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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前传】(13)13 虚妄魔功 斩杀秃驴,2

[db:作者] 2025-06-21 20:28 5hhhhh 7120 ℃

  追命似乎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出言替她做保,但敖近铁却出面推翻了他的保让,这小子不惜得罪追命以下犯上也要让他当众下不来台,看来绝非是禀公办事而且另有所图。

  现在能为银仙做证的只有他的野男人周白宇了,可是他现在如何呢?哼!蜷缩在位子上像做贼般汗如雨下,他身边坐着的是他那新婚妻子白欣如。

  既然已经有了如此美貌贤淑的妻子为何还要睡我的老婆?敢做不敢当,你既然睡了她就该承担责任,以为当众宣布归顺于我就算是还了欠我的债了?你是面服心不服,别当我看不出来,就算是将来难保这小子不会反噬于我。

  银仙现在一定是对他失望至极了吧?小白脸不是不可靠,她怎么不看我!该死!我才是你的老公啊,你居然无视我的存在?

  一个恶念在心中形成了,因为是我导致了四大世家的火拼令其他人有机可乘,无论如何我在江湖上的形象已经臭了,而周白宇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少侠,他损失了什么?不行,要下水的话也该拉他一起下水,还要让银仙明白自己才是愿意为她付出最多的人。

  自己当众揭穿了银仙和周白宇在凶杀案当晚在一家客栈过夜而且发生关系的事实,然后把一切揽在自己身上称是自己要银仙去勾引周白宇的。

  果然周白宇这小子气得连鼻子都歪了,而他的妻子白欣如则一脸呆然看着他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银仙果然大受感动,她马上推翻了我的话称一切都是为了我才去做的,我这么说完全是为了维护她,她的眼神中如今尽是坚定的死意,事实上事到如今她除了死真是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而周白宇呢?他把自己的妻子气得当场晕倒,又让江爱天狠抽了一个耳光可谓连祖宗八代的面子都丢个干净了,很快江湖上人人都会知道北城城主是个贪花好色的伪君子,而自己则是个为了拯救红杏出墙的妻子不惜自揽罪名上身的情圣丈夫。

  银仙向后院走去了,自己很清楚她是要去干什么,但是他不会阻止她,因为她早就该这么做了,周白宇跟了上去,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银仙要杀他已经是轻而易举了,好!银仙,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去死吧,顺便把他一起杀了就算是报答我跟才维护你之情。

  叶朱颜和敖近铁奚九娘司徒不几个神情甚是怪异,不知他们在做什么打算?自己暗中跟着他们,却窥见他们联手杀了黄天星并制住了追命。

  黄天星活着一辈子糊里糊涂,死的也是糊里糊涂甚至连一个垫背的都没拉到就让叶朱颜和敖近铁联手送去见了阎王,可笑的大猛龙,可悲的东堡堡主,就算他真有隐退江湖之心一样难逃自己人的毒手。

  追命如今形势不妙双脚被铐面对四大高手的夹攻,好在他靠着离间之计令司徒不杀了奚九娘,不过接下来敖近铁说服了叶朱颜和司徒不不再自相残杀联杀对付他,看来崔三爷情况可不妙啊,自己要不要去救他呢?自己身上有伤要以一敌三并非易事,如果不救他的话那之后这几个家伙就要来对付自己和殷乘风了,到时自己落单还能对付他们吗?

  偏偏这个时候殷乘风杀到了,他的快剑以一敌三明显招架不住了,而追命正在全力施为要把「古今栏」拉倒,只要他双脚脱困就足够对付他们了。

  自己拿定了主意也持剑杀出缠住了司徒不,毕竟追命刚才也救过自己,就当是还个人情给他吧,追命终于拉断了「古今栏」合三人之力毙杀了叶朱颜等三人。

  接着后院传来了消息,银仙在跟周白宇交欢中刺杀了他然后自尽了,听到这消息真是让自己气得眼前发黑!

