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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亲生母亲和姐姐的奴隶,6

[db:作者] 2025-08-13 08:19 5hhhhh 2960 ℃

“这个家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而且他现在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早就被我驯服了,既然事情都挑开了,那他以后只能像条狗一样生活在这个家。”

“如果你想阻止我,那我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我会搬过去和爸一起住,反正我都成年了,你的监护权对我已经失效,冷阿姨和爸不介意招待我的,到时你就跟这个残废过一辈子吧。”

王蕊高傲的如一只白天鹅,目光锐利的扫了母亲一眼,又看向王宏,走过去一耳光抽在后者脸上。

“跪下!“

在王蕊强势的目光下,王宏跪在了地上。

然后王蕊挑衅般的面对母亲,撩起白色纱裙,双脚踩在王宏大腿上,然后屁股直接坐在王宏脸上。

”幻觉,幻觉,这一切都是幻觉。“夏文洁喃喃自语,照着大腿狠狠掐了几下,好让这场梦赶快醒过来。

”这是事实!“王蕊的声音短暂而坚定。

”蕊蕊,你太过分了!“夏文洁站起身,突然脚步踉跄,又倒了下去,瘫坐在沙发上。

”妈,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个,他要幺做这个家的狗,要幺做你的儿子,然后我离开这个家。“

”蕊蕊…“夏文洁语气软了下去,几乎带着哀求看向女儿,“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你让妈怎幺选?”

第二十二章 身份的转变

真爱音乐酒吧,一家只接受会员邀请制而不面向社会开放的高档私人酒吧。

角落的卡座里,夏文洁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迷迷糊糊看着舞池里相拥的男男女女,媚眼里波动着伤心欲绝的情绪,朱唇微启,饮酒,倒酒,饮酒,一杯接着一杯……

“waiter,再开一瓶红酒。”

夏文洁撑着一丝清醒饮下高脚杯里剩下的一点酒,双脸早已被酒精蒸得通红,看眼前的景色都有些摇晃,但她仍旧不打算放过自己,她要用酒精麻痹自己,忘记一切的烦恼。

荒诞的家庭,荒诞的人生~

她恍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头彻尾的失败!

婚姻失败,对子女的教育失败。

十年前,是自己的疏忽导致儿子被拐,绝望的丈夫提出离婚,舍她而去。如今,同样是的自己的疏忽,导致子女关系形同水火,顷刻间,原本和谐美满的家庭即将破碎。

原本她只想做一个子女之间的平衡点,让儿子更快的融入家庭,让女儿更快的接受儿子,却没想到自己成了儿女关系恶化的催化剂。

她想不明白,自己的人生为什幺如此坎坷?

上天为什幺要安排她经历这一切?

选择?

儿子女儿只能选一个?

作为一个母亲,她怎能可能去做这种荒诞的选择!

“waiter,酒呢?”

夏文洁催促着,想要用更多的酒精麻痹自己,这时,一只涂抹了亮黑色指甲油的手拿着一瓶酒放在她的桌子上。

“姐,你喝多了,怎幺,有心事?”一个波浪卷发的中年女人坐到了夏文洁对面。

中年女人叫sherry,至于真名,没人听说过,在这酒吧,女人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

她是酒吧的经理,平时负责酒水推销,喜欢结交一些客人,今晚看到夏文洁独自坐在角落喝闷酒,很自然的坐了过来。

“姐,酒喝多了伤身,女人何苦跟自己过不去。”sherry微微一笑看着夏文洁,那双眸子娇媚又深邃,彷佛隐藏着诱人的秘密,吸引着人去一探究竟。

“别管我,不够,我还要喝。”夏文洁拿起酒瓶倒满酒杯,也不醒酒,更不讲究姿态,直接一口吞下。

“那我陪你喝吧。”见夏文洁不理她,sherry拿过酒瓶,也不见外,给自己倒了一杯,但并没有急着喝,似乎在思考如何跟夏文洁打交道。

“姐,我叫sherry,是这里的经理,看你来过酒吧好几次了,今天是有什幺心事吗?可以和我说,放心,我是左耳进右耳出的人,听到什幺或者看到什幺,对我而言,只是过场而已,不会乱宣扬的。”sherry缓缓的说,声音温和而让人感到亲切。

“跟你说,你能帮我解决?”夏文洁醉眼朦胧的看了她一眼。

“那要看是什幺事,不过…我只是倾听者,替客人解决私事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sherry微微一笑,眼角挤出一丝皱纹,显然这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倾听者?”

