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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リョ三】恋爱加时赛

[db:作者] 2025-08-13 08:19 5hhhhh 2120 ℃

01

三井寿将额头抵在隔间的门上,他闻不见宫城良田的气味,但未来小队长的体温热烘烘从身后压过来,球场上无数次默契合作的那双手死死卡住他的腰,全然褪去往日对一切不以为意的模样,像一只又黏又缠的小狗,精力旺盛且不知疲倦,三井一时间不知道哪一种更让他讨厌。

宫城的髋部啪啪打在他的臀上,大腿内侧的皮肉被磨到发麻,三井深知自己不能让宫城真的在此时进入他,但是身体跟意志却截然相反,内里的软肉难耐地翕动着,哆哆嗦嗦地吐出一点水来。omega的身体本能地渴望被填满,alpha的充血的性器从他的腿心碾过,兜不住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积成一小滩。饱满的顶端抵着他湿漉漉的穴口,他像给松饼淋糖浆,如果三井的信息素有气味的话,闻起来或许会像是他把宫城给标记了。

三井紧紧咬着嘴唇,害怕漏出哪怕一点点声音,场合太糟糕了,集合前往友谊赛前的半个小时,在球场厕所隔间里跟队友乱搞,叫出声来的话,任何人都可能发现他和宫城的秘密。三井开始埋怨信息素不稳定的alpha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易感期,但他毕竟也不能全怪对方,某种程度上三井非常明白让宫城陷进脆弱发情热的正是自己。

这时小alpha的东西蹭过他光滑的会阴,前部顶开三井绵软的囊袋,连同硬的发痛的阴茎也被撞得摇摇晃晃的,三井晕乎乎地垂下眼睛,他的视线变得很模糊,如同隔着一层粗糙的玻璃,热度快要将大脑烧化,宫城动得很重,动作又猛又快,裹着水光的阴茎偶尔会从他的耻骨下探出头来。

被年纪小的队友压在卫生间操了——三井艰难地浮现出这个认知。他很难及时地做出反应,复杂的心情介于“关爱后辈人人有责”跟“我是不是疯了”之间,但三井暂且还没有余裕分出精神来思考这个问题。宫城比他矮了一截,慌乱又湿热的吐息正好落在三井后颈发烫的腺体上,他几乎立刻站不住,被宫城在腰上捞了一把,宫城小声地叫他三井学长,有力的手指无意识在他胯上掐出一点发红的指印。三井含混地应了一声,拟声词,包含着快点做与我没生气两种含义,也不晓得宫城能不能听懂,但反正他此刻什么也听不进去。

宫城仍然没能习惯情潮中摧枯拉朽的热度,他觉得渴,又难以呼吸,宫城一边动着腰一边低下头将脸埋进三井的肩头,虽然更接近于omega,但三井身上闻不见任何信息素的味道,阳光晒过的洗衣粉香气擦过宫城的鼻尖,清爽的香味揉进情色的余荫,蒙着他怀中这具发烫的肉体。

他深深低头,蹭三井的后颈,烦躁地用鼻尖蹭一蹭三井的后颈,宫城知道不能留下痕迹,至少今天不行,但还是本能地去舔omega颈后的腺体,嘴唇包住牙齿,很轻地摩挲那块发烫的皮肤,三井的身体就在他怀里哆嗦起来,即使紧咬住嘴唇,闷闷的喘息也变得更大声。宫城伸出手去,粗糙的掌心压在omega勃起的顶端,还没有做什么三井就咬着手背射出来了,他半蜷着身体,悄无声息地高潮,发软的大腿夹不住alpha的东西,裹在白T里的脊背一个劲地抖,每一块关节都像被融化了。但宫城还是抵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射出来,粘稠的精液混着omega失禁似的分泌液,从三井被磨得发红的皮肤上缠绵地往下滴,总是和他过不去的前辈精疲力尽偏转过头来,投给宫城湿漉漉的一眼,小颗的汗水顺着他湿腻的颈子滑下去,很快就渗进不久前被宫城咬过的那块布料里。

