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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湎于明晰之梦 Ⅵ,1

[db:作者] 2025-08-13 08:19 5hhhhh 9000 ℃

妮诗努安娜大人总是受人敬仰。

她就像是天上的光,她是巴德苏恩的标志,象征着一方强盛,国力充沛。

她伫立于城池之上,用光击退一切邪魔。

她为人民带来希望,光与热,战胜黑暗的决心,她让人相信无论黑夜多么悠长,白昼终会到来。

...

她不认可地位与权势,不会像其它贵族一样,会把身为贫民的我一脚踢进臭水沟里。

嗯...如果不辅以细节,光凭这一句话,可能你们会觉得,这个国家的贵族真是烂到心里去了,为什么要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一位年纪轻轻的贫穷的女孩踢进巴德苏恩那满是苍蝇、毒虫与粪便的下水道里呢?

因为那是他们的性癖,源于那吃喝不愁,权大包天的富足生活滋生的邪恶欲望,却只能藏在心里,藏在那被厚厚脂肪、肥肉与茂密胸毛下面的坏心肠里。

他们没法在领地大肆宣扬自己的兴趣,例如想要看到可爱的女孩浸泡在化粪池,垃圾堆,或是其它更恶心的东西里面嚎啕哭泣,然后自己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撸管打飞机。

圣域是纯洁,端庄又肃穆的,正如那巴德苏恩王,恩-卡拉马五世,或是他的独女妮诗努安娜所给予人的印象。圣域本应容不下这些肮脏又腐败的贵族存在,也不该容忍他们这些恶徒的所作所为。

但事实总是与规矩截然相反,所谓的光明与讴歌都是假的,在进入巴德苏恩城外城区之后的我们,不过只能沦为“权势保护”的代偿。

我在过去生活中,几乎每天都要接受来自圣域贵族们的欺辱玩弄,忍受他们的调戏与虐待。拦在我被当作“侍女”征召入宫,成为他们中某个人的专属性奴隶这样悲惨结局中间的,不过只是我逆来顺受的软弱,与坚强到堪称麻木的意志带来的好处罢了。

我能够接受秽物浸泡身体,因此在第一次被他们“无心”踢进臭水沟里之后,没有像其它女孩一样第一时间着急逃出去,而是安静地泡在那里发呆。

我既傻又聪明:我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所以只能呆滞又茫然地泡在污水里面,任凭苍蝇停留在我的身上啃食血肉;但我也同样知道一件真理,那就是在巴德苏恩外城区,在被那些趾高气扬的人们欺负时,千万不要做出任何反抗。

因此,我平静地接受着他们诧异又兴奋的目光,只见他们把更多穿着漂亮衣裳的带着面具的同伴叫了过来对着我议论指点。他们的视线停留在我被污水弄脏的容颜上,停留在我的完全浸透包裹身躯的衣服上,停留在我浮在绿色水藻的翠绿长发上。我相信他们记住了我可怜的样子,记住了我当时无助又迷茫的眼神,甚至还会向周边的人打听我的名字,记住了我经常活动的地区。

随后便是我噩梦的开始。

和其它伊露贫民一起在街上游荡,试图捡些剩菜剩饭果腹,或是撞大运找点工作干的我,会被路过的人“不小心”撞入,推入,踢入臭水沟中,接受整个街坊行人的嘲笑。

在破烂窝棚里睡大觉的时候,偶尔也会被陌生人装进袋子,千里迢迢地运到城外的化粪池,被丢进去。

从此,我很少能始终保持身体清洁地度过一整天。每天都会被丢进各地各种恶心到难以想象的污秽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每次都会有带着面具的贵族在附近看着我打飞机。

我知道自己是被某个贵族盯上了,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会被圣域贵族欺负,这种事经常发生在巴德苏恩外城,并不稀奇。

