦。

但假使她真的留下,又有什么好的结果呢?

她早就不干净了,马超会爱上另外一个,更加干净的女孩。

要等待的人是她,不应该是马超。

“你答应我,我走了之后,别等我好吗?想我就给我写信,我一定回答你,但是,不要来找我,去找一个更好的女孩子,跟她度过余生...”

马车越来越快,娜可露露的声音也越来越悲戚,马超在后边踉跄追赶,在已不可能挽回的结局里,捡拾最后的温存。

“别追了,别...”

“对不起,对不起...”

......

离长安还有四五天的路程,娜可露露对这沿途的景色已然麻木。

大片的树林,偶尔的小溪以及魔物的嚎叫,马车里旅客的鼾声让她感到厌倦,放玛玛哈哈出去放风,也只能得到一切并无异样的答复。

听其他人的议论,长安好像是个令人忧愁的城市。

家业,事业,官场的勾心斗角,长乐坊下黑暗的一面,名为尧天,其余一概不知的组织...

这些其实与娜可露露并无关联,只是从这些侧面的描摹中,长安,这个素未谋面的城市好像已经跟她打了声招呼。

“或许,我能在那里,洗净我的过错...”

有什么东西敲打她包间的窗户,娜可露露从床铺上起身,向外探看,瞧见一只彩色羽毛的鹦鹉正尝试撞开窗板。

娜可露露觉得很有趣,就打开一个小缝隙,让鹦鹉进来。

娜可露露从鹦鹉身上闻到一种熟悉的气味,是学者在书房里常用的熏香。

果然,不一会那鹦鹉便口吐人言。

“我是张良。”

娜可露露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捶打了一下,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干扰她的旅行。

“现在可能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但是我还会以另一种方式...陪伴你。”

从鹦鹉口中传来的张良声音好像很疲惫,隐隐约约地,娜可露露还能听见漫天的喊杀,金铁碰撞之声。

娜可露露选择保持沉默。

“你...罢了,长安是个好地方,你要...咳咳,照顾好自己,然后...去西边,与西方世界的关口处有一谷地,那里或许能让你找到...人生的谜底。”

她不回答,这是她唯一能给男人的报复。

“我之前给你的盒子里有套衣服和吊坠,吊坠可遇难时保你一命,衣服是在江郡我亲手为你挑选之物...”

娜可露露从行囊里抽出那个盒子,打开,张良所说的东西一件不落地躺在里面。

“最后,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这句话后再无声音传来,鹦鹉也失去了灵性,啄开娜可露露的手,展翅飞出窗外。

“张良,你到底在追求什么?”

......

云梦泽,云梦城。

张良放下手中的传音石,心中的一个重担总算落了地。

营帐外边是与东皇太一斗争夺取城市控制权的阵线,刘邦焦头烂额地对着手下呼来喝去,指挥攻城。

远处能看见一个绑着红色高马尾的男人,手持长枪乱舞于敌阵之间而片叶不得沾身,率领士气高昂的一众将士撕碎敌人的防线。

张良捂住腹部的伤口,身体越来越无力。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张良的肋骨处有一个几乎洞穿他身体的伤口,他命不久矣。

在第一轮进攻时,他用言灵为韩信提供掩护,同时也暴露了自是个孱弱学者的事实。

他竭力压制住一个想偷袭韩信的士兵,却被另外一个敌人穿透了身体。

血花飞溅,韩信立刻撤出战场,带着张良赶回后方营帐。

只是在这个残酷的战场中央,再迅速的救援也拦不住死亡的脚步,死神还是即将夺走张良的生命。

他无力的推了下旁边为他止血的医护,微弱的气息从发白的唇齿间挤出。

“良,无悔...”

“吾之追求今朝已唾手可得...云梦必安,山川将盛...”

“可惜,她不在。”

张良听到大风刮蹭帐篷的顶,树林中的呦呦鹿鸣,以及少女曾依偎在他怀里的欢笑。

真实与虚假纠缠在一起,他的眼珠变得浑浊,感官麻木。

“足矣,足矣。”

......