02

直到坐在出发前往比赛场馆的巴士上,樱木还在喋喋不休地说小宫好慢。十分钟前樱木花道大咧咧地闯进卫生间来找他,很关切地扒门缝上同情道小宫小宫让本天才教你不要紧张。那时候宫城的手还裹着纸巾埋在三井腿心,他们刚刚做完,omega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浑身上下都被情欲洗过一遍,三井靠在门上,勉强支着自己不往下滑,闭着眼睛任由宫城帮他做清理。宫城擦掉那些两个人射出来的东西,但翕动不止的穴里仍有淫水淌出来,不处理干净或许会一直洇湿外裤。宫城尽量用手指拓开他,小张的纸巾很快就蓄饱水分变成湿而沉重的一团,他终于小声的开口说三井学长忍耐一下。

越擦越糟糕了,简直像是准备好要来第二场,刚刚才从发情热里挣扎出来的alpha几乎心猿意马起来,柔软潮湿的甬道裹住他,宫城从下往上地看见三井的脸上浮现出那种他很熟悉的、忍耐的表情,睫毛打着颤,眉毛微微皱着,压低声音说不要弄,直接用纸巾塞一下就好了——

樱木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就算知道未分化小孩什么也没闻到,但他们还是吓得一抖,三井的穴紧紧地绞住他,他捂住嘴,隔着一扇门,在第三人面前骑着宫城的手指缓慢地高潮。因为紧张或是兴奋,深处淋下一股水来,一直打湿宫城没脱掉的护腕。

妈的你快出去啦!三井的额头沉沉地抵在他的肩膀上,宫城用力搂住他发软的身体,清晰的热度和潮气从衣服底下渗出来,omega的存在炙烤着他,宫城良田又急又热,巨大的焦躁感随着耳后格外明显的砰砰心跳扩散开来,暴雨前厚重的乌云在他们身上投下阴影。他没意识到自己放出了信息素,甜而烈的香气蒙住三井的口鼻,信息素的风暴席卷了omega的神经,烈火一般烧过他的身体,三井不敢发出声音,只好又惊又气地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宫城痛哼着清醒过来,他手忙脚乱地管束自己,听见门外的好友颇为担心地问他是不是紧张到晕倒,并颇有点原地起跳扒门往里看的预兆。

“有点想吐但是真的没关系,”宫城良田千钧一发地阻止他,“还有多久出发?我会准备好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隔间里出来之后,三井就及时给自己补打了抑制剂,回到众人视线中的三井和宫城又恢复为往日互不顺眼又分外默契的模样。他们在巴士上静静地休养了一个小时,直到赛前动员都没有跟对方说话一句话。期间樱木嘟嘟囔囔地试图找宫城聊天,因为太吵被赤木在脑袋上敲了一下。三井挑了远离宫城的位置,他跟流川枫坐在一起,始终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但alpha对他产生的影响没能完全隐去,三井窘迫地偏过头去,被触碰的幻觉还停留在他的皮肤上久久不能消散,内里隐秘地骚动着,沉默地浸透那一团宫城塞进来的纸巾。他夹紧腿,有点担心起身的时候会在座位上留下痕迹。

上场前宫城在更衣室里喝着水,三井换衣服的时候不会避开任何人,漂亮又健康的运动员身体,肌肉线条流利,蕴含着迷人的爆发力。宫城想起之前他和三井还有樱木练习间隙里,挽起袖子在镜子前面比肌肉,上臂肌群还有胸肌,那时他完全没有留意过三井的胸部,身为队友的男性的胸部,就算练得很漂亮,好像也不会生出更多想法。但是一旦有了这东西很色的念头,往后每一次看见他就会感觉有点不能直视。太过具体了,揉起来非常软,手指可以微微陷进去,如果从两边往中间推的话,甚至会有浅浅的乳沟,能将alpha勃起的阴茎包住三分之一。淡色的乳首曾经在他的嘴巴里被吮到发红,乳晕也变肿了。如果拳击短裤再拉下一点,所有人能会看见他留在三井身上的、发红的指印。

