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恐惧的奉迎，芽衣已经感觉不到产生爱的希望，明明是朝夕相处的舰长，一直对自己的态度仿佛是在面对入室强奸以性命要挟的暴徒。

是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吗.....回到休伯利安见到原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她的那一瞬原本想抱上去大哭一场。但少女看到自己的一瞬间那恐惧的眼神却硬生生让雷电芽衣压下了心中汹涌的情感。

原本以为只是时间的隔阂让变化甚大的两人失去了往日的亲密，又或是先前险死还生的遭遇让少女对律者本能的恐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雷之律者发现这仿佛本能般的恐惧似乎只针对自己。

直率的询问没有得到答案，强颜欢笑的恐惧面容让心中绞痛的律者决定自己去寻找答案。

面对更为强大还曾经伤害过她的琪亚娜舰长依旧把她当成那个傻乎乎的白毛姑娘，面对曾经被操控的布洛妮娅那华丽的装甲两眼放光，就连素未谋面的希儿另一个死之律者人格用巨镰架在她脖子上她都没有丝毫的害怕，担心偷看的芽衣至今还记得开心的舰长抱起面前那一脸凶狠的黑发少女用脸蛋开心蹭来蹭去的模样。

可是自己呢.......

只要是出现在舰长面前她都恐惧的像只被捕食的兔子，如果单独相处的话....少女的生理反应甚至会让她觉得揪心。

只有旁边还有其他人的时候她才能有一点安全感，只有琪亚娜在旁边时她才能在不注视自己的时候与自己正常相处。

唯一的希望来源于偷听到的对话，舰长在他人面前似乎并没有觉得芽衣很可怕，那些恐惧似乎只是直面自己的条件反射。

还没有向她好好道谢呢

可是现在......被绝望和情欲推动的雷电芽衣清醒过来的时候，原本洁白的床单上已经是一片嫣红。虚弱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跪在床下，刚刚被摧残过的下体依旧一滴滴淌下鲜红的液体，已经奄奄一息的可怜姑娘却依旧颤抖着侍奉刚刚夺走她初夜的犯人，生怕自己的一点点反抗触怒对方。

我都....做了什么啊.....

芽衣慌乱的低头想要抱住那像是要凋零的女孩，可在靠上她身体的那一刹，那虚弱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颤抖了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琥珀色的瞳孔黯淡无光，像是被人丢弃的玩偶，本就无力反抗律者的娇柔身体仿佛断了发条，只会颤抖着表达恐惧。

轻轻把舰长放在重新整洁的床上，简单处理过的私处至少确保不会感染。始源律者在床榻上少女恐惧眼神中沉默的离开。

再也回不去了

芽衣....走了吗？

躺在床上的栗发女孩无神的看着那床陈旧的被单，多年勤洗发白的纹样上打着几个不起眼的补丁。

她忽然笑了

挣扎爬起床，舔食干净了那碗已经发凉的白粥，黑暗中淡淡灯火照亮了那张原本显得楚楚可怜的漂亮脸蛋。

一直可怜兮兮垂下的眉头此刻无所顾忌的挑起，含蓄收敛的眼角也擦去掩饰露出张扬。

明明还是那个刚刚被摧残的女孩，但此刻的她却美的的惊人，如同在夜幕中自由绽放的昙花。嫩红舌尖舔去嘴角粥渍，琥珀色眼睛落寞中却透出一丝笑意。

这样,就算永别了吧？

丑恶的叛徒在角落悄无声息的死去，少女们舔舐伤疤走向美好的未来。

老师，这是我为自己写下的结局，希望您能满意。

柯洛斯滕很小，但在崩坏日益消退的现在依旧算得上戒备森严。尽管奥托已经离去，但这里仍然时不时会有诡异的现象发生，潜入这里着实花费了少女不小的力气。

本来想选择教堂，但远远就能看到的涟漪让一生都在对抗崩坏的少女止住了脚步。

就不要给大家添麻烦了吧？

看向床头摆放的武器，那是奥托作为老师送出的最后一份礼物。在她潜逃出天命去帮助那些被自己出卖的少女后，回家的她本以为等待自己的会是算无遗策的主教无情的清算。

但离去的奥托只给自己留下了一封信，信里赞誉她已经不是毫无灵魂的实验体，祝福她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

信的末尾他对自己未能最终履行主教职责表示歉意，并赠与少女这把特殊的武器。

“就如世界蛇的那位所言，人类终将战胜崩坏。”

“但如果，文明依旧倾倒。”

“我希望你作为我的学生，向崩坏开出这尊严的一枪。”

什么啊......