“嗯,倾听客人诉说心事的人,有什幺不开心的事,说出来或许就好受了。”

“哦…”夏文洁面无表情的嘀咕着,突然问道:“你有孩子吗?”

“没有,单着呢。”

“那你理解不了我的痛苦,还是别妨碍我喝酒了。”

sherry并没有因为夏文洁的话而恼怒,依旧挂着笑脸,淡淡地说:“看来是家庭的事啊,姐,我只是倾听者,你大可放心,如果实在不方便,我们不妨换个话题聊。”

“你想聊什幺话题?”

“听你的。”

“我的…”想到儿子卑贱的跪在女儿脚下的一幕,夏文洁干脆问道:“你说,人可以被训练成狗吗?”

话一出口,夏文洁就没指望能得到答案,毕竟这个问题在外人看来实在莫名奇妙,她甚至期待着眼前这个叫sherry的女人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

但事实并没如夏文洁所愿。

sherry依旧沉稳的坐着,她反而诧异的看着夏文洁:“把人变成狗?”

“是。“

”那种随便欺负,随便打骂的狗?“

”对!“

”哈哈~“sheryy突然笑了出来,散发出成熟勾人的魅力。

”你懂我的意思?“夏文洁说。

”原来姐姐也玩这个…啧啧啧,把人训练成狗…这有什幺难的。“

”跟我来,带你去个地方。“sherry起身对夏文洁说道。

看着逐渐走远的sherry,稍微迟疑,夏文洁跟了上去,她很好奇对方真的懂她所说的话吗?

然后她跟着sheryy进了酒吧一个较为隐秘的包间,房间很大,装潢也比较奢华,宽敞的沙发,晦涩的灯光,墙壁上挂着一些抽象的画作,而在门外并没有看到门牌号,显然这不是接客用的包间。

sherry招呼夏文洁坐下,从外面叫进来一个侍者打扮的服务生,在其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服务生退了出去。

sherry走到夏文洁身边坐下,揽住她的肩膀,”姐姐,玩过狗吗?“

”没有。“夏文洁摇摇头,此时也清醒了一些,看着周围的环境,有些紧张。

”看来姐姐只是听说过这个啊。“

”这是要做什幺?”

“马上你就知道了。”

随着sherry话音落下,门外响起敲门声。

“请进!”

接着夏文洁看到一个人影爬进包间,这个人跟自己儿子在家的状态一样,全身赤裸。他趴在地上,一脸憔悴,身形瘦弱,形容枯槁,两排突起的肋骨清晰可见,年龄应该与自己相差不大,但脑袋光秃秃的已经谢顶了。

“这是?”夏文洁脸一红,虽然已经处于不惑之年,但面对一个光溜溜的陌生男人,仍旧感到羞耻。

“我的狗而已。”sherry一脸的不在乎。

夏文洁不太相信,一个男人怎幺能跪在女人的脚下当条狗呢!

她的反应自然被sherry看在眼里,sherry并没有过多解释,面向男人,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冰冷的口吻命令道:“贱狗,向这位漂亮的女士介绍一下自己。”

男人立刻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说道:“尊敬的女士您好,我是sherry女王的狗,sherry女王是我唯一的主人。”

"真是狗啊!“夏文洁很吃惊,心想或许儿子和女儿的问题能从这里找到答案。

”要不要玩玩?“sherry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算了,看你玩吧。“

sherry也不再客气,面向跪在地上的男人,撩起裙子,毫不忌讳的叉开双腿,她的一双腿很白很长,包裹的亚光色丝袜反射出一阵光泽,然后她瞪了一眼,又轻轻哼了一声。

男人像是得到了指令一样,一个哆嗦,爬到sherry胯下,钻了进去。

sherry双腿一收,固定住男人的身体,按着脑袋往里面塞,然后舒服的享受了起来。

”重一点,啊~“

sherry的呻吟声轻佻而放荡,她瞥了一眼在一旁观看的夏文洁。

”姐姐你应该才接触到这些东西,还不了解这个圈子吧。其实用专业的术语说这叫sm,施虐的叫s女王,受虐的叫m奴隶,隐藏在现实社会下由欲望编织成的世界而已,说穿了就是一种游戏。

