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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韵(补完版),2

[db:作者] 2025-06-21 20:28 5hhhhh 3640 ℃

 小倩拨开玉腿,顿时紧紧夹住,含糊不清的在说∶「公子爷┅┅亲哥哥┅┅哎哟┅┅痒死了┅┅哎┅┅哟┅┅我下面流出淫水啦┅┅」

 这时丽美、香香跟红韵,淫心大动,阴道里感到奇痒。

 段玉知道阴精已射,拔出阳具,只见阳具还是像根铁棒似的,火辣辣挺得老高。

 段玉见她们三人,猴急似的浪动,不禁「卜滋!」一笑道∶「你们三个洞儿,我只有一根肉棒,怎麽同时来伴你们玩呢?」

 红韵笑盈盈的媚笑道∶「办法倒有,只怕玉哥你不答应!」

 段玉听了不由一奇,道∶「红韵,你说吧,反正都是玩,那会不答应的。」

 红韵「格!格!」娇笑着,在丽美、香香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丽美、香香粉脸一红,点了点头。

 红韵笑道∶「玉哥,你展出身上三大件儿,伴咱们三姊妹玩!」

 段玉听了心里一愣,道∶「我身上那有三大件儿,伴你们玩,你说来听听看。」

 红韵娇媚一笑,道∶「傻哥哥,你的嘴、你的手、还有你下面那根阳具,不是三大件儿,能同时伴咱们三姊妹们玩吗?」

 段玉「哦!」了一声,已经领会红韵的意思了,就道∶「可以嘛!你倒说出来听听,什麽样玩法?」

 红韵粉脸儿红红的,一层少女的羞态,禁不住的春情漾溢,就大胆的说了,道∶

 「咱们三个人仰天躺在大床上,你的阳具插在红韵阴道,你的手指及嘴唇,就暂时代替阳具,与丽美、香香玩,你看好吗?」

 段玉一听拍手叫妙,顿时伸出双臂,把红韵的娇躯舐吻着,道∶「红韵妹妹想的怪主意真不错,咱们就开始玩吧!」

 丽美羞答答的含了一副媚笑,朝段玉轻声道∶「公子爷,你会不会嫌咱们下身地方脏┅┅」

 段玉听了「嘻!嘻!」一笑,伸手摸进丽美粉腿胯间,在她的阴唇揉了揉,道∶

 「丽美长得国色天香,我能吮吻你下面的香泽,那是我的艳福不浅呢!怎麽会说脏?」

 丽美听得心甜甜的,可是胯间阴处,给他手揉了又揉,感到痒丝丝的难受,「格!格!」娇笑着。

 小倩经过一场风流把戏後,已昏昏的睡去。

 丽美、香香仰天拨腿躺在床沿,红韵拨开了玉腿,躺在下面一边,段玉横岔岔扑上红韵娇躯上,头的一边,却枕在丽美的玉腿上。

 段玉挺直阳具,向下垂着,红韵纤指已一把紧紧的握住,另一只手把自己阴道大阴唇翻开,让龟头插进去。段玉感觉到龟头已触着嫩肉,大臀一挫,猛插下去。

 红韵「哎唷喂!」娇啼地道∶「玉哥哥,阳具还没放准,你别嘛!红韵下面痛得紧呢!」

 原来红韵也不过是昨晚开苞,阳具硬塞进去,感到一阵子疼痛。

 这时红韵阴道窄狭,阳具塞不进,在宫口花心却是一缕缕的奇痒,急得玉股晃摆不已。玉掌在他阳具上进出套送几下,道∶

 「玉哥哥,别心急,让红韵手指带你进去。」

 说着,把紧窄狭的阴唇尽量拨开些,这时红韵欲火如焚,阴道里滑润润的淫水满流不止。

 红韵把龟头对准自己阴道,道∶「玉哥哥,塞进来┅┅」

 红韵还没说完,段玉大臀一挫,「滋!」的一声,一根粗硬的阳具,已尽根塞进阴道里。

 红韵娇声急喘,一根铁棒已塞进自己阴道里,感到一阵涨劲劲的疼痛难受。

 段玉龟头顶到花心时,却又是徐徐趐,缕缕痒。

 段玉头伏在玉腿顶点,只见丽美阴道疏疏阴毛,胯间嫩白至极,在二瓣阴唇上,寸毛未长。段玉禁不住的抚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丽美腿胯间。

