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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之奴

[db:作者] 2025-08-12 20:10 5hhhhh 2900 ℃

(本文和受训祭一个世界观。之前无意中了解到在日本历史上曾有一个时期是规定亲子间的直系继承采取“长子奴隶制”,指家中除长子外其他孩子一出生便注定为长子的奴仆。但是我后来细查发现这件事其实是子虚乌有,日本的继承者其实和中国的嫡长子继承者差不多,没有一出生就成为奴隶这么夸张。但是这个设定倒是挺有意思的,便用在我这篇文中。)

在西山村古时候,大多数家族有这么个家规,其长子在成年之后,家中若是有幼子,女儿会远嫁,而男孩子则会被家族赐为长子奴,成为哥哥一辈子的奴隶。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一家规被很多家族舍弃,但也有小部分家依旧保持这一传统。

幼子从几乎出生的一刻就会被区别对待,从小被灌输自己低哥哥一等的事实,侍奉大哥是自己生来就应该做的事,也是自己的至高荣誉,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而大哥则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下任何要求。

我叫小洛,今年十二岁了。

明天就是大哥的成人礼了,也是我要成为长子奴的那一天,这对我来说是很高的荣耀,爸爸妈妈从小就教导我侍奉大哥是最重要的事,现在还只是作为他的弟弟,而成为他的长子奴后,可以尽心尽力的侍奉哥哥了!那天晚上我几乎激动的一夜没睡。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我就起来了,换好我的小红肚兜和红长袜,一般貌似只有重大仪式会这么穿,走到客厅中,爸爸妈妈也早就在主厅了,还有几个前来帮忙准备布置的亲戚。

“哟,小洛这么早就醒了呀?”

“哎呀呀,好久没看见小洛了,现在长这么俊啊。”

几个我不怎么认识的亲戚看到我和我热情的打着招呼。

我点了点头,也和他们问好,客厅的两边都已经摆好了椅子,等着前来的亲戚,我今天是要当长子奴的当然没资格坐,乖乖地按照前几天教的在一旁的小角落跪好。

一个长工见状拿出一副镣铐,把我手背过去铐好,两脚也锁好。

诶这个镣铐虽然也是金属制的,不过不重,相比我之前受训祭的那副轻很多,但是挺紧的,铁环几乎贴着我的手腕和脚踝了,脚踝还有袜子还不算太勒,手腕是真的不舒服,而且这个手铐中间链子很短,两个手臂也很难受。那个长工似乎看出我的难处,悄悄告诉我今天忍忍就好了,等我真正做长子奴了,一般情况下会用皮铐的。

因为按照家规,成为长子奴后必须一直佩戴镣铐接受拘束,只有在侍奉和做事的时候可以暂时性解放。

我也想着如果这些都做不好,以后怎么做哥哥的长子奴呢?怎么侍奉好哥哥呢?我咬咬牙坚持着。

亲戚和街坊邻居陆陆续续的来了,和爸爸妈妈嘘寒问暖,然后入座。我偷偷看了看,连村委会的人都来了,看来哥哥的排场还是很大的哦。

人终于到齐了,爸爸首先站到主厅中央,感谢各位的到访,随后哥哥在锣鼓喧天中,穿着一身艳丽的衣服从主厅的后门走到中央,两边的人纷纷起立鼓掌,诉说着溢美之词,我本也激动的想站起来鼓掌,可两手被牢牢地固定在身后。

哥哥又发表了一段激动人心的演讲,请来的宾客们又讲了几句,而后哥哥坐在主厅前排的中间,来访的宾客们也纷纷送礼表达心意。

宾客们的东西都差不多送完了,爸爸走到中间,说到:“今天是我家大儿子的十八岁成人礼,我家小的那个呢,今年也十二了,得知此事决定自愿成为他的长子奴,今天呢,同时也是赐他做长子奴的日子。”

爸爸发表完这段话,我就应该走上前了,在一旁长工的帮助下我才站起来,走到坐在前面的哥哥面前跪好,低着头说着之前教的词:“如今是哥哥的成人礼,身为弟弟的我,最近些年备受哥哥的照顾,今日自知无法报答哥哥的恩情,愿主动献身放弃自己幼子的身份,成为哥哥的长子奴,此生为哥哥尽心尽力,望哥哥能成全。”

