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

浑身被粘腻所包裹。

温热湿润的东西滑过衣物所没有覆盖的裸露区域，像是舔舐。

细小的柔软从宽松衣物的缝隙探入，沿着身体的曲线摸索。

触感有些冰凉。

……

“！！！”

程和从梦中惊醒。

入眼是冷酷的机械造物，令人止不住地发颤。

程和躺在柔软的手术台上环顾四周，房间内空无一人，只剩机器与祂作陪，深绿色无菌布还很贴心地盖在祂身上，紧扣住手脚的金属环此刻已经打开。

医生们很放心地就这样把祂一个人丢在这里，真不知道该说他们是信任祂，还是单纯信任研究所的安保。

程和这样在腹诽着，开始检查自己身体的状况。

挺好，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再多出什么零部件，内脏也没有异物感。

就是麻药的作用还残留一些，身体动作还有些迟缓。

其实刚开始程和并不会做这些事，祂从最初的破口大骂试图反抗后被惩戒，到带着那些实验后增生或是加装的额外器官在外面闹出乌龙，再到后来学会了自己检查然后适应异常，甚至为了能减少后遗症去主动配合那些疯狂科学家，像是从野狼被驯化成忠诚的家犬。

这么说……倒也确实没错。

程和自嘲地笑了笑，久病成医，待得久了那些人知道祂能自己解决问题，也不再管祂，就这么逐渐习惯起来。

祂一无是处的流亡人生里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适应力良好了。

这次似乎睡得有点久。

程和看着手术台一旁上下跳动着不知名文字的显示器，突然觉得有些冷。

牠打了个哆嗦，略微艰难地伸手取下被随意丢在显示器上方的圆环，戴回到右手上。

“身份确认，编号1076，请尽快前往A区餐厅报道。”

随着轻微的刺痛感，略显空荡的手术室响起手环被戴上后发出的无机质AI女声。

这是研究所的中控AI“母亲”，似乎数据样本就是某一任所长的妈妈。

程和出神地盯着亮着橙黄色荧光的手环，过了一会才发现传讯的是自己。

程和急忙反身从手术台上滑了下来，顶着残余的麻药效果用手术台支撑起身体。

无菌布从身上滑落，一阵冷风袭来，程和恍然发觉自己此刻是光溜溜的状态。

虽然已经习惯自己的转变，但从心理上还是不想看自己现在的女性身体，就算是例行清洁的时候也有种在亵渎他人身体的感觉，遇难之前还是个雏的程和，对这件事算是唯一接受不能。

程和半遮着眼睛僵硬地走出手术室，随手拿了一件挂在外面的白大褂穿上，懒得再去找其他的衣服。

专供高贵博士们的白袍，布料高档舒适，不会在敏感点上摩擦过头，即便里面什么也没穿而有些空荡漏风，但好歹还是遮住了重点部位。

“请尽快到达A餐厅报道。”无感情的女声再次重复道。

程和跌跌撞撞地离开了这里。

一路畅通无阻。

得益于程和“最稳定素体”的称号，祂算是研究所内为数不多可以单独行动的素体，而且祂偶尔也会作为博士们带新来的实习生开开眼界的教学材料，所以算是研究所内的大多数人所熟知的存在。

对于其他素体只有避之不及的研究员们友好地向牠微笑招呼表达善意，却并一个人没有主动上前帮忙搀扶，只是默默为牠让出一条足够宽敞的道路，然后匆匆离开。

程和倒是理解，这也不是嫌弃作为半个异种的祂，只是他们大都非常忙碌，毕竟除了被整个研究所供养着的博士们，这里的多数人还是要生活的。

程和需要应付的就只有固定了路线程序，直来直往的清洁机器了。

牠扶着冰凉的金属墙壁，躲过一个横冲直撞的圆盘型机械，转身进入一个拐角。

这是牠迷路多次后摸索出来的捷径，只要不打扰到里面的人，小心走过前面四个休息室，就能到达直通A餐厅的主干路。

程和扶着墙，轻轻地踩着脚步在空无一人的过道行走着。

“咿呀……不要……继续……！”