原来连我的背叛都在您的意料之内吗？

放弃一切逃离囚笼的小鸟，失去了最后得以安身的家，却发现命运的枷锁，一直都在自己的脖子上。

拿起那把被用光了大部分能量的武器，少女曾以此催动黑渊白花，面对千律时她没想那么多，只想拯救那些奋战的孩子.....

双手握枪，对准胸膛，她因为怕疼最终选择了这种奢侈的死法。

仅剩的能量足够将自己化作飞灰，虚数性质的能量也不会掀起太大的波澜。

再见了.....

“芽衣！不要！”

嗯？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睁开眼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挡在自己身前，强大的终焉律者此刻裸露的肌肤上却是伤痕累累，不过倒是不见刀伤。脖颈上的吻印，锁骨上的咬痕，半露酥胸上的指.....

什么啊？！

看的脸红的舰长看向了被琪亚娜挡在废弃旅店坍塌豁口外的芽衣，看见那熟悉的绀紫色眼睛从愤怒转到疑惑她才感受到不妙。

还没做出反应，胸口的武器就被琪亚娜以空之律者权能传走，转头才发现舰长要自杀的白发少女看向她的眼神也相当难以置信。 被两位律者这样注视令舰长很是无措，顿了一顿才找回之前的状态。

“琪亚娜，芽衣，你们.....”

“叛徒！”“舰长！你....”

两人一起开口，在对视了一眼后，可爱的白毛姑娘还是弱气的低下了头，任凭芽衣丢下武器走进来揪住女孩的衣领。

女孩今天穿的是天命的普通文员服，温柔干练的白色长袖上装，素雅的中筒裙，不看肩上的将衔和刚上班的小秘书没什么区别。此时被高出一头还怒气冲冲的始源之律者揪起领子更显得无辜和楚楚可怜。

“你.....你怎么敢？！”

面对女武神的责问，女孩的神色惊疑不定，除了在芽衣靠近时那一瞬的恐惧后，困惑和迷茫在那对琥珀色的瞳孔中游荡。

“什么？”

“你！”

被气到浑身发抖的雷电芽衣直接把面前的女孩摔到旅店的床上。旅馆的床尽管柔软，但被律者巨力抛出依旧让女孩咳嗽不止。

“赫莲娜！你到底欺骗了我们多少！”

弃置不用的假名被提起，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被当做舰长看待的少女神色忽然变得莫名。

“德丽莎....都告诉你们了？”

姐姐她......居然......

为什么....

心中情绪涌动，舰长甚至对冲过来按住她的芽衣都没有太大反应，琥珀色的瞳孔像是蒙了一层雾，愤怒的芽衣没有发现。

“你就把琪亚娜当做试验品看待的吗？你.....你怎么有脸让她喊你姐姐的？”

昨夜绝望的芽衣回到月面，向琪亚娜坦白了自己强奸舰长的恶行，原本已经准备好面对爱人怒火的律者却发现爱人不但没有愤怒，面对自己的眼神还有些躲闪。

这彻底引爆了她早已崩溃的情绪，身边两个最亲密的人都有秘密瞒着自己，而自己还是还是无能为力......

撕咬，抓挠，揉搓，她都记不清自己对面前毫无反抗的爱人做了些什么，最后掐住纤柔脖颈的手颤抖着微微收紧，看着那对依旧澄澈干净如湖水般的蓝色眼睛，她甚至想过一了百了......

浇灭疯狂的是爱人眼里流出的泪水，这是成为终焉后琪亚娜第一次流泪，伤痕累累的女孩哭泣着向那个明明一直在施暴的犯罪者乞怜，恳求她不要生气。

“芽衣.....不要伤害舰长好吗.....我原谅她了......她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不要伤害她....不要生她的气......”

芽衣没有记住那份资料的太多内容，从背后抱住她哭泣的爱人和开篇第一份材料几乎就充盈了她的脑海。

《渴望宝石受体K423状态监测0039》

观察人员:赫莲娜（暂用名）

主教奥托批示:素体体征已达实验标准，保持亲密接触，试探有无律者意识觉醒。

图表上一条条数据，一段段记录轰进律者的脑海，像是尖刀一样痛彻心扉。

原来......不是误会.....