  这淫妇!就算要自尽要杀他之前还要尝尽交欢的快感才肯动手吗?死前还要继续给自己戴顶绿帽子?好吧,去死吧都去死吧!至少这件事上周白宇死后都是为千夫所指,自己名誉上的损失始终要比他小的多了。

  只是经过此事后自己一统四大世家的梦想破灭了,自己又得回到那低调的生活中去了,接下来怎么办呢?金印寺那四个秃驴所修的绝世魔功是自己重现江湖的最佳保障。

  只要修成这魔功后自己绝对是天下无敌,到时候大可重新策划自己一统江湖的大计,偏偏这个时候金屏练功走火给了自己一个最佳的时机,但是降龙这三个秃驴亦是虎狼之辈,跟他们合作是与虎谋皮,自己只要一步不慎就要万劫不复。

  此时窗台上传来几下轻轻的敲击声,蓝元山双目一睁飘然下床,走到窗前把窗打开方看清来人,不禁一怔「是你!」

  「少主,你看这次我们是否要出手把那三个秃驴还有蓝元山追命全部了结呢?这三个秃驴这些年装神弄鬼也算骗了不少家当,蓝元山西镇的全部家当也捐给了他们,若是这次得手我们可是发了笔大财。」

  「嗯,几百两银子确是一笔大财,不过最关键的东西还是魔功的心法,这魔功修练只要稍有差池就会落得金屏那种下场,我目前羽翼未丰还是不宜太过冒险,这帮家伙武功都不弱,若是让其中任何一个逃脱把消息泄给我义父方歌吟那可就大大不妙了,静观其变吧,这个渔翁还是要做得有些耐心才是。」

  第二天晌午,金印寺外来了一帮村民,来者是四县十三乡中德义县的村民,是县中的一位长老得了重病药石无医请金印寺几位大师医治,降龙一口答应将那满脸皱纹满头白发的长老送进寺内,嘱咐村民等上七七四十九日后即可,众村民千恩万谢而去。

  降龙伏虎银扇蓝元山围在那长老身旁,降龙念了一通佛经后沉声道:「众位师弟,这位老施主身中邪毒,我等需以无上佛法为他驱魔,银扇师弟,蓝施主——。」

  降龙话音未落,银扇和蓝元山闪电般出手,二人指出如电转眼间连点那长老浑身数十处穴道,那长老双眼一睁浑身剧颤却已然动弹不得了。

  「哈哈哈」降龙仰天大笑道:「崔三爷,没想到吧,你的易容术虽然精妙可以瞒过所有人,可惜你却把蓝镇主当成可以里应外合的盟友,你昨晚去而复返暗中联络他想劝他跟你联手,不过你打错了算盘,蓝镇主可是我们的朋友,他岂会为了你这鹰爪孙出卖自己的朋友呢?这一回你可是自投罗网了。」

  「哼,四大名捕好大的名头,也不过是帮自大的蠢材罢了」银扇依旧是板着脸不冷不热嘲讽着追命。

  「崔三爷,当日在谈亭你确救过蓝某一命,但是你在古今栏被叶朱颜等人围攻时若非我和殷乘风出手相救你也早就死了,所以一命换一命,我已经不欠你的情了,三位大师是我的朋友我蓝某好歹是江湖中人岂能没有江湖义气,恕蓝某对不住你了」蓝元山脸上颇有歉意道。

  「老蓝你说的这是那里话,当日兄弟我还不信你对你多有得罪了,多亏你设下这妙计骗这个蠢货自投罗网,否则他这双狗腿跑得飞快,我们要逮住他还真不容易,哥哥这里可向你陪罪了」伏虎一脸笑意拍着蓝元山的肩着显得甚是亲热。

  「师兄,蓝镇主此人为人可是甚是反复,好像跟他交朋友的人最终都没什么好下场,三大世家家主如此,追命也是如此,我看他要么就是习惯出卖朋友要么就是浑身沾满了晦气」银扇冷着脸道。

  蓝元山尴尬一笑显得甚是难堪,降龙皱眉道:「师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蓝施主可是我们的朋友,你不可对朋友无礼。」

  银扇朝蓝元山拱了拱手却没说一个字道歉之词甚至不朝他看上一眼,蓝元山则显得并不在意只是笑道:「银扇师父心直口快,蓝某惭愧。」

  降龙一出手把那长老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露出真面目,果然是追命,他冷笑道:「昨日领教了三爷的腿功轻功着实了得,只是三爷没想到今日反而会落在我们兄弟手中吧?」