他的眼睛落在三井的后颈,光洁的皮肤上不曾有过任何痕迹,平整、柔滑,甚至如果不是伸手细细探寻,都不会发现那里藏着一枚多情的omega腺体。

经过三井身边的时候,宫城终于有机会问出“学长还好吗”,然后已经平复下来的三井拍拍他的肩膀,他拿出前辈的样子说不用担心,尽量用我吧。

03

三井寿转变为omega不到两年,二次分化发生于那段自我放逐的时期,只有很小一部分人会在重大打击下激素紊乱再发育,而三井寿就是其中一个。

他毫无征兆地完成了从beta到omega的转换,还未定型的beta生殖腔重新发育,肚腹中藏了一个又酸又涨的秘密,三井蜷在没有人的房间里睡了又醒,那段时间三井原本就常常夜不归宿,他不愿面对家人,总是住在不需要身份证明的旅馆,又或者只待在被流浪汉占领的桥洞,值得庆幸的是作为omega初次发情的那日三井睡在旅店的房间里——但那时,他对自己的身体并不爱惜,甚至希望能变成某种随取随用的工具。反正那对三井来说也没有区别。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几乎被初发情热的水浸透。蜂蜜似的热液顺着他的腿往下淌,他对omega的身份很不适应,从未料想过omega的本能会压倒一切,熔岩般的热度从三井的骨血中溢出来,又细细密密地从他泛红的皮肤上渗回去,他在旅店的床上蜷做一团,伸手探进那个新生不久的穴里。闪电似的快意摧毁他的神经,泛滥的淫水将手指泡皱,又热又稠的体液在他的底裤上兜了小小一滩。不久前还作为beta生存着的人,笨拙又生涩地躲在脏兮兮的旅店房间里自慰,往稚嫩的甬道里塞进更多手指,近乎粗暴的动作着,指腹碾动脆弱的核心。即使这样也仍然觉得不满足,他既狼狈又难堪,泪水和唾液打湿那张羞愧的面孔,在一阵一阵触电似的快感中反复地颤抖,终于沉沉地昏睡过去。

两天后三井终于爬起来,他将自己用外套裹住,到转角的药店去买抑制剂。发情期的omega独自出行会遇到什么事——三井一点也不关心。连被那两个路过的alpha拽进小巷时,三井都没有更多感情。他被按着肩膀跪下去,膝盖撞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痛觉迟缓地从这具已死的身体中苏醒,陌生alpha揪着三井日渐变长的头发,将腥臭的阴茎塞到他的嘴边。先是嘴巴,后来又凶蛮地捅进omega抽搐不止的穴里。三井没有什么反抗的意识,发情期的omega身体本能地渴望着激烈的交合,肉穴柔顺地打开,他浑身都没有力气,修长的四肢虚软地伏在地上,像一只破败的小玩偶,任由陌生人在他身上发泄任何渴望。痛楚和快意反复地冲刷着三井的神经,破败的巷子里,他彻底地丢掉作为beta、丢掉往前十六年的那个自己,精神和肉体间不再具有任何链接,一部分的灵魂从疯狂的顶撞中逃逸出来,飘飘悠悠地浮在半空中,不带感情地观看这场荒诞的庆典。

但三井还是在被操进生殖腔的时候微弱地挣扎起来。新生的生殖腔还没有发育完全,非常脆弱,其中的某个人或是两个人将膨大的肉结挤进狭小的腔体,beta的半退化的腔体不过是个萎靡的空腔,在激素动荡之下重新发育、逐渐膨胀起来,如同一只摇摇晃晃的小气球,而此刻他们将此刺破,三井无力地挣动着,大腿痉挛着无法闭合,他昏昏沉沉地垂下眼睛,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被精液撑得微微鼓起,有细细的血从深处溢出,顺着相连的地方流下来。