自己的感情，自己的挣扎，在她眼里算什么？小白鼠的笑话吗？

雷之律者化作电光扑向地表，而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的琪亚娜却不顾刚刚受的“伤”不断用空之律者的权能想要拦下爱人。

纯粹的怒火在寻找的过程中逐渐变得不那么炽烈，简单的证据在复杂的过去面前似乎也不能说明一切。

看见差点自杀的舰长，现在的芽衣其实也只想寻求一个答案。

身下少女熟悉的面容突然放大，唇上传来温润的触感，原本气势逼人的律者对这样的奇袭毫无防备，那个像小动物一样懦弱可怜的舰长.....居然敢强吻自己？

看着被自己一个吻吓退的芽衣，坐起身的少女心里还有点酸酸的，自己的除夜都给你了，亲一下还那么大反应，又不是你的初吻.....

啊.....好像自己的还是初吻，真的是....挺好笑的。

嘴角控制不住绽开笑容，揭下一直伪装的面具，少女怯懦温吞的伪装不再，那个杀伐果断，从容自信的休伯利安舰长第一次出现在两位律者面前，看着拿起武器如临大敌的芽衣，少女翻了个白眼，站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制服。

“你是谁？！”

“呜！舰长这样好漂亮！”

紧张的形式被琪亚娜花痴一样的言语搅乱，面对两人无奈的眼神，白毛大可爱脸上一红，小声嘀咕道:

“舰长就是舰长嘛.....我知道的...”

得到了“终焉认证”，芽衣这才敢相信面前这个美的惊人的帅气女性是那个一直可怜兮兮的温顺姑娘，回过头就听见那一向轻声细语的熟悉嗓音冷笑道:

“害怕什么？我可不会像你们这些怪物一样变身，雷电芽衣还有....K423......”

揪着心脏说出挑衅的冷酷言语，明明面对两位律者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女只是走上前却把两人吓得后退了半步，白毛的漂亮姑娘更是红了眼眶。

舰长从来没这样喊过她的......

在天穹市见到被西琳亲手杀死的可怜少女奇迹般出现在自己眼前，已经得知自己身世的琪亚娜在惊喜后第一反应却是想逃跑，赝品的自己只会伤害那些爱自己的人，却被那个娇柔的少女抱住。

她不相信那天那个冒着生命危险见自己却只是为了抱着自己哭泣的少女会一直只把自己当做试验品看待.....明明一直在付出的，都是她啊......

“怎么，还不动手？你不是最喜欢欺凌弱小了吗？就像.......别人对你做的一样，雷电芽衣？”

听见那揭开爱人伤疤的称呼雷电芽衣下意识抽出武器，看着面前牙尖嘴利的女人又将挑衅转向自己不禁心头一跳。

太了解自己了

不，是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对天命现在的核心女武神都太了解了，从不灭之刃到逆熵，似乎都被她温顺善良的面具蒙骗，就连唯一知晓真相的主教都不忍心向她下手。

她知晓所有人的弱点，所有人的过去，这样的敌人......和律者....不......比律者还要危险。

是不是应该.......嗯？

杀心被律者的感知打断，芽衣抬头从那对琥珀色眼睛中看出一丝恐惧和歉疚。

恐惧不是离间的伪装？！

她在，利用我自杀？

色厉内荏的舰长被律者恍然的眼神看的发毛，下意识想要继续挑衅:

“K4.....”

“别说了！”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哭成泪人的琪亚娜罕见地嘶吼出声，瞳孔闪烁紫色光芒望向表情逐渐僵硬的女人。

“舰长......每说一次那个名字......为什么.....会那么难过啊......”

“比我......痛苦多了.....”

“你在....使用权能?”

肆意张扬的冷笑逐渐凝固，平时一直被女武神小心对待的她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凡人的身份。

思维、情感、记忆 都会成为律者们掌中的玩物，光是想到这一点，舰长心中恐惧就要溢出。

“是....这样的吗？”

拾起那把被琪亚娜传送到一旁的武器，那熟悉的能量让芽衣将线索连接在了一起。

“支配剧场里黑渊白花的波动，是你的手笔？”

“不.....不是......”

“所以舰长恐惧的.....是征服的权能？”

躲避没能见效，被律者像抓老鼠一样揪住的少女朝着那美丽的绀紫色眼睛怒目而视，却难以掩盖肩膀微微颤抖传达出的恐惧。

毫无顾忌地上下翻看女孩身体，因为昨天已经玩弄过，所以雷电芽衣并没有去撕扯衣物，找寻无果皱了皱眉，猛地捏住了那张恶毒的嘴巴，另一只手不顾发疯一样挣扎的少女，轻轻揪起了那条可爱的小舌头。

粉嫩可爱的细舌，让人很有想要撕咬欺辱的冲动，但在其下那熟悉的残破印记......