因为改造，听力极佳的牠听到隔壁的休息室传出毫无克制的言语。

金属墙壁的隔音效果还是挺不错的，那声音透过墙，就算在程和耳中也是断断续续的，显得十分微弱，更别说走在外面人来人往的大通道的其他人。

程和的表情微妙起来。

祂清楚地知道，除了大部分兢兢业业的普通研究人员，也会有一些想要依靠其他途径获取利益的人。

那些平常除了研究还是研究，生活毫无乐趣的博士，或是本就满脑子肥油的管理人员当然乐于接受这些偶尔的小甜点。

程和屏住呼吸，加快了步伐。

说实话，因为是休息室，总能遇到这些东西，所以牠其实并不喜欢走这条捷径，除非是特殊情况。

可惜今天就是特殊情况。

麻药的质量非常好，牠的手脚仍旧难以驱使，如果按照这个速度恐怕并不能“及时”到达A餐厅。

如果“母亲”响起弟三声催促，那么离祂重回那个手术台也不远了。

迟到的后果，程和并不想再次尝试了。

事与愿违，在祂经过第三个休息室门口时，自动门突然打开了。

章二 蓝老师的保健教室

程和停下脚步。

戴着眼镜的冷淡女人夹着一叠文件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像是兔子一样的胆怯女孩。

是新来的饲养员……和祂的主刀。

程和瞟了眼那个似乎因为撞见牠，受了些惊吓的女孩，刻意忽略了女人，侧过身准备离开。

女人伸手挡住了程和的路。

“真巧啊，1076，见人不打声招呼吗？”

程和不想回答。

女人步步紧逼，牠只好缩了缩身子，后退几步，无奈地紧贴上冰冷的金属墙壁。

女人挑起玩味的笑容，本来冷淡的面孔因为这个笑而变得妖冶起来。

“还是说，你已经彻底被改造成野兽，没有身为人的礼貌了？”

女人笑得愈发恶劣，她伸手捏住程和的下巴，俯下身进一步靠近。

程和一脸厌恶地撇过头，原本平和低垂的尾部蠢蠢欲动，尾巴尖不耐地拍击墙壁。

僵持中，程和的脖颈处突然刺痛，意识也随之恍惚。

牠摇晃着，看着女人把手里的文件和一只注射笔递给一脸震惊的女孩，轻松横抱起自己，再次走进了休息室。

长长的，红色的尾巴拖在地板上，良好的抗药性让程和很快就恢复清醒，但身体上的骤然加剧的麻痹却还未消退，牠只能咬着牙，死死地攥着女人白色大褂的领口，尾巴隐藏在血肉下的骨刺一根根愤怒地冒出。

“生气了呢。”女人面上的笑容不变，托住程和背部的手顺着脊骨轻轻滑动，“只是例行的身体检查，你应该习惯的。”

程和一个哆嗦，喉中难以抑制地发出低沉的呼噜声，牠眯起眼，蠕动着身体想继续蹭一蹭。

“呵呵。”女人满意地笑了起来，“我去拿器材，你不要乱跑，1076。”

她把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而僵住的程和放到床上，转身离开。

作为对1076的身体进行改造的主刀医生，蓝盏对于这具躯壳的了解程度可以说是除开那个设计者之外的第一人……在某些方面甚至更上一层楼。

程和盯着女人的背影进入休息室的隔间，略做思索，恢复了些许行动力，便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往通向自由的自动门摸去。

牠才不会相信只是例行的身体检查，不说牠也才刚做完一次试验……检查一般不都是在手术室里做的吗，怎么可能会在休息室。

想到刚才路过的一个休息室里听到的东西，程和打了个冷颤，意识到了那个非常不好的情况。

祂的时间要来不及了。

较之下身略长的红色尾部拖在地上，突生的骨刺刮蹭着地板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程和仔细聆听着隔间翻动物品的声音，一边小心地抬起右手靠近自动门。

作为研究所为数不多的成功作品，程和拥有的权限比一般的研究员还要多出一些，特制的黄色手环能够开启所有绿色权限和蓝色权限的通道门，甚至能在特殊情况下在部分粉色权限地区也能畅通无阻。

程和对于手环的能力非常自信。

手环停在自动门可以探测到信号的范围内。

没有动静。

银色的，中间镶嵌一块亮着蓝光的显示屏的自动门纹丝不动。

程和即将逃出生天的欢快表情渐沉。

牠甚至没有注意到身后缓慢靠近自己的人。

直到脖颈处被快速套上一个监测环，然后被粗暴地往后拉扯，牠才意识到现状，气愤地抓住金属制监测环想要把它掰开。

“呜！”小兽的悲鸣。

金属环闪过一道电光，程和身体麻痹，跪伏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不是说过不要乱跑的吗，1076。”

