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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VIII【下】

【沉眠的湛蓝玫瑰与绯色之宵】

她眼中的色彩凝重如墨，令人窒息。

对于眼前这头可悲的野兽，对立未做过多言语。在你难以置信的表情下，坚硬的黑色小皮靴已经重重踢在了裸露的胯间。

令人几乎晕厥的剧痛袭上脑海，你向后倒去，然后像滩烂泥般缓缓从长椅上滑下。虚弱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却始终无法站起。

对立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却并没有从你的痛苦中得到多少快乐。她想要的可不仅是肉体上的创伤，而是更加深入灵魂并烙下痕迹的折磨。

沾染白浊的高跟小皮靴点在猩红的地毯上，清脆的脚步声在此刻如同死神的丧钟，正逐渐向你逼近。

面对步步紧逼的少女，你用双手撑着地试图向后爬去，那愚蠢的模样让对立也忍不住嗤笑起来。

对立的嘴角扬起，像是在她苍白的脸上割下了一道歪斜的伤疤。少女的病态地微笑着。那对毫无感情的双眸中原本鲜亮的颜色就像失去了原有的形体，转而化为一滩寄居在少女眼中的幽蓝泥潭。而当对方察觉到这一点时，那匍匐着的色彩又再次蠕动起来，在你眼前绘制出绮丽的假象。

这副景象让你感到一阵恶寒，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容易让人陷入恐慌的思考。

自己究竟...放出了什么怪物？

你追悔莫及，可为时已晚。少女的脚高高抬起，对着你因恐惧而萎缩成一团的肉棒踩下。你绝望地闭上眼，准备在被去势的极度痛苦中迎接死亡。

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龟头顶端却传来了酥麻的快感，你睁开眼睛，少女穿着黑色小皮靴的脚正如同羽毛般轻轻点在你的胯间，跟随主人的情绪不断前后挪动着挑逗起足下的异物。

“那个...刚刚...果然是在开玩笑吧？”

你看向少女，尴尬地笑了笑。可对立只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你胯间逐渐变大的肉棒，仿佛那根从未见过的怪异物件才是真正吸引她的东西，而你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载体。

“咕...”

你挺了挺腰，让对立能够将整只脚踏上。带有精细纹路的靴底不断磨蹭着肉棒，使你很快便兴奋起来。肉茎在少女的踩踏下滑来滑去，仿佛变成了取悦于她的丑陋玩具。

蛋蛋被夹在鞋跟和靴底的缝隙间反复碾压，肉棒也被对立用力踩住，死死地按在你的小腹上。少女嘲弄地看着这根异物，左右磨蹭且用力踩踏着脚下的肉棒。这根本称不上是足交，只是单纯地践踏和玩弄你的阴茎。

如果她玩腻了...会怎么样？

根本来不及思考，最坏的情况已然发生。萎靡的肉棒即使勃起，也只会被少女踩在脚底露不出一点痕迹。似乎是厌倦了这种看不到目标的践踏，对立用双手抓住你的脚踝，强硬地将腿抬起摆出电气按摩的姿势。同时再次抬起脚，将其狠狠地踩在了你的胯间。

“呜——！”

只是一下，你便痛苦地悲鸣起来，几乎快要晕厥过去。全然不顾你的挣扎，对立轻松地单脚站立着，强硬地拉扯起你的双腿，踏在胯间的那只脚则左右拧动起来，用坚硬的靴底肆意蹂躏着颤抖不已的肉棒。

曾被你射入大量精液的黑色小皮靴此刻正踏在胯间不断摧残着肉棒，对立的足底挤压着鞋垫，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使你几乎能听到精子被踩死的哀鸣。

在对立激烈的践踏下，一股巧妙的快感爬上脊背。即使射精极有可能会触怒眼前这位表情阴晴不定的少女，但被靴底纹路不断刺激着的龟头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

“啊啊......”