 丽美玉股摇动,「唔!唔!」婉声娇啼不已。

 段玉手指拨开丽美的大阴唇,只见里面一条鲜艳的肉缝儿。

 段玉拖下一枕头,垫在丽美的玉股下面,拨开她的玉腿,把头藏进她的胯间,伸出舌尖,往她阴道里面直舐进去。

 丽美骤然感到一阵酸痒趐麻,从下身冲起,撩得混身奇痒,宛若虫蚁在爬┅┅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唔!唔!唔!」的婉啼着。

 段玉用手指把丽美大阴唇,剥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阴道里舐,激得丽美娇喘娇啼,淫水泊泊如泉般的涌出来。

 香香小妮子,仰天卧了多时不见一点动静,只听到红韵、丽美在∶「唔!唔!伊!伊!」的啼叫,不由得娇躯霍得坐起身来。

 见这位公子爷的阳具塞在红韵姊姊的阴道里,大臀猛抽急送的摆摇,他的脑袋却藏在丽美姊姊的胯腿里,「啧!啧!啧!」在吸吮着。

 香香在段玉的大臀上打一下,娇声道∶「公子爷,红韵姊姊叫你做三大件,什麽,仅仅是二大件,把香香的一大件给忘了。」

 原来小妮子看得已是春情荡漾,欲火如焚,忍不住才向段玉这样说。

 段玉的阳具在红韵的阴道里抽插,嘴口又在丽美阴道舐吻,激情销魂下,竟把如花似玉的香香给忘了,经香香在他大臀一拍,倒是啼笑皆非。

 抬起里在丽美胯间的脸儿,笑道∶「香香你躺下,这一件马上送过来。」

 香香话说出口,又听段玉这样回答着,「唔!」了一声,又仰天躺了下来。

 段玉伸出手,摸进香香胯里,小妮子年纪最轻,阴部寸毛未长,光滑滑,软柔柔,更有一丝丝温温的凉意,凝肤端是迷人至极。段玉手指拨开香香阴唇,食指「滋!」的一声塞进她窄窄的处女阴道。