  追命长叹一声道:「罢了,崔某遇人不淑自投罗网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只是你们在我死前也该让我死个明白,你们到底在修练什么魔功?那些村民身患怪症由你们医治全愈后数年心力衰竭而死是否都是你们的阴谋?」

  「好,三爷也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我也就让你死人明白,十多年前我和三位师弟获得了一份武学秘笈的残本名为《虚妄魔功》,修练此功需要专门吸取人的精力、元气,聚精为基,凝神为气,才能练成的此种功力,据说练成之后,要比当年楚相玉的」绝灭神功「还要厉害十倍,就连「血河神掌」也不能与之抗衡。」降龙狂笑道。

  「哦,所以你们就装神弄鬼欺骗四县十三乡的百姓们自已送上门来让你们吸纳精气?」追命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不错,我们先将目标人选隔空取穴,使他再数日后「病发」,神智不清,在送往金印寺后便藉机吸取他们的元气、精华,变为己用,故命虽能保,但数年后也必气涣而殁。不过,如果遇上神涣气散的人,对我们跟本无用我们就将他解穴遣走」降龙得意道。

  「其实最痛快的还是吸取娘们的元阴精华啊,那才真是财色兼收,可惜这些年在寺里不能随意出去走动,当年我们四兄弟纵横江湖榨干那些自命不凡的女侠的元阴才真叫痛快啊,最遗憾的是没能把夏晚衣那骚货奸了」伏虎淌着口水淫笑道。

  「哦,当年丰城连续出现女子失踪被奸杀之事是你们所为,掳劫峨眉派掌门清一师徒的也是你们,这些年长空帮追查当年那桩悬案始终无果,原来这些年你们一直躲在这里却仍旧暗中行凶害命」追命恍然大悟道。

  「操,夏晚衣这臭婊子,当年若非那臭小子从中做梗我们早就享受了她的元阴的内力了,这些年她派长空帮到处追查我们和清一那婊子的下落,害得我们只好躲在这穷乡辟壤,老子憋也要憋死了,等修成神功后老子非把她活活干死还要让她老公方歌吟在一边看着我是怎么干他老婆的」伏虎想起当年晚衣那丰腴的玉乳,两腿间高鼓起的阴阜,还有那软若无骨的纤足就令他腿间的肉棒无法自控般勃起几乎要把裤裆都撑破。

  「臭小子?什么臭小子?当年你们未能带走夏女侠到底发生了什么?」追命迫切想知道伏虎说的臭小子是谁。

  「那臭小子?说出来你不会信的,他就是——。」

  「师弟,够了——」降龙向伏虎使了个眼色,伏虎会意不再言语了,毕竟蓝元山还不值得太过信任。

  「蓝镇主,你也清楚这几个穿着僧袍的恶魔这些年做的邪恶勾当可谓磬竹难书,难道你真要为虎作伥甘当他们的帮凶?你好歹也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家主,难道你真要背弃自己的信仰和原则吗?你忘记了因为你一已之私挑起四大世家自相残杀导致了如此多的悲剧,忘记了你的妻子是怎么死的吗?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忏悔出家为僧,想不到你却依旧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利越走越远,你扪心自问对得起你的良心吗?」追命甚是痛心道。

  蓝元山摇头叹道:「三爷,正因为蓝某做下了太多不该做的事情所以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如果我回头那之前付出的牺牲就全都白费了,我已经快四十的人了,至今仍旧没做成过什么大事,谈亭血案更是满江湖人都知道我是个戴绿帽的失败者,若我不闯出更大的名堂来就要一生背负着这耻辱,只有更加光彩夺目的成功才能掩盖我过去的耻辱,为了成功我还在乎什么呢?还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呢?我已经发誓跟三位大师共进退了,三爷还请见谅。」

  追命冷笑道:「就算你们杀了我你们以为你们的阴谋就可以瞒天过海了吗?我离开前已经用飞鸽传书通知我师兄了,他们很快就会带着大队人马将金印寺踏平,到时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降龙眼中凶光大盛怒道:「好啊,就算是真的又能怎么样?至少现在你已经是板上的肉任我们宰割了,吸了你的精元之后我们就马上离开金印寺在短时间内再吸十几个高手的精元就可以修练魔功了,只要魔功大成便可天下无敌,反正以前我们也不是没这么干过,只要小心些即可,现在我们就把你榨成一个废人看你还怎么嘴硬。」

