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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與腐 | 李澤言x白起]言白AO随筆,1

[db:作者] 2025-08-13 08:19 5hhhhh 9320 ℃

×看漫畫的時候就是腦洞大開的時候

×私設如山

×亂七八糟的ABO設定

×永遠老梗的命定之人

×OOC永遠存在

×真的是很隨性的隨筆,沒有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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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極優性Ω白起指揮官的事蹟,說起來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那似乎不是什麼多光榮的事,那就是他在α的圈子裡非常有名——身為Ω的他幾乎操遍α的菊穴。

  謠傳他技巧非常好總能讓人欲仙欲死,所以總是忍不住自願躺在他身下;也有謠傳因為他是極優性所以能用費洛蒙控制一切,讓人總是無法抑制的拜倒在他的制服褲底下,但現實呢?

  「白指揮官啊~關於你的謠言又開始如火如荼的傳開了呢。」顧征笑吟吟的從外頭進到白起辦公室裡頭,他知道最近白起又去約了,也就因為如此,謠言才會又再度被炒熱起來,也因此讓顧征又從隊員們那邊打賭贏了不少錢。

  「閉上你的狗嘴。」白起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身為極優性Ω的他意外的性需求非常薄弱,就是偶爾想抒發一下生活壓力時會使用交友軟體約一個感覺不錯的對象來個一夜情,怎麼會知道每一次約了的下場……最後都是自己在上面。

  這一次也是,白起想著不能一直重蹈覆轍傳出奇奇怪怪的謠言,這次不只找長得好看的,還特地千挑萬選找了個體格健壯看上去就像是個超猛狂α,結果才只是前戲過後,對方就軟呼呼的躺在床上求操了。

  (我並沒有排斥當下面那方,還不如說因為老是沒機會,反而更想試看看了啊!!)白起心裡頭總是有著如此這般無言的吶喊。

  「所以白隊你上次約的時候……又被要求當上面了嗎?」顧征在一旁用文件擋住了臉,文件後的臉根本笑到無法自拔,他是知道他這位好同袍的問題所在,那就是給人的氣場太像α了,搞得每次約的時候對方α都會被他的費洛蒙壓制而淪陷。

  「你一個β不要來煩我,小心我讓你帶隊加跑。」顧征的話戳到痛處,讓白起心浮氣躁的把卷宗往他的背上丟去。

  「欸欸欸,β又怎麼了,你這是性別歧視喔白隊!」顧征故作嚴肅的反駁白起的話,然後蹲下來將地上的卷宗撿了起來,提醒對方:「要不今晚的酒會你去看看吧,聽說出席的基本上都是精英級別的大人物,還聽說這次有個稀有的極優性α會出席,搞不好他就是那個可以滿足你心願的人。」

  「晚上的酒會……」白起拿了桌上的行事曆,手指在行事曆寫著XX酒店之慈善酒會的地方摩挲,酒會他是一定會去的,那裡頭有個他一直以來都很在意的人也會去,白起曾經調查過他,就是顧征提到的那位極優性α。

  「聽說華銳總裁這次就會去——我記得白隊你好像對他很好奇吧?」

  「囉嗦,我的行程什麼時候需要你來操心。」

  「我這不是怕你又在毫無發洩的情況下迎來發情期嗎……那威力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就說了閉上你的狗嘴,真是吐不出好話。」白起揮了揮手將人趕出辦公室,然後在電腦上輸入了一個名字

  『李澤言』

  白起看著網路上的採訪照片,一手托住下巴看起來有些意興闌珊的喃喃道:「長的人模人樣,看起來有點斯文……應該也跟之前遇到的α相去不遠吧?要是又跟之前一樣就當作自己運氣不好算了,總之,先去現場會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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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會上,白起站在角落觀察著他今天的目標——華銳總裁李澤言,不知道是因為身份地位的關係,還是因為他是極優α的緣故,白起從進門到現在沒看李澤言身邊空下來過,一組人與他敬酒寒暄完離開,馬上就會再有下一組遞補上去。

  「看起來跟過去約過的α沒什麼兩樣……」白起就自己的觀察下了定論,李澤言雖說從頭到尾都是一副冰山面孔,這麼多人與他搭話也沒看他表情動過分毫,但外觀看起來就不是個兇猛的狠角色,那手臂那腰那腿……別在自己身下呻吟著還要就不錯了。