 段玉兵分三路,果然展出三大件的妙手。

 红韵被段玉的阳具,猛抽急送,阴道趐痒难熬,淫水汨汨如注,婉声娇啼,乐得已是混身软绵无劲。红韵淫情火炽,欲痴欲醉,阴道已注满淫水,阳具滑进抽出,直抵花心┅┅

 突然间,红韵一声娇啼,粉肚小腹一挺,颤颤的啼道∶「玉哥哥┅┅哎唷┅┅红韵下面┅┅的淫水出来啦┅┅」

 段玉感到龟头有说不出的一种快感,可是硬硬的阳具,还是没有把阳精射出来。

 段玉见红韵阴精已射,知道她已过足瘾,轻轻从她阴道拔出阳具,在她粉脸上吻了下,道∶「红韵妹妹,你先休息一会吧┅┅」

 红韵「唔!」一声,腿胯间挟了湿粘粘的水,翻身就睡着了。

 这时段玉见到二个赤裸裸肉体的少女,丽美长得媚,香香却是娇,真是各有千秋,各占其美。

 丽美经段玉在她阴道舐吻後,已是淫水淋漓,顿时翘起她的玉腿,搁在段玉双肩上,段玉手握着挺起的阳具,在丽美阴道的肉膜慢慢擦磨着。

 丽美玉股晃摆,一阵娇啼娇喘,软绵绵的道∶「公子爷,别磨了,丽美里面痒得难受┅┅」

 段玉经丽美此说後,就用手指拨开大阴唇,把挺起的阳具,使劲的往阴道猛插。

 龟头滑进阴道,却见丽美「呀┅┅呀┅┅」娇啼,玉股急颤,求饶似的道∶

 「公子爷轻一点,丽美洞处痛死了!」

 段玉一看丽美胯间阴道边,果然有丝丝红血滴出来,心中不由一奇,忖道∶

 「同样是女孩子,这洞穴长得不一样。」

 段玉阳具塞进阴道半截,只得暂定一下,就用手抚摸,紧搓她趐胸的一对玉乳┅┅一边大臀摆动,阳具慢慢塞进阴道。

 丽美玉乳被段玉一搓一揉,下体淫水又汨汨的流下来。段玉大臀一挺,「滋!」的一声,粗硬的阳具,已尽根塞进阴道里,忙得抽插。丽美娇躯抖颤,玉股急摆,细腻嫩白的体肤、香汗,殷殷的流出来,婉声娇啼,道∶

 「公子爷,慢一点,丽美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段玉一面抽送,一面在她雪肤上抚摸,怜爱万分的道∶「丽美,你忍耐点,等一下就不会痛的。」

 段玉时快时慢,阳具在丽美阴道里,滑进滑出的抽插,不一会儿,果然丽美哀啼的声音,变成了「唔!唔!」娇喘的声音。

 段玉轻拍着丽美玉臀道∶「丽美你现在感觉怎麽样,阴道还痛吗?」

 丽美粉脸赤红,娇柔无力的道∶「公子爷┅┅亲哥哥┅┅美美不痛了┅┅痒┅┅里面痒得难受!」说完自动把玉股一阵晃摆!

 香香在这四个姑娘中,年纪最轻,芳龄十五、六,刚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见了二人的风流把戏,粉脸通红,感到自己膀间阴道缕缕奇痒,一面看了二人在玩,一面自己用手指忍不住在阴道上挖弄。

 「啪!」在段玉大臀上打了下,道∶「公子爷哥哥,你跟丽美姊姊玩了半天,怎麽还没好,要不要叫香香替你加点劲呀!」

 段玉站在床沿,挺起阳具,插入丽美的阴道!在猛抽急送,正值激情销魂之际,没开腔来回答香香。

 香香霍的下床,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扑在段玉背後,挺起结实的玉乳,在段玉背後又揉又擦。把二只玉腿岔得大开,胯间的阴道肉唇,粘贴在段玉的大臀上,一阵的厮磨。软绵绵的胴体,贴在段玉背臀,不禁感到舒适奇痒,令暴涨的阳具,膨胀得更粗、更热。

 丽美突然间,一阵的酸趐奇痒,从下体冒起来娇喘连连,含语不清的「唔!唔!」娇啼,段玉知她阴精快要出来,紧紧的二手把丽美腿臀摇晃,挺起阳具的龟头,猛朝丽美阴道底层花心宫口,直直的顶了进去┅┅

 段玉骤然感到龟头上一阵滚烫,阴道口一收一缩,丽美的玉腿紧紧把自己挟住┅┅

 丽美「呀┅┅呀┅┅呀┅┅」的婉声娇啼,阴精像热流似的从阴道里涌出来。

 段玉的背後,香香一团滑润润,柔绵绵的娇躯在厮磨,龟头上一阵奇激的快感,不由「唷┅┅唷┅┅」数声,阳精心汨汨射出,注进丽美阴道里。

 丽美初尝巫山云雨,一场颠鸾倒凤,已是疲惫不堪,段玉拔出阳具後,感到混身软绵无劲,就翻进床里躺着。

 香香怔着,看到段玉胯间荡荡无劲的阳具,纳罕的道∶「公子爷,这根阳具像泄了气似的,挺不起来啦!」

 段玉给她说得俊脸一红,讪道∶「等一下又会硬挺起来的,来!香香你伴我,咱们再喝点酒。」说着把香香赤裸裸的娇躯把到酒桌座上。

 段玉伸手在香香的胯间抚摸了一阵,道∶「香香,你小嘴把我的阳具含住,等一会就会挺起来。」

 香香粉脸一红,听段玉此说,也感奇怪,就把娇躯蹲下,臻首藏在段玉胯间,张开小嘴,把软绵绵的阳具含了。

 香香翻动丁香嫩舌,舐吻龟头嫩肉┅┅段玉感到一股热气,把龟头烫得舒服至极,欲火又阵阵撩起龟头发热,慢慢的又坚实长大,顿时又变成火辣辣的肉棒。

 段玉急得把香香抱起,张开玉腿,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脸,雨落似的狂吻。挺起的阳具,朝香香胯间阴道口一阵的擦磨。