“你是我弟弟,我自然愿尊重你的想法,但今天还是想对你考验考验,看你是否准备好了做长子奴。”哥哥说道。

按照流程,我先要提出,然后哥哥要进行考验,才能正式成为哥哥的长子奴。

两个长工搬出了一个拘束凳,随后解开我身上的镣铐,手脚终于可以短暂的解放了。但还不能松懈,这个拘束凳之前学校里也有,我还算比较熟悉。我走到拘束凳上乖乖趴好,拘束凳类似朴平时都高脚凳,凳腿上有绑缚用的皮扣,我在上面趴好后四肢垂下,手腕脚踝主动放在凳腿的皮扣位置,两个长工走来,把我的手脚用皮扣固定好,我就在所有宾客和家人的注视之下被绑到这个拘束凳上了。

哥哥拿出家规和一个木拍,走到身后说:“把家规第六章第二条背一下。”

我的大脑飞速旋转着,家规的第六章就是关于长子奴的相关事宜。想了大概五秒,说:“嗯……家中幼子赐为长子奴后,自愿放弃自己幼子的身份……切断家族血脉联系,放弃自己的一切作为人的权利,包括身体处置权,要严格服从家中长子,无论要求是否合理,不得有任何违抗,如有违抗,长子可对其进行任何惩戒……”

或许是因为大庭广众之下太紧张了,还是手脚被束缚住不太舒服,这一条最后一句话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让气氛降到了冰点。

啪的一声打破了这平静,随后我感到屁股上一阵刺痛,我知道一点是哥哥拍打我的屁股了。

“这么简单的东西背不上来?”我听到了哥哥严厉的声音。

“唔……对……对不起。”

“今天到访了这么多宾客,你连这都背不上来,简直是让我们家蒙羞!”

我知道今天让家里人丢脸了,愧疚感油然而生,哥哥又狠狠的拍了几下我的屁股,虽然很疼,但是我知道此刻我没有资格喊叫出来,只能忍着。

哥哥拍到十多下的时候,我实在强忍不了了,大声的哀嚎着:“啊……啊……哥哥……对不起……哦……求求哥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啊啊……”打到二十多下终于停手了,我的屁股真的是火辣辣的疼,身体晃动着,可手脚都被绑着实在是没法大幅度的动弹。

“念在昔日兄弟情,我今天就暂且同意了,你我不再是兄弟了,以后你就是我的私奴。”

我听到这个话,激动地说:“谢哥哥成全。”

“别得意,看你今后表现。你今天的大错也还没完。”

“谢谢哥哥,我一定好好侍奉……”话还没说完,屁股后面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突然忘了,自己此刻已经是长子奴了,不再是弟弟。

“啊……对不起……主……主人。”我连忙改正。在讲出“主人”这两个词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和哥哥仿佛隔了一座屏障一样,我应该接受这一现实,自己不再和这个家的人有亲情上的联系了,应该安分守己做好长子奴。

“嗯……”哥哥终于稍微满意的点了点头,把我放了下来。父亲拿出家谱,把有我名字的那一块划掉,意味着我不再是这个家的成员了。

接下来就是午宴时间,长工们搬出桌椅,宾客们和哥哥在主厅吃席,我只能做到后院的一个小角落吃饭。

吃完饭后,哥哥和其中一些宾客们去戏院看戏去了。由于我今天正式成为了长子奴,就要做相关准备了。我把原来小卧室中的一些东西搬了出来,这里今后就不是我住了,因为是哥哥的私奴,所以住在哥哥卧室旁的一个小屋,那里原来是放置一些杂物的,我进去发现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个柜子,门是没有锁的,意味着所有人都可以随时进来,毕竟作为一个私奴是不能有隐私的。我东西不算多,很快就都移到了新房间。

长工拿了一些东西出来,应该是将来要用到的,首先是一些衣服,肚兜一般是有特定活动重大事情的时候要穿的,然后是平时侍奉时要穿的,一件小背心,一条短裤,一双筒袜,这个着装则是为了方便平时的侍奉。

接下来,长工又把一些用于拘束的器具搬来,放进来柜子上层,器具有很多,除了常见的铁质镣铐,皮铐,还有看上去很古老的木枷等等,大概都是我今后会用到的吧。

房间差不多收拾好了,长工说:“小洛,老爷今天说了,因为早上的事情,要你洗干净后到他房间等他回来。”