失败的“支配”的残痕

“果然....挣脱牢笼的鸟儿最恐惧的...当然是被再次折断双翼。”

芽衣有些失神的喃喃道，她明白了很多，却也有了更多问题，过往那些不经意的痕迹中却似乎藏着许多的秘密。

她为什么能驱动神之键？

而且....黑渊白花，当时真的在她手上吗？

松开面色变得难看的舰长，看着那漂亮脸蛋上愤怒与恐惧交织的神色，律者忽然有些感慨。

如果是以前的她，会做什么....

眼泪汪汪的抱着琪亚娜寻求庇护？

在自己怀里撒个娇，然后萌混过关？

果然，自己还是喜欢以前那个舰长。

芽衣有些开心，而面前刚刚全力拒绝了琪亚娜拥抱却无力反抗律者，此刻正无奈抱着伤痕累累白毛大可爱的舰长看见这熟悉的笑容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琪亚娜，你先回去吧，我不生舰长气了。”

轻轻抚摸爱人伤痕累累的后背，那些自己打下的印记让恢复冷静的律者有些愧疚，而连续使用权能没有休息还被欺负的琪亚娜也确实快要控制不住崩坏能的溢散了。

“嗯，芽衣让舰长好好解释，不要欺负舰长啊......”

留下一个哀求的眼神，支撑不住的琪亚娜带着担忧和疲惫离开，而被两人仿佛就这样决定了命运的少女眼中却没有愤怒，再次和雷电芽衣单独相处的恐惧已经让她很难继续保持从容。

“就剩我们两个了呢....”

玩味地看向面色发白的少女，琪亚娜只是刚刚离开就直接展开始源空间将两人从现世隔绝，出尔反尔的律者孩有意无意显露一丝“征服”的权能，让原本帅气凌厉的少女身体微微发抖。

走上前抓住少女的肩膀，反抗的踢打是很标准的武官格斗术，但区区凡人的力量对律者来说连挠痒都算不上。

轻松将那个变得漂亮了许多的少女强硬拉进怀里，感受那不断颤抖的娇躯，雷电芽衣心中残存不多的负罪感反而让她有些兴奋。

现在再做一遍的话......感觉就像侵犯了两个人一样呢。

轻松环抱钳制住少女的双手，另一只手抓住她那柔软的喉咙，这时候芽衣才发现自己这么做好像真的是舰长之前说的，因为别人对自己做过，所以自己也喜欢......

呵....知道又怎样，一个弱小的叛徒而已，现在不需要给你留下任何东西了，尊严，肉体，自由 全部都要夺走。

“三个名字，三个名字全部都是假的，谎言对舰长来说是不是就和空气一样，嗯？”

把脸靠在比自己略矮一点的女孩肩膀上朝那可爱的耳朵吐出热气，天命文职服面料不太柔软，但还算舒适，只是上面的将衔有些碍事。

“这与你无关，雷电芽衣。”

强压恐惧的回答，但声音中的颤抖还是暴露了此刻女孩的真实心境。

“我不是在提问，舰长大人，还是说一定要对你用上‘征服’才能乖乖听话？”

冷笑着收紧掐住咽喉的手，同时那曾经正面压倒“支配”的绝对统御力量警告般伴随轻微的电流流经少女全身，感受怀中那紧绷躯体绝望的瘫软，雷电芽衣确实如怀中少女所说在享受欺凌弱小的快感。

“现在是天命的S级女武神在命令叛逃的天命财产回答问题，档案里没有你的记录，还是说要我成为你的主人后给你取一个？”

冷厉的言语不是舰长一个人的专利，残酷的摆出现实终于让少女认命，叹了口气，苦笑着说出真相。

“A是Apocalypse，阿波卡利斯，也是天启，A–310德丽莎·阿波卡利斯。”

“K是琪亚娜，也是卡斯兰娜，K423琪亚娜-卡斯兰娜。”

“S.....是塞西莉亚....也是....沙尼亚特，S146，这是我的编号.....没有名字。塞西莉亚大人的....劣质合成人。”

“这个回答您满意吗？雷电芽衣大人。”

“拙劣的谎言。”

少女遗言一样的坦白只迎来女武神的嗤笑。

“S级女武神....琪亚娜母亲的复制体要是像你一样孱弱，那还怎么对抗崩坏。”

“我的计划代号，‘一次性女武神’。”

既然都说出口了，干脆就全部坦白。

“赝造的S级女武神，赝造的神之键，只为了能在需要的时候能多出一种选择。使用一次就会连同伪造的圣痕一同毁灭。”

“但你没有死.....”

“我是唯一的成品，唯一一套圣痕，神之键，素体全部对应上的成品，所以谁也不知道真正使用的后果是什么.....”