女人的话语带着无形的利刃，令程和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她的手术刀在自己身体上下飞舞进进出出的感觉，牠可耻地怂了。

“嘶…哈啊……”程和紧张地抠抓地板，“抱歉……教授……”

“那，身体检查？”女人的语气缓和下来。

“1076会听话的，教授。”程和连忙表示。

不就是，被上下摸一摸吗……反正改造的时候也没少被动过，牠忍。

“很好。”蓝盏满意地再次抱起程和，走向床铺。

那个普通的床铺周围，各种不知名的器械安放在支架或是推车上。

程和保持着示弱的脸部表情有些崩溃。

“你放心，只是检查，不会开刀的。”蓝盏轻笑一声，声音转低，“相反，这会很舒服的……”

蓝盏把程和放在床上，一手顺着脊骨往下，常年握刀，带着薄茧的手拂过细腻柔软的新生肌肤，有种怪异瘙痒的感觉。

那只手停在尾椎骨，程和现在的尾巴根部，揉捏两下。

“呜咦！”程和打了个激灵，尾部突出的骨刺自行缩回。

本来骨质增生而出显得狰狞的红色长尾骤然软下，垂在1076身侧轻轻抽搐。

由尾椎骨往上，再由大脑传输到全身的奇异感觉令程和轻喘出声，宽松的白大褂盖不到的地方浮起淡淡的粉色，感觉愈发奇怪。

白色的宽松大褂被扯开，程和还可以看到几粒纽扣可怜地飞了出去。

敏锐的皮肤触觉感受到微凉的空气，她瑟缩起身体，抱着柔软下来的尾部挡在身前瑟瑟发抖。

“1076，你果然是我最完美的作品……”蓝盏上下扫视程和，发出母亲审视自己成材孩子的叹息。

“首先呢……”蓝盏抬手轻抚程和脸颊，皮肤的手感细腻光滑不似真人，还有些潮湿感，她的手指调情般划过微微耸动的鼻尖，停留在嘴唇上。

少女略显稚嫩的脸上还带着之前的错愕，呆呆楞楞的。

“是口腔检查。”蓝盏另一只手捏着一只扁平木条，欲伸往1076的嘴巴，“啊——”

1076顺从地张开嘴，蓝盏却突然收起木条，将手指伸进去，轻压下舌头。

“唔啊？！”

柔软的舌头微微颤抖，洁白而坚固牙齿尖厉，泛着匕首一样的冷光。

“嗯……没有口腔溃疡，也没有牙蚀。看来新人还挺负责的……”说完，那手指挑逗般地，在1076的上鄂蹭了蹭。

“啊啊……”

生理性的涎水从1076的嘴角落下，她反应过来连忙合上嘴。

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入口的肉感并不明显，反倒是骨骼戳到口腔粘膜的触感比较突出。

“我有说过可以合上嘴了吗？”蓝盏挑眉，另一只手按住1076的下唇，用拇指磨蹭着1076略显苍白的唇瓣。

嘴里含着蓝盏的一截手指，差点没控制住一口咬断的1076怯怯地咽了口唾沫，连嘴角的涎液也顾不上。

她急忙将手指吐了出去，低下头“为，为什么用手……”

“你看，你把它弄脏了……”还没等她问完，就蓝盏被打断，1076只好紧抿嘴唇应声望去。

修长的手指上粘连着一缕银丝，在休息室的日光灯下闪烁着，直直伸向1076的嘴角。

“把它舔干净。”不容拒绝的命令性话语。

蓝盏将拇指插进1076紧闭的唇瓣，一手紧扣着她的下巴，强迫性地掰开她的嘴。

即使作为素体的1076咬合力很强，但脖颈的项圈和手上滴滴作响的手环，也制止了她伤人的想法。

蓝盏将沾着口水有些发亮的手指伸向1076，轻按在下颚的利齿上。

1076闭上眼，硬着头皮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就当做是吃新来的饲养员偷喂的糖果。