我会像其它漂亮贫民女孩一样,要么活生生被欺辱至死,要么被他们找个什么理由绑回家里,最后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无论怎样的结局,我的存在,我的名字与相貌,都最终会从这座悲伤的小小镇落中消失,融化在圣域与巴德苏恩城的阴影下,从亲人与邻居的记忆中消失,成为又一个无名无痕的牺牲者,就像我从未来到过这里一般。

为什么我不试图反抗?正如我前文所说,我是个非常软弱的女孩子。这份软弱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在后天经历中被强行造就的。我是身为伊露贵族的父亲与人类母亲的私生子,也就是他们所说的混血儿。圣域与巴德苏恩是完全由天人组成的社会,这群拥有极强血统自豪的种族不会允许任何混血儿进入他们的城邦,不允许混血儿与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呼吸同样的空气。

母亲的血统是个诅咒,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而错误与诅咒共同交织,带来的影响更是在父亲病逝后愈加彰显,我失去了贵族身份的庇佑,便只能成为贫民窟的乞儿,忘记了贵族的名字,化名为“捷琳娜”,同时还会遭受到更多的歧视与羞辱。因此在我受到贵族的虐待,成为他们肮脏性癖的玩物时,不会有任何人站出来保护我。而我也因长年累月的压抑与卑微中不再理解反抗为何物,只能默默地忍耐,逐渐放弃一切思考。

当然,反抗也不会有什么用的。我亲眼见过那些和我同样遭遇的女孩子,她们在掉入水沟中后会捞起垃圾对贵族施以反击,把生长无数蛆虫的腐尸碎肉丢在他们的勃起肉棒上——随后她们便被溺死在了污水里。

就是啊。如果不是傻,怎会有人敢于去反抗那些贵族。又不是每个人都像贫民窟女武神榭赫薇一样,随便拾一根竹竿就能把十多个士兵打跑。

像我们这样的人...像我这样的人,如果想在巴德苏恩外城好好活下去,就必须学会逆来顺受,以及,满足贵族的欲望。

只要在贫民窟这里就能让他们看到想看的,就不会被他们带回家了。

因此,在某一天我被丢进臭水沟内时,我不再像过去那样乖乖地泡在里面等他们手冲结束,将精液射在我的脸上。

我平静地望着他们,开始脱去衣服。

那群贵族们都惊呆了,隔着面具也能看到他们那小小眼睛里惊愕又兴奋的表情,看得到他们那肥大的肚腩因急促呼吸鼓动的模样。

我仍记得那些由剩饭剩菜、粪便口水与少量雨水组成的液体与肌肤接触时的触感,自从泡在里面开始浑身就在发痒。

我也记得吸饱了秽物的裙子在脱下时十分困难,它们紧紧地贴在我的肌肤上,紧紧裹在我尚待发育的裸体上,一经移动便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恶心坏了。

然后,我面无表情地用手指托起乳房,腐烂的秽物悬挂在我的乳头上,我给他们看着。

随后再以仰泳般的姿态分开双腿,冒着细菌感染的风险,掰开了小穴,让他们看到秽物灌入穴内的过程。

呀,是的,我可能是疯了。

我受不了每天都要经历这种事,不想再接受这种无声的压迫与奉劝,他们在劝我主动放弃自己破碎不堪的人生,主动变成他们真正的玩物。

我最终还是屈服了,因为这就是真正的我,软弱的我。

他们看着如此淫秽,不知廉耻的我,飞速地撸动性器,随后精准地将滚烫的精液一发又一发地射在我的身上。

这次他们没有扬长而去,也正如我所料。

要把我带回去...用锁链捆绑着,每天都浸泡在什么秽物里作为他们的手冲下饭菜吧。

他们就这样把裸体的我从下水沟里捞了出来,放在马车里,运回他们的城堡。

我害怕极了,也顾不得满身的秽物,只是手足无措地缩成一团,甚至在回去的路上还在不停沐浴着他们的精液。

他们好像很喜欢将精液射在女孩子身上...仅仅只是射在上面而已。

我不太理解。因为在我的印象里,这群贵族应该都只是喜欢,和漂亮的女生做爱,并加以虐待而已。

我不知道自己跟他们回去之后会被做什么,直到我无意间听到他们的谈话。

想雇佣很多很多流浪汉,榨出他们的精液,装上满满一大缸,然后让我泡进去。

...