  (果然賭錯了嗎?但都來了,還是去打個招呼再離開好了。)本來對李澤言還抱有一絲絲期待的白起在現場觀察過後就瞬間失去了性致,但因為李澤言是酒會上的重要人物,與他打好關係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白起慢慢移動到李澤言附近,抓緊時間一個箭步在其他人上前之前進入李澤言的視線,帶著平常訓練隊員時的嚴肅表情與李澤言寒暄一番。

  「李總,久仰大名,我是特遣署代理指揮官白起。」白起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以後,直勾勾的盯著李澤言向他伸出手,然後見到李澤言的表情有了今晚第一次變化。

  李澤言看著自己微微挑了下眉。

  雖然很細微,但白起就是看到了,並在心裡頭有些感覺不妙,以為李澤言跟之前那些自己約過的α一樣會有些什麼失控舉動,但李澤言很快就恢復成原本的樣子,朝他伸出手與他握手。

  「幸會,百聞不如一見,白指揮官果然是一表人才。」李澤言沒有任何遲疑的握住白起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白起的錯覺,在李澤言稱讚他時,他感覺好像看到李澤言輕輕的笑了一下。

  怦怦

  在與李澤言握住手時,白起覺得心臟彷彿重重的跳了一下,他疑惑的看著他們的手後,又看向李澤言。

  「怎麼了?」李澤言向白起眨了眨眼,稍稍偏了下頭詢問看上去有點奇怪的白起。

  「沒什麼……沒事,打擾了。」白起輕輕皺眉抽回手,感覺自己似乎突然有些喘,這前所未有的情況讓白起有點不明所以。

  (奇怪,發情期?感覺不太像,就是有點……好像被吸引著。)白起向旁邊退開,看著自己的手發了一下呆後,一抬頭就撞上李澤言正向自己看過來的眼神,兩人相視了大概五秒以後,李澤言就轉頭繼續應付那些不斷湊上來的人。

  白起盯著李澤言的側臉發起呆,雖然說很老套,但白起感覺他或許是……遇上命定之人了。

  接觸後心裡頭癢癢的、身體開始發熱並且有些興奮,要是可以,他希望眼前這個人抱他——

  「白……指揮官?」

  白起在李澤言的呼喚中回過神,然後發現自己正伸手緊緊揣著李澤言的手腕。

  「晚上到我房間來!」話一出口白起巴不得拍死自己,就算是遇上命定之人,自己現在這個行為也太奇怪了吧?莫名其妙抓住人不說,還一開口就叫人到自己房間……

  白起一時慌了手腳,看李澤言看了眼他們的手後看向自己皺起眉,本想收回手向李澤言解釋,但才剛放手就馬上被李澤言反手輕輕握住手腕。

  「……我現在跟你回房間,你稍微控制一下。」李澤言神情看上去很凝重,白起本來還不懂李澤言叫他控制什麼,但在李澤言那邊傳過來的一趁著費洛蒙的安撫之下,白起才察覺現場好像一片混亂。

  「呃……頭好暈……」

  「咳咳、噁……費洛蒙的氣味太重……」

  「怎麼有Ω這樣毫不克制的散發費洛蒙……這壓迫感太讓人不舒服了……」

  「這味道、是極優Ω嗎?感覺聞了都快發情……哈、哈啊….」

  「唔嘔——我不行了——」

  眼見現場有人紛紛靠到牆上或是蹲下或是乾嘔,白起才發現自己的費洛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失控,才連忙回神控制住自己躁動的費洛蒙。

  「呃,抱歉……我不知道怎麼會……」白起露出抱歉的表情向李澤言道歉,李澤言卻沒有說什麼,拉著他的手迅速的離開酒會現場,帶他走過幾乎沒人的步道,來到位於隱密區域的電梯後,李澤言也開始散發出自己的費洛蒙。

  「你還好嗎,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李澤言原本看上去嚴肅至極的表情在此刻變得柔和許多,白起甚至感覺他似乎正對著自己笑,而這同時,他感受到李澤言的費洛蒙正包圍著、安撫著自己躁動的費洛蒙。