 小妮子粉脸透红,,玉臂紧紧把段玉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龟头撞去。

 不一会儿,香香阴水汨汨,从阴道里流出来,段玉用手指剥开香香的阴唇,慢慢的塞进去。香香年纪虽小,阴道嫩肉却比丽美松了些,香香「唔!唔!」娇啼,摆动粉臀,自动把窄狭的阴户套上阳具。

 段玉搂了香香柔腰,轻轻问道∶「香香妹妹,你下面会不会痛。」

 香香玉臂把段玉胸腰紧紧的一搂,娇绵绵的道∶「有点痛,也有点痒。」

 段玉、香香,两人猛插抽送,竟达半个时辰,小妮子赤裸的娇躯,已是香汗淋漓。

 突然开,香香阴道深处一张一吸,段玉亦感到一阵奇痒,臀部一抬,阳具直挺进去。二人陡的「哎!哎!」一声中紧紧搂住,阴精阳精同时流出。

 四女一男,横卧直躺,已倒在床榻上。

 段玉在这温柔乡中,流连了半个多月,每日与红韵等四女,日夕作业,真有此中乐不思蜀,既南面不为王之概。

 後来还是红韵提醒了他,替她们四人赎身之事,才如梦初醒,但一摸行囊,已是所剩无几,与院中老鸨接洽之,老鸨知道他是当朝宰相之子,就狮子大开口,敲了一笔重重的银两,段玉勉强拼凑,先替红韵赎身,带返京都。

 临行之际,与香香等三人相约,多则一年,少则半载,必再来替她三人赎身,又谆谆叮嘱老鸨,好好款待三人,才带了红韵,依依而别。

 一路车行舟渡不提,这一日,己到京都皇城,不一会,到了私宅,段玉先将红韵安置在书房中,段玉就上房去禀明母亲,段老夫人一见儿子游学回来,又带了一个侍妾回来,惊喜万分,心想∶

 儿子人事已开,真应早日成家,连忙吩咐ㄚ头到卧云楼打扫乾净,予红韵居住,段玉连忙扣了个头,谢过母亲,就把红韵领来,叩见婆母。

 老母见红韵虽穿朴素,但有一番妩媚之姿,又见她端正的叩下头,口称婆母,乐得眉开眼笑,连忙扶起,笑着问起她的身世。

 段玉伪称她父母被匪杀害,以致只身流落旅途,巧遇他,怜她身世,就收在身边作一个侍妾等语。

 不一会,丫环端上饭菜,红韵见山珍海味,摆满一桌,心想,到底是宰相之家。

 饭後,段玉携了红韵口到卧云楼安歇,他等丫环好床帐,遂将她们打发去睡了,顺手将房门关上,一把抱住红韵,亲了个嘴道∶

 「妹妹,我不骗你吧,你看我娘待你如何?」

 红韵半偎半靠在段玉怀中,微笑着道∶「玉哥哥,你待我真好,我不知如何报答才好。」说着,又羞容满面地望着段玉道∶

 「亲哥哥,妹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近来我觉得身子懒懒的,时常又想吃酸的东西,月潮也有二个月没来了,所以我怀疑恐有身孕了!」