长安很欢迎娜可露露,她到的那天晚上,整个白虎大街尽是欢声笑语,漫天的烟火遮住星空。

似乎是什么节日,比江郡的千豚居更加耀眼的灯火在建筑的每一扇窗户内摇曳,一些杂言,歌词,以及说书人的惊堂木一齐与她的耳朵打招呼,这让习惯寂静的她感到略微的不适,却也在短时间内了解了一点这个繁华又拥挤的城市。

切身的体会到了长安的繁华没错,可娜可露露总觉得自己置身事外,好像这些欢乐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过路人,等待的人。

虚假感变得强烈,她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件事去做,起码要让她摆脱这种状态。

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避开成双成对的行人,偷摸的看向他们脸上幸福又满足的表情,娜可露露的空虚也得到了一点慰藉。

不知不觉的,她走进长乐坊,长安最为兴盛的享乐之地,也是商人和游客的天堂。

长乐坊是一条在街市中心的道路,并非单一的建筑,原本规整到可以整个概括为一个矩形的建筑布局被小贩,各个店面的老板扩建的错综复杂,不是本地人很容易在四通八达的小路里边迷路,在暖黄色烟火的倾盖中走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去。

娜可露露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换一身衣服。

张良送她的那一套神女服,还静静地躺在她的行囊里。

她找到一家服装店,跟老板打了个招呼,钻进更衣室。

身上沾染益城尘土的衣裳被她自己叠好,替代新衣放进盒子里,她为这段回忆打上最后的封条。

娜可露露脱光衣服,站在狭小隔间的镜子前,对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少女还是那么漂亮,光洁,红润的皮肤一如出发前那扶桑渔村的巫女,娇小的身躯让人不自矜地想拥入怀中,只是,她讨厌这副世间人们都喜爱的皮囊。

脏,比臭水沟里的虫豸还要脏,腥味超过死在岸上的海鱼。

她无计可施,这是她犯错误的报应。

晃晃脑袋,娜可露露不再批判自己,穿上新的贴身衣物把私密处遮起。坐在凳子上伸出纤细的双腿,一点一点地套上白丝袜,裙子,直到整件神女服穿好。

扶桑的服饰都有长安传统的影子,娜可露露这一身打扮,在权贵遍地走的长乐坊不显得突兀,但也算得上出众的打扮。

娜可露露走出更衣室。

行人很自然的把目光从各色衣衫上放到娜可露露的身躯上。

赞许,喜爱,娜可露露光鲜的外表给他们很好的印象,路人们发出惊叹,服装店的老板轻轻鼓掌,为这位换好盛装的少女投以敬意,想必她一定是扶桑国的皇女抑或使节,来长乐坊享受美妙的今夜。

娜可露露用扶桑礼仪回应他们,木屐行走在竹地板上清脆的声音扣动那些男性的心弦,直到走出服装店,被人群淹没。

时至今日,她其实也很难说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因为受到陌生人对她外表的赞美而喜不自胜,又暗自骂道他们根本什么都不了解。

思绪越来越繁杂,她好像陷在了回忆的囚牢间。

她莫名想到孙尚香的那句话。

“做爱,只要做爱就好了。”

她竟觉得有些道理。

反正,我现在也只是想找些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做,对吧?

想了想,她决定迈入长乐坊最大的风尘之地。

……

长乐坊内部的妓院是合法营业的正规店家,女皇本想废除这个行业,只是阻力超乎想象的大。

牌匾上的烫金大字就能彰显出这家青楼的昌盛,娜可露露看见那足以让七八个人同时通过的大门两侧站着的接客女们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勾引男人们进店玩耍。

她们有的面容姣好,有的身材火爆,甚至有南荒魔种和云中的黑种女人...

不得不说,开放包容的长安在这方面也很开放包容,她清楚看见一个男人愣是没理会那些长安本地的妓女,就是搂着黑种人亲亲热热。

娜可露露感到不可思议,并且害怕。

她站在青楼前,正纠结要不要直迈进去时,一个老鸨率先向她搭话。

“小姑娘真水灵啊...快进来耍耍,别光在门口看,今天可是托了司空大人的福,好几个精壮的兵哥哥在里面玩呢...那肌肉,啧啧啧...”