说实话,我很讨厌精液。

虽然毫不自重地向他们展示性器的行为让我没有资格去说这种话,但在这群人渣的强迫下,只能硬压着羞耻与恐惧做出不知廉耻行为的少女,实际上是很畏惧性行为的。

更何况是跟这群不知侵犯过多少女孩子,又拥有着极度恶心性癖,败类中的败类,跟他们做爱的话还不如直接把我溺死在粪池里。

而他们的精液,更像是他们肮脏人格与膨胀欲望的具象化。

每次被他们射在身上,射在脸上,我都能觉得仿佛在被他们直接用性器上身性侵一样难过。

那些透明的浑浊的发黄的腥臭的黏液仿佛会伸出一条条触手,缠绕住我的肌肤,扶住我的腰肢探索我的小穴。

事实也没差多少——他们的射精既是对我的征服,身为女孩子的我在平静接受他们的颜射时便应该已经做好了将身体舍弃给他们的觉悟。

我能够接受秽物浸泡身体。因为只要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在清除掉心中所想,这便和泡澡没什么区别。

还有那句常挂众人嘴边,多半是男人,那句无聊又可笑的话:“忍一忍就过去了”

不过都是给予我软弱的藉口罢了。

我可以选择反抗,然后带着尊严死去。

我也可以逃跑,逃到外面那个魔物横行的荒野中。

然后带着尊严死去。

我背负着母亲的诅咒,无论如何都没法在巴德苏恩中生活下去。我本可以离开这里。

死亡不是离开生命,而是走出时间。

但我现在正全裸着,跪坐在贵族们的隐秘地下室里。在呆滞地望着那口热气腾腾的透明精液大缸时,我已经连哭都不会了。

“去吧,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我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却开始擅自模拟精液铺满肌肤,刺激着乳头,停留在腋下刺溜刺溜滑动时的触感。

我屏住了呼吸,鼻腔中却开始擅自弥漫精液的腥臭味,嘴巴也开始分泌口水,不安地将疑似精液的液团吞入胃中。

这便是我软弱的代价,最终还是成为了他们的性玩具,他们的展览品。

好讨厌...精液啊。

如果不是妮诗努安娜大人,我恐怕就变成了类似罐头食品一样的存在,变成了一位封藏在精液中的少女了吧。

……

人与牲畜的区别,往往只在于是否拥有穿着衣物的权利。

即使只是一套女仆装——那是使用与妮诗努安娜大人的礼服相同材料缝制的女仆装,甚至据说还获得了附魔,除了相貌以外已经根本称不上普通的精致衣着,让我彻底脱离了原本那个贫穷又肮脏的羞辱地狱。

在穿上公主赐予的服装后,我才实地觉得,自己拥有才是和大家拥有平等权利的人。

在那之后,我又相继获得了成为公主专属女仆的工作,在城堡中获得了自己的房间,每月还能像其它女仆一样正常获得薪水。

但在我忐忑不安地站在皇宫的角落,等待那位公主与皇室女仆长交涉结果的短暂时间里,只有那已经被强迫穿在身上的女仆装能让我冷静下来,鼓起勇气——我相信这套服装已经给予了我这个权利。

我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躲在贫民窟里,以乞讨与拾荒为生,还要不断受到贵族欺辱的少女捷琳娜了。

不管过去多久,我都仍会质疑自己如今美好生活的真实性。怀疑现实中的自己是否还被贵族关在精液罐子里,成为他们的泄欲展览品。

不过,就算是在做梦,也让我稍微...享受一下这份美好的现状吧。

...

那么,现在的你,是否后悔在当初被我拯救呢。

啊?