大量精浆在少女的足责下飞溅而出，白浊液体四散洒落，在对立的漆黑的丝袜和中筒小皮靴上留下刺眼的痕迹。

强烈的放出感让你的大脑一片空白，你躺在地上，仰望着对立阴沉下来的脸，被欲望浸染的身体丑陋地抽动着，像是一条扭曲的肉虫。

“你知道吗...？”

对立眼中因欢愉而闪过的高光如被黑洞吞没般转瞬即逝，让她的双眸看起来就像是沾满污秽的蓝色橡皮泥。某种怪异而深邃的绝望充斥着她的身周，哪怕是再微小的光芒都被其隔绝。对于近乎失去所有感触，化作行尸走肉的少女而言，这个世界早在很久之前就失去了色彩与生机。

“这一切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对立的声线变得尖锐，她用手捂住双眼，尖锐的指甲顺着脸庞向下犁出一排排深可见骨的血痕。猩红的血液顺着肌肤肆意流淌，少女却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为什么...要让我醒来呢？”

靛蓝的双眼被鲜血浸染，哀怨与憎恨混合为两团燃烧的污浊火焰。少女怒视着眼前瑟瑟发抖的你，咬牙切齿地握紧了拳头。

也许对她来说，从永恒的长眠中被人唤醒，然后继续茫然地行走于这片仅仅存在苦难的世界才是真正的折磨。

“那...便去杀吧......”

将玻璃尽数打碎，把镜子全部砸毁...

若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执意侵扰她的安眠，那便将其整个摧毁好了。

紧握着回忆赐予她的痛苦，永无休止地毁灭所见的一切，直到自己也支离破碎，陷入真正的永眠为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立面对着你张开双臂，纵情地放声狂笑着。预示着不详征兆的血月自她背后升起，少女流淌着鲜血的癫狂面容令你浑身战栗。

她比任何人都想要毁灭这个世界中的所有造物，其中不仅仅包括你，也包括她自己。

但眼下看来，作为惹恼她的惩罚，你恐怕得先行一步了。

连滚带爬地向教堂的大门跑去，你已经不敢细想对立在与你分开之后究竟经历了什么。现在的你只想离开此地，逃离少女娇弱身躯下暗藏的凶邪黑兽。

“我不会让你这么简单就死去的。”

对立冷漠的声音自背后响起，破空之声随之袭来，两枚锋利的玻璃碎片精准地命中仓皇逃窜的你，将手腕捅个对穿。你惨叫着扑倒在地，强大的冲击力甚至将你以摔倒的姿势钉在了殷红似血的红毯上。

你痛苦地扭动挣扎的样子愈加激发了少女的施虐欲，对立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朝你逼近，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汇聚于她手中，组成一把漆黑的洋伞。而当那锋锐而粗大的尖端瞄准你因倒地而翘起的屁股时，一股寒意顿时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伴随着对立痴狂的尖笑声，洋伞的尖端闪着寒光，就那样直直地捅进了你的菊花中。感到异物入侵的肉壁下意识地皱缩，却挡不住少女施加的巨力。粗壮的伞尖宛如一根漆黑硕大的生殖器在菊穴中不断冲撞，肆意地侵犯着你未经开发的后庭。

菊穴被残暴地不断搅动着，强忍着没有当场昏迷的你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身体像糠筛般抖个不停。肉壁被尖端划破和撕裂的痛苦间，深入内部的伞尖却突然刺中了某种敏感的部位，突如其来的快感令你浑身一颤。

你本不应该兴奋的，可被野蛮地连续戳刺着前列腺，原本垂在胯下的肉棒竟随着本能慢慢勃起了。

“这样也能兴奋起来吗...真恶心......”

看着你胯间鼓动起来的某物，对立脸上闪过一阵嫌恶的神色，随即将手中的洋伞猛地向前推去。伴随着你痛苦中夹杂着莫名愉悦的呜咽声，足有接近二十厘米长的尖端都整个没入了被强行撑开的菊穴中。

“肮脏的东西还是早点清除掉比较好。”

对立撇了撇嘴，化作黑色残影的脚带着劲风，猛地踢在了你不断收缩着的蛋蛋上。菊穴内部大量出血的灼烧感和足以粉碎睾丸的猛击所带来的剧痛让你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在少女看垃圾的眼神下，你颤抖的两腿骤然一软，身体不断抽搐着，下体流出一股红白相间的浓浆，就这样精神恍惚地倒在了地上。

“就这样坏掉了啊...你...”

“还以为可以多玩一会儿呢...”