  白起看著李澤言的臉,第一次感受到被別人用費洛蒙安撫的感覺讓他有些恍神也非常心安,然後在李澤言伸手輕撫過自己臉頰後,揉捏著自己的耳垂時驚醒。

  「呵呵,指揮官突然這樣是喝醉了?」看到白起瞇起眼在自己手上蹭了兩下後又突然驚醒,李澤言輕輕的笑了,帶著笑意調侃這個本來一臉正經跟自己打招呼,卻在沒人的時候會這樣撒嬌的男人。

  白起看著李澤言的笑顏,然後脫口而出他活到這麼大讓自己最後悔的一句話。

  『你能不能跟我睡一晚?』

——————————

  洗好澡的白起坐在床邊,想起剛剛的狀況,實在巴不得打開房間窗戶趁李澤言洗澡的時候逃走。

  『呃,跟你睡?』

  『就一晚,當成約炮、一夜情也可以。』

  『?』

  李澤言原本的笑顏在白起說出口這些話以後瞬間變得很難看,然後凝重起來,這之後白起感受到他的費洛蒙瞬間消散掉,本以為會被對方當成怪人拒絕甚至趕出去,結果沒想到對方竟然答應了,雖然看起來答應的好像很不情願。

  那之後李澤言按下電梯,沒有問白起住的房間房號,反而是把白起帶到自己住的套房裡頭,然後拿了件浴袍交到白起手上,讓他先去洗澡。

  「為了避免誤會,我話先說在前頭,」李澤言一邊將浴袍交給白起,一邊嘆氣解釋道:「剛剛我釋出我的費洛蒙沒有特別的用意,我只是想幫忙安撫你,我以為你遇上發情期。」

  一邊說著,李澤言的表情又漸漸變得柔和,一邊伸手揉著才比自己矮兩公分的男人的頭髮繼續說:「如果這個行為讓你誤會了所以才邀請我,我向你道歉,你隨時都有權離開這個房間。」

  「……不是誤會,我本來就有約炮的習慣,今天來本來就也是衝著身為極優α的你來的。」反正前面都直接約人家睡了,白起半放棄自我的乾脆把自己今天原本的用意的說出來,說完後就見李澤言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但什麼話也沒有說,白起則是心虛的轉開眼神看向其他地方,他想著,要是李澤言覺得遇上瘋子把自己趕走就再好不過了。

  就這樣被李澤言不知道看了多久以後,就聽李澤言又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白起的背後,讓他先去洗澡。

  「去洗澡吧,不論你原本的意圖是什麼,你還是有權隨時反悔取消。」

  李澤言在白起進浴室前的這句話讓白起緊張的不得了,他沒有趕走自己,卻一直暗示自己可以反悔,也暗示他自己沒有這個意思,但在自己洗完出來以後卻也沒說什麼就進去洗澡了,李澤言的反應讓白起有些納悶,照理說命定之人應該是雙向的才對……但李澤言看起來好像一點都沒有被影響。

  就在白起糾結著到底要不要逃跑的時候,李澤言已經洗好出來了,白起往李澤言那邊一看,瞬間看傻了自己——李澤言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啊!?

  看著李澤言那健壯精實的胸肌線條,在薄薄的浴袍底下被完美展露出來的精壯手臂,然後那窄腰窄臀……

  (嗯?怎麼覺得好像鼓鼓的……)白起看向李澤言胯間彷彿有些撐起來的部位,絲毫沒注意到李澤言已經向他逼近,然後轉眼間,就被李澤言輕易的抱起來放到床上,欺身壓了上來。

  「所以你的費洛蒙……是故意讓它這樣散發勾引我嗎?」李澤言輕輕碰了下白起的唇,低沉的嗓音誘人的從他好看的薄唇裡發出來,還沒等白起回答,李澤言繼續接著問:「每次約炮都這樣勾引對方?沒想到極優Ω也有這樣類型的人存在。」

  (啊……李澤言不相信命定之人的事情嗎?我並沒有特別散發我的費洛蒙……)白起思考著要不要跟李澤言說命定之人的事情,但想著實在是太老套,在現在這種狀況下去提根本就聽起來更像是為了搭訕而說的理由。