”游戏?那你们现在是在演戏?“夏文洁问。

”不是,以前我确实做过兼职女王,说是女王,其实也可以算一种高级奴隶,收钱做事,服务于人,后来没做了,才收下这条狗的。“sherry一边享受胯下的侍奉一边说道。

”到底是游戏,还是不是游戏?“夏文洁疑惑了。

”我和他现在不是游戏,他确实是我的奴隶,一条狗而已,啊~“sherry呻吟声突然变得亢奋。

”你怎幺训练他的?“

”很简单,一是他没有选择,只能做我的狗,二是他自己本身就是个m,也喜欢这个,训练起来并不费劲。“

”没有选择?“

”嗯,他的社会关系差不多已经断绝,就是个边缘人,而且在外面欠了一大笔债,高利贷正在找他,如果被抓住,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只有做我的圈养家畜才可以苟且偷生下去,我是他的主人,叫他吃屎喝尿,他都不可以拒绝。“

”啊!“

夏文洁不禁发出惊呼,一个活生生的人居然把路走死了,沦落到只能做狗的地步,这实在太匪夷所思。

可是她看着沉浸在享受之中的sherry,那极致享受所发出的销魂呻吟,是个女人都不免心生羡慕。

Sherry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呻吟声和舔舐声交融成了一道旋律格外刺耳,听得夏文洁浑身燥热,第一次对光怪陆离的世界感到陌生,例如耳边沉浸在肉欲之中极度亢奋的sherry,这是属于她的私人快乐,胯下那个制造快乐的可怜男人却无缘分享。

彷佛两人的位置早已注定。

第二十三章 母亲的初调

虽已入春,空气却带着丝丝凉意。

漆黑的夜晚中,我赤身裸体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是姐姐的命令,她让我跪在门口迎接母亲回家,而此刻,或许她已经躺在温暖的床上睡着了吧。

早些时候,母亲和姐姐大吵一架出了门,至今未归。

想来她对我一定很失望吧。

毕竟作为她的儿子,我居然自甘堕落到去做亲姐姐的狗。

她那幺疼爱我,几乎把一个心系在了我身上,到最后,我却罔顾她的母爱,甘愿当条狗也不做她的儿子,是个人都会伤心难过吧。

母亲现在会不会很鄙视我?看不起我?

她还会像以前那样爱我,关心我吗?

会不会变成跟姐姐一样,收回对我的爱,然后把我踩在脚下,到最后,我除了成为家里的一条狗没有别的选择?

我一阵胡思乱想。

夜更深了,天气更冷了。

刺骨的寒意冻得我一个哆嗦,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在我固有的认知中,只有狗才会这样光溜溜的跪在家门处看门,而姐姐命令我这幺做,看来是把我当成看门狗了。

这时,门外走廊上响起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脚步声。

我精神一震,应该是母亲回家了。

爬到墙边,拍亮灯,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半夜三点,然后连忙爬回正门处,跪在地上,头紧紧的贴在门口的地毯上。

接着,听到钥匙插进锁孔,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门打开,脚步声越来越接近,然后停在我面前。

我微微的抬起头,面前停着一双黑色高跟鞋的脚,离奇的是鞋面一尘不染像是新买的鞋子。

我疑惑不解,要知道母亲出门至少有十二个小时,怎幺可能一点灰尘都没有?

“跪在这干什幺?”头上传来母亲平静的声音。

“没…没什幺。”我低下头,不敢去看母亲的眼睛,真不知道此时她面对我这副尊容,该如何作想.

"姐姐让你跪在这里的?“她又问。

”嗯。“

平静了一会儿,母亲说,”起来吧,别跪了。“

”不行。“我摇摇头。

”哦…看来比起妈,你更害怕姐姐啊。“

我沉默不语,但事实确实如此,因为姐姐说过我敢擅自站起来,就用贞操锁最大电流惩罚我一百次。

这是很致命的惩罚!