没差。三井寿迟钝地眨眨眼睛,他的睫毛上还沾着之前alpha射上去的东西,黑睫毛沉重地耷拉着。

反正都没有差别。

铁男是在那个时候出现,他对待三井如同对待一只胡搅蛮缠的小猫,给他食物和水,替他包扎伤口,也承受猫那些无伤大雅的报复。他将三井从那个脏兮兮的巷子里捡回来,起初三井张牙舞爪地挑衅他,巴不得从铁男镇定又冷淡的外表下翻掘出来那个真正的意图,对三井来说任何人都一样,甚至或许那样反而比较好。但铁男一次也没有那样做,他面无表情地用手指或是型号诡异的玩具帮三井度过紊乱的发情期,在他企图随意将自己交付给街上遇见的任何一个人时,捏着三井发烫的颈子将他拽回来。他会一直做到三井发颤的嘴唇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让人讨厌的话,然后留给他食物和水,还有足以撑过余下易感期的抑制剂。

“没有人敢操你的,”铁男慢慢地撩开他被汗湿的长发,平静地告诉他,“你尽可以试试看。”

那天之后,强迫了三井的两个alpha结结实实住了几个月的院,三井没有去问更多,但想必他们从今往后再也无法作为alpha生活。他仍沉在情热的疲倦之中,只是疑惑又谨慎地打量面前的人,分化之后三井开始可以闻到特殊性别的味道,像收留流浪猫一样收养自己的铁男毫无疑问是一个alpha,信息素带着浓重的金属的冷和干燥。他又开始觉得困惑了,但倦意先一步袭来,三井晕乎乎地闭上眼睛。

那是三井重回他真正生活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04

究竟为什么会跟宫城良田发展成这样的关系?吵架的时候远比和平相处更多,但现在接吻跟上床的频率却快要赶上球场的练习。三井错在对着易感期脆弱又焦躁的宫城心软,可宫城良田似乎也没有那么清白。

第一次做是训练结束的更衣室里,三井寿应当反省自己身为omega却没有自觉,他从beta半道出家,信息素没有任何气味,却并非毫无煽动力。十六岁那次事故后,连带着颈后发育到一半的omega腺体也重新瘪下去,就算易感期不用抑制贴,那块皮肤也看不出端倪。

特殊性别数量不多,球队里除开两个未分化的一年级小鬼全是beta——三井原本是这样以为的,这其实也不太怪他,宫城良田每天都香喷喷地出现在球场上,除非细细分辨,谁又能从那骚里骚气的香水味里认出他真正的信息素。三井寿在一群beta里欲盖弥彰地过着自己的omega生活,对自己的信息素疏于管理,误打误撞地诱使宫城的易感期提前来临。

整天和他斗嘴打架的宫城良田有一双敏锐又机灵的棕色眼睛,大多时候宫城总是玩世不恭地挑起眉毛,用那种目空一切的眼光望着所有人,但这时候那双眼睛里几乎映不出三井的 身影,他视线游移,漂浮不定,只是本能地翕动鼻翼,无意识地捕捉着三井残余在空气中的信息素。小alpha甚至对自己突如其来的渴望都感到陌生,他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信息素却诚实地开始暴走,他能够捕捉到omega的存在,却嗅不见任何的气味,易感期的alpha直觉地感到不安,明艳浓郁的香味恍如凝成实体,密不透风地将三井裹在里头,企图确认对方的存在。

三井寿几乎马上就说不出话来,他握在宫城小臂上的手都开始发抖,掌心渗出细密的汗水,强制勾起的情潮来得又凶又猛,汹涌的热度不断蔓延,房门紧闭的更衣室内,宫城的气味浓郁到快要使他窒息。三井用力的扣住宫城的肩膀,虽然他也逃不了关系,但造成这种状况的罪魁祸首显然还是管不住自己的二年级小鬼——这样想着三井勉强推开他,然后宫城用没什么焦距的眼睛凝住他,三井在那双深棕色的瞳孔中望见小小的自己,一点一点,忽然变得更近。

