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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ta夕&黎】:四时绘卷。——落红群艳重迭复,幡醒却思枕侧人。(中),4

[db:作者] 2025-08-13 08:18 5hhhhh 9960 ℃

  “嗯,我是知道的。大好日子,可我...不愿意扫了兴,让你也那般。”

  夕言出,黎又贴近了身子,歪头仰望着夕。

  “那般...是指?”

  她的明眸是引夕沉溺的。

  夕盯着,似于其中寻找着适当言辞。

  周遭映衬黑夜的万点灯芒,俱入了黎的眼,她如此盯着夕,楚楚动人。

  原想糊弄过这沉重的话题,然夕却无法于此般炽热注视下撒谎。身侧明眸善睐的女子已然贴上了夕,于耳旁轻语些话语。

  “你是否又胡思乱想了些甚么?嗯?”

  被猜透心事的夕倒也不窘迫,反而有些庆幸,她愁着不知如何开口,黎此般恰似助了她。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夕闭眼,忆往昔。

  “先前于我,这话是没什么感受的,我无法体会到其所含情感,可后来遇见了你,愈发感觉到‘时间’于凡人的痕迹了....”

  俯首,如抚摸珍宝般撩起黎过耳黑发,唇间抵上黎耳垂。

  “我看着你从小至大,自幼稚孩童出的亭亭玉立,我方明白...你我,终是有别的。凡人所言的人世无常,也终会于某日降临于你....对吗?”

  黎听着耳边低语,拥着身侧佳人,她明了了夕果然是此想法。对于其他,她尚可应付,可恰好夕问出如此问题,又恰好她也困得其中无以为解。

  自古,道从未为任何一人而改,纵使杰出如那武侯,亦迫于七星灯台前驻足,逝于五丈原。

  黎明了这些。属于她的五丈原,虽不知其何处,但终究还是存在的。

  “夕...,天道无亲,人是没有例外的,我自应是如此。”

  她眉眼不着痕迹的垂下些微,不再敢看夕。

  “可我....舍不得你。”

  黎已没有底气回应夕的炽热与期待,闻言,仅是不动声色的叹气一口,随即撇过脸装出一副笑意。

  “那还得很久很久呢,至少不是现在考虑的事情,不是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此般之事,不是已有了答案嘛,过早想这些,只会徒增烦恼罢了,再说了,所谓人世无常,本就包含无法预料之意呢,万一我哪天提前走掉了,你不也刚好省的这一番愁思了嘛。”

  “......”

  黎罕见的说出些没心没肺似是不和她性格之言语。夕明白她的习惯,她若是努力将某事幽默化,即说明她亦没有行之有效的想法只得如此淡化其影响。

  如此想着,夕却有些后悔了,她后悔将此般消极思绪带至于黎。而黎却也后悔引得夕如此萎颓。

  “罢了罢了....至少现在,你还是真真切切的在我身侧。如此就足够了。”

  夕不再于此话题过多停留,她生硬将其转移,黎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乌篷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嗯...也是呢....”

  ......

  大抵有些人和事,即如所处画中,结局早已昭然若揭。至于那画中人,又何必挣扎。

  38.