老鸨坏笑着摸向娜可露露的芊芊细腰,羡煞旁边对这位神女有非分之想的嫖客们。

她一只脚踏进门槛,后边乌泱泱的跟着一群男人。

“司空大人今日莅临春香楼,凡侍弄到位者,重重有赏——”

“喂,看刚才进来那个女的,长的真带劲...肯定是司空大人叫过来的极品妞!”

“拿酒来!”

“嗯...慢一点...”

还真是热闹。

娜可露露全然不在意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目光,跟着老鸨先找个位置就坐。

“这位贵客,今日春香楼不接客指名,按人头收费,凡在这楼里的,无论男女都可以自由搭伴共享春宵,188金,直接付我就成。”

老鸨叫来一个没穿裤子的男服务员,语速很快的向娜可露露解释一遍今晚的玩法,然后伸出手要娜可露露付钱。

她自然也没多说,随手拨出一包金币,放在桌上。

“再加壶桂花酒。”

娜可露露装作很熟练的样子。

按小二的说法来,今晚只要她同意,任何男人都可以和她交欢。

她在隐隐期待着。

自己会被干成什么样子呢?

果然小二一走,立刻有几个男人靠过来,质量也参次不齐。

但先开口说话的,反倒是打扮最富气的一位公子哥。

“小姐一个人?”

娜可露露把下巴放在桂花酒的盖子上面,先打量一番这个没经过自己同意就坐在她对面的男人。

叹了口气,与其坐以待毙,她不如出动出击。

“多少厘米?”

娜可露露不愿意废话了,毕竟这是春楼。

“...诶?不应该我先...”

公子哥反倒手足无措起来,手中的酒杯险些扔了出去。

“处男啊?”

“怎么敢来搭讪的?”

娜可露露坐到他旁边,小手在他的裆部来回摩挲。

“答应我,我给你拿手解决一发,你让这些男人离我远点,好不好?”

公子哥哪里见过这么直接的女人,今天他来春楼也是为了参加上头举办的宴会,这一实操起来瞬间就蔫了。

“哦,好...”

公子哥眼睛一瞪,那帮男人立刻散开,只剩下二人在角落里贴在一块。

娜可露露扒下公子哥的裤子。

“噗嗤,还...挺可爱的。”

娜可露露看着眼前这根勃起时都没到十厘米的小家伙,不禁笑出声来。

“你别笑!”

“好了,不笑不笑...噗...”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

娜可露露缓了好一会,双手攀上他的肉棒,左手一根手指放在他的马眼上摩擦,中指食指和大拇指掐在他肉棒的根部上下撮弄,她手交的本领还是蛮熟练的。

还没到三十秒,公子哥开始浑身颤抖,肉棒在她的随意玩弄下流出先走汁,这是快要射精的征兆。

“你的第一次,我收下了喔。”

娜可露露直接张开小嘴,包住男人的整个生殖器,温润的舌头和上颚令男人直接喷射出处男精来,浇灌在她的嘴巴里。

娜可露露很惊讶,明明很小一只,射出来的量却出奇的多。

男人的体香还很好闻,一看就用了上等的香薰,用一次口爆开始今晚的玩乐,是不错的选择。

“好了好了,去找别的女人祸害吧。”

娜可露露咽下他的精液,用桂花酒漱了漱口后,在他通红的阴柔脸蛋上留下一个吻痕,自顾自的走向刚才她就在注意的大厅深处。

……

娜可露露这身打扮与她所在的环境格格不入。

圣洁的神女和欲望最为肆虐的青楼,怎么看都扯不上关系。

可她就是出现在这里了,甚至很享受这里的氛围。

大厅最深处是又一个宴会厅,跟江郡的大差不差,只是略小一些,并不算得上特别正式,只有中间有一张桌子,旁边的座位摆的都很凌乱,连着很多单独用帘子挡着的房间,里面传来咿咿呀呀的叫声,一看就没做什么好事。

