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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鸟绞刑俱乐部2

[db:作者] 2025-08-13 08:19 5hhhhh 2860 ℃

江子齐还没走进俱乐部,就看到许爵运站在门口等着自己,连忙走上去给了好兄弟一个大大的拥抱。“等你好久了!马上就要开场了你才来。”“路上堵车。”这个拥抱持续了几分钟,只有两人才知道衣冠楚楚的包裹下是两根炽热的鸡巴互相顶撞。“今天可是大日子,你也不早点出发,搞得都没时间喝一杯。”许爵运笑着拍了拍江子齐的背,两人一起仰头看俱乐部招牌上画的绞刑架。

自从那天在这里体验了那种难以想象的快感,两人就成了绞刑的忠实拥趸,各大俱乐部都留下了这两个壮汉的精水和汗液,直到江子齐终于下定决心接受真正的绞刑。“男人总在追寻自己的死亡。”江子齐想起那个第二天就要被屠宰,依然坚持来健身房训练的肉畜学员,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

脱掉衣服,换上俱乐部准备的白背心,背心上还有某某战俘营几个字。“看来这次是战俘主题的?”许爵运双腿岔立,竟然有几分宁死不屈的样子。更衣室门口一副军官打扮的绞刑师一脸严肃的给两兄弟捆了手,带着路进了会场。原本绞架林立的大厅清出了一片空地搭了一座高台,一座单人绞架矗立其上,一侧已经有几个穿着同样白背心的刑友跪在地上。江子齐一看乐了,竟然都是熟人,被绞刑师领着一起跪下,张嘴就是:“哥们有烟吗?”跪在许爵运旁边的胖壮爷们骂了一句:“你妈的来这么晚,白让兄弟们等这么久,还好意思要烟?这他妈无烟馆!”

这爷们名叫庞怀,和江子齐算是有工作上的联系,在某个国有屠宰场做屠夫,同时是江子齐和许爵运工作的健身房的会员,也宰过不少江子齐手下的学员。长得甚是高大壮硕,自称差一点一米九,身材比起江子齐也毫不逊色,江子齐竭尽全力忽悠庞怀买自己的课,庞怀也竭尽全力忽悠江子齐注册成肉畜再被自己宰了,两人均未能得逞。江子齐和许爵运接触到绞刑正是被庞怀介绍的。

“谁问你了?嘿,长官?”江子齐倒是十分入戏,绞刑师也是个懂的,竟真的掏出一盒,抽出一根给江子齐点上。江子齐美美地吸了一口,对着庞怀挤眉弄眼。庞怀骂了一句,只好依葫芦画瓢讨了一根。抽了一口,叼着叹一口气:“没想到我也能抽上断头烟啊。”江子齐侧头看他:“你们厂里肉畜还能抽烟?不怕肉有味儿?”庞怀白了他一眼:“谁准肉畜抽了,我是说我师父,他砍头之前抽了一根,美得啊。我抽烟就是那时候开始的。”许爵运偷笑:“你今天也算不辱师门?”庞怀叼着烟不说话,仰着头看高耸的绞架,许是怀念起了谁。江子齐觉得没意思,又找另一边说话。这边的汉子倒是跪得笔直,如一杆标枪一般,一看就是百战磨练的好汉。江子齐用手臂轻轻碰他:“徐彪?没想到你也在。”

徐彪和许爵运江子齐倒不算熟络,也就从俱乐部出来偶尔喝喝酒的程度,做什么工作江子齐不算清楚,只在徐彪喝醉酒的只言片语中猜测可能是个当兵的。江子齐深深吸了最后一口,把烟头交给绞刑师清理,吐着烟气说:“都最后了,跟兄弟透露一下呗。”见徐彪不搭话,又淫笑道:“是不是今天这身衣服让你特别爽?”徐彪没说什么,倒是后面向荣慵懒地说:“你别欺负他了,今天能请到假出来不容易。”