  过了些时候,船已行过繁华街巷,至了城外侧。

  灯火疏了些,夜色更浓了。

  喧闹渐的消逝而终,宁静慢慢将其取代。河道宽敞了,青瓦白房不再,仅余下偶尔几座观河亭伫立于两岸,灯火中于陈年老树衬托下突出着。

  月色上了枝头,星辰尽数而现。

  此时的水乡早已入寐。

  如此,一叶孤舟,两位佳人,沐着星月,顺河而行,其周围仅有些许荡开的水波声泛起。

  船内。

  黎拿起白日所购果酒,为夕斟满一杯。夕亦如此,为黎倒满。二人挽起手臂,仰头而尽。

  一杯下肚,并无酒的辛辣,反倒具些水果的香醇与酸味,此般味道夕觉尚佳,又连饮了三两杯。

  可果酒终究还是算得酒的,方才下肚,此刻即泛起了些微醺醉意,二人脸色皆红扑了一大片,只是夜色下看不太真切罢了。

  船又行了些距离。

  即将经过前方的大拱桥了。过了此桥,即可算得真正出了江都。

  黎再度为夕斟满,夕遂举杯对天而敬。敬此行平安无事,归途安然。也敬这天道,愿其护佑黎未来坦然。

  夕虽有醉意,却也端正的对月举杯。黎见此状,仅笑着,只当其是醉了的表现。

  礼毕,夕一口尽净,将这水乡风月融着酒酿饮下,化作悠长年岁中的新增的一抹色彩而纳入。

  她希冀着,若是于下个千年后再临此地,没了陪伴的她观其夜月饮其酒酿,待其状其味唤她深处时,她还尚能忆起某夜下,她曾与挚爱之人泛舟共饮于河上,平和且安逸。

  如此,夕蓦然安心了。

  即便风物再变,但求佳忆永存。

 「良人不解卿之意,对月举杯若醉嬉。

  柳月琼浆悉尽净,孑临再忆旎情琦。」

  渐的是相顾无言,终是一壶将饮尽。

  黎熟稔的打开了第二壶。

  船也幽幽路过了桥下,乌篷里短暂着黑了一片,二人视野也因微醺而模糊不清了。此况下,黎看不真切,举手间致果酒撒于桌,滴落至盘腿而坐的她,浸湿了长裙,亦漫着所着白色丝织袜。

  酒酿浸于丝织物,挥发出几抹若有若无的果香,冰凉液体揩去了燥意,也自朦胧醉意里唤了黎。腿上丝丝清凉萦绕,黎方觉察瓶中酒已然撒出了大部分。

  “啊....有些...糟糕了...”

  黎动作缓慢的擦拭掉滴入裙面部分,此瓶美酒尚未品尝几次便浪费掉,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

  “无...无妨,如此...便好....”

  微醺下,夕木然盯着黎,脸色绯红的她自然而然抬起黎双腿,举起一点点舔舐起袜上液体。

  39.

  夜色下,绯红浸染脸颊却被堪堪盖过,俯首的夕半边脸匿于阴影。黎看不清夕的动作,却清晰的感觉到腿上传来的温热与其轨迹。

  夕顺着果酿流下的轨迹而舐,自大腿内侧滑至脚腕。

  纤细曲线于脚踝处凸起,擒起此处所感受到的是别样的骨感。指端向后稍移些即到了跟腱处,脚踝后的区域稍用力捏起那条明显的弧线。齿间轻咬着夹起丝织袜含于口中吮吸漫于其上的果酒,本该微涩的果酒浸湿了袜散进些黎特有的香味,待入了夕口中即如珍馐美味般绽放于舌尖,让夕有些欲罢不能。此种混着香味的气息似有什么独特的法门,它诱着夕一步步走向欲望,为其彻底敞开大门。

  待顺着舔至足底,夕终是忍不住了,手抚足尖托起于面前,如欣赏某珍宝般。

  片刻后,她以唇齿亲吻,继以微语问询。

  “...这长袜....可否褪下....?”

  蓬内半卧的人动了动身子,娇赧着移开目光,埋头于胸前。

  “.....倘若是夕需要....我自无妨的.....”

  获肯,遂俯身于黎两腿间,夕自襦裙下摆伸入手,于膝处往上摩挲。

  丝织物顺滑且轻薄,置手于上可充分捕获黎肌肤之温。

  环绕着由大腿外侧摸至内侧,紧贴的袜子愈发的温暖了。手掌缓慢攀着,如登高赏景般走走停停,自某处捏起丝织后于指端揉捏几回又放下,如此几回终是抵达了袜口。双指衔起加厚部位向下慢慢卷,卷成一大堆筒状的堆积。由大腿至膝盖,由膝盖再到脚踝,夕停止了动作,将长袜留于脚腕。随后咬上足尖部位,慢着将其拉下,一点点裸露出长袜下的美足。

  随着丝织袜挂于足尖的最后一丝完全脱离,黎的裸足再次展于空气,出水芙蓉般。

  贴上鼻子于足底,夕将其捧起。离了衣物包裹,足底依旧残余温度,鼻尖靠上时暖暖的,如冬季倚近的薪堆。顺脚掌钻进五趾间,嗅吸尚且温热的足趾,除却果酒味,仅是置于鞋袜中肌肤自带着的味道,并无太多汗液的酸涩。对于如鼻的肌肤味,夕无法形容出这种味道像什么,只是闻着异常安心。这是夕识别黎所特有的方式,每嗅着,夕总是能于头脑中现出温婉贤淑的黎。