1076这样想着，柔软的舌环绕蓝盏指尖转一圈。

闭着眼什么也看不到，但1076还是听到女人愉悦的轻哼。

好像，的确是有一点甜……

于是她大胆地握住女人的手腕，沿着手指的线条细细舔舐起来。

——

回过神的时候，1076已经抓着蓝盏衬衫的衣摆，趴在她的胸口粗重地喘息着，尾部缠绕在蓝盏的大腿上磨蹭，苍白瘦小的身体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着红光。

“之前提取的激素，我加了一点诱食剂下去，味道怎么样？”

蓝盏呵呵地笑着，对着1076晃了晃沾着唾液的手。

“你一一”1076惊恐，“那个激素可是一一！”

想要质问的话语还未说完，程和被蓝盏重新按回床。

“呜……”缠住蓝盏大腿的尾巴因为剧烈的动作被拉扯到一点，产生的疼痛却转为而是更为舒适的感觉。

“接下来是心率检查。”蓝盏舔舔唇，用冷清的声音说着与表情不符的话语。

她从一旁的器材里挑出一个听诊器按在1076的乳头上。

冰凉的金属刺激到敏感的部位，1076打了个寒战颤声道：“唔……！你，你放错位置了吧！”

“没有。”圆形的金属围绕着那处硬起的粉红摩擦，蓝盏的另一只手已经按在1076的小腹上。

“内脏检查。”只是通知，满脑子只注意到胸口的1076无暇顾及。

温热的手在肚脐周围打转，时不时揉按几下。

“啊……嗯嗯……”温热的感觉从小腹涌上，1076不自觉轻吟出声。

腰侧的鳞片状角质层惨遭牵连，女人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小刷子开始拨弄着那里。

“唔呃！”1076惊呼着夹紧的双腿，抓住蓝盏的手，“这，这个不是身体检查的内容吧！”

“你还没察觉到吗？”女人轻笑着，解开了衬衫，露出被轻薄布料包裹起来，显得挺立的洁白浑圆，“还是说，你在装作不懂哦？”

1076已经预料到会有些不太好的，但是野兽的直觉并不会告诉她，这个女人想要更近一步……

1076已经被面前占满视线的雪白肉体迷昏了眼。

“怎么没声了？嗯？”女人哼出调笑的鼻音。

那块碍眼的黑色布料也被脱下，带着一股别样香味的乳肉弹出，在1076面前轻轻颤动着。

“3号实验室那里没有教导你这些‘常识’吗？”

那粉色微深的蓓蕾仿佛触舌可得，1076连蓝盏说了什么也没有听见，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肉。

这种感觉……食欲吗？还是，其他的什么……

“咕咚。”唾液急速分泌，她不断吞咽着，犹豫着伸手按在了那里。

和看上去一样，柔软 温暖。

“哦？原来你喜欢这个吗？”蓝盏将1076揽入怀中，从头顺到脊背这样抚摸着，“也是，按照异种的生长期，你还算是个幼崽。”

1076被迫埋在两块软肉之间，觉得自己要晕奶了。

她尽量收敛舌苔上的倒钩，沿着那道沟壑上下舔舐。

/想要咬一口……/

“嗯哼……”女人发出了低沉的鼻音，她抱起1076，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捧起她的头吻上。

“嗯嗯……唔呼……”被迫从乳间抬头的1076一开始还有些不爽，但很快就沉醉与舌与舌间的交缠中。

两人亲密地交换着呼吸、涎液、和温度。

1076下压身体，夹紧蓝盏的一只腿摩擦起来。

章三 蓝老师：异种幼崽并不在人类的未成年保护法范围内

“唔嗯……”

腿心在柔滑的黑丝和细嫩的腿肉之间交错磨蹭着。很快，那里开始变得湿滑，1076的动作更加顺畅。

脖颈后的腺体开始分泌出某种激素，诱人而香甜的奶味弥散在不算宽阔的休息室内。

“嗯……看来那一针的效果已经出来了。”蓝盏放开一脸迷蒙的1076，任她在一边有些气短地粗重喘息，撇过头检查她的后颈，然后轻轻咬了一下。

“呀啊一一！”1076惊叫一声，昂起头，环抱着蓝盏的双手紧了紧，绷直了身体，低垂的柔软尾部突然翘起，抽搐起来，“啊嗯嗯……哈啊……”