仿佛是妮诗奴安娜的声音,唤醒了捷琳娜的意识。

如果当初我没有救你,你现在就不会这样痛苦了。

成为贵族饲养的精液容器,和成为乌杜饲养的精液容器,本质上存在区别吗?

没有...完全没有区别。

痛苦的都只有我而已...我的眼睛已经不必视物,我的大脑也难以思考。我的存在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或许可能存在区别便是,在缺少了那份快乐的时光以后,我的人生便会彻底失去价值,我只是个供人玩乐的情趣用品。

但若带上那份记忆走向同样的终点,只会让我在精液浸泡的无尽苦难中体验更多的绝望。

既然如此,那我便做错了事啊。

我不会再拯救你了,捷琳娜。

啊?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公主大人...

捷琳娜于密封的精液丝茧中惊醒。

姆...咕啊!咕噜...咕嘟!恩哦....

被灌满口腔的精液臭味瞬间占据味蕾,随后是鼻子里、食道里,到处都是黏糊糊呈现胶状的浓稠精液,滑溜溜又稀中带干的可怕质感瞬间把自己正在被全身精液浸泡密封腌制的事实强调至极限。

过去多久了...几周?还是几个月?

肚子里完全不感觉饿,因为无论胃袋还是肠道都被精液填的满满的。

或许是因为被精液泡的太久而完全适应,捷琳娜能够在高温精液中睁开眼睛,但能看到的也不过是满目的半透明浅黄色的浓稠精海,被胶状精块托起的双乳与被精液撑到极限的肚皮而已。

咕嗯…噗噜……恩啊啊啊……

插进捷琳娜嘴巴里的触手还在向她体内源源不断灌入精液。体内外的精液并非静止不动。那些触手为了提高浸泡腌制的效率,将插入她菊穴和口穴的触手形成联动,菊穴里的负责向外吸,口穴内的负责灌,子宫与膀胱内的精液则会被定期更换,精液始终保持流动状态便不会凝固干涸,排出来的精液会在少女全裸的酮体与丝茧的缝隙内被加热,令得捷琳娜的肌肤与内脏始终都能接触高温闷热的精液。身体既是盛装精液的容器,也是运载精液的回路。即便在昏迷的时间里,少女也能感受到贴在双唇上的触手咕噜咕噜向她嘴里输送精液时的起伏,能感受到如同果冻般的浓精浊流在肠道里的脉动,被那钻进直肠内吮出精液的触手刺激肠壁时的快感。

咕…哈…恩啊啊啊……

在这能见度为零,腥臭又闷热的精液囚笼里,时间的概念变得稀薄。少女无数次惊醒,在完全拘束的持续四穴灌精中遭受非人折磨,又无数次昏死过去。

她必须不断地吞咽滑溜粘稠的浓精,用那近乎麻痹掉的小舌头品味她无比憎恶的精液腥味。用那本该饥饿着、被高温刺激黏膜的肠胃尝试消化填满体内每一寸角落的精液。每一次苏醒都是一场新噩梦的开始,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就这样,少女于漫长的时间中被囚禁着,被鬼蛛的精液浸泡着。直到她的身体被那些掺入鬼蛛基因的模拟精液完全浸透,无论是皮肤、嘴唇、食道、胃袋、肠道、子宫与膀胱,就连输卵管与卵巢,乳孔与乳腺,以及其它全身上下种种器官,都被那些无孔不入又长期持续浸泡的浓稠精液浸染熏陶,在这无尽的黑暗精液囚笼里被腌制成了散发精臭与白浊的精液废料,作为母体、作为雌性的意义被全部精简提炼,捷琳娜已经改造成1000%适宜为鬼蛛孵卵生崽的纯正苗床了。

在捷琳娜被腌制到完全熟成的那一天。封闭住她最后希望的蛛丝茧盖被打开了。

大量的热气升腾而起,拥有翠绿长发的少女从咕噜咕噜冒泡的精液茧蛹中缓缓抬起头,热滚滚的精液从她的发丝淌下、沿着那裹上一层精冻的美丽酮体落入浓稠到难以荡出涟漪的精池。

好想被...产卵...