  「好啊大哥,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废了这小子的双腿,狗娘养的,昨天害得老子受了内伤,今天要你连本带利都还个干净,没了腿你追命就只能是没命了」伏虎运起「大力金刚爪」双手直向追命的双膝抓去要费了他的双腿,降龙银扇在一旁面带狞笑,蓝元山则将脸微微侧过去似乎良心有愧不忍再看。

  就在伏虎双爪即将触到追命双腿膝盖处的一刹那,僵直不动的追命陡然间跃起,双脚同时踹中伏虎的面门,这两脚劲道十足把伏虎的鼻骨面骨颚骨全部踢碎,一嘴的牙更是被震得倒飞入喉中,两颗眼珠亦因为重踢竟从眼眶中直飞而出,降龙和银扇那里料到会有这变故一时间都是一呆。

  「师弟——」银扇回过神来刚要上前营救,只感后心像是被巨锤重击一般身子如炮弹般直撞飞出去撞在大雄宝殿的如来金身像上深陷而入,饶是他身怀「金刚不坏禅功」第八层也被打得鲜血狂喷,偷袭他的正是那个自称是他们好朋友的西镇镇主蓝元山。

  「蓝元山,你这狗贼——」降龙像疯了般双手连连结印直扑向蓝元山,蓝元山则运起「远扬神功」抽出长剑抵挡,而这边厢伏虎面骨尽碎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惨叫不休,七窍流血不止显然已经是活不成了。

  追命自然不会让他的盟友独自面对降龙的疯狂攻击,无数腿影直逼降龙身后令他不得不连结手印抵挡退到一边,追命笑道:「降龙,看来你还是低估了蓝镇主除魔卫道的决心,他毕竟是正道中人岂会真跟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为伍?」

  「不错,三爷昨日找到我劝我不要跟你们同流合污,我则说了我的计划,其实我早就想干掉你们几个为民除害了,一直不动手只是为了忍辱负重,这回我和三爷耍了这招苦肉计,假意出卖三爷诱你们上当,然后再打你们个措手不及,刚才我假意帮银扇一起封三爷的穴道,其实是以远扬神功的内力把银扇攻入三爷穴道中的内力尽数化解了,所以三爷其实跟本没有被封住穴道」蓝元山一脸正气道。

  「呸,忍辱负重?你这反复无常的小人!我早该听师弟杀了你,好——今日就宰了你们两个」降龙须眉皆乍怪眼圆翻,把身上的架裟脱下向一张椅子上一抛,直扑向二人。

  而银扇虽然被蓝元山重击后心但他的护体神功厉害,调息片刻后镇住伤势亦如狂般扑来。

  「三爷,你拖住降龙这凶僧,我对付银扇,他受了内伤我数百招内就可杀他再助你对付降龙」蓝元山挑上受了伤的银扇把难啃的骨头留给了追命。

  这家伙果然滑头,追命心中暗骂,但也不好说什么,双腿连环猛踢对上了降龙,一个内力深厚掌法精绝一个轻功绝顶腿出如电,一时间纠缠在一起难分胜负。

  另一边蓝元山对上了已经内伤不轻的银扇,长剑贯注了「远扬神功」疾剑对方周身重穴,转眼间银扇已经连中十几剑怒吼连连。

  「王八蛋,我早就看出你是个不讲信用的畜生」银扇把「金刚不坏禅功」第八层鼓至顶峰身上虽连连中剑却是只痛不伤,身上的僧袍一块块被削落地上露出里面泛着淡金色光芒的肌肤。

  「金刚不坏禅功」乃是源自少林的护体神功,远胜「金钟罩」「铁布衫」,修至第十层便可达到无罩境界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银扇已修至第八层虽余一寸罩门,但只要不刺中他的罩门就算神兵利器亦无法刺入他的体内。

  「蓝某虽然不肖却又岂会跟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为伍?你们残害无辜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下去跟金屏做伴去吧」蓝元山嘲笑着对手心中却是震惊对手被自己偷袭暗算后居然仍能挡自己的长剑而不伤,这份护体神功确是当世罕见。