  「所以你習慣怎麼做,正常位?背後位?有什麼我需要配合你的?」李澤言伸手貼在白起的臉頰旁,白起立刻又像先前那樣瞇起雙眼蹭了蹭他的手,然後好像一臉驚喜的猛盯著他看。

  「白起?」

  (他剛剛是問我我要什麼體位嗎?我終於遇到不是躺在床上求我操的α了嗎!!?)李澤言的正常模樣讓白起瞬間亢奮起來,沒想到在自己的費洛蒙影響之下,李澤言不僅一點都不受影響,還能散發他的費洛蒙來包圍住自己,實在讓白起覺得非常享受,但此刻有些誤會需要解開一下……

  「好像讓你誤會了,之前約炮我都是在上面的,所以……在下面我是第一次,隨便怎麼做都行。」白起感受到李澤言抵在自己腿上硬脹的東西,內心裡頭實在亢奮極了,第一次因為α而興奮到身體自動有生理反應而感覺到某處濕透了,這讓白起很新鮮,甚至很想趕快體驗更多沒體驗過的事情。

  「你是……在上面的?」白起的話讓李澤言心裡又驚又喜,而且他還說隨便怎麼做都可以……代表今天他願意在下面嗎?

  「嗯,不知道為什麼,之前約的α總是……最後都會躺下求我上他們。」白起無所謂的提了自己過去的經歷,然後看向李澤言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略微施了點小心機去勾引對方:「所以今天是我第一次在下面……還請李總記得溫柔一些。」

  「好,第一次我會溫柔點。」低啞的嗓音給予承諾以後就上前吻住對方的唇,一手拉開對方與自己的浴袍,伸手愛撫對方結實的身軀,同時也用硬脹的部位頂著對方的輕輕蹭著。

  身體被溫柔的愛撫過後,李澤言低下頭去舔弄白起的乳珠,手上也沒閒著,寬大的手掌向下包住兩人的性器,開始規律的捋動起來,這些讓人眼熟的前戲做的白起有些心神不寧。

  (李澤言怎麼不直接來啊……靠,該不會前戲做完最後又變成他在下面吧!?難道他剛剛看起來很猶豫是因為這樣嗎……)白起分心想著李澤言為何不直接進入正題,隨後立刻感覺自己的陽物受到強烈的刺激而呻吟出聲。

  「嗯、哼……啊……!」從沒聽自己發出過這種聲音的白起有些慌張的摀住自己的嘴,這行為倒是引來李澤言的笑聲,隨後感覺自己的手背像被小貓咬了一口。

  「沒事,這裡隔音很好,聲音可以盡情發出來。」李澤言溫柔的笑著告知對方,然後又用手指出了點力按壓在白起的敏感帶上,讓他伸手抓緊自己肩膀,接連發出幾聲誘人的呻吟以後紅透了臉頰。

  「不用害羞,你很美,聲音也很好聽。」李澤言湊上去輕吻白起的唇,低聲安撫這看上去不管自己做什麼都一驚一乍的男人,雖說自己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對方的反應實在可愛到讓人想欺負他。

  「而且你好像有點分心……是不是在想之前的事情?」

  「不,我沒……嗯啊、李澤言,你輕、輕點……」白起反駁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李澤言立起身子,一手同時握住他們兩人的陽物,另一手開始用手掌在他們的鈴口上繞著圈揉壓磨蹭,不一會兒手上就沾滿他們濕滑的前液,高強度的刺激讓兩人一下子就都粗喘著氣,看上去都是瀕臨高潮的模樣。

  「哼啊……李、你為什麼要先用手……」

  「……舒服就行了吧?」

  李澤言一邊粗聲回應一邊加快手上的速度,讓白起根本無暇思考任何問題,李澤言弄得他爽到腦袋一片空白,最後就這樣硬生生被李澤言用手弄射了出來。

  高潮後白起都還沒來得及緩過來,就看李澤言起身從旁邊拿了潤滑液過來,白起一時不懂李澤言想做什麼,脫口就問:「咦……?我好像已經夠濕了,不用潤滑液……」

  「傻瓜。」李澤言心想著還果真是第一次,仗著有先天生理條件就不好好做事前準備可不是好習慣,這讓李澤言很慶幸對方的第一次遇到的是自己。

  「第一次要充分擴張,即便你是極優Ω也要好好愛護身體,往後可不能這麼草率就開始做,知道嗎?」即便兩人是正要做愛的情況,但想著眼前這男人有些不拘小節的模樣,還是基於希望他愛護身體給了他建議。