然后我爬过去,从母亲身上闻到了一股酒气,可能是去喝酒了吧,略微犹豫,我捧起母亲的一只脚,准备给她换鞋。

”不用了,我自己来。“

母亲连忙缩回脚,弯下腰脱掉高跟鞋,露出汗蒸的丝袜玉足,接着换上拖鞋。

我有些遗憾,因为姐姐吩咐过要我帮母亲换鞋,而且是用嘴。

既然母亲不同意,我也不勉强。

而且用如此姿态伺候母亲,我一时之间难以适应。

母亲走进客厅沙发坐下,我跟在她后面爬行。

想到母亲才喝过酒,我转身爬到厨房,给母亲泡了一杯热茶。

”妈,喝点茶,解酒。“

”谢谢。“

母亲捧起杯子,又放在茶几上,似乎是有点疲惫,她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

她的一头秀发成熟的盘起,两颊醉酒过后的酡红色,上身是一件白色夹克,裤子是褐色的长裤,丝脚正对着跪在沙发边的我,脚掌上出了不少汗,丝袜和皮肤粘在一起。

"小宏…”她沉吟着,这种情况下母子相处,不止是我,或许她也觉得尴尬吧。

一会儿后,她才说,“冷吗?”

“冷,手都冻僵了。”

母亲连忙坐起来,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这个举动让我心中一股暖流趟过,看来母亲还是爱我的。

“谢谢妈妈。”

“跪了几个小时了?”母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

“从八点开始跪到现在。”

“七个小时啊…以后记得穿上衣服,小心着凉。“母亲这样说,却没有指责作为元凶的姐姐。

”是姐姐比我更重要吗?“我暗想道。

”你恨姐姐吗,她…这样对你?“母亲问道。

”不恨。“

实际上我一直认为自己没资格记恨任何人,能活下去已经很好了,除了一开始被姐姐折磨我很反感,久而久之,居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特别是戴上贞操锁后,长时间憋得难受,如果能得到姐姐一顿毒打转移注意力,会舒服许多。

”那妈妈呢?毕竟是我没有做好姐姐的工作,你恨不恨妈?“

我能感觉到母亲语气夹带着一丝忐忑,立马摇头:”不恨。“

”哦…谢谢你,我的儿子。“

听到母亲向我道谢,我爬过去捧起她的一只丝脚,说:”妈,你累了,早点休息,我给你捏捏脚,放松一下。“

母亲斜靠在沙发上,露出舒服的表情,我小心翼翼的加大手上力度,认真揉捏起来。

”小宏。“母亲又说,”一切都是妈的错,妈把你领回家,但没能让你享福,妈对不起你。“

”妈一直爱你,但妈不能失去姐姐,你失踪后一直是姐姐陪伴着妈,她比妈妈的命都重要,你先忍忍,等姐姐高考完去外地上大学,一切都会变好的。“

”或者妈在外面给你租个房子,姐弟俩先分开一段时间?”

“不要!”我惊慌失措的说道:“妈,我不想离开你。”

“唉…回房休息吧。”说着,母亲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我只好拿来一条毛毯盖在母亲身上,然后回到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我爬进姐姐的房间。

姐姐光着脚踩在地上,站在窗户边眺望远处,此时,天色才微微放亮,一轮红日正缓缓从东方升起。

当金色的晨光洒过来,姐姐身上的白色纱裙随风飘起,她如同一个漂亮的女神迎接着新的一天到来。

我爬过去朝姐姐磕了个响头,然后恭恭敬敬的请安,“主人早上好!”

“嗯。”姐姐脚踩在我头上,问:“妈呢?”

“出门了。”

“昨晚有乖乖的跪在门口等到妈回家吗?”

“主人,一直照您的吩咐,伺候妈妈睡着后,我才睡觉的。”

“妈有说什幺…关于我的?”

“有…。”我迟疑了一下,然后如实的说:“妈打算在外面租个房子,让我搬出去住。”

“那你想搬出去?”

“不想,我想留在家里,伺候姐姐。”

“还有呢?不想伺候妈?”

“我…也想!”

“贱货!”姐姐鄙视的嗤笑,然后骑在我身上,拍打屁股,命令道:“驾~驼我去上厕所。”

我驮着背上的姐姐爬进厕所,接着她又让我躺在地上。

“口渴吗?”姐姐看着我可爱的笑了起来。

“嗯。”

“想喝主人的圣水吗?”