娜可露露继续往里边走,这里就没有那些看起来就很穷的男人了,都是和公子哥一样的富家男人,还有妓女。

但他们在这种场合下也谈不上有什么绅士风度,娜可露露碰见几个裸男从其中一个房间里出来时,他们长短不一但都勃起的肉棒上面还在滴着残余的精液,看见娜可露露之后又凑过来想要扒掉她现在还一件未脱的衣服,让这位极清秀的神女露出两只奶子,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舔鸡巴,然后再扒开她的小穴狠狠肏干直到射给她滚烫的精液为止...

娜可露露也不生气,欲拒还迎的握住他们的肉棒,在三个男人的爱抚下把粉嫩的乳头和小穴都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中,她正要享受多人性爱时,刚才那个迎接她进来的老鸨突然叫住了娜可露露。

“客人,客人,司空大人有请~”

……

司空震,这是所谓司空大人的名字。

娜可露露听长安的人们说,这是一位不可捉摸的强者,他是长安的武力之巅,他只身一人,即可护一方百姓的安宁。

而且他平时从不抛头露面,为人似乎也很严谨冷酷。

这种人,真的会来青楼么?

又找她干什么?

娜可露露想整理好露出隐私部位的衣物,却被老鸨阻止了。

“这样很可爱,不用拉上。”

老鸨邪魅一笑。

娜可露露更疑惑了。

春香楼的顶层是一个酒馆,酒馆内部最大的房间与一楼的宴厅结构类似,这便是今夜所有来到这里的长安权贵们的聚集地。

老鸨推开门,一把把娜可露露推了进去。

她定睛一看。

霍,还真是...熟人蛮多的。

大小乔,周公瑾,孙策,听刘备说过的机关傀儡师元歌和诸葛,以及经常在报纸上看见的,诸葛的死对头司马懿。

剩下的,坐在主位,唯一衣着整齐的便是司空震没错了,剩下一位经常出现在明面上的男人她也认识,女帝的左膀右臂之一,狄仁杰。

那位靠着把长枪的女孩和兔耳朵魔种以及高马尾的男人,她就不认识了。

她最后的目光落在刚才的公子哥身上。

她分明看见,公子哥没穿上身的衣服,一对浑圆玉乳就袒露在空气之中,

“诶?”

“又见面了,我叫上官婉儿,但在今晚,并不重要。”

“你只需要知道的是,今晚不要惹到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只需要照顾好他们的下半身...”

“更不要打听他们在讨论什么,小心小命就这么没了。”

娜可露露被上官婉儿拉到角落里,趁她还没有引起那些人物们的注意之前。

“为什么要让我来?”

“你没注意到么?今晚所有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都在这里了。”

“这是青楼的殷勤,更是长安的旨意。”

“我不能再说下去了,这与整个东方大陆的和平有关,谁叫你出现在了这里,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上官婉儿把手一摊,说道。

“你到底是男的女的?”

“只是一个伪装...我也不愿意被当做泄欲玩具对待,谁叫禁魔法阵拆穿了那个小把戏呢,倒是你,好像是青楼的客人吧?”

娜可露露羞红脸,不说话。

“没关系,今晚的男人们都是站在这个世界顶端的人,只要你不打听,不多嘴,就一定可以收获到什么的。”

上官婉儿笑着说,随手把自己的裤子也脱掉,露出白色的三角裤来,她现在除了头上的簪子和一条内裤,什么衣物也没有穿着了,匀称的女性身体温润如玉,线条张弛有度,身材丝毫不亚于娜可露露。

“总之,别太紧张,放松。”

上官婉儿牵起娜可露露的手,深呼吸一下,走向一旁等待的侍女区。

……

从侍女的交谈中娜可露露得知,这次聚会是真正的会议结束以后,长安方为‘招待客人’所故意安排的。

目的明面上说是为了让这些略微的东方国家们的顶端人物感受一下长安的自由与开放,至于另一方面,侍女们不知道,娜可露露更不敢去问。

怕被杀掉,怕人头落地。

诸葛亮和司马懿的谈话处处透露着危险的气息,每当二人几乎要用眼神把对方瞪死的时候上官婉儿就会让侍女上去救场,倒不用挨这两个危险人物的肏干,只是二人的气场和魔道力量的外泄也足够普通人喝上一壶。

那无法被禁魔法阵抵挡的力量几乎侵入了侍女的身体,只见一个女孩在司马懿的短暂注视下就跪在了他的面前,下体流出液体,眼白被黑色填补...