整个世界好像都倾翻过来,成吨的雨水落在他们身上。

三井桑。宫城良田小声地叫他,用被易感期浸泡得湿漉漉的语气,一双迷迷糊糊又好认真的眼睛。他们不久前才大汗淋漓地运动了一场。纯洁的,没有任何限制级成分的运动。宫城良田每天早上精心花二十分钟定型的头发已经塌掉了,卷卷的发丝落下来,拂在他汗津津的额头上。三井桑。三井桑。

有的alpha会在信息素的支配下变得格外有攻击性,但宫城良田显然并不是这一种。事实上,易感期的宫城会与平日强硬又坚固的外表截然相反,变得脆弱、柔软,无处可去,因为被拒绝而不知所措,需要很多爱将他填满、又欺骗性地在三井寿面前流露出亟待亲吻的神情。三井寿隐隐预感到宫城良田或许是会在易感期哭鼻子,将自己躲进伴侣衣服里开始筑巢的那一种类型。但总归不会对着他吧。

小狗想要,小狗得到,三井寿脊背发麻,三井寿为大局考虑,他终于拽下宫城的领口将他拉向自己,一个恶狠狠的吻,嘴唇与嘴唇贴在一起。起初只是一个吻,后来又发展出很多,无人的更衣室里,三井寿放任易感期的臭小鬼对自己做任何事情。

05

他和三井寿达成了无声的协议,结成同盟度过突如其来的易感期,出于对练习和比赛结果的考虑。平日里宫城良田是不可一世的臭屁小狗,易感期全面退化为缺乏安全感的阴郁小狗,宫城良田对此毫无自觉,如果不是某一次做完之后发现那枚自己留在三井后颈的牙印,如果不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将脸埋进三井忘记带走的外套里入睡,宫城良田或许永远也不会意识到这一点。

深受易感期困扰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各取所需解决问题——打着这样的幌子,迫不得已上床的次数却也太多,渐渐地,好像也就并不只在那样的时刻做。即便能用抑制剂及时解决,宫城也还是会选择求助三井寿。

宫城良田终于模模糊糊地察觉到一点微妙的不同,球场上三井寿对他说use me,场下则每分每秒都仿佛叫嚣着do me,纯情alpha难以招架,生出越界的心思也是理所当然。可谁先开口好像就会输掉,何况三井寿坦荡得让他大脑跟裤裆同时充血,不上床的时候总跟他讲一些警惕雏鸟情节,宫城良田气得想笑,在口头行动上都把三井寿按住操了八百场。

他对三井寿的雏鸟情节源自于国一那年的街头篮球场,而不是湘北无法呼吸的更衣室。那一天神奈川的阳光像是第一次落在他身上,短头发的三井寿对他笑,死过一次的宫城良田又活过来,很短的瞬间,溺水的人浮上水面,肺部终于摄入空气。

这个人究竟知不知道?宫城良田昏昏沉沉地想。他究竟知不知道。

这时候宫城良田凑过去,他的鼻尖亲昵地蹭过三井裸出来的那截后颈。没有气味的omega如同一张空白的纸张,能够染上任何颜色,他偶尔会被那种情色的隐喻所击中,借着还未消退的情热将自己更用力地嵌进三井的身体里。Beta的体质没有完全消失,腺体像是藏在皮肤下的一只空口袋,再浓烈的信息素也不会在三井身上留下痕迹,橙花与罗勒的气味会短暂地将三井包裹在里面,然后到第二天的时候,就已经无迹可寻。