无法吞咽的涎液沿着下巴，顺着脖颈一路落入对方的乳间。

原本只是有些滑腻的，她的下体与蓝盏的大腿交合的地方变得湿哒哒的，有液体沿着两人的腿线缓缓下滑，沾染在白净的床单上。

“嗯，性腺发育良好。”说完，蓝盏恶趣味地又在那里舔了一口，她怀中有些失神的1076又颤抖了一下。

“唔……”1076的理智勉强挣扎回来，她有些脱力地按着蓝盏的肩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本就鲜红的尾部垂下，颜色更加深沉。

蓝盏不知何时掰开了1076的双腿，使得那块幽谷在自己的腿间缝隙中暴露出来。

“接下来，是生殖器官的检查。”她将手探入那片幽谷，感受着指尖的柔软湿滑，轻笑出声。

“嗯哼。”初次经历高潮，身体还没有从舒适的懒散状态中反应应过来，1076瘫软着，没办法做出什么反抗，只能不满地哼唧一声。

蓝盏的指尖微微用力，陷入两片软肉的包围中，在谷口和上方的小豆间摩擦起来。

“唔啊…嗯嗯嗯一一”比摩擦大腿更为强烈的刺激从腿根传递到大脑，1076捏紧手下蓝盏还搭挂着衬衫的双肩，低头一口咬上垂涎已久的乳肉。

与期待的味道差不多，软嫩的，凉凉的，带着蓝盏身体特有的清冷气息。

“嗯一一”蓝盏低吟出声，“轻一点……”

1076又松口，留下一圈牙印与泛红的吮吸痕迹，下意识往下含住顶端，像是幼崽哺乳那般轻轻撕咬吮吸起来。

她所分泌的粘液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蓝盏的动作渐渐加快。

“唔呼…呜呜啊……”含着不可能泌乳的顶端，1076控制自己尽量不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

“异种的敏感点和人类的敏感点都好好继承了呢。”在1076压抑的呻吟中，蓝盏的指尖在软下的尾部滑动，“你这具身体的设计之初，究竟是为了对抗它们所做的改造，还是为了满足那些人的性趣所做的改造呢？”

“明明是你自己动的手，嗯……居然还问我，嗯嗯……”1076低头埋在蓝盏的丰满之间，发出闷闷的声音。

“既然外部检查完了，该看看内部了。”

话音刚落，被两片蚌肉所包裹的手指对着某个地方戳了一下。

“噫！”1076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那里，那里…！你弄错地方了吧！”

她惊慌地按住蓝盏埋在她两腿间的手，却不小心为那只手的动作加深了力道。

“啊！”

膀胱传来被压迫的急切感觉。

“嗯哼？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蓝盏看了看被按得更进去的手，又看了看满脸羞耻隐忍的1076，眼含笑意。

不能尿到床上——

“抱，抱歉！我要方便一下！”话还没说完，三急之一加身的1076奇迹般地忘却了麻药残余和激素的影响，滚下床往洗手间欲往方向冲去。

蓝盏伸手很轻松地抓住了那条笨重地拖在1076身后的大尾巴。

在力的作用下，1076悲惨地脸朝下扑倒在地，尿意急涌，她双眼含泪，捂住下体在地板上蜷缩起来。

“放…放开我……唔呜呜……”

“我没有说过你可以离开吧。”蓝盏捏着尾巴尖，不急不慢地下床，蹲下看着她。

“拜托…教授……呜，我要漏了……”

“那就在这里吧。”伴随着无情话语落下的是蓝盏按住1076小腹的手。

这是压断茅草的最后一片羽毛。

“呜一一！”1076发出一声悲鸣。

淡黄色的液体在金属地板上逐渐扩散。

“你把自己弄脏了。”蓝盏面无表情地抱起快要坏掉的1076，丝毫不介意身上的液体，“排泄的反应也正常，憋着对身体不好。”

“呜哇……”1076一头埋进蓝盏怀里，羞耻地哭了出来。

她抽噎着，身体一颤一颤的，连带着尾巴也萎靡起来。

“好了，接下来是最后一个了，放轻松。”蓝盏的语气突然温柔下来，她顺了顺1076的背，将她重新放回床上。

“真，真的吗？”1076吸了吸鼻子，抓着蓝盏半搭在身上的衬衫，抬头问道。

“是的呢。”诱哄般的语气。

“可……”1076还想确认一下。

蓝盏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话。

“唔！咕啾……嗯嗯……”