 段玉「哦!」一声,亲了个嘴道∶「真的吗?那我可不是要做爹爹了吗?」

 这一夜,二人犹似新婚,玩了个通宵达旦,直到更鼓四通,方才互拥而睡。

 再说段老夫人因段玉未婚先纳妾,对亲家不好交待,也就急逼段玉完婚,好在是宰相之家,有财有势,不到二个月,新妇被娶了过门。

 红韵人本随和,与大妇相处融洽,又因大妇体弱,闺房之间,非但无争论,反与将段玉推向红韵房中。

 匆匆过了数月,红韵已是大腹便便,临盆在即。这一日,段玉与红韵在园中赏花饮酒,红韵忽觉肚腹一阵翻滚,剧痛起来,知是临盆之兆,随就扶着红韵回房,段玉急着叫人找来产婆,不一会,丫还来报,产下麟儿,段玉不由心花怒放,急速赶到房中,只儿红韵粉面失色,精神倦怠,仰卧床上。

 段玉笑着,道∶「多谢妹妹,替我生下麟儿,多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说着,将婴儿看了看,生得又白又胖,圆面大耳,随鼻阔嘴,好一付相貌,直喜得段玉不住发笑。

 红韵产後体弱,段玉就夜夜宿在大妇房中,接连半个多月,原本体弱的大妇,却累得一病不起,不到一月,就与世长逝了。

 段玉自大妇死後,就禀明母亲,欲将红韵扶为正室,段老夫人因红韵产下佳儿,另眼看待,所以段玉一提,就立红韵为正室。

 红韵自从升为正室後,也思及香香等三位姊妹,使与段玉商量之下,派人洽赎,无奈段玉红韵走後,该妓院得罪了当地土卫,无法立足,遂悄悄搬走他乡,段玉也无法,只得怨无此缘份吧!

 瞬眼冬去春来,段玉与红韵二人饭後,回到房中,两人调弄着爱儿,段玉笑道∶

 「韵妹,我俩真想不到!自从客店一遇,彼时只当逢场作戏,谁想到千里姻缘一线牵,总算成了正式夫妻哩!」

 红韵依偎在段玉怀里笑道∶

 「相公,那时我还把你看做一般王孙公子一样,以为你只是千金买笑呢!谁又知道你却是个多情种子。」

 段玉笑道∶

 「说良心话,当时的确是抱着逢场作戏的心理,实因夜宿客店,适遇隔房野鸳鸯奸宿,好奇心驱使,又被店夥说得天花乱坠,也就冒险一试,谁知一见锺情,永结同心,说起来我们还得好好的谢谢那大媒┅┅店夥呢!」

 二人回忆往事,不胜趣味丛生,红韵笑道∶

 「你还记得第一夜,我初经人道的光景吗?虽把你看做一般的王孙公子,但内心已是爱上你,所以把清白交给了你,就连香香等三位姊妹,也是我一力耸动!」

 段玉笑道∶

 「原来妹妹那时把我当作王孙公予,所以才把三位姊姊也拉了过来,否则?恐怕也不会有此雅量了!」

 红韵闻言,白了他一眼道∶「你说这话真是该打,不要说那时还没嫁你,就是现在我也不会吃醋,倒真想让她们一起来侍候你哩!」

 段玉回想道∶

 「他们三个与我无缘,能几何时?己是人去楼空,只怪我无福消受了。」

 二人谈谈说说,已是夜深,段玉不觉兴致勃勃,吩咐丫环取酒菜,与红韵闺房对酌。三杯下肚,段玉看着红韵微笑着,欲言又止,红韵见了笑道∶

 「你又怎麽了?只望着看我做什麽?」

 段玉饮了一口酒道∶「妹妹,我倒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知说得不说得?」

 红韵不禁笑道∶

 「你看你这人,我们是夫妻了,还有什麽事不能说,你尽管说明白,不要紧的。」

 段玉又神秘地笑了,道∶

 「妹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客店里,你破身那一夜,不是教了好几种花样吗?你还告诉我是在妓院里学的,我当时因为初次相遇,不好问得,现在反正无事,你不妨将当初妓院的情形,说些给我听听好吗?」说着,把红韵拉来,抱在膝上,亲了个嘴。