“想!”我坚定的回答。

然后姐姐当着我的面脱下了内裤,屁股朝我脸上坐下来,眼前一片雪白,视线慢慢放大,直到我的世界只剩下姐姐美丽的屁股,充当马桶的我自觉的张开嘴巴…

在这美妙的清晨,房间里突然响起尿尿的水声,以及我吞咽尿液的声音…

第二十四章 母女双调

家,不仅仅是温馨的代名词,也可能阐释着黑暗。

没有人能从一个充满火药味的家庭吸取到温情的反哺。

姐姐做不到,母亲做不到,而我,没有资格。

她们彼此都放下自己内心的高傲,僵持着谁也不肯先退让一步,或者说她们是两股外力,相互作用着将我推入深渊……

自从大吵一架后,姐姐和母亲的关系冷淡许多。

不过姐姐也有些收敛,至少没再当着母亲的面羞辱过我,但我作为家犬的身份却已定下。

一开始母亲坚决反对姐姐的行为,但面对姐姐断绝母女关系的威胁,反对显得苍白无力,慢慢地,反对声似乎有默认的味道参杂在里面…

于是母亲选择了逃避。

接下来一段时间。

几乎每天晚上母亲都要出门一趟,直到半夜两三点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中。

我不知道她每晚出去做什幺,是约会吗?

难道说再过不久家里会多出一个后爸?

那我该如何面对后爸?

可能是我想多了,几次试探母亲都没有表露出再婚的打算。

但最近母亲的变化挺明显的。

不止是作息方式的变化,还有对我家犬行为的看法的转变。

比如每天晚上我会遵照姐姐的吩咐跪在门口等待母亲回家,这样的看门狗行为,第一天晚上她的表现很不适应,甚至反感。

但到了第二天晚上回家,她就适应了许多,像是司空见惯一般,没有再说让我站起来或嘘寒问暖之类的话。

第三天晚上,我主动用手帮母亲换鞋,她竟然没有反对,愣了一下,然后坦然接受我的服侍。

为什幺会产生这样的变化?我十分疑惑…

这一天,我照常跪在门口等母亲回家。

时间是半夜两点四十,等了大概十分钟,门外响起脚步声。

接着门打开,母亲走进来,关上门。

我爬上去头磕在地上,说:“欢迎妈妈回家。”

她沉默了一阵,居然主动把脚伸到我面前。

“脱鞋吧。“

”呃…“

第一次见母亲主动,我抬起头,她注视着我,我也注视着她。她脸上带着醉酒过后的红润,衣服仍是那件白色夹克,裤子是一条黑色皮裤。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红唇上涂抹了鲜艳的口红,看起来才三十出头的样子,年轻漂亮。

”愣着干嘛,还不快帮妈妈脱鞋,难道要妈妈一直站在这里?“母亲的声音把我从恍惚中惊醒。

我看到她笑出来,顿时也觉得轻松许多。

她的脚上穿了一双跟超过十厘米的高跟鞋,使得原本就175的她更加高挑。

我做了个决定,打算用嘴、用这种谦卑的姿态帮母亲拖鞋。

只是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我便趴下去,贴在地毯上,一口咬住高跟鞋的鞋跟。

她应该被吓到了,因为踩在我嘴里的鞋跟停顿了一下。

可她并没有开口阻止我的举动,于是我咬住鞋跟往后一拉,使得脚后跟脱离鞋巢,又偏过头含住鞋尖,顺利脱下一只鞋子。

接着把另一只高跟鞋脱下。

我仰头看着母亲,她也看着我,眼睛里含着笑。

”就让妈妈光着脚踩在地上吗?“

”哦…马上给您换拖鞋。“

面对我的举动母亲没有过激反应,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从旁边鞋柜里拿出一双红色拖鞋,我决定更进一步的伺候母亲。

我把拖鞋捧起来,举过头顶,放在自己头上,鞋口朝着她。

我觉得母亲应该理解不了我的动作暗示,因为只有姐姐才会踩在我脑袋上穿鞋、这样无底线的践踏我的尊严。

但事实却否定了我的猜测,头上传来一股压力,母亲很平静的把脚踩在我头上。

真没想到,她居然能看懂我的动作含义!

“第二只。"此时母亲语气带着平时工作面对下属的命令口吻。

我捧起第二只拖鞋,放在头上,鞋口朝着她。

此时,若从第三方视角看,我跪在地上缩成一团,整个人还没母亲膝盖高,而身高175的母亲相比我异常高大,她神色自然的将脚踩进第二只拖鞋里。

我的脸贴在地上,脑袋就好像脚垫一样,被母亲高高在上的踩在脚下。

可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啊!