这是少女醒来以后的第一个念头。

她用不太协调的手指拔出了插在嘴巴里的触手,随后趴在蛛丝茧蛹的边缘,努力地向外攀爬。

尽管蛛茧内的精液一直在被加热,但在长久岁月中与肌肤的黏稠附着下依然在捷琳娜的肌肤上形成了一层执拗的精膜。少女的身体就像是穿上了亮晶晶的套子,隔绝了与灼热精池相比过于寒冷的产卵低温。捷琳娜在想要被产卵的念头驱动下努力着,她迈开迟钝的腿脚,一个踉跄便翻出了囚禁改造她不知多少年月的精液罐头,就此永别。

噗叽。少女的酮体与柔软蛛丝地面相撞,黏稠的水声四溅。膝盖在长时间的强迫蜷缩中变得一时间难以伸直。她像失灵了的木偶,撅着屁股在地上挣扎。

咕...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噜————少女撅高的屁股喷涌出白里透黄的精液水花。

噗嗤——咕噜——咕叽叽叽叽——

如同果冻般一节节留在肠道里的精液正在因为少女蜷缩的姿势被强行挤出。被扩张成拳头大小的菊穴不停向外喷出精液。与之一同涌出的还要小穴与尿道,面色桃红的捷琳娜陶醉在三穴喷精的快感里久久未能动弹。

产卵...肉棒...想要被插入...想要鬼蛛的卵...

紧接着,强烈的欲望再次萌生,她不得不努力地向前爬行,像是被寄生的傀儡般寻找着鬼蛛的肉棒。

然则,鬼蛛精液的浸泡为少女带来的影响并非洗脑。而是一种更加简单的干涉判断。

被精液长久影响,呼吸那份独特的臭气,日日夜夜以精液为饮食的少女会对性行为产生依赖,再根据其过去的记忆——与鬼蛛的交合与那些充当苗床的同胞,令其将被蜘蛛侵犯产卵视为人生的首要义务。

但她仍然有完整的回忆与三观。明知道自己的作为并不正确,依然会对自己赤身裸体裹满精液寻求肉棒的行为感到羞耻,甚至对自己的现状感到绝望,却无法拔出已扎根在心底、由精液灌注的浊花。

她矛盾着、纠结着,追逐精液的臭味与雄性的体味,来到了专属于她的“产卵之间”。

“呜啊,恩啊,呜恩恩恩!!恩咿哦哦♡♡♡♡!!!”

在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蛛丝缠住手脚,像鸟儿一样向后张开双臂,被骑在自己背上的巨大鬼蛛用力抽插。

“呀啊啊!!恩哦♡!咕...恩哦哦♡♡!!咳咳咳...”

噗噜,精液从捷琳娜被撑开的肉穴边缘挤出;噗嗤,泛起泡沫的拉丝黏液被黑硬带刺的鬼蛛肉棒重新塞回穴内。被蛛丝绑缚的少女无法动弹,全身的重量都被集中于交合之处,从后方插入小穴的肉棒狠狠撞击着小腹,子宫内的精液被强行压出,鬼蛛的力量令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能塞满阴道的每一寸空间,为少女带来巨大的满足。

“哦呀...哦!呜哦哦哦!!恩啊!!!恩哦哦哦哦.....”

蜘蛛多毛下体不断撞击少女白臀发出的清脆撞击声,小穴内的精液被挤出时的繁密气泡音,阴道肉壁主动缠上肉棒的黏稠水声,潮吹爱液射出穴外的激烈水声,少女的乳房上下甩动彼此撞击的拍打声,以及她那在无限持续的全力整根插入、整根拔出的激烈性交中高潮迭起、舒服到求饶的尖叫声,交杂融合着回荡在狭小昏暗的蛛丝茧房里,仿佛少女本身就是件乐器,被肉棒不断耕耘、弹奏的出情绪激昂的第一乐章。

“咕♡♡♡♡...咿嗯!!!?呜哦哦哦...停下...高潮...恩咿哦哦哦哦♡♡♡♡♡♡!!!!!”