  (以後……?除了李澤言,以後真的還會有人願意在我上面嗎?)李澤言的話讓白起陷入了沉思,而他的分心讓李澤言失笑,沾滿潤滑液的手指朝濕潤的後穴慢慢戳進去一根,來回抽動了幾下以後,便用按壓的方式在裡頭找起男人的前列腺,因為才剛用手擼高潮過,裡頭特別腫脹的部位不算太難找到,一下子李澤言就找到要點並刻意朝上頭出了點力按下去。

  「嗚咿——!?」分心的白起一下子注意力被拉了回來,不僅再度發出丟臉的聲音以外,也察覺自己身體裡的異物感,還有現在才看清楚李澤言的……

  「好……好大……?」藏不住心事的白起脫口而出,立刻換來李澤言的笑聲與客氣話。

  「謝謝誇獎。」

  「不、不是……你怎麼還這麼硬……」明明剛剛才兩個人一起發洩過的吧?自己身上可還都沾著他們剛剛射出來的精液……

  「嗯……因為你費洛蒙味道有點太濃了?我只能稍微克制自己不要太粗暴……」李澤言苦笑著回應白起的問題。

  (看來我們真的是命定之人……我並沒有特別散發我的費洛蒙啊,李澤言應該也是,我也一直覺得他味道好濃郁讓我好醉……)白起心想著兩個人都沒察覺對方並非刻意的情況,但他也不想戳破,畢竟第一次見面不僅約人家上床,還抓著對方說對方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怎麼看都詭異的不得了……

  「既然受不了了,不如早點開始吧……」兩人費洛蒙交織混合著,形成了對兩人來說非常催情的氣味,兩人就如同平常的α與Ω一樣,在此刻互相吸引著對方,靈魂對著彼此叫囂,想要從對方身上獲得更多東西。

  「以第一次來說……你話真的挺多的。」李澤言感覺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好像怎麼偽裝自己都沒有用,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命定之人的誘導,讓他迫切的想要了解眼前這個人更多一些……只不過好像不用他主動出擊,對方就在自己面前展現了很多剛剛在人前看不到的面貌。

  「還不是你前戲做太、長……嗯哈!你很幼稚,不要故意一直按那裡……啊、就說別按了……」白起抱住李澤言因為親吻自己的身體而低下來的脖子,按捺不住身體頻頻升起的快感不住呻吟,而李澤言也在幾次按揉前列腺過後,用兩指輕輕地抽動與撐開那窄小的穴口,希望可以讓白起等等不那麼痛一些。

  白起停下了說個不停的話以後,沉浸在李澤言的愛撫與前戲裡頭,這讓他的費洛蒙幾乎壓過了李澤言的,充斥了整個房間裏,濃郁到李澤言一度懷疑自己還能撐的了多久。

  (看來……應該是很舒服,他才這麼放鬆吧。)李澤言進入到三指擴張的時候,就看白起有些身體發軟的躺在床上,腿間的性器重新硬起來不說,鈴口處還像沒關緊的水龍頭一樣不斷一點一點的流出東西滴在白起身上,擴張都還沒做完,白起的身上除了他們剛剛發洩的精液以外,早就被他自己的前液給弄得一塌糊塗。

  「哼嗯……好了,你快點進來……不要一直只用手……快被你弄到發情了……」白起全身有些發軟的躺在床上,看李澤言這樣把前戲時間拉得這麼長……白起感覺要是再不做他可能都真的要發情了。

  「……」白起明晃晃的邀請加上現在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的誘人模樣,都讓李澤言最引以為傲的理智快被扯斷,更別說那濃烈激人的費洛蒙根本薰的李澤言想放下堅持把人操的咪咪冒冒。

  李澤言沒有馬上進入白起體內,他先是俯下身去親吻神色迷濛的白起,在親吻間才從白起身上聞到自己的費洛蒙同樣濃烈的糾纏在白起身上,這讓李澤言吃驚的睜大了眼,因為他分明沒有刻意去釋放費洛蒙,怎麼會在白起的身邊有這麼濃厚的味道?

