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虎鲸突然开口，昏昏欲睡的艾丽妮从她胸前的起伏抬头，“伊莎玛拉，曾在我的躯壳中。碑文的魔法分离了我们，她应该从这里剥走了什么，把我送到阿戈尔的海域上。”

“我不知道你会来找…我不确定，需要时间去梳理被搅乱的记忆，小鸟。你怎么会放下伊比利亚的事情呢？”

鸟儿没有回答，而是抛出一个新的问句：“斯卡蒂，你主动碰的石碑吗？”

“是的。”

“……为什么？”

艾丽妮情动时的小臂也会泛起一道粉意，肌肉和细小伤疤都会因为侵占动作绷得极紧，现在则轻轻摸到斯卡蒂后颈上摩挲，弄得虎鲸好想亲她。

“你很担心，艾丽妮。六年来，你一直忧虑于这颗可能在伊比利亚国土上引爆的炸弹。”

魔人捏着她的手摁到心房上。

“她已经不在这了。”

“她在哪，另一个魔人身上？”

“不，伊莎玛拉在大海的尽头等我。阿戈尔的历史充满傲慢、生存、发展与斗争，在我们还未飞越星空时，原来的容身之所就是如此消亡的。”

审判官的脊背僵直一瞬：“…你会去，是吗，斯卡蒂？”

强大的阿戈尔会被摧毁吗？亦或是她再次战胜残暴的魔神，被世人赞颂。

虎鲸翻过陡峭的山丘，在空中曳出长长的白尾。

疑问在喉头滑动几下，被痉挛的食道吞进肚里。艾丽妮没有问出下一句“你会离开我吗”，而是聆听归于沉默的黑夜，这个孤独的灵魂因为她的接近而欢欣鼓舞，她却咬不出关于对方命运的话哪怕一个字。

“我会在你身边，艾丽妮。”

艾丽妮带着邻国的诚意凯旋，称赞她实力强大、为伊比利亚鞠躬尽瘁的溢美之词一夜之间传遍审判庭，人们讨论被圣徒亲自召去的贼鸥有多么伟大，不论处于战场还是政场上，继承了大审判官达里奥遗志的艾丽妮必然能将国家引领回到黄金时代。

斯卡蒂听了都要点头。

不过她不巧作为审判官的合作者站在卡门阁下面前旁听全程。圣徒没有调查阿戈尔方面的态度，而是着重询问了虎鲸出现在伊比利亚各地石碑的事情，在得到魔人能够提供帮助的肯定答复后，为艾丽妮放了足足十天长假。

她和阿戈尔女孩绕着海岸线把贼心不死的海怪屠了个血肉横飞，附近的国民能安稳过活好一阵子、跑到陆地邻国为伊比利亚贸易活动牵线、去边陲小镇抓战后的魔神教派余孽，甚至能挑灯夜战图书馆充足的底蕴。但斯卡蒂走到哪做到哪，魔人伙伴在潮湿的礁石上抱着她肆意地大干特干，怒张的肉物将艾丽妮湿濡的下体撑得充血，她本该拒绝的，可肉穴自发地紧紧衔住硬邦邦的性器，托住虎鲸射个不停的精液。

越来越多次性爱使得贼鸥快速适应，斯卡蒂征得她的同意，却总拖长她们交合的时间，晨光斜临做到正午，艾丽妮的衬衫总是大方敞开，被虎鲸从眉眼吻到乳尖，腹脐舔到腿根。阿戈尔的热情和攻击性原形毕露，由上至下整根抽出，拍打着仍在溢水的甬道口，不顾贼鸥潮吹时的呜咽，凶狠顶穿这具毫无防备的躯体。

每每这时，艾丽妮总会叫斯卡蒂好好看着她，再索要一个完整的深吻，那对湿润而情深的红色眼眸像是抓住了她的命门，带着独有的神彩与她对视、低笑。

好漂亮。好舒服。好温柔、好喜欢。

黎博利娇小的肉体布满伤痕，如海边淋湿的草叶般颤抖。暂时沉入这段出格而疯狂的关系，并不是只追求欲望，斯卡蒂的爱正在同化她，试图与伊比利亚厚重的经卷里抓取一抹火苗。

“艾丽妮阁下——”

“啊，你好，”贼鸥的脑袋从满桌报告里探出来，“我就是。抱歉，可能稍有杂乱，剿灭任务可以交给那里的阿戈尔人。”

“不，不…圣徒阁下让我来找您，盐风城出现了一些意外。烦请斯卡蒂小姐也一起去，尽快。”

虎鲸掀掉盖在脸上的帽子，帮小鸟拎起搁置在角落的武器，转而锁定信使。

她勾到来人身上属于魔神的细微波纹，那是一根丝线，引起封纸晃悠悠地落在掌间，兀地断了。艾丽妮上前接了剑，整齐的耳羽挤到斯卡蒂眼前，贴心地以阿戈尔语念出盐风城教士拓印的碑文。

“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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