仿若射精般排出透明澄澈潮吹液的少女舒服到说不出连贯的话。身体被蛛丝拉扯着,肩膀明明在承受快要脱臼般的疼痛却并不难受。在大肉棒的持续抽插下,这具肉体已经像融化的奶油般沉浸在性爱的快感里,只要能被侵犯就是幸福的。即便那份残余的理智在不断告诫少女,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会变成苗床的,真的会变成鬼蛛的性欲处理器、无能无用的小穴废物的,捷琳娜也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了。

我被鬼蛛的精液腌了好久好久...那些恶心的东西已经渗透了我的全身,渗透进了我的灵魂,现在的我跟废人没有区别...不过是个等待被蛛卵与精液重新填满的苗床肉袋...

噗嗤。肉棒停在了少女的子宫口,大量的蛛卵伴随着精液被产入她的孕袋。捷琳娜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被精液改造过的子宫与肚皮能够像气球一样膨胀。被按在地上侵犯的少女被自己装满蛛卵与精液的肚子顶起,原本内陷的可爱肚脐也被撑得立了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好幸福...终于被产卵了...被装入鬼蛛的宝宝...这便是我的意义...被像污泥一样的精子排泄进体内,那淫乱又可悲的子宫在膨胀着...痉挛着...被改造过的宫壁只要吸入新鲜的精液就会产生反应...此时此刻的我还在高潮着...

然而下一刻,仿佛被电流通过的痛苦浮现于脑海深处。

“呜...呀...不要...卵...咕噜咕噜...恩啊啊啊啊啊啊!!!!那些东西绝对不行!!!!”

想要逃跑,想要逃离被产卵的命运。被鬼蛛精液长时间浸泡腌制的大脑似乎变得不太灵光,想不通自己如此屈服着渴望着的原因。明明没有被洗脑,却像缺爱的孩子一般主动用小穴...用子宫口吮吸着怪物的肉棒,仿佛在试图将卵与精液从那喷射肮脏精水的孔洞里吸出来一般缠绕着,但那样怎么可以。如果身体不听话,那就要靠蛮力去对抗。

噗啊...噗啊啊啊!!!不...恩啊啊啊!!!

少女疯狂地甩动着头发,黏满精液的绿色翠发像一把黏稠的扇子盖在她光滑的裸背上。她狂乱地扭动腰肢,身后鬼蛛的节肢紧紧搂着她的腰,将那如刀子般锋利的关节刺入了肌肤,几乎是从怪物的爪缝之间溢出来的、宛如橡胶球般膨胀的肚子激烈摇晃着,越是这样反抗,小穴里那正在射精排卵的虚构肉棒就会捣的越厉害。精神失常的少女用力嘶喊着,已经不知是为了抵抗被产卵的命运,亦是在享受被肉棒搅拌的快感。

然而,肚子里的卵越来越多,精液开始溢了出来,为更多的卵腾出地方。少女的子宫预计要被产入三千颗——或者四千颗蛛卵,包括输卵管与卵巢内的空间都要被填满,反正她也不需要怀孕,只要将那些性器内原本的东西破坏殆尽改造成肉袋就可以使用了。鬼蛛只是要借用这具温暖的肉体,完成它们与仪式相差无几的繁殖而已,并不在乎少女的性器健康。

随后,伴随着地震般的巨响,又是两只鬼蛛一前一后地钻入了捷琳娜的产卵之间。它们将那小小的少女围在中间,相互打量着,用听不到的声音交流着,随后决定将目标放在那正在被产卵的可怜的瘦小的少女身上。

“呜...啊...你们...恩哦....不排队...吗...哦啊啊啊啊啊啊!!!!唔嗯嗯嗯嗯嗯!!!!!”