  「你、你是我的……命定……」

  「嗯?你說什麼?」

  「……沒什麼,你真的準備好了?」李澤言即時打住了差點說出口的話,雖然命定之人是很稀有且古老的傳說,人人都說若是遇上了務必要把握機會,但現今這個社會早就提倡自由戀愛已久,加上有陣子命定之人這個傳說被利用的有些過頭,反倒讓現今社會上有些人很排斥命定之人這種狗血老氣的配對方式。

  李澤言看著白起的樣貌猜測他應該比自己小幾歲,生活態度還是更趨向年輕人一些,雖然自己不排斥命定之人的傳說與安排,但強迫別人接受可不是什麼紳士的行為,更何況對方還說了他有約炮的習慣,想來應該也是對這種老掉牙的傳說嗤之以鼻的人吧。

  「嗯……你快、你的味道太棒了,讓我好興奮……」白起喘著自己扳開雙腿,明明該是讓人害臊的一個動作,但白起卻非常大剌剌的讓自己的私處就這樣完全暴露在初次見面的男人面前。

  (哈嗯……這味道真是太不妙了,我可不曾這樣子啊,但現在就是很希望讓他看到更多更多……最好狠狠的操弄我……)白起一邊主動扭臀去蹭李澤言的碩物一邊腦袋昏沉的想著,雖然腦袋與身體都變得有些無法清晰自我控制,但白起並不排斥現在這種感覺。

  「嗯……如果會痛記得說出來。」對方這樣再三挑逗,李澤言也真沒有耐心再繼續做任何愛撫,扶著自己硬挺的性器就是頂住白起濕潤的小穴慢慢一點一點的挺腰進入其中。

  就在李澤言慢慢將自己的肉莖緩緩進入時,那初次感受到難以言喻的感覺讓白起下意識咬住了嘴唇,緊閉雙眼發出悶哼後,後穴那被撐開的刺痛感突然消失殆盡,他睜眼一看,只見李澤言一臉抱歉的看著自己,然後把剛剛插入的凶器抽了出去。

  「這種事果然……覺得勉強的話,我們就不繼續了。」李澤言感覺意有所指,卻又沒有把話說清楚,只是向白起提出了他們可以就此中斷的意見。

  「不,這種程度我忍一下就過去了,你可以……難道你不願意繼續嗎?」白起本來以為李澤言是因為看到自己在隱忍才停下來,話開口到一半他才想到,今晚的一切都是自己主動提出來的,會不會李澤言其實根本不想這樣做,所以才一直用這麼委婉的方式拒絕自己?

  而李澤言像是壓根沒想到,原本看起來西裝筆挺、嚴肅剛正的指揮官竟然會這樣躺在床上,用這麼媚人的姿態問自己這種問題,李澤言內心著實陷入了天人交戰,就跟白起感受到的一樣,他其實也已經察覺白起是自己的命定之人,但對方看起來就不是想定下來的類型,李澤言剛才才會話說了一半就不想多提這種古老傳說。

  只是在命定之人的催化之下,就算李澤言有再好的定力也都是枉然,白起的費洛蒙實在搞得他頭眼昏花,天曉得剛剛他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讓自己從對方身體裡退出來。

  「……你如果真的考慮好了我就繼續。」李澤言非常言簡意賅的表示出自己的立場,他將決定權交於這個第一次見面就邀請自己睡一晚的男人身上。

  「那……我想要你進來,我想嘗試在下面想很久了,好不容易遇到像你這樣的人,希望今晚你可以完成我的願望……」

  收到白起如此迫切的表明心願,李澤言雖還是很猶豫,但面對一個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不僅自願躺在床上,還如此主動向自己展露出私密的那處,甚至都不斷表明想要自己快點進入……

  「你是第一次,如果真的很痛就告訴我。」李澤言不再推託,扶著自己硬挺的性器朝白起那不斷泌出蜜液的部位戳入慢慢進到對方體內,白起也的確如他所說的他忍一下就過去了,所以完全沒有因為不適或疼痛發出聲音,輕輕咬著下唇發出微弱的悶哼聲,李澤言只好靠自己的觀察來調整進出的幅度。

  若是白起看上去不太舒服,李澤言就會退出來一些,慢慢的在入口處抽動讓他習慣,如果表情看上去很平靜,李澤言就會稍微進的深一點,在這樣緩慢的注意著對方情況調整動作之下,兩人好一陣子才終於算是真正開始今晚想做的事情了,只不過——