  鼻尖轮着贴上趾缝,将黎的气息尽数收下,直至其散失殆尽。

  于是,夕不再满足仅是闻着,张口含住小拇趾,嫩滑如脂,温润如玉。裹于舌中细吮却又胜千万佳肴。趾甲与柔软的趾肉滑过舌面时带来截然不同的触感,一方所舐轻柔如鸿毛却又顺滑似冰镜,另一方所尝则柔软如棉。两类大相径庭的感受却于舌尖交缠融合,引得夕蠢蠢欲动,片刻后终得化作猛烈更甚的吮吸。于此下仿若所含着是夕的梦寐之物。

  玉露逢天物,柔舌携尽浥。

  舐净了每一寸肌肤后,夕卷起相邻足趾,依旧含于口中,依旧重复方才动作,直至五趾轮流着被舔舐尽后方才满足的松口。

  过了桥,一切又如旧,乌篷内散进几缕银白,映着沾满津液的五趾,晶莹且玲珑。

  

  拿起余下半壶酒,微倾壶身缓浇于黎膝处,夕看着它自膝流经小腿后到达脚背,终至足尖。

  果酒清冽却也有些粘稠,液体黏滞于黎的整只脚,附于足尖处岌岌可危的悬吊着,偶尔乌篷随波的颠簸而摇晃几回,液滴也就摆动几次。夕缓着躺下,仰头于黎的足下,微张着唇为随时可能落下的酒滴准备着。夕就如此般看着咫尺间的足掌。

  “夕你...这是在干什么?”

  黎疑惑。

  “我想起了一个人,她总是喜欢喝完后倾倒着葫芦慢慢等着为数不多的剩余滴落,她说最后几滴是尤为美味的。”

  “竟还有如此说法吗?那...你觉得如何?”

  “我也是此想法,便问过她。她说,其实入口味道并无变化,倒是心里有些变换。兴许是因为这最后几滴,反而显得尤为宝贵,于此下大抵会觉得风味更甚了。”

  黎看着夕。

  “总觉得...你有话未尽...?”

  “并非算未尽事宜,只是随想罢了,酒且如此,何况人?我们为何不可以此态度度过每一天呢?”

  言语间,酒滴终是落入了唇齿,夕也不再躺着。

  自脚掌开始再度含入,为黎舔舐掉倾倒其上的果酒。一路沿着痕迹直至膝上。腿上白皙皮肤与唇亲密接触,被夕吮吸舔舐着形成一道红印,夕停于膝,给予黎温柔一吻。抱起黎反置于船榻,起身坐于纤腰抬起她的腿,足掌正对着夕。酒壶倾倒,倾覆些酒液于足弓,凹陷下的足骨承载了少量酒水,明亮着集聚于足弓,若一湾明澈。

  舌尖自前足掌轻点着而至足弓,吮吸中带走不多不少的液体,漫延至口中,其量恰好可铺满口中薄薄一层,既带醇香又不至于过分浓郁。夕已然将黎的足底当成了酒盏,和着独一无二的酒盏品尝浸润着黎肌肤之味的酒水。

  十几合过去,足弓中的果酒被尽数饮毕,那一湾琼浆也消失不见。酒精浸泡下的肌肤泛红,显得足底更加柔嫩。夕索性俯身贴其于脸上,一边嗅吸残留之味一边不住的轻咬足弓处嫩肉。浸湿的软嫩感绽放于唇齿,触感传递于感受器,夕只觉仿若此刻漂于云端,周身尽是绵软一片。

  她就如此的抱着黎的脚飘飘然。

  

  良久,直至黎摆了摆脚踝,夕方回过神,遂是轻含住裸足足尖,空出的双手褪下黎余留另一脚上的卡扣鞋。

  随着足尖与鞋分离,另一只着白色丝织袜的脚便也现于面前。依旧是温润的温度,依旧是稍透明的白色布料。

  捏起足尖置于掌心托举,双掌合拢,夕以两侧相夹的方式裹住黎的足尖部,些微肌肤蒸腾的汗液浸湿白袜,散出温润之感。掌覆其上时即像是握着高档丝绸般。手掌与外界温差致使黎不自觉的缩了缩脚趾,反馈于夕掌中则是微微足趾划过的痒感。手掌再合拢些,脚趾便没了空间动弹。

  手掌以此方式与黎的脚掌充分接触,似困着小生命的囚笼。一举一动皆由自己,夕很喜欢这种掌控着一切的感觉。

  