早上的事恐怕是说我早上一系列犯错,我大概心里有数,便点了点头。去浴室把身体洗干净,毕竟我的身体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了,严格来说是哥哥的私有财产。

洗完后,走进哥哥的房间,哥哥的房间很大,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笼子。

“那个,老爷说了,要你在这里面等他。”长工用手指了指那个小笼子。

这笼子,还以为是哥哥养的宠物用的。仔细一想,《童训经》好像提到过这个东西,这种笼子往往故意设计的很小,被关里面只能保持一个姿势,但是一般很少用,看来今天是真的让哥哥不高兴了。

长工打开那个笼子,我自觉钻了进去,笼子实在是太小了,我蜷缩着跪趴在里面,才勉强能把我塞进去。关上笼子后,长工就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很快黑了,我还被关在那个小笼子里,像小狗一样,身体没法大幅动弹,手腿只能小范围活动活动。门突然开了,是哥哥回来了。我见到他第一句便是:“主人好。”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笼子旁,打开了笼子,我终于有机会出来了,但出来还是跪着,不敢有什么其他行为。

“小洛,家规第六章最后一条是什么?”主人冷冷的说。

我想着第六章最后一条,说实话有些记不清了,因为在背家规时,爸爸说过有关长子奴的章节最后一章有些争议,可以选择不背。

“提醒你一下,是有关报答长兄之情的。”

我这才大概想起来,大致意思是,赐为长兄奴最后一个环节是,为报答长兄的恩情,有些家族的幼子会选择用身体侍奉长兄,以表幼子的诚心,长兄用其肉棒破开幼子的菊穴,代表着兄弟关系彻底断绝,从此两清,但这只是对有龙阳之好的长子适用,做不做这个事也只是看长兄的想法,幼子是没有权力决定的。

“嗯,我明白了。。。。。。”知道了主人在说什么后,我也做好了侍奉他的准备。

“那就开始吧?”

(省略内容,见完整版)

哥哥拔出了他的肉棒,我直接累得瘫倒在地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恢复了,主人见我醒了说:“衣服穿上吧,和长工打声招呼就回房睡觉去,明天还有活要干。”

“明白了,主人。”我点头答应,正准备出去的时候。

“等一下。”主人突然叫住了我。

“如果是私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叫我哥哥就行了。”

“嗯。。。。。。好的哥哥。”

我走出了房门,和长工打了招呼,他和我一起走进我的房间。

离开了哥哥的房间,走到了自己的那个小屋,有种不小的落差,但这不是我应该想的。

我躺在床上,手脚自觉地张开,一个长子奴是不配有任何身体上的自由的,即使是睡觉的时候。长工取出床上四个角落安装好的皮铐,依次戴到我的手腕脚踝上,大致调节大小和长度,就离开房间了。

虽然不是我第一次被这样拘束在床上,但还是有些不太习惯,皮铐的长度还好,但手脚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那么一小块区域了,身体是没法大幅度动弹的,睡觉姿势只能像一个“火”字一样,不过我也不讨厌这种感觉就是了哦。

躺在床上,却也在回想着晚上哥哥说的话,感觉到有点愧疚,我一直觉得我和哥哥的关系是尊卑分明的,从小爸爸妈妈告诉我的,书上学到的都是如此,我从来没有任何一点点其他想法,生来就应该为哥哥服务,然而哥哥却是另一种想法,我让哥哥失望了。

但现在什么都晚了,我已经被赐为了长子奴,这是要被写进家族志中的,无法改变的事,我也并不讨厌这样。就在这胡思乱想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长工走进来解开我手脚上的拘束,这表示劳动的一天要开始了。

由于我还比较小,只能先干干杂活,早上帮家里的人端茶送水,收拾碗筷。下午则要把家里脏的不干净的地方打扫干净,当然,主要是哥哥的房间。到了晚上,确定所有事都忙完了,才可以休息,我一般会选择看一些书什么的。

就这么过去了大概两三个星期,我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这时候也穿出一个好消息,哥哥在村里的学试中取得了第一的好成绩,这意味着将来哥哥可以直接进村委会。