谁也看不出端倪。

三井寿容许他做任何事情。是真的什么都可以。闹哄哄又很爱和他斗嘴的三井学长,却非常容易心软,他对自己的身体不甚爱惜,也无所谓将它交到什么人手里,这是宫城良田后来隐隐约约察觉到的。有一两回,套子用完了,宫城没来得及抽出来就射进去,他在omega的穴里成结,丰沛的水引得alpha将自己操进更深的地方去,柔软的生殖腔如同一张温驯的小嘴将他含进去。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但三井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痛,他偏过头去,为了忍住声音咬着宫城的枕头,咽不下的涎水渗出来洇湿一小块布料,脸颊被情热烧出一片糜烂的红色,脚趾一根根蜷紧,几乎要抽筋。

射精的十几分钟内,omega像痉挛一样微微地颤抖,宫城深深地呼吸,他的手掌覆盖在三井绷紧的小腹上,很慢地往上推,猜测着自己插到了什么位置去。宫城有点讨厌自己被alpha本能支配的时刻,但却仍然被奇异的幻想所吸引。在他身下,三井含混地哼出声音来,有气无力的伸手拍了下宫城的手腕,alpha满满地射了他一肚子,膨起的结将淫水和精液全都堵住,只要微微一动,就能感觉肚腹深处沉沉地摇晃,轻轻一压就觉得涨,饱胀的触觉从身体深处溢出来,将他的精神也统统融化了。

他的小腹上还有自己之前射上去的东西,精水混着汗,滴进那枚杏仁形的肚脐里,被宫城心猿意马地抹开了。三井对这种有点脏兮兮的,彰显出alpha占有欲的举动也没什么意见,只是半合着眼艰难地喘息。Alpha的结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消去,等宫城终于能将自己从三井肚子里抽出来,omega几乎说不出话,被他弯折起来的长腿跌向两边,裸露出来的腿根处,全是细细密密的吻痕。

“别咬啊,”三井寿嘟嘟囔囔的说,他终于不满意了,“要是换衣服的时候被发现了怎么办。”

“反正也会穿拳击短裤的嘛……”这样说着,宫城又凑过去亲亲他。

宫城的体力远比他好,迅猛敏捷,如同一匹不知疲倦的小马,三井感觉自己半个下身都被撞麻了,他精疲力尽地将身体支起来一点,看见相连的地方被宫城的胯骨拍出一片融化似的红色。三井很久没被内射,内里被填满的快意微妙地荡涤着他的神经,一把腰神经质地抖着,还停留在黏腻的alpha的手指探进他抽搐不止的穴里,他射得很深,因此手指也往深处去缓慢地抠挖着,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稠的精液从他烂红的入口处溢出来,慢吞吞地滑落在宫城事先垫好的旧衣服上。

三井寿对宫城认认真真的视奸不太适应,他象征性地合了一下腿,动作有所改变,穴里的精水就汩汩地往外淌。那滋味有点诡异,三井不敢动了,只好僵在那里,听见小alpha埋在他腿间,一面勤勤恳恳地将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一面跟他说对不起。

“没关系,”三井懒洋洋地说,他是真觉得无所谓,“我以前被操坏了,不会怀孕的。”

大概那两年的事,三井没跟宫城说过,但他也猜得到。

嗯。宫城小声地应他。比他小一岁的湘北队长将重量交付在三井寿身上,宫城将脸贴在三井微微起伏着的小腹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落下来一缕,像根青嫩的藤条,悬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三井困惑地眨着眼睛,冥冥之中,有什么隐隐显出形状,在他疲倦的神经上投下一个囫囵的幻影,三井伸出手去,他的手指轻轻蹭过宫城乱了的头发,男孩子抬起头来,任由他的手指擦过自己的眉毛。

此时,距离樱木花道警犬一样将三井从上闻到下,毫无自觉地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震天嗓门问“为什么咪叽身上有小宫的味道”还有二十个小时。三井寿对此一无所知,他和宫城挤在同一张狭小的单人床上,躲在被橙花罗勒占领的狭小房间里,宫城握住他的手腕,他一次也没有移开眼睛,招人讨厌的眉毛轻轻挑起,将一个吻印在三井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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