向荣和江子齐没什么交集,却和许爵运关系不错,江子齐甚至猜测两人有过肉体关系。向荣身材高挺,肌肉只能说略有线条,两条青龙从手腕起沿着臂膀蜿蜒向上,在胸肌上交缠,最终含着棕黑的乳头当做龙珠。一个刀口舔血的黑道分子,如今却跪在一个小小的绞刑俱乐部的地板上等待行刑,华丽的纹身也被白背心遮掩大半,不得不说是造化弄人。向荣也叼着一根烟,懒洋洋的道:“金三角的…反正就是他被我们抓住了,要不是援军来的快早就吊死了。还轮得到今天?对了。”向荣问一旁的绞刑师,“我们还要等多久,老子腿都麻了。”

话音未落,只见另一位绞刑师带着最后一名刑友大步走了过来,光脚踩在瓷砖上扑踏扑踏的,很有他本人的风格。满君,一个体育大学篮球专业的大四学生。“抱歉抱歉,堵车堵得厉害。”满君顺势跪下,即便如此也比众人高出一个头,他的身高超过了两米,有一双47码的大脚。庞怀骂道:“早知道他妈的就不来这么早,起来活动活动都不行,当初就该把你腿砍下来炖蹄髈。”据说满君一开始是想注册成肉畜,还提前联系了认识的屠夫,也就是庞怀,结果注册那天睡懵了没去。到手的肉飞了庞怀自然不甘心,可如今大家一起等候行刑也没机会。满君赔笑道:“庞哥别急嘛,要不一会我第一个上去给庞哥探探路?”庞怀还想骂,却听音响里一声枪响,灯光暗下,一个军官打扮的人沐浴在聚光灯里,一手拿着模型手枪说:“昨天!我们营发生了绝不能轻饶的逃跑事件!有一个跑了,还有六个抓到了!今天,就要让你们记住,逃跑是什么下场!把他们带上来!”

六个俘虏配了六个军官,依次带着上了高台,跪在绞架旁。面对着耀眼的灯光和台下黑暗中的人群,江子齐悄声对许爵运说:“这剧本怎么越做越烂?”“我还是喜欢上次牛仔那个。”“那个确实好。”军官继续说:“叫到名字的!出列受刑!第一个!”

“满君!”

高大的篮球体育生迅速地站起身,被绞刑师带到绞架下。“还真第一个了。”庞怀低语道。看着这个阳光的小子站在聚光灯下,被绞刑师带上绞架,调整位置,套上绞索,难免想起肉畜注册前那个愉快的夜晚。庞怀眨了眨眼,满君是不是对自己笑了一下?

“行刑!”

一声令下,绞架的木质踏板打开,47码的大脚一下踩空,重力一下将满君修长的身材连带着他的脖子拉的笔直,完美的绞索位置让这个篮球体育生不一会就被绞歪了头,被旺盛的荷尔蒙催发出的两条毛腿只僵持了不到十秒就开始了美妙的空中舞步。捆在身后的双手不住挣扎,裤裆里男人的宝贝已经鼓胀出完整的形状,如往常一样的剧烈快感让第一个受刑者几乎忘记了有多少人正亲眼或者通过屏幕观看自己的受刑过程,只遵从本能忘情的扭动。巨大脚板踩空气带出的风声和挣扎带动木质绞架的嘎吱声都足以传达他旺盛的生命力和承受的快感是何等巨大。短暂的几分钟,或许只有五六分钟,精液就从他的马眼喷薄而出,在深色的麻布裤子上映出众所周知的水渍。往常的绞刑体验中这样或许就结束了,但对于真正的绞刑而言才刚开始。

满君的手臂和腿已经不再剧烈挣扎,转而开始细微的颤抖。快感并没有随着精液一起离开这具躯体,反而以更为深邃幽远的形式冲刷着满君的神经。射精后的鸡巴没有往常的休整时间,以一种令人羡慕的速度再次膨胀起来,配合着时不时的抖动,让人们知道绞刑还在继续。绞索已经完全深入了满君的皮肤里,甚至让人怀疑这个年轻战俘的脖子是不是已经绞断了。汗水从皮肤的各个地方渗出,沿着笔直的线条留下,再在满君饱满的脚趾上汇成一滴滴液体滴在地板上,没有人会怀疑那水滴中饱含了最浓重的荷尔蒙和雄性气息。大概两三分钟,强有力的足以让江子齐听到液体打在裤子上的二次射精后,这具躯体上的动静消失了。短短十分钟的绞刑,就完成了满君二十年来的夙愿。看着满君的尸体从绞架上连同绞索一起解下来胡乱丢在一边,江子齐的鸡巴硬得发疼,或许每个等待绞刑的男人都是如此,只有绞架上才能释放这欲望。