这时候芽衣其实已经相信了S146的话语，但同时她也想到了一件事，绀紫双眼变得暗红，环抱女孩的手猛的收紧，让纤弱的骨骼都发出不堪负重的脆响。

“S146，你第一次接近琪亚娜的目的是什么？”

律者喘息粗重，但声音冰冷，愤怒隐匿在雷光中让始源空间都变得暗沉。

被发现了啊.....

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毕竟结果....其实都一样.....

“监测....观察，调整素体状态，同时也是...第二套心脏炸弹，对第二第三律者....最后的保险。”

“我一直在欺骗你们，一直在准备杀死你们，雷电芽衣，K423。”

最后的挑衅与真相对慕恋已久的对象说出，心如刀绞的少女已经万念俱灰，闭上双眼安静等待一个可能会很痛苦的死亡。

对不起....芽衣....最后还是让你难过了.....

琪亚娜....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我不是....我不配.....但能看着你长大..真的好开心......

眼角流下晶莹的泪滴，但预想中的雷击却没有降临，原本勒的骨骼都在生疼的怀抱松开，脸上传来温润的感觉。

睁开眼睛，惊讶的看见芽衣正温柔吻去她脸上的泪滴。合上眼睛专心亲吻的芽衣仿佛变回了那个温柔又坚强的姑娘。

胸口被袭击的刺激感将舰长从临死前的幻想中赶出，那侵犯少女饱满乳房的行径让自觉必死的她难以置信。

连马上就要杀死的俘虏都不放过.....先要尽情羞辱侵犯再杀死.....这真的是那个芽衣而不是什么披着人皮的恶魔？

“你.....不觉得掉价吗？”

不想反抗，也无力反抗 已经说出自己赝品身份的她只能这样用言语试图阻止施暴。

“嗯？难道不是舰长大人在邀请我吗？明明都已经承认了。”

强硬抓起少女无力垂下的左手，那昨天还戴在中指上的银戒今天却牢牢地套在无名指上 ，像是见证了爱情的誓约。

“舰长....喜欢我对吧？”

明明好似是在告白，但失去自由的少女和被侵犯的身体却完全没有爱意的感觉，当然也无需她回答，小偷一般调换戒指的位置无疑是最好的回应，这让昨天的强奸犯行动的更加肆无忌惮。

下体最后的遮羞衣物被扯碎，芽衣似乎很享受这种暴力的感觉，每次撕开一点衣物，那个像小动物一样的舰长仿佛就会在女人的颤抖中回来一点，直至红肿的下体再次暴露在律者面前，她才终于听到了冰冷的拒绝。

“我喜欢的不是你，律者。”

无情的声音让已经准备好进入的手顿了一顿，但随即芽衣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坏笑着把嘴靠近那张紧闭双眼的俏脸。

“在舰长身边，真的很开心呢。”

是以前芽衣那天真无邪的声音，瞬间就让装成尸体的栗发女孩崩溃的哭了起来，律者同时毫不留情的把手指放进那昨天才被摧残的私处中。被凌辱的女孩因为疼痛连哭声都是一顿，随后绝望的哭嚎中又带上了无用的挣扎。

“出去！出去！你不是她，怪物！放开我！强奸犯！”

芽衣才不会这样欺负我.....

那个就连生气都会小心翼翼怕伤害到自己的女孩怎么会......这样侵犯自己

明明清楚面前的律者就是自己暗恋的心上人，可对“支配”权能的恐惧和再次见面时那张完全脱离了稚气的淡漠娇颜让她下意识的将两者割裂。

“变得和过去一模一样了呢....赫莲娜姐姐...”

坏心眼的用过去的称呼和语气咬着少女发红的耳朵，侵犯少女内腔的手指因为已经感受到湿润，加到了三根，修长的指节都已经进去了两节，只有手掌和小半截手指在少女粉嫩的外缘不断进出。

“呜❤️......嗯❤️.......出去啊❤️变态同性恋❤️强奸犯❤️.......”

被按在地上不停侵犯的少女再也没有那种英姿飒爽的凌厉感，汁水四溢的下体和软糯好听的声音，雷电芽衣心中阴暗的占有欲越发膨胀。

“明明昨天舔手指舔的那么熟练，难道说赫莲娜姐姐平时都是主动的那一方？”

不仅嘴上挑拨着少女的精神，手上的便宜更是占尽，左手粗暴地凌辱少女的酥胸，灵活的右手寻到敏感点后不依不饶，不断灵活的击打挑拨引得女孩腰部都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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