  待湿润于指间散失,夕松了手。懒散的搭于足底隔着袜子自脚跟至脚尖来回划摸玩弄。丝织袜弹性是极好的,手指每每经过足弓下压袜子,此处皆是凹下一片小区域,待松开后又迅速复原。脚趾与足弓链接处的前脚掌轮廓是弧度恰好的曲线,指尖摸上时也随之上下。

  从足跟至足尖,夕以指为笔,随意于脚底划出一道道路径,此番并无意义,她只是喜欢这种指腹触摸着袜脚底带来的顺滑感以及脚掌于手中时不时的轻微动作。

  不几时,夕腻了如此动作,遂是拉起白袜尖部,稍微扯松些,将其向着五根足趾间塞入。如此动作下,绷紧的布料紧贴于足尖,勾勒出似山脉般的连绵轮廓。微微蜷缩出弧度的趾关节显出凸起,摸上去有种略微的硬,而处于弯曲侧的趾则柔软无比,似戳进了蓬松被料。

  夕就如此般两侧来回抓弄着,抚摸着不似裸足的,丝袜所特有的触感。

  再拨弄几回,夕伸手攥起饱满趾腹撑起的半球,触感如同胸部的缩小版。鼓起的趾腹于指尖挤压中变着形状,连带着足尖部位也一同改变。每当手挤压时,对应着的脚趾即向脚背舒展开来,致其勾起趾骨,于丝织袜的脚背上现出一道蓦然而现的凸起。

  脚趾自大至小排列,夕也便由着此顺序揉捏摆弄着。偶时捏捏趾关节,偶时又弹压几回圆嘟嘟的趾腹。

  待轮流着摸玩过五趾,夕又来回拨弄五趾直至她觉得尽兴。

  

  抬起着袜的脚底,也放下尚且含于口中的另一裸足,二者被并拢于面前,夕遂是埋脸于其中,再度嗅吸。轻微的汗液酸涩和着女子体香与暖意的温度混合,味道并无特别,夕却溺于其中,入了迷。

  如此嗅着。入鼻腔的,仍是黎特有的令人心安的味道。

  40.

  满足的夕终放下了双足,随后半褪了黎仅存的袜子至足跟。她亦是褪了旗袍,以腿间之物抵上了黎的足底。

  缓慢将阳物送入袜中,蚕丝的顺滑像是无形手温柔的抚摸。布料充分接触前端,包裹着挤压。一侧是袜子的摩擦,另一侧是足底携带的温暖与柔软。双侧各异的触感仿若不同的抚慰方式,促使同一时间内传递于夕两种感受。布料摩擦着,细小的丝线弹性十足,些微镶入前端几分,随着阳物抽插而给予夕酥麻感,此种感觉挑逗着感官神经,阳物于其下持续涨大且贴于足底传递着滚烫。因此下,黎便时不时的扣紧五趾,蜷起脚丫弓起以暂时逃离不适感,而此番动作恰巧又刺激了夕,五趾于蜷缩中不自主的扣住前端阴头部位,结合着阳物剩余部位的摩擦而全线受到刺激。此般刺激随着挺腰动作而传递,频率越快则刺激越大,于夕而言,这种刺激像媚药般致其不可自拔。不几时,阳物精窍已然渗出些前液沾湿了袜子,其润滑作用致使夕的抽插更顺畅。些许滴落于肌肤,随着抽插而抹遍脚底,缓解了些微干燥感。

  随后的时间,阳物随着抽插而继续溢出前液,渐渐的浸湿了丝织袜的足底部分,夕隐隐约约可透过布料而看见自己阳物于袜中现出的一抹粉红。

  继续挺腰的间隙,夕空出一手抬起先前的裸足置于阴囊处摩擦。于此下,黎便也懂得如何做了,遂是以方才扣动五趾相似的动作按摩抵上足底的柔软。对于此般动作,夕是十分受用的,故没几回便觉得腹部缓缓收紧,力气似于此处聚集。

  裸足的抚慰依旧,它与阳物抽插遥相呼应,自两处位置给予夕源源不断的燥动。

  愈发的难耐躁动了。

  于某刻开始,夕只觉得自己仿若没了其他任何想法,只是一味的扭腰获取快感。

  感官的感受阈逐渐提高,先前的抽插以无法给予夕更多的快感,此刻的她已不存其他想法,唯有不断获取快意,她随即又摸起黎一直抚慰阴囊的脚,将其置于阳物另一侧形成包裹之势头而大力抽动,此般下似是乌篷船身也随着夕的动作而上下摇曳。

  双侧的抽动确是要比单侧强度大的,足掌间形成的通道堪堪可使夕送入自己的下体,先前的前液也有效的起润滑作用,双足自带的温润更是自外部给予助力。

  三种因素共刺激,夕呼吸转而急促,腰也似牵引般弓起。

  “!”