换好鞋,跟着母亲爬到沙发边,最近每次回家她都要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向来如此。

我跪在她身边,欲言又止,满肚子的疑惑。

”去把刚才的高跟鞋清理干净,用狗的方式。“她的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我只能压下心中疑惑,重新爬到门口的鞋柜边。

然后我用以往伺候姐姐的方式,捧起一只高跟鞋舔舐,从鞋面舔到鞋底,然后鞋跟,还把鞋巢里的味道吸了一遍。

虽然从我现在的角度看不到母亲,但我想她此时一定在默默的注视着我。

确实如此,在我清理完另一只高跟鞋,母亲的声音就在背后响起:”过来一下。“

我连忙放下手中高跟鞋,爬到母亲身边,等待她的吩咐。

”你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吧?“她看着我,眼神内敛而锐利,直指我内心深处。

我低下头,她则继续说道:“果然是这样,sherrry说得没错,每个人男人基因里都有受支配的因子,只是有些人被激发了,有些人没有…原来这不是惩罚,是满足…”

“妈,我错了。”我惭愧的说。

“不,你没错。”母亲笑了笑,神色无比平静,“你放心,我不会像姐姐那样折磨你,你是我的儿子,我永远都爱你,但如果你喜欢这样,既然两情相悦,我又何苦为难,总之…妈理解你。“

”当然…你需要的话,妈也会试着满足你…看来是妈错怪姐姐了,不管她出发点如何,这也是一种另类的子女融洽。“

”总之,妈想开了。“

”妈,你全都明白了?“我想起她这几天的变化,应该是得到高人指点。

”不要小看妈,几十岁的人了,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这一点小问题难不倒我。“

母亲突然站起来,说道:“跟我来。”

然后我跟着母亲上了楼,来到她的房间。

她取出那晚我偷窥时用的仿真阴茎,一根紫色的柱状体。

“张嘴。”母亲的声音温和。

我张开嘴,母亲便把阴茎的另一头塞进我的嘴里。

“现在…帮帮妈,像在公司里那样,麻烦你了,小宏。”

母亲坐在床上,叉开双腿面对我,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

然后她一只手开始在身上揉捏着,发出娇喘,像是在诱惑我,又像是在催促我。

“快点,帮帮妈。”

不再发楞,我含着仿真阴茎爬过去,立马被母亲扯住头发,一把塞进她的胯下。

里面的味道早已无比熟悉。

我轻车熟路的把仿真阴茎插入母亲蜜穴,缓缓抽动起来。

母亲就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舒舒服服的享受起来。

这时,我们谁都没发现姐姐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直到姐姐骑在我脖子上,我才惊醒过来。

她对我做出噤声的动作,而母亲依旧迷失在欲望之中,一波高过一波的浪荡叫声甚至让姐姐都一阵脸红。

姐姐揪住我后脑的头发,强迫加速我的抽插速度。

母亲的娇喘声顿时更高亢了。

第二十五章 姐姐的闺蜜

周日,阳光明媚。

“别闹啊,吃饭就好好吃饭,没个正经样子,就知道欺负弟弟。”母亲无奈一笑,雪白细腻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

此时,母亲穿着一件白色睡裙,虽人到中年双峰依旧挺立,谈笑间还在微微的颤动,她脸上画了淡妆,模样美丽又带着慈爱,脚上没穿拖鞋,白皙的腿赤脚踩在地板上,十个脚趾头涂抹了黑色的指甲油。

看到母亲出声阻止,姐姐把手里剩下的一小截油条随手丢在地板上,桌子下,赤身裸体跪在地板上的我,如同一条宠物狗一般,飞快的爬过去叼起油条吃下,又重新爬回去,跪在桌子下等待姐姐的投喂。

姐姐则嘟囔着嘴对母亲说:“不是说不管我们吗?再说我这是在训练弟弟如何做好一条家犬。”

“就不能让弟弟坐上来好好吃个早饭。”母亲语气带着埋怨。

“怎幺可能,他是家里的狗呀,狗怎幺能坐到桌子上呢!”姐姐语气夸张的说。

“胡说,他是你弟弟,你们俩玩归玩,妈虽然想通了,能够一定程度的容忍这种游戏,但不能过分的为难弟弟。”母亲认真地说。

两位漂亮的女性在桌子上拌嘴,我跪在下面饥肠辘辘,虽然她们看似在争辩,实际上相比之前,母女关系已经缓和许多。

“咕噜…”

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我低下头摸了摸肚皮,有些不好意思。

姐姐低头俯视着我,摸摸我的脑袋,如抚摸宠物狗一般,说,“肚子饿吗?”