重新挂好了全新的绞索,军官又喊到:

“徐彪!”

“到!”

这是江子齐今天第一次听见徐彪的声音,恐怕他从迈进俱乐部的大门开始就在酝酿这声爷们的怒吼了吧。向荣低声笑道:“告诉你个秘密,徐彪的绞索是他自己准备的,就是当年差点吊死他那根。”江子齐仔细看了看,确实颜色不太一样。看着那根绞索在徐彪的脖子上收紧,仿佛又看到了徐彪站在东南亚的热带雨林里挂着绞索的样子。江子齐又看了看,问道:“绳圈位置不一样?他的在正后方,也和当年一样吗?。”向荣笑道:“我当年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弟,哪懂这个。”江子齐看向荣的眼神都不太对了:“那你干嘛不直接找个时间吊死他得了,至于念这么久?”向荣停顿了一会,才憋出来一声嘲笑:“这哪能一样。”

“行刑!”

一声令下,踏板如千万次一样打开,绞索带着徐彪一起坠落,随后崩得笔直。同样是绞刑,一点点细微的区别都能带来千变万化。无论体验了多少次绞刑,无论多少次下定决心不去理会那种渴望,都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对那种感觉的向往。

非要说的话,就是爽。

死亡对男人来说不算什么稀奇玩意,就算在自己队里,也有每个月宰杀兵畜的定额。徐彪无数次作为屠宰员将战友同自己一起艰苦训练得出的肌肉分割成小块,也无数次将素不相识的新兵老兵开膛破肚。徐彪完全明白,作为肉畜被宰杀分食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每次欲望得不到释放时他都会梦见那个雨林里的下午,绞架上坠落的自己和喉结上收紧的绞索。

爽!

只有这一个字才能描述徐彪此时的感受。不标准的绞索位置没有完全锁死颈动脉,却压迫住了气管,为徐彪的绞刑带来窒息的奇妙体验。徐彪的肺努力收缩,却始终吸不到空气,横膈肌徒劳的收缩也只是徒劳。徐彪的双腿剧烈的挣扎,手臂几乎要挣脱捆绑,脸色青白,看起来绝不是愉快的绞刑,徐彪却在心里想着,这才是男人的绞刑。

绞刑是一种刑,天生就是要让人痛苦的。只有最男人的男人才能熬过最痛苦的刑,再从中摘得隐秘而甜美的果实。窒息让徐彪的头脑一阵昏沉,长时间不呼吸让徐彪壮硕的身体有些轻飘飘的,好像并非挂在绞索而是飘在空中一般。快感如同羽毛一般轻轻扫过徐彪敏感的皮肤,再藏进血和肉,直至骨髓深处。徐彪发现自己已经停止了挣扎,静静的挂在绞索上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快感。就好像战死前获得了片刻宁静的战士,这快感本就是对英勇赴死的壮士的奖赏。

徐彪静静的挂在绞索上,精液如水一般流出,没人知道绞刑是否结束了。经过商议,绞刑师一致决定延长五分钟,才将徐彪解下来,和满君的尸体堆在一起。

新的绞索挂上,新的受刑者要登场了。

“向荣!”

“哈!还挺快。”向荣还是这幅懒洋洋的样子,不像是走向绞架的死囚,反而像是在夏威夷度假的富家翁。向荣向绞刑师说了两句,就有一个绞刑师拿着剪刀走上来将向荣的白背心剪断脱下,华丽的纹身铺满了这个男人的皮肤,给人以强悍的视觉冲击力。

“荣哥!”观众中有人大喊“威武!”一声接着一声。“荣哥!威武!”向荣从背后伸出捆绑住的一只手向他们挥手致意。低头示意绞刑师为他套上绞索。

或许真的有人有所谓的王霸之气,呼喊声和欢呼声达到了顶峰,向荣低头的样子比起接受绞索更像是接受王冠。

“行刑!”