  某刻,夕于三重作用下终被俘获,弯着腰于黎足底发泄而出自己的欲望。

  夕满足下看着阳物下的白袜被更甚的白色点缀,进而白浊缓慢融入其中,仅余湿润过的痕迹,白浊不再可寻。而另一边,粉嫩与白浊边界清晰铺满的足底,则显得无比淫靡。

  41.

  待夕帮着黎收拾完,回头方才发现黎于酒精作用下已沉沉睡去。

  俯身为黎铺上衣物,按习惯给予其轻吻于额间,夕缓步移至案台盘腿坐下,背对着黎点上蜡烛,铺开宣纸开始作画消磨时光。

  蓬外,月色于云间沉浮,时隐时现。一叶扁舟沐着月色顺江而下。

  万物沉寂,唯有江水滔滔。

  42.

  转眼之间,白昼再现。

  夕放下笔,收起画作。

  抬头,三两缕阳光自外由内射入船内,一切又是那么阳光明媚。

  转头看去,黎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夕寻至蓬外时,她正坐于船头清洗附着酒渍的衣物。听及动静,她转过头来,依旧是熟悉的笑意。

  “如何?此番作画可有收获?”

  “随意涂画,消磨时光罢了,谈不上收获。这期一夜颠簸,你睡得可好?”

  “尚且不错,于江上醒来还是人生第一遭呢”

  黎泯着嘴,拧干衣物站起身来。

  “昨夜看你执笔作画,还以为又寻到何灵感,做出大作了呢。”

  “大作倒不至于,只是几副关于你的画作。”

  “哦?那以我作参照的礼金如何算呢大画家,你该不会...付不起吧?”

  黎说笑着蹭了蹭夕。她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逗弄夕的机会。

  “礼金?”

  夕思索着如何应对黎,片刻后遂是有了想法,伸出手比划了一个“十”。

  “十?才十块呀?”

  “不是,我的意思是...”

  贴近黎耳边,她坏笑着轻语。

  “晚上满足你十次。”

  夕感觉到她缩了缩脖子,再定睛时,方才发觉黎红至耳根的脸。

  “夕真坏!”

  她娇嗔。

  “ 怎么...难道你不想要?”

  见有了效果,夕也步步紧逼,是时候占据上风了。

  “....谁怕谁呀!只是大画家的身子..怕经不起折腾哦~上次瘫在榻上的人是谁呢?啊呀,我记性不好,忘记了呢~”

  黎一句话堵死了夕,留下胜利的笑容欣赏着两岸景色。

  ......

  天朗气清,水碧云洁。

  须臾间,轻舟已过万重山。

  黎浅笑着,背临江水叠嶂。

  偶时,有几点浪花泛其脚边,又有几座崇山起自背后。

  夕就如此看着,如若赏着一幅绝美绘卷,呆了神。

  43.

  画面至此而终。

  睁眼,又是熟悉的房间。

  方才所感是如此真实,耳旁如若还听闻黎的话语。

  夕愣愣的盯着床,仿若要找出一丝一毫黎的痕迹。良久,终放弃。

  “黎....”

  怅然若失,夕对着空气口中轻喊黎的名字,期望能有意料之外的应答,然一切却安静如初,其后,她便自己应了一声。

  此般的自欺欺人,夕也是明了的,但多少可以好受些。

  房间外。

  正值换班,一对情侣干员至此路过,走走停停,终还是于此墙下停了下来,互诉些肉麻言语,男方言辞腻的夕不愿再多听一字,遂捂耳。

  明知此墙是她的地盘,还专门如此,夕有些不爽,可是故意的?

  下次若见到他们定要诓入画里折磨几日。她思忖。

  终于,情侣走远了。待挨到其声再不可闻,夕方放开捂耳的手。

  屋内。

  画卷仍旧展于桌案,与常时无别。夕也还是立于桌旁,时不时叩几次桌案,只是其念想,愈加深刻了几分。

  适时,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众物俱和谐。

  少顷,夕打开了第三幅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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