按照村里的传统,有这种天大的喜事,榜首会带着一部分人在村中游行庆祝,一般会穿着鲜艳的衣服,在队伍中间骑着大马,周围都有家属和雇来的仆人陪同,前面和后面都会有人敲锣打鼓什么的,人越多代表这家越兴旺。一般来说这种盛况并不多见,但我们家毕竟也算是大户,自然少不了这个活动,好在全村人面前炫耀一番。

而我也是要参与这个游行的,只不过是以陪品的身份。所谓“配品”只是一种好听点的说法,实际上就是私奴,以前的人似乎认为私奴可以很好的展示身份和地位,因此这种盛大的游行也会带上这些私奴。

然而,私奴们参与的形式和其他人不一样,对于私奴来说这更像是一场游街示众。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私奴们参与这种游行,要么是戴着重枷重镣,要么是五花大绑,总之被捆绑后跟在游行的队伍中,前面有领头的牵着,以防私奴逃跑。

我没有多想我会被以什么方式参与游行,毕竟这一切都是哥哥决定的,我只是内心在为哥哥取得的成就而默默欣喜。

到了游行的那一天,一个高大的长工一早就叫醒我,让我跟着他,他带我来到了一间浴室,浴室的地上已经摆好了注射筒等物品,我大概能猜到是要做灌肠了。虽然有时候也会做这个清洗后庭吧,但是做的感觉并不好,当然不管是学校还是家庭都很注重清洁卫生,在身体清洁检查时,后庭和小鸟之类的私处往往是检查的重点。

“小洛,按照老爷的吩咐要给你清洁一下好为下面的事做准备,你应该清楚,我就不用什么东西绑着你了。”到了浴室后长工说着。

“嗯。。。。。。好的。”我点头答应到。

其实他说不会对我拘束,虽然我知道他可能出于好心,但是其实我还不太乐意的,一个方面我本来就喜欢被拘束的感觉,另一个方面因为在灌肠时仅靠我个人意志恐怕很难保持身体的稳定。

我趴到台子上,两腿分开撅起屁股,他拿出那个大注射筒,顶在我的菊穴口,然后将缓缓地将液体注射进我的菊穴中,我的肠壁感觉到了水流的涌入,肚子开始涨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便意,这不禁让我头皮发麻浑身颤抖,终于,一大管液体注射进了我的腹中,我夹紧菊穴,防止液体渗出。我就这么强忍了几分钟,长工拿出一个盆放到我后面,示意我可以排了,我并没有立刻放松后穴上的肌肉,因为那样液体会直接喷射出来,这种姿态我可不希望被别人看到,只能慢慢的放开,一点一点的排出液体。

终于,痛苦的灌肠结束了,接下来我换好肚兜,像之前那样走到前厅的角落跪好,其余的人在做出发的准备。

过了一段时间,长工又把我带到后院的一侧,我走向他的时候看到他身旁有一个刑具,当时看到的一瞬间不禁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哥哥竟然会选择这个,不知是在惩罚我还是什么别的目的。

“小洛,我一会儿把你抱到上面,其他的应该都懂。”我愣了一小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这应该就是对我进行游街的刑架了。

这个刑具叫“木驴”,我的印象中只在某本很冷门的书中看到过,这本是一种古老的酷刑,一般用于惩罚犯人或者祭祀,大致就是用木头制成一个驴车,背上有一根矗立的木棍,把犯人吊起,放在木棍顶端,让犯人的阴部或者肛门插入其中,手脚进行固定。然后牵着木驴游街示众,可谓是凌辱性很强的刑法。眼前这是个做工非常精良的木驴,想必是哥哥花大价钱制的,和我在书上看到的差不多,不过更精巧,驴背上有一个可拆卸的木塞和一个立起的十字架。相传在一百多年前,这里历经干旱,草木皆枯,村长狠下心来,决定把自己年仅十岁的小儿子献祭给山神,送到祭祀台的这一段路就是用木驴送过去的。而今这种手段竟然用在我身上了。

(省略内容,见完整版)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刚想挪动一下身子发现手脚上被皮铐固定住了。

一旁的大夫告诉我,我当时高潮的晕过去了,但是游行的队伍并不会因此停下,也不会放下我,一直到整个游行结束才把我送到大夫这里。毕竟这么重大的事,怎么可能因为我这种下人而停呢,我这么想着。

我又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到我的位置上,继续给哥哥侍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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