上官婉儿把她拉回来时,女孩已经没办法说话了,这辈子可能也缓不过来。

司马懿的力量来源极其神秘,那是这个世界的本源逻辑之一,与喧嚣相对,他是寂静的代表。

诸葛亮柔和许多,但也让一个可怜的侍女受到知识的洗礼,她甚至说不清楚诸葛亮是怎么伤害到她的。

可能只是说了几句触及本源的话语,就导致了她精神的崩溃。

“到你了。”

上官婉儿眼中尽是犹豫,但傀儡师指名要娜可露露,她只能遵从。

“...好,我知道了。”

娜可露露极力平稳住不安的心情,走向坐在另一端的元歌。

那是一位长相俊美的男子,一双眼睛里尽是狡黠和灵动。

“小女...小女,能为您做些什么?”

娜可露露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除了这句话之外什么都不敢多说,就站在傀儡师的面前,低着头等待他的回应。

“主公让我来护你周全。”

傀儡师的木偶率先开口。

娜可露露听到这句话,瞬间松了一口气。

刘备居然算到了这一手,真是幸运。

“待在我身边就好,别人要来问,我就说不想分享你。”

木偶又说。

……

众男人的交谈到午夜的钟声响起之后,才堪堪结束。

娜可露露就遵循元歌的安排,坐在他的身边,一动也不敢动。

随后众男人领着自己今夜的陪寝小妾,各找房间住下,但大多数的屋内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们还是没有猜透长安方面的想法,长安派来的女人,自然也不会动。

元歌和娜可露露也一样,司空震则是领走了叫做云缨的姑娘,之前男人交谈时,站在台前随曲舞蹈的公孙离走进了狄仁杰的房间。

之前娜可露露没注意到台后还有一位弹琵琶的女人,年龄略大,但样貌也足够出现在这个场合,她不知道在哪个男人的床上,上官婉儿也一样,她完全没看见这两个女人去了哪里。

“你去睡觉吧,我给你守夜。”

元歌打了个哈欠,但还是操纵着人偶贴在木门后边,他的警戒心比其他人更甚,他甚至只是坐在茶桌旁边,衣服没脱,床更是躺都没躺一下。

娜可露露的嘴巴紧紧抿着,她想让元歌去睡觉,即使他奉刘备之命护她周全,也没必要彻夜不眠来守一个可能根本不会被人推开的门。

她更期待这个俊美的男人对她做些什么,可是他除了摆弄自己的木头人之外,好像什么都不感兴趣,只是默默地履行主公给他的工作。

“你不累么?”

娜可露露还是从床上坐起来,整个身子都被被窝包裹着,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盯着元歌。

元歌看向她,点了点头,表示他很累。

“不累。”木偶又说。

娜可露露扑哧一声地笑了,这家伙还莫名其妙的有点可爱。

“你们是两个人么?”

“是。”木偶抢先回答。

元歌纠结了一会,却摇了摇头,嘴里细若蚊蝇的声音回答:“我分不清。”

娜可露露下床,穿好神女服,站在还不明所以的元歌面前。

“要不要,我来帮你分清?”

娜可露露觉得这个长的像个漂亮姑娘的男人好有趣,所以贴上他的身体,轻轻问道。

元歌的木偶不说话了,失了魂一样的低垂下头,其实是元歌害怕伤害到她,把手中极细的丝线收归囊中,停止对木偶的操纵。

他瞪大眼睛,双手放在胸前,手心对着娜可露露的肩膀,想要把她推开。

傀儡师本身没什么力气,连着奔波几天没休息的身体也推不开娜可露露。

“好了...别看我这个样子,在我的家乡,我也是练过一段时间格斗术的。”

“你只需要听从我。”

元歌支支吾吾的想说些什么,可是在娜可露露对他全身温软的摩擦中,连半个音节也没从口腔里挤出。

“从那么远的益城到这里来,憋闷吗?”