  「金屏师弟死了?是谁杀的?」银扇与金屏情义甚深,听得金屏已死更是怒火万丈,他自持护体神功了得不惧兵刃竟徒手冲入蓝元山的剑圈之中施展小擒拿手要夺他的剑。

  蓝元山一口气已经连刺中银扇身上数十处重穴但只感剑刃上传来极强的反震力,显然都不是他的罩门,此时银扇攻近他迅速从腰间拔出匕首刺向银扇的双目。

  银扇的护体神功虽然厉害但双目柔软之处亦是不敢怠慢,双掌护住双目抵挡匕首,却不料对方只是虚招,蓝元山用匕首柄重击银扇的心坎穴,刚才银扇后心被他重击虽然以内力压制住伤势但再受此一击顿时心痛如绞,浑身气劲亦为之减弱,蓝元山的长剑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直捅入银扇屁股中间的肛门内。

  「啊——」银扇只感后庭剧痛发生震天般的怪叫,就在他大嘴张开之即蓝元山将匕首狠狠插入他的口中向上一撩,匕首刺穿上鄂直贯入脑,银扇的「金刚不坏禅功」的气劲顿时彻底溃散。

  「唔——唔——」银扇吐血不止双眼瞪得溜圆狠狠瞪着蓝元山,蓝元山冷笑道:「不甘心吗?哼,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下去陪金屏吧,虚妄魔功就由我来发扬光大吧」说罢从银扇肛门中抽出血淋淋臭哄哄混合着屎便的长剑,一剑斩下了银扇的光头。

  蓝元山杀了银扇后又给在地上痛苦翻滚的伏虎心口上补了一剑了结了他,追命和降龙已经打到了外面,他看了一眼降龙扔在椅子上的架裟将它捡起然后翻开,只见架裟内里用丝线缝出一行行小字。

  在这里了!蓝元山心中一阵欣喜,多年来一直暗中监视得来的情报果然不假,《虚妄魔功》的口决就藏在降龙的架裟之中,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降龙,你还是降了吧,今日你难逃公道了」追命连环十几腿把降龙逼得甚是狼狈,论武功降龙和他不相伯仲,但此时他心慌意乱,甚至连「多罗咤天印」的手印都险些结错,但他这等亡命之徒又岂肯束手就擒?就算投降了以他的罪名也是必死无疑的。

  「少费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降龙耳中又听得银扇和伏虎的惨叫后殿内就没了声息,料想两个师弟已经遭了蓝元山的毒手,顿时狗急跳墙,密宗手印不断变招内力更是倍增竟把追命压得连连后退。

  追命见降龙双目如血渐现狂态,这神情似乎在金屏身上也见过,料想他已经开始冒险施展未修成的「虚妄魔功」了,这门魔功威力惊天动地但极难控制,不但容易走火入魔更会令施功者陷入疯狂,但为求反败为胜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三爷小心,银扇和伏虎两个凶僧已经伏诛了,蓝某来助你降这首恶」蓝元山清啸一声杀上,一手持剑一手持匕首,两把长短利器一起向降龙身上招呼。

  「反复无常的伪君子,老子先杀你」降龙血红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若非蓝元山的背叛现在他们早就把追命的精元内力吸干了,自己明知道跟此人合作颇为凶险但始终心存侥幸认为已方人多,蓝元山就算有背叛之心也足以制服他,而蓝元山主动帮他们擒下追命则大大消除了自己对他的疑虑,却没想到这是蓝元山和追命的苦肉计,反乘他们得意忘形之际发动反击令局势彻底逆转了。

  今天就算是我真疯了也非杀了他们两个垫背不可,降龙拿定主意将「虚妄魔功」的内劲不断提升,平日里他一直不敢妄用「虚妄魔功」就是担心难以驾驳失控,但到了生死关头再也不理会了,「多罗咤天印」在强大的内力辅助之下威力也暴增数倍,「内狮子印」「外狮子印」「金刚印」「翻天印」不断施展出来把追命和蓝元山二人反困在手印结成的内劲之中。

  追命心中暗惊,这「虚妄魔功」好厉害,降龙之前只能和自己打个平手,一施展出这门魔功内力就像没有止境般不断提升,和蓝元山二人联手反而感到难以招架,他拔出腰间的酒囊大口大口饮下美酒,他喝的酒越多内力也就越高。