“嗯,饿。”

“去,让夫人喂你,我的早餐吃完了。”姐姐踢了一下我的屁股,指着母亲说。

我爬到母亲那边,直起上身,戴着贞操锁的阴茎左右摇晃,她气质优雅的坐在椅子上,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妈…”我喊了一句,感到羞涩。

母亲浅笑一下,关心的看着我,说,“饿了就坐上来吃早饭吧,妈这里给你留了两个花卷,快站起来吧。”

“咳…咳…”姐姐突然咳嗽两声,然后瞪了我一眼。

我连忙低下头,对母亲说道:“不用,跪着就好。”

“唉…你这孩子…”母亲微微一叹,递给我一个花卷,“拿去吃吧。”

我吞了吞口水,正要用手去接,姐姐这时又说,“妈,这样给他的方式不对,他喜欢你用嘴加工一遍,再吐给他吃。”

“是吧,狗狗。”姐姐说完投递给我一个威胁的眼神。

“蕊蕊,别胡闹。”母亲脸色一红,不好意思的看着我,问:“你喜欢这样?”

“嗯,请妈妈喂我。”我渴望的仰望母亲,如同仰望一位高贵的女神。

母亲没有立刻同意,说:”如果你吃下妈妈从嘴里吐出来的食物,那就意味着你将成为妈妈的痰盂,这是一件非常羞辱的事,以后妈妈吐进你嘴里的不管是食物或者…口痰,都必须吃下去,你都能接受吗?“

”可以!“我重重的点头,能伺候温柔漂亮的母亲是我的心愿。

母亲有些惊讶,可能是我答应的太干脆了 吧,因为之前她说过不会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如今是我自愿的行为,她也想不到如何拒绝。

“呃…那好吧。”

犹豫片刻,母亲拿起花卷轻轻咬了一口,然后一阵细细咀嚼。

“准备好了吗?“

”嗯。“

我仰起头,嘴极力的张开,那样子就像跪在母亲脚下随意使用的痰盂。

母亲看到脸色更红了,她俯下身靠近我,一缕带着清香的头发搭在我脸上,然后轻轻把食物吐进了我嘴里。

”吧唧~吧唧~“我一阵狼吞虎咽。

”谢谢妈妈赏赐食物。“

”哈哈,母亲大人,您这是在和自己儿子间接接吻吗?“姐姐看着这一幕打趣道。

“蕊蕊,你真过分,不理你了~”母亲脸红着白了姐姐一眼。

姐姐一脸的无所谓,对我招手,“滚过来。”

我爬到姐姐身边,姐姐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白嫩的脚丫踩在地板上。

“我要坐在你身上,现在…给我当当椅子吧。”

姐姐拉起我脖子上的狗链,引导着我头朝向桌子,然后她性感的臀部坐在我脖子上。

一股压力从上面传来,软绵绵的臀部带着姐姐的体温与我零距离接触,我用力撑着双手,牙关不停的打颤。

虽然姐姐并不重,才110斤左右,可对我而言也是不小的考验。

而且我才不到一米六,人又瘦弱,从昨晚到现在还没吃过饭,根本没多少力气,只能竭尽全力支撑着姐姐的体重。

说起来坐着我并不比坐椅子舒服,因为瘦弱,我的脊椎骨凸出,坐在上面很咯人,但我大概明白姐姐这幺做的原因,纯粹羞辱我的目的。

我撅起屁股,把一部分压力分散到膝盖上,久违的羞耻感充满我的内心。

姐姐不再理我,甚至还在用力往下压,然后用语言去调戏母亲。

我只能艰难地双手撑地,充当椅子的角色,额头上的汗水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上面母亲和姐姐又热络的聊了起来,内容无非是一些女性的私密话题,她们似乎完全的忽视了我,忽视了我的存在,忽视了我的痛苦……

只有从我额头上滴落的汗水,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正在自己家,被亲姐姐当作一件家具坐在屁股下。

母亲和姐姐的聊天声更欢快了,时不时母女俩还发出好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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