“车上也没办法好好睡一觉,就算不睡还要听隔壁震天响的鼾声,偶尔兴致来了也无处发泄,只能自己抚慰自己的身体...”

娜可露露温柔的声音在元歌的双耳间环绕,傀儡师一生都活在机关术中,不近女色的他此时并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只得任由娜可露露胡作非为。

“不要...”

元歌这半句话便是他全部的反抗,他所有的本事全在于暗杀和欺骗上边,被这样近距离的逮到,他可是插翅难飞。

他也更不可能攻击娜可露露,他在刚才的宴会众也看见了女人们在男人的胯下高声淫叫,他隐隐也猜到了娜可露露想要对他做些什么。

“你刚才一直没做?”

“没有...”

“也没有跟别人做过爱?”

元歌一直低着头,直到他被娜可露露的手托住下巴,强迫他直视几乎快要坐在他身上的少女。

“嗯...”

元歌还想别过头避开娜可露露锐利到要把他吃掉的眼神,这次娜可露露丝毫没有留手,双手强硬的摁在他的双颊,继续直视他。

元歌无辜和迷茫的眼神极大的激发了娜可露露的欺凌欲望,她貌似找到了又一种性爱的玩法。

“没有人跟你说,你看起来真的...很想让人欺负一番么?”

娜可露露把元歌伸上来扒她手掌的手抓住,舌头搅上他的手指,静谧的房间里只听得见娜可露露的嘴巴中不断挑弄他指尖的声音。

“咕...真是美丽的一双手...又巧到能创造出另外一个自己...”

元歌的视线全部都娜可露露占据,他被少女压在座椅上,虽不能动还需要忍受指尖上滑嫩香舌的挑逗,但也体会到了一点乐趣。

就像曾经刚到益城时,阿亮对他技艺的鞭策,既痛苦,又能感受到幸福。

他在被需要,在被爱。

娜可露露无意中同化了元歌的思想,这种思考方式完全源自于她的经历,现在通过性爱的方式,传递到了元歌的脑袋里。

“看看你呀,害羞的闭上眼睛,连正视自己的生理反应都感到羞耻,呵呵...”

“第一次过去就好了,我会带你飞上云端,然后共同享受那极致的快乐喔...”

娜可露露把元歌的手指吐出,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左乳上,亲手教导他如何用涂满唾液的手指玩弄女孩子的乳头。

她亲吻上元歌的唇,舌头接着掰开他显得很呆笨的嘴,在他的口腔中汲取独属于傀儡师的气味。

直到元歌的脸憋得通红,眼睛略微上翻为止,娜可露露才舍得松开嘴。

她把手放在元歌下体支起来的小帐篷上,用两根手指夹住他布料下的龟头,略一发力,元歌便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娜可露露脸上的笑容愈发真切,她喜欢欺负元歌的感觉。

她叫元歌抬起腿,扒下他的裤子,坚挺的肉棒出现在她的面前,但尺寸并不大,也符合傀儡师羸弱的体格该有的生殖器大小。

“平时有自慰么?”

娜可露露靠近闻了闻,元歌身上淡淡的香味哪怕是在肉棒周围也没有消散,像是橙花油与麝香调制的男士香水,那气味不禁让娜可露露想要多贴近元歌一点。

元歌摇摇头,连自慰是什么都不知道,明明娜可露露都快把脸蛋贴到他肉棒上,他还是想要夹紧双腿,用双手掩盖自己勃起的那根东西。

“那我来教你。”

她抓住元歌的手腕,另外一只手令元歌握住自己的肉棒根部。

“是的,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元歌无力反抗,满脸羞红地看着自己用右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同时龟头微微的痒和快感席卷而来,元歌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只觉得心脏跳的好快,眼前的女孩儿也更加美了几分。

女孩甚至没有碰元歌的肉棒,只是把手贴在元歌自慰的那只手上,轻轻发力带着他慢慢加快速度,元歌便哼哧哼哧的不知在说些什么,然后胯部不时地颤动,一副要射精的可爱摸样。

“不行,不可以射。”

娜可露露突然停止手上的动作,也把元歌还想要接着撸动的那只手叫停。

“第一次的童子精可不能就这么射在地上,所以,忍一会,只要你忍的越多...”