  (嘶,第一次做果然還是太刺激了,稍微停一下……)剛將自己差不多三分之二都送進去以後,白起緊緻的那處吸的李澤言差點就要直接射出來,硬是停下來咬牙忍住才沒有面臨秒射的窘境,最後還是因為白起的催促才慢慢重新開始擺動腰肢。

  「哈啊……原來、在下面是這種感覺……嗯哈……」白起躺在床上,感受著李澤言算是溫柔的動作進行著性愛,雖然是蠻舒服的,但習慣了被進入的感覺以後,白起就開始覺得有點不太夠。

  「你可以再激烈一點……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白起記得自己做的時候,對方也很常要求要再激烈一點,而且相較於眼前這個男人這麼小心翼翼的……自己好像的確算是粗暴許多,都還讓人能要求要在激烈一些?但也多虧了眼前男人的小心翼翼,讓白起的第一次體驗到目前為止來說都還滿美好的。

  「你還真是個貪心的傢伙。」白起的要求讓李澤言無奈,他本來以為身為指揮官又是極優Ω的這男人在床上會更趾高氣昂一些,卻沒想到從碰面開始就盡是做一些讓人覺得可愛的行為,雖然可能是受到命定之人的影響……但確實還是讓李澤言忍不住想好好趁著今晚疼愛他。

  在對方要求要更多以後,李澤言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初嘗性愛的他雖然前面安撫時曾刺激過對方的前列腺,但正式做起來時卻好像是忘記了這一點,忘了跟男人的性愛是還能刺激其他敏感帶的,只顧著埋頭猛幹不斷抽插。

  但他性器的先天優勢粗長上翹,讓他即便不是刻意去刺激對方的敏感帶也能讓對方有所感覺,不過深知自己性器過長的他倒是很注意沒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插進去,雖然他不知道男人的身體能接受到什麼程度,但第一次一下就接受這麼長的東西進到體內,應該都會覺得不舒服的吧?

  開始進入差不多動作的循環以後,李澤言就俯下身去親吻白起,白起也像是等待許久一樣,熱情的回應李澤言的吻,雖然他察覺到李澤言讓他有疑慮的地方,但總歸來說目前的體驗都還不錯,白起也不多想其他事情,準備好好享受這難得終於能在底下的美好夜晚。

——————————

  他媽之前是哪個白癡說李澤言看起來斯文不兇猛的!!!?這傢伙在自己答應能繼續做下去以後根本跟個打樁機一樣幹個不停啊?!

  李澤言身上的衣服是不是都做了什麼魔法!?為什麼完全脫了以後底下肌肉這麼結實壯碩?還有那個胸,胸也練太大了吧!!!?重點是從進房開始做到現在完全都沒停下來過,這傢伙難道是嗑藥了不成?

  (說他斯文的那個白癡好像就是我自己……)這是白起被抱著靠在牆壁上頂到射不出來只會軟著流水、已經昏沈的數不出來這究竟是做第幾次時腦裡的想法。

  本來因為一時衝動約李澤言的時候,他看上去雖然答應了卻不是很樂意的模樣,讓白起以為今晚大概又是個無趣的夜晚,結果沒想到眼前這男人,除了一開始聽到自己是第一次在下面有信守承諾的做到『第一次我會溫柔點。』,做完一次之後兩人一起進浴室洗了澡,洗澡洗到一半白起只是稍稍挑逗了一下對方,也告訴對方還能再繼續做時,這人突然就跟頭關押許久的猛獸沒兩樣,從浴缸開始第二輪以後,就從浴室做到房間、再到廚房、落地窗前、本來還想直接去陽台說什麼一邊看星星更浪漫,最後是自己死命拒絕才讓他打消了念頭。

  總之就是把這套房內所有地方做遍,徹徹底底的把自己榨了個乾,然後還沒有打算要停下來的意思。

  (雖、雖然真的是蠻爽的沒錯……這就是極優性α的差別嗎?)白起第一次當承受方就享受到被操了個爽的感覺,雖然精神上好像再大戰幾百回合也沒問題,但自己的身體狀況可能是因為第一次的關係有些跟不上……靠在牆上昏昏沉沉的在心裡想著為什麼這男人跟其他α這麼不一樣?優性α他也不是沒找過,但……他記得那天依舊淪為他的階下囚,沒想到差了一個等級竟然落差就這麼大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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