  蓝元山也是心中后悔不迭,早知如此就抛下追命自己逃生,反正魔功口决已经到手了,何必再跟这秃驴纠缠下去,现在真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哈哈哈——,你们这对王八蛋,今天老子就要把你们的骨头一根根捏碎,把你们的肉一块块生撕下来祭我的师弟」降龙眼见二人在他的手印之下狼狈抵挡不由得心中狂喜,将内劲不断鼓催,无形的手印气劲将二人像傀儡般扯来扯去要他们生就生要他们死就死。

  降龙将内劲猛得一震,追命和蓝元山只感胸口像是挨了重重一击顿时喉间一甜各吐出一口血来,蓝元山手中的长剑和匕首亦拿捏不住落在地上。

  慢着,这二人内功都甚是深厚,不如吸了他们的精元和内力将他们变成废人再折磨一世那才叫痛快,降龙想到这里一心要生擒二人,手上的杀招顿时一缓。

  追命是何等人物感到笼罩在他们身上的压力一缓,猛然间把嘴一张,混合着强大内力的酒水像雨点般射向降龙的面门,这正是追命的杀手锏「喷酒」。

  「啪啪啪啪」措手不及的降龙忙闭上双眼运功于脸上,顿时脸上像是被打中了无数钢弹一片赤红疼痛难当,若非及时闭目恐怕双眼都要被喷瞎不可。

  「王八蛋——」降龙暴怒若狂,自己居然又差点着了对方的道,这一次绝不能手下留情了,这二人太过狡猾,自己宁可不吸他们的内力也要除掉他们以绝后患。

  突然降龙感到自己后腰一麻,他回身一抓从腰间拔出一条极细软之物,他双目勉力睁开一看却是一根红色的剑穗。

  剑穗?怎么刚才我的腰——,原本他体内的内劲已经鼓得像个皮球一般,此时就像是被开了个洞,顿时内劲迅速泄出如江河决堤一般。

  该死,怎么回事?降龙又惊又怒一抬头之即,追命嘴一张又是第二口酒喷在了他脸上,刚才追命已经喷过一次酒,但降龙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喷第二次,原来追命将喝下去的酒含在喉中分两次喷出,这第二次喷出的酒所含的内劲更强更猛,降龙这回再没来得及闭眼,顿时双目一黑被如暗器般凌利的酒水当场射瞎了。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我杀了你们——」两眼一片漆黑的降龙双手狂舞朝着二人的方向扑来,但他内息失控招式散乱如何能威胁到对手?

  追命眼见降龙破绽大露围着他身边快速游走连出数腿,每一腿都踢在他关节之处,降龙惨叫连连却一招都打不中对手已经是难以招架了。

  追命始终是想要擒下他,毕竟这件大案能够有活口最好,四大凶僧中只剩下降龙一人了,当年他们掳劫的峨眉掌门清一一直未有下落,要知她是死是活唯有从活口身上得知,何况四大凶僧是否还有同党也未可知,能够顺藤摸瓜那是再好不过。

  然而蓝元山却在此时狂吼一声:「凶僧,受死吧」,捡起地上的长剑和匕首自降龙颈间划过。

  「剑下留人——」追命大声喝道却已经晚了,降龙的秃头高高飞起落在地上,没有了脑袋的无头尸身脖颈处喷出大股的血泉,无头尸身的双手仍旧狂舞了一阵方才瘫倒在地依旧微微抽搐着。

  「唉,你——我叫你剑下留人,这凶僧一死线索岂不是全断了」追命一踩脚瞪视着蓝元山道。

  「啊,这——三爷,对不住,我——我实在是恨透了这帮欺世僧名的恶僧借佛祖之名残害如此多的无辜百姓,一时气昏了头结果——唉——」蓝元山显得甚是后悔连连摇头叹息,一手抚着胸口显然内伤不轻。

  「罢了,蓝镇主,你——你是何时知道这三个恶僧的恶行的呢?你若知道他们的恶行为何不报官而是想自己除掉他们?」追命眯起眼睛问道。

  「在下也是最近方才发现他们的恶行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几个恶僧欺世盗名迷惑百姓在民间颇有威望,我也是想要入寺找到他们行凶的证据,至于助他们修练魔功只是要取信他们罢了,三爷请勿怪」蓝元山一脸诚恳道。