对立的语气中带着失望，白皙细嫩的小手像是要将你直接勒死般猛地掐住脖子，并将你慢慢拎了起来。

你的脸上不复曾经的色彩，双眼因缺氧而暴凸。被鲜血染红的衣衫随着挣扎的动作不断扭动，像是被待宰的鱼腹。

无力的双腿在空中拼命乱蹬，对立却仍只是死死扼住你的咽喉。

感受着温润的肌肤在指尖搏动，和你口中不断发出的怪异声响，她的欲望正得到莫大的满足。

你因恐慌而发红的双眼中流下了泪水，对立脸上却露出了残酷的笑容。

她召来一枚锋利的玻璃碎片，将其捅入你的身体，如屠夫般顺着不断颤抖的腹部剖开一条血淋淋的伤口。

痛苦的尖叫还未发出，便被对立掐灭在手中。鲜血顺着你湿透的下体流淌，在两人脚下汇成一滩暗红的污浊。

随着凌迟般的切割，你的反抗变得微弱，声响也越来越小。对立微微皱了皱眉头，松手将这具垂死的身躯放下。

你跌坐在地上，痛苦而急促地呼吸着。你想要捂住自己的伤口，可来自下体的剧烈疼痛已经让你几乎快要失去意识。

对立微微屈膝蹲下，将手攀上你发紫的脸颊，她精致的俏脸上挂着反常的微笑，静静注视着眼前这张充满恐惧的面庞。

少女按住你的背，止住了你向后挪去的动作。对立闭上眼，温柔而缓慢地贴近了你的身体。

突然，对立身上的洋装一阵变换，气场亦随之改变，当漆黑的外壳褪去，某个熟悉的身影也出现在你的面前。

“我回来了。”

看着面前身穿黑色连衣裙，正眨着湛蓝双眼对你莞尔一笑的少女，你只能发出破损音节的喉头不断蠕动，激动地呜咽着将对立拥入怀中。

又一次，你饥渴地亲吻着少女的嘴唇。坏掉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是下意识地想要将这一瞬的温暖永远刻在自己的脑海中。

模糊的双眼中盈满了泪花，快要失去知觉的身体此刻正满溢着快乐，与鲜血一同从你身上的孔洞中不断流出。

就在痛苦即将被快感掩盖的刹那，对立却按住你的胸口，在悄然间拉开了距离。

你不解地看着对立，而她则还以微笑。

美丽，且致命，一如既往。

“想要一个道歉的吻吗？”

少女的笑容令你浑身一颤，在你冰冷而战栗的身体里，那美好的幻想又回来了，在无尽的幸福感间，你确信自己得到了希望和转机。

于是，你微微抬起了头。

就在你颤抖的嘴唇即将接触到对立的刹那，少女攀在你胸前的手微微用力，锋利的玻璃碎片便从她的指甲中弹出，如匕首般刺穿了你的心脏。

你的眼中带着不解，破碎的气管和肺叶让最后的话语变成了嘴边涌出的血沫。瘫软的身体因脱力而后仰，倒在对立的怀中。

对立注视着你眼中的光芒逐渐消散，身体变得冰冷，直到生机从这具饱受摧残的躯壳中彻底消散。

玻璃碎片形成的漆黑披风化作一团古怪的球体，覆盖着于此地死去的“你”与“她”。当对立被洋装包裹的身影再次出现于被风暴摧残得破败不堪的教堂中时，她的双眼已经完全归属黑暗。

“这样，你可满意吧？”

漆黑的少女喃喃自语着，不知是在与谁说话。

她甩了甩头，像是丢掉一袋沉重的垃圾般将你抛到背后。你的身体在赤红的地毯上滚动了几圈，最终撞到祭坛底部发出沉闷的声响。

对立推开教堂的大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充满回忆的空间。随少女而去的玻璃浪潮喧哗地将周遭的一切摧毁，只留下一片狼藉。

在一切归于寂静之后，一只由玻璃构成的脆弱蝴蝶自破碎的穹顶落下，它摇摇欲坠地飞行着，最终停在了你的手上。

梦幻般美丽的湛蓝光芒逐渐黯淡，这番跋涉像是耗尽了它最后的力量。蝶不断拍打着的翅膀慢慢停下，最终无力地栽倒在你微微张开的手心中。

细微的玻璃碎裂声响起，她将自己与你一同葬在了破碎的十字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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