向荣到底是身经百战,即使在自愿套上绞索后身体扔自发的争取活命的机会。或许是审美的原因,江子齐对纹身男一种特殊的偏好。向荣不由自主的踢蹬挣扎对江子齐来说都有一种不一样的雄性美。庞怀却有些不以为意:又不能吃!只能绞死了做饲料罢了!

放下向荣的尸体后,庞怀的绞刑却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这个过于胖壮的汉子一下就绞断了脖子,还拉断了绞架的木质结构。俱乐部觉得时间也有点晚了,干脆早点结束了事。就推了一台横杆式多人绞架上来。

江子齐几乎不记得自己到绞架这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几乎是下一秒绞刑师就在往头上套绞索了。那绞索是包了胶皮的麻绳,既不磨皮肤,又有麻绳的束缚感。绞刑师下了绞架,江子齐扭头问一旁的许爵运:“怕不怕?”许爵运也扭头看他,笑道:“你说呢?”

兄弟相视一笑,看向台下众人,台下众人也期盼的看向两兄弟。

“行刑!”

天崩地裂的感觉,那块坚实的踏板突然消失。身体向地面坠去,手臂本能的想保持平衡,却被束缚在身后不能动弹。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早已收紧的绞索带着重力的冲击打在脖子上。江子齐几乎是又弹了起来,头不由自主地被绞歪,等待了片刻,熟悉的快感才重新占领了身体,让江子齐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许爵运的死亡之舞比江子齐更为剧烈一些。两个肌肉壮汉的死亡之舞让观众们的欢呼一浪高过一浪,努力雕琢的肌肉此时却将两人死命的向下拖拽,好似地狱里的索命恶鬼一般抱着不断踢蹬的腿。

江子齐想看看旁边的许爵运,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勃起的鸡巴分泌了许多粘稠的液体,在粗糙的麻布裤子上映出清晰的形状,不至于磨得生疼。细腻的风吹在裸露的皮肤上却如同直接摩擦前列腺一般带来了细腻的快意,紫红的龟头悄悄顶出裤腰,不知疲倦的喷吐着淫水。江子齐不知何时停止了挣扎,只顾挺腰去操干面前的空气,前后摇摆的幅度之大让绞架都发出嘎吱的响声。鱼儿出水,绞刑爱好者们都这么叫。

许爵运的进度要更快一些,更加庞大的肌肉群意味着更大的体重,让这头巨兽已经被绞出了腥骚的精液。然而绷紧的肌肉和交缠的双腿都让人明白属于他的绞刑还没有结束,精水源源不断的流出,和富含荷尔蒙的汗液混合在一起最终在绷直的脚趾上滴下汇成一个小水潭。意识有些混沌,许爵运看了一眼江子齐鱼儿出水一般的挣扎,精液再一次喷涌而出。死亡的快感是对敢于勇敢者的奖赏,许爵运突然想起庞怀的这句话,享受着最后的余韵不动了。

这场盛会终于接近了尾声,尽管江子齐还在最后的死亡震颤,俱乐部还是把其他四人的尸体又挂在了绞架上进行最后的合影。看着兄弟们平静的尸体,江子齐总算有了一丝受刑的实感。“等等我…”江子齐闭上眼,快门按下的瞬间,前所未见的第三次射精,快感裹着意识一起到了不知何处的地方。

这场绞刑的全程录像和最后的照片一经发布就立刻让俱乐部爆红,无数人慕名而来体验绞刑,自愿被绞死的也不在少数。人气最高的时候甚至每天都会举办绞刑大会,无数的强壮男人挺着鸡巴,踩在前人留下的汗水精液上,挺胸抬头让绞索逐渐收紧。男人们追寻死亡和快感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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