又是一番纠缠。

1076的下体感受到湿巾带着些许凉意的触感，蓝盏隔着那层柔软的棉布，轻轻在谷口打着转。

相比起肉体的接触稍微粗糙一些的感觉，不知道是湿巾自身，还是在那里沾上的爱液或者尿液，那里逐渐灼热起来。

“唔嗯…教，教授……嗯啊……”

1076含糊不清的话语从两人交缠的唇间漏出，1076的目光有些涣散。

“液体分泌正常，润滑很充分呢……”蓝盏放开气短的1076，“内部的检查要开始了。”

不知何时，湿巾撤下，温热的指尖缓缓推入。

“啊……不，痛……”1076一下子绷直了尾巴，一口咬在蓝盏脖子上。

“之前处理过的没有这么紧。”蓝盏停下动作，“生殖器官移植的时候扩张过，你的承受力倒退了。等下要不要再做一次扩张？”

尽管嘴上说着残酷的话，蓝盏的动作还是变得柔和下来。

“呃啊……唔唔……”1076恐惧地抖了一下，咬的更用力了。

“这样可不行呢。”蓝盏轻吻她的耳尖安慰她，嘴里说出的话却残酷无比，“异种尾部的生殖器可比手指要大好几圈呢，配种的时候你要怎么办？”

中指全部推入，蓝盏的指尖触到底部的软肉。

“为了提高受孕几率，异种一般直接深入子宫进行受精，嵌套式的子宫结构使得它们能够封锁储存住一部分精液，在精子的活性范围内进行多次受孕尝试。”像是在给自己的学生科普般，蓝盏突然讲解起来，而后她稍稍用力，指尖轻松埋入一段到特殊的第一层腔内，“这里会痛吗？”

“唔噫！嗯啊啊啊……”累积的刺激因为那个动作一下子释放出来，1076的回答是从内部喷涌而出的爱液。

1076睁着失神的双眼，喘息着瘫软下来。

她颈部的项圈闪烁起红光，急促地滴滴响起。

“啊，那边等急了。”蓝盏起身擦擦手，不紧不慢地穿戴好衣物。

“唔……”1076迷茫地看着她。

“算我欠你的。”蓝盏轻笑一声，抱起1076走向浴室。

章四 A餐厅

生物部A区餐厅，简称A餐厅，顾名思义，是吃饭的地方。

不是什么冰冻了几十只危险生化动物的餐厅。

这里负责研究所内博士们和部分素体的伙食，例如1076。

作为在素体当中仅剩的权限最高的三人之一，研究所为其配置了专门的饲养员定制每日的伙食，但是因为研究所的安全规则，错过饭点的话厨房就不会再提供食材了。

还好麻药残留的效果几乎消失，喘过气的1076一路火花带闪电的从走廊窜上墙，直接吊在天花板上，在其他人的头上一路奔跑，终于赶在最后一分钟到达A餐厅。

“你终于来了！”

兔子一样的年轻女孩在门口焦急地来回踱步，见到飞驰而来的1076，眼前一亮，直接抓住刚刹车想缓口气的1076的手往里拖去。

等到1076终于可以开始进食的时候，女孩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蓝教授……？”

“是身体检查。”嘴里塞满肉的1076声音有些含糊，“因为刚做完一场手术所以要再看看。”

“蓝教授说可以帮我找份轻松点的工作，只要我……但是我没答应，她好像有点生气。你真的没事？”

女孩还是一脸担忧的样子，顺手还在1076拨去盘子另一边的蔬菜堆里拨几颗回到肉里。

“你，你不要想太多了啦。”这种难以启齿的检查当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1076说出终结话题的宣告，“我还要吃饭，不聊了。”

“你又是这样……”女孩气鼓鼓地将蔬菜全部和剩下的炖肉搅和在一起。

1076只能强装眼瞎，把那些蔬菜当做肉吞咽。

“我好不容易进来…可不是来看着你受委屈的……”女孩最后的言语微弱细小，隐隐带着哭腔，1076还是凭着改造过的听力才可以听清。

1076垂在椅子下的尾巴猛地瑟缩一下，又迅速放松下来，但桌面上还是狼吞虎咽，满不在乎的样子。

“…姐姐……”