娜可露露站起来,又俯下身凑到他的耳朵旁,一只腿的膝盖搭在他的大腿上,抱住他的脑袋,声音极尽妩媚。

“快感就会越致命喔。”

元歌还没听清娜可露露说了什么,便被她拽到床上,摁在自己身下。

“我听他们说,那些有钱人会养奴作犬来满足自己的奇怪的癖好。”

“我也很感兴趣呢。”

娜可露露指尖轻轻点着元歌的乳头,让两个小豆豆和肉棒一样坚挺起来。

“你想不想当我的狗?”

元歌没有说话,但皱起的眉头表明了拒绝之意。

“只是问你想不想,我不会给你选择的机会。”

娜可露露瞬间板起脸,掐住元歌的脖子。

“跪好。”

她把元歌扶起又推下床,让他跪在自己的脚下。

傀儡师想违背娜可露露的命令,可他双腿间的肉棒一直在被娜可露露踩着蹂躏,脖颈上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套上项圈。

“从外面的道具箱里边拿的,很配你。”

娜可露露坐在床边,俯视正抬头看向她的元歌,眼中尽是病态的爱意。

“我只是踩了两下你就又要射了?真是没用的肉棒...”

娜可露露用她那榨取过好几个男人精液的白丝玉足把元歌的肉棒踩在足弓下,完全不顾男人感受的来回践踏,可元歌却从中攫取到了一丝快乐。

她在拿他的肉体取乐。

他很喜欢为她奉献,哪怕牺牲自己的快感。

就像和阿亮一起的那段时光。

请尽情的蹂躏我,然后取悦自己吧。

元歌最后一点的异样感也消失掉了,尽力地配合起娜可露露的动作,她把脚尖伸到元歌的嘴巴前,傀儡师便张开嘴把她裹着白丝袜的脚趾塞进口腔内,一点一点地舔舐她的指缝,她又锁紧元歌纤细脖颈上的拉环,他便立刻低伏下身子,让娜可露露的双脚踩在他的后背上面。

“真是贱狗...”

“对,就是这样的...给我忍住...”

娜可露露满意地看着甘愿被调教,正跪伏在她脚下自己缓慢撸着肉棒的元歌,继续轻言细语地刺激他的性欲。

“你一定有着什么难以言说的经历,不然你现在不会跪在这里的...呵呵,不过没关系,现在你只是我的狗狗...”

“抛下过去吧,主人来为你编织今夜的极乐...”

娜可露露终于不再打算用脚踩踏元歌的后背了,她让元歌起身回到床上,像等着男性插入的女孩子一般支撑着身体,撅起屁股,让他仍坚挺的肉棒完全展示在娜可露露眼前。

娜可露露坐到元歌的身后,香舌轻轻舔弄起他积攒了许多精液的睾丸,两只手一只用手心在他的龟头上摩挲,另外一只手紧紧抓住根部,哪怕元歌感受到那绝顶的时刻近在咫尺,他也做不到把快要填满输精管的白浊尽数喷射出来。

愈这样刺激,他的性器便愈发敏感,龟头每一次与娜可露露手心上的掌纹接触都要让他发出痛楚的呜咽,这声音让作为施暴者的娜可露露更加随心所欲的玩弄元歌的肉体,元歌再无气力说不要二字,只得默默忍耐少女对他的侮辱和玩弄,并从这被当作小狗的角色扮演游戏中莫名地感受到了满足,无边的满足感,他甚至想要一直当娜可露露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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