 红韵红着脸,娇羞得低了头道∶

 「你怎麽又提起这事,怪不好意思的,不要提了吧!」

 段玉笑着饮了一口酒,道∶

 「这又有什麽好害羞的,反正大家闲谈,说出来助兴不好吗?」

 红韵被他缠得无奈,便道∶

 「其实想起来也好笑,我自十五岁父母死後,就被叔父卖入妓院,起初只是学习弹唱,大约学了一年,又开始学习各种取媚客人的工夫┅┅」

 「什麽取媚客人的功夫?」段玉忍不住问道∶

 红韵望了他一眼微笑道∶

 「那功夫可多呢!怎样走路好看,怎麽坐姿美妙,吃饭、笑、哭,都有各种姿势。总之∶举凡一举一动,都得从新学习,大约又经过了三个月後,才开始学习床功┅┅」说到此,却不说了。

 段玉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下去,就问道∶

 「咦!怎麽停下不说了,学习床功可是怎麽个学法呢?」

 红韵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

 「看你这个人,真没正经,老问这个干什麽呀!看,菜也快凉了,还是吃吧!」

 段玉听得正好听时,怎肯由她就此不说,一面搂紧了她亲个吻,一面央求道∶

 「好妹妹,就算是做做好事吧!我正听得入神,你快说下去,这床功是怎麽个学法呢?」

 只见红韵满脸通红的啐了一口道∶「我才不像你,那麽不正经呢!」

 结果,红韵禁不起段玉再三央求,才红着脸道∶

 「起先是遇有客人在院中留宿时,在干事,就叫我去旁看,真不好意思,起先一、二次会害羞,以後,便兴趣起,有时难以抑制,客人们也趁此机会吃豆腐,摸乳探胸,有的甚至把手仲进下部摸索┅┅」说到此,看了段玉一眼後,笑道∶

 「所以你第一夜叫我时,虽是清倌人,却早已见多识广了。」

 这一番话,听得段玉欲火高炽,两只手也不老实了,拥了红韵向床上倒去。

 这一夜,颠鸾倒凤,自不消说,红韵也使出混身媚术,曲意奉承,把段玉更是爱到心底了,就在枕边起誓,决不纳妾,愿与红韵常相厮守。

 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两人赏心行乐,虽亲热仍无法发泄他们的爱情和快感,便时常肉儿相挨,干干那件风流营生。

 有一回,红韵在万字回廊栏干前赏花,段玉由後走来,见他亭亭艳影,大动欲火。在他身後拉下裤儿,叫他抬起一只金莲,踏在栏干上面,将屁股抬起,偎在自己怀中,阳物从後面插入阴道,摇曳生姿,好似风吹花动一样。

 红韵娇声说话,又与枝头好鸟互相应和,真是三春佳景,不可多得,玩了良久,泄精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草丛中,便要在山中石上云雨,红韵嫌石上凉硬,不甚舒服,段玉便拾了落花片儿,垫在石上。二人睡上,柔软如被褥一般,干起来时,只见一堆嫣红婉紫,托着一枝人间解语娇花,越发冶艳娇美,令人爱悦。

 夏天满池荷花盛开,二人荡着一叶扁舟,到池中采莲为戏,摇入荷花深处,四面翠盖荷放,红花朵朵,幽香扑鼻,寂静无人,只有几对鸳鸯,在水中配合。

 二人看得心动,解去罗衣,在舟中玩耍,折了一片荷叶,在腰下,便顶入阳物抽送起来。

 二人稍为用劲,晃荡不定,二人借此摇动之力,姿意揉揉,尽情偎颤,更是无上的乐趣。

 事毕後,拿出荷叶一看,其上白色阳精晶莹点点,好比明珠相似。投入水中鱼儿争来吞食,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拥抱,在荷香中睡了一觉,才上岸来。

 有一天,二人置酒相贺,谈说半日,情爱愈笃,便在院中对天盟誓,永不相负,男不二妻,女不二夫,如有违反此誓言,天雷殛顶,又刺出臂上血来,和酒服下,二人尽醉,始撒席饮茶,归房安歇。

 段玉与红韵每天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快乐极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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