“新来的。”1076撕扯着肉块，露出一口利齿，笑得狰狞，“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扰我进食，否则下一顿就是你了哦。”

/拜托了。不要再说了。/

1076故作凶狠的表情微微扭曲，眼中的哀求与痛苦愈发地深刻。

——

一个月前，与1076权限相同的高级素体原本共有十四个，但现在仅剩三人。

有十人暗中结盟，挑起了叛乱，带领着研究所将近一半的普通素体试图逃跑。

编号144到1075总共四百多人集体暴动，在杀了过半普通的研究所工作人员之后，在踏出研究所一步后，被炸掉了脑袋。

只有十几个恢复能力强的素体，被炸毁半个脑袋后依然爬起，半死半残地消失在街道巷口，想必后来也被那些追上的安保击杀了。

最后逃出的只有一个人。

1076躲在后面看得清楚，最开始教唆那十人的是她。

脑内的安全装置被她用不知名的手段报废，只能检测到信号。

1076看着她装作尸体，就这么埋在尸块组成的血肉堆中，被安保们铲进卡车运走。

最后因为1076与其祂两个素体表现良好，研究所最后也就剩下这三根独苗苗，博士们宝贝还来不及，所以她们几个并没有遭受什么责难，在关了几天禁闭观察情况后被放出，算是逃过一劫。

只是权限下降了不少，还从单人宿舍住进了集体监管室，变得更像是在动物园了。

后来，研究所招了一大批新人填补空缺。

于是祂的妹妹，程茵变成了祂现在的饲养员。

1076对于祂曾经的妹妹，现在的饲养员是如何混进研究所的这件事感到困惑。

明明在两年前，“程和”就是在程茵面前死去的。

和难民们一起，从崩溃的城市逃往另一座城市，然后在城墙的门口被追上来的兽群所淹没。

程和拼上了性命的阻拦，是用肢体塞进两只变异野兽的嘴里拖延了片刻，才把程茵推进城市门内。

他算是直接死在了妹妹的眼前。

刚从研究所苏醒的时候还担心过妹妹在那之后的精神问题。

虽然现在来看妹妹与之前并无差别，但仅仅是知道“程和”还活着，从外面有目的性地混了进来这件事，就有很大的疑点。

程和也无暇思考其他，光是在各种实验和手术下活着就几乎耗尽祂的精力，现在还要额外担忧事情暴露后妹妹的安危。

若是被其他人发现她们的关系，按照之前的大清洗变得愈发严苛的监管，就算是再受那些博士们看重，等待她们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程和，不，现在的1076已经没有亲人了，祂只是研究所里一个有点价值实验品而已。

那十个高级素体的尸体，和它们四散的肉块因为还有用处，被那些研究人员重新收集培养起来，保持着活性继续为其他人类提供血清和基因改造注射。

其他普通素体则是被统一运走成为研究所捕杀野生异种的饵食。

算是物尽其用。

尽管1076觉得研究所的处理毫无人性，但对于研究所来说实验品终归是动物，就算是从人类改造而来的，也不再属于人类。

——

“1076。”不同与蓝盏的清冷，毫无机质的如同机器一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战斗训练。”

1076刚好吞下最后一口饭，祂转头看去。

第一眼是额上狰狞的，泛着像金属一样光泽的笔直尖角。

对方抱着一叠文件站在餐厅门口，似乎是等待许久。

是那个对自己都下狠手的疯子。

锋利的角，布满坚韧鳞片的粗壮尾巴。

不管怎么看，那个疯子都要比自己更强。

1076在四散的污血和残肢中舞蹈，还留有些许余力发散思维。

角斗场周围一圈的牢笼中放出更多饥饿的野兽。

1076甩尾拍开后方扑杀而来的野兽，而后越来越多的凶物组成的兽群吞没了祂。

在报废一件白大褂后，身上满是含有放射性污血的1076冲进角斗场一旁配置的休息室。

何元卿封锁牢笼，布置完清扫机器，冷漠地看着1076从自己身旁经过，冲进自己的休息室，有些疑惑地皱了皱鼻子。

那种味道……但幼体是不可能分泌出这种激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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