身后的鬼蛛绅士地抽出了捷琳娜小穴内的肉棒,转而插入了她的屁股穴。而新来的那两只鬼蛛,则分别钻入她的身下、停在她的面前,将那丑陋的、淫秽的、巨大的、狰狞的产卵器兼阴茎塞进了她的小穴与口穴。

“呜...啊啊啊....嗯...嘎哦....!!!”

只能说后悔没在能尽情挣扎的时候多努力一会儿吗,这回就连扭动腰部、转动头颅、尝试抽出那被蛛丝紧紧绑缚的双手都无法做到了。大腹便便的鬼蛛将少女挤在中间。无论是被产卵射精到庞大凸起的孕肚,还是那对始终晃个不停的乳房都被鬼蛛的身体挤在中间。少女的脸蛋被挤成嘟嘟脸的愁容,快要被挤碎了,新来的两个鬼蛛开始了抽插;快要被一边三穴侵犯,一边被挤成便器肉酱了。第一只鬼蛛似乎觉得满是黏糊糊精液的直肠还不符合它的需求,仿佛是在试图磨合一般在产了三枚卵以后就又开始做起活塞运动了。

在尝试着呻吟了一阵子后,发现被一边强迫口交一边尖叫太过于疲惫,很快少女便变成了只会喘息的肉块,变成了已经被产满了卵,还要被三根肉棒联合强奸的临盆孕妇。小穴不止一次在这个过程高潮流水,不知那流出来的是精液还是爱液,亦或是那些从子宫口滚落而出的蛛卵在被新鬼蛛的肉棒顶碎以后流出的内容物,被蛛丝强行分开的大腿之间黏糊糊的,赤裸着不断弯曲、挺直的脚尖,脏兮兮的小腿,在激烈双重抽插下抖来抖去的大腿软肉,在快感中跳着舞的阴蒂与卵巢,整个下半身都在发抖,仿佛不属于她。

再过了一会儿,少女又开始尖叫,含着鬼蛛肉棒的舌头被那上面的倒刺刮伤了,在一次次高潮中抽了筋的裸足绷紧着,从子宫里挤出来太多的蛛卵,都被那根肉棒搅烂在阴道底部,黏稠的怪物脓液与碎壳堆积在小穴里加剧了每次抽插的快感,也为内脏带来的极大的负担。但少女的肠道曾经也是鬼蛛精液的回路,这样的冲击不会为她带来任何痛苦——因此便仅剩下快乐了。像是被用力捶打的铁块,像是被丢在水里涮洗的抹布,少女太舒服了,被三穴强奸的快感令她如至天堂,没有羞耻感的下体与大脑在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快乐,被刻意保留的理智,为了能让少女品尝到更多羞耻、绝望与痛苦的理智却明白现在的情况糟糕到令人窒息——这群鬼蛛侵犯屁股,抽插嘴巴的目的不过只是为了慰藉它们那根由概念拼凑而成的性器,在用少女紧致温暖多汁的身体得到足够多的满足后便会射精排卵,肠道,胃袋,都会变成和子宫一模一样的状态。

咕噜,咕噗,咕嗤,噗噜噜噜噜————

肉体高喊着:践踏我,蹂躏我——毫不留情地猛插猛射,将这具浸润精液数个月的肮脏肉体当做最下贱最卑微最可耻的苗床肉袋,用那不断泌出爱液的小穴装下更多的蛛卵,用那张不用涂口红都红润可人的小小樱唇吸出肉棒内的精液与蛛卵再吞咽下去,用那更加卑贱肮脏下流的屁股臭洞——吞下史无前例最多的卵,捷琳娜是产卵少女苗床便器,除了皮囊以外的任何东西都能用来装卵,就是这样,操我,操我,操我,更加猛烈地将我那瘦小的娇躯夹在中间狠狠地猛灌,为了能够得到您的精液与卵我愿意发出更多的娇吟,我是最卑微的受虐贱肉卑微性奴苗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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