  「哦,是吗?」追命看了蓝元山一眼心中并不尽信,听蓝元山和三僧的交谈他知道他们的恶行应该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到如今再来帮自己除恶恐怕并没他说的那般大公无私,但是如今四僧皆死死无对证也就只有做罢了。

  「好吧,蓝镇主,我们进寺搜查一下吧,看看还有些什么线索」追命遂同蓝元山一起入寺搜查,寺院中的和尚大多不会武功,有少许四僧一党的恶僧也被轻易制服,从他们口中得知寺中有一处密室藏了不少被四僧平日下山抓来的美貌女子,二人遂从密室中救出二十多名被掳劫的女子,这些女子被长时间监禁奸淫有的已经是神智不清,有的更是挺着大肚子,衣不遮体玉体横陈,追命蓝元山唯有找来僧袍给她们穿上告诉他们凶僧已经伏诛很快就会送她们下山,众女一时间感激零涕泪流满面跪下感激两位救命大恩人。

  追命又向几个被擒的恶僧问起清一之事,几个恶僧称只知四僧曾在密室中长期囚禁着一个美艳女子已经多年,听说他们要借那个女子的元阴之体练功,她到底是谁不曾听他们说过,只是知道她以前好像曾是个尼姑。

  追命一听料定这女子九成就是清一忙令他们带他去找囚禁那女子的密室,可是找到后却发现密内空无一人,室内只有一堆肮脏的稻草恶臭的粪便还有尿水淫水男精混合在一起的秽物,不过这里显然不久前曾囚禁过一个人。

  「她到那里去了?你们的师父把她转移走了吗?」追命急问道。

  「大爷,饶命啊,我昨天还给她送过饭的,不知怎么搞的今天她人就不见了,反正——反正她是不可能自己逃走的」那僧人苦着脸道。

  「她这些年就从来没有逃走过吗?」追命问道。

  「大爷,这——这姑娘她其实给四位师父都——都生过好几个孩儿了,她的孩儿都由四位师父养着,但是养在那里我们也不知道,每过上半年四位师父会带她的孩子来看她,她——她为了那几个孩子甘心一直留在这里扶侍师父」那僧人道出实情。

  可恶,这几个恶僧奸淫清一师太迫她怀孕生子,甚至拿自己的孩子胁迫她就范,清一为了自己的骨肉被迫长期受这四个恶僧的奸淫摧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眼看自己就能助她脱离苦海,可是为何她又在这个当口失踪了呢?莫非四僧还有同党?莫非是——是蓝元山?追命心中想起一个颇为可疑的人。

  不错,想来想去他助自己除掉四僧的动机可疑,他知道四僧的恶行始弱不告诉任何人而是自己跑来当卧底要找四僧行凶的让据这说法也显得甚是牵强,若他是四僧的同党那如今他就是得益最大的人,或许《虚妄魔功》的口决已经落在他的手中了,不好,或许掳走清一的人就是他!

  追命急赶出密室却已经不见了蓝元山的踪影,问起那些被掳劫的女子,她们只说那位恩公之前已经下山去了。

  现在追下去吗?可是这些女子怎么办呢?罢了,就先让他得意一时吧,天网恢恢,他终究会有落网的一日的。

  蓝元山一边调理着内伤一边快步顺着凉星山一条山间的小道奔下,山间小道上雾气弥漫着,他摸了摸怀中架裟得意笑了起来,虽然这次伤得不轻但这虚妄魔功的口决终于到手了,再加上他刚才从秘室中搜出的四僧多年来搜刮换来的银票,细数之下竟有价值四百万两之多,这四个淫僧真是家底比自己的西镇还要丰厚,有了这些银两加上绝世武功要重镇西镇指日可待了,到时候自己武功天下第一谁还敢嘲笑看不起自己?

  「哈哈哈哈——」蓝元山真是太高兴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那么开心,不由放声大笑起来,他倒霉了这么多年总算轮到自己走大运了,但是他陡然间心头一紧站住了。

  在山腰间有两个人挡在了中间,一个眉清目秀的锦衣少年公子正一脸笑意看着他,而他的胯间裤子脱了一半,一条粗壮无比的龙根露在外面,而一个浑身赤裸肮脏的女子正张大嘴含着龙根的龙头用小舌轻舔着,用牙齿轻嚼着正在帮他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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